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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有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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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安和为此受到的损失,大发雷霆是标配,凶神恶煞的解除职务是理所应当。
可黎鹤轩都回去一周了,竟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别说解除职务了,连当面的难听话都木有,这很不正常。
“都在观望吧,”黎鹤轩倒不太在意,“现在水还不够浑,躲在暗处的那个家伙大概会有下一步动作。”
“我要是他就安分守己几天,做的越多暴露越快。”反派不止死于话多,也死于太活跃。
“谁知道,”黎鹤轩手指触上屏幕在她脸上抚了抚,“是不是又瘦了?”
“胖了好不,我今天量体重重了两斤。”
“多吃点,不能吃肉就多吃些面食,有没有按时跑步?药呢,记得要按时吃。”
苏写意好笑,“知道啦黎大妈,明天你登机的时候给我发条短信,我让高岩开车去接你。”
——
薛老家庭很幸福,老伴儿持家有道,又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定居国外,儿子已经结婚生子,孙子孙女可爱漂亮,媳妇温婉大方,一家三代同堂,住一起竟也十分和谐。
他家里是独栋别墅,苏写意那时买房晚了,别墅已经售罄,于是才退而求其次买了小高层复式。
今天北京难得雾霾不太严重,就是风有些大,苏写意一行到了薛老家,没想到竟会遇到熟人。
“邵然?!”
邵家三少爷似乎也挺惊讶会在这里遇到她,怔了一下说,“好巧啊,我听说你最近特别倒霉。”
这是能刚一见面就说的话?
苏写意嘴抽了抽,一边感叹这人一如既往的直接,一边摘掉围巾递给张婶,“你来这儿……身体不舒服?”
邵然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弯起好看的弧度,“我陪我爸来的,他胃不太舒服,来找薛伯伯扎几针。”
一声薛伯伯就可以听出邵家与薛老的关系,苏写意谢过薛家保姆端来的茶,给邵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薛家白天一般没人,除了薛老和保姆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忙。孩子上学,儿子儿媳上班,老伴儿退休后被大学返聘,继续为人师表。
“……那你真算福大命大了,不过高烧一直不退又查不出原因……”邵然一脸怜悯的看着她,“写意,等过年的时候你该去抢柱头香烧烧,去去晦气。”
苏写意笑,“是该去拜拜佛,你最近怎么样?以后都留在北京吗?”
“不,还要回怀城的,过两天就走了,中午一起吃个饭?“说着看一眼那边或站或坐的高岩三人,”这是你保镖?”
“我现在要忌口,身体也不适合外出,抱歉,”苏写意顺着他的视线也扫过去一眼,嗯一声,“你知道,我现在人身不安全。”
邵然的父亲邵达年是个头发花白的瘦高老头儿,说话很爽朗,爱笑,口音带点东北味,是那种初见就会让人心生好感的类型。
苏写意曾在杂志上看到过这位的专访,那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具体的内容已记不清,只记得发家创业不易之类。
邵达年笑眯眯的看着苏写意,“小姑年真漂亮,给我当儿媳妇好不好?”
苏写意:“……”该说果然是父子吗?
好在薛老帮忙解围,不耐烦的把包好的中药扔到邵然怀里,“赶紧滚赶紧滚,下次再因为喝酒熬夜找过来信不信我一针戳穿你!”
“我知道你是刀子嘴,”邵达年对薛老的疾言厉色并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老哥哥啊,晚上别吃饭,等我解决掉那几个老混蛋,咱俩一块儿吃好吃的。”
薛老特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都懒得搭理他,只挥挥手让保姆开门送客,然后带着苏写意去诊疗室了。
跟邵达年比起来,苏写意的疗程要复杂的多。
☆、第51章 心悦
黎鹤轩从机场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后车窗笑眯眯和他挥手的未婚妻。
走过去一手抵住她的脑门往里面推了推,“怎么不听话?”
苏写意现在不止体质差,抵抗力也弱成了渣,原本就不适合长时间外出。何况今天天气又不好,雾霾加大风,机场人多得川流不息,更该是禁|行区。
“想你了嘛。”她满脸无辜,大眼忽闪忽闪,跟家里养的那只肥猫似的水润润的好看。
黎鹤轩虽然不赞同她的行为,但不可否认,心里却有些欣悦。
就是这么闷骚!
