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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妻是神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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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照顾自己,给我写信。”丁毅沉声嘱咐,其实他现在最想的是把她带走。
    唐晓暖点头,“你也是。”
    赶车的大叔又开始催了,丁毅坐上车看着唐晓暖背影一点点的变小,最后消失。。。。。。
    “小伙子,你跟程大夫的徒弟处对象呢?”赶车大叔问丁毅。
    丁毅嗯了一声,其实他也就是在熟悉的人面前话多一些,陌生人面前他一向是面瘫冰山脸。赶车大叔看了一眼丁毅的冷脸,心说程大夫的徒弟见人就笑,怎么处了个冷面对象。
    赶车大叔是个话唠,丁毅不说话他就自己说:“小伙子你眼光不错,程大夫的小徒弟长的好,性子好,学医也好,把脉把的可准了,上次我家婆娘。。。。。。”
    这大叔虽然聒噪,但他说的都是丁毅爱听的,两人一路上很和谐。。。。。。
    唐晓暖看着丁毅坐的车子一点点走远,直到消失才转身回去。她没有回师傅家,先去了知青点。到的时候大家刚吃过饭,冯雪和梁菲菲正在洗碗。
    “晓暖你回来了?前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去找你几次你都不在。”冯雪见到唐晓暖就说。
    唐晓暖没好意思说去找丁毅了,笑了笑说:“去我爸妈哪儿了。”
    “你爸妈都好吧?”
    “都好着呢。”
    冯雪和梁菲菲洗好碗,梁菲菲就走了,唐晓暖看她出了知青点就问冯雪,“菲菲干什么去?你们不一起上工?”
    冯雪听了叹口气道:“她要结婚了。”
    唐晓暖觉得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冯雪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就又说了一遍,“梁菲菲要结婚了。”
    唐晓暖觉得不可思议,前世梁菲菲在文革结束后回城了,今生怎么就结婚了呢?
    “跟谁?”她问。
    “闫春成。”
    唐晓暖想了想闫春成这人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家在严家湾的村西头,闫春成这人长的不错,高高大大的,听说老实能干。但是梁菲菲怎么就跟要跟他结婚了呢?这两个人不搭嘎啊!
    “怎么回事?”
    冯雪又叹气,“还不是地里活儿太重,撑不下去了。前几天麦收,她中暑晕倒了,闫春成背着她去找了你师父,后来闫春成就跟她说喜欢她,想跟她成亲。菲菲考虑了几天就同意了。”
    “你就没劝劝她?”唐晓暖觉得梁菲菲这个决定太草率了。不是说她看不上严家湾的人,而是梁菲菲不是真的喜欢闫春成,过一两年,文革结束知青可以回城了,到时候她要怎么办?
    “劝了,但是一点都听不进去,她还说我事事都有胡之书照顾着,哪里知道她的苦。”冯雪说的有些气愤,估计两人当时谈的不是很愉快。
    “她就是那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唐晓暖安慰冯雪,同时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再劝劝梁菲菲。
    

第117章 怀孕

  唐晓暖回了师父家,师父正在给一个女人把脉,走进了一看原来是方香草。
    程大夫看到她回来了,就招手让她给方香草把脉。唐晓暖走过去,四指搭在方香草的手腕上,感受了一下说:“婶子身体很好,没什么问题。”
    “那我怎么一直怀不上?”方香草小声问。她跟严大贵结婚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怀不上,心里着急。在她的概念里,只有给严大贵生了孩子,她在那个家才算是真正的稳住了脚跟。
    唐晓暖没想到严大贵没有跟方香草说他不能生,不过想想也正常,这种事情男人很难启齿。她扭脸看了看师父,师父没有回答方香草问题的意思,她知道师父这是要让她说。
    “婶子,孩子是靠缘分的,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唐晓暖只能这样说,她总不能说严大贵不会生吧,那毕竟是个人隐私。
    “我。。。我知道了。”方香草站起来小声的说,然后就走了。唐晓暖看着她的背影,心说严大贵对她也不错,不像之前严拴柱和他娘总是欺负她,可她怎么还是唯唯诺诺的?
