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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成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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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瑾看到杯子里水的颜色,才意识到这是红糖水,轻咳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一边吹气一边喝。
许韦慕看她因为要吹散热气而嘟起来的小嘴,实在是可爱,脑子里还在琢磨着着,要不要喂她呢?不过,是要用勺子还是用嘴?
想到这里,又打住了念头,最近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色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紧绷,硬生生地说:“把整杯都喝完,不许剩下,我出去了。”
郁瑾轻声应和,没看到他的侧脸浮现一丝红晕。
他走到门边,又问:“对了,中午想吃什么?”
郁瑾来了兴致,开始报菜名:“鱼香肉丝,干锅手撕包菜,糖醋排骨。”大概是人在疼痛得时候变得脆弱了,胃口反而上涨,什么都想吃。
许韦慕想起刚刚看到的经期间饮食习惯的注意事项,眉头拧起来:“吃点清淡的,否则对胃不好。”
果不其然,听她哀嚎一声:“你懂不懂要补血啊,况且大姨妈期间吃再多都不会胖的,一个月只有一次哎,你还不让我抓住机会!”
许韦慕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淡淡地说:“歪理。”就走了出去。
郁瑾默默地对他的背影腹诽,他明明自己都有所决定了,居然还问她想吃什么!
许韦慕照着刚刚在网上看到的,叫了份外卖:凉拌木耳、清炒蘑菇、芹菜炒肉丝、炒白术、蒸蛋、还有一份红米薏仁粥。
外卖到了的时候,他直接把袋子拎到了休息室,不准备让她起床了。
郁瑾就背靠着枕头坐起来,也没个小桌子可以摆到床上放菜,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许韦慕阻止了:“乖乖躺着别动。”
“饭菜滴到被子上,会被弄脏的。”
“没事。”她听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再矫情拒绝,却又听他继续道:“反正脏了也是你洗。”
她拿眼瞪他,果然本性难移,温柔只是一时的。等她看到菜色的时候,嘴更是瘪了:“你虐待我!明知道我无肉不欢的!”
许韦慕眼角一抽,这词用的,他哪里敢虐待她了?不过还是轻声哄着,指着芹菜炒肉丝说:“这不是肉吗?”
郁瑾不屑,恨恨道:“这么点肉够满足我吗?”
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出一句话:“知道你欲求不满,放心,过几天就满足你。”
“。。。。。。”欲求不满?过几天就满足她?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话里的意思都充满了暗示意味他知道吗?这人为什么就连讲起荤段子来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郁瑾想起了便利店的塑料袋子里还装着他买的套套,不禁又联想起来,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如果就是她理解的那样,那么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许韦慕其实就是特地一语双关的,想提醒她也该往那方面想想了,想起她刚刚看到套套居然都没有反问他什么,就觉得心情有些不爽,现在这么明显的暗示她应该能懂了吧?
一顿饭就在寂静无声中度过了。那句话让郁瑾怎么接茬?是说好?那未免也太不矜持了。说不好?那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她干脆选择闭嘴乖乖地吃饭。
许韦慕的段数实在是太高了,她以前总以为自己伶牙利嘴的,现在看来,相比之下还差得太远了。她要飙泪了,以后难道就注定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上了?
不过,承认吧,郁瑾,你也根本从来没想过要挣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3》之关于滚床单
后来,休息室里的床单脏过无数次,都是郁瑾红着脸,主动提出要抱回家洗的。
许韦慕裸着上身,一脸邪魅:“我早就说了反正脏了也是你洗。”
郁瑾愤愤不平:靠!我说的脏不是这个脏!
