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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非禽非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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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禽非兽》作者:公子卿城

文案:
这是一场强jian案(狗狗)引发的jian情,也是男人和女人的一场“肉搏”,黄天在上,且看我如何收了这只萌宠小妖。

婚前:
季潇然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唔,还不去喂奶?”
白小乖闻言,捏着奶瓶子,不情愿的绞着衣服一步步摞过去。
婚后:
白小乖一身睡衣在绵软的大床上打滚,忽的停下:“还不快去喂奶。”
季潇然呼吸急促,大手从她身上移开,急忙拎着裤子起身:“老婆,我去去就来。”


☆、第一章

  “姓名?”
  “咳咳~~张三毛。”
  “年纪?”
  “28,不不~~是26。”
  “到底多大?”
  “26,警官,我真的是26。”
  白小乖悬在空中的手放下来,刚刚拍桌子掌心还残留着微微的疼痛,小警官这差事不好做,这年头犯罪的比警察还大爷,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神色,正了正神色。
  “还有什么要问,要报三围吗?”
  “这倒不必,来说说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
  “反正没干、你。”
  这种小痞子见多了,也不会脑充血了,“呵呵~~张三毛,我不介意用行动告诉你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
  “呦喝,警察要打人,新鲜啊!”
  白小乖起身,身上制服的颜色在灯光下更加亮眼,利索的合起记录本:“不说也行,就耗着吧,反正你时间也多,就当换个地方度假。”说完,踏着端正的步子开门。
  “头儿。”被叫做头儿的男人一身藏青色制服,身材匀称,胸前的胸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板寸头,微微黝黑的皮肤并没有损他的英气,更是增添了一份男子气概,单眼皮的男人,帅起来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黑黑的瞳孔一旦对视上,总有种心跳的感觉,微微不自然的别开脸。
  “里面那个跟上次的一样,先晾着。”
  梁以赫看了眼审讯室的方向点点头:“笔录做好之后记得第一时间给我。”
  “行,头儿,还不下班?”
  “你先下班,我还有点事情。”
  白小乖在心里轻轻地“哦”了声,看了梁以赫一眼,消失在走廊的拐角,梁以赫看着她消失的身影,推门进了审讯室。
  自警校毕业之后白小乖搬出来住,一个人住在靠近上班地方的清河国际,白母尽管心疼女儿也没办法,这孩子从小就一根筋,说要去警校就去了警校,谁也拦不住,要是让他们安排啊,在学校里当个教师多舒服啊,还能照应着,再找个教师对象,因为白父白母都是大学教授,一辈子做学问,偏偏生了个孩子基因突变,就不爱做学问,小时候猴的跟个男孩子,长大了以为会好点,谁知道仍旧一点女孩子样子也没有。
  数字跳到10,“叮——”的一声打开,悉悉索索开了门,黑暗中一个影子扑过来,稳稳地落在怀里,白小乖低头下巴摩挲在它脑袋上开了灯,怀里棕色的泰迪呜咽叫了两声,黑黑的眼珠子里写满了不满,“饿了是不是?”
  把碗里加满了狗粮,白小乖脱去了一身警服换上了便装,白色的长大T,一直遮到膝盖上方,刚到耳后的发蓬乱的顶在头上,蹲在吃着狗粮的泰迪面前:“咖啡啊,夏天快要到了,该理发了。”
  不要觉得奇怪,白小乖家的泰迪真的是叫咖啡,因为它身上的颜色跟咖啡的颜色相近,怕动脑子的某个女人大手一挥,从此咖啡就成了它的名字,每个见到咖啡的人都觉得它好无辜啊,怎么就跟了这样不负责的主人。
  正吃的欢快的咖啡突然听见这么个爆炸性的消息,下意识的缩着小身板,尽量让自己身上的毛毛显得不那么的多,去年夏天被主人剪成了秃顶,害得它都不敢出去泡妹子,直到毛毛长出来,今年打死也不要去剪。
  白小乖不懂它的意思,只当是它喜欢,高兴的摸着它身上的毛毛,多摸两次,以后一段时间就摸不到了。
  咖啡被主人高兴的小眼神看的害怕幸好这时候门铃响了,逃过一劫。
  白小乖微微仰望着头看着自家门口英俊的男人,都说看男人要先看腿,然后是腰,最后是脸,笔直修长的双腿贴着黑色的裤筒里,视线往上,是他匀称的上身,裹在白色的衬衫里,只露出健壮的小臂,在往上,正好对上他晶亮的眸子,里面含着局促的笑意,闪烁不知名的光,真是个好看的男人,这是白小乖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有他深深的双眼皮。
  “白小姐。”
  清爽的嗓音,在她打量他的时候,季潇然也将面前的女人里里外外扫了一遍,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如此的不修边幅,头发乱的几千年没洗过,身上的大T也不知在哪个地摊上买来,领口处印着黑色的耐克商标,右下角又印着大大的LV,一件衣服两个商标,呵呵~~
  衣服下面露着光洁笔直的两条腿,脚上踏着一双粉色的懒洋洋拖鞋,一只拖鞋上少了懒洋洋头上的一坨,虽然装扮差了点,但季潇然不否认她的皮肤很好,在他所认识的女人里面排的上号的,近距离几乎看不见脸上的毛孔,可能是他的视线过于强烈,白小乖微垂下脑袋,食指弯起:“请问你是?”
