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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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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生活会变得很忙碌,早上送他(她)去幼儿园,晚上睡前给他(她)洗澡,周末再也不能去做义工,要带着他(她)到处跑。
  什么迪仕尼、大风车、地下峡谷、山顶露营……她都要带着她的孩子一一玩儿遍,把自己童年里缺失了的东西,全都补偿给他(她)!
  想到这里,姣美的小脸儿上勾起一抹温馨。
  “知画,你和云正沧还是一直分开睡吗?你真的要一生跟他过无性婚姻?”说到孩子的话题,田秋辰就想起她们两人生活现状。
  “……”无言以对,小女人只能用沉默回答。
  “唉,你当我没问。”见她为难,田秋辰连忙站起来打断这样的对话:“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仍像一杯清茶般淡然,岳知画站起来跟在她后面向店门走去。
  店门外面,为了做好防洪排涝工作,店家在门口挖了一条排水沟,沟顶用铁篦子覆盖,不但能排水,还能让客人在这里把鞋子上的灰尘蹭掉。
  可偏偏是这么好的一个设计,却让田秋辰吃了个大亏。
  一不留神,十二公分高的尖细高跟卡在缝隙里面,把她结结实实的摔了个跟头。
  跟在后面的岳知画伸手想要拦截她的腰身,却只来得及捞起她黑色风衣的一角,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摔得狼狈。
  全球限量版的高鞋跟断掉了,右手掌本能的撑在旁边的杂物堆里,不知被什么东西刺穿掌心,殷红的鲜血从伤口里汩汩的冒出来。
  岳知画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她的手掌就按住伤口替她止血。
  还没有感觉到怎么疼痛,只看了一眼白晰的手腕上,蜿蜒流下的红色,本来就晕血的田秋辰,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小女人更慌了,抱着她的身子使劲摇晃,可无论怎么喊叫,她就是醒不过来。
  幸好店家是一对忠厚老实的夫妇,他们留下服务员照顾店面,和岳知画一起,把受伤的田秋辰送到贵族医院去包扎。
  医生很快把她的手掌清洗包扎好,但由于那个贯通伤太深了,医生开了足够三天的点滴注射消炎药,以免引起细菌感染。
  醒过来的田秋辰说什么也不肯呆在医院病房里,坚持要去输液大厅,将身子坐在椅子上打针。
  她认为只有得了快死的病,才需要躺在床上输液,她可以坐在沙发里。而且,那些快要死的人如果治不好,不幸在医院里没了,他们的鬼魂还会留在病房……
  她的话把岳知画吓得不轻,赶紧听她的,请医生在大厅里安排了一个位置,陪着她坐在那里输液。
  终于安顿好了,坐在椅子上的田秋辰也无聊的打起瞌睡。
  岳知画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资料,还在想要怎么跟云正沧开口欧洲游的事情。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少数几个人选择在这里输液,大部人都在病房的床上躺着。
  挂在大厅正前方的液晶电视声音很小,正在播着时下最流行的肥皂剧。
  平时就不喜欢看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岳知画干脆打开邮箱坐在那里处理公事。
  “紧急寻人,医院的血库里rh阴性血告急,此时正有一个小朋友急需用血。现在正在医院里的人中,如果您是rh阴性血型,请您马上到医院血液中心救急,我们全体医护人员,代表患者及家属向您表示诚挚的感谢!”
  “紧急寻人……”
  ……
  输液大厅里的电视屏幕,突然切换到医院血液中心的画面,护士焦急而客气的声音传遍医院的每个角落。
  “急需用血也不能在这里找啊,来这儿的哪个不是有点儿身家背景的,再流着这么希有的血,会无偿献给你嘛!”
  一个正在专注看电视的病人家属十分不悦,一脸嫌弃的神色斜睨着电视机抱怨。
  田秋辰也睁开眼睛,看看屏幕再看看岳知画,没有出声。
  “秋辰,我……”
  她刚要说什么,田秋辰抬起受伤的手掌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别说,我不想听。我现在伤得太重了,离不开人,你要是敢走,就是没良心!我以后都不认你这个朋友。”


第36章 液体钻石一样珍贵

  “你知道我是这种血型,哪能见死不救?何况那还是个孩子,要不了多少cc的。”岳知画说着,已经站起身,把自己的皮包往田秋辰腿上一放,作势要走。
  “回来!”顾不上自己的伤,田秋辰反手抓住她:“你要找死嘛?自己都弱得跟只病鸡一样,还抽血给别人?你这种血型本来就少得可怜,要是你有事了,我怎么办?!”