他凑近她喋喋不休的嘴,轻啄一下,气息微喘:“脏都脏了,不如让它更脏一点。”
她还来不及反驳,就已经被他压到身下。
最近两章超级腻歪&甜蜜有木有!我都快喷鼻血了= =咳咳,不能再这么集中写他们俩的~后续的剧情从下一章开始发展~
剧透个:林溪这次是真的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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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看什么都满足哈哈哈~让许韦慕或是林执出来卖个萌也行~
☆、纵容
下午;许韦慕接到了林执的电话。
他那语气得瑟得简直是欠扁:“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许韦慕翻了翻白眼,没什么耐性:“你这副幼稚的样子真应该给你老婆看看。”
林执清咳;这才正色:“好消息是,林溪没有回B市。坏消息是,她离开A市了。”
许韦慕一下子从座椅上站起来,手捏紧了手机,语气里夹带慌乱:“离开A市?你不是说你能限制她的吗?”
那端;林执眼神微凛,手在办公桌上不轻不重地敲着:“很显然,有人在帮她。”
“她能认识谁?”依照林溪的性子;能主动去结识朋友的情况几乎没有可能。
“我会去调查,我只是先友情提醒你,万一她要是回来了。。。。。。”林执点到即止。
许韦慕轻点了头,说:“我懂。”
“嗯。顺便再次提醒一句,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告诫自己了,他是什么意思,许韦慕明白。
至于什么人在帮她,许韦慕第一时间想起小瑾提起,是柯舜言告诉她林溪要回来的事情,他不得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这个柯舜言,还真是个厉害角色。
******
Z市墓园。
林溪身穿黑色针织衫和短裤,戴着一副墨镜,遮去了半张脸,她手里捧着一束白百合,往墓地里走去。这里是妈妈去世以后,林耀建为她修葺的墓园,环境清幽萧瑟,却平添了一股铜臭气息。
生前未曾好好相待,死后再怎么聊表心意也只是惘然。
夏天,风在树木间飒飒响着,阳光跳跃,林溪的额角都出了些汗。她走到妈妈的墓碑前面,看着妈妈的照片,那脸上带着忧郁迷惘的神情,说起来,妈妈确实很少会笑。
墓碑边,除了草木丛生和野花,其他什么都没有了。林溪轻轻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白百合放在了地上。
除了她,不会再有人记得她妈妈,她该习惯,也早就习惯了。
她蹲□子,轻抚着妈妈的照片,就像曾经摸过妈妈的脸庞一样,妈妈离开几年了,在最灿烂的年华去世了,照片依稀能看出妈妈的美貌,还有眉眼间的不甘。
林溪想起往事,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吸吸鼻子,用手擦去。眼泪这种没用的东西,流给谁看?世界上唯一在乎自己的人,唯一会给自己擦眼泪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妈妈,我好累。”她轻叹。
过了二十分钟,她才起身,脸上的泪痕早已褪去,她整了整神色,又恢复了来时的高贵冷艳。
想起B市的那群人,她嘴角勾起,鼻子轻哼一声。
******
吃过晚饭,许韦慕考虑到郁瑾不太舒服,没有再安排别的活动,直接送她回家休息,可是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红灯,车停了下来,许韦慕的脸色也有点凝重。
郁瑾推了推他的手臂,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
她本来还在担心他有心事,想帮他分担一些,可是听他这么敷衍她,收回手不再说话,只是鼻子发出的一声哼唧,昭示着她的不满。
许韦慕瞥见她嘟着嘴,气鼓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气什么?”
郁瑾以牙还牙,吐出两个字:“没事。”
他败下阵来,眼眸微闪,向右倾身探去,凑近她耳边,问:“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颈间,她敏感地动了动身子,说:“当然啊。”
许韦慕右嘴角上扬,低声道:“我在想,中午买的套套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郁瑾已经努力让自己去忽略他那袋子里放着的几盒意味不明的东西了,这时又冷不丁地被他主动提起,而且暗示意味这么分明。
后面的车都按起了喇叭,已经绿灯了,她顺势推开他,脸颊发烫,呼吸都不顺畅,嘴里念着:“开车了。”
他余光扫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郁瑾心里都翻江倒海了,说实话,她对这个的需求没那么强烈,可是一想到对象是许韦慕,她就紧张得心砰砰乱跳。两个人没确定关系之前,她对许韦慕的歪歪也只有止于亲吻而已,只是这样,她就已经觉得自己很色了,更不敢妄想其他的。
可是他今天三番两次地出言撩拨,还买了那个玩意儿,是不是表示他也很期待?毕竟忍了这么多年了吧,二十六岁都没有开过荤的男人,一定很难满足吧?想到这里,她居然没控制住,笑了出来。
他听到她一个人闷笑,问:“笑什么?”