  “鄙人姓季,字潇然。”
  “然后呢?”她着实不知大晚上这男人找她有什么事情,可能是身为警察的原因,都会对陌生人存一份警惕的心。
  尽管她只露出半边门甚至还用身子挡住,季潇然仍旧看见墙上挂着的一身警服,嘴角扯开的弧度变大,露出整齐的大白牙:“白警官,我要告你强jian。”
  白小乖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炸的几乎脑袋停机,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下班之后匆匆的赶回来。
  “怎么了,有急事?”梁以赫拉住欲要奔出门的白小乖,若是放在昨天的话,她肯定是喜滋滋的,只是今天她的心思都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占据。
  “嗯,有点事情。”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
  “走吧。”
  坐在梁以赫的车上,白小乖垂着头一声不吭,车厢里并没有放着音乐,显得气氛微微的沉闷,梁以赫侧头,只看见她低垂着头侧脸的轮廓,短短的发盖住耳朵,睫毛很长,偶尔煽动一下,没了以往的神气,好像什么东西一下子少了,微微的不适应。
  下车之后,白小乖在小区旁边的宠物店里买了满满一袋子牛奶,乘了电梯上去,先回去牵了自家的咖啡,然后敲了对面的门。
  门很快开了,也在那一瞬间咖啡窜了进去,和里面一只大的哈士奇亲热,大的哈士奇一蹲下来,咖啡就扑上去又亲又舔的,季潇然眼里噙着笑望着面前的一幕,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
  四个白棕相间的小狗崽排成一排睡得香甜,那么一点大的身子,一看就知道是刚出生不久,“白警官,现在相信你,是你家泰迪强——jian——了我家的小哈。”强jian两个字被季潇然拖得很长,连音调的变化也在空气里震荡。
  两只狗还在兀自甜蜜,白小乖看着第二次见面,却每次都噙着不知名笑的男人,说他优雅,动作里又透着痞痞的调调,危险两个字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企图辩驳:“我看它们是两情相悦,哪来的强什么。”
  “哦,是吗,可是我家小哈不是处了。”季潇然神色敛下来,英俊的脸上再无笑意,剑眉下狭长的眸子里一片冷意,忽来的冰冷,如一道光打在身上,白小乖在心底嘀咕,我家咖啡也不是处了,还莫名其妙的当爹。
  指着比自家咖啡大将近一倍的哈士奇开口:“季先生,看这体型说不准是你家哈士奇强了我家的咖啡。”故意加粗了声音,显得有底气。
  季潇然眯眼:“你是在说我家小哈饥不择食。”
  白小乖噎住,嗓音不由得提高:“不是饥不择食,是发春。”
  “白警官,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是你家的泰迪用了强。”
  “可是你不觉得他们体型相差这么大,若是你家哈士奇不同意,这能够得到吗?”不知不觉从到底谁用强讨论到交、配的姿势问题,在陌生人家里跟陌生人讨论这个问题,白小乖觉得有点不是本意了,太过暧昧和尬尴的话题让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季潇然伸手解开衬衫领口最上面的纽扣,轻深呼出一口气,优雅的起身,白小乖的视线落在他领口解开若隐若现的胸肌上,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贴在墙上。
  “够不够的到,现在便可一试。”季潇然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俯身,一手撑在墙上,正好将她困在自己和手臂之间,彼此呼出的气息相闻,白小乖微微红了脸颊,不自然的攥紧自己的衣角,他挨的太近,几乎可以看清他薄唇上的纹路,脑子一热。
  季潇然神色痛苦,一手捂着下巴一手微垂在身侧握紧,下巴上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把她扔出去,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抬头,怎么有这么用力抬头的女人,季潇然深刻反思的同时白小乖已经远离了他的包围圈,立在一窝狗崽前,直挺挺着身子无辜的开口:“没事吧,季先生?”
