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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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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夫人愣了愣,这就是他不接自己电话的原因,她知道了自己的目的。
“怎么了?向曾你是不是个男人?只有胆子打老婆女儿,没胆子干一票大的吗?”夏夫人冷呵了一声,“我果然还是高看了你。”
“你少用激将法!我向大爷做事用不着你指示!”向曾挂了电话,回想起夏夫人鄙夷的口吻,心中的怒火就蹿上了脑袋。
他愤恨地将手机扔出了车窗外,破旧的手机落在柏油马路上,一辆辆车碾过,粉身碎骨。
夏意儿透过镜子,看着站在窗旁暗自生气的夏夫人,垂下的眼眸落在了台子上的手机,她眉宇间的神色复杂,攥紧着衣摆的手突然松开,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良久后,对方才接了电话。
“什么事情?”
夏意儿轻咬着唇,抬眸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轻飘飘的,“姐姐,你不来参加我的订婚宴吗?”
夏安筱挑了挑眉,“什么人在旁边?你要这样演戏?”
“我是认真的。”夏意儿的视线一直落在镜子里,她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夏安筱说得没有,她骨子里和她的母亲没有任何区别。
“我来你婚宴就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搞破坏。”夏安筱笑了笑,语调施施然,“可惜,我没这个兴致。”
“夏安筱,你是不是怕看到我幸福的样子,你会嫉妒的要死?”
女人轻笑着,丝毫没有被她激怒,“夏意儿,你所谓的幸福就是看到我嫉妒吗?”
“抱歉,永远不会。”夏安筱挂了电话,夏意儿的这一通电话实在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有什么值得自己羡慕的?
女人低头继续画着设计图,才落笔没几下,就又被她将纸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
有些气馁的放下笔,她闭上眼睛后,又很快的睁开了。
她只是假装忙碌而已,明明手头上的事情一大堆,她把自己埋在文件里,从早到晚坐在那里,却一件事情都没有做好。
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连慕言的俊美优雅的模样。
昨晚,他附在她的耳畔,语调低哑到了极致,“我喜欢你。”
这句话,她是不当真的。
男人熟悉的温热气息里漂浮着点点的酒味,他醉了。
在酒精影响下说的话,是不作数的。
或许,他是把她错当成了谁,所以才会大半夜守在楼下。
夏安筱有些烦闷地抬手揉了揉脑袋,纤细白皙的手指穿插在秀发里,被打理的很好的长发微微杂乱开。
这种事情怎么会把她搞得怎么烦?
她丢下笔,站起身,抓着小包就往外走。
既然没心思做事,索性就给自己放假算了。
夜晚的风很凉,夏安筱走出来办公大楼的时候,晕黄的灯光照着的大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她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便直径走了过去。
“师傅,去城南夏家。”
女人瞥了一眼透视镜,看到司机将帽檐拉低了一些,抬手转动了方向盘,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但没有摆在心上,单手撑在车门旁,闭上眼睛小憩着。
向子欣在街上跑着,她落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跑向公司的时候,瞥眼看到了一辆绝尘而去的出租车。
车牌很熟悉,她有些奇怪地多看了一眼,摇摇头,往办公楼里跑。
连慕言没有去傅家酒店,代他去的人是康助理。
他端着酒杯一面公式化地对人点头微笑着,一面想着等开席后,就找个理由尽早离开。
“哟,这不是SF集团的康助理吗?”
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康助理回过头去看,原来是夏老。
“夏总您好。”
夏老左右张望了一下,“连总呢?他怎么没来?”
“连总贵人事多,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他让我代表他来参加。”说着,康助理就拿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这是连总的一番心意,请收下。”
“连总这是客气了。”夏老笑呵呵地接了下来。
连慕言虽然人没到,但是面子给足了夏家,夏老笑了笑,拉着康助理站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康助理,你是连总身边的人,有一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夏总请说。”
夏老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辞才恰当,“不知道连总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夏家合作?”
闻言,康助理依旧是公式化地笑着,“机会肯定有的。”
夏老还想说些什么,康助理的视线就远远地落在了他的身后,“夏总,抱歉,我看到一个熟人。”
康助理说的熟人,是宁奇。
宁奇这个人是最喜欢热闹的。
“你怎么来了?”
宁奇张望了一下左右,有些兴奋地笑着道:“你说,今晚出糗的人是谁?”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唯恐天下不乱?”
