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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的哪颗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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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南望去了一趟洗手间,一出来就看到了靠在走廊上等他的严嘉先。
  他刚打发走搭讪的小姐姐,眼里的冷意还来不及收回,看人的眼神像是屋外冷冽的风。
  “出去聊聊?”严嘉先转头看到南望,直接就说道。
  南望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吧。
  冬天夜里的风有点冷,却吹得人无比清醒。
  “你喜欢他?”严嘉先靠在酒吧门口的墙壁上,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有这么明显?”南望和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提到李格非的时候,下意识地扬起了笑容。
  热恋中的人,眼神骗不了人。
  “为什么……是他?”严嘉先侧头看着她,嘴边的“为什么不是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以前的南望比现在开朗得多,是大人眼中的开心果。
  严家六年前搬到蓝田湾,孩子们认识后,两家人才渐渐有了往来。
  严嘉先还有一个妹妹叫严嘉怡,年纪和南望一般大。南望和严嘉怡的关系好得密不可分,直到五年前严嘉怡车祸去世。
  南望一直觉得,如果那天她跟严嘉怡一起出门拿蛋糕,她或许就不会出车祸了。
  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时如逝水,无可回头。
  “以前我和嘉怡聊起过彼此的理想型……”南望抬头看向天空,琥珀色的瞳孔有各种情绪在交织着,“现在想想,其实哪有什么理想型。遇见他,说他是,他就是了。”
  时隔多年,严嘉先第一次从南望嘴里听到嘉怡的名字。他心有触动,心里面为她筑起的城堡已渐渐有了崩塌之势。
  “我明白了。”严嘉先低垂着眼睛,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在他身边的话,她或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他应该替她高兴的,不是吗?
  严嘉先赶在情绪崩溃之前,转身进了Monster。
  李格非从酒吧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墙壁上的南望。
  南望也看到了他。
  她眼里还有泪光残余,却罕见地冲李格非张开了手臂,“要抱抱。”
  李格非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走过去,拥抱住自己的整个世界。
  桐城的风吹散了乌云,天上繁星密布,今夜月色甚好。


第39章 三十九颗心
  偏僻的酒吧门口; 背后繁华的街景仿佛被隐匿了起来。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间; 只剩下她和李格非。她靠在他怀中; 把那些过往的记忆消散在了风中。
  喜欢是一个很玄妙的词,重点不在于词语本身,而是它背后所传递出来的力量。
  因为喜欢一个人; 而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这是南望眼中最好的爱情。
  嗜睡症大多是由心理原因引起的。南望很清楚; 她的心病是严嘉怡。尽管错不在她,但她就是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记了好多年。
  她小时候喜欢过严嘉先。那个时候年纪太小; 还不懂什么是喜欢; 只是喜欢一天到晚地跟在他身后。
  后来长大了一些; 她和严嘉怡说起过彼此的理想型。似乎不管哪一点; 都能和严嘉先对上。
  那是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最单纯的喜欢。
  她数过严嘉先的名字笔画; 研究过他的星座; 还跟嘉怡一起偷偷把别人给他的情书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天是严嘉先的生日,她和嘉怡给他定了个黑森林蛋糕,本来说好一起去拿的。但她忙着修改写给严嘉先的情书,抽不出时间来。
  她总是这样,临到头了又觉得不满意。
  嘉怡嘲笑了她一番; 一个人走了。
  命运总是爱开玩笑; 谁都不知道未来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像你走来。
  后来; 严嘉先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
  “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南望在李格非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她抓着李格非的风衣领子,倾诉过后没来由地开始慌了; “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没别人。”李格非低头吻过南望的头发,“只喜欢你。”
  他暗哑的声音跟着她的哭声颤抖,心疼的感觉前所未有地强烈。
  南望埋在李格非的怀里,鼻尖发酸得厉害,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
  对她来说,这世间再精雕细琢的情话,都不如李格非这一句未经修饰的喜欢来得动人。
  我喜欢你,并且只喜欢你。
  简单、真挚,却最叫人心软。
  南望从李格非怀里抬起头来。他深如大海一般的眼睛里满满的碎光,与他对视的瞬间像是踩在了柔软的云朵里。
  眉眼柔软,目光缱绻。
  这里是光线暗淡的酒吧门口,不远处的路灯忽闪忽闪着发出昏黄的光束。周遭不时有人出入酒吧,但她对此视而不见,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唇。
  软唇相撞,呼吸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在砰砰作响。
  李格非勾住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他捧在心上的姑娘,从她出现后,他就没看过别人。
  喜欢别人?不存在的。
  **
  严嘉先背着吉他出来的时候,李格非正打算把南望送回家。
  南望哭累了,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困意。她没骨头似地趴在李格非胸前,像是乌龟缩进了龟壳里。
  “一起?”严嘉先迟疑了片刻,还是挥了挥手里的车钥匙。
  李格非低头看了南望一眼,没反对。
  一路上都很安静,李格非和南望坐在车后座上,后者因为困倦得厉害,已经提前进入了梦乡。
  车在南望家停下来的时候,严嘉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精致的眉眼跟着染上了几分失落,“照顾好她。”
  “应该的。”李格非无法评价南望和严嘉先之间错过的感情,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他或许没有机会站在她身边。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眼,就默契地错开了视线。
  南骁出来开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三个人时,他吞了吞口水,有点被吓到。
  他反应过来后,干巴巴地询问了一遍事实:“我姐又睡着了?”
