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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将相下岗再就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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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苏:“……”
  越苏一脸愧疚:“对不起,我以为是用来吃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您骂我吧。”
  没想到向来喜怒无常的秦王陛下并没有生气,反而真切地泛起了笑意:“你记不记得,你刚嫁过来的那一年,也是这样不小心把呈上来的祥瑞吃掉了?”
  越苏:“嗯……好像、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秦王陛下看着她,目光带了点暖意:“那次你很不好意思,说再也不吃鱼了……太医令说你上次风邪可能导致记不住事,现在看来并非坏事。”
  越苏并不知道那位每次诊完脉就走的白胡子老爷爷下了这么一个结论,装傻道:“啊……是吗?”
  “你这几天真像年轻的时候。”秦王陛下忽然说了一句。
  越苏勉强笑了笑:“王上您说笑了,哪有人越活越年轻的。”
  秦王并不是个完全不讲情面的人,相反,其实还挺念旧的,这不禁让越苏十分好奇,王后到底是做了什么,能让他生气到下旨赐死。
  “最近在读什么?”他注意到案上摊开的简牍,问了一句。
  “随便认两个字罢了。”越苏说。她没说谎,她真的是在认字。
  秦王陛下走上前来,伏案看了看:“在读《商君书》?”
  “我没注意。”越苏说:“随便拿的。”
  她对这种过分和谐的气氛有些受不住,倒情愿秦王陛下对她不冷不热的。
  “王后从未谈过商君(商鞅)。”
  这个问题越苏倒是有话说,商鞅变法是历史考试的重点,她如今要讨好秦王陛下,挑好听的说还不容易。
  “商君变法自然是千古之变,但国强两代,屈指可数,若不是秦国代代明君,法度不改,也不会有今日强秦之名。”
  秦王陛下笑了笑:“王后觉得寡人也是明君?”
  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寡人”。
  “王上觉得自己不是明君吗?”
  “六国视大秦如死敌。”秦王似笑非笑:“王后是不是不记得去年太子丹的事情了?”
  对了,荆轲刺秦,就是秦王政二十年的事情,从那之后,秦王陛下便随身带着锋利匕首。
  秦王政二十一年,燕国被灭,太子丹的首级在城墙上挂了挺多天的。
  他言下之意真是令人心惊。
  我灭楚国,你会刺杀我吗?
  就算这几天王后表现得无比顺从、无比乖巧,就算昌平君已经被发配到陈地,秦王陛下依旧在提防。
  就算王后抱病,他也要抓紧一切机会逼她表态。
  他确实对王后有感情,但也不过如此。
  越苏不知怎地,想起那个因为重病被溺死的人,心里一抖,勉强笑道:“王上何必要这么说,此后千秋万代,每一户人家的窗台上,都必有秦时明月。”
  秦王陛下听完,停了几秒,才带着明显的愉悦说:“真不愧是我秦国的王后。”
  及吃了饭,秦王陛下按平常的规定,是要回前朝继续看他的奏折的,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也不走。
  越苏看了几次天色,终于忍不住说:“我不太舒服,想先休息了,王上不回去么?”
  秦王陛下眼睛都不抬:“我今晚在你这休息。”
  越苏悚然变色:“王上,我身体不舒服。”
  秦王陛下这才抬眼看着她,见她脸色坚决,也没有勉强,轻描淡写地说:“那你去休息吧,我看完这一折再走。”
  越苏进了房间,让人熄了灯出去,在黑漆漆的夜色里想了半天他最后那个眼神,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
  沈老板说药物效用波动的概率很小,但不是没有,所以要她留意。她运气一向不好,再说始皇陛下那是统一六国的智商,万一他不仅想起来了,还顺带觉得她不对劲,在装傻试探她,那她该怎么应对?
  越苏忧虑得睡不着觉,要下床去把藏好的手机拿出来,又怕惊动门外站着的婢女,先躺着侧耳细听了听。
  ……她听见有人一步步走到了门前。
  门开了一条缝,很快又关上了。
  有人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轻轻掀开帷幕,俯身下来。
  越苏十分感谢室内一点光亮都没有,她只需要控制住呼吸的频率,而不需要担心脸上的微表情出卖自己。
  秦王政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次没有珠翠首饰了。
  “……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这句话甚至完全是气音,好像是从心里剥落出来的。
  不懂什么?
