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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以为我喜欢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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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什么呢,什么命不久矣的,怎么的,你死后让我们娘俩干什么。”宁王妃看着宁王刻意的哭唧唧的表情,怒气冲冲的避开伤口给了宁王一拳,轻飘飘的,一看就没什么力量。
听着宁王那声“嗷~”,她差点没控制住表情,这时候说什么死不死的,哪会死,就是以后不能上战场了而已。
对嘛,就是不能上战场了而已,这么大把年纪了,经历了这么多,活下来就好了。
宁王妃突然感觉自己想开了,她睨了宁王一眼,在宁王这么一闹后,心里感觉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嘤嘤嘤,夫人你好狠啊~。”宁王哭丧着脸,眼睛瞪的大大的,长了大把胡子的嘴一翘,拉长的尾音让闲钰差点没绷住。
宁王妃冷哼了一声,江南女子温润的相貌让她即使是冷哼看起来也没有丝毫的威胁。
不过,那拉直的脸还是有些可怕的,闲钰缩了缩脖子,看到她娘不经意间勾起的嘴角,她才悄咪咪的呵呵了两声。
“害,夫人你别生气,不死就好,不死我就天天赖在你们身边,战场老……老夫也不去了哈哈。”
宁王妃的脸上浮现了点点红晕,显得格外娇艳,前段时间的焦虑与忧愁似乎一闪而空。
看着爹娘在那打情骂俏的,闲钰笑着摇了摇头,乌云笼罩的眼底深处终于被太阳剥开了云层,波光潋滟的眸子一下子又亮了起来。
她撇了撇嘴,在心底“咦~”了一声,悄咪咪地准备遛出去了。
“嘿,钰儿。”闲钰一脸懵逼的住脚,看着躺在床上的宁王有些疑惑。
“咳,听说你与恭郡王关系尚可,平日里无事可以多去找找他,恭郡王,是个好孩子啊。”说完这句话,宁王就示意闲钰可以滚蛋了。
闲钰懵懵的听完老父亲莫名其妙的话,懵懵地顺着原来的脚步走了出去。
咋一从地龙烧的火热舒适的屋子里出来,闲钰还被寒风吹得激灵了一下,感谢这个寒风,把她从懵逼中吹醒了。
她往皇宫的方位望了一眼,仿佛看到了皇宫中躺在的那个人一般。
她的老父亲跟范雅阁熟吗?不熟吧,刚刚为什么要她有事没事去找范雅阁玩啊。
还好孩子,闲钰瘪了瘪嘴,父王诶,你女儿以后要是死肯定是死在他手上的,还是因为那个卑鄙小人用卑鄙的手段弄死的,好孩子……
男主光环果然普照大地,她老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主光环照傻了。
在心里暗搓搓地将写着范雅阁三个大字的小人扎了几针,闲钰才感觉解气了点。
“世子,于小姐来了。”
闲钰也不奇怪于曼歌会来,虽然他们宁王府与太傅府交情不深,但因为上次的事情,她与于曼歌倒是算得上是熟悉了。
再加上她对那姑娘印象不错,此时久久沉郁的心情也好了些,她也就过去了。
宫中,范雅阁并不是如她想象中的那般安安生生地躺在宫中不动弹,进过几日的修养,范雅阁在不作大动作时伤口不会开裂的情况下毅然与皇帝请辞了。
一介臣子住在皇宫确实于理不合,鸿德帝说不过他,也就放他出来了。
他坐在平稳到根本感觉不到丝毫晃动的马车上,忽然轻笑了一声,如珠玉相击,清脆动听。
修长完美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即扭头看向了某一个方向,好像要透过密不透风的马车看到什么一般。
阿钰,在想他吗?