  李格非点了点头,“方便进去吗?”
  南望的爸爸不在家,南骁理所当然地让开了身子,“我姐的房间在楼上。”
  李格非脱鞋进了南望家里。他送她回来过好几次,没想到第一次来南望家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形。
  “嘉先哥哥,你……要进来吗?”南骁挠了挠头,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状况。
  严嘉先只犹豫了一秒,就跟了进来。
  他看着李格非把南望送到房间,看着他给南望擦脸,又看着他在南望的床边放了一杯水。
  “怎么,你还要送我回去?”李格非准备走的时候,好整以暇地问了严嘉先一句。
  “……”严嘉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南望,始终沉浸在美好的睡梦之中。
  翌日。
  早晨的阳光热切地向人间传递温暖,就连一贯喧嚣的冷风都安静了下来。
  南望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你醒了?”李格非勾着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南望揉了揉眼睛,很快清醒了过来。
  “到窗户旁边来。”
  南望将信将疑地从床上怕了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后,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斜倚在车门上的李格非。
  他今天穿着一套浅蓝色的休闲西装,上衣的扣子没扣上,内搭是一件灰白的条纹衬衫。剪裁得体,颜色明快,灿烂得像阳光。
  李格非右手拿着手机,抬着头看向她所在的方向。光落在他身上,更衬得他帅气不可直视。
  南望瞪大了眼睛,刷地一下拉上了窗帘。
  她没洗漱,头发怕是也乱得不像话,就这样被他看到了……
  对于一向活得精致的南望来说,相当的致命。
  二十分钟后,南望梳洗完毕,换上了一件优雅的裙装走出家门。
  白色的竖条纹套装裙,黑色的内搭十分大气。短裙长度不及膝盖,露出一条纤细笔直的大长腿来。
  南望没绑头发,一头巧克力色的长发看似随意实则非常用心地披散在胸前。她沐浴在阳光之中,缓步朝李格非走来。
  李格非眯起了眼睛,嘴边的笑意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南望被李格非送上了副驾驶座,对于刚才的情形还有几分懊恼。
  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九点钟,但以李格非的做派,她有理由相信他不止等了这二十分钟。
  “也不赶时间。”李格非扬起大半个笑来。
  他七点半就来了,只是舍不得叫醒她。
  李格非今天的目的是送南望去看心理医生。
  车到了目的地之后,李格非先下了车,南望却坐在座位上没动。
  “怕了?”李格非绕到副驾驶这一边,他弯着腰看着她,声线柔和。
  “我是怕你紧张。”南望狡黠地弯了弯嘴角,抓着李格非的衬衫领子轻吻过他嘴唇,然后猛地推开他快速往前跑去。
  李格非不禁失笑。
  怎么她释放天性后这么可爱的吗?
  他好像看到了十一二岁的南望。
  天真、活泼,还不曾拥有过任何不愉快的记忆。
  心理医生唐狸的工作室位于城南的高档别墅区里。
  李格非和南望沿着蜿蜒的小路向前走,当看到一座竹林环绕的小别墅时,就到了唐狸的工作室。
  唐狸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她穿着一件白毛衣,搭配的半身长裙撞色大胆,两相综合,给人的感觉很舒适。
  “老是听小非提起你。”唐狸笑着上前抱住了南望,“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南望还有点懵。她不是第一次看心理医生,但眼前的这位似乎……格外地热情。
  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听李格非无奈地道:“我小姨。”
  唐狸是李格非的小姨,因为南望的嗜睡症,他没少向唐狸咨询,把她折腾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小姨。”南望忙不迭地和唐狸打招呼,她低垂着眼睛,有些不敢看她。
  唐狸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你叫我小姨,我得给你准备个见面礼才行。”
  她生了一张面若桃李的脸,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像是在笑着的,让人反感不起来。
  “别看她这个样子,业务水平很高的。”李格非趁唐狸不注意,偷偷和南望咬起了耳朵。
  南望嗔怪似的看了李格非一眼,“你别这么说。”
  没料到会被南望噎了一嘴的李格非:“……”
  很快,南望就和唐狸去了诊疗室。
  李格非坐在休息室里等她。
  南望没说错,他好像确实比她还要紧张。
  不过短短的一个小时,他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南望出来的时候,李格非看到自家小姑娘脖子上多了一个白玉制成的佩蝉。
  所谓的佩蝉,就是用来当作佩饰的玉蝉。古时的人将玉蝉佩在腰间,便有了“腰缠(蝉)万贯”。若挂在胸前,就成了“一鸣惊人”。而除了这些寓意之外,人们也喜欢用它辟邪。
  李格非清楚地记得,那是他外婆传给唐狸的物件。
  这下她跑不了了。


第40章 四十颗心
  周一上学的时候; 南望被班主任徐强叫到了高二组的教师办公室里。
  按说南望这样的优等生; 徐强即便有事找她; 也是为了公布喜讯。但今天,却少见地出了意外。
  南望站在徐强的办公桌面前,她低垂着眼睛; 脸上的情绪很淡。
  “咳。”最不自在的反而是徐强; 他假咳了一声以作掩饰,“南望啊; 听说你和李格非在谈朋友?”
