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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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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仅有的,失去了便无法再取得的存在,如此这般,心中难免对武子扬多了一份记恨。
…。
天明,张诗浓在生物钟的那个时间点已然转醒,可是她一直抱着被子赖在床上不想起床,不是因为困,而是实在不愿意去到学校,因为只要是在学校,就不得不面对某人那张可恶的脸。
张妈妈第三次敲门催张诗浓起床,张诗浓不得不放下所有的负面情绪翻身下床洗漱,慢吞吞的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张诗浓背着书包以比平常慢了许多的速度往学校走。
踩在早自习开始的铃声,张诗浓跨进教室。低着头慢悠悠的往前走,眼皮稍微抬起看向武子扬的位置,没人。
没人?!
张诗浓的心顿时激奋了,太好了,那王八蛋没来上学,欢呼!
温吞缓慢的步伐变得轻快,郁卒纠结的小脸蛋换成开心时的粉嫩嘟嘟,脱下书包扔到位置上,张诗浓只差没有跳舞庆祝了。
一早,张诗浓上课的情绪特高涨,听讲的效率比平常高了许多,甚至在平常最讨厌的英语课上,她还站起来回答了一个问题,而她的反常,就连反射弧比较长的徐晓宇都感觉到了。
“初初,心情好的很哈?”徐晓宇八卦的凑到张诗浓小脸前,左看看右端详,初初这是哪儿不一样了呢,怎么今天看着就特顺眼呢?
张诗浓一巴掌拍飞徐晓宇眨眼装沉思者的脸蛋,“没错,我是心情好的很,但素,你如果继续用这么恶心扒拉的眼神看我,我不保证会在下一秒心情变得很糟糕!而我心情糟糕的后果,想必作为好朋友的你很是了解,哦?”
徐晓宇摸摸鼻子,咳咳两声,“罢了,本姑凉淑女一枚,不跟蛮妇计较!”
张诗浓笑的特阴险,猛的一把抓住徐晓宇的肩膀摇晃,“淑女?淑女,哦?”
徐晓宇被晃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转手反击,可是却总不得要领攻其要害,最后只好泱泱落败抱大腿求饶。
老规矩,被张诗浓指使到第三排第三个位置扮猪脸去了。
这是张诗浓和徐晓宇的规矩,两人谁先被折腾的求饶,便要完成胜出者提出的一个要求,可以是到楼下的小卖部买吃的,可以是绕着操场跑三圈,当然也可能是像现在徐晓宇这样,对由张诗浓随手指到的班上某个同学扮猪八戒脸,然后说一句:我是淑女,你是乌龟!
青春,单纯而快乐,一连半个月,张诗浓都像今天一样开心,直到这天。
“嗳初初,你说咱们武子扬大帅哥嘛去了,这次可是有史以来最长一次不来学校哇!”指尖摸了摸武子扬的桌脚,“啧啧,看看这是什么,灰尘有木有?唉,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武大帅哥不来学校,那帮子无事献殷勤擦桌子抹灰送巧克力的霉女们也看不见啦!”
张诗浓一顿,是哦,似乎这半个月都没看见武子扬。不过,关她什么事情,摇摇头灭掉心间好奇挑眉问徐晓宇:“怎么,想他来哈!”
徐晓宇砸吧砸吧嘴巴,目光悠远看着贼凝重,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再肤浅不过,“嗯…想他的巧克力了!”女生们送给武子扬的巧克力最终都是被徐晓宇拿去吃,故此徐晓宇有这么一说。
张诗浓失笑,推一把她的脑门,“小样儿!”
“嗳初初,你都不好奇么,我看平常咱武大帅哥跟你关系不错,你不想他哈?”
“我干什么…”
张诗浓的后半句话,在徐晓宇见鬼了一般的眼神下吞回腹中,追寻她的视线抬眸,眸底赫然是某个消失了半个月的混蛋!
武子扬似笑非笑居高临下斜睨张诗浓,“继续说!”
张诗浓瘪嘴,视线收回到课本上,心底暗暗叫嚣,你让我说我就说啊,你是我家的谁?