  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说完了,他就直起身,没有再多停留一秒。
  越苏起身抓住了他的袖子。
  “王上这是干什么?”
  她说完,还不等他回答,又追问了一句:“王上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什么不重要,王后想起什么才重要。”秦王政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越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一横,问道:“王上要下手杀了昌平君吗?”
  “那取决于他和王后怎么想。”秦王陛下说:“王后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就算没有了楚国,你的地位也不会有任何变动。”
  越苏摸不准他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怎么样,一时没有答话。
  “我以为王后已经想通了。今天看来还是没有。”
  越苏谨慎地说:“王上出兵伐楚,我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对。”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既然选择了秦国,选择了站在我的身侧,为什么身为王后,身为我的妻子,还要这么抗拒我?”
  越苏:“……”
  越苏:“???”
  我们不是在讨论家国天下吗?王上您这语气是怎么回事?
  哦您不是想起了什么觉得我不对劲,您只是生气啊??
  您怎么又生气了???
  她试图把话题掰回来:“我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秦王政仿佛没有听见她的申辩,话语间的戾气一闪而过:“我不是来和王后吵架的,只是希望王后能好好想一想。”
  越苏被他这极端自我的话刺激得皱了皱眉头,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想和王上吵架,只是王上也要为我想一想,我除了是秦国的王后,也是楚国的王女。”
  越苏几乎能够想象他的眉头是怎么危险地皱起来的,怎么一字一顿地说:“王后只有两个去处,一是活着当我的王后,二是死了去墓园里等我。”
  “从来没有回楚国这个选项。”
  越苏觉得再说下去对自己没好处,深呼吸了一下,语气平静地说:“王上回去吧,早点休息,我真的身体不舒服。”
  她说完,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是秦王陛下走动了起来。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床边柜子被一脚踢倒的声音。
  柜子里尽是贵重的玉器和金银首饰,最重要的是,越苏藏手机的匣子也在里面,现在全部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和地板碰撞出好听的声音。
  越苏控制不住地小声惊叫起来:“你干什么?!”
  她的语气十分不好,甚至有几分咬牙切齿,更刺激到了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
  越苏看不清黑暗中是怎么回事,只听见耳边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就被掐着脖子按倒在床上。
  “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第77章 秦君
  越苏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挣扎得手脚乏力; 却还是完全抵抗不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原来自然的黑夜还不是最黑的黑色,真正要坠入地下的黑色是发着暗暗的光的,那光在你脑海里炸开; 把你所有的东西都炸成碎片。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的手,好不容易从剧烈的濒死感里缓过来,恍然间察觉到有人在脸侧温柔地说话,声音里透出浓烈的控制欲:“对,乖一点,不要抵抗,我不会错的; 听我的不好吗?”
  秦君已即位二十一年,最讨厌忤逆与背叛。
  哪怕是敌国的太子丹,也容不得他一丝抵抗。但凡有一点不臣之心,就该活生生齐颈割下首级; 挂在城墙上日晒雨淋、供禽兽吞噬、与万民唾弃。
  越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隐隐地像是听见了铃声; 楼阁外檐上挂着的八角铜铃在响; 外面一定是起风了。
  她刚喘了一口气,恢复了些许力气; 顾不上喉咙泛起的强烈不适,立刻就手脚并用地想从他的钳制下逃走,但还没爬几步; 立刻就被拽着头发重新抓了回去。
  “王后口口声声说心里装着我大秦,连床榻都不让寡人亲近,骗人也要骗得像样一点。”秦王陛下声音阴鸷:“厌恶寡人?还是干脆在恨寡人?为了你母国尸骨成堆血流成河?”
  越苏挣脱不得,发根被扯得生痛,闭眼深呼吸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都不敢开口,生怕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
  “我大秦过去百年被山东六国鄙为卑下,大秦的百姓,就没有尸骨成堆血流成河吗?!”秦王陛下冷笑道:“王后,我做了二十一年的秦君了,(秦)惠文王给魏王牵马的日子还没过去多久呢。王后现在觉得我这秦君欺人太甚了?欺负你那年幼即位的弟弟了?”
