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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南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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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南樯忙不迭抢答,“你是想说,他把英文的‘我爱你’翻译成了‘今晚月色真美’吗?”她为自己的见多识广感到骄傲。
  余思危看着她踌躇满志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变得大了一些:“坊间是那么传说的,但实际上,没有任何文件证明夏目漱石曾经那样翻译过,一切都是人们张冠李戴,以讹传讹罢了。”
  “啊?”南樯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说过吗?”她叹了口气,显得非常失望,“这么东方美的翻译,太遗憾了。”
  余思危还想再说什么,看见南樯一脸的失落,忽然改变了主意。
  “其实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相信‘月色很美’是一句含蓄东方的表白。“他轻声说着,”就像那句歌词——月亮代表我的心。传播这个故事的人,无非是相信这个美好,想用夏目漱石的名气为这份美好加持罢了。
  “所以有时候将错就错,也没有什么。”
  他喃喃总结了一句,神情有点恍惚。
  南樯一怔,她在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遍自己和余思危对话的上下文,心中暗道不好
  “余先生,我刚才真的只是想说月亮很漂亮,绝对没有弦外之意!”她砰砰使劲拍打着胸脯,义正言辞斩钉截铁,简直恨不得对天发誓。
  余思危无所谓的笑笑,大概是觉得对方实在是想多了。
  闲聊几句以后,天色更晚。
  山风开始一阵阵的吹过来,割人脸的疼,南樯捂紧了自己的衣领,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寒冷很快被一股熟悉的温暖替代,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余思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余先生?”南樯很有些吃惊,“你把衣服给我了,你怎么办?”她看着余思危里面薄薄的抓绒衫,有些担忧。
  “是啊,我也挺冷的。”余思危嘀咕一句,微微皱起眉头,“大家还是靠紧一点吧。”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挪到了南樯的肩膀边,大大方方毫不避讳。
  南樯眨眨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此刻再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未免太过迂腐,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好些了吗?”余思危掉转头问她,“还冷不冷?”
  此时此刻,他的脸距离她是那样的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到他的呼吸在热气中朝她游弋过来。
  “好些了,这件衣服很保暖。”南樯有些僵硬的说了一句,“也很好看。”
  “是我太太选的。”余思危淡淡答了一句,“她喜欢买衣服,给我买过很多很多衣服,有些都还来不及穿。”
  南樯抬起头飞快看向余思危。
  她没有想到,余思危会这么突然提起自己的妻子,简直让她猝不及防。
  “哦,是吗?”她竭力让自己声音保持平稳和从容,不要有一丝一毫颤抖,“是那位和我名字一样的女士吧?余先生,您的太太是位什么样的人呢?”
  她抬起头将目光紧紧钉入余思危的眼睛,似乎想要探究对方的心虚的灵魂。
  “是个花一样的女人。”
  然而余思危毫不回避她的凝视,神情坦然而无畏。
  “花?”
  南樯有点意外,也有点失望。
  用花来比喻女人,是最保险不出错的万能搭配,余思危似乎是随手拈来了一个答案。
  “是的,花。”余思危笑笑,“可爱,漂亮,没人不喜欢。对生存环境比较挑剔,需要精心伺候。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不能旱养,更不能涝着,只能生活在温室里。喜欢热闹,如果插花的话,单独一只并不好看,一定要和其他的花相搭配,越是漂亮的花越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听起来似乎不怎么好相处。”南樯没想到自己在余思危心中竟然是如此形象,只好勉强的笑笑,“这样的生活恐怕不轻松。”
  “其实还好。”余思危淡淡接了一句,“毕竟我太太是为数不多愿意对我说真话的人。”
  南樯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就会知道,身边充斥着吹捧和赞美并不是一件好事。“余思危瞧着她脸上神情变换,了然一笑,”在顺风顺水时依旧保持清醒是件很困难的事,忠言逆耳,大部分人担心负面评价会让我生气,造成自己利益损失,所以总是选择隐藏。只有我太太。“话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她总是十年如一日的坦诚,直面我的要害,是她让我保持着强大的驱动力,一步步走到今天。”
  “说到底,成年人的世界还是利益为上。”他有些嘲讽的摇了摇头,“古代的那些明君为什么需要谏臣?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江山罢了。”
  南樯显然被他的回答镇住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余思危这十余年来的成就驱动者。恰恰相反,她本人并不渴望权利和财富,她觉得父亲留下来的钱已经够用了,所以曾经无数次和余思危争吵,希望对方不要再执着于工作,希望对方多留一点时间陪伴自己,享受家庭生活,然而余思危却从来没有采纳过。
  ——“我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你也不会喜欢那样的人。”
  余思危冷漠的声音依稀徘徊在耳。
  “那您觉得,您的太太会喜欢您如今有成就的生活吗?”她静静看了余思危一眼,不动声色。
  余思危微微一怔,随即摇头失笑:“不知道,我不了解女人在想些什么,她们是感性动物,发散性思维。”
  “怎么会呢?您的公司里不会有很多女性管理者,您怎么会不了解女性呢?”南樯眨了眨眼睛,“就像袁姐,她不是跟了您很多年?”
