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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漫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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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逡巡,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究意味,言景旸心底叹了口气,原本抿起的唇微微勾起,眸光清澈,“是该好好了解。”

    两人吃完午饭又回到宿舍将行李收拾好,言景旸把她超大号的行李箱塞进车子的后备箱,一路上将车子开得不急不缓。

    回到别墅,管家将她的行李箱搬到楼上,言景旸欲伸手接过她肩上的书包却被她阻止,“你先等等——”

    路曼噌噌噌跑上楼将画册藏好,等言景旸走进卧室,见她没有第一时间整理自己的衣物,而是趴在床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路曼看他进来,将手里的空白画册跟素描笔递到言景旸面前,言简意赅道:“画我。”

    言景旸挑了挑眉,接过画册,第一页上面画了一团类似于毛线球的东西,右下角写着:路曼’s。

    他在床尾坐下来,将画册摊开在腿上,“那你摆个姿势出来。”

    “比如,什么姿势?”路曼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画过,至少不是这样光明正大地画。

    “越自然越好,”言景旸面无表情地指挥:“你趴在那里,腿翘起来,不要乱晃。”

    “那脸呢,是要正面还是侧脸?”

    “都可以。”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曼胸口开始窒闷,手臂发酸,小腿更甚,忍不住蹙起眉催促道:“画完没有啊,这个姿势好累。”

    言景旸淡淡应了一声,画完最后一笔,将画册递给她。

    路曼看到自己的画像,眼前一阵发黑,蹭地坐起来,“什么啊,为什么是一只刺猬,还是又蠢又胖而且看起来长残了的?”

    言景旸长臂伸过去,用手中的素描笔敲了一下她头顶,“你以后少吃一点,不然就会长成这个样子。”

    路曼恶狠狠地瞪着他,“既然是要画刺猬,干嘛让我摆那么累的姿势?!”而且这幅画上面的刺猬根本就看不到腿。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一只刺猬怎么会需要画那么久?

    “你耍我!”

    言景旸心情愉悦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孺子可教。”

    “不行,我也要画你。”路曼盘起腿,有样学样地指挥他,“你站着,不准坐,不准说话。”

    没过多久,一只散发母性光辉的大灰狼栩栩如生地出现在小刺猬身边,路曼拿给他看,不顾他调色盘一般变幻的脸色,径自给他解释:“你看他脖子上的毛跟你衣领上的像吧?”

    “为了体现我们的年龄差,我是不是应该考虑给他画上白胡子?哈哈哈,白胡子老爷爷哈哈哈……”

    言景旸深深呼出一口气,将她手中的画册翻到最后一页,手掌握着画册一转,几乎要贴上她的脸,路曼身体后倾,待看清画面上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终于止住笑声,摸了摸鼻尖,厚颜道:“还、还挺漂亮的。”

    路曼将画册捧在手里,抬头问他:“可是我刚刚面对你的就只有侧脸啊,为什么你画出来会是正面呢?”

    “不知道。”

    “你既然好好画了,为什么要给我看什么刺猬?”

    “不知道。”

    “其实你现在没那么生气,对吧?”路曼趁他不注意,微凉的手从他上衣下摆探进去,挠了一把他的腰,还自动配了“咯吱咯吱”的音。

    言景旸表情怪异地看了她几秒,突然转过身迈开长腿走出了卧室。

    路曼目送他仓皇的背影逃出她的视线,右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这幅画。

    这样看来,她也是在他心里的吧?她可以这么相信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素那幅画【开玩笑的,是碧水一妹子画的!

    这章的重点是言先生的动心跟……害羞(?)

    下周基本是日更的节奏,忍不住想要哀嚎!!!