郁瑾眨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在想啊,你这么多年都是怎么忍过来的?”
“忍什么?”许韦慕没听懂她在讲什么。
“欲/望。”她轻吐两个字。
许韦慕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滑,车子偏离了轨道方向,郁瑾连忙抓住车门的扶手,笑容还没完全释放就已经被惊吓所代替。
还好,没出事,她惊魂未定地深呼吸,一脸骄傲地责怪他:“你最珍贵的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哎,要心无旁骛、好好开车知道吗?”
许韦慕几乎被她说的话噎到,自从跟她说清楚林溪的事情以来,她是越来越得瑟,都快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哪还有以前被他打击地无语凝噎的虚弱模样。
他倒也不甚在意,他愿意宠着她,愿意让她好好挥霍他对她的纵容,只是顺着她的话,道:“想让我好好开车就不要说一些话故意来撩拨我,我会让你知道忍了这么多年,我有多期待。”
他的话语里全是旖旎之色,不堪入耳,郁瑾听得浑身一颤,还不甘心地反驳,哼哼一句:“自制力差还来怪我。”
“你不就是罪魁祸首吗?”也不看看是谁让他的自制力变差的,居然还落井下石。
郁瑾再也不开口了,她还是不和他斗嘴为妙。
车在郁家门口停下,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许韦慕拉住了手臂。
他隐忍地说:“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没有丝毫哄骗的成分,我不希望再天天送你回家,看着你进去然后自己离开。我希望我们能生活在一起,不单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更是因为我想要幸福。”
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是纯粹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让她知道。
郁瑾咬着下唇不说话,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露出笑容,说:“所以,你要做好准备迎接一头饿狼了。”
她推开他,笑骂:“是色狼!”这人正经起来不到一分钟就原形毕露了。
许韦慕摊手:“色狼也OK,我只会当这是夸奖。”
“不要脸!”郁瑾的语气满是撒娇和害羞。
他勾勾嘴角:“又在夸我了,我会自满的。”
这人皮还真是厚,她愤愤地打开车门:“我回去了。”说完转身没走出几步,又停住,别扭地说:“你路上小心。”
许韦慕看着她进了家门才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手捏了捏方向盘,以免夜长梦多,结婚这件事情,似乎迫在眉睫。
******
郁国平今天早早地就回来了,坐在沙发上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小酒,看看新闻,见女儿回来了,问道:“小瑾,你和这柯舜言是什么关系?”
郁瑾被他一提,才想起来早上的插曲,他不说她都差点给忘了。
她淡淡地说:“没什么关系,见过几面而已。”
郁国平是什么人,可没那么好糊弄,想了想柯舜言早上的行为举止,还是说:“我看他对你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提到柯舜言三个字就头疼,忍不住厌烦,眉眼里都是不耐烦的神色,语气也有点冲:“爸,他爱怎么想那都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国平被女儿吼得一愣一愣的,放下手中的花生米,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声音也冷了下来,佯装生气:“你这冲爸爸发什么脾气?仗着爸爸宠着你,你现在爱情顺利了、得意了,就要飞上天了是吧?”
郁瑾看爸爸似乎不像在演戏的样子,有些怕怕的,脸色放温柔了些,抓住她爸爸的手摇着:“爸,女儿今天身体不舒服,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抑郁,你干嘛真生气啊?”
