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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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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皙开始着急了,想着不是她的药出问题了吧?
  “这是哪儿?”
  床上的人说话了。
  公皙双手合十作揖,低语:“谢天谢地。”
  “你是谁?”
  公皙听着俗套电视剧里常常会出现的对白,生出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昨天晚上,眼前这个男人还在跟她倒凤颠鸾呢。
  “你是谁?”易荀又问,这回加上了紧锁眉头的神情。
  公皙靠近他,抱住他的胳膊,脑袋贴近他的胸膛,说:“我是你太太。”
  “你有什么证据吗?”易荀扯开公皙抱着他的胳膊。
  公皙笑了:“没听说失忆后的人问这种问题的,给你个机会,重新问。”
  易荀抽了抽嘴角:“我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公皙看他满面正经满面严肃,不跟他计较了,走到房门口,开门,喊来公邢。
  “怎么啦?”公邢进门之后问。
  公皙朝他招手:“宝贝儿过来,你爸不记得你了,给他点印象。”
  公邢虽然疑惑公皙的话但还是乖巧的过去了,伸着小脑袋看易荀:“爸爸,你是不是又得罪妈妈了?”
  公皙不高兴了,将公邢拎到了一边,对易荀说:“你看看他跟你长的多像,鼻子眼儿的,长眼的都能肯定他绝对不是我红杏出墙的产物……口误,长眼的都能肯定这是你的种。”
  听到公皙这么说,公邢才开始正视刚才进门时公皙那句‘你爸不记得你了’,真失忆了?
  “爸爸……”公邢一步三颤的走到床边,然后又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从易荀两腿间爬上他胸膛,问:“你不记得星星了吗?”
  公皙把公邢从易荀身上抱下来,说:“让你爸自己冷静一会儿,他现在肯定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哦。”公邢听了话却泪眼汪汪。
  公皙捏了捏公邢的小脸,然后单膝跪在床上,曲着身靠近易荀,在他的额头印上一吻,说:“起床之后我带你出去转转。”
  “我也去!”公邢举手。
  公皙笑对着他:“好。”
  一家三口。
  公皙领着公邢下楼之后,易荀就洗了个澡,穿好了衣服,然后下了楼,与往常那样坐在餐桌与公皙、公邢、公彩虹吃早餐。
  失忆了是这样的吗?公皙忍不住想问。她已经忘记失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以至于她现在看着易荀已经分辨不出开他是在装蒜还是真的失忆了……装蒜?可能性不大吧?她可是下了两个人剂量的药。
  “易荀,你不对你身边的一切感到好奇吗?”公皙试探着问。
  易荀夹了一只虾饺喂进嘴里,掀起眼睑:“好奇什么?”
  “好奇我,好奇星星,好奇公彩虹。”公皙说着把餐桌上仅有的几个人数了个遍。
  公彩虹听到公皙连名带姓的直呼她恼都不恼,只是对她频繁问易荀这些奇怪的问题感到诧异:“他为什么要好奇我们?”
  公皙没搭理公彩虹,眼睛还在易荀身上,又问:“你不问问你有没有爹妈吗?”
  公彩虹吃饱了,拿了根牙签去一边剔牙去了。
  易荀瞥向公彩虹的方向:“她不是我妈吗?”
  公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公彩虹这时候插嘴:“对了,等会儿我跟六旬回他祖籍。”
  “去玩儿吗?”公邢问。
  “不,久居,我俩打算承包彼此的后半生。”公彩虹语气淡淡,但声音中的笃定却是公皙鲜少在她说出的话中感受到过的。
  “想好了吗?”公皙只问了这么一句。
  公彩虹点头:“嗯。”
  “一路顺风。”除了这句一路顺风,公皙还附上了一张卡,一张额度可以让公彩虹的生活水平保持在汴阳时的卡。
  公彩虹离开的时候跟公皙拥抱了一下,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神情,其实这样也够了,六年相守,是习惯大于感情。
  自从公皙从‘双U’手里救出付在忻一行之后,付在忻跟莫愁的性情相较之前没有太大差异,倒是公彩虹和六旬,变得话少,变得开始在人前紧闭嘴巴,变得不再对公皙提各种无耻无赖的要求。
  公皙想,这或许就是他们体谅人的方式。
  不管怎样,公皙祝福他们,祝福的前提是公皙听说六旬的祖籍在漠河一代,冰天雪地的好似被世界遗忘的一角,她没有跟公彩虹说明绝对不是存了坏心眼……谁信!