一定是吧,啊~,好开心呢,知道他出宫了,不知道阿钰会不会来看他呢。
第30章
当闲钰到待客厅时; 看见的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端坐在座椅上; 小姑娘穿着一身湖绿色裙袄; 头戴碧玉簪; 耳边水滴型的耳坠子因为小姑娘的转头而不停摆动着,显得极为清雅。
可当小姑娘笑起来行礼时,那股因为衣着带来的清雅顿时就荡然无存了,这哪是什么清丽佳人; 分明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罢了。
闲钰回了一礼; 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真可谓是“有匪君子;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于曼歌望着闲钰,悄悄咽了咽口水,她女神; 果然很是出众,看看这英气又不失儒雅的模样,要不是她知道这位最后是因为被男主揭穿了女扮男装的身份而死的,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位是个女儿身。
女神这么好看; 却因为与男主关系不好而惨死; 真是可惜了; 好在她来了,只要有她在,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面前这人不至于凄惨死去的。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不过; 宁王居然醒来了,果然,她的穿越还是带来了一些蝴蝶效应啊,不知道她自己的结局会不会变化,还是得讨好男主才是。
就是……她还从始至终没见过那位有谪仙之称的男主,这次正好,听说男主从皇宫出来了,隔段时间,她可要拉着女神一同去拜访一下男主了。
啧,她女神这般模样都输给了男主,不知道男主究竟要好看到什么地步。
心里的思绪万千,于曼歌也没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宁王醒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好事一件啊。
本来母亲是让哥哥来的,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抢到这个机会的。
“听闻宁王殿下已然苏醒,这可真是太好了。”于曼歌笑得两眼弯弯,十分讨喜。
看着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这般真心实意的为她老父亲高兴的样子,闲钰也觉得,她老爹能清醒过来已经是很好了,不能上战场,其实也是件好事,这么大把年纪了,好好养老就是,其他事情,就交给她就行了。
嘛,好歹,她也是有穿越光环的穿越女不是,说不定最后,她还能干掉本书真正的男主,达成炮灰逆袭成就呢。
呸呸呸,什么说不定,她一定可以的。
虽然两人才见过几面,但闲钰却莫名的对这个小姑娘有一股熟悉感与亲近感。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上次孙琪的那个事儿,于曼歌嘿嘿笑了几声,“世子殿下,你猜庆国公家的孙公子最后怎么样了。”
闲钰哪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当初还是因为她插了一手,那传闻才越传越广呢,说起来,她似乎还算得上是“帮凶”。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天才想出来的法子,简直不要太解气,看看以后谁还说女人原罪论。
不过,为了满足一下小姑娘的表现欲,她还是装作不知道好了。
听着听着,确实有些东西她还真不知道,比如那位孙公子本来和户部尚书的嫡次女有婚约的,这么一遭过后,这婚事是彻底告吹了,而且户部尚书尧士好像还因为这事与庆国公府交恶了。
比如,那位能力不错却私德有亏,本来能相安无事,最后不知道被谁算计了一把,不小心把恩师的儿子给上了的大理石少卿,前段时间被撸了官帽。
酷爱吃瓜的闲钰听着这些八卦听得眼睛亮晶晶的,被她一脸认真的看着的于曼歌那是越说越激动。
她看着一脸认真的望着她的闲钰,感觉女神果然是女神,真是又有正义感又有礼貌,连听她讲八卦都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八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两人居然已经聊了一个时辰。
这个时间是真有些久了,久到七宝都忍不住不经意间提醒一下了,虽说男女之前没什么大防,但这般久的相处,传出去也难免会让大家多想。
送完于曼歌,闲钰心里还有点不舍,作为一个有偶像包袱的世子,平日里与大家一起聊得要么都是什么正正经经的诗词歌赋,要么就是和纨绔们说说斗鸡谈谈花楼中漂亮的姑娘。
害,关键是,明明她听得正美美哒,那些人却在她听得认真的时候不说了,真是有些无趣。
至于贵女们,就更不会在她面前说一下家长里短了,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老实说,听着挺头疼的,她可不是一个爱学习的,要不是为了装逼,她可能都不会为了那些东西绞尽脑汁。
这个姑娘,嘛,她很喜欢。
“世子,恭郡王府上也送礼来了,奴才已经放入库房了,不过,刚刚书香给了奴才一封信,是郡王写给您的。”
刚送走于曼歌,七宝便递上了一封信,闲钰撇了一眼那信,默默看了一眼。
入眼的是几行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的字体,不论内容如何,闲钰首先小小的嫉妒了一下,谁会知道呢,表面温润如玉的宁王世子与她老爹一样,写得一□□爬字。
信的内容很是简单,前面大致祝福了一下她老爹,嗯,很正常,后面就让闲钰有点气愤的。
某年某月某日,她本着炫耀的目的穿着她亲手打到的狐狸制成的狐裘去秀了一波,没想到……最后被某个臭不要脸的以为她要送给他。
啊啊啊,这臭不要脸的居然还敢提起这事。
尽管心里已经气得跳脚,闲钰面上却是平平静静的,连捏着信纸的力度都没有一点变化。
咳,早听闻男主那家伙一字在外面能卖千金,而且十分难得,嘛,这手里的信就不是字,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而且,哼,这可是黑历史啊,小气巴巴的男主,居然还暗示她将那狐裘送过去,哼,一定要留下了,可不能弄皱了。
她顺手将信塞进了袖中,哼,还说什么一个人养伤颇为无趣,家中厨子新研制了一道鲜香麻辣的菜,却苦于在养伤期间无法品尝,想让她试一试,哼,她是那种好口腹之欲的人吗?
