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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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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后来为苏总生了一个儿子,苏总动过娶她的念头,也是在那个时候小桃查出来得了胃癌,晚期。
梦琪告诉我,那次我们去寺庙,小桃的病情其实已经恶化了,只是我们谁都不知道,包括苏总。
听说那年过年小桃和苏总提出了分手,结束了那场十年的感情。
小桃带着一身病痛回到了家里,从此和苏总断了联系,没多久她就被家人送去医院开始昏天暗地的化疗放疗,直到头发掉光,身材走样。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收到了苏总的婚讯,他和那个静静要结婚了。
他们婚礼的那天,小桃离开了人世。
小桃的家人终究气不过打电话给苏总,哭着大骂!
那天本是苏总的大喜之日,他听到这个消息后抛下了静静赶去医院,却连小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苏总最终没有完婚,后来听说他变卖了公司,给了静静一大半的钱,之后自己回了老家。
从此以后,没再出现在商圈,有人说,他天生就该孤独终老,他把这些年的运数都散尽了,因为那都是刻在他心里的女人用命换来的!
梦琪的脚边全是烟头,她不屑的踩灭抬头对我说道:“听说你离婚了?我早说过这些做大事的男人啊,心比天大,女人对他们算什么?”
她冷笑了一声,我问她:“你现在怎么样?”
她懒散的揉了揉头发:“这几年跟了几个老男人,该骗的房子车子也骗到手了,打算找个老实人结婚过安稳日子。”
她的语气带着世故和一丝厌倦。
和她分开后,我双手插进口袋里朝家走去,莫名有丝伤感,爱情这东西啊,还真让人扰心扰肺。
到头来,其实像梦琪这样的女人活得最通透,也许一开始就从来不抱有希望,所以也不存在失望吧。
几年前,我涉世未深,不懂看人,觉得梦琪最不好,自然而然防备她,反而对那个吕桦稍加亲近,直到被她摆了一道。
如今再回首才发现,世界上最难开的门是心门,最难走的路是心路,最难识别的是人心!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小桃那有些单纯而悲伤的眸子,我想,她一定很爱苏总,爱到骨子里的那种,才不想让他看见她最狼狈的样子吧。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那个链子,那个和我有着相同容貌的女人,心就微微痛着…
很快,一周过去了。
杨若浩告诉我,周二的时候市里有个开发区经济论坛邀请我们参加,下午两点公司派车把我送到会议中心,在一个很有年代的建筑内,据说这里原来是蓉城最早的电影院,后经翻修被上面征去变成会展中心。
今天来的人很多,蓉城大多企业家都被邀请到现场。
可我没想到我会在会场碰见黎梓落,他居然也来了,似乎他也同时看见了我,朝我投来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得太远的缘故,我好似看见他对我笑了一下,我便撇开目光。
会议开始的时候,人很多,我不知道他坐在哪个方向,会开到一半,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他:马上有时间谈谈。
隔了大概十分钟他回道:我在顶楼等你。
我环视了下会场并没有看见他,和小杨打了声招呼就起身从后门离开会场。
这座建筑有个像欧洲中世纪古堡的大圆顶,一个复古的白色旋转扶梯一直通向顶楼,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向楼顶走去,每靠近一步,心跳就会加速一些。
一直到走到楼顶,眼里才出现那道黑影靠在圆形的阳台边静静的等着我,很多年后我都忘不了那个场景,我记得那天天气不好,有些雾蒙蒙要下雨的感觉,他身后似乎氤氲着大片乌云,黑压压的仿佛要将他吞噬一样。
他穿着的,是一件黑色毛呢风衣,双排扣紧紧扣在一起,笔挺得一丝不苟,即使在如此压抑的背景下,依然高挑挺拔,五官轮廓好看的如画中人,透着高不可攀的气场。
我微微看愣了神,他眼里蕴起淡淡的暖意,让我突然想起我来找他有正事要说。
我踩着高跟鞋吧哒吧哒走到他面前,有些愠怒的说:“股市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你知道现在M酒店在水深火热之中吗?你那边到底有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你倒是和大家开会商量一下啊,你知道现在外面人都怎么说吗?”