    “以后来了病人都是你先诊,从今天开始学习开方子。”程大夫这时跟唐晓暖说。唐晓暖一听很高兴,终于可以学开方子了,能开方子才是真正的医者。
    “是,师父。”
    程大夫见她高兴的要跳起来,心说还是个孩子,摇摇头又道:“《伤寒论》这个月要背完。”
    唐晓暖看着那厚厚的一本书,心里盘算了一下,要是努力的话还是可以的,就说:“保证完成。”
    程大夫听了满意,这个徒弟对中医有悟性和天分,也聪明,再加上唐家的医药传承,这孩子未来不可限量。
    上午没有别的病人了,唐晓暖坐在厅堂里摇着扇子背书,快中午的时候她问师父要吃什么,程大夫说:“随便吧。”
    唐晓暖:“师父,随便最不好做。”
    程大夫见小徒弟打趣自己,哼了一声道:“那凉面吧。”
    “凉面好,我得了我妈的真传,我这就给您做去。”唐晓暖说着往厨房走。刚到厨房门口就见胡之书背着冯雪过来了,后面还跟着郑文起和几个知青。
    “晓暖,你快给小雪看看,她怎么了?”胡之书看见唐晓暖就焦急的说。
    “快到屋里来。”唐晓暖马上说。
    胡之书把冯雪背进厅堂,放在小床上,唐晓暖走进一看,冯雪一脸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看这样子是中暑了。她又给她把脉,过了一会儿她责怪的看向胡之书,胡之书被她看的莫名其妙。
    这时冯雪醒了,“晓暖,我怎么了?”
    唐晓暖脸色不好看,她对胡之书和郑文起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冯雪没什么事儿,就是中暑了。
    这几天天气闷热,已经有好几个人中暑了,郑文起已经习惯了,听唐晓暖说没大事儿,他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胡之书站在那里没动。
    “你也先出去,我跟冯雪说两句话。”唐晓暖语气冷冷的跟胡之书说。
    “小雪到底怎么了,晓暖你就跟我说吧。”看唐晓暖的态度,他觉得冯雪的病不是中暑那么简单。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跟你说。”唐晓暖有些不耐烦。
    胡之书没办法只能出去。他走后,唐晓暖看了眼一直在看书的师父跟冯雪说:“你怀孕了。”
    冯雪一听坐起身睁大眼睛问:“真的?”
    唐晓暖点头,“是胡之书的对不对?”
    冯雪不可思议的摸着肚子,“真的?”
    “真的,是胡之书的对不对?”唐晓暖又问。
    冯雪这时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她点头说:“是他的。。。晓暖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唐晓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说:“你跟胡之书商量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说着她出去把胡之书叫进屋,然后去厨房做饭,程大夫放下书也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冯雪和胡之书。
    唐晓暖和程大夫在厨房配合默契的做饭,但是师徒俩都没说话。唐晓暖是在想胡之书和冯雪以后该怎么办,眼看明年就要考大学了,这要是考上,总不能带着孩子去上学吧。程大夫则是在考虑要怎么提醒唐晓暖谈恋爱要注意分寸。
    饭做到一半,胡之书站在厨房门口跟唐晓暖说:“晓暖,你看给小雪开什么要,解暑……保胎。”
    唐晓暖听他这样说,知道他们是决定把孩子留下来了。她到厅堂,拿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师父看,程大夫看了后说:“可以,按着方子抓药。
    ……
    送走了那两人,师徒俩继续做饭。吃饭的时候,程大夫说:“现在讲究婚姻自由,但是也要注意分寸,像他们这种行为就要不得。”
    唐晓暖听了师父的话脸红,她知道师父这是在提醒她呢。她低头小声的说:“知道了师父。”
    程大夫知道这种话要适可而止,没有再说。吃过饭,唐晓暖还是担心冯雪,就又去了知青点。在知青点门口碰到了梁菲菲和严春成,两人站在门口说话,见到唐晓暖两人都很不好意思。
    唐晓暖朝他们笑了笑进了知青点,到了女知青宿舍就见胡之书在冯雪床边坐着给她扇扇子。唐晓暖走过去,搬个凳子坐在冯雪床边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胡之书给冯雪扇扇子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我一会儿就给我爸妈打电话,我们马上结婚,反正这婚早晚都要结。”
    唐晓暖看向冯雪,冯雪也点头。他们都决定好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们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快点结婚了。
    “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我说,别的我帮不上忙,保证宝宝健康还是可以的。
    冯雪听了唐晓暖的话拉着她的手说:“谢谢你晓暖。”她以为晓暖会因为这这件事看不起她,毕竟婚前怀孕是不光彩的事情。
    “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宝宝的姨妈呢。”
    冯雪听了摸向肚子,一脸的母爱。
    

第118章 又闹

  唐晓暖看冯雪一切都好就起身告辞,她还有厚厚的一本《伤寒杂病论》要背呢,一点儿时间都有耽误不得。出了女知青宿舍门她就看到梁菲菲在院子里站着。看到唐晓暖她笑了笑。
    “菲菲,”唐晓暖走到她身边,“你真的决定要结婚了吗?不再想想?”