  越苏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在黑暗中强迫自己微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王上不要生气,我没有这个意思,王上自会一统天下,为万民所敬仰,秦国过去受到的屈辱会一一洗刷……”
  她恭维客套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扳起脸,似乎要强行吻她的唇。
  越苏惊叫了一声,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尽力气去推拒,翻身就要跑。
  秦王陛下毕竟还在壮年的末尾,不费吹灰之力把人重新按住,残忍地嗤笑了一声:“都说了王后骗人要骗得像一点。”
  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抚摸她的眉眼,指尖力道不大,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君主、帝王,他只接受一个姿态,那就是臣服。
  越苏不敢再轻举妄动,紧绷着身子。
  他的手指重新停在脖颈上的时候,越苏摸到了一把匕首。
  她刚才挣扎得太厉害了,秦王随身带着的匕首不知何时掉在了床榻上,被丝绸锦被悄无声息地吞咽掉了兵刃的声音,并在动作起伏间把匕首送到了越苏的手边。
  王后久病,纱帐厚重,外间点着的冰片与香脑丝丝缕缕地从紧掩的纱帐中透进来。
  她握紧了匕首,冰片被重重帷幕过滤后的浅淡香气几乎闻不到了,熏香就要燃尽了,黑暗中一切都模糊又朦胧。
  “你这么笨,又爱生病……不懂政治不懂朝局不懂这六国天下不懂我大秦的千秋万代……”秦王陛下凑得极近,如同野兽要扭断猎物的脖子一样,反复摩挲着她脖颈边被掐伤的软骨,“可是这大秦的王后,你若是死了,由谁来当呢?”
  熏笼里香药燃至最后一点,噼啪地响了一声,带起一丝转瞬即逝的微光。
  短暂的光芒中,能看见秦王的头发已经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下来了,帝王的神情晦暗,带着循循善诱的色彩,鬓边的黑发下隐约能见到几丝白发,仿佛如父兄一样仁慈宽厚。
  我是为了你好。
  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我怎么会害你呢。
  嬴政已为秦君二十一年。
  六国要灭了,他的志向要实现了,他是千古一帝,他不会错的。
  那一瞬间,她好像被硬生生拽入了他话语间粘连的前程往事,那些不被史书窥见分毫、会被他日后亲手抹去和否认的记忆。
  越苏手里的匕首握不住了,从床榻上滑下去,颠簸两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汇入那一地的金银玉石中去了——
  “对,好乖,听我的。”耳边是低低的呢喃,惑人心智。
  寝宫内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地静下来了,漏刻滴滴答答的水声打在浮称上,持续、密集,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越苏毫无办法,她从未遇见过这种明知不对,却被胁迫着继续做下去的事情,甚至在被胁迫的过程中,她还开始逐渐被洗脑,一步一步放弃应有的理智。
  来自帝王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她此时此刻才感觉到真切的恐惧,感觉到被掌控被支配的恐惧。
  《史记》评价始皇陛下:“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
  刻薄少恩,持虎狼之心;不得势时,不惮退让隐忍、屈居人下,作出谦虚随和的好人模样,但一旦他掌握了主动,会步步紧逼,一个不如意就把你吃掉。
  他是一统天下、声名赫赫的千古一帝,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与他抗衡?
