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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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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长挺拔的身躯从车里走了下来,绕过车头,优雅绅士地为夏安筱打开车门,男人将手搭在车门上方,在夏安筱一脚跨出车门踩在地上的时候,低哑的声调极具的温柔,“小心。”
连慕言挽着夏安筱走出了车库,夏老跟在一旁,审视着连慕言和夏安筱两人脸上的神情。
“安筱,晚餐还没有做好,一会你陪连总做做,别怠慢了人家。”
夏安筱只当做没有听见,附耳对着连慕言小声轻笑着,像是在说些什么好笑的私密话。
连慕言微微低头,听着女人在讲话,似乎觉得好笑,薄唇撩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敢不敢定输赢?
夏老有些尴尬地嘴角抽了抽,快步走到他们前面,一手朝着夏家大门抬起,“这边请。”
随后便脚步不快不慢地走在他们两人的前面。
客厅里只有傅以筠一个人坐着,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杯咖啡,热气也几乎没有,应该是独自坐了很久的样子。
夏安筱没有想到他也会在,愣了愣,随即当做没有看到的样子,仰头对着连慕言笑了笑,“我想起来,我还有东西落在了这里,一会你帮我搬回去。”
她不明白,夏老分明是要摆了宴席拉拢连慕言,可是却偏偏还请了傅以筠,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个如今已经算是死对头了。
“好。”男人宽厚修长的手轻揉了一下女人的头,顺势滑落在夏安筱的脖颈上,微微施力捏了一下。
夏安筱觉得背脊一阵发麻,仰头缩了缩脖子,低呼道:“痒!”
坐在沙发上的傅以筠,抬手端起咖啡杯,面无表情地轻抿了一口后,重重地将咖啡杯放回了原位。
白瓷杯和玻璃相撞,发出了清脆刺耳的声音。
夏老像是受了惊,抖了一下,往他那里看去,想对着这个冷峻的男人说些什么,但碍于连慕言在,他张了张口,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而夏安筱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甩开了连慕言搭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抬步走上了楼梯。
撤回的手闲适地插回裤袋里,连慕言慵懒地低低笑开,笔挺的西装裤下的锃亮的皮鞋抬起,缓缓跟在女人身后上了二楼。
经过主卧房的时候,隐约听到里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再往我身上洒点柚子叶,这还不够。”
夏夫人尖锐的声音让夏安筱的秀眉微拧,但只那么一瞬间,她随即又舒缓了下来。
其实谁在夏家,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连慕言跟着夏安筱走进了她的卧房。
男人深沉地视线快速地扫过屋内的装饰,明亮轻快的格调,是她钟爱的风格。
夏安筱走到桌子前,蹲下。
女人将钥匙插入最底下的一层,拉开抽屉后,从里面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后,快速放进了包里,随后又将抽屉锁好,站了起来。
连慕言站在卧室的正中央,对着她邪肆地挑起了眉梢,“就这一个?”
那东西是什么,其实他没有怎么看清楚,不过他也并不好奇。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人所知晓的秘密,只要他在认可的范围内,他容许夏安筱有着自己的小秘密。
夏安筱摇了摇头,翻出自己的行李箱,“我想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所以要把属于我的东西都带走。”
这才是她答应夏老回来吃饭的原因。
那些衣服首饰之类的,她自然是不稀罕的,被女人塞进行李箱的,都是一些文件档案书籍之类的东西。
满满的一箱子都是,重得可以。
连慕言拎着它走下楼梯的时候,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女人,“这么重,考验谁呢?”