郁国平一听她说身体不舒服,脸上的表情立刻垮了,问:“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痛?爸爸给你倒点热水去。”
她拉住她爸爸,笑道:“爸,我自己去。”
她真的很幸福,从小就不必为生活担忧,她所要的一切都能拥有。就连能认识许韦慕,另一层意义上来说,也是托了爸爸妈妈的福气。她从来不觉得出身好就是一种优越感,但是她却无比感激自己的爸爸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郁国平简直可爱~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爸爸特别好,所以不自觉地在这本里面写了一个很宠爱女儿的爸爸~么么哒~
PS:这几章写得快被自己色哭了( ⊙ o ⊙ )!其实我还是很CJ的哼~
叶子一个人默默写文简直空虚寂寞冷~霸王的你们真的不粗来露露脸吗?桑心~TAT
☆、愧疚
从许韦慕暗示加明示过郁瑾之后;他就在精心策划一场求婚仪式,他希望给小瑾一段最好的、关于求婚的记忆,好到足以对得起这近十年来的爱恋;不知道她是喜欢浪漫一点的、还是冒险类的、还是无厘头的。
他在这方面没有过经验,也很少会看八点档的连续剧,那种酸到掉牙的求婚,小瑾真的会喜欢吗?会不会太没有新意了?要是以后她对于求婚的记忆只是轻描淡写的,指着电视上说:“哦;那不就是你学来的吗?”那岂不是太不愉快了?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林执了,取点经。话说,许韦慕一遇到什么事儿第一反应就是找林执商量对策;明知道到他那儿会碰壁,却还是越挫越勇,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虐恋情深。
不过很显然,他的目标对象找错了。
林执是谁?求婚这种事情还需要有吗?想当初,他可是直接押着颜习语去民政局登记的好吗!求婚是什么?结婚才是王道!
许韦慕听完他说的,倒吸一口凉气,冲他比了比小指:“你也太不浪漫了!”
林执毫不在意,一句话足以秒杀:“浪漫有肉吃吗?”
“。。。。。。”
林执虽然没有求过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得浪漫,平日里总是充满着霸道气息的男人,偶尔安排的惊喜常常能让颜习语感动得任他予取予求,甚至是什么姿势都敢去尝试了。
好吧,他承认他浪漫的目的就是这么低俗。
看着好兄弟皱眉思索不得劲的样子,林执好心给他出招:“你就在酒店里安排个温馨的烛光晚餐,再定个房间,求完婚喝点酒就直接扑倒,一举两得,哪儿那么多心思。”
许韦慕额头三条黑线,后悔不迭:“我果然找错人了。”
林执丝毫不觉得自己被鄙视了,腹诽:“求婚有那么重要吗?抱到老婆才是最重要的,没开过荤的人,果然没办法交流。”
“。。。。。。”许韦慕内伤,不甘心地反驳:“颜习语就没提出过意见吗?你丫求婚都不给就把人小姑娘连蒙带拐地骗回家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林执眼角一抽,这个是问题吗?这个问题需要思考吗?
“我怎么骗她了?是她先骗我的,骗走了我的人,还骗走了我的心。”
“。。。。。。”许韦慕作呕吐状,林执到底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一本正经地说出琼瑶式的台词,居然还能振振有词,毫无违和感。
他暗叹自己交友不慎,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
晚上,林执下班回家,颜习语已经做好了晚饭,窝在沙发上等他回来一起吃。
林执在玄关处换好拖鞋,看着家里明亮晕黄的灯光,还有沙发上窝着的小人,一向不轻易动容的脸,也不禁牵起了嘴角笑了笑。
他走近一看,习语已经等得睡着了,难怪他都进来半天了,她都还没动静。以往,她都是欢呼雀跃地跑过来给他一个拥抱作为迎接的,他喜欢这样充满温暖的迎接方式。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边蹲下。习语嫁给自己三年了,几乎是一毕业就成为了□□。刚走出校园,还没有真正踏入社会,就已经开始要去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儿媳妇。
林家的背景虽然有些复杂,亲情也有些淡薄,但是习语却能适应得很好,没有人不喜欢她。他不禁去想,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是怎么做到的?
当初林溪入住林宅的时候,最伤心的人应该是他妈妈孙蕴,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瞒着自己婚内出轨,还有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小五岁的私生女。那段时间,她又要照顾到妈妈的情绪,又要给林溪带去家的温暖,她夹在中间,应该很难做吧?
