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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明的馈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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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瑾余
文案一:
云巅之上的姑娘啊。
你是生命。之光,是贪恋之火。
是沉迷,是灵魂。
是神明的馈赠。
文案二:
迟覃狼子野心,虎视眈眈故家产业。
和故茶欢桌前对峙,剑拔弩张时,她问:“你能确定今后不后悔吗?”
“悔?”他极淡地一笑,好似在嘲讽她的天真。
后来——
他神情卑微小心翼翼,“茶茶,你看看我好不好?是我不配,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只求你看我一眼……”
#嘴炮虐妻一时爽,追妻宠妻火化场#
迟狗变舔狗,狼狗变忠犬
故茶欢:老娘只想搞事业。
狼子野心迟大佬X又美又酷白富美催眠师
…
真撒旦遇伪神明,为她——俯首称臣
爽文/火葬场/忠犬
阅读提示:
1。女主最酷!!
2。日更,下午六点
3。男女双强牛逼,不止一点带感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故茶欢,迟覃 ┃ 配角: ┃ 其它:甜文,宠文
第1章
一场雪覆盖了瑞士的天地,乌蒙天空像被撕开一个口子,漫天飞雪从这裂缝里倒灌倾泄,落进人间,温度直降,呼啸寒风吞噬,是严冬。
故茶欢刚从英格堡铁力士山的滑雪场离开,身上寒冷没来得及卸下,堂哥故令的电话打来。
这是今天的第六个电话,在这之前有五个未接来电,故茶欢刚刚在滑雪,随行的保镖没打扰,她看到号码,温秀的眉轻轻蹙了蹙,接起来。
“哥哥。”
“茶欢!”那头传来故令沙哑的声音,喘息缓慢粗重,有浓重鼻音,酒味儿仿佛冲破手机已经抵达故茶欢所在的滑雪山脉。
他小声低骂:“迟覃这人太他妈难搞了,我快不行了,你赶紧来!”
迟覃?
迟家那个神秘掌权人?
“在哪?”她嗓音轻软,被风吹进风雪中,夹杂淡淡的冷。
“安德森酒吧。”故令说话有哭腔,喊了一声她名字,欲言又止,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委屈。
这倒是让故茶欢意外,她这位老哥虽然玩世不恭,但是在“哭”字儿上绝不沾边,现在竟然被别人欺负到找她求救。
有意思。
故令是真的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故茶欢了解到具体的房号后,很快挂掉电话上车离开。
车上有准备热咖啡,故茶欢握在手里,闭着眼往后靠:“迟覃的资料有吗?”
短暂的沉默。
常年跟随的保镖文景语气犹豫缓慢:“抱歉小姐,迟先生的资料我们弄不到。”
故茶欢睁开眼看着他,文景已经低下了头。
好一会儿,故茶欢才偏头看窗外。
外头暴雪遮天迷地,有雪花落在车的黑窗户上,凝结成冰。
她笑:“没关系,等会儿就认识了。”
车从滑雪场驶向安德森酒吧,历时六十分钟,已经算是快速度。
今年的瑞士雪大,风萧萧,寒露重,为保证故茶欢安全,司机开车很谨慎。
文景为她打开车门,递给她厚重的复式斗篷,故茶欢没接,抬头看面前的酒吧,烫金大字,龙飞凤舞的英文——安德森。
三十楼富丽堂皇,直上云层,被雪盖了顶,在璀璨霓虹灯里显眼不已,是瑞士名流热衷之地。
故茶欢进门,服务员鞠躬走来,文景递过一张VIP贵宾卡,顺势挡住对方胸膛将他推开,为故茶欢顺开路。
“小姐,请。”
故茶欢在前,黑衣保镖们紧随其后保驾护航,路遇人群,对方无不四散退让。
她侧头,冷淡的看了看为首的文景,这位只听从故老爷子命令的人,到底在他们爷孙之间扮演什么角色。
监视者?还是……
“小姐,到了。”文景提醒,侧身恭敬的站在门外。
