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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与你可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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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每个老师都喜欢乖巧听话的学生,她对他肯定也是这种心理。
——
顾文澜发现李老师的心情特别好,不是她笑得多明媚,而是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情绪,他能感受得到,他吃完饭的时候说:“今天在路上捡到宝了?这么兴奋?”
溪言自己倒是没察觉,“有么?”
“都快乐成迎春花了。”他搁下筷子。
“……”她斜他一眼。
溪言洗了碗出来,见顾文澜就坐在沙发上看文献,她赶紧凑到他旁边兴致勃勃地说:“我今天在商场碰见周禹了。”
顾文澜瞥她一眼,扔下书本,拿了一袋棉花糖拆了,不紧不慢道:“哦,原来是在路上碰见另外一个男人了。”
“你能正经说话么?”
“能,”顾文澜笑了笑,给她嘴里塞了一颗棉花糖,说:“嗯,碰见了,然后呢?”
溪言说:“我想找一天让他过来吃饭,跟他说说我之前的打算。”
顾文澜若有所思了片刻,说:“也好,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心思敏感,尤其他还自尊心强,是得小心一点对待,要不真不容易让他接受别人的帮助。”
溪言笑道:“我也这么想呢。”
顾文澜忽然又来劲了,故意学她雀跃的语气,“啊,我居然和迎春花心有灵犀了呢。”
溪言恼羞:“……你幼稚!”
顾文澜不痛不痒,“敢不敢有点不一样的词?”
溪言噎了半天,说:“老贼!”
什么“流氓,禽兽,无赖”她能用都用过了,她原本想说老淫棍的,但临出口还是换了个相对温和一点的,贼。
但顾文澜总有挤兑她的说法,“采花贼么?专挑你这种迎春花下手。”
溪言说不过他,只能采取防守战术,起身回屋,她刚站起来就被他用脚勾住了腿,她欠着身稳住脚步,弯腰去掰他的脚。
他别有意味地蹭了蹭,“呀,迎春花怒放了。”
溪言:“……”
顾文澜脚一勾,将她往自己身上带,溪言站不稳往他身上扑来,他抱着她,一只掌心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自己压上去。
“采花咯。”他低声说。
“你——”溪言用力推他的胸口,“烦人!”
顾文澜说,请周禹的时候得选一个他也在家的时间,毕竟女老师和男学生独处一室,即便当事人问心无愧,但人言可畏,终究是不太合适。
溪言说我知道,我也是这么个打算。
她刚说完就又被顾文澜调侃了一阵,气得她冷落他一个小时,把顾文澜憋坏了,从此他深刻地认识到,没有了李老师的顾医生,就是一条咸鱼。
除夕前一晚,邱南打电话给顾文澜,让兄弟几个到他的清吧里来聚一聚,正好顾文澜不用值班,下班时间早,一趟车开回家把李老师也给接了过去。
自从清吧开张那天,顾文澜去过一次之后就没再光顾过,只因为那个那琨。
邱南说:“我跟他也不熟,他是我朋友的朋友,不是,老顾你至于么?人家也没怎么着你啊!”
顾文澜冷笑,“他打我老婆的主意,光这一条我就能治他死罪。”
“太子爷当上瘾了吧你?”邱南哼笑。
“没,”顾文澜不冷不热,“我在心里治他死罪了,黑名单都没他的名字。”
“你就小心眼吧。”
“这是原则问题。”
不过除夕前一晚,邱南盛情邀约,顾文澜还是去了。
邱南的清吧规模不小,除了大厅,还有几间包厢,这回他特意清了个最大的包厢出来,自己在自己的地方玩乐,当然得按最优条件来款待。
顾文澜算是晚到了,里面邱南等人已经玩high了,周围的人在助兴欢呼,邱南抱着个麦唱:洪湖水浪呀嘛浪打浪呀~~~
还拉着骚气熏天的长音。
顾文澜想起之前李老师也对他唱过这句歌词,后面有一次她还说他浪出了这首歌的精髓,思及此他没忍住笑笑,看她一看。
溪言显然忘了这件事,莫名其妙地问:“干嘛?”
有人见顾文澜居然把老婆给带了过来,趁李老师走开去拿果汁时跟另外一个女孩聊天的时候,偷偷对他说:“出来玩还带老婆,你有劲没劲?”