苏写意已经打开后车门,招猫似的示意,“快进来,风大。”
“下不为例。”
“好啦,知道啦,你不冷我还冷呢。”
于是黎鹤轩沉默的上了车。
等陈威把行李箱放好坐上副驾,高岩就发动了车子,后面的七座车随之跟上。
苏写意这会儿又开始了小意温柔,和他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乖乖巧巧的说,“我来这里是问过薛老的,他说只要不到人流密集区就没事的,你看,我在车里头都没敢往外伸,就你出来了才开车窗的,不信你问高岩。”
高岩能说啥,只能呵呵呵呵。
苏写意又说,“而且我是真的想你啦,咱们都好多天没见了!”
高岩:“……”明明才一个星期都差一天。
黎鹤轩另一只手覆上她交叉的手背,拍了拍,“今天的疗程结束了?”
“当然啊,我早上不到九点就去了。”她有点邀功的说,平时都是下午去,今天这么早,还不是因为他要来?
黎鹤轩唇角微不可察的轻抿了一下,磁沉悦耳的嗯一声。
苏写意对枕边人近来了解的还是比较全面的,听声儿就知道这人心里是受用的。暗自觉得好笑,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对了,我在薛老那里还碰到了邵然,就是邵家的三少爷,我以前和你说过的。”
她把这事儿当成个闲谈说了,末了还点评,“那位邵先生看上去很不一般,我虽然和他只交谈了几句,但说实话,有些被他的风采折服了。这样的人肯定是五湖四海皆兄弟,人缘不会差。”
大伯和王建柏都是那种给人感觉脾气很好,平时笑眯眯的形象,但和邵达年比,就像正版和山寨的差距。
这是人格魅力,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养成,甚或有意为之,但能把这份优势发挥的如此炉火纯青不露丝毫匠气痕迹,就算是装的,也依然不会让人抵触。
黎鹤轩听完,嗯一声,“邵达年人面确实很广,很多人都与他称兄道弟,安杰的那位徐先生据我所知就和他是忘年交。”
“咦?你这一说我才发现,他们的名字挺像的。”
徐远年、邵达年,远和达还都是走之旁,如果同姓,说是兄弟也是有人信的。
苏写意就说,“这位邵先生难怪能把白手起家有现在的成绩,单这份交际能力就让人不服不行。”她老爸也算白手起家,但安和发展到现在已经很难寸进了,行业饱和是一方面,还有发展规划的掣肘是另一方面。苏写意虽然从没有在安和上过一天班,却知道长此以往,安和不进反退的可能性更大。
与之相比,邵氏企业就显得灵活多样了。行业涉及面广,分布均匀,没有贪多嚼不烂,也没有固步自封墨守成规。
现在邵氏逐渐向房地产业倾斜,怀城会成为他们最好的垫脚石。
但于安和来说,怀城的房地产行业却已经没有更大利润可榨取了,作为怀城的地产商中的佼佼者,可以一家独大,却不能不给别人分杯羹。
这是最基本的行业操守,况且就算安和想霸道的唯我独尊,政府也不会允许这种垄断出现。
所以安和想继续独占鳌头,那就必须打开外围局面才行,这个势在必行,否则只会逐渐被人赶上或超越。就像游戏练级,满级后如果不想被人打败,那么就必须不断凝练自己的装备宠物和各项修为才行。
这就是现实。
但于邵氏,情况就反过来了。
怀城是他们的另一番天地。
从机场到家,路上单堵车就有一个多小时了。苏写意身体是真不行,只是坐车就累得够呛,比黎鹤轩这个乘了飞机的要怂多了,等黎鹤轩洗了澡出来,她已经趴在里卧的沙发上睡着了。
睡颜乖巧又静谧,睫毛浓密卷翘,鼻子挺立,嘴唇微嘟,脸颊有些瘦削,没什么血色,很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孱弱。
黎鹤轩就这么看着她,坐在地毯上,手肘靠着沙发,单手支头,过了会儿拿了条毯子过来给她搭上,又接着看。
从两人相识到走到今天,认真算起来已经有一年时间。
经历的很多,但认真去回想,仿佛并没有真的产生过矛盾。
一直都是她在让步。