“连总策划的一场好戏,我怎么能错过?”宁奇耸了耸肩,“要是夏大小姐也在这里,那这出戏可就好精彩了。”
连慕言这个人,门府极深,他做事情,向来是一环套一环,你不走到最后,他都不知道他究竟在计算着什么。
正文 第六十八章 遇险
原本夏安筱只是想闭眼休息一下,却没有想到自己会沉睡了过去,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抬手看手腕上的细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按说即使司机开得再慢,也该到夏家了。
她微微的凝眉,看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夜景默不作声。
窗外的夜色很暗,也很偏僻,她微微侧过脸,黑亮的秀发滑落掩住了她的小脸,她靠在车门上,看着外面,细细地分辨着地方。
车子越开越远,是个很偏僻的地方,颠簸的小路上几乎没有街灯,甚至往来车辆都没有,她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紧张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诡谲气氛下,听得清楚。
司机抽着杂牌的烟,熏味很浓,她只觉得喉咙干痒异常,想咳嗽,却死命地忍着,生怕被发现她已经醒了。
她紧贴着椅背的背脊绷紧着,纤细的小手缓缓伸进小包里,摸到了手机,却不敢拿出来,她想了想,又松开了手。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女人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分辨不出究竟在哪里。
向曾下了车,又快步地走到她的车门旁,猛地拉开了车门,夏安筱吓得闭上了眼睛,一动不敢动。
“喂!给老子醒醒!”向曾很不客气地抬手推了一下她。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你是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夏安筱此刻很想做这样一个叫不醒的人,但是对方又不是傻子。
她睁开眸,瞪着向曾,却没有说话。
“是个烈性的小妞,难怪那个女人搞不定你。”向曾冷笑了一声,伸手一把将她拉出了车外,她的小包向曾抢过。
他把她的包往地上倒了倒,里面掉出一个皮夹,几样化妆品。
夏安筱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抓着手机,定定地看着蹲在地上翻开她钱包的向曾,趁着他不注意,将手机藏进了裤腰带里。
“呸!你们有钱人出门都不带钱啊?”连个银行卡都不带在身上。
夏安筱浑身不住地在颤抖,如果是求财还好,但是他把自己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看着像是另有目的。
女人转动了一下眼珠,让自己冷静下来,语调尽量保持着平稳,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害怕,“现在都用手机支付了。”她左右看了看,“奇怪,我手机明明在包里的。”
因为她的话,向曾也开始看向了周围,他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些暴躁,“老子刚才就没看见,你别糊弄我。”
见他不上当,夏安筱没有再说话。
向曾把她的钱包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又抬手推了一下夏安筱,“走,往里面走。”
夏安筱转身,这才看到了一条漆黑的小巷子,她微微蹙眉,巷子里只有一盏路灯,大约在巷子中央处,她有些看不清楚这里的情况,迟迟不肯走。
向曾有些不耐烦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推着夏安筱的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别想耍什么花样,快走。”
后背被他拿着尖锐的东西盯着,冰冰凉凉的,察觉到是什么,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女人僵住身体,缓步抬起,往巷子里面走。
她走得很慢,一方面是真的害怕,另外一方面是怕身后的人发现她藏在后背的手机。
锦瑞办公楼的灯关的很早,连慕言坐在车里微微蹙眉,眸色凛冽深沉,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敲击了几下,随即拿出手机,薄薄的屏幕亮出,显示出一个地图,是普城的地图。
按着电子地图上的显示,女人一路往西走,到了某一点,停了下来。
城西是普城开发最弱的地方,那里太过偏僻,信号差是经常有的事情。
连慕言猜测,她应该是被带到了更远的地方。
男人眯起深幽的双眸,他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抬手打了电话。
听到铃声,康助理很快地按下了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连总?”
“现在进行到哪里了?”
康助理看了看周围,光线很暗,他和宁奇坐在嘉宾席上看着新人经过他们的身边,他低声说道:“刚刚开始。”
男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后,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康助理和宁奇对看了一眼,台上夏意儿正讲着话,她唇边带笑,含情脉脉地看着站在自己身旁淡漠高大的男人,她的眼里含笑,却始终有淡淡的一抹忧虑掩藏在眉眼。
她看着底下的人,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掌声,灯光,美誉都是属于她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永远不会。
可是她越是这样在心里说着,心就越是慌乱。
刚才康助理接电话的时候,傅以筠淡漠的神色就一直盯着他,神色有些绷紧,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在紧张。
可是,她不知道他的紧张是为了什么。
康助理看着两人交换着订婚戒指,仪式还没有结束,他就站起了身。
夏家人把他安排在了第一排,所以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见他匆匆离席,甚至都没有和夏老打声招呼。
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宁奇跟着站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康助理,就算夏大小姐失踪,你也好歹忍耐一下,等仪式结束才行啊。”
康助理没有理会宁奇,急急地跑出了酒店。
宁奇看着酒店里因为跟着康助理跑出去的媒体乱作一团的宴会厅,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虽然计划临时改变了,但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精彩,他正想着这趟没白来,肩膀就被人压住了。
“她真的不见了?”