黎梓落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眸色沉静的望着我:“商业游戏就像人性一样复杂,只有等到最难的时候才能看清坏人到底有多坏,你知道人类最大的武器是什么吗?”
我渐渐皱起眉,他斜勾了下唇角:“是豁出去的决心。”
我迷茫的望着他,我觉得此时此刻,整个M酒店上上下下都陷入如此焦虑的状态,外界不停有传闻说M酒店会随时倒闭破产之类的,他还能如此淡定从容,理智得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我提高音调问他:“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他抬起手轻轻拍了下我的头,让我怔了一下,这个动作如此熟悉,瞬间牵动了我心底的柔软,我让我有些愣愣的站在他面前。
他眉眼柔和的说:“你只要管好酒店的正常运行,其他事情我会解决。”
我担忧的望着他,却在他眼底看见安慰的神色。
或许我爱的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即便天塌下来依然不动声色,也不退让半步,他有着操控生死的大权,和比海深的心思,他想让我知道的,我总能知道,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就一定不会知道,可有一点,我从未怀疑过他!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狠狠拍着护栏,遥望一片苍茫的天空,这样压抑的天色莫名让我想起了小桃,一种窒息的感觉使我的眉越皱越深。
黎梓落已经掏出一根烟,在我身侧缓缓点燃,我们无声的并肩站在一起,各怀心思。
淡淡而熟悉的烟味飘了过来,让我心头一颤侧眉问他:“那个女人是谁?”
他悠悠转过头,漆黑的眼眸望进我的眼底。
我毫不退缩的说:“链子里的那个女人!”
他收回视线看向那片雾蒙蒙的天空,深吸一口烟后又缓缓吐出,烟雾缭绕在他的眉眼,让他看上去遥远得仿佛和我不在一个时空…
第举足成颠覆第250章 我的世界坍塌了
我静静地望着他,直到他对我说:“那个链子是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给我的,我唯一拥有的关于她的东西。”
我怔然的看着黎梓落,怪不得,以前总是看见他盯着这个链子发呆,经常拿在手中痴痴的看着,原来。。。他在想他生母!
“我从刚出生时,她就带着这个链子,那时候我总会到她脖子上拽,后来她干脆取下来给我玩,我小时候,每次一抓到这个链子,就不哭闹了,所以,她一直把这个链子放在我身边。
那年家里出事,我在房间听见她的叫声,想冲出去,但是房门被反锁了,那时我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握着这个链子害怕的不敢出声,直到我父亲把我弄走。”
黎梓落英俊的五官明明就在我眼前,却在朦胧的烟雾下显得有些模糊,而后他微微侧头看着我:“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的样子很熟悉,只是,当时你还小,直到后来你长得越来越像这个人,你十六岁那年,几乎就已经长成了她的样子。”
十六岁?对!好像就是那时候,我经常看见黎梓落拿着这个链子眉头深锁!
我怔怔的问他:“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黎梓落薄唇轻启:“林霂言,一个出生在20世纪30年代的女人。”
“是你家祖辈?”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好似上次他和我说过,他真正的家族姓林!
然而黎梓落却摇头说:“不是我们家的人,到去世那天都没有入过族谱,但是却改变我们整个家族几代人的命运。”
那一刻,我感到微微的震撼,照片中那么娇小恬静的一个女人,居然能撼动一个世家几代人的命运,她到底干了什么?或者她到底是什么人?我突然对那个和我如此相像的女人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在我刚准备问出口的时候,突然“轰”得一声从楼下传来,让我脚下震了一震!
我和黎梓落立马回过身去,几乎同时听见楼下发出凄厉而惊恐的叫声!
我们不约而同往楼梯口跑去,赫然看见滚滚的浓烟从楼下往上袭来,我刚准备冲下去,被黎梓落一把拽住,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热浪从楼梯处一波波的传了上来,越来越多叫声恐怖得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我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惊吓的就想往楼下跑,当时就有一个念头,必须赶紧逃出去!
