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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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啊……”念叨完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
　　“莫愁……”？

☆、开始了

？　　付在忻家。
　　付时站在门口处，眼神凌厉，脸色难看到极致。
　　“你骗了我！”
　　付在忻坐在正对玄关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美式，喝了两口之后抬眼看向付时，表情未有波澜：“你也骗了我。”
　　“莱热的画是你偷的对不对？！”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是步尼送你的？”付时走上前，逼问付在忻。
　　付在忻眼望着手中的美式，口吻平平的说：“如果不是这样你会跟我去印尼吗？”
　　“对！不会！如果知道这些我是死都不会跟你去的！”付时一字一句的说。
　　付在忻笑了一声：“所以我骗你也不算是罪无可恕不是吗？至少我是为了让你陪在我身边。”
　　“就为了跟你去印尼，我没有在公皙餐厅开业的时候陪在她身边，没有在她受欺负的时候陪在她身边，没有……”
　　“她身边有易荀！”付在忻打断了付时的话，把手里的咖啡杯用力摔在地上，然后站起来，逼向付时：“就算没有易荀，她也不会需要你，她眼里只有她自己！”
　　付时脸上淌过眼泪面朝天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双手握住付在忻的肩膀：“你怎么知道她眼里只有她自己？你怎么知道？是我没有苦守我们的爱情，是我违背了对你的誓言，是我，是我，都是我，跟她没有关系！我求求你，别伤害她好吗？我爱她…我真的很爱她…”
　　付在忻轻轻拉下付时握住她肩膀的手，歪了下头，脸上的骄傲被痴痴傻傻代替，说：“付时…你一定忘记了…很多年前…你也是这么爱我的…”
　　……
　　“你一定忘记了……”
　　“忻儿……六年……我们回不去了……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愿意代替你的腿我都愿意，但你让我跟公皙在一起好不好？”付时低头说着，他大概是觉得此刻的他有多么糟糕，不仅无言面对公皙，如今也无言面对付在忻了。
　　回不去了……付在忻心里默默念这四个字。
　　就算回不去了也不能照目前的剧本演下去，不能。付在忻暗暗对自己说。
　　——
　　第二天，公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金刚，找不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哭，顺便念叨着对他的熊叔叔失望到了极点。
　　公皙见公邢现在对易荀是这种态度，自然是美得不行，开始顺着公邢的话没完没了的吐槽易荀，从他的脸到脚再到脸，越说越激动，越激动越兴奋……直到公邢拽了拽她的衣袖，望了望她的身后，她才顺着公邢眼神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就呵呵了，易荀一脸玩味的站在她身后，怀里还抱着一脸享受的金刚。
　　公邢跳下高椅从易荀手里抱过金刚，然后对他说：“爸爸，妈妈从半个小时前就开始骂你了，你来时不是高。潮部分。”说完便蹦蹦跳跳上楼了。
　　公皙脸都要贴上吧台面了，一把老脸被儿子败光了……
　　“我长了一张娘们脸？胸以下都是腿？从脖子就开始分叉了？”易荀在公皙身后不动声色道。
　　公皙咬了下下唇，转过身，一脸赴死如归：“我是夸你长的帅身材好。”
　　“你还是少夸我。”
　　公皙呵呵干笑两声后转移了话题：“金刚好了？”
　　“嗯，轻微的呼吸感染，及时喂了药，没有问题了。”
　　“那……”
　　“我该走了，是吗？”易荀截了公皙的话，偏头问她，表情不明。
　　公皙尴尬了。
　　“我来不止送金刚，还有事　。”
　　公皙刚要说话的时候，芒云朵朵来了，身后还跟着莫愁。
　　芒云朵朵一进门就喊：“师父！星星的生日怎么过？”
　　公皙瞥了她一眼后又看向易荀：“你的‘有事’也是这个吗？”
