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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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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一别四年,你不但脑伤痊愈,还能性格大变,想必等结婚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不会无聊了。”
“呸呸呸!谁要跟你夫妻生活?今天是你用强,不是我自愿的!你更别指望我会跟你有夫妻生活!”尤歌到现在还暗暗心跳不稳,情绪久久难以平静,刚才的激烈,勾起了她身体潜藏的记忆,她在努力抗拒着。
容析元蹭一下站起来,走到门边,嘴里吐出淡淡的白色烟雾,然后……
尤歌以为他要走了,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却只听“砰——!”一声,门被关上。他没走。
“你……你怎么还不滚?”尤歌圆圆的杏眸充满愤然。
“我身材这么好,你确定我能用滚的?”容析元淡淡地一撇嘴,像是看不到尤歌的脸色多苍白,转身竟走进了她的卧室。
尤歌又惊又怒,立刻冲上去……疼啊,某处被这个坏男人摧残了,还肿着!
“你站住!不准进我的卧室,你站住!”尤歌上前想要拉着他,可是他已经进去了,对于她的喊叫,他充耳不闻。
尤歌彻底炸毛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要在这里过。夜吗?
“容析元,你不准睡我的床!”
“……”
无论尤歌怎么闹,他都没动静了,死皮赖脸睡在床上,盖着被子,大刺刺地躺在中央,没有离开的打算。
喝了酒的人很沉重,尤歌算是见识了,使劲拽着他,想要将他从床上拖下去,可是每次拖到边缘,他都会自己挪回去。
“你给我下来……”尤歌使出吃奶的力气,但都起不到作用,他今晚就是赖在这里了。
尤歌只觉得胸口有股翻腾的气血在汹涌,被容析元给气的。先前在沙发上被强了,现在床又被霸占,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吗?发泄完了就该滚蛋,怎么还在这里耍赖?
“臭*!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尤歌冲着他大吼,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才被他**的时候,她都没哭,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复杂的心情翻江倒海。
她在回国之前早就想好了要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不再有私人感情的纠葛,但他却如此霸道地打破了她的设想,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她变得下。贱才甘心?
尤歌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该死的男人,四年前欺她脑子不好使,现在她恢复正常了,他还是要欺压她吗?
尤歌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她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真的痛恨他吗?刚才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如果说丝毫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不可否认,先前容析元那么粗鲁地对待她,可后来也有莫名其妙地温柔时刻,只不过她不愿去思考究竟是为什么。似乎那答案会让她感到恐惧,她必须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回来的目的,才可以保持不*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欢。愉。
但是,尤歌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太憋屈了,她要怎么扳回一局?
什么都不做吗?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尤歌吸吸小鼻子,手背一抹眼角的泪痕,倔犟地眼神又坚定了几分,起身去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里,尤歌看着镜子里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烙印下了一颗颗红草莓,像是在无声地宣布着什么。想起他说“结婚”时的表情,她的心还在抽搐。
反复洗了几次才从浴室出来了,尤歌望着床上的男人,见他睡得这么香,她这心里,如同打翻了无味杂瓶……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纯粹地去憎恨?就算现在她一刀要了他的命,是不是都不算过份?
但她始终做不出来,她心底总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呢喃,诉说着她不愿去面对的,几乎快遗忘了的……思念。
这一晚,无赖的男人睡在了尤歌的床,她自己去睡沙发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出去之后,那个看似是熟睡着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瞳眸显得很亮,闪烁着幽然的光,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翻个身,面朝着卧室的门,良久之后才沉沉睡去。
他是何等精明,刚才那两次的激烈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她不像是个四年来跟男人鬼混在一起的女人。她依然那么生涩,慌乱,羞赧,温暖紧致一如初。ye那晚,这是他不曾说出的惊喜。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走,留下来过。夜。他有点怀疑尤歌是故意令人误解某些东西,假如她四年来真的跟许炎做过无数次,她绝不会还像四年前那样。
看来,尤歌的思想变化很大,除了智商,最重要的是她的思维与四年前截然不同了。这也显得更有趣,更让他有种一探究竟的好奇。
第二天。
容析元醒来的时候,除了有点头疼,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想起昨晚的激。情,他还有些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尤歌没有来打扰他,让他一觉睡到天亮么?真好……
他心里这么想着,穿好了衣服就起来。
小小的卧室,整洁干净,虽然比不上豪宅的华丽,但却让他感觉温馨。
客厅里没人?尤歌不在吗?这是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厨房和卫生间里也都没人影儿,尤歌出去了?