    梁菲菲低着头看脚尖,“反正也回不了城,早晚都是要结婚的。”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回城了呢?你不能灰心。”唐晓暖又劝。
    “唐晓暖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不用下地干活了,你还有个当军人的男朋友,你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回城了。而我得每天下地干活儿,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城。再过个几年,我年龄大了,就是在村里找也找不到好的了。”
    梁菲菲这话说的声音很大,本来呆在屋里的人都出来了,纷纷问怎么了。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唐晓暖说完走了,梁菲菲红着眼睛进了屋。
    “这梁菲菲要结婚也不跟大家商量一下,嫁到村里以后就回不了城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就是。”
    几个男知青议论纷纷,郑文起看了他们一眼,“该干什么干什么。”
    知青们回屋休息,下午还有很重的活儿要干呢。郑文起抬头看看火辣辣的太阳,拿起扁担出去挑水了。
    人活的就是一个希望,当希望没了,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
    唐晓暖出了知青点回师父家,梁菲菲刚才的那些话她并没有生气,但是她生气梁菲菲为了那一点小小的困难就放弃了希望。
    她知道在地里干活辛苦,知道回城遥遥无期人会变的茫然,但这都不是要放弃的理由。
    她气呼呼走到家门口,忽然又觉得自己好笑,本来她和梁菲菲关系就不是特别好,为了她生气真是不值得。她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进了院子。
    走到厅堂,看到严大贵和方香草在里面坐着,两人的表情都很沉重。严大贵见到她进来,表情还尴尬了一瞬。
    “大贵的病不是不能治,而是缺一味药,首乌,这药名贵又难得,这几年又是这个光景,更是难找。”程大夫说。
    原来今天上午方香草在这儿看了病回去后,就跟严大贵说了情况,严大贵觉得他的事情不能再瞒着方香草了,就说出了自己的病。方香草倒是没有怨严大贵隐瞒她,而是拉着他非要找程大夫看看,就这样两人来了。
    唐晓暖空间里有首乌,但是现在还是幼苗,要长一段时间才能用,而且她就是拿出来用,也要找个合适的说辞。所以她现在只能保持沉默。
    严大贵听了程大夫的话,眼睛亮了起来,“嫂子,那这个首乌在哪里有,大不了我去山上采。”
    “野生首乌我们这个地方前些年还听说有人采到过,但是这几年都没有了。因为名贵,早就被采没了。”程大夫解释。
    严大贵和方香草很失望,程大夫见状又说:“也不要灰心,我也在打听这味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找到了。”
    “是啊,大贵叔,我也会留心给你找的。”唐晓暖也在旁边说。
    严大贵是个好人,之前严长喜的事情,要不是他提供信息,说不定还查不出是黄翠英干的,那样,严福根说不定就会想方设法的让她给严长喜偿命呢。
    “别管怎么说,有希望就好。”严大贵站起来,“嫂子,那就劳您费心了。”
    严大贵走后,程大夫问唐晓暖,“针灸可能解?”