第一次产生交集,第一次强势的‘登堂入室’,第一次离开后再回来,之后又一次来开与回归,还有股份的无偿赠与,博洋带来的后续麻烦……如果是他,他不会给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但她,却又一次次让他成功得寸进尺。
黎鹤轩觉得这是个傻女孩儿,从初识时就觉得她傻。
但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看着陷入睡眠的她,黎鹤轩心里的平静与踏实就如小时在父母爱护下的安全感,梦回时想起,那种美好与欢乐又是如此令人向往。
不知过了多久,苏写意睁开了睡眼,看到他守护似的坐姿,笑了,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我要吻你了。”
黎鹤轩说好,首先吻上了这张最可爱的红唇。
——
晚餐是下楼一起吃的。张婶厨艺不俗,最擅长煲汤。苏写意不能吃荤,张婶就变着法子给她做蔬菜粥和斋菜。
味道真的很好,至少苏写意吃了这些天并没有特别惦记肉。
吃过饭,休息一会儿,就要泡药浴。专门买的那种榛木做的浴桶,用大锅加上中药熬煮一个小时后倒入浴桶中,再放入一定量的热水,比例大概2:1那样,苏写意脱|光光坐进去,要泡够45分钟才行。
泡完澡,还要用煮得另一锅中药放入纱布里热敷四肢与后腰脊椎的位置,很麻烦,但又不得不做,想要药到病除,这是关键。
之前都是张婶帮忙,黎鹤轩来了,当然就换人接手。
苏写意趴在那儿不能动,侧头咬住他递来的吸管,喝了两口水,还被呛了一下,黎鹤轩抚着她的背给顺气,“怎么冒冒失失,”刚说到这儿,手机来了电话,是苏写意的,一个陌生号,地域显示是怀城。
苏写意现在几乎都不会接陌生号,因为这些陌生号码可能来自讨厌的人。比如苏靖,比如王卓,比如夏翎。
电话自动挂断,片刻后进来了短信。
是王卓。
他短信编辑的并不长,却情真意切,意在询问她的病情。
苏写意其实回过他一条短信,毕竟从小的交情,人家关心她的身体,于情于理回复一下并不过界。但这直接导致苏靖第二天就用陌生号打电话发短信骚扰,把苏写意给郁闷的,之后就没再搭理过王卓了。
现在当然也不会理会。
黎鹤轩等她看完,一言不发的把手机拿开,酷酷的。
苏写意眨眨眼,转了下脖子,“吃醋啦?”
“睡醒了?”
苏写意翻了个白眼,口是心非的混蛋!
隔天到薛老家里,没想到在大门儿又碰到了邵然。这次他自己来的,说是帮家里老头子拿药,原因是昨天薛伯伯给的药丢了。
没错,就是丢了。
在哪儿丢的不知道,回到家就没找到。
薛老为此吹胡子瞪眼,说,“你爸那个混蛋,昨晚上说不让我吃饭等他,结果呢?影子都没见!”
邵然笑嘻嘻的讨好,“伯伯,不是我爸要放你鸽子,是昨天我大哥跟大嫂在公司打起来了,闹得天崩地裂的,后来大嫂娘家人也来了,我爸手机气的给摔了,就没顾上和你招呼,后来想起来都半夜了,就不敢打电话过来找骂了,你看今天就是我自己来的。”
苏写意:“……”话说,这么曝家丑真的好么?
显然薛老也为这个子侄的性子无奈了,没好气的瞪一眼过去,气哼哼的往药房走去。
邵然却不以为意,等薛老离开就站在那儿打量黎鹤轩,然后对苏写意小声说,“你男朋友没我帅。”
苏写意无语,这会儿立场当然要坚定,“胡说,明明比你帅!”
邵然撇撇嘴,“没我白,长得也太凶。”
一次可以说玩笑,两次就有些过分了。
苏写意开始反感他的这种不尊重。
邵然忽而又笑笑,“生气啦?我开玩笑呢,你男朋友确实帅!对了,我听说你和他订婚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边追上薛老正跟老先生说些什么的未婚夫,苏写意笑了笑,眉眼都柔和下来,嗯一声,伸出左手让他看,“订婚戒指。”
“钻太小了。”
“肤浅。”
“贫贱夫妻百事哀。”
苏写意:“……”
邵然又说,“不过你这么有钱,应该哀不到哪里去。”在苏写意要爆发的时候,他话锋又一转,“当然了,黎先生是有本事的人,想来不会让你被人瞧不起,写意,他很优秀是不是?”
