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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唯一的暖先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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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Fred最终没被量以重刑。因为警方手里只攥有描述性的文件,并没有最重要的人证。所以,负责这起案件的警方跟我讲述了Jo的事情,然后告诉我,如果再有机会遇到她,千万说服她来。只因为,我是除了Fred以外,唯一知道她长相的人。”
说完这些,颜茶把杯子里的水一点点的喝光。
很快的频率,喝完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终于结束噩梦。
那样不由自主的,连呼吸都清浅了许多。
“只是后来,无论我再怎么用心的去寻找她,终究是没有再遇到。直到半年后,Aimee Edith,那个平民影后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时。”颜茶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很细致的描述着,“我记得那是个不大的颁奖礼,没有很多媒体转播,那是Aimee人生中的第一个奖。虽然而后她只属于奥斯卡,但是在那场颁奖礼之前,她也只是一位不为人知的小演员。我之所以会记住她,是因为,我认得她颁奖时穿的那条裙子。”
颜茶的手指轻轻的点点台面,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家店,之前是我一个朋友在开,代卖一些原创的设计。而那条裙子,曾经在这家店代卖过,在颁奖礼之前。”
“只是后来,又被原作者收了回去,平白的损失了一些代卖金。”颜茶笑笑,有些出奇的放松,“说来也巧,我正有些惋惜的时候,就看到它出现在颁奖礼上,在那时并不出名的Aimee身上,被演绎的那样的好。”
那件裙子的样子,颜茶至今记得。
不算是太上乘的料子。
但的确是太过用心的剪裁。
从上面缀的每一朵花,到里面内衬上细密的针脚。
都显得那样的用心。
“于是我跑回这家店,找到我朋友,翻出了那条裙子的作者在来代卖时留下的地址。”颜茶把面前的茶杯倒满,拿在手里攥着,很浅的保持着微笑,“于是,重新看到了Jo。你应该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原本,只是抱着一种‘如果能拿下她的设计的独家代理,说不定可以名扬整个第五大道’的态度上门去,却没想到,门内站着的,是故人。”
颜茶至今还能想起那一刻心里很朦胧的惊喜。
像是意外的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简言左浅浅的喝了一口水。
茶已经有些凉,喝到嘴里,有些很清淡的味道。
不自觉的,紧攥着的手也渐渐没那么用力。
“那时候她已经相当落魄,没钱交房租,只能做些手工卖钱。唯一一条有希望卖大钱的裙子,还被送给了邻居那个只演了一部低成本电影,家里满是负债,想要出席颁奖典礼只为能约到更好新片,却因为没有合适衣服所以几度想要放弃的姑娘。”
颜茶没办法想象,当时的池乔期是怎么把这条对她来讲也很重要的裙子赠予了别人。
可也正是这样,才真正的,从根本上改变了很多人今后的路。
“再后来的故事就要美好的多,Aimee一战成名,成了现在荧屏上不能忽略的重要角色。她通过我知道了Jo的故事,然后经由很多关系,联系上了叶医生。”颜茶把故事大概的讲完,最后的尾音也美妙了许多,“再后来,Jo逐渐好起来,也渐渐的开始正常的生活。最终,在Aimee的支持下,我们三个,合开了这家店。”
微微的停顿,最终把故事结束,“这,就是Mr·W最初的由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真的遇到了所有事情的低谷。
在这样没有这么累过。