  季潇然努力挤出一个看似风度翩翩的笑容来,声音却是恐怖之极:“你看我像是没事吗?”这要怎么风度翩翩,下巴是不是被撞的脱臼了。
  白小乖属于神经粗大后知后觉型,现在有点愧疚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怯怯的开口:“忍一下就好了。”平时跟一群大佬爷们混惯了,个个都是皮厚肉糙的,哪知面前的男人如此的弱不禁风,“季先生,你看这两只狗如此相爱,不如我们结为亲家,你看如何?”
  “呵呵,亲家,白警官,现在不是在讨论他们恩爱的问题,是在讨论体、位的问题。”季潇然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故意又绕回这个暧昧的话题上,因为他忽然发现眼前的小警官还挺好玩,于是决定逗逗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公子终于写到白小乖的故事了,让乃们久等了,抱歉啊,看在公子努力码字的份上,霸王有木有???留言呢,通通砸来吧



☆、第二章

  “这个……”
  “白警官,莫不是害羞了。”
  下巴的疼痛感慢慢的消失,季潇然打了个手势,小哈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咖啡蹲在自己脚边上,咖啡想过去又怕季潇然,只好憋屈的蹲在白小乖脚边上,身后狗窝里的刚出生的四个小狗崽早醒了,唧唧唧唧的叫着,似乎是饿了。
  趁机转移话题:“先喂奶吧。”
  季潇然眉头上挑,唇角裂开:“白警官真有意思,我是男人哪来的奶水,看我作甚?”痞痞的扯了扯身上的白衬衫,胸肌露出的更大,隐隐约约看见胸前的两点。
  白小乖步下踉跄:“我是让你脚边的母狗。”
  “小哈身子太虚了,奶水不够。”
  白小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炮灰,咖啡蹲在她脚边上似乎是知道事情暴露了,叫也不叫,低垂着小脑袋。
  幼崽专用的奶粉,装在奶瓶子里蹲在窝旁一个个喂,季潇然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杂志,余光偶尔透过杂志撇过去,今天的她短发服服帖帖的在耳后,露出小巧圆润的耳朵,毛茸茸的像个宠物,身上穿了件西瓜红的卫衣,看不出真实年纪。
  认真的喂着奶,柔和的灯光洒下,季潇然从她身上看出了良家妇女四个大字,摇头眨眼,她还是刚才的姿势喂奶。
  人倒霉时喝水也会塞牙缝,更别提吃鸡蛋不被噎到,蛋黄卡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卡的整张脸通红,难受的站起来蹦,老袁见怪不怪了,递了杯水过去,语重心长:“小白啊,怎么还是一点女人样没有啊!”
  白小乖大学毕业进来就是这个叫做老袁的前辈带的,老袁今年三十多,至今仍是黄金单身汉,长相用粗狂形容,心思却细的跟个女人,私下里白小乖经常叫他袁姐姐。
  “慢着点喝,别在呛着。”
  一杯水见底,蛋黄还依旧卡在食道里,梁以赫大步从审讯室出来就看见她红着脸蹦跳,皱眉:“怎么了?”
