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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反差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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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望着门缝里的陈遇安,然后目光落在他手上,干巴巴有些不在状态道,“是我订的快餐,哈哈,到的居然还挺快的!”
“是啊!”陈遇安附和的干笑,“确实挺快的!”语罢匆匆进门,迅速把食盒堆在桌上,他离去前飞快扫了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顾长挚,呃……信息量太大,他需要回去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
啧,怪不得以前还两看两生厌,有了关系就是不一样呐!啧啧啧……
陈遇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切都让人防不胜防。
麦穗儿深吸一口气,她觉得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解释起来似乎只会更糟?
她拿起一包食盒,打开,拽下鸡腿咬了一口,一口接着一口,化窘迫为食欲。
顾长挚倒是无所谓,他蹙眉,觉着陈遇安好歹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对他有信心,难道他会是那种能轻易被麦穗儿这种女人觊觎吃定的人么?呵呵……
快步穿过长廊回到房间。
陈遇安惊悚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原来,顾长挚中意麦穗儿类型的女人?
这么多年,莺莺燕燕近不了他身,让人还以为他顾长挚是多难搞的男人,结果,不挺容易的么?也没见麦穗儿使什么招数嘛!果然比流言更可怕的是错误的认知啊啧啧啧……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明天能更的再早点O(∩_∩)O~~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麦穗儿只住了一晚,次日便准备离开。
她倒是很快就恢复了生龙活虎,只不过顾长挚仍蔫得像霜打的茄子,他伤势不但没有稍微痊愈,反而愈演愈烈。
这个锅——
麦穗儿觉得应该是她背吧!
所以在离开别墅前,她去把停在生鲜超市的车开了回来,清理掉臭哄哄的后备箱,又买了新鲜食材,然后给他煲了大锅排骨鲜笋汤。
掀开锅盖。
扑面而来一阵鲜香味儿,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麦穗儿很满意,她盯着砂锅里翻来滚来浓白汤汁,关火,解开围裙,走人。
离开前,她朝旋转楼梯那儿望了眼。
对于昨晚那份莫名其妙的条约,麦穗儿签得很爽快,但是有附加条件,她申请继续在卧室装上摄像头,毕竟她管得住自己,可管得住他么?她要好好让顾长挚看着,究竟谁巴蹭着谁,究竟谁在占谁便宜。
耸了耸肩,麦穗儿轻哼了声,掉头就走,毫不犹豫。
足足等了几分钟。
见客厅终于没了丝毫动静。
穿着睡衣猫在廊道死角的顾长挚做贼般现了出来,他嗅了嗅鼻子,吃力的下楼梯,嗅到厨房,目不转睛盯着紫砂锅。
揭开盖儿,他煞有其事的环胸打量,啧,看上去还不错,但许多食物外表和内在却相差十万八千里,麦穗儿的三脚猫功夫他信了才有鬼……
质疑的拿起勺儿尝了一口,顾长挚砸吧了嘴,一改方才撇嘴不屑的神情,双眼陡然一亮。
他把整个紫砂锅端起,准备直接带到楼上卧室。
毕竟上上下下实在是要累断了他脆弱的腰……
小心翼翼的绕到客厅,上楼梯。
孰知玄关处突然传来一声“啪嗒”,极其轻微。
顾长挚脚步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直直盯着入口,一秒后,迅速作出反应,藏哪儿?
沙发后还是墙角?完了完了完了……
东张西望,顾长挚抱着紫砂锅,有点儿慌。
加之身上又负了伤,行动实在不灵活,他抱着锅走了两步,“砰”一声,门彻底被打开。
浑身怔住。
只余睫毛装腔作势的闪了闪。
陈遇安关上门,亦是一震。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只不过前者一脸莫名其妙,而顾长挚——
先是松了口气,下一秒又立即横眉竖眼的开始怒瞪陈遇安。
陈遇安:“……”
他讪讪触了触鼻尖,不解的问他,“你抱着个锅干什么?”
“你管我?”顾长挚拧眉,没好气道,“你回来做什么?不是去上班?你平常就这么怠慢工作?”