顾文澜似笑非笑,“跟老婆在一起没劲,那还娶回家干什么?”
那人被堵得哑口无言,一脸讪讪地闭嘴。
旁边有人啧一声,“话不能这么说,总得有个私人空间啊。”
顾文澜说:“嗯,你360度全方位的私人空间,不太应该有这个烦恼啊。”
先前被堵的那位听得噗嗤一笑。
那人也被气笑了:“知道你丫有老婆了,敢情是带出来显摆的呗。”
邱南这时走过来,“人夫妻俩感情甚笃,要你们俩二逼在这儿说长道短?再哔哔可掌嘴了啊!”
找溪言聊天的是邱南婚礼上的另外一位伴娘,叫|春娜,是个漂亮女人,一头齐下巴的短发,性格十分爽朗,自邱南婚礼之后,她就对李老师无比感兴趣
春娜说:“我跟你说,我以前老怀疑顾文澜修仙来着,不沾烟酒不近女色,哦,我指的是他高中到大二那会儿。”
溪言:“……”
春娜:“你是不知道,我们高中的时候学校里什么小蜜蜂小蝴蝶都暗恋他,环肥燕瘦,那是百鸟争鸣,百花齐放,对他百般纠缠,就跟百团大战似的。”
溪言觉得这位春娜小姐,可以去说相声。
春娜笑了笑说:“不过那会儿他的心思只在两件事上,学习,还有他妈妈。”
溪言心思转了转,嗯了一声,说:“他那时候吃了不少苦吧?”
春娜说:“那时候燕姨身体不太好,他要上学,又要打工,身边没有其他亲戚,无依无靠,偏偏他特别要强,不接受帮助,只靠自己,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溪言觉得,“吃了不少苦”这五个字不足以概括顾文澜那时候的生活,她对邱南和春娜等人是感激的,感激他们在那时候成为了顾文澜的朋友,让他不至于真的成了无依无靠的人。
她说:“你们跟他怎么认识的?是同班同学么?”
春娜笑道:“对,他这人身上吧,有一股劲,特别拿人,要不徐园也不会……”说到这里她笑容一僵,赶紧闭嘴,忍着抽自己嘴巴的冲动偷摸观察溪言的神色。
溪言笑了下,问:“什么劲这么拿人?没正没经的劲?”
春娜见她主动略过关键信息,于是赶紧接话茬,“有点傲,又有点坏,你知道的,青春期的女生就喜欢他这种。”
春娜聊顾文澜的八卦聊得上瘾,正想和李老师促膝详谈,刚说两句就被邱南喊去唱歌了。
邱南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着麦说:“爆咱们顾医生什么料呢?我跟你说,咱们顾医生已经改头换面改过自新了,以前的风流艳史就让它沉底历史长河得了。”
顾文澜捻起一颗花生米扔过去,笑道:“滚蛋!我于心无愧!”
沙发上的人乐成一团。
溪言拿着果汁回到顾文澜旁边坐下,给他递了一杯橙汁。
顾文澜心里没底,春娜有时候说话也是个没谱的,别真把他的风流艳史给抖落出来,虽然李老师也知道他荒唐过,但也只知道这么个概念而已,不太了解具体事宜。
春娜和他同个院系不同专业,他大三的那些荒唐事,春娜是亲眼见证过来的。
虽然春娜并不知道他荒唐青春里的众多过客都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但他每分一个,她就会跑来跟他喝一回酒,顾文澜问她这是为什么。
她说作为好朋友,走个形式还是必要的。
但春娜并不知道李老师的存在。
因为李老师当年不粘人,而且在还没有融入他的生活圈时就把他给睡了,然后走人了。
他先打量了李老师两眼,然后故作不经意道问:“你俩聊什么呢?”