  谈朋友?
  南望当即被徐强老派的形容逗笑了。但碍于这是在教师办公室; 她没敢表现得太明显; 面上依旧强装淡定。
  “最近有同学跟我说起你们的事情。”徐强没从南望眼里看出什么异常; 他收回视线,又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而且上次元旦晚会的事情; 校领导们也都看到了……”
  有人举报她和李格非早恋?
  南望微蹙着眉头。坦白说,她是不怎么怕徐强的,但徐强要是真打算折腾他们的话,怕是也有些麻烦。
  但没等她得出什么结论,就听徐强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然我不是反对你们。你知道的; 在我这里; 只要不影响学习,什么都好说。”
  “……”南望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她对徐强有误解。
  “李格非的成绩其实跟你是差不多的; 这眼看着就要期末考了,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徐强没察觉到南望的异样,他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
  徐强从高一开始就在带李格非了,知道他以前的学习成绩有多初瑟。现在李格非变成这个样子,最头疼的莫过于班主任徐强了。
  “我尽量。”南望垂眸说道。
  她被徐强说得有些懊恼,因为她刚刚发现,她这个女朋友似乎还不如徐强来得称职。
  李格非对她的事情比什么都上心,她却只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付出。
  南望没想到,这居然是由徐强来提点她的。
  “不能尽量,是一定要。”徐强也不知道自己会令南望萌生愧疚,他沉下脸,态度忽然坚决了起来,“不然的话,我就打电话通知你们家长。”
  “……”好吧,她决定收回刚才对徐强的夸奖。
  南望回教室的时候,李格非不在。
  南高的期末考试就安排在下一周,杜宇腾这几天跟变了个人似的,实力诠释了什么叫“临时抱佛脚”。
  她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蝉。因为冬□□服厚实,她才敢在学校里戴首饰。
  想也知道唐狸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若说不是李格非授意的,南望不信。
  但李格非却只用否认三连来回答她:“没说过,不是我,不知道。”
  想到李格非倔强的模样,南望精致的眉眼都跟着温柔了起来。
  她提步走到方哲的座位前面,沉声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是非哥的事?”方哲放下了手中的笔,从课本上抬起头来看南望,目光笃定。
  南望错愕地点了点头,“我想知道格非他为什么故意考低分。”
  “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什么吗?”方哲不答反问道。他微抬着眉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南望。
  南望不自觉地拧起了眉来。
  “你说你跟他不合适。”方哲玩味地笑了笑。
  “……”打脸了。
  好在方哲也没有继续揶揄南望的意思,“虽然我也很想告诉你,但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我懂了。”南望原本也没打算从方哲这里听到答案,听他这么说之后,就越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转过身,正打算往外走,就听到了方哲带着笑的嗓音:“非哥刚刚被余朵喊走了,他们现在应该在天台。”
  “余朵?”南望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心里的自责在这一瞬间被怒意取代。
  她刚刚还在想到底是谁闲得无聊会到徐强那里举报,现在看来,肇事者似乎主动露出尾巴来了。
  余朵是吗?她记住了。
  南望走得很快,方哲心情颇佳地在她背后提醒了一句,“小嫂子,你冷静点。”
  “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小嫂子出什么事儿了?”杜宇腾头一次听到方哲这么称呼南望,他一脸八卦地转过了头来。
  方哲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做题去。”
  “……”杜宇腾心想明明是他年纪比较大,但不知怎的,他也没去反驳方哲。
  阳光躲在云层里不肯露面,天台上的风的意地喧嚣了起来。
  李格非懒懒地靠在围栏前,漫不经心的样子和面前的余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朵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短款羊毛大衣,胸前戴着某知名品牌的昂贵胸针。她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抬起头的时候,眉眼潋滟。
  “非哥,南望在一中的事情……你都知道?”余朵看着李格非,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这之中真有什么猫腻一样。
  “你想说什么?”李格非从余朵嘴里听到南望的名字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余朵,脸上已经很不耐烦。
  “她……她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还被情敌关在器材室里,全一中的人都知道。”余朵急于向李格非解释,白嫩的小脸带上了几分急切。
  李格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余朵。编瞎话的时候,最好不要太离谱。”
  “她以前没少做过坏事,真的。”余朵好似没听到李格非的话,她又低下了头,一贯柔弱的嗓音似乎都在颤抖,“非哥,她根本配不上你……”
  “你配?”李格非低低笑了一声,脸上却没有半点的笑意。
  “我……”余朵难以置信地看向李格非,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在她的印象里,李格非虽然不怎么爱理人,却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等余朵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南望的身影就适时地出现在了天台。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脾气还挺好的?”她抱臂走到了余朵面前,垂下眼睛盯着余朵的侧脸,眸光偏冷,“谁教你这么说的?”