　　易荀轻笑了声：“前两天星星告诉我的。”
　　莫愁走过来抬手拍上公皙的肩膀，说：“姐，我已经准备好今晚嗨嗨嗨了，每年星星的生日都是我大展雄风之时。”
　　公皙抖了下肩膀，抖掉莫愁的手：“去年星星的一个老师就是因为你没少给他脸色，我警告你，控制好你的睾酮素。”
　　“姐，哪壶不开提哪壶，揭疤不揭短没听过？那女的是我一大败笔，缠了我半年多，差点没让我断子绝孙。”莫愁撇着嘴，特不愿意提及这恶心事。
　　公皙刚想就这个问题好好教育一下他，芒云朵朵凑到了她跟前，说：“师父，昨晚我给你发短信看见了吧？我已经踩好点了，那几家店可以承包今晚不小的趴体了。”
　　“我看见了，中午我去买。”
　　“怎么能你去买呢！要是让你去那我这个徒弟用来干嘛使？我去吧，让莫哥给我当个车夫兼力夫。”
　　“我可不去！别打我的主意！”莫愁双手交叉比在胸前，一脸死都不妥协的表情。
　　公皙从高椅上下来：“我跟你去。”
　　“我也去。”易荀这时候插空跟了一句。
　　公皙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芒云朵朵：“你、我、易荀三人去。”说完偏头瞥了眼莫愁：“让莫愁看家照顾星星。”
　　莫愁听到他被安排哄孩子，突然有点后悔了，刚想说点什么时候看到公皙的脸色……没说出口。
　　——
　　东郡国际购物中心。
　　公皙与芒云朵朵在前，易荀在后，三人东西买的差不多了，溜溜达达想再看看还缺什么。
　　“师父，你跟这个易荀到底是什么关系？”芒云朵朵又开始了。
　　公皙渴得不行，没空搭理她。
　　“师父你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公皙瞪了芒云朵朵一眼：“你去给我买杯水。”说完摸了摸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
　　芒云朵朵愣了一下，会意后转过身对易荀说：“我们口渴了，嘴唇都干了。”
　　“嘴干擦点唇膏。”易荀说。
　　芒云朵朵惊讶易荀的话，瞪大了眼睛，然后问公皙：“正常情况下不是该去买水吗？他居然让我们擦唇膏。”
　　公皙不是很在意这些小事，脚步停在了一家鞋店。
　　“买鞋吗？”芒云朵朵问。
　　“进去看看。”公皙说着抬步迈了进去。
　　服务员迎上来。
　　公皙瞥了眼柜台处妖艳的老板娘一眼，然后随手拿了双鞋子，开始试，服务员上前帮忙。
　　易荀这时候说：“我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
　　芒云朵朵盯着易荀离开的方向‘啧啧’两声：“什么人啊，看你买鞋就跑了，怕买单吗？”
　　公皙不以为意，鞋子穿到一半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起来。
　　芒云朵朵注意到了，对为公皙穿鞋的服务员大声斥道：“你怎么回事儿啊！不会轻一点吗？”
　　服务员点头哈腰的开始道歉，老板娘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亲自为公皙穿鞋。
　　穿好鞋子，公皙觉得还不错就对老板娘说：“这双，刷卡。”
　　老板娘笑了声说：“您男朋友刚为您付过了，这是您男朋友刚给我的卡。”话间把手里的卡递给公皙。
　　公皙没有多余表情，接过了卡。
　　“师父！我真的小看易荀这个人了！”芒云朵朵在公皙耳边叫唤。
　　老板娘亲自把鞋子装好交到公皙的手上，笑说：“欢迎下次光临。”
　　公皙跟芒云朵朵刚出了店，易荀就端着两杯果茶迎面走来。
　　芒云朵朵小幅度的晃着公皙的胳膊：“师父啊师父啊！这个比付时好啊！我觉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了！”
　　公皙盯着走来的易荀看了一会儿，而后转过身，面向芒云朵朵，说：“嗯，你说的对，我得考虑一下了，不过你在我们当中我怕我考虑的不到位。”
　　“考虑什么？”易荀此时已经到了眼前。
　　芒云朵朵跳出两步，跟公皙和易荀保持了一段距离，伸手举过头顶，嘻嘻笑着：“考虑趴体大餐该主用哪种菜系，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交由我去考虑吧，我先走一步啦。”说着开始退步。
　　易荀眼神从芒云朵朵回到公皙身上，刚要说话，芒云朵朵又冒了出来，从他手里拿过一杯果茶：“这杯是我的吧？谢谢啦新师娘！”说完在公皙黑脸之前消失在她面前。