最近也越来越觉得烦,或许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已经几乎没有。
谢谢你们一直的鼓励。
会努力好起来。
☆、29第二十八章·若你勇敢我亦向前
原本那样长的故事;颜茶也只讲了不长的时间。
也似乎是在那一刻;她才觉得;无论当时经过时有多苦,现在走过之后再去看;并不再觉得有那么难过。
她希望池乔期也会是跟她一样的感觉。
即使再难;现在;也毕竟是活着。
“恩生的事;对Jo打击挺大的。”颜茶最终仍是没绕过这个话题,“她一直把恩生看做另一个自己。”
也是到了这时,简言左才有些缓缓的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我知道。”
“叶医生一直同我们说;Jo康复的程度已经算很好,只要不受到外界比较大的刺激,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颜茶语气有些放慢,声音不觉有些惆怅,“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心结一直没解开。”
“我知道。”简言左下意识的重复着,明明是不同的问题,回答的方式,却似乎只有了这一个。
颜茶知晓这一刻简言左的心里,定是已经混乱到一切都分辨不清,停顿了一下,终于把一切说完,“我希望你能是那个,她对的人。”
简言左同肖随离开时已经很晚,颜茶站在门口,微笑着跟他们告别。
第五大道仍是一片灯光,简言左背对着一片明亮,止步在颜茶面前,终是问了,“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他没刻意的提起那个名字。
不愿,不想,更不忍再因为提起,伤害到任何人。
“监狱。”颜茶拢着双臂,声音有些冷,“我们谁都不忍让Jo再被重新伤害一次,所以就一直没以最合适的名义控告他。不过,在他每次刑满出狱后,总会再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可以让他重新回到里面去,而且他辈子,都不再可能会出来。”
颜茶的话说的虽坚决,但并不是特别的明确。
简言左却在今晚第一次露出微笑来,“谢谢你。”
为池乔期所做的一切。
“不过,有件事是我们很难做到,但是希望你能帮Jo解决的。”颜茶表情淡淡的,恳切却肯定。
触及简言左略显平静的表情,下句话便异常自然,“这些年她一直是在用假证件,因为她有太多不能被遣散回国的理由。而现在,我想,她也会希望有个真正的身份。”
真正的,真实的。
那个一直以来应该属于她的。
包括这个在内的这一切,都应该回归。
“好。”简言左很用心的点头,话不多,却字字清晰,“一定。”
这些便是那个一直隐匿于池乔期心里,最深的秘密。
经历了,然后在一点点熬过的岁月里,把这些苦,剥开皮肉,藏在最里。
不愿跟别人诉说,每次觉得难过,也都是一个人忍着。
而现在,那些苦,已然融进她的身体里。
他听着,想着。
仿佛看见那个骄傲的小女孩儿。
受着伤,流着泪。
却刻意的背转着人群。
直到泪流干。
却仍会笑着转身,面向人群。
这一刻,他越发的心疼。
更想,见她。
立绒的盒子轻轻的被合上。
简言左慢慢的起身,缓缓的走到立柜旁,拉开一侧的抽屉,把它放了进去。
她还没有回来。
已经这样长的时间。
简言左浅浅的皱起眉,轻缓的走出了房间。
步及厨房,很容易就看到池乔期。
是个背影。
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觉到莫名的落寞。
简言左走近些,在她看到他前,已然明了她的小情绪。
那么明显。
于是故意轻咳几声,声音低到有些混沌,“饿了。”
池乔期一直有些走神,也显然不会注意到简言左只是一闪而过的思量。
听到他说,只以为是真的。
于是有些忙乱的揭了那些紧闭的盖子,声音有些微微迫切的解释,“冯妈嘱咐要趁热。”
池乔期原本说的迫切。
却没想到触及到简言左微微皱起的眉,“小厨房送来的?”
池乔期下意识的点头。
“没有别的?”简言左轻撇着嘴角,表情开始有些淡淡的嫌弃,“算了,没胃口。”
“有一碗粥。”池乔期几乎脱口而出,触及到简言左少许感兴趣的表情,又有些讪讪的补充,“我刚刚熬的,不过有些凉了。”
简言左直接上前,手指触一下碗壁,言语间淡淡的,“这样就很好。”
很轻的几个字,瞬间点亮了池乔期眼里的小光芒。
于是有些惊讶,“可以么?”