    “不知道,我要查查先祖的手札中有没有记载。”
    程大夫点头,“不能的话,也别强求。”
    。。。。。。。。
    又过了几天,胡之书和冯雪的父母都来了,两家商量结婚的事情。还好两家人都通情达理,很顺利的达成了一致,两人的婚礼就在严家湾办,而且这两天就办,因为两家人来一次不容易,想一次把事情都办了。
    唐晓暖知道后为冯雪高兴,她现在怀着孕,婚事越早确定越好。
    他们的婚礼办的很简单,就是请知青们在一起吃吃饭,当然也请了村支书严三和。
    严三和是老好人,见到冯雪和胡之书的父母,笑呵呵的夸奖了冯雪和胡之书一番。冯雪和胡之书的父母见严三和随和,放心了很多。
    今天的席面是六菜一汤,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好了。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的很开心。
    “看来我是来晚了,”何玉英从院外走了进来。
    大家听到她那阴阳怪气的语气都皱了皱眉,很显然她并不是友好的来参加婚礼的。果然,接下来就听她说:“冯雪和胡之书结婚我得送礼不是。”
    何玉英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卷着的画,看到这画唐晓暖瞳孔一缩,前世,胡之书就是因为画被举报的,何玉英是不是也要用画举报他?
    “这画是胡之书画的,上面还有他的名字。”何玉英说着就要把画展开,唐晓暖见状连忙喊:“何玉英!”
    何玉英听到唐晓暖喊她,诡异的笑了笑,“唐晓暖,我这是给冯雪和胡之书送的礼物,你高兴什么?”
    冯雪和胡之书看到何玉英手中还未打开的画,也都猜到了那画是什么。
    之前严福根带人搜查男知青宿舍那次,他们就怀疑是有人要用画举报胡之书,还好当时唐晓暖把画拿了出来。这次何玉英拿的画,很有可能也是胡之书画的裸体素描。
    她什么时候偷出来的?
    “那谢谢你了何玉英,”胡之书说着就要接何玉英手中的画。何玉英本来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揭发胡之书,怎会轻易把画给他?
    “那么着急干嘛?先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的大作。”何玉英手一抖画展开了,上面果然是一个女人的裸体素描画像。
    画展开后,何玉英看好戏的看着冯雪和胡之书,以及在场的所有人。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场的人看到这画没有一丝惊讶,好像这就是一副平常的山水画一样。
    见到这画,他们不是应该痛斥胡之书资本主义思想,败坏社会风气吗?怎么都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哎呀,何玉英同志,这画挺好看的,我来看看。”村支书严三和笑呵呵的说。
    何玉英一听严三和要看画,高兴的连忙把画递给他。严三和是村支书,他看到这张画不可能不批斗胡之书。
    严三和接过画拿在手里看,不知怎的就掉了下来,还好巧不巧的掉在了汤盆里,瞬间画就湿了。
    

第119章 请您出山

  严三和看见画掉在了汤里,哎呀了一声,“看看我,年龄大了手就不稳了,你看这画。。。哎呀。。。。”,他一脸愧疚。
    胡之书见状连忙把画捞起来揉吧揉吧撕个粉碎丢在地上,然后又踩了几脚,“湿了就湿了,没事儿。”
    在场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画没了何玉英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何玉英见她的计划没有成功,气呼呼的走了。
    “现在何玉英就跟个疯狗一样,得谁咬谁。”沈志刚晃着他的大脑袋说。
    “别理她,大家以后注意些。”郑文起叹气,下一次还不知道何玉英要闹出什么事儿呢。
    现在大家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杀了她吧。
    冯雪和胡之书的父母都向严三和道谢,这件事情要是严三和抓着不放,非要批斗胡之书他们也没办法。幸好严三和是个宽厚的人。
    “哎呀,这些孩子大老远的到我们严家湾,都不容易,人心都是肉长的。”严三和笑呵呵的说。
    看到这样的严三和,知青们都在想,为什么一开始不是他当支书呢?