    总想虐的,但又管不住自己的手,冬天已经这么冷了,真不忍心开虐啊。

    ————————————————————挂一下地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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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1

    **

    路曼从来都很容易满足;一丁点的抚慰便能让她满心欢喜地忘掉心中的一切不痛快;小时候不开心;长辈给她一颗糖果,夸一句“我们曼曼最好了”;她便能马上笑逐颜开;偶尔还会主动将小手背在身后,一板一眼地唱一首刚刚记住音调的儿歌。

    长大后,她依旧如此。任何人对她好一点;她的心情都能在一瞬间变得明媚,有些执迷不悟的傻气。

    就像言景旸那晚说的——很乖很好哄。

    她知道他的心里有一片白月光;可能无法言说又难以忘怀。她看得出他曾对那个人付出过真挚而温柔的深情;在以后很长的一段岁月里,那个人在他心里依旧会占据很重要的位置;也有可能就算她花费一辈子的时间也无法撼动并取代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

    但是那又怎么样?至少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她,而且名正言顺。

    路曼双手撑着下巴,痴痴地看了一会画页上的自己,在右下角一笔一划地写:XX年12月26日。

    **

    这晚言景旸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家小刺猬正穿着一套粉嫩粉嫩的睡衣坐在床头,裸|露在空气中的脚丫子随着耳边的音乐有节奏地,前后左右不安分地动着。

    这套睡衣是她双十一网购来的情侣睡衣中的一件,买给言景旸的那件她拿回家给他看了一眼便被他嫌弃地搁置起来,因为睡衣上面的图案实在是太幼稚了。至于她会为自己挑粉色,完全是因为其他打五折的睡衣都丑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言景旸闲倚在浴室门口,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他就这么看着她,心脏那里竟像淌过一阵温热,熨贴而舒适,像是从寒冷的冬意里走到温暖的室内,喝了一杯飘着热气的热茶。

    他看到她的眉头轻蹙起来,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接连点了好几下,过了几秒脸上挂起浅浅的梨涡。他想,她一定是切到了自己想听的歌。

    言景旸拿着吹风机走上去,坐在床边,将她耳朵里的耳机摘下来,把她正在听的歌外放,路曼抬起头,伸出手摸了摸他半干的黑发,自觉接过吹风机,示意他背过身去。

    预想中的嗡嗡声却迟迟没有响起,言景旸转过身来,就看到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细眉轻轻拧起,纠结的表情如同正在解决一道高数题。

    言景旸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微微鼓起的脸,听到她“啊”地一声,两条长腿闲适地搁上床,伸出手臂搂上她的腰,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这个姿势……好像有一点邪恶,又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感。

    路曼定了定神,打开吹风机的开关。她纤细的手指从他发间穿过,感受到他的黑发带着软软的凉意,却让她胸口一阵发烫。

    “你头发好软,摸起来像我们家二二,也不知道爷爷奶奶平时都喂它什么,全身的毛又黑又亮,不过它后来吃太多,撑死了。”

    “二二,是狗的名字?”言景旸有些难以置信,好好吹个头发怎么也能想到拥有如此奇怪名字的狗?

    “对啊,”路曼说:“名字还是我取的呢,本来叫一一的,但是我哥说一一听起来太像女孩子名,我家二二是一只小公狗。”路曼说着不由摸了好几下他的发顶,好亲切的感觉啊!

    爱不释手地停下对他头发的蹂躏,“好了,啊——”

    带着她熟悉温度跟味道的躯体猝不及防地压上来,路曼脑袋一瞬间短路了几秒,没办法理解两个人突然发展成这个姿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书里面是这么写的吗?”他忽然开口,黢黑的双眸闪耀着某种熟悉的光芒。

    书?什么书?

    “!!!”她想起来了,是上午他看到的那本书名无节操,内容无下限,但是靠狂霸拽酷的男主跟满满的JQ戏而人气爆棚的某小说,路曼有气无力地解释:“其实我借来那本书一个字都没看过,那个作者的书我是第一次看。”

    由于她现在大脑仍处于缺氧状态,丝毫未察觉自己前后两句话里的逻辑是怎样的混乱,自相矛盾。

    “哦?”言景旸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一本正经地问:“那为什么扉页上面会写着路曼一撇S?”

    路曼呼吸一紧,脸上的表情难掩震惊,忽而想到什么,整个人绷紧的身体一瞬间放松下来,“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在买回来的小说上面写自己的名字,那样多蠢……”话落手掌“啪”地捂上嘴巴,她刚刚说了什么?