溪言还在想春娜说的那些话,说他无依无靠,却又特别要强,迳自想像着,所以听见他的话时,心不在焉地敷衍:“没聊什么。”
顾文澜瞧她神色不对,朝春娜瞟了一眼。
春娜被他瞟得不由心里一惊,以为是刚才自己说漏嘴的那句话给这夫妻俩添了乱,于是赶紧装死,抱着麦幽幽地唱情歌。
顾文澜底下的手偷偷去揪她的手指,小声说:“那些事都过去了。”
溪言回过神,握住他的掌心,说:“你能不能跟我详细说说,我想多了解你。”
顾文澜惊得眉峰一跳,面色仍是淡定笑着,“那种迷失自我的过去没什么好了解的,咱们不回顾那个了,咱们应该展望未来,我的未来都是你的。”
溪言说:“但是我想听。”
顾文澜见晓之以理没用,于是动之以情,“溪言,我不想你听了之后难受,我那时候是挺混蛋的,但我也封闭了自己。”
溪言看着他,“你别这么说自己,我不是在探究你的过去,我只是想了解过去的你,我想……完整地去认识你,你不愿意么?”
顾文澜发现她是认真的,他愣了半天后释然了,她想知道就让她知道得了,顾文澜咬咬牙,说:“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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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第33章 可亲
包厢里有点吵闹; 邱南和春娜正在对吼《渡情》。
真的是在对吼:
啊哈哈!!啊哈哈!!
西湖美景!三月天内!!
顾文澜往那边看了一眼; 说:“我们晚上回去再说。”
溪言也是这个意思,点了点头。
春娜冲着这边柔情似水:“十年修得同船渡~”
邱南冲着这边粗嘎嘎地叫唤:“百年修得共枕,眠~~”
顾文澜笑着侧脸对溪言说:“高中的时候; 我一直觉得春娜和邱南特别适合走到一起; 他俩凑一块的时候跟二人转一样契合。”
溪言问:“那最后怎么没一起?”
“他俩不来电; 而且春娜喜欢林岩; ”顾文澜想起什么似的说:“林岩就是另一位伴郎。”
“那现在呢?”
顾文澜从水果盘里挑了块苹果,“不知道,不过我看她那意思,好像还喜欢着林岩。”
溪言点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顾文澜见她似有所思。
“你们就是两个祸害。”她说。
顾文澜想反驳来着; 但深思过后觉得还是承认错误比较好; 于是轻笑着说:“是; 但我不是已经改邪归你了么?”
溪言看他一眼,笑着没说话; 眼睛望向已经转为互对缠绵情歌的二人转身上。
顾文澜用肩膀顶她一下,“你征服了一位浪子,高兴么?”
溪言往旁边挪,没理他。
因为越理他,他就越来劲。
这时; 邱南拿着麦喊了句:“唉?林岩和徐园来了!你俩真能摆谱,这都快收摊了才来!”
林岩笑着说:“我自罚三杯。”
春娜说:“得了吧,就你那酒量,三杯下肚吐都不会吐了。”
林岩啧一声; “我那是酒品好。”
几个人说话间,徐园正往顾文澜的位置走去,就在春娜皱着眉以为她要坐到顾文澜身边时,徐园却在溪言旁边停步,坐了下去。
春娜余光瞟着,眉头皱得更紧,最终叹了口气。
这会儿林岩过来了都没发现,他问:“想什么呢?”
春娜摇摇头,把麦递给他,“你唱吧。”然后回到沙发上,注意着那边的情况。
林岩看她心神不定的样子,正要走过去就被邱南拉着唱歌。
徐园坐下来,对溪言笑了笑,“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溪言摩挲着手心,刚才被顾文澜握得发热,她回答说:“大概半个小时前。”
徐园像是走个形式一样和她聊了两句,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边的人身上,她问:“你怎么不上去唱一首?”
顾文澜两肘支着膝盖坐着,他闻言侧首看过去,“站一天手术台了,没那个力气。”
“以前你可不这样。”
“年轻时当然不这样。”
徐园倒了两杯啤酒,拿着其中一杯越过中间的人递了过去,示意他拿着,然后说:“顾医生这是向时间低头了?”
溪言:“……”
顾文澜默了片刻,没接,只是伸手拿了面前桌上的橙汁,端着和她碰杯,说:“自然规律,天命难违。”
徐园哼了一笑,“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顾文澜笑笑,抓过身边人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头,说:“现在不一样了,我是有家室的人,做事之前得为我们家这位考虑,累了绝不勉强自己,爱护身体,健健康康,是不是,李老师?”
