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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_咬春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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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师心急难耐,坐立不安,一寻思,也顾不得自己的立场,给周启深打了个电话。
  一看是赵文春,周启深语气还挺稀奇,“赵老师?我真受宠若惊啊。”
  赵文春急急打断,“你在哪儿呢?”
  “公司,刚开完视频会,怎么了?”
  “启深,你,你能不能过来一趟?”赵文春担心道:“小西今天一回来就状态不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我还听见她在哭。”
  电话挂断,赵文春仍然不放心,干脆在门口喊话,“小西,启深待会就过来了啊。”
  没几秒,门就开了。
  赵西音一脸疲倦站在门口,眼睛还有点肿,“您让他过来干嘛呀?他公司事儿多,头疼毛病也没好,大晚上的开车还不安全。”
  赵文春在这方面倒是认知正确,“只有他能治得了你。”
  赵西音蛮无奈,把头发捋到耳后,怏怏说:“我没事儿,训练累的。”她拿起手机给周启深打过去,想让他别来,但一直占线。
  不到十五分钟,周启深给她回了短信,两个字——
  “下来。”
  这时间肯定是开快车了,赵西音担心他,套了件羽绒服赶紧往楼下去。
  冬夜月千里,裹着寒气,空气都变迟钝了些。
  周启深从公司过来,西装没来得及换,外面就套了一件加绒的呢子大衣。他到了应该有一会儿了,可能太冷,这才回车里拿了手套。棕色小羊皮,一只一只戴上去。这个画面很美,他在月夜里,沉静得像一根定海神针。
  赵西音走到一半就停在原处,周启深抬头看见她,两人对视许久,他才慢慢笑起来,自然而然地张开双手,下巴轻轻勾了下,说:“小西,到这儿来。”
  赵西音眼睛瞬间就热了,低着脑袋瓜子,乖乖过去。
  她怕冷,手还揣在衣兜里没拿出来,头一歪,直接扎进了周启深怀里。还孩子气地用脑袋钻他,顶他。周启深笑死了,“干嘛,当电钻给我凿山洞?”
  赵西音嘴唇贴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说:“不当电钻,当电钻累死了。”
  周启深笑,“那你想当什么?”
  安静片刻,赵西音声音比方才更嘶哑,“想当个好人。”
  语罢,她又飞快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当人也累,我不当人了。”
  周启深圈住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语气温柔说:“你当什么都行。”
  赵西音仰起头,鼻子揉得通红,瓮声瓮气地问:“当你的小乖乖好不好?”
  周启深把她抱紧,低低笑了起来,“当我老婆最最好。”
  赵西音眼睛红红的,痴痴地望着他。
  周启深敛了笑意,“所以有什么不高兴的,现在跟老公说。”


第73章 春闺梦里人(1)
  赵西音埋在周启深胸前; 哼哼唧唧撒着娇。
  一会儿问他开车怎么这么快; 一会儿问冷不冷。周启深耐心答; 他知道; 赵西音这是不愿说原因。
  周启深牵起她的手,赵西音迟疑,“干嘛?”
  把她推去副驾,周启深说:“带你去个地方。”
  夜深; 道路通顺,白色路虎飞驶于长安街; 由东往西; 过眼霓虹像一帧一帧的电影镜头。路过建国门外大街; 再前行五公里就是首都天|安门。周启深放慢车速,赵西音的眼睛随着风景慢慢挪动。
  到了石景山; 赵西音认出了地方,竟是游乐园。
  周启深走的西侧门,原是闭园歇业,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竟一路驶进了园区。他把车停好,然后取下自己的围巾,越过中控台套在了赵西音脖子上; “下车。”
  寒风呼呼地吹,赵西音仰起头; 愣愣看着面前的摩天轮。周启深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不多久; 就有一名年轻人过来。两人应是相识,低声聊了几句,那年轻人笑起来有很可爱的虎牙,“没事儿,周总。”
  周启深回头朝赵西音勾了勾手,“来。”
  赵西音自然而然地握过去,眼里的兴奋藏不住,忐忑不安地问:“真的能坐摩天轮吗?冬天不是不开放夜游的吗?”