“我想看看,连公子的臂力到底行不行。”夏安筱眉眼弯弯,双手反在身后拉着,歪头回了他。
“瞧不起我?”男人声线被他可以压得很低,在楼梯口放下了行李箱后,抬手环住女人的腰,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嗓音沙哑得覆在女人的耳畔。
警告意味浓厚,夏安筱不自然地将他推开了自己一些,女人白皙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的绯然,娇艳欲滴的模样让连慕言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下人端了棋盘放在了茶几上。
夏老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围棋痴迷的?夏安筱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丝毫没有发现以前的他有这个发展趋势。
连慕言被盛邀和夏老下棋,夏老说,“连总,上次你走得仓促,我还没有尽兴,今天可要好好陪我下个几回合。”
连慕言虽然是坐到了夏老的对面,唇角勾起若有似无地弧度,他淡淡地笑着,“傅先生不是也在?夏老若是觉得不痛快,我走以后,让他陪你再下就好。”
他可以陪夏老下几盘没问题,但是喊停的权利在他这里。
夏老愣了愣,才拿起的黑色棋子又放回了棋篓里。
他突然对着坐在一旁长沙发看报纸的傅以筠笑了笑,“我这老腰突然酸得厉害,不能太久维持一个坐姿,以筠,你来替我和连总下吧。”
客厅里沉默了几秒,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连慕言只是低头笑着,把玩着手中的白字,谁和他下都无所谓。
连慕言和傅以筠,这两个人谁都得罪不了,可偏偏这两人都将成为他的女婿,哪一方都偏不得,夏老因此特意将位置让了出来。
“好啊。”傅以筠淡漠地嗓音响起,随即起身走了过去。
夏老很快将位置让了出来。
连慕言的唇畔勾着弧度,似深又似浅,“傅先生,多多指教。”
两人一来一回,很快就已经下了两盘,双方各赢了一盘,互相僵持着。
夏安筱对这个是没有兴趣的,她背靠着连慕言,修长的脚闲适地搭在沙发上,玩弄着手机。
偶尔也会瞟一眼看看进度。
棋品既人品,她看得出来,两个人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傅以筠一声不吭,多处下套,明面上乍一看是看不出来的,而连慕言则不同,虽然同样的是下套,但一眼就看了出来,可是即便是这样,傅以筠还是中了他的计谋。
一开始夏安筱也看不出门道后,放下手机,细细地看了棋盘,才反应过来,连慕言的棋子,一环接着一环,逃得了这个,必然会落入另外一个坑里,防不胜防。
在夏老的催促下,下人终于把晚饭做好了。
飘香四溢的菜肴被一一端上了餐桌,夏老忙着招呼两人,“快来吃饭吧。”
闻言,连慕言丢了棋子就准备起身,谁知傅以筠一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定了输赢再吃也不迟。”
淡漠的嗓音里透着一丝较量,是傅以筠鲜有的模样。
夏安筱愣了一下,瞄了一眼棋盘,微微蹙眉。
输赢早就定了。
原先第一盘,是连慕言送了一局给他而已。
他每个黑子都在白子的圈套里,无论接下来的黑子落在那一处,都必然是输的局面。
这样的棋,再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凡事不用说得那么清楚明白。
“还要等多久?我饿了。”夏安筱摇了摇连慕言的手臂,脑袋搭在男人的肩上,如花的眉目微微拧着,蓄满着快要溢出来的不耐烦。
连慕言转头看向她,笑意从喉咙里溢出,宽厚修长的手拍了拍女人的小脑袋,“不等了。”
他大掌一挥,将棋盘毁去了大半。
傅以筠他眯起黑眸,紧紧地盯着那棋盘,棋子清脆地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在他脚边弹了几下后,归于平静。
这个矜贵的男人,究竟是不在乎输赢,还是太过在乎了?因为他胜券在握,所以不想奉陪到底?
他以为几次明里暗里的交锋,已经很了解连慕言了,却没有想到,自己所接触到这个男人能力的,只是冰山一角。
夏老等人围着餐桌坐了下来,夏老的两手都各空着一张位置,原先,他是想要夏安筱坐在自己的左手边,可是在他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夏安筱就选择坐在了连慕言的身旁,那个位置,是离他,离所有人都最远的位置。
他轻咳了一声,对着下人喊道:“夫人和二小姐呢?”
说明了是为夏安筱母亲办得忌日家宴,那么夏家的人都要到席才是,即便只是走个形式。
下人恭敬地低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夏安筱,见女人神色并未有生气的迹象,才回道:“我这就去请。”
说罢,便快速转身上了楼。
下人不是忘记了,只是认为席位上要是出现了夏夫人和夏意儿,怕是夏安筱会闹翻天,可是……她并没有。
门被人轻扣了几下,“夫人,二小姐,吃饭了。”
“知道了。”屋内传来的是,夏夫人烦躁的声音。
她不耐烦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夏意儿正站在衣橱前为她挑选着衣服。
“最近这么倒霉,又是官司缠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死丫头耍的阴招。”夏夫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行,我一会得和傅以筠谈谈。”
夏意儿惊了一下,回身看着一脸怒气的夏夫人,“妈,你又想做什么?”
夏夫人冷哼了一声,“你那个死鬼老爸一天活着,就一天是我的心病,斩草要除根。”
沉默了的夏意儿默默转过身。
夏夫人其实说的没有错,向曾活着一天,那一天就是她的耻辱。
记得她和向曾重逢的时候,向曾说过,即便她现在成了普城人眼里的千金名媛,即便她要嫁给傅以筠成为上流社会的贵太太,也无法逃避她是他这个赌徒亲生女儿的这件事情。
因为,她的血液里流淌着他的血。
从衣柜拿出一件黑色长裙,拿到了夏夫人的面前,夏意儿问道:“这件怎么样?”
夏夫人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摆摆手,“给我找一件颜色艳丽点的。”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青梅的来电
夏意儿一愣,“这样不好吧?爸爸会生气的。”
“怎么了?我难道还要为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哭丧去?”夏夫人抬手将夏意儿手中拿着的衣服拉过,狠狠地丢在了地上,高跟鞋踩过它,走向了衣柜,“你以为我穿一身黑,那丫头就能跟我和解了?”