  “你说袁方?”余思危脸上的笑容变大了一些,“她是理工科出身,工作的时候可不像女人。而且她在家面对丈夫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也挺麻烦。”他想起一脸木讷老实的老白,不由得摇了摇头,“你不觉得吗?她丈夫一看就是处于弱势,挣不了钱,没有经济地位,更没有话语权,家里大梁全靠女人撑着。”
  “大概十年前吧,我生意上有些伙伴也试探过袁方,你应该能看出来,她以前还是挺漂亮的。但她从来都没动过心思。当然后来有了毛毛,一切就更不可能了。“回想往事,余思危禁不住有些感慨,”我曾经问过袁方,到底喜欢老白什么,你知道她说什么?”他顿了顿,似乎有些困惑,“她说老白能逗她开心逗她笑,和他在一起很自在。“
  “这是什么理由?”余思危不解的皱起眉头,”想要开心可以买票看秀看表演,快乐是可以花钱买到的,算上我给她的股票,袁方这些年挣的钱怎么也有快七位数了。”
  “您这话有偏见啊。”南樯忍不住笑起来,“凭什么家里只有挣钱的人才有话语权?凭什么家里只能男人挣钱?世间夫妻组合千千万,永远只有最适合模式,哪里有最好的模式?两个人搭伙过日子,难道不是各取所长吗?”
  余思危被她呛的愣住。
  “我就觉得白先生很好。”南樯转头过去望着火焰,下巴靠在膝盖上,眼神悠远,“他支持袁姐的工作,能帮她分担家里的事,还能逗她开心让她快乐。不管别人怎么说,他看起来为她骄傲。其实人生一辈子这么长,夫妻需要不停磨合,再好的车子也会熄火的那一天。只要有份小小的开心,也许就能够重新点燃生活的激情,让车子继续朝前走。钱能买到的是一时新鲜,但不会是长久的满足和快乐。关键是,白先生提供东西的到底是不是袁姐想要的。”
  余思危沉默了,他静静看着眼前悦动的火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理解袁姐的想法,如果我是她,可能也会选择白先生那样的人。“南樯自顾自继续说着,仿佛陷入了往昔回忆中,”世间上所有的女孩儿都想嫁给王子,但并不是所有嫁给王子的女孩儿都会幸福。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最好最贵的那一双鞋,也许并不一定是最适合自己的。”
  说到这里,她由衷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她死过一次以后才明白的道理。英俊,富有,才华,这些所谓的雄性光环都是给外界看的。作为一个已经拥有足够财富不需仰仗他人鼻息的女人,回到家关起门来日夜独守空闺,丈夫爱事业和名利多过自己,这样的人和他在一起生活有什么意义?对于渴望爱和呵护的她来说,名与利都是虚无,只有寒夜里互相支撑的手才是真切。
  “所以呢?”
  寂静的夜空中,余思危的声音机械而僵硬。
  “所以现在不再流行公主嫁给王子,而是公主为了追求快乐,去找甘愿为她抬棺材的小矮人了?”
