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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唯一的暖先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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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年参加工作时还神外,合作过一场手术。”成术声音很稳,有些浅的笑,“那时候她资历太轻,连当副手的资格都没有,后来求了好几次,终于拗不过她。”
  原来是这样。
  池乔期从后视镜里无声的瞪了一眼偷听他们说话的成途。
  这么美好的故事。
  居然会被那样三言两语的敷衍掉。
  “不过,那次手术失败了。”成术无声的拐了个弯,声音平缓,“后来便再也没能有合作的机会。”
  池乔期有些惊讶的看他,“怎么会?”
  “不怨她也不怨,做过医生的话应该会知道,脑外科的手术,本来就存着很多种可能。病的体质、病情的变化,甚至还有医生个的运气,都会成为影响手术的因素。”成术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波澜,“但是病家属闹得太凶,尤其打听到她原本是不该上这场手术后,便把这件事全部归咎到她身上。天天医院前面拉横幅、贴标语,吵吵嚷嚷,好几次甚至都闹到她的办公室。”
  池乔期稍稍的靠向座位,话音有些微苦,“所以辞职了,为了保护她?”
  “辞职一直是早晚的问题。”成术微微顿一下,继续说着,“对于那时候来说,这的确也是最好的选择,需要离开,而她需要留下。”
  的确。
  池乔期似乎一直都能明白成术的选择,“她会很庆幸遇到。”
  “不。”成术的声音有些干,“该这么想,如果当初没有同意带她上手术台,或许对她来说,会是更好的。”
  “事情总是不能按照们的假设去发展。”池乔期淡淡的出声,“一直相信,有些事是必须去经历的,这次经历时她身边,总好过下次经历时她独自一个。”
  这是池乔期唯一迷信命运的地方。
  就像她说的,她一直认为,这一生,一个所要承受的事情都是固定的。
  这次侥幸躲过,下一次必然还会遇到。
  只不过是变了形式。
  所以,她从来不去怨恨发生自己身上的所有。
  唯一介怀的,大概是发生这一切时,她所希望的那个没身边,而已。
  “谢谢安慰。”成术把池乔期送进去,“很受用。”
  “医者不自医而已。”池乔期笑笑,尽量的不表现出来内心里因为这件事儿受的影响,“自己进去就可以,快回车里吧,成途还里面。”
  “好。”成术摆手,没多停留,“下次见。”
  “下次见。”池乔期轻轻的挥手,看着成术走远。
  正准备转身,手机的提示音响了,有短信进来。
  池乔期点开。
  是成途的。
  两条。
  “其实,今天下午,有件事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要成为的新妈妈了。”
  那一刻,池乔期刚刚还稍许低落的情绪,瞬间好转。
  这真是个美好的故事。
  至少,足够感动她。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开始逐渐掉收藏了。
  或许是有人坚持不住,开始放弃了……
  而那些还在坚持等我的孩子,除了谢谢,我更希望你平安。
  最近整个周围发生了太多事,不管是宏观的还是微观的。
  不管怎么样,都会好起来的。
  就像会每天坚持升起的太阳。
  有时候,即使看不到。
  但是,依然会有光。
  足以照亮我们的以后。
  【这章简先生木有出现,但是很多个微小的地方是我构思了好久的,也希望你们会觉得有感动到。
  下章会把简先生叫出来给大家看看的。】

  ☆、32第三十一章·不想过去不念未来

  起飞之前;池乔期曾经给简言左打过一个电话。
  很直接的无法接通;应该是关机了。
  嗯,很好,被抓到一次。池乔期默默的跟自己说;暗暗的在心底画下一横。深吸一口气,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
  锁了屏;闭了眼;不再想任何。
  落地之后;池乔期索性连电话都不再打;直截了当的过去。
  果然扑空。
  很好,意料之中。
  池乔期暗自在心底又画上一竖;拿出手机,拨号。
  手指在第一位数上还未等移向第二位,屏幕上方位置便出现了代表简言左名字的大写“J”。
  伴随着铃声。
  池乔期停了两三秒,接起来,“嗯?”