容析元去了厕所,打算洗个冷水脸提提神。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像昨晚睡得那么舒服了,深度睡眠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容析元还在暗暗感叹,目光一下子盯住了眼前的镜子……嗯?额头上是什么?
凑近了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容析元的俊脸顿时变得铁青!
原来他额头上被人用黑色的笔画了一只鳖,鳖的背部清晰地写着两个字——王八。
谁干的!
除了尤歌还能是谁!
难怪她不在家,跑了,是怕他醒了看见之后找她算账!
容析元气得胃抽筋,额头上青筋暴跳,狠狠地咬牙:“很好,尤歌,你到是什么都学会了!看来,等结婚之后,我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尤歌此刻正在楼下对面吃豆浆油条,猛地打了两个喷嚏,耳根还在发烫。
“呃……谁在背后骂我吗,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
容析元走了,被气得不轻,尤歌在他额头上画王八的事,他记下了。
尤歌才不管那么多,她被欺负了,打也打不过他,威胁也不顶用,她只能靠自己这双手暂时讨回一点利息,等以后有机会,她还会让他栽跟头,整蛊到他跳脚!
尤歌的胆子确实不小,敢这么对待容析元。但她不再是四年前的孩童了,她长大了,真正的清醒了,面对容析元这座大山,她的目标是要跨越,而不是被吓到。
无论如何,这梁子是越来越深了。
当尤歌吃了早餐回到家,果然容析元已离去。望着空空的房间,被窝还是暖的,尤歌的心又泛起几分复杂……昨夜的事,可以当是一场梦吗?但下。身的疼痛在时刻提醒着,那不是梦,是真的。
他会不会真的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逼她结婚呢?昨晚在酒会上她一时口快答应了,现在冷静想想就感到一阵后怕。为了夺回公司,真的跟他结婚,这样好吗?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最快夺回公司?
尤歌开始纠结了,头疼……
许炎来的时候,发现了尤歌的心不在焉,说好今天陪她去医院做检查的,他准时出现了。
许炎经过一晚的休整,已经没有了半点倦意,又恢复了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开着车,许炎嘴里还在哼小曲,可那双双灿亮的桃花眼却在瞄着尤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脸色不太好。”
尤歌微微一惊,随即微笑着摇头:“我没事。”
“真的没事?”
“呃,真的。”尤歌大眼眨动,实际有点心虚。她还是觉得昨晚在家发生的事,不适合告诉许炎,她也不知如何启齿。
许炎没有再多问,只是心里会暗暗琢磨着。
这是许炎工作的医院,前天才来报到,下星期就开始正式工作了。他之前在国内和国外已经有过八年的从医经历,加上以前在学校的时间,积累下来也有超过十年的经验了,今年刚满三十的许炎,在医院里可是公认的新晋单身钻石级王老五。
当他带着尤歌出现在医院,自然吸引到了不少追逐的目光,尽管两人尽量低调了,可走在一起所形成的视觉效果实在惊艳,招致男女老少都不由得多看几眼。
尤歌自从脑伤好了之后,这是第一次做全身检查。由于当时她所用的药物是属于新型的世界最先进顶级的,不像其他有的药已经经过二三十年的使用时间,尤歌用的药,会不会带来可怕的副作用,这并不是一年两年就敢说完全清楚的。
目前为止尤歌还没有产生不适感,手术后也没有留下后遗症,药物可能出现的极微小的副作用,也都没有在她身上发生。每年一次检查是必须的,许炎说至少要持续五年。。。。
在等检查报告的时候,许炎陪着尤歌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借此机会他也关心一下昨晚的事。
“咳咳……那个,容析元没有再骚扰你吧?那家伙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太没礼貌了。”许炎不屑地扁嘴,可他也不照照镜子,他看尤歌的时候何尝不是灼热的?