  他看着南樯,嘴角露出一丝毫无温度略带惊悚的笑,橘黄色烟火在他身侧融融燃烧,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炙焰。
  南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又没说你是王子!”大难当头,她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依旧负隅顽抗,“你干嘛对号入座?”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余思危脸都气得煞白,他瞪着不远处的火堆,紧抿嘴唇,似乎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口出恶言。
  南樯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忽然醒过神来——多么像他们夫妻曾经争吵的时候!
  “哎怎么回事?这火好像变小了。”她若无其事的往柴火堆里添加了一根树枝,企图岔开话题,“余先生你冷不冷啊?要不要烤烤火?”
  她在一瞬间里变回了人畜无害的模式来。
  “不用了。”余思危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扶着石头努力站起身,“救援队应该就在附近了。”
  南樯抬起头看着他,满脸惊讶,显然还没消化他这句话的来龙去脉。
  “你真的当我什么都没做,只知道坐在这里傻等?”
  余思危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终于放松浑身紧绷的弦,有些嘲讽的笑起来。
  “南小姐,你知道现在的科技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吗?手表可以内置gps模块,通知关联手机查询跟踪地理位置信息。”他朝南樯晃了晃骨节分明的手腕,那上面有一只设计粗犷的黑色手表。
  “防水,耐磨,抗腐蚀,24小时检测身体基础机能,电子围栏功能可以提前设定监护对象允许活动的范围,如果超出范围,绑定的手机将收到提醒警报,告知对方监护对象可能有潜在危险。南小姐,这款手表是南创集团在科技领域的试水之作,几年前就面世了,现在已经出到第三代。当然,相比手表,你可能更关心别人家的夫妻相处之道一些。“
  他连珠炮弹说完这一堆,特意停下来瞄了南樯一眼,有些欠揍的挑高眉毛。
  “掉下山后我特意挪到了偏离山道的山谷里,那样系统就会自动报警。宋秘书早就从市里出发在来的路上了,我已经在手表上收到了他人在附近的信号。”
  话到这里,他点了点头:”托你的福,有了这次难得的产品体验,也会成为很好的新闻点,有助于产品宣传。”
  然后他居高临下看着那堆早已失去“s”形状的柴火,颇为怜悯的摇了摇脑袋。
  “南小姐,与其指望天降幸运的求助,不如一开始就提高警惕预估风险,并且准备好危机解决方案干掉它,懂了吗?”
  一切如余思危所料,宋秘书带领的救援队很快达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顺利将两人带离了山谷,送回了返回市区的车上。
  两人刚一露面,抢在第一时间表达关爱的人海顿时如潮水涌来,几乎将宋秘书冲到了旁边。除了救援人员和紧急待命的医生,来者还包括了了南创的工作人员,容氏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仰仗南创的中小企业主,甚至还有一些消息灵通的记者。当然,他们的目标毫无例外都是余思危。
  “怎么现在才来?带的还是陆地救援队?没有安排直升机吗?”华梨眼见不好,长腿一迈奋力拨开人群挤了进去,边挤边责备身边早已五官变形的宋秘书。老板失联是大事,她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省钱?”她认为宋秘书办事实在太不给力了。
  宋秘书和她一样靠着肉搏努力重返大本营,心想这死丫头懂个屁咧,如果情况确实紧急,老板早就按下手表里的紧急呼叫按钮了,用得着费尽心思使用系统自带的“超出监控范围”警报吗?他老人家一定是有原因才选择了使用这个功能,搞不好是产品测试,做秘书的不能不揣摩人心啊!
