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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喜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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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的手术室里,躺在那个手术台被药物残忍折磨的病人发现了藏在通风道里的男孩,她趁着医护人员离开的时间,让男孩下来,最后,她不是死于医院的药物实验,也不是死于医院的非法手术,而是自己指挥男孩子拿的那剂药物。
  ——看……看到那个了吗?
  ——嗯?
  ——……你……你帮……咳、咳咳……你帮姐姐拿过来好、好不好?
  少年一直记得,药物打进她体内时,她嘴角那抹解脱的微笑,那是对这个世界不再依恋、终于得以解脱的欣慰。
  简辞彦是知道这件事的,也是他默许少年做的。
  简辞彦不知该怎么回答少年,他想劝慰少年,想跟他说不需要有负担,与其说杀人,他倒不如是在帮人解脱,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少年解释,最后,他说:“你没有杀人……”
  “呵……”少年勾起一抹笑,却完全没有笑意地看着简辞彦,“因为他们都不是人吗?”
  “他们是人,”简辞彦直视少年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可你没有杀人。”
  仿佛看到希望般,少年那双藏有无尽黑暗的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却在下一秒,迅速黯淡下去,他听到简辞彦接着往下说。
  “如果你杀了裴强,那才是在杀人。”
  舅舅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此刻的少年听不出另一层意思,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过了许久,少年勾起嘴角,他看向简辞彦,眼睛里一片澄明,无半分杂质,嘴角浅浅的笑也干净,他对简辞彦说:“我知道了,舅舅。”
  ………
  没有月夜,也没有星星的夜晚总能让男人回想起在圣南医院的每个晚上,尤其是那个杀人的夜晚。
  车水马龙的街道,灯光亮如白昼,在街角转口处,有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巷,这条巷子只有靠近街道的出口有一些光亮,往深处去就越黑,而它通往的地方更没有什么光亮,是一处早已无人居住的旧房区。所以,这条巷子别说晚上了,就算是白天,也没什么人走。
  男人拎着一袋处理好的东西走在巷子里,巷子有些窄,塑料袋摩擦到墙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嘈杂声,这种声音听在男人耳里成了某首有节奏的小调,他随着声响轻轻哼起歌来。
  是一串含糊不清的音节,无法判断是哪种语言。
  男人拎着黑色塑料袋穿过暗巷,进入旧房区,路过一间间墙上爬满爬山虎的旧房子后,他来到一个垃圾堆前,那里有不少野猫野狗在垃圾堆里刨挖,寻觅食物。
  男人吹了一记口哨。
  其中不少的野狗听到声音,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朝这边望了一眼,听到男人又吹了一记口哨后,十几狗飞一向迅速朝他跑了过来。
  男人见状将手上的黑塑料袋往半空一扔,沉甸甸的袋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低弧线,坠下野狗堆里,周围的野狗立刻扑了上去,发出争食的声音,下一刻,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传开来。
  没过多久,袋子里的东西就被分食得一干二净,就连黑袋子,也被啃得七零八乱,变成几块拉扯变形的塑料片飘在地上。
  地上的塑料片像极了几块凝结的血洼,男人看了许久,夜色掩去了他脸上的神情,直到一阵晚风袭来吹动那些塑料片,他才缓缓地转身,就着原来的路往回走。
  从旧房区进入暗巷前,男人想起了小时候那记狠狠落在他脸上的耳光。
  ——谁让你跑出来的?