  周启深笑了笑,“对别人不开放,但对你开放。”
  赵西音觉得他又在胡说八道,但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甜。
  两人坐上去,门一关,都一激灵。周启深摘了自己的羊皮手套,一只一只给赵西音戴上,“这样摸玻璃窗就不会冻手了。”
  他动作轻柔,人也细心,低头垂眸的样子,能看见鼻梁直而挺。赵西音故意蜷着手指,他戴不进,挑着眉梢看她,赵西音立刻把手乖乖伸直了。
  摩天轮缓缓转动,两人各自坐在两端的座位上,你看我,我看你。周启深的目光沉静包容,像深海,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把人包裹住。这样的注目极富力量感,却不是施压,好像在告诉面前的女孩儿,别怕,我在。
  赵西音把头转开,吸了吸鼻子继续看窗外。
  地面远了,万物缩小了,天空近了。
  赵西音看到树尖尖,看到灯影绰绰,再高处,视线宽了,城市容貌一分一分扩展。她能看到故宫,能看到穿梭流动的公路。冬夜的北京,依旧是那个繁华盛世,波澜壮阔里的空谷传声,心事与烦恼,也跟着化解与看开了。
  摩天轮渐至最高点,周启深忽然出声,“西儿,来。”
  赵西音搭着他的手,被他稳稳扶过这边,两人并肩而坐。
  周启深说:“当兵的时候,在西藏驻训,四千多米的海拔高度,一天得重装徒步五十公里。我那时十九岁,高原反应难受,觉得自己得死在那儿。”
  赵西音很少听他提起以前的事,尤其是部队。
  “你看我皮肤不白,全是那时候晒出来的。”
  “你又讹我。”赵西音不上当,“明明是你本来就很黑。”
  周启深忍笑,啧了声,“给点面子好不好?”
  赵西音戳了戳他的脸,然后靠着他的肩,“周启深,如果那时候,你能继续上学,是不是人生就会少吃很多苦?”
  “生命里没有这么多假如。”周启深搂着她,目光远眺至夜空,“在限定的环境里,最大可能地做好自己。你才会有更多的实力与底气,去对抗那些你不喜欢的事。”
  赵西音哑声,“嗯。”又问:“那你后悔当兵吗?”
  周启深想了想,“从无。”
  “小西,我希望你过得开心。我也要让你知道,就算你哪天不开心了,我也会是你最后的退路。”极致的安静里,周启深的声音太有包容力,像一汪深潭,从再高的地方跌落,也会被他温柔接救。
  那些难过与不解,已悄然被磨灭了威力,赵西音眼睛发热,但已不会悲伤得流出眼泪。她看到摩天轮外的光影忽明忽暗、一道一道地淌过周启深的脸。
  交错之间,唯一不变的,是他眼里的赤诚。
  赵西音把他抱得更紧,“为什么带我来坐摩天轮?”
  “因为那天我陪你爸爸写字,我记住了那句话。”
  赵西音仰起头,“嗯?”
  周启深说:“登高则可望远,望远而致思深。我西儿今晚心存疑惑,那我就带她来登高。所以,你现在开心了吗?”
  赵西音绽开笑脸,很用力地应声:“嗯!”
  ——
  一月中旬了,北京还是没等来第一场雪。
  今晚庄家热闹非凡,庄老爷子年龄大了,乐得见这般其乐融融的聚会景象。换做平时,庄邱肯定是不引重视的那一位,但今天倒是稀奇,吃饭的时候,他被庄老爷子叫到身边坐,态度也殷勤了不少。
  庄邱得意极了,一边是扬眉吐气,一边又心底不屑,见风使舵,男人还是得有钱才能被人看得起。
  他坐在偏厅,闲闲地品着红酒。
  “邱表哥。”一女声清脆,叫他。
  庄邱回头一看,顿时乐了,“哎呦喂,这不是我那影视新星大美女妹妹吗?”
  林琅佯装不悦,“你就会取笑我。”
  庄邱转过身,笑着说:“是你太谦虚了,我看过你微博,来头不小啊。”
  “呀,您还关系这个呢,我可受宠若惊啦。”几句寒暄,林琅问,“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风声都没听说呢。”
  “忙着。”庄邱言简意赅。
  林琅崇拜,“有事业心的男人最有魅力啦。”
  这话深得庄邱喜欢。庄家这么多兄弟姊妹里,林琅和他走得最亲。
  两人又闲聊一会,庄邱忽的记起一事,“你现在是不是在拍一个电影?叫什么名来着?”
  “《九思》,庞策大导演的戏。”
  “哟,如今都是这咖位了?”
  “没呢,戏份不重,随便演演了。”
  “怎么了这是,不高兴?”