  简言左那边很静,所以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回来了?”
  “嗯。”池乔期回答,努力让自己的语速放慢,“你在哪?”
  “布鲁塞尔。”简言左答,“刚到。”
  所以刚刚也是在飞机上。
  虽然不刻意,但终归是给了解释。
  池乔期心情稍好,“有医生陪同?”
  “没有。”简言左顿一下,似是说的有些急所以呛到,离开话筒很远的轻咳了一声,复而微微叹声,“许莫在。”
  “他的价值是可以帮你叫救护车么?”池乔期敏锐的觉察到他的声音有咳完后不自然的哑,控制不住的咬牙,“是不是一定要再进一次ICU你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人?”
  简言左没回答。
  隔了有会儿再出声,却略略笑着问着别的,“你在哪里,客厅还是卧室?”
  池乔期的气正盛,半晌之后才有些硬生生的回答,“卧室。”
  嗯,语气不算太好。
  简言左故意不提及,笑意越发的浓烈,“床边有个柜子看到没?有三层,你过去,拉开第一层抽屉。”
  池乔期没应声,直接过去,带些气性的,拉开了简言左说的那层抽屉。
  这层抽屉中,只有一个米白色的信封。
  没有字或者任何标记。
  摸一下厚度,大概有不少东西。
  池乔期捏着最底,抖搂了一下。
  装的有些满,所以这样的用力也只是把里面的东西甩出一个角来。
  但只是刚刚看到最上面图案的那一刻,池乔期的呼吸,突然顿住。
  愣了足足半分钟。
  池乔期才有些恍然的回神,把手机下意识的放在桌面,两只手捏着信封,把里面的所有,全部倒在桌面上。
  在尽数看清的那一刻。
  池乔期突然间,遗失了言语。
  是她的证件。
  从户口本,身份证,到护照,签证。
  还有一些零碎的各色证件。
  曾经一度在她生命中消失的东西。
  而且她也曾坚定的以为,这一生,都不再会有。
  而现在,她终于可以去一切想去的地方,国家,城市,城市中的闹市区,闹市区里最喜欢的商店。
  可以在任何时候,在经过警察时,不再用刻意躲避。
  也可以在任何时候,向别人肯定而大方的介绍自己,我叫池乔期。
  是池乔期,不是Jo。
  这是属于她的名字,她的所有,她的曾经和她的未来。
  是她最基本的安全感。
  也是她唯一,在一刻前,还会在心里觉得有遗憾的角落。
  池乔期的手指握紧信封,甚至不敢去触碰它们之中的任何。
  是梦,对吧。
  不然,怎么可能会让她,再度拥有。
  信封里,还有一张飞往布鲁塞尔的机票。
  随着里面大部分东西的清空,飘悠悠的,落在桌面上。
  一旁的手机还保留着通话,屏幕亮着,已经自动转换为扬声器模式。
  那头,简言左的声音适时响起,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充满了温情和诱惑,“我的确没带医生在身边,所以,你很有必要过来。”
  布鲁塞尔的秋天很透明。
  或许是刚刚下过雨,越发的干净。
  有一种不论看到哪里,都是一幅很好的照片的感觉。
  这是池乔期第一次接触这个城市。
  人,或事。
  但感觉,并不陌生。
  这是布鲁塞尔。
  一个拥有着全欧洲最精美的建筑和博物馆的地方,一个被称为“小巴黎”的地方,一个经常召开各类国际会议的地方。
  也是一个在这一刻,有他的地方。
  池乔期一向轻装上阵。
  随身带着的仅有那只她一直珍切的小提箱。
  不需要人陪伴,也不用来接站,一个人踩着小高跟,进进出出,走路打车,颇有刀枪匹马、征战杀场的感觉。
  也的确是。
  他来征战他的江湖。
  而她来征战她的时光。
  池乔期到时,简言左很恰好的没有出门。
  在床上安静的躺着,面朝着阳光照过来的方向,旁边没有电脑,手里没有文件。
  听见她进来的声响,才稍稍偏过头来,表情平静,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像极了她期望中他应该的状态。
  池乔期把提箱朝着柜子上一放,打开,拿出血压计来,安静的测完,依例问话,“今天的药吃过了?”