  越苏觉得自己离骨头都不剩还有一步之遥。
  不可以,这是错误的,不可以,她要信哥哥。
  不可以。
  秦王陛下有些迷茫地擦了擦身下人脸上的湿意,没有错过被自己虚虚拢住的喉咙中难以抑制的、微弱的呜咽声。
  “……你是在哭吗?”他停住动作、垂下眼睛,问。
  秦王陛下下意识地回想她以前哭泣的样子,似乎找到多一些证据,就可以推卸责任一般。
  但是没有。
  这位从楚国千里迢迢嫁来的公主,不管是年幼离家,是挣扎了一天一夜生下他的长子,还是之后病重危亡,甚至是得知自己的丈夫要去灭亡自己的祖国,屠戮自己的百姓……她从来没有哭过,至少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是谁欺负我们王后了?不哭了,寡人给你报仇,别哭了。”他把人抱起来,怜惜地给她擦掉眼角不断滚下的眼泪。
  越苏唯恐他继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上,我真的身体不舒服……”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寡恩少义的秦王陛下,略微感觉有点愧疚的话,便是这位出身楚国的王后。
  当年秦王嬴政初掌大权,便定下了平定六国的目标。他把最强、最难啃的楚国留在了最后,为了营造秦国只想与楚国结为姻亲、裂土而治的假象,秦王嬴政亲自求娶了楚国的公主,并重用了楚国公室的昌平君。
  如今只剩下楚国了。
  图穷匕见,这个十数年前埋下的谎言已经继续不下去了。
  前朝楚国公室的势力早被他尽数剪去,就连贵为丞相的昌平君也被贬去陈地,生性敦敏的王后这数十年里,甚至没给自己培养一点有用的政治势力。
  这是秦王嬴政十几年前就算好的。
  王后若是心向秦国,秦国的王后,自然得风风光光的;王后若是心念旧国,那楚国的公主,自然得殉她的故国。
  算是算好了——
  “王上,我害怕,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只感觉到她的眼泪从指尖不断滑下,带着哭腔的嗓音细细弱弱的。
  哪怕把匕首递到她的手上,她也下不了手。
  只有他对不起她。
  他当初挑的王后,就是这么一个人。
  “别哭了,休息吧。”秦王陛下丢下这么一句话,起身捡起自己的匕首,宽大的袍袖在地上一蹭,就往门的方向去了。
  越苏试探着止住泣音,见他走了一会儿了,才强打精神叫人进来,先把自己被砸了一下的手机捡起来,调试半天也开不了机,正要继续研究,一边年长的婢女忽然说:“王后既然累了,还是休息吧。”
  越苏觉得她似乎在善意地提醒什么,就没有继续,而是把手机放进铺满锦布的木匣子,重新爬上了床。
  躺下不过几分钟,就听见屋外秦王陛下的声音,这位喜怒无常的秦王陛下不知为何去而复返。
  他动作很快,站在床前,听见床上的人还在小小声地抽泣,忽而说:“王后舞跳得好,连哭也哭得好看。”
  下一句果然是:“真不愧是我大秦的王后。”
  总之优点都是因为是大秦王后,缺点都是该死的楚国养出来的。
  越苏不知他要干什么,尚保持着警惕,就听见他说:“我待会儿下诏让李信别动你弟弟。”
  越苏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王后的弟弟……不是楚王吗?
  秦王陛下有些不耐烦地继续说:“还不够?要不你拟个几个名字我直接给李信?”
  说完这句,他又警告:“不准写项燕,那老小子我一定得砍了他的头挂墙上……他和你们家没关系吧?不对,有关系也不准写。”
  秦王陛下您到底是有多热爱把敌人的头挂在墙上啊……
  越苏还没答应,就听见他自顾自地说:“我让步了那么多,王后是不是给我点好处?”
  “比如,别叫我王上。”
  越苏脱口而出:“那叫什么?”
  “王后自己不会想吗?”