简直就是瞧不起她,她默默咽了咽口水,宁王妃已经好久没让她吃过辣了。
而且让她去就去,那她多没面子啊,她像是那种挥之即来的人吗?
她走到房间,吩咐了一声,让小厨房今日给她偷偷做一道麻辣鸡,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她母妃知道。
熙容院中,宁王躺在床上,宁王妃却继续了宁王本来打算略过的话题。
“王爷为何要让钰儿多与恭郡王相交,爷与恭郡王不甚熟悉吧。”宁王妃摒退了下人。
宁王思索了一番,决定还是告诉宁王妃一些事,他一辈子就只有一妻一儿,没什么不能说的。
“这次重伤没死,是因为有人给我递了一封信。”
宁王顿了片刻,似乎有些难过,但很快,他又乐呵了起来,“哈哈哈,凭借老子的手段,当然是轻而易举的查到了到底是谁给老子递的,当时本来还打算告密来着,还好老子存了一份怀疑。”
哪里是什么轻而易举,分明是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查到的,还好他明察秋毫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破绽,要不然还差不到呢。
是个有本事的,只是因为幼时与他家钰儿有过交情,就冒着危险提醒他,也是个重情义的。
都说到这里了,宁王妃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望着笑哈哈的丈夫,眼泪不禁地往下流。
早知道这次被人背叛不是那么简单,没想到是那人算计了他们,看他家王爷这副失意的神色,除了那位,还会有谁呢。
倒是感谢恭郡王了,冒着这般大的风险给他们王爷递信。
一时间,宁王妃对范雅阁的好感度简直爆棚。
“这事,你就不要告诉钰儿了。”宁王妃掉着眼泪,还忍不住吩咐一声。
“嘿,我知道,钰儿被咱们养得单纯了些,心里肯定是藏不住事的,那位确实待她不错,钰儿心中应该也是存了感情的,这要是被她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
“唉,也不知道这般……到底是好是坏。”
作者有话要说: 范雅阁:要想抱得媳妇归,首先要先把岳父岳母攻略了。
第31章 都是他的错
前几日刚下了一场大雪; 积雪堆在地面上; 被人踩化后又经过晚上寒风的吹拂凝结成了冰; 晃的人眼睛疼;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却没有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了。
年关将近了。
这么热闹的日子,闲钰却只能惨兮兮地呆在家中,拿着烫手的汤婆子; 双眼无神; 直视前方。
至于为何一个好端端的; 前不久还打算出去浪的女子会安安生生地呆在府中; 只有一个原因; 她月事来了。
闲钰望着外面发光的雪地,将汤婆子捂得更紧了写,有一句话说得好; 后面流的泪,都是你前面脑子进的水。
前几日,背着她亲爱的母妃吃了一次麻辣鸡后,她的月事光荣的提前来了; 哈哈; 本来不久前才落了水受了寒; 月事前几日又胡吃海喝,这下可不就□□了吗?