　　“把她支走你想干什么？”易荀弯了弯嘴角看向公皙。
　　公皙把手里的卡放到易荀的手上，凑近了他：“你觉得呢？”
　　易荀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张美艳的脸蛋，下意识的躲开了……
　　躲开了……
　　虽然躲开了却出了一身莫名其妙的冷汗。
　　公皙并不在意他的反应，朝电梯方向走去。
　　……
　　回到车上，公皙说：“如果我知道你留下了一张卡，就不用买这双鞋了。”
　　“嗯？”易荀微微皱了下眉。
　　公皙把手里的鞋盒打开，把里边的鞋摊开在易荀面前：“一会儿你提取指纹，我要用，现在……去沈公馆。”
　　“你……”
　　“不要废话，按照我说的去做。”
　　易荀并不着急开车，说：“涉及到我了，你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
　　“我说，不要废话，按照我说的去做。”公皙又说了一遍。
　　易荀没有动作，一副无畏的样子：“不说就不按照你说的做。”
　　公皙笑出了声，把鞋子装起来要下车。
　　“喂！”易荀拉住了她的胳膊。
　　……
　　“好…我按照你说的做…”
　　公皙看着易荀吃瘪的模样，心情有点好。？

☆、啧啧　公皙臭不要脸

？　　沈公馆。
　　停好位置，易荀戴上纤薄的橡胶手套，从驾驶座下面掏出藻酸盐粉，倒了点水后开始搅合，然后抓了一把糊在了公皙扔过来的那只鞋上易触位置。
　　等待成形的过程中，易荀瞥了眼公皙方向，她正在换衣服……
　　“你还真是不拘小节。”易荀嘴角猛烈的抽搐着。
　　“不待蓍龟，作案工具放在屁股底下，不拘小节的是谁很明显啊。”公皙说。
　　易荀无奈摸了摸鼻梁，在藻酸盐凝固成形后取下递给了公皙。
　　公皙接过去的同时扔给易荀一只空气导管：“我包里有装备，再说最后一遍……”
　　“按照你说的做。”易荀说着特不情愿的把公皙扔过来的那只空气导管扣在了耳朵上。
　　公皙咧嘴笑了，露八颗牙齿，她伸手摸了摸易荀的脸：“合作愉快。”说完便下了车。
　　易荀的苹果肌也开始猛烈抽搐起来了。
　　……
　　易荀叹了口气后拿出公皙包里电脑，细细看了一番，然后对着空气导管说：“偏振光薄膜剥除了？眼睛挺到……”
　　“你一定忘记了我说，别废话。”
　　易荀空气导管里传来公皙的声音，他嘴角又抽了两下，然后真的就不废话了，细长的手指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动作着，电脑屏幕上现出沈公馆内外所有摄像头拍摄的画面。
　　“二维虹膜识别，内置两项纹理信息，双重保险模式。”易荀手上不停。
　　公皙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是双重保险。在识别器左侧粘上消声器后公皙扯下置于小腿的工具袋……现在开始拆东西了。
　　“你让我看下底端的摄取装置。”易荀说。
　　公皙没有照做，也没有说话。
　　易荀刚想再说一遍的时候，公皙胸前摄像头拍摄的画面里冒出了一道白烟……
　　“为什么要这么暴力呢？为什么要破坏东西呢？你让我看下你就轻松进去了。”易荀按住太阳穴突突跳动的青筋，无力的说。
　　公皙吹了吹眼前的白烟，把易荀拿给她的指纹印模贴在继续工作的识别器上，门就弹开了。
　　“下次再听你的。”公皙说。
　　易荀是不指望公皙这话有确定性了，操作着电脑，说：“一楼，三只，正门十二点钟方向，咖啡机左九点钟方向、右三点钟方向……”
　　公皙听着易荀报给她监控的位置，动作利落的跳上门口伞柜，左右脚。交替贴上墙面，抬头看了眼门框上方摄像头，然后目测了下到咖啡机的距离，弓腰伸手抽出一把伞，用伞帽抵住门边墙面和地面交合处，把干扰器置于脚尖然后悬空双脚借手臂力量抬高粘上，接下来纵身一跃脚步轻盈落在咖啡机方向的摄像头死角，打直双臂，左右手各一只干扰器，放松下来之后在桌上拿了两枚樱桃放进嘴里。
　　“等会儿！楼梯口上方还有一只……”
　　公皙嘴角抽搐着翻了个白眼，吐了嘴里樱桃然后低了下头咬掉了装备在下巴边上阻挡红外线的干扰物，大功率的红外线直射使得楼梯口的眼瞬间报废。
　　“你能不能专心点？”公皙斥。
　　“不是我不专心……”
　　“那就是你不专业。”
　　……
　　易荀没得说了。
　　“信号指示数据。”