李老师:“……”
前面一首温柔情歌唱罢,邱南和林岩都下来,换其他人上去了。
林岩见春娜站了起来要往徐园那边走过去,他快步上前拦住了她,“你别瞎掺和,这种事他自己能解决。”
春娜看着他说:“我知道,我只是不想看徐园把自己弄得太难堪,顾文澜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么?他不想给你面子的时候不会考虑你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边两人嘀嘀咕咕半天,那边邱南拉着几个人张罗着玩骰子,顺便把徐园也给拉了进来,“来来来,一个人喝什么酒?别打扰人夫妻俩恩爱了。”
徐园黑着脸瞪他两眼,但架不住他热情。
春娜见了笑了半天,邱南这种和稀泥的本事真是一年更甚一年。
这是林岩从进来到现在见到她的第一个笑脸。
邱南有意把徐园和顾文澜隔开,所以玩骰子故意没喊他。
顾文澜乐得轻松。
溪言忽然说:“我觉得邱南这种性格挺招人喜欢的,为什么你们五个人当中,两个女生要么喜欢你,要么喜欢林岩?”
顾文澜轻抬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因为我帅呗。”
“邱南不帅么?”溪言转头看过去,又转回来。
“很明显我更帅。”顾文澜笑。
这句话邱南听见了,回过头来说:“顾文澜你还敢再臭不要脸一点么?”
顾文澜扬起嘴角,冲着那边说:“我更帅。”
林岩嗤笑,“看把你俩给幼稚的。”
顾文澜神色淡淡,有些故意似的对跟前的人说道:“你不也是看上我的脸和身材么?”他还介意着那天她说大学喜欢他是因为脸和身材的话。
溪言喝一口果汁,说:“还有钱。”
顾文澜:“……”
这时玩骰子那边有人喊了顾文澜一声,说:“还没恩爱够啊?赶紧过来,平时你工作忙约不上你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还那么脱离群众啊?”
邱南嚷嚷道:“得了,就你会来事儿!”
顾文澜有些兴致阑珊,原本打算坐一会儿就走,所以有些犹豫。
溪言站起来说:“你过去吧,我去一趟洗手间。”
走廊里的灯光有些幽暗,外面没有包厢里吵闹,空气也清新许多,还能隐约听见从大厅里传来悠悠的情歌。
溪言从洗手间里出来之后还在外面待了一小会儿,有些走神。
后面回过神来是因为她发现前面有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朝她这边过来了,她贴着走廊另一边想避开他,但那人故意又蹭到她跟前,堵她的路。
醉汉两眼浑浊,醉得不轻,溪言转身往另一头走,那人摇摇晃晃绕了过来,顺势拉住她的手,“嘿,跑什么?陪哥哥聊两句呗。”
手腕上粗糙的触感让溪言有些反胃,“你这样我报警了!”
醉汉嘿嘿直乐,“报啥警啊?咱聊聊天儿,小妹妹长得不错哈,一个人来?走走走,上我那儿去!我们哥几个都好客!”
溪言奋力甩着那只手,她一挣扎惹怒了醉汉,那人扣住她的腰就将她往墙上推,冲她龇牙咧嘴一笑,“皮肤真好,哥亲一下,就亲……”
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完,旁边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后颈将他往后一扯,接着被人往前一推,他一脑袋撞上跟前的水晶砖墙,疼得眼冒金星时又被压得无法动弹。
身后的人阴腔冷调地说:“我同意了么你就敢碰她?”
醉汉被压得喘不上气,疼都喊不出来,只唉唉声叫唤,忽然身后那人将他提溜起来拽着往外面走,他居然完全没反抗的余地,就这么被拖着走了。
这种无力感让醉汉惊出一身冷汗,“你他妈想干什么!放开我!你他妈谁啊!”
溪言一张脸没了血色,急忙跟上去。
春娜从包厢里出来,正好看见顾文澜满脸阴鹜地过来,旁边那男人被他连拖带拽,两只脚赶得踉踉跄跄,一边还骂骂咧咧。
顾文澜跟没看见她一样拽着人往外面去了。
春娜拉住溪言问:“怎么回事?”