然而黎梓落却死死攥住我的手把我拉离楼梯口,我回头看见他面色严峻的说:“下去就是送死!”
在听见他的这句话后,我脑袋“嗡”得炸掉了!
慌乱中我失声惊叫道:“那怎么办,打电话!”
黎梓落迅速拉着我往阳台边上走去说道:“电话肯定有人打过了,看样子下面失火了,我们现在不能冲下去,只能等待救援!”
说罢他松开我开始在附近迅速疾走,似在找什么!
而我如石化一般站在原地,大约几分钟后,我才缓过神来看见黎梓落一拳一拳的捶着玻璃,我对他喊道:“你要干嘛?”
玻璃扎进他的手里,他满手鲜血却依然没停的对我说:“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等不到救援,我们得自救!”
浓烟已经蔓延到这层楼,我往楼梯看了一眼,赫然发现火苗已经有蹿上来的架势,周围的环境开始越来越热。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我的情绪几乎已经慌乱得有些失控,却看见他依然冷静的捶着玻璃,到最后抬脚狠狠把那面玻璃踢碎。
而后迅速用满是鲜血的手把玻璃渣子大概清理一下回头对我喊道:“来帮忙。”
我不敢松懈,赶忙跑过去,听见他对我说:“你身材小,爬进去,看看能不能把对面那块窗帘撕下来!”
我已经顾不得能不能这回事,几乎黎梓落才说完,我得到指示后就准备跳上去,黎梓落二话不说抱起我就把我举到窗户口,我一个翻身从狭小的窗口爬了进去,然后跳进了那个房间,是个漆黑一片的储藏室,我不敢耽搁一秒钟,迅速搬来桌子,爬上去后就开始扯窗帘,奈何扣子太高了,即使我踩在桌子上也碰不到!
我感觉到越来越热,深秋的天气却急得一身汗,我带着急切的哭腔朝黎梓落大喊:“我够不到!!!”
他的声音很快在外面传来:“慢慢来,不急,你可以的!”
在他一声“你可以的”后,我忽然浑身一热,双手抱着窗帘当即踢开桌子,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窗帘上,狠狠晃动着身体,没多久便听见“嘶”得一声,窗帘终于承受不住我身体的重量,被我整个拖拽下来,连人带窗帘重重摔在地上,屁股和后背生疼,可我一刻也等不了,忍着疼痛站起来把窗帘从窗口扔出去。
刚准备出去,黎梓落急声说道:“在房间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布料之类的东西!”
我赶紧转过身在黑暗中摸索着,后来在角落看见一团窝在一起的红布,我便赶忙扯出来就翻身爬上窗户,黎梓落站在下面双手接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闭眼一跳,正好跳进他的怀中,他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说道:“干得好!”
可我当时根本顾不得其他,因为我发现,远处的大火已经向我们袭来,我的理智瞬间就被那红色的火焰给吞噬!
记忆一下子回到九年前,我和陆千禹被困在音乐教室,眼睁睁看着熊熊烈火将我们包围,绝望的哭喊着,那恐怖的记忆开始不停袭击着我残存的意志,让我呼吸困难浑身发抖!
黎梓落对我大喊道:“小凄,快把衣服脱下来!”
见我站着不动,两步走到我面前,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双臂对我吼道:“看着我!”
我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声音更加疯狂的喊着:“看着我!!!”
我猛然抬头,看见他眼底如巨涛翻滚的磅礴之势,一切都那么神奇,他安定的眼神瞬间让我慌乱的情绪镇定了下来,他面色严峻的对我说:“把外套脱下来,布条不够长!”
我这才反应过来迅速脱下外套,他也已经把他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将窗帘和衣服接在一起,我发现他系的结很奇怪,却似乎很娴熟的样子,我问他:“牢吗?”
他自信一笑:“这种八字结你想解开都难!”
最后他把那团红布猛地一展开我们两都愣住了,黎梓落不禁勾起唇角:“关键时候还是党救了我们!”
那是一面面崭新的党旗!