  简言左语气很散的“嗯”了一声,“遵医嘱。”
  池乔期表情丝毫未变,声音不大不小,“睡眠呢?”
  “黄金八小时。”简言左语气难得的认真,“需要叫见证人么?”
  “不用了。”池乔期把听诊器从他胸腔处离开,重新塞回血压计里,卷起收好,小提箱一扣,“我住哪儿?”
  被带去看房间已经有差不多十分钟,池乔期还没有回来。
  简言左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终于起身。
  这是所很古旧的老房子。
  经过好几个设计师的补修、翻新和再设计,终究保留了大半的原貌。
  地上两层,加负一层的地窖。
  很简洁的整体风格,但是处处细节都能明显的看出来花费了心思。
  据说是很早之前一位大师级的设计师鼎盛时私下留存的作品,至于真假,也没人会去探究。
  主要的房间都在二楼,交叠相错,两相对称。
  而现在,池乔期正坐在斜对着他房间的床上,赤着脚,似乎在发呆。
  旁边的座椅上放着她的小皮箱,很不正的角度,像是放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用心。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再没有她其他的东西。
  一眼看过去,有些稍显寂寥。
  简言左走过去,俯□,语带笑意的问她,“怎么了?”
  池乔期没回答。
  眼睛保留着之前看向的方向,连余光都未分给他半点。
  简言左终于觉察到池乔期情绪中的不对劲,从刚刚开始,到现在,终于不遮不掩。
  拉过一边的座椅来,很认真的在她对面坐好,“我们谈谈?”
  池乔期终究是分了丝余光给他。
  半晌,语气稍显清冷,“有必要?”
  简言左双手交叠的放在膝盖,摆出了谈话的良好姿态,“很有必要。”
  确实有必要。
  他以为她来,即使称不上兴高采烈,也肯定会有些欢喜的情绪在。
  而现在,不仅没有,甚至连预期里最基本的欣喜都达不到。
  他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简言左。”池乔期的眼神落向他的位置,终于开口,“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这不是个好的话题,尤其在开篇。
  会显得太沉重。
  但简言左没有顾虑任何,皱着眉,表情严肃的想过,语气认真而肯定,“家人。”
  “会设防的家人?”池乔期语带悲戚,“像小叔叔一样。”
  会设防,会疑虑,会试探,会用手段。
  会因为利益,去争夺,去拼战。
  即使蒙着家人的外衣,也是比对待外人还要不惜一切的攻击。
  简言左眼底暗暗的划过一丝波澜,眉头皱的愈紧,“我之前说过,别人,永远是别人。你,永远不会变成别人。”
  这的确是他很早之前就说过的话。
  久到已经有些忘了是因为什么场景的触动。
  但是,话里的意思,一直未变。
  她,永远,不会变成别人。
  很重的一句承诺,换来的,是池乔期略带嘲讽的笑,“在你眼里,有谁不是别人?”
  别人。
  如果没有记错,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人际关系的词语里,她最不喜欢的一个词语。
  就好像画上一个圈,自己人在圈内,其余的人在圈外。
  有时候,有些人会出去,有些人会进来。
  而那些不在圈里,并且永远都进不去的人,就会被她称为,别人。
  简言左眼底的波澜越来越深,目光锁住池乔期许久,终究没有回答。
  微微攥拳,“壳壳,不遗余力的伤害对方,最终自己也不会得到想要的。”
  触及到她有些轻微放软的眼神,停顿一下,“我建议你想清楚,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来之前,你在干什么?”池乔期眼神渐趋平静,终于把话题带到最初,“安静的卧床休息还是无休无止的工作?是真的能保证每天充足的睡眠,还是根本连一半时间都达不到?是真的感觉已经好到可以称为康复,还是连自己都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撑不过?”