　　公皙的干扰器不仅反干扰还能勘测信号强衰，易荀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反射聚焦？没有反射面是怎么做到的？整间房居然都是焦点……”
　　这样……公皙搓了搓掌心，紧闭双眼思考起来，脑海中闪过潜进门时桌上的一碟樱桃后脚底一股震动旋转的气流窜上了大脑，最后弯了下嘴角，说：“给我找找地下入口。”
　　“沈公馆不可能有地下藏室，它的结构框架上过建筑杂志的。”易荀提醒。
　　“我让你找你就找。”
　　易荀虽然思想坚持但手上还是从了公皙，操作着键盘一遍一遍的筛结构框架，有点烦的时候在地梁发现了防水层分格缝，一惊，对着空气导管说：“最北墙面！”
　　公皙受意之后走向最北墙面伸手摸上去，摸索了一番后，突然想到一个事情，问易荀：“一层只有四只眼，会不会还有红外？”
　　话刚说完，墙面就现出了红外线发射器，公皙嘴角抽了抽，暗道自己嘴贱后动作迅速的趴在了地上。
　　易荀笑了。
　　“先改下远程监控的公网IP，让他解析五分钟。”
　　“五分钟够吗？”易荀问。
　　“够了，只要它不动……”
　　公皙话还没说完，红外线动了……
　　易荀笑出了声。
　　公皙黑着脸开始杂耍了…动作一个个难度高的……
　　易荀手指噼里啪啦不停，十来秒之后，说：“已瘫痪，我觉得你还是稍微快点吧。”其实他是想说你也别废话了。
　　“墙的问题好解决吗？”公皙问。
　　易荀抿了下嘴唇，说：“沈公馆建筑初期是拆了一个防核库，本来以为当时被荡平了，但眼下看来应该是有所保留。你给的设备有限，扫不出来……”
　　“所以你说的这段话里有有用的东西吗？”公皙语气低沉。
　　易荀轻咳了两声，说：“你仔细找找，应该是有暗码的。”
　　“暗码吗？嗯……如果是暗码还算我们走运，百分之八十的暗码最终结果都是拆弹。”
　　“是吗？”
　　“如果密码炸弹的话那于我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公皙一边说着一边得瑟，开始蹲在墙根敲敲打打，然后手上一空，勾起了嘴角：“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呢，已经不多见了。”
　　易荀差点也翻了一个白眼，问：“多少位？”
　　公皙动作缓慢的沿着墙根摸过去，围成三角形的数字有：“六十四位。”
　　“你还是解开再得意吧。”
　　公皙没再理会易荀，闷头思考。沈公馆的主人沈少康一贯崇洋媚外，所以他应该是按照目前国外大部分豪商私宅防盗系统的规格，设了六十四位暗码。按照以往关于六十四位密码炸弹的拆弹经验来看，这六十四位应该至少六十位是虚设的……至于剩下的……
　　“易荀，你的幸运数字是多少。”公皙问。
　　易荀几乎是脱口而出：“九。”
　　好吧，九。
　　公皙走向正对着这面墙的南墙，然后又转过身，眯了眯眼目测了下三角对应在这面墙的位置，然后轻轻一拍，这面南墙脚下就现出了一个孔型的入口。
　　公皙笑说：“现在可以得意了吗？”
　　易荀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搭理她。
　　进了地下入口，公皙一眼就看到了置于地宫正中央的十二幅画作，本着多多益善的心态，除了‘淡流水’三幅画之外，她还顺手牵羊的把剩下的几幅也一并收进了画筒。
　　齐活！
　　……
　　——
　　晚上公皙家，公邢的生日趴体。
　　易荀坐在大厅不起眼的角落里，手上端着一杯道不出名姓的酒，眼神迷离。
　　公皙走近他，靠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看着大厅中央疯闹的一群人，说：“你也去玩儿一玩儿吧。”
　　易荀瞥向她，说：“万一我走过去发现是个陷阱怎么办？”
　　公皙知道他还在介意沈公馆的事情没有事先跟他打招呼，笑了笑，踱步到他面前，左手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大腿的同时坐了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喂！”易荀压低声音，眉头紧锁。
　　公皙没有理会易荀的反应，在他肩膀处捡起一根头发，说：“还好是短发，不然误会多大。”
　　“我不认为你此刻的行为误会不大。”易荀真想抚额长叹。