  她真的生气了,从小她就知道岳知画这个致命的弱点,处处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生怕哪一天听到她受伤的消息,尤其是需要输血的情况。
  她怕自己找不到血,她怕她们没有钱购买昂贵的地下血源……
  同样是孤儿的田秋辰已经把她当成了亲姐妹,不能失去她!
  所以,她嫁人的唯一选择标准,就是有钱。
  两人僵持着,岳知画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她又何尝不是把她当成亲姐妹,不希望她有危险呢!
  可是,电视里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大有找不到人就不停下的架势。
  水眸闪动,看看电视再看看好友,矛盾的不知如何是好。
  “叫他们自己想办法,这会儿工夫,消息早就发布到网上去了,全国的医院都会接到通知,开始往这里调运血源的。”
  田秋辰见她仍在犹豫,坐起上半身紧张的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儿,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刚才嫌弃医院影响他看电视的人不屑的瞟来一眼:
  “等别人送?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儿!人家医院说不定还紧张呐。要是我有这么罕见的血型,二话不说早就去血液中心了。有在这里磨蹭的功夫,那小孩儿都死啦!
  孩子也可怜,偏偏生了这样的血型,遇不到好心人的话,这不白长这么大了嘛。”
  他把话说得十分难听,却沉重的敲击着岳知画的心脏。
  她算是一个幸运的人,虽然血型稀有,但运气很好的遇到林妈妈,顺利在儿童福利院里长大。如果她现在不去帮那个孩子,恐怕真的像那个人说的一样,到时候,世上又少了一个可爱的生命……
  她用力推开田秋辰,坚定的望着她:“我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按照电视屏幕上提供的地点快速跑去。
  她离开没多久,电视画面停止了播报,重新切回原来的肥皂剧,一直喋喋不休抱怨没完的人,再次舒服的坐好看他的脑残片了。刚刚被吵醒的人们又开始继续与周公约会。
  大厅里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田秋辰提着心一直无法放下。她手上挂着药水,眼睛向岳知画走去


第37章 我们,离婚吧

  “虚荣的女人,你给我丢的脸还嫌不够吗!啊?”颀长的身形走到她面前,眼神冷漠而带着讽刺:“你卖血多少钱?你想要多少钱?告诉我,我给你!”
  “都说了我是去献血,你不能这么侮辱我。”岳知画挺直脊背,苍白的小脸正色看他。
  接触到不屈的眼神,男人阴沉的脸上勾起更加深刻的嘲讽:“呵!我怎么忘了,你就是一个连血管里都流淌着下贱的胚子,向来喜欢白送,这次竟然送到医院里去了。”
  “……”岳知画沉默,两只小手却紧紧的在身侧攥起,拇指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痛,钻心蚀骨的痛,却抵不上他的一个眼神那般更令人窒息。
  ——这么多年来,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竟然都是一文不值的“下贱”!
  你就是一个连血管里都流淌着下贱的贱人胚子!
  你就是一个连血管里都流淌着下贱的贱人胚子!
  你就是一个连血管里都流淌着下贱的贱人胚子!
  云正沧的话像淬了毒的剑,不停刺在她已不堪负荷的心脏上。
  死一般沉寂的五秒钟后,她抬起脚向自己房间走去。
  尾随而来的云正沧并没有放过她,一只脚挡在门口,让她无法关上房门,就站在那里用眼角的眸光斜视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很稀有?是不是打算卖光了再让我花重金去给你买?你这个败家的女人!”
  “我是去救人的,如果我不帮他,他就会死。”
  “他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敢说出来才是真的,你又背着我去找男人?啊?!”云正沧上前一步,扣住岳知画的肩头,眼神恨不能直接杀死她。
  “医生也没告诉我他是谁!”被困的小女人吃力的甩掉抓住自己的大手,眸光带着嘲讽看他:“你以为,我会跟男人约会约到医院里吗?我不像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做见不得人的事!”