尤歌尴尬,粉嘟嘟的脸颊发热,小声嘟哝:“没事啦,你不用担心我,他……没对我怎么样。”
“嗯……”许炎平静的面容,忽地浮现出几分惊诧,随即凑近了去看尤歌脖子上的东西。
许炎是情场老手了,一见到这可疑的红痕就立刻联想到了某些事,顿时,他的脸就变得很黑,嬉笑的神色瞬间凝固,压抑的火苗在心头乱窜!
难道尤歌已经……
不,许炎不愿去往那方面想,可是又无法欺骗自己的眼睛,这红痕太刺目了。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终于,许炎忍不住问了,眉眼之间浮起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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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尤歌已经穿了有领的衣服,刻意将脖子遮住了一部分,但还是不能完全掩盖那些红痕,这不,被许炎看出来了。
尤歌耳根一热,原本就粉嘟嘟的脸颊越发绯红,下意识地摸摸脖子,小声说:“是蚊子咬的。”
“蚊子?有这么厉害的蚊子吗?”许炎微微眯着眼,更加狐疑了。
尤歌也很无奈,昨晚的事,如何启齿?她和许炎这四年来,除了医患关系,更是朋友,并非真的如别人猜想的那样“鬼混”在一起,两人之间一向都以礼相待的。
许炎平时嘻嘻哈哈的惯了,容易让人忽略他自身的精明,此刻,脸色不好,看起来也颇有几分严肃的。
许炎沉默了好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再追问,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一点,只是眼底夹杂着难以解释的复杂与凝重。
“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点灭蚊片,夏天快来了,蚊子确实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许炎这么说,反而让尤歌感到有点惊讶……他真的相信了?相信是蚊子咬的?
以许炎的智商,怎么可能真信,只不过,他尊重尤歌,他不想逼着她回答,他更不想听到某些答案,所以,他宁愿选择“不知”。
许炎的外表很像个花花公子,但他对尤歌却是有着真诚的关心,处处为她着想。即使是她脖子上可疑的痕迹,他尽管心中愤怒,也不想对尤歌发脾气,他尽量的安慰自己说,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没有。
“尤歌,今晚我亲自下厨给你做菜,怎么样?”许炎温热的手掌自然地覆在尤歌手背,桃花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尤歌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他真的要下厨?尤歌记得,四年里,唯独有一次许炎心血来潮做了一顿饭给她吃,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下厨的记录了。
他的厨艺就跟他这个人的脸一样足以令人惊艳,尤歌吃过一次之后都还意犹未尽,没想到今天居然有这待遇。
“哈哈太好了,有口福啦!”尤歌开心地笑,一下子仿佛所有的阴霾都抛之脑后。
许炎得意地耸耸肩:“本少爷今天兴致好,便宜你了。”
“是啊是啊,许少爷您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呢?”
“秘密。”
“……”
许炎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突来的念头,想找个理由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
检查报告很快出来了,结果良好,让尤歌和许炎都大大地松口气,这说明尤歌的脑伤痊愈的情况更加巩固了。
解决了担忧,尤歌就跟许炎商量着晚上吃什么,买什么菜。
走在车库,两人有说有笑,忽地尤歌耳边飘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车库角落里有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是谁?
“不是吧,说好了晚上出来聚,你小子又有事?”
“啊?病了?谁病了?你家的狗?切……又不是你病了,搞得这么紧张!”
“……”
这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尤歌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看这侧脸……他是?
赫枫?容析元的朋友!
尤歌心头咯噔一下,瞬间联想到了一件事,顾不上招呼许炎,赶紧地上前去。
赫枫挂了电话,一扭头就看见了尤歌,这个妖孽般美丽的男人,蓦地愣住了。
“你……你是……尤歌?”赫枫惊喜地叫出了尤歌的名字,像是真的很意外的样子。
尤歌一把抓住了赫枫,激动得呼吸都凌乱了:“你刚才说的是谁的狗狗病了?”