  白小乖回头抿着嘴嗯嗯啊咦,老袁熊掌拍在桌子上,乐不可支:“头儿,这丫头一天不出事都是奢侈了,被蛋黄噎成她这样的也算是奇葩。”
  梁以赫神色微变,不易察觉,骨骼分明的手接了杯水递过去,“以后吃鸡蛋时小心点,蛋白和蛋黄一起吃就不会噎到了。”
  白小乖眨巴着眼睛,红着脸点点头,老袁是过来人,乐呵呵的拿着文件走了。
  …………
  昨天晚上下巴处的疼痛他就有预感今早会淤青,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淤青了一块,幸好只是一小块还处于下巴的位置,不仔细看也看不见。
  镜子里的男人狭长的眸子含笑,剑眉上挑,黑而长的睫毛遮住眸子里流动的光彩,高挺的鼻,淡色玫瑰的薄唇微抿着,鬼斧神工的侧脸,轮廓接近冷峻,薄唇扯起的笑里噙着丝不羁慵懒的味道,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踱了层油光,仿若油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潇然,今天晚上留下来。”
  镜子里赫然出现一张女人的脸,长发披肩,白皙如陶瓷般的脸蛋上嵌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睫毛卷而密,精致的眉眼是艺术家手下雕刻的成品,纤细的胳膊从身后抱住男人。
  季潇然没有回应,任她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温热的指尖从脖颈慢慢滑落在小腹,葱白的手指灵动翻飞,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
  女人温热的唇印在肩膀上,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白皙的脸渐染上丝丝红晕,媚眼如丝,身上宽大的睡衣酥、胸、半、掩:“潇然,抱着我。”
  季潇然面无表情的望着镜子里的一男一女,弯起的嘴角渐渐平息下来,扣住她覆在裤子拉链处的手,“北嘉,我该回去了。”
  乐北嘉喘着气从沉浸在xing爱的前戏里抬头,努力扯出一丝笑,手下的那里明明已经有了反应,只差一点点:“潇然,怎么了,你明明也想……”
  “北嘉,你在国外的那几年我不问不代表不知道。”季潇然望着镜子里神态僵硬的她优雅的笑了,嘴角噙着的笑讥诮又薄凉,将被她一粒粒解开的纽扣重新扣上,“北嘉,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潇然,你听我说。”乐北嘉抱住他的身子企图解释,季潇然噙着笑挥开,步子迈的很大。
  大奔平稳行驶在车流里,季潇然开了广播,广播里播放着近几天B城的天气状况,一连几天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换了频道,播放着90后的歌曲,依依呀呀不知欢唱着什么,索性关了广播,降下车窗。
  夜深几许,冷风灌进车厢,露在外面的小臂渐渐起了层鸡皮疙瘩,车子右拐驶进清河国际,一路驶进地下停车场。
  电梯“叮——”一声停在10楼,季潇然掏出门卡,视线落在对面那道暗红色的大门上,转身进了屋。
  白小乖抱着咖啡盘腿坐在沙发上“咔嚓咔嚓”啃着梨子,敏锐的听见对面的关门声,眼咕噜一转,扔了梨子,将咖啡从膝盖上移开。
  季潇然刚解开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来。
  白小乖用被子死蒙住自己的脑袋,也阻挡不了门铃声入耳,以及咖啡兴奋的叫声,最后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开门。
  门框里的女人顶着一头蓬乱的发,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腮帮子鼓的恍若鱼泡,像极了卡通片里的人物,季潇然一肚子的烦躁在看见她不修边幅的模样时慢慢消失无踪,裂开嘴角。
  “季先生,这么晚了什么事?”白小乖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睡衣,尽量缩着身子,让他不怎么注意到。
  “呵呵~~白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季潇然的视线还是落在了她的睡衣上,呵呵~~一身粉色的猪,瞬间喜感了。
  白小乖不情愿的回去套了件衣服再次踏进单身男人的公寓,上次来时满脑子被那件事情占据没时间打量屋子,这才发现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家具多为乳白色,整个公寓被玻璃隔开,客厅很大,屋顶上的吊灯璀璨的刺眼,季潇然翘着二郎腿倚靠在单人真皮沙发上,食指指着墙角的狗窝。
  白小乖会意,在厨房里冲好牛奶,挨个喂奶,刚出生没几天的幼崽软趴趴的窝在绵软的垫子上,眼睛还没睁开,身上也没多少毛,薄薄的一层覆在身上,也可以看清是白棕相间的,母狗小哈本是跟幼崽睡在一块,咖啡一来,两只狗就找旮旯地亲热去了。
  季潇然支着下巴望着窗外,狭长的眸子半眯着,晚风卷起米白色的窗帘,从落地窗望下去,万家灯火的光景不过如此。
  喂完奶,白小乖把奶瓶子洗干净了放在厨房的架子上出来就看见他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入了神,想了想,朝咖啡打了个手势,欲悄悄带着它回去。
  “白警官,就这么走了。”
  背后忽然传来声音,白小乖一个机灵停下脚步,扯着身上宽大的外套朝季潇然嘿嘿笑:“季先生还是要‘劳逸结合’的好。”
  季潇然本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但发现她的视线落在他白色衬衫肩膀上鲜红的唇印时,那句话的意思咻的变得不一样了,鼻子里哼哧哼哧出着气。
  “白警官,这狗坐月子就跟女人坐月子一样,娇气的很,不仅要照顾好身体,还要大补。”
  白小乖脑袋瓜子没转过来,等转过来才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已经很晚了。”
  季潇然怎么可能放过她,颠着腿:“小哈还饿着呢?”