第53章 消失的人 。。。
  明静记得以前在课本看过的一句话, 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那年的冬天滴水成冰, 很冷很冷,就算是那场烧塌一座精神病院的大火也不能带来半点温度。
  明静在白色的病床上睁开眼睛,率先闻到的是独属于医院的药水味道, 她抬眼往旁边的吊架上看,一个倒吊的点滴瓶里,一颗又一颗的微小泡泡从倒悬的瓶口往上冒。
  她的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维持向上看的姿势, 良久, 她收回目光,垂下眼帘看向胸口的阳光, 是穿过病房的窗户照进来的阳光,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 这点阳光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暖意。
  病房里静悄悄地, 除了明静没有其他人。
  明静眨了眨眼睛, 侧头看向床边的按钮,完全没有想摁下去的意思。
  她似乎有些茫然, 看清周围的一切事物后,她就那样躺在床上,过了一会, 她突然想起些什么,猛地掀开床被就想下床。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手里拿着棉袍的母亲韩露跟穿白大褂的医生说着话,两人一起走了进来。
  “静静!”
  看到女儿醒过来的韩露起初是惊讶,惊讶过后便激动地跑了过来,一把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
  “静静啊……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妈这几天有多担心吗?”
  没一会,明静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一片。
  她并没有像母亲那样激动,也没有跟着流眼泪,她甚至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双手抵在胸前轻轻推了推母亲。
  感觉到女儿的动作,韩露松开女儿,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她握着明静的双手,询问:“静静,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静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激动过后,韩露察觉到女儿的异样,她跟女儿对视了几秒,惴惴不安地问:“静静,你怎么了?我是妈妈呀!”见明静还是没有反应后,她赶紧看向早已来到病床边的医生,“医生你快看看,我女儿她怎么了?”
  眼角瞥见医生伸过来的手,明静挣脱开韩露的手,挡开了医生的动作,重新看向母亲,问:“简琛呢?”
  韩露没听清:“谁?”
  “简琛。”明静又重复了一遍,她问,“简琛呢?他在哪里?”
  听到女儿嘴里冒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韩露一时间有些懵,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是女儿在精神病院认识的人,便安抚她:“简……简琛可能在别的医院,别的病房里,静静你不要担心,没事的,这次医院起火伤亡大多,你朋友肯定也被救出来了。”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明静执意要下床:“不行,我要去找他,我刚刚没找到他。”
  “静静!”韩露看到女儿赤着脚踩在地上,穿着单薄的病服就想离开病房,急忙拉住了她,“静静你身体还没好,外面天冷,你……”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明静打断了。
  明静不断挣开韩露的动作,冷冷地看向她,问:“你想干嘛?”
  韩露被女儿的眼神吓到了,从小到大,明静看着她的眼睛里永远都是依赖,而现在,她正敌意满满地看着自己。
  “没……没干嘛,妈妈只是担心……”
  韩露的话再一次被明静打断了,这回,明静说出的话让韩露的心里瞬间难受到极点。
  “你想干嘛?你又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吗?”明静将抓着自己胳膊的母亲的手狠狠地抠下来,她问,“圣南医院已经烧没了,这回你想把我关到哪家精神病院?嗯?”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简琛。”
  然而韩露松开了手,并不代表旁边的医生会对她的行为无动于衷,明静被医生和几个护士重新摁回了床上。
  明静看着禁锢着自己四肢的那些手,恍惚间又想起当初刚到圣南精神时,被那些人拉扯住,禁锢住的画面,她清楚得记得,她看着母亲背影的那天,有什么东西扎进她的血管里。
  而现在,她听到医生喊着“镇定剂”,而母亲在旁边看着这一切,除了流眼泪,一脸担心以外,什么也没有做。