故茶欢意味不明的轻笑。
……还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推门,包间光线昏暗,酒味漫天扑来,诡异的安静。
故茶欢没找到灯的开关,往前走,踢到一个酒瓶,瓶子咕噜滚远,似乎被什么拦住,停下了。
她往那个方向看,不自觉眯起眼,昏暗的沙发角落坐着一个男人,看不太清脸,手懒散的搭在膝盖上,指间夹着一根雪茄,烟灰烧至一寸,故茶欢的目光落在上面时,烟灰仿佛被什么掐住喉咙,断了。
雪茄的星星火光弱下去,熄灭。
STDupont打火机清晰“铿”声响起,雪茄被重新点燃,男人手指一转,打火机被扔在桌上,碰到酒杯,清脆冰冷的声响起。
他懒洋洋吸一口烟,房间里有淡淡烟味弥漫。
黑暗遮挡视线,感官却能变得清晰,故茶欢弯起唇,含笑打招呼:“迟先生,你好。”
灯亮起,柔和的光线落在她身上,迟覃半阖的眼微抬。
入目是一双干净不染纤尘的黑色皮靴,然后是姑娘笔直纤细的腿,往上一眼掠过,细腰肢儿,胸饱满,精致下巴,红唇,俏鼻,杏儿眼。
光看这,绝对是位清纯佳人,可因为她左眼尾多了一颗暗红泪痣,黑长直发懒懒散散垂在腰间,这美从清纯里勾勒出了风情。
有些,妖气四溢。
迟覃神色寡淡,眸中却涌起一星半点的兴味,他微微倾身,把雪茄摁进透明烟灰缸里,冷白修长的双手合拢放在膝盖,“故小姐,请坐。”
嗓音冷冷淡淡,低沉得磁性。
男人往后靠,坐姿慵懒。
实际上,他的位置依旧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故茶欢只能看清一个英挺的脸部轮廓,但能感觉到的是,他在看她,打量她,像欣赏自己的猎物,用一种近乎冷漠而凉薄的姿态。
故茶欢在他对面的沙发落下,目光一扫,故令已经醉倒在沙发的另一角落不省人事,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姜汕。
这是故令的朋友,听他提过两次,故茶欢在财经杂志封面见过他,都是喜欢饮酒作乐,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
这次瑞士之行,是秉承故老爷子的吩咐过来办事,故令毛遂自荐,硬要跟着故茶欢一起过来,还成天嚷嚷着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让故家上下,主系以及旁支都对他这个二世祖刮目相看。
故茶欢此时倒真是对这位哥哥“刮目相看”了。
她垂下眸,是商量的语气:“迟先生,不介意我先带兄长离开吧?”
两人的房间,氛围安静,姑娘轻轻软软的声音带着天生特有的甜味儿,仿佛能冲散酒精,又仿佛能增添浓度。
让人上头。
迟覃定眼看她,眉目深沉:“介意。”
低淡的音色,叫故茶欢也抬起眼,穿过他避体的黑暗,直直看去,笑着问:“那迟先生想怎么样?”
“玩个游戏,赢了我,你可以带他走。输了,喝酒。”
很显然,故令输了,且输得一塌糊涂。
在他打电话向故茶欢都求救的时候,迟覃已经重新铺好另一盘棋。
现在,是落子的时候。
而故茶欢,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他坐得端正,上身笔挺,长腿随意交叠,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他的手放在膝盖上,右手中指上有一行英文刺青,黑色的字体与男人冷白的肤色交相辉映,竟是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怎么,故小姐不敢吗?”他说话带笑,看着她,放肆的欣赏她的美貌。
“怎么玩?”
“游戏规则,你定。”
故茶欢弯起唇:“那不如就比摇骰子,三局两胜,大者胜出,太复杂的东西,我也学不会,你说好吗?”
她甚至笑得很甜,黑白分明的杏儿眼专注看人时,一不小心,会让对方以为。
她仰慕你。
迟覃静默看着,饶有兴味的点了点食指,淡淡一声:“嗯。”,散漫得有些撩拨。
“迟先生,我先来可以吗?”