陈遇安无语,“这几天不找麦穗儿么?我忘记先前已经把装有资料的硬盘带了回来,所以现在来取走。”
“丢三落四,你多大个人了!”顾长挚凶恶着脸,摇头慢悠悠上楼梯,嗤声埋汰,“我都没脸说你。”
摊了摊手,陈遇安一脸无辜。
不就一份资料,怪他咯?挠了挠脖颈,他就这么看着顾长挚动作古怪的抱着个锅慢慢上楼……
别墅外,麦穗儿打了辆车,直奔乔仪家。
这个案子的细节她没问顾长挚,准备待会儿向陈遇安打听打听,她直觉不一定能治罪孙妙,这个社会,有光明的天地,也有极其阴暗的角落,公平与腐朽总是交错着。她没有办法去抵抗这些幽暗势力,所以她要提高警惕,更好的保护自己。
一路不知回了多少次头,麦穗儿敏感的终于抵达园区。
“你这两天怎么又闹消失?”乔仪中午从公司回来给她钥匙,指着她怒问。
“我啊……”麦穗儿跟着她转身靠在门边,蔫蔫的垮下肩,无奈道,“我若说我刚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甚至差点没命站在你面前,你信么?”
“你给我少扯。”
开门。
两人先后进去,换鞋。
麦穗儿没继续给乔仪说她的遭遇,伸了个懒腰,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在你这儿估计还得呆上小半月。”
“随你,喏,钥匙都给你备份好了。”乔仪一把塞给她。
麦穗儿笑了笑,从她掌心接过,“谢谢啊!”又蹙眉道,“不过我应该每天会回的比较晚,最近你知道的,森源那份设计,嗯比较急……”
“急得晚上都要加班?”乔仪不可置信道,“有这么急?”
“就……是挺急的!”
乔仪赶着回公司,没与她多说。
送她离开,轻吐一口浊气,麦穗儿窝在沙发,良久,继续给麦心爱和曹宝玥打电话。
显而易见,无人接听。
她埋头翻出联系人列表,利索的把她们俩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
只盼以后,天大地大,自此不见……
捞过抱枕,麦穗儿望向落地玻璃门外。
H市繁华的街景就在眼前,麦穗儿抿唇,如果顺利,等顾长挚病情好转,她就彻底自由了,不再有任何束缚和牵挂,她终于成了断线的风筝。
她期待着。
起身把电脑抱出来,麦穗儿联系易博士。
打开邮件,易玄很早就回了她一封,只是这段时间琐事一件接着一件,她实在没有闲暇登陆邮箱。
上次她询问顾长挚病因,所以他回复的是什么?
蹙眉阅读着长串英文,麦穗儿掌心托住下颔,童年阴影?她当然知道这种一般都是童年阴影吧!
其实她觉得顾长挚的心理症状类似于人格分裂,只是多了个惧黑的契机而已!如果催眠真的有用,她现在愿意去学……
春末,日光金色渐浓。
炎热的夏天仿佛已经加快了脚步,逐渐融入进了春天的尾巴。
顾长挚一个人呆在卧室吃吃喝喝睡睡,除了缺个人方便他开启嘲讽模式,一切都很完美。
暖红余晖印在天际,趁天色未逝,顾长挚直接半躺在阳台上的榻榻米上。
微风浅浅拂过,掠起他几缕黑发。
眯着眸,数着晚归的鸟群,蓦地,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
撇了撇嘴角,他伸手取过,可当扫见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动作不由僵了一瞬,转而迅速恢复如常。
滑开接听。
他唤了声“老爷子”。
对面“嗯”了声,音色庄严,略带几分浓厚的刻板与生疏,“没听说?下周有人要替我这老头子办八十寿辰,你有时间就过来。”
应声,懒洋洋躺着,顾长挚笑道,“离您八十岁还有六七年呢,四舍五入也不带这样的,您身子骨健朗,一定可以长命百岁,所以谁这么急给您过八十寿诞?这操的什么心呢?”