  公彩虹走了,公皙左手挽着易荀,右手牵着公邢,出门了。
  “公皙,你的‘摘星阁’什么时候开业啊?”有人问。
  公皙冲她笑笑,一面诧异着竟然有人主动跟她说话一面回应:“就在近期了。”
  “赶紧把招牌扬起来,让人知道!咱们汴阳也是有拿得出手的人物的!”那人又说。
  公皙只笑不语,迈着步伐越过了她。
  “小皙,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啊?”又有人问。
  公皙转向易荀,说:“好像真的没有定日子。”
  “我不知道。”易荀说。
  公皙阖眼做无奈状,差点忘记他失忆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照眼下情况来看,铁定要自己一个人筹划了……或者婚礼就算了吧,反正也只是一个仪式,嗯,算了好。
  公皙个懒驴定了心思。
  “现在是带着老公儿子出去逛街吗?还是去前边原创艺术区?”前边问话的人又问。
  “艺术区,好久不去了。”公皙说完这话轻挑眉梢,再次面向易荀,小声说:“这帮人平时见了我个个如丧考妣,远而避之,今天倒是新鲜。”
  公邢把手中的小广告递给公皙:“妈妈,应该是新闻的关系。”
  公皙接过来,扫了眼就了然了,大大的标题‘‘汴阳西一绝’求婚幻术大师,造势之大响彻中外’赫然在目。
  “我就知道。”公皙捏了捏眉心,她就知道她一个平素以人缘不好挂前缀的人突然被人注目是有原因的。
  易荀扫了眼小广告上的图片,说:“这是我吗?怎么拍这么丑?”
  公皙顺着易荀眼神看过去,笑了:“我可以作保,是你,我确实跟你求了婚,所以你可别想抵赖。”
  “我只是说照片难看,没打算抵赖。”易荀说。
  公皙听到易荀这话,偏头看他,易荀的眼神还在小广告上,只一个侧脸现与公皙,尽管是侧脸,看久了都会让人爱上……公皙踮脚吻上去,然后看着易荀转过头对上她的眼睛。
  “有心动的感觉吗?”公皙问。
  易荀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公皙没有去想易荀为什么连想都不想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也没有去想一个正常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该是什么反应,抿抿嘴唇,说:“没关系,会有的。”
  “嗯。”
  公邢在一旁看着眼前两个身子已经贴在一起的人,嘟起嘴:“我们可是三口之家!”
  公皙听到公邢的抱怨,将他揽进她与易荀之间,揉了揉他的脑袋。
  就在时间定格于这份和谐的时候,有两个特别不和谐的玩意儿打破了和谐。
  付在忻和莫愁!
  “你你你……我不会同意你跟我在一起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莫愁在前边跑。
  “我喜欢你就好了!”付在忻在后边追。
  “你没听过有那么句话吗?在机场是等不来船的!”莫愁跑的过程中还不忘回头回应付在忻的话。
  “那你没听过无缘的两个人是可以靠一方死撑的吗?我愿意撑下去!多久都撑!”
  ……
  然后公皙三人就看着他们两个跑过了他们。
  “小姨一条腿还能跑这么快。”公邢说。
  公皙说:“科技发达技术先进,一条腿健步如飞自然不成问题。”
  公邢点点头,又说:“小舅舅的新发型好酷炫。”
  “有吗?”