“可以。”仍旧答得淡,故茶欢甚至能分辨出其中的凉薄和冷清。
这男人,是个冷血动物。
不过,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酒吧这种地方是不缺骰子的,随手拿过一个,故茶欢把骰子抓在手里,一颗一颗让它们落进筛盅,清脆的声音有频率响起。
“听说。”迟覃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你是一个很有名的催眠师。”
故茶欢莞尔,低头拨弄筛盅里的骰子:“有名谈不上。”
姑娘优美的天鹅颈垂下,黑色的发丝也落,她将耳边的头发别至耳朵后面,抬起眼,轻轻看他:“可以开始了。”
没有回答。
烟雾缭绕里,男人站起身从昏暗走出来,光一寸寸落在他挺拔的身躯,将他深邃的轮廓显现出。
宛如旧世纪英俊贵族,站在她面前。
他的脸俊得透出几分邪,一双黑沉沉的眸,垂着看她,漫不经心又玩味。
修长手指拿着烟,端着一杯威士忌,摇摇晃晃酒杯,慢慢一句:“你想催眠我?”
“怎么会。”她深笑,把手上的筛盅按在桌上,左三右三各转三圈。
拿开,点数加起来为八。
故茶欢把筛盅和骰子推过去:“先生,该你了。”
迟覃看她一眼,坐下。
酒杯搁在桌上,指间香烟咬在嘴里,开始摇筛盅,不同于故茶欢摇骰子的方式,他冷冷清清晃两下,打开,点数加起来为六。
这一局,他输。
故茶欢笑眯眯为他倒酒,主动端给他,和颜悦色,温柔如水:“迟先生,您请。”
迟覃有些想笑,这姑娘戳的是软刀,笑得一脸如沐春风,眼里全是冷沫子,大约比外头的天儿更冷几百倍。
他接过,无意间碰到她手指,果然冷得像冰渣,蹙了蹙眉,又看她一眼,把这酒喝了。
第二局依旧是故茶欢先来。
也仍旧是左三右三的摇法,可令人意外的是,点数依旧为八。
迟覃没动作,好整以暇看她。
故茶欢推来筛盅:“迟先生,害怕了?”
这句话他刚才说过,现在原封不动,她送回。
迟覃的视线从她的脸移到手。
故茶欢的手纤细修长,皮肤雪白,指甲圆润饱满,染成黑色,手腕上戴了一只血红的玛瑙镯子。
白与黑,红与白,堆积在她一双玉手上,构成极致的色彩视觉美。
此时,这只漂亮的手正有节奏的,一根一根的点在桌上。
叫人的心,莫名漏跳一拍。
迟覃皱眉。
他拿起筛盅,迅速摇三下,打开。
点数为六,输。
三局两胜,故茶欢赢了。
少女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芝华士,轩尼诗,百家得,伏特加,里卡尔。
挑了挑眉,都是名酒啊。
找个空杯,不含糊的把各种酒往里倒,最后出来的是几种世界名酒混杂在一起的“名品”。
边儿上迟覃眸色淡淡的瞧着她动作,意味不明的轻笑,在她准备给自己端酒之前,长臂一伸,靠近,端起她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末了,洋洋洒洒把酒杯撂桌上,看她的目光,深沉沉的,带着邪劲儿,“小小年纪,心还挺黑。”
故茶欢但笑不语,在康裕城时,故老爷子曾提起过迟覃,言他为人神秘,捉摸不透,性子也飘忽,凡事全凭心情,关键是,不能得罪。
可她,从来不是听话的人。
故茶欢没功夫跟迟覃多说,让门外等候的文景进来把故令和姜汕弄走。
她起身,礼貌颌首:“打扰迟先生了,再见。”
“故茶茶。”
这声唤有些懒洋洋,似含情蜜意,叫故茶欢少有的会愣神。
她转身看他,迟覃已重新点烟,一口烟雾吹出,仍旧懒洋洋,却浑然天成的优雅:“我想和你们故家谈合作,你觉得如何?”
故茶欢弯唇淡笑:“这是故家的荣幸。”
走出安德森酒吧,故茶欢笑容敛去。
天地的风雪还在飘摇,呼啸声从耳畔咆哮而过,故茶欢深呼吸后,再抬头看看十五楼窗户。
有一人站在落地窗前,在霓虹灯景的繁华里居高临下,俯视她。
那人。
是迟覃。
今晚的见面,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催眠他,进屋时踢到的酒瓶,玩弄的骰子,左三右三的摇骰方式,以及点在桌上的手指频率,一层一层的催眠,他也识相的一个一个跳进去。
两个点数八和六,其实是她输。
只不过催眠换了一个结果。
而且,迟覃是知道自己被催眠的。
他跳进陷进,是为试探她。
试探什么?