嘴角含着笑,就连声音里都透着温和的笑意,然而话里意思却掩藏着刻薄。
顾长挚揉了揉眉角,抬头,半空又是一群鸟儿飞过,他沉默的挑了挑眼梢,嘴角笑容收了收。
电话对畔冷笑了一声,旋即道,“我老了,操心我死得早也是应该的,所以是时候把顾氏生意交给你们来打理,你父亲在世时年轻有为,顾氏能有今日他出了不少力,但你却没随他,整日浑噩,名声败坏,加上你那病,我可不放心把我和你父亲挣来的基业毁在你手里,所以……”
“所以表面上栽培我关心我,实际上早就备有后招?”顾长挚听不下去的打断,他轻飘飘的讥诮道,“您那幌子可真有够LOW,什么二叔私生子?是当年压根没死的顾廷麒?”
对畔登时陷入一片静寂。
顾长挚懒得给他喘息的时间,他嗤声道,“我没病,别拿这个当借口。不过您八十寿诞都没个做儿子的在身边,当孙儿的定要前来祝贺才行,还有我父亲那份产业,您最好一个钢镚儿一个钢镚儿的数清楚,我觉着,就算我无所事事的败坏下去,那产业也够败坏到我老死,您说是不是?”
“顾长挚,你别嘴硬,你那病……”
勾了勾嘴角,径自摁断电话,顾长挚把手机扔到桌上,许是一时不留神失了准头,“啪”一声,手机霎时坠落在地。
阴鸷着脸,须臾,他猛地起身,一脚踩过掉在地上的手机,面无表情的回房。
挂在墙上的圆钟滴滴答答,将要指向八点。
麦穗儿因为被绑架的事儿心有戚戚焉,包里揣了不少防范物,手机就握在手上,110设置了快捷键,方便随时报警。
她沉沉的提着包下出租,陈遇安就等在门口,见她到了,两人并肩进庭院。
“你放心,估计一两周后你就不用再这么忌惮防备。”陈遇安叹了声气,无奈的摇头。
“为什么?”麦穗儿诧异的挑眉。
“顾长挚没和你说,他……”
走近建筑楼,麦穗儿似有所觉的抬头,却发现顾长挚正站在灯火璀璨的二楼阳台上……
他背靠着铁栏,缓缓绕绕的枝蔓藤萝妖娆攀垂,他微微侧眸,似乎正淡淡的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麦穗儿和话未说完的陈遇安对视一眼,都默契的闭嘴。
“你先过去吧!”朝上指了指,陈遇安又想起来道,“我上次好像没同你说,晚上你就别回了,深更半夜不安全,这儿客房多,你别不好意思,直接住下。”
“顾长挚……”麦穗儿挑了挑眉,她觉着,顾长挚能爽快同意才怪,他一定又要念叨鸠占鹊巢了?
“他已经同意,是我忘记和你说。”
啊?惊讶的瞪眼,麦穗儿张了张嘴,怔了半晌,她旋即古怪的抬眸,看向二楼仍靠在枝叶铁栏中间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晚更了TAT
因为昨天半夜才回来没码字,然后我太惨了,大概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今天拉了一天肚子,我的妈呀,躺了一天,现在才恢复了点力气开始码字TAT
至于第二更,要是凌晨一点我没更新就不更了,但昨天的三千字会我会记得还的TAT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二楼铁栏罅隙垂下的长长枝蔓随风飘摇,斑驳的倒映在墙上。
虽离得有些远,麦穗儿却觉得顾长挚眼里像入了夜风,有些说不出的凉意。
短短几秒,她从高处收回视线,进门,上楼梯。
第一次在他非常清醒的状态下要闯入他私人领域,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走至长廊尽头,轻轻推开房门。
麦穗儿偏头随意的打量他卧室布局,目光不经意定在墙角那个暗藏机关的蓝底繁花花瓶,她一下子就想起上次的那番遭遇。
盯着花瓶,麦穗儿伸出右脚,作势要轻踹它一下。
冷不丁视线里却拂来一片暗影。
然后是顾长挚听不出什么明显感情的音调,“知道花瓶为什么这么花哨?”
啊?
身体晃悠了下,麦穗儿讪讪收回脚丫。
她望向倚在玻璃落地门旁的顾长挚,莫名其妙道,“因为你喜欢?”
轻飘飘白了她一眼,顾长挚嗤声走进来,“呵呵,我不喜欢,乾隆喜欢。”
“哦……”
所以这和乾隆有什么关系?
麦穗儿努了努嘴,蓦地一顿,悟了,她转头盯着这个“富贵圆满图案好挤好挤”的花瓶,清朝的?距现在多少年?