  “有的,还是中分的。”
  中分呐……公皙低头看向公邢,笑说:“那叫金正头,以后可以跟你小舅舅叫金正愁了,或者金正莫。”
  公邢一脸茫然。
  易荀满面抽搐。
  “走吧走吧,我们去艺术区,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公皙说。
  “唉,时间飞逝。”公邢感慨。
  易荀回应:“那是时针来过。”
  公邢听到易荀的话,抱住他的大腿,撒娇要抱抱。
  易荀抱起他。
  公邢选在了公皙那个角度看不到的位置,将下巴搁在易荀肩头,伏在他耳边,小声说:“爸爸,你没有失忆,对不对。”
  易荀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
  公邢捕捉到了易荀这个小表情,说:“你还记得时针,那个说‘时间是存在’的大头针娃娃,你一定没有失忆。”
  易荀偏头,将食指比在唇间,轻嘘了一声,用口型传递:“不要让你妈妈知道。”
  “为什么?”公邢皱眉。
  “让你妈妈那种好强的女人知道她的药轻易被爸爸破了,我们会倒霉的。”
  公邢非常相信这点,沉重的点了点头。
  ……
  易荀一手抱着公邢,一手被公皙紧紧扒住,三人顺着这条冬日里略显萧条的马路走了下去。
  一直走。
  一直走。
  一直走。
  走出一种‘一家三口’的小幸福。
  阳光正好,积雪正厚,路边光秃秃的树干顶着稀疏的几根树枝,树枝上裹着白雪,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晶亮迷幻,稍不留神就被它刺了眼,被它灼了心。
  正文完。
  偷来的你/禾尔?

☆、番外一

?  “怎么样?”公皙谨慎问在座每一人。
  莫愁抿唇皱眉,频频摇头。
  付在忻誓跟莫愁的脚步,学着他的神情对公皙摇头。
  六旬左手手掌托着腮帮子,轻声‘嗯’着,也不发表意见。
  公彩虹则是竖起大拇指,肯定的说:“很棒!绝对门庭若市!”
  “妈妈,虽然我还没动勺,但看上去真的不错呢。”公邢扒着公皙的胳膊,黑曜的眼珠上覆了一层水花,看着倒是挺诚恳的,就是不知道这种诚恳有没有水分。
  ……
  公皙准备让‘摘星阁’再次面世,这次地址选在了世纪大厦——汴阳最繁华的一区中最繁华的一座大厦。资金方面,公皙这两年存了不少钱,易荀也重操了旧业,以幻术大师的身份游走于海内外,吸金又吸粉,以至近来家门口常有蹲点的粉丝或者狗崽子。主打餐品方面,公皙一直决定不了选哪几种甜品、汤品主推,也决定不了到底是着重于甜品还是汤品,于是就把身边人又聚到了一起,指望几个臭皮匠能顶个诸葛亮。
  “要不等姐夫回来你问问他?”莫愁试探着对公皙说。
  公皙冷哼一声:“我可问不起,人家团队说了,没事别打扰他。”
  “还不是你嫌他天天在家一分钱不挣?人家现在出去挣钱了你又酸了?你这人真不好伺候。”付在忻在一旁话里话外的讽公皙贪心不足妄想鱼和熊掌同时兼得。
  公皙剜了付在忻一眼,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开门声。
  “爸爸!”公邢反应快,箭步过去给了刚进门的易荀一个飞扑。
  易荀蹲下身,先是亲了亲公邢的额头,然后沉下脸来,说:“我依了你,同意在冬天把金刚的毛剃了,但你把它栓外边大门上就有点过分了。”话间抚了抚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金刚。
  公邢听到这话才注意到易荀怀里还有个秃毛的小东西,眉头一皱,转过身对公皙说:“妈妈,你把金刚栓门外边了?”
  公皙一脸心虚,极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它现在吃的都快比我好了,一只兔子天天娇生惯养着,万一哪天它成了精怎么办?其次,我这也是让它知道知道这家谁做主,别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往你俩跟前凑!”
  易荀黑了脸,把金刚撂到公邢臂弯里,走向公皙:“以前跟儿子小心眼,现在跟兔子都开始斤斤计较了,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公皙听到易荀这话,脾气上来了,扯着脖子喊:“你他妈一个月回来两趟,一趟待半天,连夜都不过,我跟块望夫石一样天天晚上独守空闺,你看看我这脸,暗黄无彩,光泽全无。”说着拍了拍脸颊,见易荀要开口,又接上:“行!你把家当下榻酒店我依你,没你陪着我还有儿子啊!可你看看他,就跟那秃毛兔子亲,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楼先亲它两口,你还说我斤斤计较?也他妈不知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摊上你们这俩没良心的!”