  啪!
  一个耳光打下来,岳知画的头偏向旁边,几缕碎发甩到脸上,缠住水汪汪的眸子。
  一切都好像定格了,就这么静默的站着一动不动,苍白的脸上突起五条指印。
  这是云正沧从相遇到结婚,再到相互折磨的七年中,唯一一次动手打她,却下手那么重,让岳知画一时缓不过气来。
  “你跟野男人跑得那一年就见得人吗?”
  男人阴冷的眸子瞪视着小女人,刚刚打过她的大手在身侧紧紧攥着,掌心里传来火麻感。
  他是矛盾的,既不想放了岳知画,又不能放下心中的芥蒂跟她好好生活,可是心里又要命的眷恋着她的一切美好,不停从别的女人身上去找寻她的影子。
  他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不这个女人,可他明确的知道,他恨她!
  在云正沧心里,他们两个人,就像两条相互撕咬的疯狗,谁也不肯放过谁,可是在一起,又无法真正的好好相处……
  他无法忘记,当他找遍全城也见不到这个小女人时,心里是多么绝望和恐惧。就在他以为岳知画是不是出了意外的时候,却在机场登机口的监控视频里见到她的身影——
  她拎着行李,跟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娇羞的模样像个小媳妇,豪不留恋的和他一起登上同一架飞机飞走了。
  而后的不久,云畅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u盘,里面竟然全是她跟别的男人出入酒店、医院的画面……
  ——他那朵纯洁如莲的女人花脏了!
  那么单纯洁白的女人,就这么被别的男人染指了!
  可惜他曾经视若珍宝一样呵护着她……
  虽然对于妹妹找来的证据他并不全信,可是那个男人的身影,他在机场监控里见过,他不得不相信,那么长的时间里,岳知画都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
  他们一起住酒店,频繁去医院,不是为了打掉不该留下的‘证据’,还能去做什么?
  越往下推测,他就越是嫉妒,嫉妒久了,便生出无边无际的恨意,痛恨到亲手折磨她一辈子也不嫌多。
  脑海里想着过往,他迈开长腿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看小女人保持那个被打的姿势。
  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带着疼惜快感。
  视线接触到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旅游套餐票,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到眼前,一页一页的翻着,眼睛却在小女人身上扫视:“你想跟我去旅游?”
  他看到了套餐里有写着他名字的机票,随手夹起那张纸凝视着她。
  “不是我……”
  “你最好别痴心妄想,我永远都不会跟你这种女人一起去那么浪漫的地方!”
  嘶……嘶……嘶……
  他定定的看着岳知画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大手坚定的一下又一下撕毁了那张机票。
  哗啦!
  随手一扬,花花绿绿的碎纸像冬天冰凉的雪片,直接打在岳知画脸上,再飞散开来,纷纷落下,掉在她脚边,一地狼藉……
  男人就在这片‘残雪’中,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
  “我们,离婚吧!”
  岳知画的声音低沉缓慢,却十分沉重,重得她自己都觉得闷在心口处透不过气。
  垂眸看着一地无法收拾的残局,就像他们坚持了五年毫无意义的婚姻,再坚持下去,也看不到任何向好的希望。
  “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只有五个字,却沉重的令人难以招架,听到耳朵里振聋发聩。
  云正沧停住,颀长的身形背对着她,冷然的气息快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了。
  “不能相爱,我们也别再互相伤害吧。”
  她仍低着头,语息透着那么一抹哀伤的决绝。
  “不!可!能!”