闲钰白着一张脸,恶狠狠地喝了一口红糖姜茶,热茶的温度流入腹部; 似乎让疼痛减轻了一点点,但只是一点点而已。
她捏着手中的汤婆子,仿佛像是捏着某人一般,内心咬牙切齿的,面上却平平淡淡的,甚至因为难道发白的唇色与耷拉着的眼皮,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这一切,都怪范雅阁……都怪他,她才会跳湖救人,都怪他在她面前提起了那个厨子,她才偷偷摸摸地吃了一顿辣的。
嘤嘤嘤,是的,都是他的错。
等她送走了这个月的大姨妈,她闲钰马上又是一条好汉。
到时候,她一点要天天到他府中蹭吃蹭喝,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刺激他,让他的伤永远好不了。
闲钰皱着鼻子一口干掉了手中的姜茶,心中充满了怨念。
嘤,姜茶怎么能这么难喝,她冷着一张脸,阳光透过窗户,映在她的脸上,愈发显得她面白如玉,就算是脸上无什么表情,也给人一种好亲近的感觉。
七宝眨了眨眼睛,苹果脸鼓了一下,哦,他们世子就是好亲近啊,除了对恭郡王像个小刺猬一样,对谁都很好吧。
喝了几口,闲钰便实在是咽不下去了,她招了招手,将碗递给了一旁候着的七宝。
“咳,我喝完了。”她义正言辞的说着,仿佛碗里那还剩好多的液体不存在一般。
七宝:“…………”好吧,对他也不好,嘤,世子老是让他睁眼说瞎话。
走进来的宁王妃看她这一副蔫不拉几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感觉有些好笑。
跳水救人的时候,背着她吃麻辣鸡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自己生得女儿,她清楚的很,表面上一脸淡定,心里指不定怎么百转千回呢。
“母妃。”闲钰默默将手中才喝了两口的红糖姜茶重新从七宝手中端回来,装作一副马上喝完,她只是休息一下的模样。
宁王妃撇了一眼一点也没下去的姜茶,摸了摸闲钰的头。
“你这孩子啊。”她望着闲钰因为长期裹着而发育不良的胸部,目光中些许透着怜爱与自责,“都怪你那糊涂爹。”
闲钰抿了抿嘴,露出了一个笑容,“母妃,孩儿觉得这样挺好的,想学武就学武,想出门就出门,以后也不用嫁人,更不用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好啊。”
她咕噜咕噜的喝完了姜茶,姜茶的温度从喉咙眼一直烫到胃部,“好了母妃,看看看,我喝完了。”她将碗底倒过来,果真是一滴不剩。
宁王妃看着她这波操作,有些哭笑不得,本来刚涌出来的伤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看着闲钰,突然眼神一凝,眼角的余光中,光秃秃的案桌上,平铺着的那封保存的想当完好,没有一丝褶皱的信分外显眼。
只是普通的信纸,却被她女儿特意用东西装裱了起来,足以见主人对其之珍爱。
宁王妃说着话,眼神却是不着痕迹的又是打量了几番,字体优美,绝对不是她从小写得一□□/爬字体的女儿能写出来的,风骨独特,力度十足,以她的眼光来看,这字确实写得极好,当然,这样的字也不是女儿家能写出来的。
这封信,莫非是女儿的心上人写给她的。
要不然,她女儿可不好好这一口的人,绝不可能特意将这字裱起来,所以……到底是谁给她女儿写的信呢。
京城中,以书法闻名的男子,宁王妃眼中一亮,书画双绝的京城第一公子,女儿的儿时玩伴恭郡王范雅阁可不就写得一手好字吗?
“母妃?”闲钰逼逼叨叨了好久,见这家母亲脸上怪异,眼中闪过点点疑惑。
宁王妃又摸了摸闲钰的脑袋,眼中闪现一抹坚定,与闲钰说了几句话后,就直奔熙容院而去了。
闲钰望着宁王妃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弯了弯眼。
手感确实不错嘛。
宁王正休息着,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杀气,马上睁开了眼睛。
谁知,见到的是自家夫人杏眼含泪的样子,虽然眼里含着一包泪水,表情却凶巴巴的,宁王虎目圆睁,“怎么了夫人?”他夫人受什么委屈了吗这是。
“都怨你,我不管,我女儿都是因为你才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不管怎么着,你都得给让我女儿得到幸福。”宁王妃擦了擦冒出来的眼泪,婉转悠扬,带着江南女子软糯的语音硬生生让宁王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一听宁王妃这样说,宁王就想到了当初干的那事,“好的好的,我保证想办法,你说说看,我们乖女喜欢上谁了?”