一贯冷冽的嗓音是傅以筠特有的个人标志。
“是啊,要不康助理接了电话后,会这么着急地跑出去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傅以筠就急急地经过他,往门外走,衣袖被人拉住了,他转头一看,是脸色有些惨白的夏意儿。
“傅以筠,她会没事的。”她拉着男人衣袖的手,止不住地在颤抖,“连慕言不是去了吗?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会,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她温柔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恳求,傅以筠敛下了眸色,眉宇间愧疚里带着焦虑,“对不起。”
男人的手拉开她的手,空空荡荡的,她的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像个泡沫一样,短暂而绚丽。
傅以筠急急地走到停车场,将车开了出去,他对她见死不救过很多次,亏欠了她很多,这一次,再不能那样了。
银色的跑车停在了城西的一个巷子口不远处。
连慕言下车后,在四周观察了一下,按着地图上后来又断断续续出现的坐标,她应该是被带到了这里才对。
夏安筱被向曾关上了阁楼,她不停地朝后退着,惨白着的小脸,紧紧地盯着眼前笑得猥琐的老男人,“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什么?放心,在还没有拿到钱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闻言,夏安筱挑了挑眉,“夏家不会拿钱赎我的,你白费心思了。”
“不是夏家人,也会有别人来救你的。”向曾一步步地靠近夏安筱,“正牌的千金名媛就是和我那两个女儿不一样。”
他啧啧了两声,突然伸手拉住不断后退躲避着的女人,拉着她的秀发凑到鼻子下,深深地闻了一下,“真香啊。”
“你放开我!不然后果有你好受着。”
向曾没有搭理她,自顾自地说着,“我那两个女儿,一个就是个死读书的,还自命不凡。”他冷笑了一声,又说道:“另外一个女儿就不一样了,她跟你一样,也是个小姐,不过装得再像,也不过是个冒牌货,心机不比她那个老妈差。”
夏安筱听着他的话,想从中分析出什么来,可是她越是想让自己冷静,就越是找不回理智,她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连声音都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你就是要钱而已,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向曾最后还是绑架了夏安筱,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小钱,他看到了更大的摇钱树。
正如夏夫人所说,夏意儿是他女儿这件事情,永远不会改变。
只要夏意儿能成功成为傅家的人,他的那点赌债还愁没钱还吗?
而阻挡她女儿成为傅太太的唯一绊脚石就是夏安筱!
向曾突然抬手抓着夏安筱的秀发拉扯着,“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一定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吧?”
“你放开我!放开!”
向曾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她一直绷直着悬在半空中的神经咔擦一声剪断了,那种再也不无法压制住的恐惧感如大浪一样,将她死死地控制着,她不断地挣扎着,却被向曾压在身下,那双脏兮兮的手抓住了她的衣领。
“你刚刚说过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夏安筱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大脑,抵抗着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刚刚是刚刚,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压下来的向曾,后背硌着自己的金属硬块让她想都不想就伸手去拿,薄薄的手机猛地砸向了老男人。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被救
“哎呦!”向曾吃痛,他抬手捂住额头,温温湿湿的触感让他将手心摊开在眼底,触目惊心的红染上了他的双眼,反手便狠狠地给了夏安筱一巴掌,“臭丫头!敢跟老子动手!”