“香香啊,就是你以前那只狗。”
“香香……真的是香香……”尤歌呢喃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两眼通红,泪水包裹在眼眶里,差点就要决堤了。
四年前,尤歌被人绑架走了,她记得当时香香在后边追车,可是她也知道香香受伤了,她在车里眼睁睁看着香香倒在路上,她不知道香香能不能活下去。四年来,这一直都是尤歌的心病。
回来后,尤歌不敢去打听香香的下落,因为,99%的可能香香会死在四年前,尤歌不敢去面对那样残酷的事实,所以她只有忍受着对香香想念,可内心的纠结挣扎却是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
此刻,遇到赫枫,听到他说香香,知道香香还说着,尤歌怎能不激动!
可以这么说,香香在尤歌心目中的份量,不低于她对自己的爱。四年来,无数次在梦里梦见那只可爱的,会撒娇卖萌的小狗狗,最后的画面都会定格在她被绑架那天香香倒在雨中的情景……
四年,恍如隔世。尤歌听到的最振奋的消息就是关于香香。
“赫枫,香香现在在哪里?它当年被谁救了?”尤歌迫不及待,立刻就要见到香香。
赫枫闻言,略显神秘地凑在尤歌耳边说了两句话……尤歌脸色变了,再次被震撼到,睁大了眼睛……
===========
一小时后。
尤歌与许炎事先约定的晚饭,今天是泡汤了,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香香身上,知道香香生病了,她急得团团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
这栋别墅,对尤歌来说,太熟悉了。
此时此刻,她站在别墅门口,望着熟悉的大门,周围一切的景物,心中的滋味太复杂。
做梦都想不到会是容析元救了香香,这太不可思议了,当年,她被绑架时,容析元不是正在订婚礼吗?怎么会跑到郊外去,怎么会遇见了香香?种种疑问,都有待问个清楚。
尤歌心绪不宁,也有几分无奈。早上容析元才从她家离开,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面了。就算他救过香香,可昨晚他对她做的事太恶劣,她怎么都无法当什么都没发生。
尤歌按门铃十分钟,才有佣人来开门,是个陌生的面孔。
佣人竟然没有多问,请尤歌进去了,在花园里等。
这花园……墙角的腊梅还在,桂树还在,蔷薇花正含苞待放,水池里的睡莲绿叶青葱,叶子下边多了几条锦鲤。
一切都还是没变,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四年前……那时,她每天在等待着容析元回来,痴痴的,傻乎乎的,根本不知道他早就跟郑皓月在一起了。
尤歌出神之际,没留神从哪里窜出一个雪白的小身影,在她脚边,用爪子挠着她的裤腿,仰着头冲她汪汪叫。
尤歌一惊,低头看去,只见一条有着柔白色毛毛的比熊犬在欢腾地摇着尾巴叫唤。
四年不见,可尤歌却一眼就能认出,这狗狗,是香香!
“香香!”尤歌喜出望外,弯腰将香香抱起来,可同时她也哭了,激动得难以复加。
香香比以前的体积大了一些,但纯种比熊犬不会长得太庞大,尤歌抱在怀里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嗅着香香身上熟悉的味道,尤歌像是找到了亲人,悲喜交加。
香香一边叫着一边舔舔尤歌的脸颊,粉红的小舌头湿漉漉的,但尤歌一点都不会嫌弃,这种久违的亲切感太窝心了。
“乖狗狗,你还活着,太好了……宝贝,我好想你啊……”尤歌哽咽的声音在呢喃,完全沉浸在与香香重逢的喜悦中。
很快,陆陆续续就跑来了几条狗狗,一齐冲着尤歌汪汪叫,它们看到自己的妈妈被尤歌抱着,就像是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亲人!
尤歌揉揉自己的眼睛,望着这群围着她的狗狗,忽然间领悟到,这是香香的孩子?
“哇,香香,你是的仔仔吗?”