  明静的身体虚弱,挣扎没两下就无力躺在病床上,任由护士按住她的手脚 ,她看到医生拿起针管,又看了看一旁的母亲,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个,我女儿刚醒,她身体还虚着,就不、不要打镇定剂了吧。”
  没有感觉到针扎进肉里的刺痛,明静睁开眼睛,看到母亲跟医生说着话,医生起初并不同意,可最后,他还是收起了医用品。
  护士松开了手,跟着医生离开后,待病房里只剩下明静跟韩露时。
  “……静静啊,”韩露站在明静的床边,泣不成声,“对不起,妈妈真的真的,对不起你。”
  记得当初送她去精神病院的那天,妈妈也是像今天一样,抱着她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她很疑惑,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并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就可以理解的。
  就像现在。
  明静看着她,良久,她问:“简琛在哪里,我想见他。”
  明静听话地在医院待着,很乖很乖,她没有再对母亲露出敌意的眼神,也没有再吵着出去找简琛,她乖乖地等,静静地等他们带回来简琛,也就是病院里,那个旧病房区的少年的消息。
  然而她注定失望了,因为父亲和伯父通过各种渠道,得来的信息是,圣南病院没有这个人。除此之外,他们还知道了一些发生在明静身上的事情。
  圣南精神病院并没有照顾好明静,明静在医院里曾经被一个对医院怀有恨意的护工欺负。
  而照顾明静的护工换过好几任,由于现在医院失火,很多资料都没了,所以并不清楚欺负明静的护工是谁。
  这是他们得到的消息。
  明静因为简琛并不存在这件事闹了一段时间,明家为她请来的心理医生表示她这种情况很正常,在病院里因恐惧害怕所以产生了幻觉,幻想着有人能救她于水火之中,甚至为了她杀人。
  几天后,心理医生的开导终于有了进展,明静抱着母亲,头枕在她的肩窝里,说:
  “妈,我想回家。”


第54章 名字
  明静睁开眼睛, 入眼的还是那片天花板, 对此,她已经不会感到陌生了。
  抬手揉了下眼睛,她翻身坐了起来, 赤/裸的脚踩到地面上, 脚底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凉。
  明静猛地抬起脚, 重新将脚包裹进还留有温度的被子里, 她疑惑地看了看周围, 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房间里的温度不知何时降了不少。
  怎么回事?暖气低了?
  明静记得这里是开了暖气的,很暖很暖,待了几天, 她甚至产生一种如果在这里度过一整个冬天也没关系的危险念头。
  再次伸出脚, 明静坐在床边用脚往床底下找拖鞋,男人给她准备了挺多的鞋,她拿出来用的是一双不是很厚的棉拖。
  橘黄色的,有两个可爱猫耳的棉拖。
  没一会,脚尖就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明静顺势将它穿了出来,然后用另一只脚去找另一只, 很快,一双可爱的橘猫拖鞋又穿在了她的脚上。
  起床洗漱完毕,明静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那身睡衣重新坐到床上, 她回想着一些事情。
  昨晚,男人没有回来。
  她等了很久,一直在那个小厨房里等到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才回房睡觉。
  他……去做什么了?
  明静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问号,这个疑问让她感到有些奇怪,她伸手将枕头抱在怀里揉捏着,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扭着麻花绳一样揉捏怀里的枕头。
  她这是在做什么?担心那个男人?在意那个男人?
  想知道他的行踪?
  ……是不是蠢。
  明静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的身份,思及此,她嘴角缓缓上扬,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愚蠢般。
  她回答了自己的疑问。
  男人是个杀人魔,你说他昨晚去做什么了?
  揉了片刻,肚子传来一阵响声,明静把枕头丢下,出门去找吃的。
  她想,男人应该回来了吧。
  打开门,明静就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往里看,并不是漆黑一片,那颗暗黄色的灯泡尽职尽责地散发着暗淡的光辉。
  明静带上自己的房门,她站在走廊里,看着对面门内的暗黄色,她想起之前似乎在睡梦中听到过女人的求救声,也听到过痛苦的呻吟声……这有什么的,明静甩甩脑袋,她回想,自己不是打开过尸体和满是血的房间了吗?怎么突然想起那些声音了?