  果不其然,等到两人重新挤回余思危身边,余思危看见了宋秘书,特意回头朝他微微一笑,点了个头。
  ——这是“做得很好”的暗号,最近三年里他只见过两次。
  宋秘书感觉到了幸福,咧开嘴呵呵呵呵甜蜜笑起来。
  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人山人海,角落里的南樯背过身子低下了脑袋。
  同样是被救援队送上来的,她没有受伤,也无足轻重,根本没人关心她,所有人都围着余思危转,毕竟只要救主有功就可能获得地位飞升,就算没升至少也能落个好印象。有个好心的医护人员给她递来一条毛毯,叮嘱她披上不要着凉,她披着毛毯,百无聊赖下站在原地用脚尖画起了圆圈。
  “南小姐,喝杯水吧?”头顶有个温暖的声音传来,南樯抬头一看,是袁方的丈夫老白。
  “你的水壶还在我这里,我给你带过来了。”老白朝她笑笑,态度和蔼,“这水壶保温效果不错,我刚倒了一杯,还是温的。”他将微微冒着热气的杯盖递了过来:“受惊了没?你也算福大命大,等这个坎迈过去,以后肯定都是好日子啦。”
  南樯看着眼前这个圆胖的,笑起来眼角满是鱼尾纹的普通中年男人,不由得鼻头有些微微的发酸。
  “谢谢你,白先生。”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收下了他的安慰。。
  从山谷回到停车场上,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是牛芬芳,一个没有背景默默无闻的小姑娘。方才和余思危在火堆边的谈笑风生都不过是一场幻梦,回到现实里,他俩的地位还是远隔山峦海洋。
  “你肚子饿不?我这儿有面包。”老白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里面分布着几个黄色的小袋子,“这是我给我太太背的,她现在用不上。”
  南樯朝前面看了一样,果不其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忙于调度的袁方,此时正是她大显神威的时候,确实是用不上。
  她忍不住笑起来,接过了那块丑陋干瘪的面包,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一股混合了香精和糖精的味道冲进口腔,不愧是超市里十块钱一大袋的小面包,妥妥的廉价食物,要是放在以往她会直接吐出来丢掉。
  但是——“好吃,很好吃。”她边吃边点头,满脸感激,“谢谢白先生。”
  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品,就像只有贫穷落魄后才能明白人情冷暖一样。
  两个人说笑之间,有个高大的黑影带着医护人员朝他们匆匆跑走了过来。
  “natalie!natalie!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余念祖跑得脚下虎虎生风,仿佛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
  “你有没有事?”他伸出手扶着南樯的肩膀,表情非常心疼,“你看你!额头都被划伤了!”
  “没事的。”南樯笑着拿掉他摸上额头的手,摇了摇头,“只是一些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
  “南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余念祖身后的医护人员彬彬有礼伸出手,“我们现在带您回去做全面检查。”
  “我?我不用?”南樯看着他们,有些疑惑,“我又没有哪里受伤。”
  “有没有受伤要等做了检查以后才能知道。”女医护人员脸上的笑容十分甜美,“这是余总亲自吩咐的,还请您配合我们。”
  南樯看了余念祖一眼,这个大男孩忙不迭点头示意她答应。于是她顺从的跟着这群人朝救护车走去,没有拒绝。
  老白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抓起剩下的小面包啃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
  关心大老板的人已经够多了,但是没人关心这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他见人家怪可怜的,这才主动上前陪伴。反正重要人物那边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现在总算有人想起这个小姑娘来,也是好事一桩。
  他将目光投入灯火通明的人海中,希望找寻自己妻子,谁知他的视线不慎撞上了救护车尾部的余思危。
  那个高大的男人正盖着毛毯坐在担架上休息,他紧紧盯着自己,黑暗中眼睛仿佛一把见血封喉的利剑,隐约闪烁寒芒。


第三十八章 天堂之鸟
  余思危坐在圣心999号套房里,专心翻看着各种资料。
  “已经有好几家媒体打电话来说想做个专访了,您看接哪家?”窗户边的宋秘书挂上电话,小心翼翼观察余思危的脸色。
  “为什么要接?”余思危眼睛盯着资料,头也不抬,“你知道我从来不接受专访的。”
  “您不是说这次登山事故对咱们‘武士’户外手表是很好的宣传机会吗?’”宋秘书有些诧异,“所以我才想着问您的。”
  余思危抬头看了宋秘书一眼,眯起眼睛。
  “小宋,都什么年头了,你还相信通稿的影响力?你看看打电话来的是什么媒体?受众是我们这款表的目标用户吗?”