“汪汪汪……汪汪!”香香骄傲地昂着头,小脑袋在尤歌脖子蹭蹭,很是得意。
尤歌开怀大笑,蹲下身子,逐一将这些狗狗都抱过,摸着它们柔软的毛毛,看着这群小家伙如此热情,尤歌觉得太幸福了。
四年回来,香香不是孤单的,它有这么多子女陪伴,它一定过得很好。
“香香你太棒了,生了好多,是不是全都留在你身边,没有一只狗狗被卖掉?”尤歌的眼泪不停在流,可更多的是欢笑。
尤歌太开心了,一下子忽略了,赫枫分明说香香病重啊,可现在香香还活蹦乱跳的。
身后不知不觉投下一片阴影,某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静静站着,看尤歌和狗狗们玩得那么起劲,这热闹欢快的画面,以前只会出现在他梦里,如今,真的实现了。
好半晌,尤歌才察觉身后有人,蓦地抬头……容析元?
“你……我遇到赫枫,他说香香生病了,是吗?”尤歌终于能稍微冷静一点了,立刻提出疑问。
容析元漫不经心地坐下来,两腿交叠,悠闲自在,懒洋洋地说:“你可能搞错了,香香没有生病。”
“什么?没病?”尤歌皱起了眉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像是在质疑,可随即也感到高兴,香香没生病,这再好不过了,是好消息。
“乖乖,你没病就好。”尤歌心疼地摸着香香的头,在它耳朵上亲了一下。
“不过……”容析元又说话了。
“什么?你想说什么就直接一点。”
“香香是没病,不过,明天它就会比生病更难过了。”容析元慢条斯理地说着,深眸一眨不眨看着尤歌,留意她的反应。
果然,尤歌紧张了:“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容析元见尤歌皱着小脸的样子就跟四年前一模一样,他也不禁微微慌神。
“明天我打算将香香生的狗狗拿去卖掉两只,毕竟,别墅里狗太多,照顾不过来,卖掉是最好的办法。”
尤歌懵了,呆愣两秒之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她粉润的脸颊立刻浮现出怒气。
“容析元,狗狗是香香生的,你不可以卖掉,香香会伤心的!”尤歌的心都揪紧了,不敢去想香香如果看着自己的孩子没卖出去,它会是怎样的心痛。
很多养狗的人自以为很爱狗,可是真正能体会狗狗感受的主人,太少太少。而尤歌,从没把香香当狗,她是将香香当亲人看待。
容析元扁扁嘴,俊脸噙着一丝冷魅的笑意:“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不卖掉?现在香香是我的狗,它生的狗仔,我当然有权利做主是留下还是卖掉。”
“……”尤歌愤懑,是啊,她怎么忘记了,香香在这里生活了四年,都是容析元在养着!
“我要将香香带走,还有其它狗狗,你不要,我要!”尤歌情急之下也不顾那么多,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
“呵呵?你?就凭现在的你?”容析元嗤笑:“你如果只靠自己,能养活这么多只狗?你知道这一大群狗每天要吃多少食物吗?你知道一年下来给狗狗检查身体,治病,打疫苗,等等这些需要花多少钱吗?我知道你在一间公司上班,那点可怜的公司也只够养活你自己而已,还要养一群比熊犬?笑话!”
容析元毫不客气地打击尤歌,看着她脸色骤变却又说不出话来,他知道,戳中了要害。
尤歌死死咬着唇,胸臆里涌动着的情绪除了愤怒还有屈辱……是啊,她现在才刚工作,不可能一下子有很高的工资,只能维持自己的基本生活开支,但要说到养一群狗狗,确实是不现实的。
但无论如何,尤歌在见到香香之后都不会再允许自己跟香香分开,更不能看着香香跟它的孩子分开!
尤歌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不,是比狐狸还狡猾的男人,他绝不会是因为别墅里多了两只狗而卖掉的,那么,他为了什么?
如今的尤歌比起四年前,那智商简直是天渊之别,略一思索,她明白了几分。
“容析元,你是想逼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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