  明静看着门与走廊的那条线,她打心底拒绝再进去这间房间,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怂恿她,进去看一下,就进去看一眼。
  明静进去了。
  暗黄的灯光下,男人背靠着那架生锈的铁床,他低垂着脑袋,手指有节奏地在满是灰尘污垢的地面上敲打着什么。
  他似乎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头抬也不抬,就一直在那里敲敲敲。
  明静倒是觉得男人应该是察觉到她进来了,可没怎么放在心上就是了。
  明静环顾着四周,发现这个房间比起她之前刚被抓来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生锈的铁床,满是未知垢物的墙壁,昏暗的灯光。
  ……除了铁床上凝结的血迹,以及铁床靠近的墙壁上的褐色垢物变多了,除此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你……”明静看向男人,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天,想了想,重新组织下语言,她说,“你回来啦。”
  男人敲打的动作顿了一下,只一下,他又继续敲起来,没有回话。
  明静站在他的不远处,眨了眨眼睛,朝他走了过去,,距离他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时,她蹲了下身,双手搭在膝盖上,问:“你在干嘛?”
  男人这回有回应了,他抬起头,漆黑的瞳仁里没有倒映到任何事物,他看着明静良久,缓缓朝她伸出手。
  除了指尖因为敲打地面的动作而沾染不少褐色,男人的手掌很干净,掌纹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清晰可见,他的手指最为吸睛,修长剔透,水葱一样。
  明静对他的举动很是不解,凝视他的掌心,她想,男人这是让她把手放上去?还是想让自己拉他一把,把他拉起来?
  男人将明静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他轻声问:“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明静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男人:“嗯?”
  男人想了下,问得更清楚一些:“我身上沾了些东西,你看出来了吗?”
  “……”
  明静瞅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再瞅着头顶上暗黄的灯泡,一时之间,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
  “你……”纠结了下,明静问男人,“你知道你现在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吗?”
  男人的脸上浮现疑惑,他困惑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入眼是一片黑色,再无其他颜色。
  想起来了。
  昨天为了好办事,他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黑色,是一种无论混进什么颜色都是完美融为自身色彩的颜色。
  男人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睡衣,白色,是一种哪怕在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些许光亮,还是能很显眼的颜色呢。
  “抱歉。”
  男人的嘴角恰到好处地扬起来,他顷身向前,伸手抓住了明静的手,一个用力,明静就感到自己重心不稳,朝前倒了下去。
  没有意外的,她落入男人的怀抱里,鼻尖嗅到了一股并不陌生的铁锈味。
  男人站起身,顺势将明静也拉了起来,他牵着明静的手,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说:“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明静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了,她朝男人点了点头。
  被男人拥着离开这个房间,在男人关上房门前,明静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她刚刚似乎看到房间最里边的那面墙上有丝很暗很暗的光亮。
  “我们今天来聊名字吧。”
  明静往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她看着正准备落座的男人,认真地说道。
  “名字?”男人将手上的鱼肉粥放下,然后取下围裙坐下,他给明静舀了一碗放到她的面前。
  “嗯。”明静点了点头,舀起一勺吹了又吹,然后送进自己的嘴里。
  简单的三两个字组合在一起,有着各种各样的意义,是个不错的话题。
  男人看着眼前的鱼肉粥,乳白色的粥饭里藏着嫩滑的碎鱼肉,表面缀着一些葱花,无论是看着还是闻着都很有食欲。看旁边的明静一勺接着一勺往嘴里送就知道了。
  不知为何,男人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堆泛着白油花的碎肉,带着血水,红白交加黏在他的手上,要费很大劲才能清理掉,然而就算用清水冲洗干净后,那股油腻感还是会残留在他的指尖上,怎么也摩娑不了。
  很恶心。
  这是男人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以往,做着那些骨肉分离的操作,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一道普通的工序而已,就像屠夫宰杀猪欢鸡牛羊一样。至少在他心里,他一向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男人放下舀粥的勺子,不动声色地伸手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轻而有力地搓揉着自己的手指。
  “我的名字你知道的。”
  男人看了明静一眼,她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正一口粥配一个小笼包吃得起劲,男人稍稍松了口气,就听到明静继续说。
  “姓是明天的明,名字是安静的静。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明静咽下嘴里的东西,侧头看向男人,她问,“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
  ——舅舅,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记忆里有个一直穿着病服的男孩朝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高高举着一本厚实的书,他指着上面的一行问。
  ——我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忘记了当时那个人是怎么回答的,但他记得,那似乎并不是什么好话。至少他一回想起来,脑中浮现的是,那个女人厌恶的眼神。
  明静点点头,重复道:“嗯,你的名字。”
  男人沉默良久,抬头看向明静,他说:“要不,你猜一下?”