………………
“七宝,把那信挂在那里。”闲钰也看见了桌上裱好的信,她指了一个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让七宝给她挂上。
她要每天一睁眼就看见这东西,哼,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提醒她,范雅阁是个小心眼的白莲花,啊啊啊,一定要干掉他一定要干掉他,要不然得罪了他的她以后一定没好日子过。
“主子,世子送东西来了。”书香捧着雪白的狐裘说道。
范雅阁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显得他格外飘飘欲仙,白色,的确是最适合他的颜色。
当然,也是他最喜欢的眼神。
范雅阁接过狐裘,笑得极为满足,原来喜欢白色,是因为白色最为干净,哪里脏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十分适合洁癖一族。
现在……因为她也喜欢白色,她喜欢的所有,他都喜欢呢。
他将狐裘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这是阿钰穿过的,说不定还带着阿钰味道的衣服。
挂在他房间里,就像是一早上睁眼,就能看见阿钰一样,真好。
范雅阁笑了,那般满足,那般惊艳,如画的眉眼都生动了起来,明明是谪仙的相貌,笑起来却有一份勾魂夺魄的美感。
难怪那副仙姿飘逸,奠定了范雅阁号京城第一美男子的拈花图,会被画师说根本不及本人的十分之一。
范雅阁将手中狐裘抱了许久,还不不舍得将狐裘放下,抱着抱着,他却是突然不满足了起来。
上次邀请阿钰来他府上,阿钰也不来,听说那一天,她与那位于小姐聊了好一会儿呢。
哼,好讨厌,他都没有抱阿钰抱那么紧过,那个女人那天却抱着他的阿钰怎么久,还分都分不开,哼。
范雅阁抱着狐裘抱得更紧了,他垂下眸子,有些失落。
虽然知道阿钰是失忆了,忘了她曾经喜欢过他,只记得现在讨厌他,他还是好失落啊。
要是以前,她听到他邀请她,一定会过来陪他的吧。
他摸了一把隐隐作痛的腹部,有些可惜,早知道不让魏太医说他受了好重的伤了,现在他也不好出去找她。
好想阿钰啊,阿钰在干嘛呢?
第32章 除夕
大半个月的时间悄悄溜走; 恍然间; 就在闲钰因为大姨妈之事在府中每天闲得发慌的情况下; 除夕已经到了。
与往常年一样; 绚烂的烟火在空中不停炸现,使得整个京城如同白昼一般光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时不时能传入耳朵,偶尔还能听见孩子们的嬉闹声。
在经历了无数次这种场景后; 闲钰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好奇与热情; 她穿着一身喜庆的暗红衣裳; 温润之气少了些; 倒是更多了几分精致。
唇红齿白; 眉眼精致又肆意,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红带束起,端得是一派风流; 除了,多了几分女气。
所以除了必要十分,闲钰很少这样穿,今日也是因为这衣服所用的衣料是鸿德帝亲手赐下的贡缎; 为了让鸿德帝觉得她们家深深地崇敬着他; 她闲钰也是煞费苦心啊。
而且大过年的; 穿一身白衣不知道也隔应谁呢,平时装逼就算了,大过年的还那样穿,可就显得有些不知礼数了。
如往年一样; 闲钰坐在了离皇帝的座位比较近的左席,她望着后面一排排的小孩子,深深地觉得鸿德帝还真是喜欢小孩子。
每年不管过年还是生日宴,总会让大臣们带着适龄的孩子出席,别的不说,这一排排的小孩子乖巧地坐在一起的样子,确实挺让人心情愉悦的。
原来未离京之前,她闲钰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一定是其中最最最可爱的一员,嘿,她身旁的两个小屁孩,一定会因为她的光芒而黯然失色吧。
闲钰的小下巴不禁抬高了点,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显有些小骄傲的笑来。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俊秀的眉也皱成了一团,脸色更是一下子就惨白了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那股子脑袋快要爆炸的刺痛才下去了点。
“钰儿,怎么了?”因为宁王受了重伤,所以席上只有宁王妃与闲钰坐在一起,她见闲钰揉着太阳穴有些痛苦的模样,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事。”闲钰咬了咬下唇,小声哼唧了一下。
她这失忆后遗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每次一想过去就头疼的毛病,真是有些讨厌。
本来还算是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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