“很可以。”简言左很肯定的点头,微笑有些浅,但却一直没消。
反而,汇同她的一起,越发的浓烈起来。
简言左其实不太有胃口,坚持着喝了小半碗粥,再下咽时已经有些困难。
本想找个理由出来稍微解释下,却在抬头的瞬间触及到陪在一旁的池乔期有些闪亮的眼神。
带着平时很难露出的期盼,甚至还有一丝丝被肯定的欣喜。
见他抬头,眼睛微微有些睁大,“还需要什么?”
于是什么都不忍。
稍稍摇头,“没有。”
然后继续一点点的把粥喝光。
那个满身消毒水味儿的医生果然乌鸦嘴,简言左到了晚些时候果然又开始发起烧来。
似乎是胃里有些东西的原因,手指变的不再那么凉,指肚却越发的烫起来。
池乔期兑了药,麻利的几下就把输液需要的所有准备好。
然后把简言左安置在床上坐好,手臂露出来,绑上止血带,攥拳几秒钟就准确的找到血管,丝毫犹豫都没有,平推一挑,针头顺利的进到里面。
见到回血,池乔期很快把输液的开关打开,淡淡的血痕很快冲淡。
贴上胶带,把手塞回到被子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第一次?”简言左倚在床头,把池乔期所有的小紧张尽收眼底,微微有些笑意。
“那倒不是。”池乔期调着输液器的开关,“但对你是第一次。”
这话是实话。
在医院实习的时候,这项工作她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但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次一样的,有些小小的不确定在里面。
不太像她。
但的确是。
池乔期陪着在一边坐了一会儿,体温表的时间终于差不多,迎着光,水银柱最高的点比预期里还要高一点,“40。2c。”
“嗯。”简言左微微的应着,嘴角稍稍翘起,“离被烧傻还有一段距离。”
“要不再吸点氧?”池乔期建议着,“感觉你呼吸有些不太对劲。”
很敏锐的洞察力。
但简言左还是摆手,“不需要。”
带着一点点执拗。
时间渐渐的滑过,简言左输液的那只手慢慢的变的凉起来,池乔期的手指并起来,试探了一下他的手心,“我去找找看有没有热水袋。”
“不用。”简言左就势攥紧她伸过来的手,交握着,表情很平和的看着她,“这样就很好。”
这般温暖的话。
不加掩饰。
像是浇在冰激凌上的热巧克力酱,无声无息的融化了所有的柔软。
之前所有的酸涩,像是都被一瞬间释放了出来。
池乔期鼻头有些酸,抑制着情绪的控诉,“你刚刚明明还不准备理我来着。”
说完,似乎是觉得委屈,又愤愤的加了句,“还让肖随哥哥一起帮忙骗我。”
原本还想再加些什么,以便增加控诉的筹码。
却只感觉到手被攥的力度微微大了些,接着,就是简言左满眼宠溺,语气无奈的感叹,“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很微妙的尾音。
缓缓收住时,再有些上扬,“讲个故事给我听吧。”
“嗯?”池乔期下意识的反问,“什么?”