故茶欢收回目光,拉开车门上车。
当然是试探她这个故家继承人值不值得他出手摆平。
而故家的那个东西,他是不是可以手到擒来。
文景在开车,犹豫着还是问:“小姐,怎么了?”
她答得简单:“遇到对手了。”
开文啦,谢谢老朋友新朋友来看,感恩。
迟覃(qin,第二声)
第2章
到瑞士故家别墅时,夜已深。
别墅灯火通明,两旁路灯照亮地上皑雪,车窗外的风霜被阻挡,可以看到管家露易丝站在别墅外等候。
车上的故令和姜汕仍旧人事不醒,也不知迟覃给他们灌了多少酒。
按他今日行事作风,目标显然是她,果然,秘密快要藏不住了。
可以想象,未来一段时间,故家将会经历怎样的腥风血雨……
到达别墅,露易丝派人将故令和姜汕安顿好,文景撑伞打开车门,故茶欢行色匆匆:“给他们准备醒酒汤,我有事要问。”
雪厚,她的靴子踩在地上落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文景几次追不上她的速度:“小姐,按照目前少爷和姜少爷的醉酒程度,醒酒汤可能作用不大。”
故茶欢没停。
露易丝为她推开大厅的门。
她走进去,随行的人停留在门外,低头听吩咐。
里头有娇软的声音传来:“那就用冷水泼,不管用什么方法,弄醒他们。”
当然,不熟悉故茶欢的人一定以为她是乖巧温顺的,因为她的确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甚至是绝顶清纯的脸。
但跟在她身边久了,文景多少了解她脾气,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在故家,是除了故老爷子唯一不可撼动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她才十八岁。
却已经超越故家无数年轻人,成为了唯一的继承人,不可小觑,也不容小觑。
文景在走神,一声清脆的响指响起,他抬头,见故茶欢站在别墅正厅,笑盈盈的看过来,她身后是雕花墙漆,别墅风格是欧洲宫廷的富丽堂皇,少女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宛如一朵人间绝丽富贵花,杏儿眼弯弯的,笑起来温软美丽:“还不去?”
甚至于,她连说话都是那么温柔。
一不小心就会掉入她的陷进。
文景忙低头:“好的。”
转身去了后院,步伐快,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故茶欢吃过晚餐,去见故令和姜汕,没进门就听到故令气急败坏的骂声。
“谁让你们泼我们的?给爷冻死了!”
“是小姐。”女佣答。
“去把她给我叫来,还讲不讲理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欺负自家哥哥,故家还不是她当家呢!”
“小姐在用餐,应该马上就到。”
“卧槽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吃饭?她老哥我差点被迟覃搞死,我要不是为了故家,我能这么受气嘛!快!把她给我叫来,让我骂死她!”
真是波澜壮阔,荡气回肠。
故茶欢神情挺淡,推开门:“哥哥想怎么骂我?”
这声音一响起,故令鸡皮疙瘩落了满地,险些原地跪下唱征服,暗自抖了抖,笑嘻嘻的朝少女走过去:“茶欢!我的好妹妹!哪儿能啊,我怎么会骂你!”
恬不知耻要来抱她,故茶欢伸手,一根手指头挡住他前胸。错身,在沙发坐下。
屋里还有一个人,姜汕,康裕城赫赫有名的姜家二公子。
为人怎么样,故茶欢多多少少听说过,同故令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不服管束忒爱造作的年轻人。
当然,姜汕比起故令来说要好很多,此时正儿八经的坐在一边,除了一双眼睛盯着她看,其他还算正常。
故令自然觉出味儿不对,坐在姜汕身边,拍他肩膀,笑嘻嘻的模样实在太欠打:“怎么样,我妹漂亮吧,是不是从没见过像我妹妹这么好看的姑娘?”
故茶欢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家小姐,却很少出入上流社会的交际场所,大家不认识,实属正常。
故令爱吹牛逼,在外喝酒喝大了,也会提到家里有个神仙妹妹,朋友们当然是不信的。
听说这位神仙妹妹是个催眠师,指不定是什么神棍,毕竟故家太神秘,出故令这么一个骚操作,第二个是真消受不起了。
今儿一见,姜汕还真有点挪不开眼,被人姑娘看一眼,心跳砰砰砰的加快,他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忙垂头,见惯了世面的世家少爷,这一刻竟然有些像毛头小子:“故……故小姐好,初次见面,我是姜汕。”
“你好。”她微笑时温软乖巧,格外平易近人,叫人心跳愈发雷动,姜汕有些脸红,坐立都难安了些。
不过故茶欢不是来认识新朋友,也不是跟故令叙旧的,单刀直入丢出问题:“哥哥,今晚怎么回事?”