溪言顾不上解释,急得六神无主,什么话也没说就跟上去了,春娜也火急火燎地跟着出去。
顾文澜把人拖到门口,把着那人的胳膊一抬再往后发狠一拧,那人惨叫一声之后,嘴唇惨白,颤不成声,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顾文澜托住他,换他另一只胳膊如此这般再来那么一下,醉汉瞪着浑浊的眼珠子,浑身痉挛似的高频率抽搐。
他一松手,把人丢在路边。
溪言跑过来时被他拦腰截住,接着被他带往街道另一头走了。
门口已经有人涌了出来,醉汉的伙伴找不着下手的人,几个人一边骂街一边合力把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人抬起来,拦车送去了医院。
春娜看得心惊肉跳,顾文澜发起狠来太恐怖了,手法干脆利落,她人刚出来他已经完事了……
溪言频频回头,着急着问:“他没事吧?你把他怎么样了?”
顾文澜还是冷着脸,不知道跟谁赌气,说:“废了。”
“废了?”溪言拉着他,更急了,“怎样废了?”
“……脱臼。”顾文澜睨着她,“你怕什么?”
溪言没说话。
她自己倒不怕事,她怕的是他沾惹上是非,这世上警察和医生是最容易遭人非议的职业,一不留神就会被推向千夫所指的位置。
上车之后,顾文澜发现她还是一脸苍白,他手背贴近她的脸问:“吓到你了?”
溪言摇摇头:“我们就这么走了没关系么?对了,我的东西还留在包厢里。”
顾文澜摸出手机说:“我让春娜帮你拿着。”
他打了春娜的手机,交代她几句之后又问了被他弄骨折那人的后续就挂了,春娜知道他这会儿心情不好,所以没详细打听刚才的事,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溪言确实被吓到了,不过她是被顾文澜给吓的,她没料到他的反应会那么激烈,直接把人两只手臂给掰脱了,那得多大劲啊……
经过这一出,溪言倒是忘了要问他过去那些事。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还心有余悸,“你以前跟人打过架么?”
顾文澜闭着眼睛说:“没,我是好学生,一直都是。”
“那今晚你是第一次跟人家动手?”她问。
“那不叫动手,”他睁眼,目光和她对视,“那叫制裁。”
“……”又开始臭屁。
除夕这天,春娜一早把溪言的包包送过来,还在这待了一个小时才走。
溪言把人送到门口,回来往沙发一坐,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发现有个未接来电,是顾云微打来的,她给顾云微回电话的时候顾文澜拿著书往她腿上一躺。
顾云微打她手机其实就是问他们今天回不回去吃年夜饭。
溪言拿着手机支支吾吾,正想问他,他已经先她一步开口:“不去。”
而手机那头的顾云微也听得见,“嫂子,既然我哥不愿意那就算了。”
溪言觉得自己也劝不动他,只能安慰她两句就挂电话了。
顾文澜对春节没多少期待,那几年过春节家里也是安安静静,邱南一伙人找他出门他都不愿意,他得在家里陪妈妈。
所以春节那几天就他和他妈两个人。
他已经养成习惯了,不爱凑那个热闹。
溪言也是个静得下来的人,待在家里看电视能看一天,一会儿跑出阳台给山茶花和薄荷浇浇水,一会儿拿着鱼缸进洗手间换水,一会儿又进厨房切一盘水果。
她端着水果盘出来的时候,顾文澜正拿着手机听电话,表情有些无奈,随后应了两声:“好,知道了奶奶,我们现在过去。”
顾文澜扔下手机,安安静静坐了一会,见她过来了说:“去换衣服,咱们回别墅。”
溪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有些不放心,“你要是真的不愿意,那咱们吃完饭就回来。”
顾文澜笑了笑,“李老师很在意的我的感受么?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我了?”
溪言:“……”
==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的感情就在这无聊的柴米油盐当中递进。
应该有错字,待会儿再改
第34章 可亲
两人到顾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 客厅里坐了一屋子人; 纷纷望着门口进来的两个人,顾家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从沙发起身要过来; 旁边的关羡忙起来扶了她一把。
这一屋子人里边; 溪言只认得顾院长和关羡; 顾云微没在客厅里; 其余的人睁着好奇又兴奋的目光,直勾勾望着她,让她有些不自在。
顾文澜知道她紧张,所以从进屋开始就一直牵着她的手; 这会儿老太太过来; 他拉着她迎上去; 笑着说:“奶奶。”
老太太的身量比溪言还矮点儿,但腿脚特别利索; 她走过来一双手扶住顾文澜的手臂,“可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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