  简言左难得的沉默掉。
  “我想,这个答案,你比谁都要清楚。”池乔期的嘴角渐渐漫出笑来,“我以为,戏永远是演给外人看的。只是我来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竟然会成为你眼里的外人。”
  说完,缓缓的站起身,“可能我们彼此都需要认真的想一下。”
  池乔期话说的极为干脆,有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这是触及她最底线的反应,也超出了她可以容忍的最大限度。
  而简言左也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弄巧成拙了。
  事实上,他的确熬了整夜,也确实在她来的前一分钟,还在开电话会议。
  如此敏锐的触觉,他没忽略,但一直心存侥幸。
  虽然他的目的,只是单单为了避免她的担心。
  但她的确有权利愤怒,更有立场表达愤怒。
  老房子的地板有些凉。
  池乔期赤着脚走过简言左身边,步履不快,但是没有掺杂丝毫的犹豫。
  这不是她想要的一切。
  一直都不是。
  她以为,所谓的家人,就是可以分享一切的人。
  或者,即使不分享,最少,也不能欺骗。
  就像乔朵之前,面对某件事的时候,她会说,宝贝,妈妈不想骗你,但这件事我的确暂时不能告诉你。
  这才是她理解的,家人。
  垂眼,走过。
  然后,池乔期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满怀歉意和留恋。
  没有请求,没有解释,没有挽留。
  一切止于无声。
  罢了。
  池乔期想。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理解中的诚实。
  就像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奋斗的一切一样。
  之于她,是他。
  而之于他,是简氏。
  目标不一样,轨迹也一定不会一样。
  她能做的,是追随。
  就算帮不了他丝毫,但至少,不能去阻止。
  就像叶策对待成术。
  那种默默的支持,才是源自内心,最大的力量。
  于是,伸出手,回应的抱住他,“就原谅你这一次。”
  那一刻,池乔期感觉自己像极了飞蛾。
  不顾一切。
  她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终有一日,他们的轨迹,会疏远,然后分离。
  而原因,现在的她,还看不到。
  或许是他行走的太快。
  又或许是她无法再追随。
  但这一刻,她只有唯一仅有的念头。
  如果他们注定要分开。
  她只期待,这一刻,能晚些,再晚些。
  这样,她能为他做的事,就能多些,再多些。
  那一刻,简言左觉察到内心,似乎重新燃起一小簇火焰。
  源自早些时候,但在此刻,燃的最烈。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似乎自己的脚步,微微有些慢了。
  比起某些势力强势而迅猛的进攻,他的防守做的再好,也毕竟只是原地不前。
  这一生的时间原本就不多,或许,如果自己再晚些下手,那么,剩余的时间就会越发的少起来。
  而现在,或许,真的到了该进攻的时间了。
  于是,低头,声音轻而肯定,“只这一次,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多朋友的心情都不算好。
  但我很欣慰的,是他们会选择来跟我说。
  关于爱情,友情,工作,生活。
  我对朋友的一个态度正如我上面讲到的一句话,有些事,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但是,绝对不能骗我。
  而如果选择告诉我,就是我以为的友情。
  【说个题外话,最近休养中,渐渐回忆起之前好多尴尬的事情,曾经跟一个好朋友去喝酒,居然喝吐了。。重点是还没有喝多少。。。然后最近又要请个重要的人吃饭,上帝保佑我超常发挥吧。。。】
  啊,还有最近的感悟就是,世界好小,尤其是长在一个城市里。所以,不要树敌。千万不要。

  ☆、33第三十二章·此行至右莫为唯一

  这天晚上;池乔期睡的并不算太好。
  她其实有认床的毛病,而且再加上或许对别人来说并不影响的时差。
  或许还有白天里莫名的情绪;掺杂着;发酵着;像是要把她吞噬。
  夜晚;这样的老房子会显得越发的静,越发呆,越觉得会有些僵掉。
  闭上眼,意识清醒着;但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或许,她该去喝杯热水、热果汁;或者热可可、热咖啡;反正随便什么热的东西。
  她需要温度。
  于是,池乔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果断的下楼去。
  楼梯扶手是那种很硬的黑木,触上去,凉飕飕的感觉。
  池乔期若有若无的扶着,终于抵了最下一层台阶。
  她没想到,会在楼下的餐厅遇见简顷北。
  一个人坐在餐台前,开着盏壁灯,面前是汤和法棍,旁边是一小碟炒莴苣,几段香肠和一盘切成块的菠萝。
  见她下来,声音愉快的打着招呼,“小七。”
  “好久不见。”池乔期慢慢的走过去,手扶上餐台的一角,“这么晚?”