这事对于故令来说。
是屈辱啊。
想他横行霸道康裕城,来了瑞士竟然被人阴了一把。
颇不情愿,但是故茶欢问,他又不敢不说:“我和姜汕他乡遇故知,想去酒吧喝两杯,谁知道一不小心闯进了迟覃的地盘。卧槽!我俩刚进门就被人摁住,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连迟覃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只知道他在房间里,之后,我和姜汕就被灌酒了。”
“电话是他让你打给我的?”
“是。”故令小心翼翼看故茶欢。
少女垂着眸,漂亮的手指一下下点在桌面上,房间里响起轻微的敲击声,十分有频率。
故令急性子,被磨得不行:“怎么了,迟覃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你告诉哥,哥帮你收拾他!”
故茶欢摇头:“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我们来了瑞士,知道我们的目的。也就是说,他提前留意过我们,甚至一直留意着故家。”
“他想要什么?”
故茶欢没答话,反倒看向一直沉默的姜汕,放松了身体,慵懒靠在沙发上:“姜少爷,你知道康裕城流传的故家的秘密吗?”
被问话,姜汕有些紧张,不敢看她潋滟的眼睛,像个愣头青,垂着头老老实实说:“是,我知道,听说你们故家……”
“嘘——”被故茶欢打断。
她端起咖啡,意味深长地笑:“不要说出来,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姜汕愣愣点头:“故小姐说的是。”
事情了解清楚后已是深夜。
故茶欢瞧了一眼故令和姜汕还有些湿的头发,大概醒酒汤不管用,真的被泼了一顿,“抱歉,为了让你们清醒,用了特殊方法。”
姜汕连连摇头,对上故茶欢的笑颜,红着脸挪开视线。
故令一改刚才义愤填膺的模样,一副“我能扛”的装逼样,“哥理解你!”
“不骂我了?”她笑着打趣。
故令有些尴尬:“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逞口舌之快,别往心里去!”
没再多说。
故茶欢与俩人道过晚安后离开。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后,故令深吸一口气倒进沙发,而姜汕还在发呆。
故令嗤了声,抽出烟:“别喜欢我妹妹,没结果。”
姜汕看他,蹙起眉。
故令摊开手,又摆出那副欠打样:“想泡我妹妹,问过我了吗?”
姜汕:“………”
故茶欢从厅内出来,文景已在屋外等候,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里,迎面走来,恭敬的低头:“小姐,老先生刚刚来过电话,说康裕城最近不太平,有人会找您麻烦,让您务必注意安全,我已经在您卧室附近都安排了保镖。”
“撤了。”轻软的两个字,却是命令。
文景眉头紧锁,跟在故茶欢身后:“小姐,这不是胡闹的时候。”
故茶欢停住脚,转身看他:“文景,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胡闹过?”
别墅外头灯光暗,少女神色平静,肩上落了雪,连睫毛都沾上晶莹,好似很柔弱,像一朵还没有饱经风霜的温室花朵,但文景知道她不是。
“抱歉小姐,是我逾距了。”
“知道逾距就好,把人都撤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可是老先生说……”
“文景。”甜软的声音明明是动听的,却一瞬间就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暗夜,这只温软的小猫终于露出点儿嗜血的利爪,她在笑着,却有些不耐烦,看他一眼,红唇慢慢启:“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没学会听话啊。”
猝不及防的,文景的心猛跳。
再抬眼,大小姐已恢复矜贵模样,走远了。
对讲机里响起小弟兄问话声音:“大哥,还安插保镖吗?”
“先撤了。”
文景盯着黑夜。
长长的玉阶,已没有她的身影。
他守护的大小姐,是真正的天之骄女,这阶梯似是那扶摇直上的九重宫阙,她一直想做的,是俯视。
而故家的牢笼能关她几时?
**
夜深。
没开灯的房间,故茶欢躺在摇椅,借着窗外路灯的光,慢慢摩挲着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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