自己的性格本就内敛,不会轻易说什么甜言蜜语哄她开心,他以为,彼此都该懂这份感情,言语上的浓情蜜意永远不如行动来得真实。可是他忘了,有些话你不说不表达出来,别人不一定能懂。
今天看许韦慕苦恼着该怎么给郁瑾安排一个求婚典礼,他虽然口中嘲笑他,却不得不开始自我反思。从十七岁就认定习语以来,他一直对她很霸道,霸道地命令她喜欢自己,霸道地占有她,霸道地不问她的意愿就拉着她登记结婚,霸道地让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她的青春就要被迫成为一个贤妻。
她会不会有怨言?
林执一直认为,习语和他很合拍,所以基本上都是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很少会去征求她的意见。其实很多时候,她会不会很想反驳,却碍于他的脸色,只能把自己的想法默默掩盖住?
他的眉眼都放柔了,看着睡意中的小妻子,微嘟的嘴,忍不住俯身轻轻覆盖上去。颜习语对他来说,就是瘾,戒不掉也不想戒。所以他一路走来都是强取豪夺,逼着她紧跟他的步伐,不许离开,连一步都不允许她退缩。
安抚性的轻吻很快就变味了,林执只要一沾上她的味道,就克制不住自己。慢慢地深入她口中探寻她的气息,习语的嘴唇微张,更是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她的口里还有甜甜的蛋糕味道,估计是等不到他回来所以先充饥填填肚子。
颜习语嘤咛一声,缓缓张开双眼,感受到丈夫正在自己唇上需索着,脸颊泛红,轻轻移开嘴唇,低低地叫:“你回来啦。”
林执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什么画面比眼前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更温馨更惬意,他只知道这样的生活,他希望过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变。
“嗯,宝贝,我回来了。”说完又继续在她的唇上采撷。
他不是只有言辞厉色的一面,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他以前觉得这些只是浮夸的词藻,根本不屑一提。爱情里,哪那么多肉麻和深情,他一向信奉一条准则:说不如做。
颜习语不知道他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把只有在夜里做某项运动时才会叫出来的昵称就这么喊了出来,她一时羞红了脸,只知道茫然地感受他的温度。
林执的手越来越不受控制,顺着她的脖颈探到了衣服的下摆,手刚触碰到她的腰间,习语敏感地拉住他,残存一丝理智地推拒:“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我好饿。”
他顺从:“嗯,那就先填饱你的肚子,再来填饱我的。”
“。。。。。。”
******
吃饭的时候,习语发现他今天吃得很少,几乎不怎么动筷子,问:“你怎么不吃?是我今天做的饭不好吃吗?”
话里都是看他眼色一般的小心翼翼,生怕他有一丝的不满意。原来在不经意间,他们之间已经变成这样了,习语的性子本就随和,对他的强势向来是逆来顺受,受了什么委屈也不会开口向他讨要公平。
林执发誓,他这是头一回质疑自己。
“我都说了我是在等你来填饱我。”
不出意外,她连耳根都红透了。自己的小妻子,还是这么害羞,真是太可爱了!
颜习语听着他调戏般的话语,只低头扒饭,再不管他,又猛然想起他说那句等她吃饱了就要去填饱他,于是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献祭之前,总得给她时间缓冲一下不是吗?
林执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破,他本来就是开开玩笑,夜夜索取,她哪受得了?
想起下午许韦慕提到的问题,他想了想,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别扭地说:“许韦慕好像要向郁瑾求婚了。”
她吃饭的动作停下,脸上都是欣慰和惊喜的笑容:“真的啊!他们终于要修成正果了!”说着居然还双手合十地拍起手来,尽显小女孩儿的心性。
林执吃醋了,别人要求婚了,她怎么好像比当事人都激动?
他轻咳了一声,正了正神色,十分认真却又掩不住忐忑地问:“你喜欢求婚吗?”
习语眨眨大眼睛:“嗯?”
林执能问出来已经是不容易了,小妻子居然还听不懂,他喉咙动了动,再次说:“当初我连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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