☆、第52章 再次
苏写意对邵然真有点上不去下不来的无力感。
这个人太善于把控人心了,踩的那个点总是恰到好处的让人无可奈何,就比如现在,真是让人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郁闷。
邵然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她的,“我大哥跟大嫂可能要离婚了。”
苏写意:“……我和你很熟?”
邵然惊讶,“我们不是朋友吗?”
“……家丑不可外扬。”
邵然笑笑,“也不算家丑吧?迟早都会知道的,只是早和晚的问题,再说,”他顿了顿,很不以为然的样子,“现在这社会,离婚不是家常便饭?”
既然当事人都不觉得丢脸,苏写意这个外人自然没必要狗拿耗子,她敷衍的点点头,“你家lia还好吗?”
lia是他的宠物狗,拉布拉多,在想要转开话题的时候,苏写意觉得聊宠物最安全,至少不会显得太突兀。
果然,邵然皱起了眉,“不太好,前段时间从床上跳下来时地板打滑前腿骨折了,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苏写意自然要表示关心,然后俩人就着宠物健康问题讨论了一番,她说起二哈以前得细小的事儿,他就提lia吃骨头差点要了命,等黎鹤轩跟薛老说完话过来,话题已经延伸到狗狗节育到底好还是不好。
苏写意自然而然的挽上黎鹤轩的胳膊,亲昵的说,“邵然给他家的lia做了节育,并没有哪里不好。那时我说要给喵喵和闪电也做这个,你就没同意,现在再想做都来不及了。”虽然是抱怨的口吻,听起来却更像撒娇。
黎鹤轩垂眸看她一眼,温声说,“不要马后炮。”
苏写意:“……”
邵然哈的笑出声,很自来熟的跟黎鹤轩说,“刚才我还和写意讲你看起来很凶,应该不好相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走了眼,明明很幽默嘛。”
黎鹤轩淡淡,“邵先生笑点有些低。”
邵然又是一阵笑,“对对,没错,我这人笑点是比较低,一点小事都可以乐呵大半天。”又说,“正式认识下吧,我是邵然,23岁,目前任邵氏旗下明辉地产策划部经理,嗯,以后和黎先生打交道的地方应该比较多。”
黎鹤轩与他握手,“黎鹤轩,安和销售部副总,以后多多关照。”
两人交换了名片,算是正式认识了。
等邵然拿了药离开,苏写意到诊疗室去针灸,黎鹤轩又拿出邵然的那张名片在指尖把玩。陈威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黎鹤轩这人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更不可能闲着没事对着张名片‘爱不释手’,不由低声问,“那位邵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黎鹤轩看他一眼,把名片收了起来,摇摇头,却没说什么。
从薛老家里离开,苏写意回家猫着,黎鹤轩则去办正事。他来北京是出公差,当然不可能24小时陪在未婚妻左右。
晚上吃饭就没赶回来,十点多才到家,还喝了酒。苏写意皱皱鼻子,“喝了多少啊,瞧这味儿冲的。”
黎鹤轩手扶着她的腰老实的让她帮忙解衬衫扣子,听到她吐槽,嗯一声,低头啄了下她的嘴唇,问,“冲吗?”
苏写意没好气的拍他一下,“臭死了!”然后就被堵住嘴来了个舌|吻。等分开,两人头抵着头,他又问,“闹不闹了?”
谁闹了!
苏写意翻白眼,扣子解完,推着他往浴室赶,“快去洗洗,多泡一会儿,浴缸里我加了精油,可以解乏。”
没想到黎鹤轩刚进浴室没多久,他搁矮柜上的手机就震了起来。苏写意走过去拿起来看,是大伯打来的。
想了想,没接,而是推开浴室门,探个脑袋进去,“我大伯的电话,你接吗?”