  白小乖任命的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找了条鱼,煮了份鲫鱼汤,她的厨艺现在也只能用来喂喂畜生了,小哈喝的欢快,咖啡摇尾巴围着碗转悠,季潇然换了件衣服斜靠在沙发上,白色的居家服,脚上踏了双白色拖鞋,这个男人似乎酷爱白色,额前几缕碎发遮住眉宇,眸子里的光闪烁,戏谑的笑在嘴边泛起。
  “白警官,当真是闲妻凉母的份儿。”
  白小乖撇嘴,“季先生要来一碗吗?”
  季潇然抿了口杯中的水,眸中带笑:“这就不用了。”
  空气中的糊味还未完全散去,伴着丝丝的腥味充斥着这间屋子。
  等喂完小哈又将厨房收拾了一遍墙上的壁钟已经指到了11点,白小乖俯身抱着死活不肯走的咖啡,小哈一路呜咽着跟到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相送,季潇然从浴室里出来,见此壮观的情景,哼唧一声:“白警官,棒打鸳鸯可做不得。”
  白小乖回头,瞬间脑充血,眼前的男人只在腰间系了条浴巾,□着精瘦的上身,麦色的健康肌肤,窄腰宽肩,肌肉匀称,胸前的两红点凸起,黑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胸膛一路流下,汇聚在小腹处,没入浴巾里,浴巾下面……
  不敢在想下去,咻的回头捂着发烫的脸,顾不着咖啡走不走,白小乖跟点燃的火箭炮一样从季潇然家里冲出来。
  门被“嘭”的关上,季潇然噙着笑望着关起的大门,心情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收藏啊



☆、第三章

  白小乖看过□着上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次,但是没看见过如此邪魅娟狂的男人的上身,一晚上脑子里都是那两个鲜红的点点晃啊晃啊,翻个身用被子压住脑袋。
  “小白,怎么?思春了?”老袁隔着隔断伸头过来,近距离打量萎靡不振的某人,黑乎乎的眼圈:“老实交代,昨晚去哪鬼混了?”说完眼神故意瞅向门外的方向,白小乖被他忽然伸来的头吓了一跳,打翻了杯子,水泼了一键盘,手忙脚乱的拿纸巾擦。
  “我来。
  ”
  白小乖红着脸抬头,梁以赫按住她欲擦拭的手,将她拉出去。
  老袁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点火。
  “头儿,女儿家的心事你可安抚不了哦。”
  梁以赫擦拭键盘的手微微顿住,英气的脸上没有浮现出多余的情绪:“我不希望你们因为私人事情影响到工作。”
  白小乖站在他身后瞪了眼老袁,抿着唇点点头,“下次不会了。”
  梁以赫直起身子“嗯”了声,也看了眼老袁,老袁自我感觉很良好,眯着眼笑成一条缝,这俩人啊看的他真心急。
  他们部门也就小白这么一只花,可别让别的部门采去了,不然显得他们多没本事啊,老袁这么想着,也是这么给白小乖挡桃花,别的部门只要有人打听白小乖的私事,他就指着自己的头儿。言下之意就是先放倒了他们头儿才有机会,而梁以赫是B城警司界的黑马,短短时间坐到现在位置定是有过人之处。
  季氏大厦
  季家当家人季安和五年前将季氏交给唯一的儿子打理,从此之后与妻子白晗环球旅行,季家夫妻恩爱在圈子里称得上是模范夫妻,而季家唯一的儿子季潇然更是遗传了其母白晗的容貌,生的俊美。
  季氏在季安和当家时多数涉及珠宝产业,名下的“盛典”便是业界象征,遍布全球各地,而当新一代掌门人上台之后,开始进军地产界,有城东秦家的帮助,更是如虎添翼,B城有句话说,在B城,想要进军地产界,要么尽量和秦越泽做朋友,要么就别进军地产界,而季潇然和秦越泽关系匪浅。
  “季总,秦总来访。”
  季潇然合上文件,食指弯曲轻叩着桌面,噙着笑望着门口进来的男人,一身黑色手工西装,若是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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