    言景旸嘴角微微勾起,稍一用力,扯落她死死掩在嘴巴上的手掌,薄唇贴近她的唇畔,嗓音低沉而暧昧:“这样……那我们,继续?”

    “……”

    “这样……跟这样,你喜欢哪一种,嗯?”

    “都……”

    “都喜欢?那好,我们先试试这样……你不用紧张,我有分寸……对,放松……”

    于是某人无力的反抗讨饶声跟某人舒服的喟叹声贯穿了这晚的始终。

    事实总是证明,言景旸的记忆力,领悟力跟模仿能力都是非人的强大,而且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由于中间过程太辛酸,路曼半夜是被渴醒的。习惯性地想要寻找身旁的热源,伸出手却摸了个空,属于他的那半边床,早已凉透了。

    路曼睁开眼,翻了个身,看到了此刻正站在窗外阳台上的身影。属于城市夜晚的灯光远远近近地闪耀着,他的身影在黑夜的明明暗暗里模糊不清,唯有他指间的猩红清晰而真实。

    她披上厚外套,穿上棉拖鞋,静静走到通往阳台的门后,旋开门把手,窗外的冷风一下子灌入四肢百骸,惹得她一阵颤栗,忍不住缩起肩膀。

    或许是由于窗外的风声呼啸,他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声响。路曼正欲喊他,他左手中的手机突然亮起,在黑暗的四周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抬起手臂,就那么直直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一动也未动。

    过了不知有多久,手机不知疲倦地再次亮起光芒,他这次却没再犹豫,低沉如水的声音在下一瞬响起,带着些许干哑,短短几个字,听在路曼耳朵里却像一句凌迟。

    “喂,夜蔷。”

    路曼垂在身侧的手一颤,再迟钝的女人在某些方面也会是一致的敏锐,更何况路曼不是迟钝的人,而且“QYQ”、“夜蔷”,很难不会叫她联想到一起。

    她不想也不敢再听下去,愣怔片刻后轻轻合上了门。

    躺回床上,却再无睡意。

    每过一秒,她的心便下沉几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向站在寒风之中却浑然不觉的人。

    她开始忍不住想,他们在聊些什么?只是单纯地聊聊天,还是在回忆只属于他们的过往?又或者等明天她醒来,他们会一起并肩站在她面前,向她宣告其实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路曼想象出那幅画面,冰凉的手掌隔着衣料抚上自己疼到发颤的胸口,原本干涩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言景旸推开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已经任何情绪都没有了,不知道是他在外面站得太久还是她调节情绪的能力太厉害。

    她此时此刻只能在他察觉不到自己醒着的黑暗之中,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

    言景旸掀开他那侧的被子躺回她身边,卷进一股铺天盖地的冷意。他自然地探出手臂将她搂进怀里,路曼却没办法掩饰自己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她全身一瞬变得僵硬,旋即装作熟睡中的不经意,挣出他冷到没有声息的怀抱。

    接下来的几天,路曼像什么都没看到听到过一样,看着他的时候,脸上依旧会挂着浅浅的笑,笑容里的疏淡细微的令人难以察觉。

    元旦那天中午,路曼跟老大邵蓉聚餐完,承诺研究生考试那几天会住在学校陪她们。

    在校外遇见了拖着行李箱正欲打车回家的乔任,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许复杂,像是在确认什么,末了,他半开玩笑地问:“最近在减肥?怎么瘦了?”

    其实她并没有瘦,只是她这几天的脸色不似以前健康。她不得不承认,只要遇到言景旸的事情,她便只知道不去面对,只会落荒而逃。

    “冬天减肥给谁看啊?”路曼扯起嘴角笑了笑,“可能最近变成素食动物了,肉吃得少了,自然就瘦了。”

    两人又随意地聊了几句,一辆出租车驶过来停在招手的乔任面前,他将行李塞进后备箱,坐上车之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用力摆了摆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讲。