  林琅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这么明显?”
  庄邱笑笑,不语。
  林琅坐在沙发上,环手抱胸,兴致确实不太高,“本来是想争个领舞位置,和苏颖搭个戏,以后也能捆绑宣传一下。各方关系都也打点得差不多,结果被人半道儿截了胡。”
  庄邱燃了根雪茄,晃手灭了明火,任烟雾缭起来才吸了一口。似笑非笑问:“拱手相让了?”
  琳琅半酸半讽地叹气,“技不如人喽。”
  庄邱笑眯眯的,一眼看穿女人心思。什么技不如人,根本就是酸透了,恨透了。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他也懒得管。林琅这丫头年纪轻,但做事手段一点也不含糊。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读大学那会儿就求他帮忙,跟一班上女同学有关。庄邱那时人在外地出差,一听也不是什么费劲的,就帮她电话做了安排。
  要不是今天碰上了聊几句,他自己都差点忘了。
  庄邱记着另一桩正事,语气无意,“你们团里,是不是有个叫赵西音的演员?”
  林琅表情猛地一变,眼神也不自觉地凌厉起来,“ 表哥你认识?”
  “算吧。”庄邱没藏着心思,都写在脸上。
  林琅多精一人儿啊,立刻明白过来。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啊呸,男人果然都下作。她笑意盈盈地试问:“您怎么会认识她?”
  “一个饭局,她也在。”
  “您想追她呀?”
  庄邱呵呵两声,“没到那份儿上,就想交个朋友。但她很不好相处啊。”
  林琅摆了摆手,“您就别浪费自己时间了,这个女人,你追不上。”
  庄邱顿时不乐意了,“她是仙女还是王母娘娘啊,难不成结了婚?就算结了婚,民政局还办理离婚业务呢。”
  这话林琅都觉得有点阴,不中听,刺耳朵,她转过头,看着庄邱的眼睛,“你知道凡天娱乐吗?”
  废话,国内数一数二的娱乐大头,孟氏家族的产业之一。
  “那你应该也知道孟惟悉吧?”林琅眼里微微变温,“孟氏的独子,继承家业的太子爷。赵西音和他谈过两年多恋爱,到现在,孟惟悉还护着她呢。”
  庄邱松了心思,难怪不为所动,敢情儿是有这么座靠山啊。
  林琅笑眼微弯,又说:“但他们已经分手了。诶,表哥,你还听说过一人没?京贸集团的周启深。”
  名字乍一入耳,庄邱震骇。
  “他是赵西音的前夫。”
  庄邱表情阴沉,像突然结了一层寒霜,让人心里发毛。林琅心里忐忑,又觉得不可思议,“不对啊,表哥,你真对赵西音没点儿印象了?”
  庄邱冷着目光,没回应。
  林琅笑了笑,“我读大学那会儿,让你帮忙找人动点手脚,动的就是她。”
  到头来兜兜转转,逃不过这些熟人旧识了。
  庄邱回过味,呵,有意思。
  他从庄家出来,在车上时,秘书给他打了个电话。庄邱没听清,“谁?你说谁回国了?”
  秘书重复了一遍。
  今晚真他妈邪了门,连着两个女人都和周启深沾亲带故,庄邱越想越窝火。恰巧司机为了避让一辆电动车而踩急了刹车。庄邱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后用力扯,面容狰狞地骂:“你他妈吃|屎的啊!会不会开车!”


第74章 春闺梦里人(2)
  算起来; 还有半个月不到就要过年。
  期末工作已收尾; 赵文春本来还要随院里去广州和深圳参加两个国际学术交流会; 奈何他身体抱恙; 只能惋惜退出。昨天起,赵老师正式放寒假,他是闲不住的小老头,洗洗刷刷搞大扫除; 别看是一男人,但做家务真是细心在行。
  赵西音一早起床; 就看见桌上丰富的早餐。啧声感叹; “放寒假了; 待遇都高了。赵老师,您退休吧; 去咱们小区门口摆个摊儿,收入不比您当老师少。”
  “你这油嘴滑舌都跟谁学的?”赵文春蛮严肃,端着蒸饺从厨房走出。
  赵西音脸不红心不跳,顺带把那人拉下水,“还有谁,就他呗。”
  “还说他坏话啊,就不怕我对他印象差?”