“哎呦武子扬大帅哥,你可算是来了,伦家想死嫩啦!”徐晓宇妖怪似地叫唤,只差没扑上去把武子扬就地正法。
武子扬用力把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的书包扔桌上,带起一簇又一簇的灰尘,呛得徐晓宇咳咳咳一直咳嗽。
“是吗?”武子扬似笑非笑的反问。
徐晓宇连连点头,还顺带拉上一边认真看书的张诗浓,“初初,你说是不是?”
张诗浓装作没听见,“哗啦”,把物理书翻到新的一页。
武子扬狭长的深棕色眸子微眯,看着张诗浓的后脑勺不说话。
徐晓宇胆战心惊,看武子扬那个高深莫测的模样,还真是怕这尊神突然心血来潮把张诗浓怎么样了。
“嗳武子扬,那个初…。”
只是,武子扬压根儿不给徐晓宇说话打岔的机会,一抬手揪住她的后衣领把她提溜到旁边的过道儿,“坐后面去!”
徐晓宇瞪着眼睛,敢怒不敢言,只好愤愤不平的跺脚到后面坐下。反正她就在初初身后,所以万一武子扬那爷儿有什么恶劣的动静,她还是有机会帮助初初的。徐晓宇望着前面男生看着女生侧脸的绵延悠长画面如是想。
前方两人,男生单手托腮,仿佛被时间定格在这一刻,无论外界环境如何转换,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女生的侧脸。
女生垂着脑袋,纤长浓密的睫毛有频率的轻眨,嘴唇不撅也翘,双臂放在厚厚的物理课本之上,一页一页认真的翻看。
一开始,张诗浓对武子扬直勾勾不加掩饰的眼神很厌恶,影响自己看书的心情,可是时间长了,随着自己看书越来越浓厚的兴趣,反而,武子扬这个人就那么被她抛诸脑后。
武子扬从小到大,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这时候却被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娃儿无视,武子扬表示很不能理解。难道,物理课本比他好看?
武子扬抬手抽出压在张诗浓胳膊下面的课本,自己随意翻了几页,这里有什么,不是受力平衡就是磁场能量,有什么好看的?
张诗浓正看的认真,被武子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怔,继而扬臂把课本扯过来放在原位,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是张诗浓想明白了,既然,她对他说话总是如废弃物一般,那么她就不再对他说话!
武子扬浓眉凤眼看似颇有些兴趣的挑高,平常酷酷的俊脸看过去很是邪气。
“你是想我把咱俩之间的事情当着大家的面儿全部抖出来?”
武子扬斜着高大的身子靠近张诗浓对张诗浓来讲已经是压力,更何况他说出口的话,更是张诗浓目前最不愿意最难堪不想提及的。
张诗浓细长的柳眉倒竖,眉心拧的像是狮子王脑门中间的那玩意儿,“武子扬,你是不是觉得欺负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女生很有成就感?”
武子扬唇角邪肆的弯勾,俊脸似笑非笑。
张诗浓见状,耸耸肩,“如果你开心!”虽然心底不如表面上这么淡定,可是张诗浓亦然知道,即便她求饶,即便她叫嚣,她怎么着都不是武子扬的对手,他对她来讲,仿佛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他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对她已经是很沉重的压力。她不是愚公,她也无法做到他老前辈的坚韧和勇敢,所以,她没有办法让自己一点一点打动消磨武子扬坚硬的外壳。
武子扬傻眼,他想了种种结果,有暴怒的,有求饶的,有不理不睬明嘲暗讽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在乎!而这个认知,让武子扬浑身上下迅速燃起熊熊火焰,各种不舒服不畅快席卷!
抓着她的课本撇到一边,眉目一怒全是火焰,“张诗浓你最好不要蹬鼻子上脸!”他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她少在那里得了便宜卖乖!
张诗浓笑笑,很浅很淡,没说话。
武子扬哗地踢开椅子站起来,“张诗浓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亲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认为自己了不得了,事实上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比别的女人好一点点,你最好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背书吵闹的高二八班教室,顿时死一般沉寂,大家全部撇开书本,暧昧嘲笑不屑看不起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到张诗浓身上脸上,张诗浓逐一望回去,目光坦然。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张诗浓一直单纯的认为,只要她行得正坐的端,那么没有什么可以把她打到的。
武子扬皱眉,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过火了,皱眉怒视兴致勃勃看八卦的众人,“好好看你们的书!”