  越苏:“……”
  这对少年夫妻不会年轻时有过什么腻死人的昵称吧。
  秦王陛下见她一脸茫然,丢下一句“想不起来就别拟单子了”,转身就走了。
  不是,您这种时候考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只会把自己气死啊……
  越苏忧愁地想,公子扶苏可能会知道吗……


第78章 望夷宫
  越苏只想回家。
  她趴在床上折腾自己的手机; 倒是能顺利开机了; 只是刚一开机就提示电量过低,看一眼右上角,只有不到百分之三的电量。
  越苏想着再不抓紧时间联系一下沈老板,可能下次连开机都开不了; 于是不管冒红的电量提示,打开了聊天页面。
  【越苏:老板你什么时候来啊?能不能具体一点】
  【越苏:始皇陛下好可怕,我想回家】
  【越苏:你在不在线啊?】
  【沈静松:在!别急,我进展挺顺利的,我要是快的话,今晚就能过来】
  【沈静松:你看今晚能不能找机会去一趟望夷宫,站在最高层西北那个小角等我; 那里是视觉死角,我又好定位】
  【沈静松:不过记得嘱咐婢女过一会儿来找你,我不确定王后能不能立刻恢复自主意识】
  【越苏:望夷宫?】
  【沈静松:对啊,最北的一座宫殿; 我好找到你】
  【越苏:好的,说定了】
  【沈静松:对了; 我短时间这么来回跑;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就会被强行排斥在外,以后秦汉板块就要你看着了】
  【沈静松:小越你注意着点】
  【越苏:我能去看小时候的信哥吗!!!】
  【沈静松:……对了说到淮阴侯; 有个坏消息】
  越苏心里咯噔一下,正要详细问,右上角电量终于完全耗尽; 手机直接自动关机了。
  越苏:……
  知道晚上就能回去之后,越苏有一种终于熬到星期五了的感觉,看谁都贼顺眼,再加上秦王陛下白天忙于政事,根本没空管她,这就不止是星期五了,而且是老师虽然布置了作业但你下星期一要转学的星期五啊!
  而且还是转回原来那个学校!
  心情一好,她就去逗小朋友玩了。
  秦王陛下有二十多个孩子,看起来很多是不是,但是越苏有次吃饭的时候随口问了一下身边陪侍的婢女,得知秦王的后宫有近万名女子……
  这么一比较,那二十几个小孩真是少得可怜。
  这些孩子最后留下姓名的只有四个,大家记住的也不过是长子扶苏和幼子胡亥。
  越苏原本想让婢女随便借一个乖点的小孩来玩,结果婢女委婉地劝诫道:“王后一向不与后宫亲近,现在贸然召见各宫公子,且不说夫人们怎么想、会不会多心,公子们也一定放不开的。”
  越苏:“找个小姑娘来玩嘛,我送她裙子。”
  秦宫里女孩子应该不会牵扯到太多利益关系。
  婢女有些惊讶:“王后连这个都没留心过吗?王上没有女儿。”
  越苏更是意外:“……一个都没有?”
  婢女摇了摇头,又说:“不过新出世的胡亥小公子长得唇红齿白,很像小姑娘,胡亥公子没有生母,王后要是想养个小姑娘的话,不如抱到宫里来养?”
  越苏连忙摇头,摆手说:“算了算了。”这熊孩子杀了咱们公子呢,待会儿她见了忍不住掐死怎么办?
  数了一圈,还是找不到小朋友玩,越苏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无聊地坐在化妆奁前拨弄首饰。
  昨晚被秦王陛下砸坏了一大半,婢女全部扫出去了,今天又换上新的,甚至比之前摆出来的更精美、更耀眼。
  “公子扶苏今日下学了。”一边的婢女忽然通报了一句。
  越苏漫不经心地答应:“哦,知道了。”
  年长婢女有些不解:“王后不是想公子了啊?现在公子下学了。”
  越苏:“……”
  她不是,她只是想找个乖乖的小朋友一起玩。
  等一下,整个秦宫里可能就扶苏这个小烦人精最乖了。
  越苏:“……让公子来这儿吃午饭吧,之前弄死的锦鲤还有吗?给公子烧一尾。”
  越苏又扫了一眼案上摆着的宝石珠玉,不禁感叹始皇陛下虽然家庭关系一塌糊涂,但是有钱人真的好奢侈、好快乐啊。
  公子扶苏不一会儿就来了,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再规规矩矩地肃立在庭前:“母亲唤儿臣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越苏拍了拍身边的矮床:“坐这儿来,我们聊聊天。”
  公子扶苏有点局促地坐了过去,越苏这次就不想不开问学习了,而是挑了个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话题:“扶苏有没有见过什么好看的姑娘啊?”
  “有啊!”公子扶苏见她心情不错的样子,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的了,巴拉巴拉说了一串人名,脸上那点婴儿肥可爱死了。
  越苏逗他:“那扶苏觉得里面哪个最好看呢?”
  公子扶苏一本正经地说:“母亲,这种事情不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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