黎梓落一边带着我后退一边手上不停歇的系着结,我则抱着哪些窗帘跟在他后面狂奔!
那熊熊的火势借着顶楼的狂风瞬间像地狱的魔鬼一般占领着整片楼层,把我和黎梓落逼到阳台角落,我周身感到火辣辣的热量,仿佛自己就要燃着一般!
黎梓落牢牢拽着窗帘一头,将其他的布料全部甩了下去,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但不至于摔死。
他看了一眼对我吼道:“快!下去!”
我刚爬到阳台边上往下一看瞬间怂了,哭着说:“我害怕!”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圈在胸前捧起我的脸对我说:“你必须给我活下去!”
时空突然在我眼前扭曲,陆千禹和黎梓落的眼眸重叠在一起,仿佛齐齐对我说:“活下去!”
我感受到灵魂的颤动,终于重重点点头,刚爬上阳台又着急的回过头问他:“那你怎么办?”
他对我说:“那边有个外露管道,我待会把布拴上去,你先下,快点!”
我和他不约而同看了眼就要烧到近前的大火,我没再敢墨迹一鼓作气蹲下身,抱住窗帘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刚准备往下落,他却突然抱住我,紧紧的抱着我!
我猛然睁开眼,他深邃的眼眸就在我眼前,我看见他眼里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带着难以割舍的情感狠狠吻着我,时间好像在那一刻静止一般,他唇舌间的不舍仿佛阻挡了刀山火海,我眼泪瞬时滑出眼眶,他松开我胸间剧烈起伏着,有些动情的对我说:“我爱你!小凄…”
他声音哽住没再说下去,霎时间我看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他抬手替我擦了擦眼泪眸色温柔:“快点吧!”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那会是他最后一次替我擦眼泪。
明明说好,我先下去,他随后就来,可当我落下去后,刚被消防人员拖出火场整栋大楼就爆炸了,在我眼前爆炸了!
我跟疯子一样不停推开那些试图阻止我的人,哭着喊着叫着,不停踢打甚至咬他们,我告诉他们,我老公在里面,他答应我要下来的,他答应我的…我要去找他。
可是他们像根本听不懂我说话一样,我抓狂得像个疯子往里冲,却被几个男人死死架着,望着那滚滚黑烟猛然腾升到空中,强烈的声波狠狠向我袭来,终于,我耳鸣了,整个世界调成了静音,我失去了知觉…
第举足成颠覆第251章 为他一夜白了头
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和黎梓落遭遇过一次爆炸,那次,我差点以为他回不来了,我对他说:“你是我的恒星,你在这,我不会走丢。”
但我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恒星消失了,我该怎么办,接下来的路往哪走?
我被送去了医院,好像只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几乎是从病床上弹起来大喊了一声:“黎梓落!”
忽然一双手握住我,我侧头看见眼圈红红的黎梵,我问她:“黎梓落呢?”
她只是一个劲的哭不说话,我从没见过黎梵哭得这么伤心…
黎梵告诉我,那些暴恐的遗留分子得知那天在会议中心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报复社会在那里放了火,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爆炸了,暴恐分子也当场身亡。
由于会场突然爆炸,很多尸首根本找不到,警方只能通过到场的名单,排除救出来的人确定死亡名单!
而黎梓落的名字,就在里面…
黎梵告诉我后,我没有哭,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呆呆的坐在病床上,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的灵魂跟着他一起去了!
直到黎梵问我身体怎么样,能不能去黎梓落的葬礼,我才终于从地狱中猛然惊醒,推开黎梵的阻挡离开医院!
我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冲到孙虹衫家,阻止她为黎梓落办葬礼,孙虹衫穿着白色的丧服看见我后,露出恶毒的目光气势汹汹的对我说:“荒唐!我儿子人都没了,你不给我办葬礼?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野丫头!当真以为你进了黎家的门?把自己当他老婆了?”
孙虹衫朝我走来,长长的指甲狠狠戳着我的锁骨凶狠的说道:“别忘了!你跟梓落离婚了!他的葬礼我也不会让你个外人参加!你要再给我闹下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一瞬,血液在身体中疯狂的流窜,我眼中似滴出血般,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上前一步,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哪怕你把我的命拿走,我都不会让你办这个葬礼!他没死,他不会死!不可能死!!!”