碍于平常武子扬的嚣张,除了一个女生,其他人悉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只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恢复方才的大声背书或者起劲儿聊天,他们拉长了耳朵,侧耳倾听看武子扬能不能爆出什么更猛的料。
赵雅丽斜唇冷笑,“武子扬,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你丫RP够烂的啊!”赵雅丽说这话,就是不希望两个人擦出什么火花,不为别的,她一惯不待见张诗浓,所以武子扬的女朋友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张诗浓。
张诗浓和赵雅丽其实没什么过节,甚至,他们两年的同学说过的话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气场就是个很古怪的存在,莫名的,两人第一眼就互相不对盘,期间也没有人试图去改变什么。
张诗浓两年以来第一次,有想要鞠躬感谢赵雅丽的冲动,说太好了,继续!
像是感受到了张诗浓的电波邀请,赵雅丽接着说:“武子扬你还真别说张诗浓比别的女人只好一点点这种话,事实上,你非她不可吧?”
相对于武子扬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赵雅丽比他更聪明,也或许是女孩子天生比男孩儿细腻,至少,赵雅丽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可以击中对方的软肋。就像这会儿,以她对武子扬的了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一定不会承认自己的心里所想,又或者,他其实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果然,武子扬闻言跟炸了毛的狮子似地,“赵雅丽你在说笑!我非她不可,你哪只眼睛看见了?还是,你眼睛有问题需要看医生!”
赵雅丽挑眉,“是吗?”其实武子扬,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这会儿对我你愿意说这么多话?不喜欢,这种谎言你还是留着骗你自己吧!
武子扬急不可耐的点头,“当然!要不你以为怎样,我喜欢她,别闹了赵雅丽!”
赵雅丽勾唇轻笑,摊手,“但愿如此!”
“必须啊!”为了强调自己所说的是事实,武子扬甚至在与赵雅丽你来我往的时候没有去看张诗浓一眼,而这,变成了他萦绕于心两年的心病和痛楚。
张诗浓浑身冷冰冰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她应该高兴的,至少,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种话,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打扰她了。可是,同样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儿,他的话欲置她于何地?加上前面亲啊吻啊的种种,张诗浓似乎可以料见,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在学校将会是什么样的境况!
张诗浓缓缓挑一下唇角,罢了,本就是大少爷当惯了的人,她怎么会奢望他顾虑别人的立场和感受?
是她错了,想太多!
“赵雅丽你什么意思?”徐晓宇听不下去了,那该死的妖妇,不正在一步一步下套,明面上在和武子扬说事实,可是暗地里,哪一句不是在伤害张诗浓?
赵雅丽嚣张的耸耸肩,“就你听见的那个意思喽!”
“你…。”徐晓宇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愤愤的踢开椅子上前一步一把把武子扬拖出自己的位置,“你起开,早知道你丫的这么王八蛋,丫的老子我才懒得理你!”
武子扬暴怒,“徐晓宇你想死!”
徐晓宇不服气的瞪眼,“你才想死,你们全家都想死!”
武子扬没见过这样的徐晓宇,更没想过徐晓宇也可以不畏首畏脚,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徐晓宇在位置上坐好,手放在桌下与张诗浓紧紧地攥成一团的小手相握,无声的安慰,没事儿,还有我呢!
张诗浓笑笑,唇瓣勾出谢谢两字却没有发出声儿。
徐晓宇喜笑颜开,一扭脸看见有人往这边看,锁眉叱责:“看什么看,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
显然,徐晓宇的话不如武子扬好使,那几个人讪讪的切一声,面目可憎的嘲笑和八卦是非嘴脸坦露无疑。
武子扬想不通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更想不明白竟连徐晓宇那样胆小的女生都敢公然与他作对,使劲揉揉自己脑后硬硬的短发,阔步走出教室。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赵雅丽得逞的笑脸张扬,张诗浓小脸失落苦恼以及班上大部分同学,扬着好奇想要扒拉些什么玩意儿的八卦嘴脸…
V004出走(看清楚卷名点哦)
张诗浓的校园生活,自从武子扬在教室真枪实弹的上演那一幕之后,变得水深火热,“精彩纷呈”了。
一早,张诗浓出门赶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迟了,再有两分钟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所以,在距离校门口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张诗浓就已经把自己的学生证和校章拿在了手上以备检查。可是,那些学生会值班的人,他们非但动作慢条斯理,还一边看张诗浓学生证上的照片一边斜眼从上往下打量她。
这天的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所以张诗浓着急,于是耐着性子开口催促一声,“同学,麻烦你快一点儿!”