他招招手,苏写意就踩着轻盈的步子进了浴室,见他手上*的,就先拿浴巾给他擦了手再把手机递过去。
黎鹤轩在手机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接通了来电。
苏宏光在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黎鹤轩脸色微变,看得苏写意也跟着紧张起来。他这人不说泰山压低面不改色那么高大上,但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上脸的人,大多时候都很端得住,大惊小怪不是他标配。
挂了电话,黎鹤轩靠着浴缸不知道在想什么。苏写意用手指戳戳他胳膊,好奇,“怎么了?我大伯和你说什么啦?”以为是工作上有什么为难。没想到黎鹤轩开口却是,“你二伯,”
苏写意:“嗯?”
正聚精会神等下文呢,他却不吭声了!
最讨厌这种含含糊糊明明有什么却偏偏断片儿的行为,太不道德了!
苏写意有些捉急,她当然不可能解语花似的不问了,只能催促,“到底怎么了啊?我二伯,然后呢?嗯嗯??”
黎鹤轩顿了顿,开始后悔自己嘴太快。即使清楚这事瞒不住,今天不知道明天也会知道,但应该再缓一缓,至少等结果出来不迟。
苏写意才不管他怎么想的,见软的不行,就改硬的,变相威胁说,“你不说是吧,行,那我给我大伯打电话问就是了。”她很少会这样不依不饶,就像他很少会吞吞吐吐一样。
终于,妥协的还是黎鹤轩。
弓已经拉开,想收回头箭……晚了。
然后苏写意就什么都明白了。
二伯出车祸,正在医院抢救,生死未卜,肇事车辆……逃逸。
不,不能说是逃逸,车子和上次一样停在了某一处,驾驶的人却没了踪影。这次的车子依然是她名下的车——那辆白色保时捷。
已经有阵子没开过的车子,停在七中附近的小区车库里。
那套带着独立小院的房子,是她在怀城狡兔三窟中的一处,自诩无人可知,房子甚至不在她名下。
苏写意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内心深处的恐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铺天盖地,即使是曾经两次差点命悬一线时也没有如现在这样仿佛窒息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呼吸。”
黎鹤轩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沾着水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两侧,有些疼,但刺痛感同样让她回过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刚才的窒息感并不只是错觉。
“现在事情未明,不要自己吓自己。”边说着,黎鹤轩放开她,从浴缸跨出来,拿了条干浴巾随意的裹在腰间,“走吧,阿威应该得到信了。”
……
陈威确实得到了消息,比苏宏光所说的要更确切。
“和上次一样,从盗车到开车行凶,相隔大概三天时间,监控没有拍到有用线索。”陈威表情严肃,看得出心情并不比苏写意好多少,“对方反侦查能力很强,非常谨慎小心,在车里也没有采集到指纹毛发。”
“据我所知,苏宏信近段时间都近身安排了保镖。”黎鹤轩插话进来,同时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捂着。
在室内温度高达27°的情况下,苏写意的体温却是冷的。
陈威皱眉说,“这段时间苏宏信外出确实一直随身带着保镖,但今晚他主动把保镖全部支开后独自驾了车外出,根据他最后一通我们查到的通话记录显示,苏宏信应该是去私会情|人。”
“那个女大学生?”苏写意问,声音甚至显得有些尖锐。
陈威看她一眼,点头,“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找过去了,事实是不是如此还要等具体询问过后才知道。”
苏写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原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熬着等结果,不敢给苏家任何一个人打电话。无论是大伯还是小姑,都不敢,所以只能寄希望于陈威这边的信息来源。
哪知道再清醒时已经躺在了楼上卧室的大床上,身边是熟睡着的他。
“你二伯没事。”
正在发呆,黎鹤轩微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苏写意眨眨眼,仰头看过去,对上他微敛的眸子,黝黑,深邃,看久了会觉得摄人心魄。
慢半拍,苏写意噢一声。
“……我昨晚怎么睡着了?”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黎鹤轩坐起来,窗帘拉的严丝合缝,看不到外面的天是否已经大亮。壁灯的光晕照得人五官有些朦胧,他一坐起来,苏写意就看不清他的脸了,想跟着坐起,却被他伸手按住了,“我去端药,你躺着别动。”
苏写意:“……药?”
他嗯一声,拿遥控器开了大灯,刹那纤毫毕现,灯光有些刺眼,苏写意捂住眼睛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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