  大手在身侧紧紧攥起,寂静的空间里,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响声。恨恨的扔下三个字,云正沧颀长的身形逃似的离开了。
  岳知画站在自已的窗口,刚好看到他停在车位上的银灰色兰博基尼。
  车门打开,打扮得像个阿拉伯妇女的史风菲热情的走下来,一头扎进男人结实的怀里,那甜蜜的模样就像一对真正恩爱的夫妻。
  多么讽刺的画面,他回来的原因并不是要回家,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漂亮的水眸闪过一抹浓浓的忧伤。
  ……
  这一晚,岳知画独自离开了云家,离开了她坚守五年的别墅。
  那里没有给过她一天快乐,却深深承载了她五年的期望。她多么希望这里会成为她的伊甸园,她也能有属于自己的家,不再被人称做孤儿,像浮萍一样无依无靠。
  可是她错了,她的坚持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的付出只能任他死死的踩在脚下……
  逃到田秋辰的单身公寓里暂住一晚,却一夜无眠。
  她为之坚守了五年的婚姻,到今天就化为灰烬了吧?一捧连余温都感觉不到的残灰。
  没有哭泣,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抽烟麻醉自己,她坐在电视机前,手里紧握着控制器,静静坐到天亮。
  电视里都演了些什么,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早上,闹钟又在订好的时间发出悦耳的音乐声,岳知画像失去灵魂一样缓缓站起来,腿已麻木的不会走路,还是机械的走进浴室洗漱。
  今天是周末,她还要是去做义工,即使云正沧不需要她,还有那么多可爱的孩子们盼着见到她。
  出门时,小手拿出田秋辰留给她的钥匙,却发现手一直在微微发抖,竟然几次都没把门锁好。
  懊恼加颓丧,她干脆放弃出门,小手撑在门框边把额头枕上去休息。
  一阵好听的浪漫钢琴曲响起,她最喜欢的旋律提醒她有电话打进来。悠然长叹一声,按下耳机的接听键,耳朵里传来一个温和慈祥的声音:
  “知画啊,我是妈妈。”
  林妈妈的声音好久没听到了,刚刚感觉疲惫不堪的小女人,脸上挂起不达眼底的浅笑:“妈妈,您最近身体好吗?”
  “挺好的,妈妈就是退休了,有时候闲得慌,想跟你聊聊。今天周末了,你能回来看看妈妈吗?还有秋辰,也一起带来吧。”
  她的声音里似乎还透着一丝快乐,就像盼着嫁出去的女儿回门一样。
  提起田秋辰,岳知画才想起自己答应了她去医院照顾的,要不是林妈妈打电话来,恐怕她又要对自己发牢骚了。
  “我今天要陪秋辰去医院输液,如果下午结束的早,我晚一点儿回家看您和爸爸,不过秋辰,可能去不了了,她的伤势不轻。”
  岳知画仍带着苦涩的微笑解释。
  她说得不全是实情——田秋辰自从结婚后,就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林妈妈一家人耿耿于怀,问她为什么?她又不肯说,可就是不愿意去见他们。
  “哦,既然秋辰受伤了,那你就自己来吧。妈妈给你做最爱吃的粉蒸肉。”林小芬热情不减的在电话里嘱咐。
  “好的,我争取早点过去。”岳知画微笑着挂上电话。
  她总感觉电话里的林妈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想不出来,看看墙上的挂钟,生怕去医院晚了,连忙锁门下楼,打车向医院赶去。
  可她还是迟了一步,田秋辰已经坐在输液大厅里挂上药水了,两个身穿黑衣的保镖威严的站在她左右,好像两个门神似的,吓得本该来打针的人都不敢进来。
  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俞大川知道她受伤的经过后发火了,叫两个人来跟着她,全天候保护。


第38章 我替你报仇

  “秋辰,你想吃什么水果?我来削。”岳知画提着一只精制的水果篮,放在她手边的小茶几上问。
  “我还以为你今天去跟云正沧过二人世界了呐。”正在输液的手拿着手机看偶像剧的女人白她一眼。
  殊不知,他们的二人世界从此将再也不会有了,那个美好的像神话,又残酷得像地狱的地方,已经被云正沧亲手撕毁了。
  “……”岳知画沉默,径自从水果篮里拿出一只熟透的江西蜜桔,葱白的手指仔细替她剥着果皮。
  见她不说话,田秋辰放下手机,从她手里取过一只剥好的桔子瓣儿送进嘴里:“是不是因为跟云正沧商量去欧洲旅游的日期,所以才来晚的?”
  她狡黠的笑着,好像已经笃定了好友这次一定会得到幸福似的。
  提起去欧洲的事,小女人心头又闪过一丝疼痛。
  ——不是已经无所谓了嘛,可为什么还是会痛呢?