  “啊。”赵西音拍拍脑袋; “真忘了。那我收回刚才那句,您记着这句啊; 周启深威猛霸气; 多金英俊; 一顿能吃五碗饭,一天要喝十桶水。”
  赵文春被逗笑,“印象更差劲了。”
  赵西音低着头,唇角微弯。
  赵文春不经意的,又问:“下礼拜就过年了,他今年上哪儿过啊?”
  “不知道会不会留在北京,”赵西音咬了口饺子,“不过他在北京也没亲人,就那两个关系好的战友。顾和平和老程都是北京人,得回自己家。周启深可能回西安吧。”
  “他不是跟他爸爸关系不好吗?”
  “再不好,也得回。他们老家那边亲戚多,思想观念也有点落后。”赵西音抿了抿唇,“他一年难得回去一次,过年再不回,闲言碎语的特别多。”
  赵西音轻描淡写地解释,但赵文春明白,这真是个苦命孩子。能走到这一步,别说出人头地,很多类似情况的,就走了偏门歪道,成了社会渣滓。
  赵老师踟蹰许久,终于在赵西音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之前,松了口,“你有机会问问他,如果他留在北京,年三十儿那天就让人过来一起吃年夜饭。”
  赵西音一听,立刻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赵文春被盯得特不自在,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多双筷子而已,我又不给他加菜,该怎么吃就怎么吃呗,哎呀,你爱说不说,不来我还省点事儿!”
  赵西音憋着笑,赵老师怎么这么可爱呢。
  吃完早饭,她回舞团。
  路上,赵西音给周启深发微信,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最近贺岁档上了一部口碑蛮高的电影,要是训练结束早,还能赶去三里屯看晚十点那一场。
  过了十多分钟,周启深才回信息,今晚恐怕不行,说有点工作要处理。
  男人忙事业,赵西音其实挺能理解。她也不是非要人陪,有空就一起待着,也可以去找黎冉,找小顺,自己的圈子也多姿多彩。
  出地铁,快到大厦时,两声短促汽车鸣笛让她转过头。赵西音一看那车,只想到四个字,阴魂不散。
  车窗滑下,庄邱坐在后座儿,头发梳成背头样式,质地硬,一丝不乱显得死板。他仍是见谁都笑的模样,“小赵同学,又见面了。”
  事不过三,这是第三回 了。赵西音自认为该有的礼貌她都做到,对方已算得上死缠烂打。她也不必要再假客气,表情冷冷的,站在原地。
  “首先跟你道个歉,闹半天,大误会了。”庄邱反其道而行,真让赵西音懵了下。
  他笑眯眯地说:“绕了一圈,都是熟人。哎,说起来,还得怪周哥儿。”
  赵西音眼睛眨了眨,他认识周启深?
  “周哥儿当年结婚也不办酒席,好多哥们儿都不知道。不过也能理解,夫人这么漂亮,是我,我也得金屋藏娇啊。”
  赵西音不喜欢他话中带刺,也听得明白,这都是狐假虎威,说着跟周启深关系要好,指不定是什么死对头。
  赵西音直接打断,说:“庄总,既然如此,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我也跟您道个歉,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任何误会,话说开了就行。祝您工作顺利,我也不劳您抬爱了。”
  她转身要走。
  庄邱眼神微眯,声音冷了两度,“赵小姐今天练完舞,周总会不会来接你?”
  赵西音脚步未停。
  “他今天一定来不了。”庄邱笑着说,“你不妨问问他,看他怎么答你的,是加班儿呢,还是开会。总之,我给赵妹妹提个醒,周哥儿要是这样答,你可千万别信。”
  一个字一个字的,串成铁链,拖慢了赵西音的背影。
  “不过妹妹也不必大动干戈,毕竟前妻和前女友都差不多,他见谁不是见,没义务跟谁都坦白。”
  庄邱又故作玄虚地吊高语气,“哎呀,不对,那还是有差别的。不管怎么说,前女友也是京城高官之女,当初周哥儿能从无名小卒跃居人上人,这前女友可没少帮衬。周哥儿搭着这层关系,拿了多少资源,得了多少人脉,若要论起情债,周哥儿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同为男人,我打心底地佩服,泡妞能泡到千金大小姐非他不嫁,真是厉害。都多少年了,周哥儿都是结了婚又离婚的人,人家千金大小姐还是单身。”
  车开走后,赵西音只觉得此人胡说八道,不可理喻,跟个疯子似的。她摇了摇头,感慨一大早出师不利,够晦气的。
  至于他刚才说的,赵西音真没放在心上。
  今天老师们要回剧组开会,所以训练结束的比想象中早。赵西音拍了拍岑月的肩,“小月亮,晚上陪我看电影呗。”
  岑月正在解脚踝上的绷带,“你想看《金吒》啊?”