    路曼几分钟后跳上回家的公交车,回到别墅却收到了一份大礼,而正是这份大礼,将她原本平淡如水的生活带向了未知的,不可收拾的后来。

    作者有话要说:女配起名无能~求轻拍~

    这越来越晚的更新时间啊~

    这章后半部分写得时候居然虐的自己心肝儿指尖疼,回头看却又没什么感受。

    所以,请告诉我你们的感受……

 Chapter 32

    **

    A市接连下了几天的雨;这天总算雨歇;天空却依旧是灰蒙蒙;空气里湿意满满,夹杂着泥土味道;倒是比平时新鲜清爽很多。

    路曼下了公交车;一路踩着枯黄的树叶,缓缓踱回别墅。

    “小姐,今天有您的包裹。”管家见她回来;便将今天收到的包裹拿给她,路曼心头一颤;将包裹接过。

    依旧是匿名寄过来的。

    路曼从小便对数字很敏感;所以她一眼便看出留在上面的手机号码跟前几天快递上面的是同一个。

    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让她知道言景旸跟那个人的过去,对他或者她;究竟有什么好处?

    路曼抱着沉甸甸的包裹,径直上楼进了卧室,锁上了门。

    下一刻,她却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她不敢拆开,她怕自己没办法承受即将看到的一切。

    可是,不了解属于他的过去,两个人的将来就会可靠吗?

    路曼缓缓坐上床尾,合上了眼。这几天跟言景旸相处的画面一点点在脑海中回放,他起床会帮她掖好被子,掌心覆在她发顶,给她一个早安吻;下班回来,他会揉乱她的发,在她弯起的嘴角落下微凉的吻;睡前他会将她的双脚按在自己胸口,焐热之后再将她的脚掌固定在双腿之间,拥着她入睡……

    他如今做的这些,总该有一分是出于真心的吧,路曼想。

    她慢慢睁开眼,锋利的刀刃划开封条,纸箱被打开,里面沾满岁月与柔情味道的所有,一下子闯入她眼帘。

    里面的东西放置地不算整齐条理,甚至有一些是被上面的遮住,路曼拿起最上面几页泛黄的纸,上面写满了她看不懂的五线谱,甚至有不小心擦到未干的笔迹而留下的痕迹。

    第一页上并没有这首歌的名字,最上面只写了这样几个字:献给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是言景旸的笔迹,她认得出。

    路曼喉咙发涩,已经微微湿润的眼眶叫她强自撑着,才没有落下泪来。

    紧接着是五本保存完好的书,每一本的扉页上都写着“送给我的公主,生日快乐”,唯一不同的便是右下角的落款日期。

    连续五年她的生日,他的礼物跟祝福从未间断。

    随意翻开第一本书,呈现在她眼前的两页纸张上面,在细细密密的字里行间,写满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柔情蜜意。

    在第202页上,是他的笔迹、他的深情不移,在第203页,另一个清秀的字迹道出自己心底的顾忌忐忑。

    这样的交流并不是每一页上都存在,路曼静静翻完五本书,一颗心随着她合上书的动作彻彻底底地坠入深山湖底。

    他们相爱。

    她比他大三岁,她一开始没办法接受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朋友。

    他展开一系列的甜蜜追求,最终赢得她的心。

    在一起的四五年里,他为她做尽了一切浪漫事,而她会为他分忧,全力配合他的时间。也会有争吵,但都抵不过爱情本身。

    他们的故事,大约如此。

    将东西收好藏起,路曼和衣躺进被子里,整个人蜷缩起来,宛如胎儿在母体中的姿态。她好想不去计较,可她心里却没办法不介意,不难过。他们曾那样相爱,比她曾悄悄想像过的要爱得更深。

    路曼擦掉眼角滚落的泪珠,逼迫自己入睡。梦里梦到对她而言连相貌都模糊不清的妈妈。

    她在梦中只是一个温暖的轮廓,路曼扬起脸看着她,语气难掩委屈难过:“妈妈,我该怎么办呢?我应该继续喜欢他吗?我好想一直一直喜欢他,可是如果他一直都不能喜欢上我,甚至……他不喜欢我喜欢他,那我该怎么办呢?妈妈,你告诉我好不好?”