    何玉英这次虽然没有掀起什么大浪,但大家的好心情都被她给弄没了,这顿饭吃的都不是很愉快。吃过饭唐晓暖跟冯雪说了一声就回家了。
    快到家的时候,就见师父家门口围了一群人,唐晓暖连忙跑过去,就见那群人围着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都是一脸的好奇羡慕,想摸一摸这车,但又不敢。
    唐晓暖疑惑,师父家门口怎么会停着红旗轿车?这种车,在这个年代不是一般人能开的,就是一般的市长、县长都没有资格开这种车。
    她疑惑的进了院子,就见师父在厅堂正中的大圈椅上坐着,脸上是她从没见过的严肃,或者说那是一种冷漠。
    师父对面站了两个身材中等,身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他们背对着她,唐晓暖看不到两人的相貌和表情,但是从两人的站姿来看,很恭敬。
    唐晓暖又往前走了几步,程大夫看到了她,声音清冷的说:“进来吧。”
    唐晓暖依言走进厅堂静静的站在师父身边。这时她看清楚了对面两人的相貌。两人一个长脸、细眉长眼、皮肤白皙,有些女气。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微黑的脸颊上有深深浅浅的坑,应该是青春期的痘痘留下的。两人年龄看着都在二十多岁。
    那两人见到唐晓暖,都对她打量了一番,那个女气的男人还朝她友好的笑笑。
    “回去吧,那个家跟我早没关系了。”程大夫冷冷的说。
    那两人似乎早知道程大夫会说这样的话,两人面色如常,痘痘脸男人笑了笑道:“姑姑,本来父亲要亲自请您回家的,但那位这段时间情况不是很好,离不了他,就派我们来了。”
    “父亲从小就跟我们讲,姑姑人好,医术好,说姑姑是我们程家最有学医天赋的人。”女气男人眉飞色舞的说。
    程大夫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他应该也告诉过你们我的脾气,说一不二,那个家跟我没关系了。”
    程大夫再次拒绝,那两个男人脸色不好了起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痘痘脸说:“姑姑,跟您说实话吧,这次我们是请您出山的。京都哪位身体已经。。。。父亲想让您出手。”
    程大夫听了冷哼道:“回去吧,跟他说我技拙,他看不了的病我更无能为力。”
    “姑姑,我们知道您心中有气,但是现在关系到我们程家的名声。我们程家在京都也是响当当的家族,爷爷和父。。。又做了哪位的专用医生,现在哪位情况棘手,父亲确实没办法了。您要是不出面,哪位的病让别人治好了,我们程家的脸就丢尽了。您就当为了程家的脸面跟我们回去好不好?”
    女气男人开始苦苦哀求,程大夫还是无动于衷。见怎么都说不动程大夫了,痘痘脸道:“姑姑,您要是不跟我们走,要是让那位派人来请您……就不好了。”
    他这话带着些威胁,但程大夫毫不畏惧,“你们是小孩子,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回去跟他说,他要是想逞能就自己去,别拉着程家垫背。程家的脸面何时用一个出身不清不楚的人撑着了?你们走吧。”
    程大夫的话让那两人又尴尬又气愤,痘痘脸阴着脸说:“什么叫出身不清不楚?我父亲是爷爷承认了的,他就是程家的人。”
    “可上了程家族谱?”
    那两人哑口无言,程大夫沉声喝道:“滚吧!”
    那两人恨恨的瞪了一眼程大夫和唐晓暖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程大夫指着面前的椅子跟唐晓暖说:“坐吧。”
    唐晓暖坐下,“师父,他们是谁啊?”
    程大夫满脸疲惫,“我出自京都程家。我们程家几代行医,家里还曾经出过御医。我。。。。父亲做过京都那位的专用医生。我有一哥哥,从小就惊才艳艳,人们都说程家有哥哥在,注定要再风光几十年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那位惊才艳艳的哥哥会死在家族内斗。
    三十多年前,我父亲从外边带回一个女人和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孩子,他说那孩子是他的,还要养在我母亲名下,做我程家名正言顺的嫡子。我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好,被他气的吐血而亡,那个女人就名正言顺的住进了程家。没过几年,我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大嫂也失踪了。我知道是那对母子做的,就去找我父亲,他……我跟他大吵了一架就离开了那个家。。。。。。”
    唐晓暖没想到师父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往,她把手绢递给师父,师父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又道:“有的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做了哪位的专用医生就是名医了,真是笑话。”
    “那要他做了什么,让京都的人派人请您呢?”唐晓暖问。
    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京都哪位请人,师傅不可能不去,但前世哪位两个月后就会离世。
    虽说现在不会像古代那样,大夫给帝王看病,看不好就杀了或者抄家,但她怕师父卷进某些政治斗争。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平。
    “到时候再说吧。”程大夫疲惫的扶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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