  她说不清,可她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就在她走神的当口,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朝着田秋辰缠着纱布的手上就是重重一击。
  “啊~哪来的小坏蛋,疼死你奶奶我啦!”
  田秋辰痛呼一声,抽走了伸过来拿桔子的手,扬起涂着亮粉色指甲油手就要打人。
  匆忙抬眸,一个长得像秀兰·邓波儿的小女孩站在她们面前,此时正被全身黑衣的保镖押住,她胸前挂着一串水晶小猪,随着她的挣扎而晃动。
  “夫人,就是她打你的,我抓住她了。”保镖大大的个子,说话瓮声瓮气,把小小的人儿往田秋辰面前推搡过去。
  她还不服气,好看的小眉毛紧紧蹙着,小手攥拳,愤怒的样子像只不好惹的小花豹,使劲踢打着保镖。趁他不注意,张开唇红齿白的小嘴巴,对着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
  “唔……”痛得那个保镖咬牙忍着,还是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呼。
  “camille?!”
  岳和画记得她,她送自己的蓝天白云蜡笔画还在她的皮包里,那是她心情压抑时,最好的调剂品。
  小女人蹲下身,一把将她从保镖手里拉过来,两手扶弄着小女孩儿乱了的金发:“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袭击我的朋友?”
  那发丝软软的,贴近头皮的地方还带着她的体温。
  触到指尖时,小女人觉得心底某个地方也被触动了,就是有一种要保护她的冲动,恨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像宠爱自己的孩子一样亲吻她。
  “她抢你的桔子。”
  camille仍有点奶里奶气的声音,坚定而气愤的指责田秋辰。她纠结的表情还带着愤怒,稚嫩的小脸蛋儿却快要把人萌化了。
  田秋辰抢了岳知画的桔子!
  这就是小家伙发飙的原因,而且,她还挺会找重点的,专门朝她那只受伤的手上砸。
  “你们认识?”田秋辰护着自己二次受伤的手,疑惑的看着她们。
  刚刚可被这小妮子打得不轻,本来就是一个很重的贯通伤,又挨了她用尽全力的一记小拳头,掌心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着,似有烟头在烧灼一般。
  没有时间应付好友的疑问,岳知画赶紧拉着洋娃娃一般的小美人向大厅外走去,边走边担心的问:“你是不是跟家人走散了,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医院里?”
  她要把她送回去,不能让这么可爱的小孩子一个人在人头攒动的医院里乱跑。
  “她为什么抢你的桔子?她是个坏女人,对吗?”小家伙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仰起小脸认真的看着岳知画问。
  “她是我朋友,是我要剥桔子给她吃的。你这么小小年纪,怎么判断谁是坏女人?”在一处草坪上,她们停下来,岳知画蹲下身来查看小女孩刚刚被保镖扭住的地方。
  还好,保镖也知道,能来这家医院看病的人多半都身家了得,不是谁都惹得起的。所以没有太过用力,孩子并未受伤。
  “我当然知道了,每天围着我爸爸讨好他的女人,全都是坏女人!刚才的那个,穿得跟那些女人一样。”camille稚气的脸上现出一抹与年龄极不相衬的鄙夷。
  呃……
  小女人在心里暗暗感叹——你爸爸到底有多招蜂啊!
  看来,这个孩子也是个家庭不幸福的小可怜。
  “姐姐,你也是生病了才来这儿吗?”camille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抚上岳知画姣美的脸颊,亲密的轻轻磨蹭着。
  就这样任她轻抚着,小女人心里说不出的宁静和满足,一时间忘记了回答她的问题。
  “camille小姐,您怎么跑到这里来啦?我找起来可费了不少力气呐。”一个温和缓慢的声音在不远处优雅的响起。
  “韦恩管家,我想自己出来玩儿一会儿,这里还有一个姐姐陪我,你先回去吧。”
  camille童稚的声音却像个主人一般严肃,收回抚摸岳知画脸庞的小手,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老人。
  老人是个地道的西方人,一身深灰色职业管家装束,就连衬衫的纽扣都规矩的系到脖子底下。
  他头发花白,五官立体,具有欧洲人的典型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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