掰着手指数了数,麦穗儿挑眉,自觉的远离它几步,却不经意间走到了床边。
“你离我远一点。”瞪着她,坐在床畔的顾长挚迅速伸手嫌弃的朝她挥了挥手。
麦穗儿旋即掉头走到电脑桌附近,直接坐下,抬眸斜视他,“满意了?现在可以熄灯了?”
“有事和你说。”顾长挚撇了撇嘴角,他环胸靠在床头,单只脚横靠在榻上,另只腿懒懒散散踩在地板,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略带了几分审视,“易玄那治疗不怎么靠谱,先搁浅几天,给你发布新任务。”
新任务?直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警惕的睨着他,麦穗儿狐疑的抿唇,不吱声。
“别这么赤/裸/裸盯着我看。”顾长挚哼声别过眼,“你觉得我和他……咳咳……”握拳轻咳一声,他含糊不清问,“区别有多大?”
好歹麦穗儿是听清了,区别?
她不理他自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直接答,答不好扣薪水。”顾长挚拧眉,烦躁的一把扔开枕头,语带威胁。
她有酬劳?
不是欠债之身?所以这有什么可威胁的?
麦穗儿挠了挠脖颈,好吧,既然是欠债之身,那就别无所求了,她尽量满足债主一切要求。
“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麦穗儿直白的诚挚道,“那他和你就是反着的。”
“我?完美?他,不完美?”
顾长挚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看起来真是尤外的……欠揍。麦穗儿做不出任何表情,她无所谓的耸肩,弯唇点头,敷衍他,“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许是察觉到她话里的讥讽,顾长挚右手在床上摸索一阵,好像是要找什么顺手之物扔她。
然而刚才的抱枕早已被他丢到了窗下……
遂作罢。
顾长挚傲慢的收回手,昂起下巴,“那你觉得把他变完美有多难?”
“啊?”麦穗儿一脸蒙圈,表示完全听不懂。
“是这样的。”顾长挚一脸事情很简单的与她表述,“我过几日要参加一场生日寿宴,估计会出现类似上次京山夜宴的环节,你想办法让我在那种状态下保持完美,有没有问题?”语罢,朝她矜贵的投来一瞥。
麦穗儿怔了会儿。
终于把逻辑给顺清楚了,“完美”是顾长挚,“不完美”是小顾顾,当然,这是他个人理解,麦穗儿并不赞同。
言归正传,也就是说在小顾顾的状态下,他居然想让她帮他伪装成“顾长挚”,很好,想象力很丰富,有前途。
麦穗儿扯唇冷笑一声,她倏地起身,作势要走。这不是有没有问题,这是太阳会打西边出来么?□□小孩都知道不会……
“债务全免。”
将要走到门口,顾长挚生硬的音调陡然盘旋在身后,麦穗儿脚步微微一顿。
嘴角得意的往上勾了勾,顾长挚侧躺在榻上,单手托腮,美人鱼状,“不仅债务全免,日后你晚上在这里酬劳翻倍。”
见她背影定着一动不动,清了清嗓,顾长挚皱眉,“怎么?你还不满足?难道还肖想着我的肉体与灵魂,你别异想天开得寸进……”
麦穗儿猛地转身。
她恶狠狠瞪着他,怒道,“我最讨厌动不动就拿钱往我身上砸的人,过分。”
顾长挚:“……”
转而又看她拧巴着脸,瘪嘴瞪他,声音里夹杂着几丝切齿的味道,“因为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抵抗这种诱惑。”
顾长挚:“……”很好,他不用失/身了。
缓了半晌,他默默撑着身体靠在床头,斜眼看麦穗儿颠颠的重新坐回到了电脑书桌前,眼睛不复方才的冷漠,闪烁着星光。
瞧这德行!见钱眼开,势利眼!
顾长挚不爽的怒道,“坐那么远干嘛?听得清我说话?还不快滚近点?”
呸,到底刚才谁让她滚远一点的?