    ……

    路曼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卧室里没有开灯,也是一片昏暗。她摸了摸眼角,泪痕早已干掉,妈妈在梦中对她说了什么,她也早已记不清。

    不过她想,如果妈妈依旧在她身边,一定会希望她能始终如一地爱一个人。更何况,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不是她的,就算再费劲心思也没有用,是她的,别人便不可能轻易地夺走。

    **

    圣诞节那天,路曼便邀请秦礼渊到别墅一起过节,他原本要过来,中途突然说有事过不来,所以家庭聚会便被推到了今天。接近年关,事务所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好好收尾,他忙完这天的工作,到别墅时已经接近晚上七点钟。

    秦礼渊按过门铃,在缓缓打开的门后看到了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他清晰地感觉到心里一疼,一边进门一边难掩担忧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路曼递给他一杯热茶,揉了揉微微肿起的眼睛,笑道:“没有啊,放假在家没事做,可能睡太多了,看来还是需要进行适量的户外运动,可是天又真的好冷,真希望春天赶快来就好了。”

    路曼吹了吹手中那杯热茶上飘荡的雾气,旋即想到什么,一时起了玩心,整张脸虚掩在杯口,等她抬起头来,脸色被热气熏成水嫩的粉色。

    “这下是不是好看多了?”

    秦礼渊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无奈:“是啊,好看很多。”

    两人正说着话,言景旸从门外进来,携进一阵风尘仆仆的寒意,路曼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你回来了。”路曼接过他脱下的厚外套挂起,言景旸“嗯”了声,俯下|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抬眸的时候对上秦礼渊的目光,嘴角不由微微扬起。

    秦礼渊自然地撤回目光,握着茶杯的手不受控制地一颤。

    路曼早就洗好,切好菜,他一回来,她便钻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言景旸换好拖鞋坐上秦礼渊身旁的沙发,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工作不忙?”短短四个字,语含挑衅。

    秦礼渊双腿叠起,不经意瞥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好脾气地笑了笑,“总有一些事情比工作要珍贵重要很多。”

    言景旸眼睛眯了眯,他自然知道秦礼渊话中珍贵重要的是什么,端起面前的茶杯,就着她浅浅的唇印抿了一口热茶。

    话不投机,半句也多。

    两个男人之后便是一致的沉默,直到路曼将最后一样菜端上桌,两人才勉强对着彼此笑了笑。

    饭间路曼跟秦礼渊聊起天,言景旸只能在他们聊到家中两位老人时才插得上嘴,其余时候均是坐在一旁不甘愿地听着,偶尔开尊口挑一下饭菜的毛病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今天怎么啦,我做的菜你不是都吃得习惯了,还是今天做的味道特别不好?”秦礼渊走后,路曼一边戴着胶皮手套在流理台前洗着碗碟一边转过头问站在她身后的言景旸。

    “看不惯。”

    “嗯?什么?”哗哗的水声里,她没能听清他刚刚的回答,索性关了水龙头。

    厨房里安静了一瞬,言景旸忽然问:“你小时候就没有其他玩伴,整天跟你哥……在一起?”

    “没有呢,其他小朋友都不跟我玩,他们说……”他们说她是没人要的坏孩子,否则爸爸妈妈不会都“丢下”她不管。路曼顿了顿,“我太聪明了,他们会嫉妒我。”

    言景旸表情微顿,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脸,“脸皮真厚。”

    路曼洗好碗,言景旸帮她摘下手套,握了握她的手,洗了那么久的碗,手已经变得冰凉。

    “改天还是买一台洗碗机好了。”

    “为什么?手洗我比较放心。”路曼说。

    言景旸顿了顿,“那以后我们出去吃。”

    “出去吃……”路曼撇撇嘴,“你就那么嫌弃我做的菜?”

    言景旸附在她耳边重重叹了口气,“冬天洗碗,手不会冷么?”

    “好像是挺冷的,”路曼双手毫不客气地搁上他温热的脖颈,“这样好多了。”

    **

    如路曼所答应的,她一直陪伴老大跟邵蓉度过了考研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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