  看公皙发飙了,餐桌上的四人动作一致的抄起汤匙攻击那几盅甜品汤羹,弓着脊背,垂着脑袋,脸都快贴上桌面了。
  易荀捏了捏眉心,三天三夜未眠已经让他无力对公皙的蛮不讲理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公皙再开口。
  “没有。”易荀脱下外套,平举至身体一侧,六旬十分狗腿的跑去接了过来挂到了衣帽厅。
  “你一定忘记了!”公皙瞪着易荀,越瞪越生气,气的她出了掌,击中他的肩窝,在他身体受重后倾时抓住他甩向自己的手,用力一抻,而后充分转身180度到他身后,弓腰一记过肩摔。
  易荀毫无防备,就这么被公皙摔出去了……他的火气也上来了,单膝撑地站起身,垂着双眸睥睨公皙,左手覆上右臂肘,缓缓抽出锁电索。
  公皙见易荀要跟她动家伙,双眼瞪得圆,面上尽是难以置信:“你竟然想跟我动家伙!”
  在公皙话毕之后,餐桌上的四个人又动作一致的低头看表,然后放下餐具起身跑向门口……公彩虹在经过公邢的时候还不忘将他拦腰抱起夹在胳肢窝下。
  待偌大的空间就剩下公皙、易荀二人的时候,他俩也没劲掐了,背靠着背坐在了地毯上。
  “要听听音乐聊聊梦想吗?”公皙偏头问易荀。
  “我现在只想睡觉。”
  睡觉……公皙瞬间切换了一副娇羞状态,双脚挪向易荀同一方向,双手抱住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肩头,用早前给他唱小蛮腰时的语调说:“可现在是白天,听说白日宣淫的人都必自毙了。”
  易荀的眼角抽搐了两下:“我说的是睡觉,不是睡你。”
  “你现在已经不想睡我了吗?”公皙眉头挑起,双眸含水,一副委屈相。
  易荀抬胳膊从公皙后背穿过将她圈进怀里,吻了吻她头顶的发丝,说:“是,我现在不想睡你,不过你放心,我更不想睡别人。”
  公皙在易荀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脑袋搁上,问:“那你不难受吗?我还听说,男人失去原始冲动不是他阳痿了就是早泄了。”
  “你听谁说的?”易荀的眼角猛烈的抽搐起来了。
  “昨天我跟付在忻在十里巷看了俩毛片儿,那店长跟我俩分析的,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而且……”
  易荀没等公皙说完话就收回了圈住她的手,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站起身来:“你还有时间去看毛片儿,看来也不是你说的那么惨。”说完就朝楼梯方向走去。
  公皙在他之后也站起来跑向他,揪住他的衬衫:“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你好反常。”
  易荀略显无力的笑出声,转过身来:“我亲爱的老婆,你终于看出来了。”其实他就是太困了,太他妈困了!
  “出什么事儿了?”公皙紧紧皱着眉,她以为有人要挖她墙角了。
  “你是不是烹着汤?”
  “卧槽!”公皙在易荀话毕之后就飞快跑去了厨房,她的新西兰大蛤蜊啊!
  公皙把报废的一盅汤处理好后,一楼已经没有了易荀的身影,懊丧的她走向一楼唯二的活物——金刚。
  金刚个头本就不大,剃了毛之后就更是袖珍了,它或许是本能的害怕或许只是对公皙的害怕,在公皙靠近它的时候没命的蹬腿往门口跳,公皙停住脚,看着那个可怜兮兮的肉团子,她仍不觉得自己把它栓外边这一行为缺德……天知道公皙能够准确的自我认识有多难。
  “只有你跟我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公皙说。
  金刚可不管她逼逼什么。
  “‘摘星阁’下周开业,可我到现在还没想好主推甜品还是汤品,你说兔汤有市场吗?”公皙又说。
  公皙话毕后,金刚停下来了。
  “还治不了你。”公皙一脸得意的抬步过去将它抱起来,捏了捏它的耳朵:“八。九燕来,八。九的天气能有多冷?今天又是阳光大好,我不就是把你栓门外边了吗?你至于对我这么大怨念吗?他俩抱你你就仰着肚皮撒娇耍贱,我要抱你你就跑?你这看人下菜碟的毛病跟谁学的?”
  此刻的金刚是一张生无可恋脸。
  “看你的意思,是要让它给你认个错了?”公彩虹进门就看到公皙对金刚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
  公皙掀了眼皮看过去,说:“让你们干嘛来了?”
  “帮你决定用什么甜品做主推。”付在忻说。
  “那你们刚才干嘛去了?”