“催什么催,迟到了不起啊!”三个人其中一个高高壮壮的女生斜着眼睛不耐烦的嚷嚷。
张诗浓也是个直性子,她一贯以来坚持的就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没有做错,所以她不会看别人的脸色。
“你动作快一点我不就不用迟到了!”张诗浓道。
“你迟到还有理了不成?”边儿上另一个体重看着是上一个一半的女生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可是那眼神,却是深藏阴险,连张诗浓一个不善于察颜阅色的人都看了个清楚。
张诗浓嘲讽的眼神一一在三个学生会的女生脸上梭巡,之后,一把夺过自己的证件揣在口袋里,白她们一眼,转身往2教学楼跑去。
“喂、、、张诗浓你给我回来、、、喂,你勾搭上武子扬了不起啊!”
身后的叫嚣声,张诗浓无暇理会,事实上在第二个女生站出来眼神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她的时候她就明白,因为某个人,她已然变成了学校大部分女生的公敌。而既然别人故意针对你,张诗浓也不会轻易示弱,所以才有了方才把自己的学生证抢过来的一幕。
张诗浓的个性,有时候像一棵小小的草,人踩他一脚,她便更是努力的往上窜一下。
可以料见,张诗浓跑到三楼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在教室了,自然,少不了她的一顿迂回嘲讽和教室后墙角的二十分钟罚站。张诗浓不解释不辩解,既然已经是注定的结果,何必管他过程是怎样!
张诗浓的功课,除了英语弱了一点儿,其他的都挺不错,特别是物理,独占年级第一名是从高一第一次期中考试就开始的。可是,这样的好学生,却仍然是遭到班主任的各种不待见,其中原因,张诗浓是明白的,只是,她不会妥协,誓死不从!
可以想象,校门口的闹剧加上班里的这场闹剧,让张诗浓脑袋混混沌沌,心思根本没放在听讲上,所以,下了课班主任连续叫了她三声她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在徐晓宇的敲打下,她才站起来跟着老师出了教室。
“张诗浓,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班主任翘着腿,小小的眼睛微眯,看着张诗浓的眼神似笑非笑。
“不知道!”张诗浓双手背在身后,清澈干脆的回答。
那三十几岁的女人显然是有些怒了,看着张诗浓的眼神忽的很嫌弃,“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张诗浓,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说说看,你想我怎么处理?”
张诗浓唇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哧一声,“我的事儿?我的什么事让老师这么为难了?”
“啪!”
那老师突的重重在办公桌上拍一巴掌,“小小年纪你跟谁学的这么油腔滑调,啊?张诗浓我告诉你,基于你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十分恶劣,学校决定严肃处理,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张诗浓咧着唇无辜的笑笑,“我真不明白啊,老师!”最后两个字的尊称,张诗浓咬着嘴唇说出来的。她早听徐晓宇说过,她眼前这位“辛勤的园丁”,逢年过节,别的同学家里的人都会给她塞个红包或者送些高端的电子产品什么的,她来者不拒。而据徐晓宇明里暗里瞎打听,他们班上除了武子扬就只有她家没有人送过礼。
武子扬那嚣张显赫的背景摆哪儿,想当然她不敢跟他张口要,可是她不同,她的爸爸妈妈只是个小小的工人,自然被她看不到眼里,所以,这是明目张胆的想要她们家的礼了?
呵~时机可真是选的滴水不漏呢!
不过,她是谁,她是张诗浓,她没有错,她绝对不会助长让她瞧不上的下三路风气!
“我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如果你非得见风使舵指鹿为马把所有的罪名都冠在我的头上我也没意见,学校爱怎么处理我都接受,可以了吗?”