却跌进简言左温柔满满的眼睛里,“什么都好。”
不论是什么故事,只要是你的。
都好。
房间里的温度恰好,灯光也恰好。
适合每一个睡前故事。
“我在康复病房时曾经遇到过这样一个小男孩,六七岁,因为太调皮从台阶上摔下来造成的右臂骨折,转到康复病房时分在我这边。”池乔期略显困扰的皱皱眉,“当时真的是有些头疼,他年纪很小,不太会听大人的话,天天吊着一只胳膊还可以从病房的窗户上跳到自己的床上,而且说实话,那时候我对待这样的孩子也没太有办法,所以一直觉得他就真的是个混世魔王,甚至一度天天的盼着他能快点好起来,早早的远离我的视线。”
简言左轻轻的笑着,“能想象。”
“康复病房的环境其实比普通病房要复杂些,因为很容易遇到一些为难的状况。比如有一次,我因为给有个病人换药迟了,他陪同的家属就开始有些不依不饶的,扬言说要去投诉我。”池乔期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我原本英文就讲的不算太好,一着急起来就更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其实原本是三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最后反而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一个挺混乱的局面。”
仿佛能看得到眼前这个小女孩在当时手足无措的样子。
低着头,不辩驳。
简言左表情平静,声音略带安慰,“后来呢。”
“是那个小男孩儿帮了我。”池乔期语气有点微微的笑意,“他那么小的个子,还吊着胳膊,脸憋的红红的,一副被惹恼了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小男孩儿,从据理力争到最后的言和,全然没有一点退缩。
最终甚至叫来了自己当律师的妈妈,一招一式如小大人一般。
把比他还要大出好多来的她,毫无条件的,护在羽翼下。
“后来他出院,还送了我一捧小花。”池乔期拿手比划着大概,“很小,但是很漂亮。”
的确很小的一捧,放在她一贯的座位上,没有卡片,也没有说明,但池乔期不用猜,就知道来处。
“很温暖的故事。”简言左语速渐缓,眼睛里能明显的看出来累。
试一下|体温,似乎越发的高了起来。
池乔期开了制氧机,这次,简言左没有拒绝。
吸着氧,似乎好受了些。
“睡一会儿。”池乔期起身把主灯关了,留一盏壁灯,坐回床边,很耐心的等他闭上眼。
伴着这样温暖的故事,简言左呼吸渐趋平缓,似是睡了。
池乔期在一旁坐了许久,直到简言左彻底的睡熟。
屋里有些暗,她也并不想坐到光线好的地方去,而就这样坐在略显宽大的椅子上,眼睛也不挪地方的,看着他。
像是什么都不用再想。
在这一刻,她真切的感觉到,存在,原来是这样一件让人觉得庆幸的事情。
就像他还在。
凌晨的时候,简言左额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去。
池乔期把周围收拾了,进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杯喝了大半,这才有些松懈下来。
她在医院看过很多模样的脸,悲戚的,麻木的,感伤的,各种。
最让她觉得感同身受的,是亲人离去,可作为医生却仍旧无能为力。
那是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
她甚至不愿去细想,就已经觉得心悸到不行。
池乔期握紧茶杯,添了些水,有些烫,但刚好暖手。
屋里暖气开的足,但她仍旧觉得冷。
或许是好长时间没哭过,最近一泛起情绪,就感觉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朝外掉。就像现在,除了无声的流泪,她似乎没有了可以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
她独自撑过了六年。
无论是恐惧还是绝望,她都一个人扛了下来。
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活下来的理由是什么,但终归没有结束掉自己的所有。
她也更不敢想象,她会差一点,把简言左的一切结束掉。
或许不是她亲手,但终究是因为她。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从最始说起,她不会进入池家。
然后,不会面对失去父母的痛苦。
接着,不会承受原不该她面对的一切。
或许,会在一个普通家庭中长大。
有一份安定的工作,嫁一个不算讨厌的男人。
最终,老去。
或许,这该是她向往的生活。
但是如果没有他。
如果她真的没有从一开始进入这样的生活里。
她也永远不会知晓,爱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无怨无悔,全心全意。
并且,不愿回头。
纵然,需要承受磨难坎坷。