夏安筱惊恐地看着他,无助地往后爬着。
怒火攻心的向曾大手一把抓住了夏安筱的衣领,钳制住了她的行动。
“你敢动再我一下试试!”愈是害怕,女人的嘴巴更是不饶人,她开口威胁着向曾,“刚刚打我的那一巴掌,我记下了。”
或许是女人的神情太过无畏了,在她紧紧地瞪着的眸光下,向曾竟是生出了胆怯,他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像是在压抑着那莫名的害怕,他活了几十年,什么坏事没做过?怎么还会怕她这么一个区区的小女人。
向曾才想开口说着什么,阁楼的门就被轻轻地敲响,“爸爸,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
异常熟悉的声音让夏安筱微微蹙眉,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
向曾脏污不看的手捂住夏安筱的嘴,他低声道:“不准发出声音!”他顿了顿,看着夏安筱,怕她不配合,又似是安抚她,说了一句,“我只求财,不求其他的。”
夏安筱看了他一眼,垂眸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向子欣站在门外,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出里面有什么动静,她转身看着站在阁楼楼梯下的欣长挺拔的男人,“连总,真不好意思,我爸爸可能回来后又出去了。”
连慕言站在阁楼底下,忽闪忽闪的灯光照着他内敛俊美的脸上,明明暗暗的,让人看不清他眸底的酝酿着什么。
“真不好意思,您突然来,我家里什么都没有能招待你的。”
向子欣有些窘迫地低着头,没敢看连慕言。
像他这样优雅清贵的男人,无缘无故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或许她也是有希望的。
刚才她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个矜贵的男人站在她的家门前,晕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如神抵一般的男人,大概描述的就是他吧。
“没关系。”男人的声线淡淡的,听不出他的情绪,“我对阁楼很有兴趣,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
向子欣愣了一下,想起阁楼是堆杂物的地方,有些犹豫,“这……里面没什么好看的,灰尘又大,你还是别看了吧。”
他们的对话一次不差地落在了阁楼里的两个人耳里。
夏安筱有些激动地盯着木门看着,身体止不住地在发抖,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连慕言不要走。
向曾神色也很紧张,他出了一身的虚汗,捂着夏安筱的手又施力着,生怕自己松懈下来,就被这个女人趁机呼救。
“好啊。”
男人施施然的两个字很轻,却还是落在了夏安筱的耳朵里,她紧紧地闭上双眸,眼泪不期然地夺框而出,决堤的泪水落在了向曾的手上,她从心底里生出了绝望。
感受到夏安筱无声地哭泣,向曾愣住了,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哭什么,我都说我只求财了。”
女人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新闻报道,谁信他只求财呢!
像他这种无赖之徒,起初绑架人都是为求财,后来觉得干了一票也是干,干了两票也是干,索性又劫了色,最后又怕人家报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夏安筱平常看这类新闻不算多,但现在满脑子都是类似的报道,挥之不去。
“你他妈给老子哭什么!”向曾最烦女人哭了,“就你这样的,那个老女人十几年了都还搞不你,真是没用!”
向曾还没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但夏安筱一下子就记住了他的话。
老女人?
她在普城除了那个女人外,还会得罪谁?
她呼吸一滞,眼泪凝在眸底,回想起被绑架前接到的电话,浑身止不住的颤栗着。
难怪夏意儿又是说好话,又是激怒她,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夏安筱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长长的指甲没入手心,痛感传来,她心中的恨意跟随着增长着的痛而蔓延开来。
原本,她最坏的打算就是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不过是个被指使利用的小喽啰,为了他就牺牲自己,太不值当了。
向曾的手掐上了女人白皙的脖颈,“你他们给老子老实一点。”
听到窗外车子引擎的发动,向曾猛地松了手,跑到窗边看着,屋外不远处的巷子口,一辆银色的布加迪跑车消失在了夜色里。
夏安筱趁着这个机会,快速转身跑向了木门,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门,就被向曾拉了回去。
“臭丫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当我吓唬你玩呢!”
向曾的力道很大,咬牙切齿的声音特意压低着,夏安筱不断挣扎着,她不断地蹬着腿,高跟鞋飞出,重重地打到了门上。
砰地一声,让向曾脑子里轰然一响,隔着窗户,远远地看到车灯越来越远,他猛地用力把夏安筱摔倒了地板上。
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地把她的头撞击着地板,一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夏安筱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很想睡,但是强撑着意志,“你这个没用男人,就只有这样的手段了吗?”
女人凉凉的语调里皆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愤怒之下的向曾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掐着夏安筱脖颈的手愈发用力。
门猝不及防被人从外面踢开,木门彻底散了架。
向曾惊恐地松了手,还来不及回头看是什么情况,一股很强的力道就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丝毫没有防备的他措手不及地一头栽倒里地上。
很多个脚步声传来,他只觉得周围的人很多,他被包围了。
当他翻过身的时候,看到阁楼里站着的都是穿着制服的人。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又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装死。
夏安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冰凉着的她被小心翼翼地拥入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鼻息间淡淡的萦绕着的是熟悉的气息。
女人一直绷紧着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她似是松了一口气,将自己完全依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连慕言低哑着嗓音,不复往常一般温润,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头,“没事了,我在。”
听着熟悉的嗓音,女人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却偏偏压抑着自己,不敢释放的痛楚和委屈让她如泣如诉的哭声,刺痛了连慕言的心。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心疼一个人,可以让自己痛成这样。
“疼。”夏安筱微微蹙眉,闭着的双眸里流出眼泪来,刚才向曾抓着她一下下地撞击着地板,脑袋经不起任何触碰。
宽厚修长的大手一滞,停在半空中僵住,没有再落下。
男人深幽的眸底阴鹜像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剜那个躺在地上的向曾几下。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哭泣不断的女人,轻轻抱起她,站了起来,“我带你回去。”
“不回家。”
夏安筱强烈的抗拒让连慕言挑起了英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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