  莫愁笑:“去给你拿蛋糕去了啊!”说完背在身后的手伸到身前,手上提着一个蛋糕。
  公皙一顿,抱着金刚的手一紧。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回来是为你餐厅主推出主意的吧?”六旬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会忘记你的生日吧?”莫愁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爸爸回来只是恰好到休息的时候了吧?”公邢说。
  公皙听到公邢的话下意识的瞥向了楼梯方向,易荀不久前才上去,上去之前确实一脸疲惫的模样,他做了什么?
  “易荀他……”公皙问出口。
  付在忻走向公皙,把金刚从她手上接过来放下,然后挽住她的手臂:“走,去看看你老公有多牛逼。”
  公皙皱起眉,脚步随着付在忻动而动。
  出了门,付在忻目视前方,公皙目视付在忻。
  “喏,看见了吗?”付在忻偏头对公皙说,话间用下巴指向正前方。
  公皙顺着她下巴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傻了逼了,眼珠子都要夺眶而出了。
  “卧槽!他来真的?”
  在公皙眼前,是世纪大厦,你没看错,就是那座本应在市中心的汴阳门面,现在在公皙家门口对面百来米处,曾经那些与她隔街相望的邻居一朝之间消失的无踪无影……幻觉?幻觉!
  “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我栓金刚的时候还没看见呢!刚才易荀亲了我一口,一定是他在亲我的时候让我着幻了!”公皙肯定的说。
  “可是我们也看的到啊。”莫愁在公皙身后提醒她说。
  “你们也看得到?少蒙我!我不信他……”
  公皙话还没说完,从世纪大厦方向传来了声音,正对公皙的反光玻璃开始现出影像。
  第一次与易荀见面,第一次与易荀说话,第一次与易荀吵架,第一次与易荀打架,第一次与易荀大打出手,第一次上床,第二次上床,第三次上床……
  这回倒是填补了付在忻没有看上易荀和公皙现场版毛片的遗憾。
  ……
  老七请缨:“我跟老九。”
  老九挑眉斜视他:“凭什么你跟我?”
  老七:“因为只有我打得过你。”
  ……
  老七嚼着槟榔:“乳齿一嗦。”
  老九:“你好黄!”
  老七吐掉槟榔:“我是说,如此一说。”
  ……
  老七:“你舔一舔。”
  老九:“我不要,好恶心。”
  老七:“乖,就舔一下。”
  老九:“我不要!”
  老七阖上眼,叹了口气,俯身舔上束缚住老九的菌索条,用唾液救了老九脱困。
  ……
  老九:“我有半个月没来那个了。”
  老七皱眉:“你怀孕了?”
  老九:“我想可能是。”
  老七起身拽着老九朝外走:“去医厅。”
  老九甩开老七:“你休想打掉他!”
  老七:“我们去看看是儿子还是女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为他(她)取名字了。”
  ……
  老七:“你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老九摸着已经六个多月的肚皮:“我想吃鸡,个头大的鸡。”
  老七沉思了一会儿,上床跪到老九面前,拉下裤链,把鸡掏了出来,手扶着递到老九嘴边。
  ……
  老九:“好累,你来。”
  老七保持着插。进的姿势把老九从身上抱起到窗边,后背抵着落地窗,双手托着老九的屁股,倾腰再次挺进。
  老九:“你轻点,别碰到我儿子。”
  ……
  老九:“你就是不爱我!”
  老七无力:“你从哪儿看出我不爱你了?”
  老九指着电脑屏幕:“人家说了,爱她就上……”
  老七二话不说就把老九上了一遍。
  老九哭:“人家说了,爱她就上网告诉她。”
  ……
  老七:“大吗?”
  老九瞥了两眼:“还行吧。”
  老七得意的笑:“老公牛不牛逼?”
  老九:“老…公牛…不牛逼。”
  ……
  老九:“七,你看老八是不是喜欢你?”
  老七:“不是。”
  老九:“那他为什么老看你?”
  老七:“因为他是斜眼。”
  ……
  老九撒娇打滚:“你再给我扫一个星期的任务呗。”
  老七态度坚决:“拒绝。”
  老九摇着老七胳膊:“求求你了,你最最好了,你最最最……”
  老七俯身亲上老九,一记湿吻作罢:“嗯,我嘴最好了。”
  ……
  公皙看着看着笑出了声,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好像昨天他们彼此还是那时候的模样,好像……比昨天更爱他了呢。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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