麦穗儿倒是想超有骨气的回滚远了滚不回来了,然而——
有钱的人是老大。
她撇嘴,搬着椅子挪到床边。
“谁让你这么近?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退后一点。”
她只得吭哧吭哧往后挪。
“太远了,往前进两厘米。”
麦穗儿:“……”她终于忍无可忍的猛地抬头,怒视他,可顾先生老太爷一般施施然坐在半靠在床榻,一副“不爽?不爽来揍我你敢么”的样子。
行,她不跟他一般见识,她跟钱一般见识。
憋着气,来来回回数遍,顾老太爷哼了一声,满意了。
擦了把汗,麦穗儿直接瘫坐在沙发椅上,累吁吁道,“那我怎么帮你啊?你这个难度系数太高了,而且专业知识需要么?还是只要伪装出装腔作势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说谁装腔作势不可一世?”顾长挚霎时反应过来的坐起来,结果动作太孟/浪,拉到了后背伤口,疼得脸色都变了,还不忘阴鸷着眼凶她。
麦穗儿咳嗽两声,别开眼。
心里鄙夷,啧啧,有些人啊,就是爱活在虚妄的世界里不肯正确面对真实的自己。
嘴上却勇于承认错误,她一脸诚恳,“不好意思说错话了,我是说顾先生您尊贵无比仿若那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呵,我当然不是你这种人亵玩的起的。”顾长挚嗤声不屑。
“那是那是,您是供和您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亵玩的。”
顾长挚继续哼声,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了几秒,话题都要翻片儿了,他暴躁的猛吼了声“麦穗儿”……
余音绕梁。
尽管别墅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廊道另头正在浴室的陈遇安也吓得抖了抖。
他关掉花洒,诧异的抖了抖耳尖,再听,却是没了动静……
乖乖等顾长挚发完火。
麦穗儿觉得其实他也不算很难糊弄,生气又怎样?暴风雨总是会过去的。
忽而想起从前和乔仪说的话,顾长挚从另个角度来看,似乎很符合“人傻钱多”的定义,可是——
她不想他永远都活在这样的两面性里,她希望他能拜托那些或许黑暗或许不愉快的过去,所以,她会认真完成自己的工作,她绝对不会故意为了钱去耽误他。
“看什么看?”顾长挚闷声道,“对我说的话有异议。”
摇头,麦穗儿轻轻一笑,不出声。
还笑?顾长挚见她听话,心中怒火霎时浇灭不少,嘴上却依旧没好气,“最好没有,你有异议也没用。”
“你准备好了?”麦穗儿伸手指着墙上挂钟,“都九点了,我会按照我的想法尽量帮他变得……嗯……”麦穗儿憋住笑,抿唇道,“完美一点,但我不知道你要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万一问到不太懂的问题,要怎么回答?会露馅么?”
顾长挚难得神情严肃下来,他扯了扯唇,态度不知为何好像有几分轻视,“没事,下周天晚上的寿宴,离现在还有将近一周时间,慢慢来,需要他稍微了解的资料我后面给你。”
“嗯。”麦穗儿看他一眼,“那我去关灯了。”
见他缄默,便是默认的意思,她起身,走到开关附近,“啪嗒”一下,光明瞬息被黑暗吞噬。
“我在这里。”怕他有情绪,麦穗儿率先出声安抚。
静待双眼的不适感消失,直至能在浅浅月光下视物,麦穗儿小心的走到床榻边,她望着一团沉默的黑影,不知为何,鼻子突然有点儿冒酸。
距离上次出事的夜晚,好像都已经过了很久。可那一幕幕画面,她却没有丝毫忘记,依旧清晰如昨,依旧震撼愧疚。
因为她很清楚,没有至亲的家人,这世界上大概不会再有另一个人为肯她做到这种地步,只有他,可惜他却不是完整的个体,所以有朝一日这样的他会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穗穗。”他声音软了许多,和方才的顾长挚相比。微微多了几丝鼻音,像是在冲她撒娇。
“嗯。”麦穗儿抑制住情绪,她努力笑了笑,问他,“疼不疼?”
“疼。”他立即捣蒜般的点头,和顾长挚一向坚决否认的态度完全不一样,顾长挚是一副“分明我好疼但表面上就是我一点都不疼”的逞强样子,但麦穗儿觉得,这样鲜活软绵绵的他才乖乖的,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虽然,虽然她今天没有带糖……
“穗穗,那你疼不疼?”
“不,我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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