张诗浓掷地有声,腰杆挺得笔直,看着那老师的眼神不闪不躲,英气正直的很。
“你、、、、”那三十几岁的女人,自从来到这个学校教书,从来都是被家长学生捧着的,哪儿受过今天这种待遇,可是,尽管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那些名目本来就是她编出来欺骗张诗浓的,而她既然不上当,她也不能真把她怎么样。
“从今天开始打扫全楼层的厕所一个月!”那三十多岁本该为人表率的老师咬牙切齿的道。
“我可以出去了么?”张诗浓不卑不亢的说,而对于打扫厕所的事情,她没有做出回应。
“滚出去!”伴随着这三个字的,还有一个在办公桌上摔碎的玻璃杯子。
张诗浓从小在父母的摔盆子砸电视的“熏陶下”,对类似摔个杯子这种小打小闹根本不感冒,也不会害怕,脊背挺直,步伐坚定的走了出去关上门。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种败类从这学校里滚蛋!”张诗浓瞪着紧紧关上的门,暗暗叫嚣下决定。
自从张诗浓公开挑衅了班主任的权威之后,她的校园生活更悲催了,像是什么储物柜被人撬开,里面的东西被乱七八糟的丢弃;像把她好不容易做好的作业本撕掉导致她被各科老师罚站以及被班主任冷嘲热讽;像在校园里走着走着,突然迎面跑过来一个体积超大看似人形的物体把她撞倒在地;像经过篮球场突然被篮球砸中;像经过教学楼下的过道回家时突然从天而降一盆凉水把她浇个透心儿凉,然后突然冒出来许多人指着她校服里头的白色吊带污言秽语;像隔三差五被各个年级各个班级的女生围堵,种种种种,不胜枚举,张诗浓的校园生活,用水深火热根本不足以形容之恶劣。
不过,张诗浓算是一个坚强越挫越勇的孩子,别人越是踩扁她,她越是要在众人猥琐想要看她示弱看她笑话的眼神中坚强坚定的好好活着。
这样的生活,转眼二十几天过去了,张诗浓咬牙坚持,而,另一个当事人武子扬,这二十天一直没有出现过。
这天,周五,像往常一样,张诗浓在学校收到各种来自不同人的白眼嘲笑、冷暴力和粗暴对待。下了晚自习,她拖着疲惫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回家走,一路上,想当然被各种人指指点点。可是,她头好痛,全身都没有力气,她没有像平常一样回瞪她们一样,亦没有挺直腰杆脚步坚定,不是不想,而是没有丁点力气。
好不容易回家,她本来想要躲在爸妈怀里哭诉,她受不了了,她不想上学了,可是,开开门迎接她的,不是妈妈的笑脸和爸爸的问候,而是一沓飞速兜头砸过来的信封。
张诗浓呆呆的像是被吓傻了似地站在那儿,眼中父母怒目相斥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心如死灰。
罢了,他们只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没什么想不明白的!
张诗浓脚步浮虚脑袋沉重,她一步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开门,关门,上锁,一气呵成,没有再回过头去看那对争吵中的夫妻一眼。
耳边,老生常谈,女声叫嚣:“张栩升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离就离,谁怕你!”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只是这次,这个答复有一点出乎张诗浓的预料。
往常,每次母亲提出离婚,父亲都是不吭声然后开始砸东西,这次不同,他竟同意了!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弧线,终于,她要变成货真价实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了么?
翌日,张诗浓悠悠转醒,外面的阳光,特别刺眼,即便隔着窗帘,张诗浓也用手挡了一下。两只手将整张脸儿遮得严严实实,安静的在床上躺了许久,房间里除了她的呼吸声和尘埃落地的声音,悄无声息。
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洗手间洗脸刷牙洗澡,约莫三十分钟,把自己打理整齐,换了一条嫩绿色象征生命活力的裙子出了门。
沿着街道走了一圈又一圈,张诗浓不知道自己能去那里自己应该去哪儿,她就那么一直走一直走,走了许久后一抬头才赫然发觉,兜了这许久,这是又回到姐姐家了。
还好,她还有姐姐。
张诗晴一开门就看见门口失魂落魄脸色苍白像是生了重病的张诗浓,连忙让开门让张诗浓进来,第一句话便是问:“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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