  南望清凌凌的嗓音里夹杂着冬日的风雪,“我都不知道我和谁谈恋爱了,你倒是比我还清楚。”
  余朵没说话,她咬着牙无声地和南望对峙。
  南望缺倏地笑了,“和徐强打小报告的也是你吧?”
  “是我又怎么样?”余朵自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气急败坏地瞪着南望,“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有生之年能够南高出了名的软妹随地撒泼,这感觉还挺新奇的。
  “所以你也承认你想做小三了?”南望轻蔑地上下扫了余朵一眼,“真可惜,你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南望说完转身就走,风吹动她巧克力色的长发,娇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天台。
  “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李格非正打算去追南望,临到头又停下脚步。他没回头看余朵,声音凌冽,“除非你不想在南高待了。”
  余朵站在看着李格非走远,不由得握紧了气里的拳头。
  李格非才懒得考虑她的想法。他片刻不留,快速往楼下走。
  南望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等他。她双手环胸斜靠在墙壁上,俏生生的小脸上还有余气未散。
  “生气了?”李格非走到南望面前,自然而然地把她圈在了怀里。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南望对他的占有欲,如果不是余朵说的话太难听的话,他怕是会更高兴。
  南望轻轻摇了摇头。她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声音一下软和了下来,“你是不是威胁她了?”
  “你不高兴?”李格非嘴角上挑,放柔了声音哄她。
  “我没有。”南望不自在地别过了脸去,她才不关心余朵那个神经病。
  李格非看到南望别扭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吃醋了?”他微低着头,含笑的眉眼好似染上了桃花,好看得相当暧昧。
  “我不应该吃醋?”南望伸手捏住了李格非的下巴,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好像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她眯着眼睛的样子,俨然霸道总裁上身。
  “哦?有多喜欢?”李格非也来了兴趣。他任由南望捏着自己的下巴,两人的身份完全对调。
  他带笑的嗓音像春天淅淅沥沥的雨,温柔缠绵。
  南望眼神微动,微抬着头与他对视。
  谁都没有先说话,四目相对的瞬间,无声胜有声。
  南望笑了笑,抢在李格非之前,以唇吻唇。
  两分钟后,李格非听到南望凑到他耳边说道:“喜欢你超过两分钟了,无法撤回,终身有效。”
  余朵站在天台的门口,看到站在楼梯拐角处秀恩爱的南望和李格非。
  刚刚消下去的火气瞬间就又烧了起来。
  这TM是故意的吧?


第41章 四十一颗心
  一月份的桐城; 湿冷的天气磨得人一动都不想动。人一走出室外; 迎面就是一阵冷风。
  熙熙攘攘的放学人潮之中;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挤在一起,都忍不住要去看落在后头的南望和李格非。
  两人走得很慢,只不过俊男美女的组合太过晃眼。
  南望的衣服没有口袋; 被李格非握着手塞到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这种公然撒狗粮的举动看得周遭的人唏嘘不已; 但当事人却完全视而不见。
  “光头强今天和你都说了什么?”李格非回过味来,一脸好奇地歪头去看南望。
  她绑了个高马尾; 脖子上的围巾是他细致地绕上去的。凉风不时地在他们身侧徘徊; 吹动她鬓边的碎发; 却吹不灭她眼里跳跃着的光芒。
  南望的性格外放了许多; 每周末也都会抽出时间来去小姑姑那里一趟。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如果倒转回到刚认识南望的时候,他一定想不到会有今天。
  “格非。”南望没搭腔。只是在转头去看李格非的时候; 没来由地叫了他一声。因为余朵的这个小插曲; 她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向李格非询问。现在经他这么一提,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李格非不由得一怔,握着南望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摩擦了起来,从鼻间哼出了一个单音:“嗯?”
  她极少这样叫他的名字,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了。
  “你女朋友希望你下周好好考试。”南望毫不吝啬脸上的笑容; “你要不要答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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