  “……”明静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她继续嚼着嘴里的东西,偏头想了一会后,她摇了摇头,开口,“……猜不到,给点提示吧。”
  “提示吗?”男人想了想,他斟酌着提示道:“嗯……跟宝物有关。”
  “宝物?”明静吃饱了,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顺便擦了擦手,然后将纸巾拿在手里揉了又揉,她看着男人片刻,突然笑了,她问,“名字是——琛吗?”
  顿了顿,她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妥,于是换了种说法,“不对,应该说,名字里有琛字吗?”
  这回换男人愣住了,他看着明静带着点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最后,他只是点了点头。
  明静有些得意,她将手里的纸团子丢进垃圾桶里,很是自然地说:“说起来,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我喜欢的人,他的名字里也有琛字呢。”
  男人看着明静的嘴唇一开一合,咬字清晰的两字字就传到他的耳朵里。
  “简琛。”
  像是情人呢喃般,她轻轻说出这两个字,如同将心口上珍藏的宝贝公诸于众般。
  “……是吗?”男人移开视线,他的语气中一丝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掩饰着,用平常一般的语气说道,“听起来有点像简称呢。”
  “嗯。”明静很坦诚地说,“我也这么说过他的名字,听起来像简称,像简医生,不过他说是宝物,那就是宝物了。”
  “而且,”明静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说,“你名字里的琛,不也是宝物的意思吗?”
  “简单的宝物。”明静继续说,脸上尽是小女生的姿态,她像是普通的女高中生在分享自己的恋爱般,带着点娇羞,“这个名字的意思听起来就很美好,对不对?”
  许久,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明静的眼睛微微亮起来,她问:“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能告诉你。”男人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明静看着他边将那碗完全没有动过的鱼肉粥收走,边说,“你要自己猜出来。”
  “那再给个提示,”明静眨眨眼睛,在男人转身离开前扯住了他的衣角,“名字是三个字,还是两个字?”
  男人看了看明静揪住自己衣角的手,心里一阵好笑,他想了下,说:“这个不好给,要不给你个姓的提示?”
  明静立即点了点头,揪着他的衣角一脸乖巧地等提示。
  “三个字组成的。”
  三个字组成的?
  范围太广了,明静不死心地死揪着他的衣解不放,“结构呢?”
  “已经给过提示了。”男人看着她的手,示意她松开,“不能给了。”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明静缓缓松开手,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来,左右看了看,她问:“今天没有看到小黑子呢,它去哪儿?”
  小黑猫昨天一直跟她一起待得很晚,明静本来想带它回房间睡觉的,只不过走到一半时,小黑猫突然从她的怀里跳出去,一溜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它应该在它的房间里。”男人正准备放水洗碗,听到明静的话后,他转身过来,问,“想去看看吗?”
  “它的房间?”
  明静想起男人说过,他给猫咪准备了很多东西,甚至一个房间,“在哪里?我能去吗?”
  “嗯。”洗碗的水已经快溢出来,男人回身关上水泷头,背对着明静说,“那扇门的下方有个猫爪印的就是,你可以去找找看。”
  明静站起身离开饭桌,刚朝门的方向走了几步,身后男人的声音传来。
  他说:“那扇门的锁很简单,按两下就开了,很容易的。”
  “我知道了。”
  伸手握住小厨房的门把,明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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