  “嗯!”
  “不让你家小周周陪啦?”
  “他晚上还得忙工作。”赵西音蹭蹭她,“答应呗。”
  岑月伸出手,“电影票你买,还得请我喝奶茶。”
  赵西音握上去,笑逐颜开,“成交!”
  她马上订票,正好赶上八点钟那一场,就是位置有些靠后。两人换了衣服,又往革命根据地三里屯去,岑月惦记着青山研究所的桃子蛋糕,一口气吃了俩。
  赵西音心疼钱,“最后一个了啊,真的不能再吃了。”
  结果看到刚出来的新品,粉粉嫩嫩地摆在那,赵西音忍不住,十分打脸地又去付了第三次钱。岑月哈哈笑,“戴老师要是看见你吃甜点,肯定骂死你。”
  赵西音一顿,撇了撇嘴,没吭声。
  岑月不明原因,依旧没心没肺。
  《金吒》口碑高,果真名不虚传,笑点密集,结尾也太好哭了。散场后,两人都是红着眼睛出来的。岑月还沉浸在剧情中,泪眼斑驳的,“都怪你,我不管,你得请我吃火锅。”
  瞧瞧,瞧瞧说的是人话吗。
  她们就站在海底捞店门口。
  赵西音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敲竹杠的。”
  岑月被香味勾着耍无赖,“就敲就敲就敲。”然后拖着她就往里头走。
  赵西音真无奈,“你这样不怕胖啊?”
  “不怕,我又不用往镜头前站,而且我体质气死人,吃再多也不胖。”岑月嬉皮笑脸,赵西音愁眉苦脸,“我不行,我不能加餐,吃宵夜立竿见……”
  话没说完,赵西音忽然收了声。
  岑月正奇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斜对角的靠窗的位置,周启深坐在那儿,黑色大衣和西装都脱了,就穿一件浅色衬衫,衣袖挽上去,露出紧实的小手臂。他没动筷子,表情慵懒懒的,嘴角勾着笑,正认真听对面的女人说着什么。
  女人年轻,气质出众,一头紫色短发很特别,同样也是眉开眼笑的惬意模样。
  周启深对目光的感知很敏感,下意识地回过头,和赵西音无缝连接,他很明显地怔了怔。
  服务生热情引导落座,赵西音悠悠收回视线,和岑月坐在了自己位置上。周启深已经走了过来,挨着赵西音身边挤出一个空位,低声问:“不是看十点的电影么?就看完了?”
  赵西音蛮自然,“有早场次的就先看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周启深却不容置疑地牵起她的手,走回自己那桌,坦荡大方地做介绍,“闵允芝,我朋友。赵西音,我爱人。”
  赵西音霎时瞪了他一眼,周启深视而不见,笑得风流倜傥。
  臭男人,又占她便宜。
  闵允芝很友好地冲赵西音笑了笑,“久仰大名哦,赵妹妹,原来周哥儿真没说谎,你真的真的好漂亮。”
  赵西音略一颔首,笑容亦明亮,“你好,谢谢。”
  周启深想让她坐下来一起,赵西音说:“不了,我朋友还在呢。”
  “叫她一起。”周启深轻摸她的手指。
  赵西音温柔和气,“不啦,我怕她不自在。你们聊。”说完,真就背影娉婷地走了,一点都不留恋。
  岑月吃火锅特别能费时间,牛肉番茄汤都能喝三碗,慢慢吞吞下来,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你怎么回去呀?”
  “地铁停了,我坐公交吧。”赵西音说。
  岑月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问:“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吃火锅,你不生气啊?”
  赵西音莫名其妙,“我干吗要生气?这种醋都要吃?拜托!成年男女了,大清朝早就亡了好不好?!”
  刚走到室外,岑月惊呼,“哇!”
  周启深人没走呢,就站在门口,拎着车钥匙,对岑月笑了下,然后看向赵西音,“送你们回家。”
  岑月巴巴望着,“当电灯泡,多不好意思啊。”
  赵西音戳戳她脸上的小酒窝,“行啦,走吧。”
  岑月也不住团里宿舍,她自己在外面租了套lo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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