但她,宁愿坚持。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不太想说,但是最近真的背到一定程度了。。。
上班路上被一辆车拐到,伤了韧带。
第一次知道脚可以肿到馒头大。
体验了被救护车一路送到医院的感觉。
很微妙,像是一定要去体会一样。
最近感触很多。
等脚不疼了。
慢慢讲给你们听。
☆、30第二十九章·冰寒所向温暖披靡
池乔期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
电视开着;调到静音;就这样看了一整夜。
六点左右的时候靠在沙发上迷糊了一小会儿;后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准备着想要出门买些东西。
这间房子平日里似乎真的没人来;冰箱里的东西除了基本的;几乎没剩下什么。
比起之前贴心细致的准备;有些小小的荒芜。
池乔期把粥熬上;去房间看了一眼简言左,见他仍在睡着,便拎着外套;出了门。
其实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目的明确的采购过,之前在墨尔本;每次都是上下班间随手拎一些,少了什么,也只是当场记下来,等顺路时捎带着买些,并不刻意。
这些日子住在唯亭,也都是有专门的人帮她把一切准备好,从不用她操半点心。
所以,在最早看到冰箱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有些欢喜。
为这些她在这一刻可以为他做的事情。
虽然也仅仅只是这些。
池乔期在出门前写过一张小单,大约要买的东西都列在单子上,很小的一张,样数也不算多。
所以也很快就完成。
转过一圈回去,简言左离奇的没有醒,保持着她走前的样子,似乎一丝一毫都没有被打扰。
池乔期安心的准备好了所有。
再去叫他。
有些迟,但终归是醒了。
眼神有些迷蒙,带着些雾气。
缓一缓,坐起来时,开始渐渐的清醒。
伸手轻轻的拦一下她伸过手来的动作,似是在拒绝她的支撑,“去叫肖随来。”
很细微的动作。
但是立场已然表明。
池乔期没有躲开,声音平静的,连名带姓的叫他。“简言左。”
很熟悉的三个字。
滑出口来,却有些陌生。
借着他的停顿,池乔期很正式的蹲□来,“我们都会有需要别人的时候,包括你。”
说着,看向他,言语中,有些淡淡的坚持,“很多的时候,我没那么幸运,能恰好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
微微的停顿后,她把手很轻缓的覆上他的,带些力度,更有些坚决,“但是,我希望,在我恰巧在时,你,永远不要推开我。”
这是她最外在也是最深处的表述。
为这样一个,在这一刻她会感觉有些心疼的人。
是的,心疼。
虽然她感觉不到。
但是她也一直不避讳使用这个词儿,在任何时刻。
比如,在最早前,在乔朵很多次累倒送进医院时,她最下意识的动作,是把脑袋凑上乔朵跟前,带些哭音的轻言,“妈妈,我好心疼。”
这仅仅是她想表达的一种途径。
她朦胧的觉察到,那种在心底,有些莫名其妙,能区分出不好的情绪,一定就叫做心疼。
她感觉不到疼。
但是她就是知道。
一如,他在这一刻,对她的情绪。
于是,彼此,不再坚持。
池乔期的厨艺其实不算太出色。
或许每个人都会有擅长和不擅长的方面。
就像她,或许能几经积攒后做出复杂到细枝末节都华丽无比的凤冠霞帔来,但在极简单的清粥小菜上仍旧差些功夫。
当然,一般看来是够了。
比起简言左之前在唯亭露的那一小手,虽然差点,却也差不太多。
只是,在这样的时候,她只会觉得,有所欠缺。
无论多少,都欠缺。
简言左吃的并不算多。
喝了些粥,然后,在她的建议下吃了两三片菠菜饼。
无声而细致。
饭后,她洗碗,他回床上。
不用太多交流,像是已经演练了多遍。
等收拾了所有,池乔期端了一杯茶,送进去给他。
简言左正在忙,面前的电脑开着,耳机挂着,在很认真的边听边记录。
她把茶放在桌边,他也只是轻点了一下头,握着笔,微微侧向她的方向,没出声,嘴角却是扬着的。
在有些明亮的自然光里。
很悠然的荡开笑意。
这般普通,却比任何的美丽都值得珍藏。
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里,池乔期才开始真正的了解这几年中,她错过的,关于简言左的所有。
这就像是有哪个人,甚至所有人,故意去安排一切一般。
她错过了,却总会一点点的补回来。
重新认识,重新面对。
就像最初认识这个人。
重新吸引,重新爱上。
以至于,在许多许多年以后。
池乔期偶尔回忆起这样的一天时。
仍会觉得,这一刻,在她的记忆里,是最美好的。
真的好像,春暖花开时的一抹温暖,让人不由的贴近。
无意识间,已经满脸是笑。
即使,在她回忆时的那一刻,他,并没有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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