黎梵冲进来拦腰抱住我对我喊道:“大白,别闹了!”
我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甩开黎梵哭喊着:“我没闹!他就是没死,我知道的,他没死!他答应我,他答应我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他答应我,只要我不离开他,他就不会放弃我,他从来没有骗过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黎梵不管我的拳打脚踢,狠狠把我抱进怀中哭着说:“几个小时的大火,人不可能活着了!大白!我知道你很痛苦,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也接受不了!但是梓落他,他没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仿佛我离开他时,那个炙热的眼神还在我面前,他对我说他爱我,这么多年,他终于对我说他爱我,他怎么可能离开我,怎么可能!!!
我终于像头发疯的狮子一样摆脱掉黎梵,疯狂的摧毁着一切,打翻祭台上的所有东西,孙虹衫失声惊叫道:“喊人过来按住她!”
黎梵也痛苦的哭着,而我已经麻木的像具行尸走肉,烛台割破了我的手腕,鲜血散满整个祭台,我依然拼命的摧毁着一切!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他没死,不能办这个葬礼,不能!
他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直到最后,整个屋子被我摧残得一片狼藉,我双眼腥红的看着每个试图上来阻止我的人,从来不知道我的身体里可以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大到可以毁灭整个世界!!!
直到门口冲进来一个人,好久未见的聂安,他慌忙赶到看了眼黎梵,黎梵指了指我担忧的看着聂安。
聂安立马大步朝我走来,不顾我对着他的烛台,一把夺过扔在地上,将我打横抱起对黎梵说:“走。”
身体离开地面的那一瞬,我好像所有的力气都殆尽了,大脑突然缺氧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到睡梦中自己的心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疼到难以呼吸,疼到想放弃这个世界,直到鼻息里全是淡淡的檀香,才仿佛终于喘息过来。
我微微眨了下眼,又缓缓闭上,歇了一会再次悠悠睁开,眼前的场景让我感到陌生,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来了哪?
我微微侧了下眼,看见自己躺在一张红木的床上,旁边放着一套红木雕花复古沙发,记忆稍稍清晰了一些,我似乎记得我对黎梓落说过,我害怕一个人睡在老爷子这,他这的家具跟闹鬼似的,那时的他语气揶揄的说我,要让爷爷知道你说他这几百万的家具像闹鬼,他一定会拿拐杖打你。
想起他的声音,他的样子,忽然感觉像上辈子一样遥远。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醒了?”
我这才侧过头去,看见硕大的房间里,就老爷子一个人,穿着深褐色的唐装坐在红木沙发里沉静的看着我,房间里点燃了悠悠的檀香,让我神情凝滞,老爷子见我看向他,骂了句:“臭丫头!”
我立马红了眼眶撇过头不再去看他,他困难的拄着拐杖走到床边坐下来:“怎么?骂你一句还跟爷爷生气了?梓落再怎么说面子上也是黎家的孩子,他遇难黎家不可能不出面料理后事,外面那么多眼睛看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的眼泪系数滴落在枕头上,老爷子叹了一声透过被子拍了拍我:“可怜的孩子。”
我哽咽着说道:“爷爷,他没死,他不会死的…”
老爷子叹着气一下又一下缓缓拍着我:“他刚来黎家的时候一点小,看人眼神都带着警惕,我给他糖吃,他不拿,后来我告诉他,想要的东西是要自己争取的,你不拿,以后就没有了,那小子后来把我房间一罐糖都拿走了。
我欣赏他的聪明和胆识,也正因为他比我们黎家另外两个小子都要出息,我才怕他的野心最后会让我们黎家人无路可走。
那年,我让他娶我侄孙女,后来他告诉我你的身世,他个小子居然连我都隐瞒这么多年!
我活了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我三儿子膝下无后,当我得知你的存在后,我才终于放下对他的戒心。
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两会闹离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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