  他摇摇头,将目光重新投掷在纸张之上:“成熟用户已经收割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要的是培养年轻消费者。”
  另一边的华梨闻言眼睛一亮:“余总,我看不如先派人去垂直论坛先爆料,然后搬料到sns上,让意见领袖炒一炒这个新闻,接着再安排专业媒体和咱们公司联线做个专访,这样民间话题度和传统媒体号召力就都有了,您看怎么样?”
  “……传播学没白学。”余思危看了华梨一眼。
  对于向来言简意赅的他来说,这显然是一种肯定了。
  “那我现在就去安排!”华梨得了余思危的肯定,足下生风快步离开了病房,走的时候喜上眉梢跃于眼表。
  自从和杜立远谈恋爱以后,她又重新找回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美人风范,杜立远对她可谓温柔体贴百般呵护,有这样的如意郎君陪着,她才不想回头去贴余思危的冷屁股,也早就打消了了攀巨轮的心思。不过无论如何,南创集团总裁办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尤其是她负责的对外关系部分,这份工作给了她足够的平台和才华展示空间。现在的她已是情场得意,所以卯足劲打拼争取来个爱情事业双丰收。毕竟她的下一步可是南创集团公关部负责人,这是姨夫蒋仁对她的职业规划。
  余思危目送着那道娉婷婀娜的身姿远去,张开嘴叫了一声:“小宋。”
  刚刚被打击过正垂头丧气的宋秘书,猛的提起了背。
  “在!”他气如虹中。
  “关上门。”余思危朝门口偏了偏头。
  宋秘书一个激灵,三步并作两步跑去紧紧关上大门,然后又将门反锁上,“老板,您说。”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要保证不能对外泄露,哪怕是对念祖也不可以。”
  余思危脸上的笑容散去,表情渐渐变得严肃。
  “明白!我明白!”宋秘书瞪大眼睛举手发誓,“我用我的生命发誓!”他的神情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仿佛蜘蛛侠知道拯救地球的任务即将落到自己头上
  余思危点了点头。
  “你听好了,有人要杀我。”
  他轻轻说了一声。
  此时此刻,遥远的b市高尔夫俱乐部里,蒋仁,朱能、杜立远还有几个圈内人正在打球。
  “听说,咱们英明神武的大老板登山出了意外,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蒋仁打出了不多见的一杆进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什么?没有生命危险?老天爷真是不长眼。”朱能不以为然得瘪了瘪嘴。
  杜立远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掩去了神情中的讶异之色。
  虽然他同样的非常不喜欢余思危,但还没有公开到诅咒对方去死的程度,他诧异于朱能的直言不讳。
  “怎么能这么说呢?”蒋仁瞟了一眼杜立远,意味深长,随即又转头看向朱能,“应该说,老天爷太长眼了,所以才会出这次意外!”
  话音落地,蒋仁和朱能等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
  杜立远望着身边这群头发花白的中老年男人,眼中有丝惊慌掠过,而后很快的附和着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通过这段时间和蒋仁的“亲密交往”,他隐约觉得自己上了一艘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的船。但是,似乎已经没法回头了。
  宋秘书望着眼前表情严肃的男人,脸上血色尽褪。
  跟随余思危多年,他知道自己的老板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就像这次登山前,余思危特意吩咐他将林场路线提前录入“武士”系统,启动监控功能,仿佛早就预料到可能会出事一样。刚开始他还想,不过一次美术馆组织的休闲公益登山,老板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然而直到监控手机上警报响起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大错特错。
  “您的意思是,那个牛芬芳接近您恐怕另有所谋?”
  宋秘书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和余思危同时被找到的南樯。
  “目的肯定是有的,不过我大概能够猜得到。”余思危笑笑,冰冻的神情稍微有丝缓和,“她对外怎么解释这次事故的?”
  “她先问我您是怎么说的,我说您表示是失足意外,她说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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