　　公皙明媚一笑，进正题了：“莫愁在档案库调那三幅画作资料时看到了四个出现特别频繁的名字。然后我又得到消息，沈少康在东京现代艺术拍卖会上放弃了他口水已久的‘隔壁小姐’，而使他放弃心心念念之物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了更令他心动的东西。”
　　“失窃的那三幅画作资料中出现的那四个名字中，其中之一是沈少康？”易荀接口。
　　公皙微微笑了下，从易荀身上下来，端起桌上属于她的香槟杯，轻抿了一口。
　　见公皙这幅表情之后易荀了然，点了点头后继续：“沈少康情妇无数，但只有一个正室永不易主，那个正室就是鞋店老板娘，所以你借买鞋之故拿到了她的指纹。”
　　公皙啧啧两声：“你太危险了，我所有行动背后的目的你都知道。”
　　“那关于信号和暗码，你是不是该做下解释，我想不通。”易荀看她。
　　“你当然想不通，你又没进去。沈公馆建成之后沈少康从不居住，而桌上的樱桃能得以保持新鲜，再加上我身在其中一股神秘气流裹身，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金字塔效能，可是如你所说，沈公馆的建筑构造在杂志上公开过，未有不妥……如此思路之后那就只剩一个可能，这个金字塔，在地下。”
　　“所以我勘测不到房间的信号聚焦点，是因为金字塔效应使得整座沈公馆不用反射面就能得到都是焦点的结果……原来是这样。”
　　公皙点了点头，继续：“再说暗码，沈少康采用的这系列暗码的特性是混淆视听，我破译过整个系列，针对这系列暗码适用的不同环境反复做过分析，沈公馆那面防核库改装过的墙并不具备兼容暗码的特质，所以六十四位密码都是虚设。”
　　“所以地宫的入口是在那面墙密码组成的三角指向的地方……那你问我幸运数字干什么？”
　　“忽然好奇就问了。”公皙说。
　　易荀嘴角抽搐了两下后，说：“你以后能不能跟我提前商量下？”
　　“你不该痛哭流涕的感激我现在这么信任你吗？”公皙笑问。
　　易荀听到公皙这话，望向了她的眼睛，好一会儿之后才问：“你只是信任我吗？”
　　公皙笑出声：“当然。”
　　“为什么？”
　　“因为星星信任你。”
　　公皙没等易荀再开口，上前拥住他，说：“你不觉得这就已经足够了吗？”
　　“如果你每次靠近我不是带有目的，我可以不计较你几次三番的占我便宜。”易荀不动声色道。
　　公皙弯起嘴角，他竟然都知道呢。
　　易荀面向玄关，在公皙伸手拥住他的时候，莫愁刚刚进门，他身后还跟着付时和付在忻。
　　公皙松开易荀，说：“这不是占你便宜。”
　　“我现在也没空去想你是不是要占我便宜，我只想你跟我坦白……”
　　‘全部’两个字还没说完，公皙的唇就贴上了易荀的耳根，在现场人倒吸一口凉气之时下了嘴让他见了红。
　　易荀暗道一句：日了狗了。
　　“这才是占你便宜。”公皙灿笑着呢喃易荀耳边，然后不易察觉的睨了付时方向一眼。
　　……
　　现场瞬间炸了。
　　“公皙……”
　　“公皙！”
　　第一句是易荀说的，满满的无力感，第二句是付时说的，尽显愤怒和伤痛。
　　眼看付时在距离公皙五米的地方飞奔过来，易荀本能的把刚占他便宜的女人护在身后，然后吃了付时重重的一拳。
　　“我记得你说你不喜欢她！我相信我没有记错！你他妈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付时吼叫着。
　　公皙靠在一旁不说话，在手旁纸抽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角和牙齿上的血迹，然后看戏一般看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男人。
　　易荀也没解释，跟付时再一次厮打在了一起。
　　剩下一群本来看热闹的人哄拥而上，拉拉扯扯也不知道是劝架还是捣乱。
　　……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门外的警笛响了。
　　芒云朵朵大喊：“谁报警了？这种小事儿也值得报警吗！”
　　话毕，付在忻从楼上下来，皱眉问：“怎么回事？”
　　公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姿态优雅的下来，说：“我猜是我得罪谁了。”
　　“是吗？”付在忻轻笑了声后警察冲进了门，动作利落的把公皙绑了，由头是：公皙涉嫌偷盗名画‘淡夜’‘流民图’和‘水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