  简顷北点头,手不停的掰着面包,不断的丢进面前的汤里,舀一口,嚼两下,咽下,再接着舀一口,吃的飞快,“嗯,之前在忙。”
  忙碌,似乎是简家人身上共同的属性。而工作,也似乎是作为简家人必须的素质。
  不停顿,不停歇。
  池乔期轻声感慨,“真像。”
  “什么?”简顷北先是一愣,随即有些稍稍的反应过来,“你说我跟三哥?”
  “嗯。”池乔期抱着胳膊站着,说话间,越发的觉得冷。
  简顷北把勺子触及盘底,顿了下动作,“三哥跟我们不一样,他有目标。”
  说完起身,去到里面,隔了一会儿,端出一杯热可可来。
  冰裂纹的杯子,很厚的杯壁。
  像极了人心里厚而觉察不到里面温度的提防。
  但感谢他,池乔期终于喝上热的。
  “在倒时差?”简顷北重新坐回餐台前,继续掰法棍。
  “嗯。”池乔期说不太清失眠的理由,索性也直接归咎于时差,“可能有些不适应。”
  “怨气太深。”简顷北咧着嘴,呲着白牙笑笑,“明天有时间么,带你去看个画展。”
  画展?
  池乔期好奇,“谁的?”
  “保密。”简顷北故作深沉,“但我肯定你会喜欢。”
  或许真的是那杯可可的作用,池乔期一觉安稳的睡到天亮。
  把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已经开始有些刺眼。
  是个好天气。
  池乔期趿拉着拖鞋下楼去,简言左的早餐已经吃到一半,见她下来,吩咐厨房端上了她的那份,声音温和的提醒,“顷北说他一会儿就到。”
  池乔期点头,咬了一口糖霜三角,“你今天有安排?”
  “有个会。”简言左认真的汇报,“不过应该赶得及中午跟你们一起吃饭。”
  很不错。
  池乔期慢慢的喝着麦片,安静的,没有追问。
  简言左的早餐时间很快结束,坐着等了池乔期一会儿,然后两个人一起出门。
  简顷北的车已经停在门口,车窗降下,愉快的口哨声,“三哥早,小七早。”
  池乔期很配合的笑了一下,看一眼时间,提醒简言左,“十五分钟之后记得把药吃了。”
  “好。”简言左看着她上车,立在一旁仔细的把车门关好,“祝你们愉快。”
  简顷北做事一向随性。
  画展的入场券被潦草的扔在了仪表板上。
  池乔期很自然的拿过来看。
  很有凹凸感的纸张,手感很厚,不光滑,略毛糙。
  巴掌大小,三折,颜色搭配的很微妙。
  第一折上,简单的金色,时间,地点,名字。
  但是,正是这个简单的名字,差点让池乔期尖叫出声。
  后来努力的调整了几次,才把声音压低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你确定要带我去看莫一的画展?莫一,那个莫一?”
  “是,莫一。”简顷北认真的点头,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大,“就是你以为的那个。”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真正膜拜的人。
  在某个熟悉或者陌生的领域。
  可以去仰视,去敬畏。
  譬如,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小提琴家帕格尼尼。
  譬如,逆转王马克·塞尔比,得分王科比·布莱恩特。
  又譬如,叶策心中的Lean教授,苏笛那心中的成术。
  而在绘画方面,池乔期唯一膜拜的人,就是莫一。
  这份膜拜,源自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段时间,池乔期尚还住在混乱嘈杂的旧房子里,油污灰尘重到连原本的颜色都找寻不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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