夏夫人选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她凉凉地嘲讽着,“何况,我真要是那么穿了,那个臭丫头还不得认为我是在示弱。”她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神情狰狞着,“是我赢了官司,连慕言再厉害,也比不上傅以筠。我需要看她脸色行事?也就夏老头老糊涂了,看不清局势。”
夏意儿默默地站在一旁,并不做声。
当夏夫人穿着一身刺眼的红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夏老脸色大变,“你这穿的是什么!”
“最近我被小人踩着了,要穿些艳丽的转转运。”
夏夫人说得理所当然,毫不在乎暴怒中的夏老。
傅以筠坐的位置正对着楼梯,他是第一个看见的人,神情淡漠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消散开去。
连慕言挑了挑眉,唇畔的弧度似乎慢慢加深着,再眨眼去看的时候,似乎又没有变,嗓音温淡,“夏夫人似乎并不欢迎我。”
男人眸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夏夫人,眸光直视着他,视线过于犀利,夏夫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莫名地心慌。
“连总说笑了。”夏夫人别过脸,回了这么一句后,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见夏夫人入席,夏意儿便走到了傅以筠的身旁,跟着坐了下来。
夏安筱自顾自地吃着饭,谁也没有搭理。
饭桌上沉默了几分钟,尴尬弥漫在空气上方。
夏老轻咳了一声,端着酒杯走到了连慕言的身旁,“连总,我们今后也算是亲家了,不知道你和安筱的日子定下来了没有?”
连慕言举着酒杯,和他轻碰了一下,嗓音低醇而沉缓地响起,“日子还在等家里的老人家选,我奶奶对日子最为看重。”
夏安筱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即将菜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以为,以连慕言说做就行事的性格,会随便定个日子下来,没有想到,他已经把这事情告诉了连老太。
不过想想也不出奇,连老太是他唯一的亲人,毕竟是婚姻大事,让她老人家定日子,也算是一种尊重。
她没有什么意见。
就像她只要安安分分地做连慕言的妻子,什么都似乎顺其自然,又并不期待着什么。
所以,她才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吃着饭菜。
夏夫人瞥了一眼安静吃饭的夏安筱,凉凉地启唇,“这也毕竟是夏大小姐的人生大事,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她就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款款走到了夏安筱的身旁。
女人将手中的筷子搁下,优雅地拿起手边的白毛巾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唇,这才摇晃了一下眼前的红酒杯,她眉眼微挑,“真是有意思,说着今天是忌日家宴,白事上谈我的喜事,你在触谁的霉头呢。”
夏安筱抿了一口红酒,眸光淡淡地扫过僵住的夏夫人,眉眼弯弯,“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夏夫人的品味有待提高,唯独今日,我觉得夏夫人这衣服穿得太应景了。”
“你什么意思?”夏夫人一脸警惕地看着夏安筱。
女人绯然的唇色笑开,染上了些许的笑意,但这笑太冷,未达眸底,“你不觉得自己身上的颜色,特别像我妈走得那天,白色裙子被血染上的颜色吗?”
她轻笑了一声,又说道:“刚看见的时候,我还以为我母亲借您的身躯回魂了呢。”
女人的语调低软,落在夏老的耳里,让他神色一震。
明明没有的事情,被她这么一说,反倒确实像了。
夏老瞪着夏夫人,没好气道:“给我回屋去,你穿成这样是找谁麻烦呢!”
以往,夏老总是站在她的身旁,可没有想到如今帮了那个臭丫头,夏夫人神色一僵,重重地将红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便离开。
红酒从酒杯里晃荡了出来,滴在了夏安筱的手上。
女人如画的眉目里掠过明晃晃的嫌弃,抬手抽了几张纸擦拭着手。
见夏夫人离开,夏意儿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傅以筠,“对不起,我妈妈情绪有些不稳,我得去看着她。”
说罢,夏意儿便起身跟着上了楼。
夏老看着看似丝毫不受影响吃饭的夏安筱,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开始忍了下去。
他知道,夏安筱不是在针对夏夫人,就她这样的计量,夏安筱还不至于会放在心上出口怒骂,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说给他听的。
是他为了夏家卖了她的婚姻,那么在夏安筱的眼里,他彻底没了父亲这个身份,并且也没有资格去过问她的事情。
他是她的父亲,夏安筱的性格有多倔,他心里很清楚。
认定的事情,谁说都不会改变。
夏老尴尬地和连慕言敬了一杯酒,又走了个流程,对着傅以筠敬了一杯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餐桌恢复到平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偶尔连慕言会给夏安筱夹些菜,叮嘱她不要偏食。
才刚上甜品,连慕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会,眸光瞥了一眼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蛋糕的夏安筱,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很急促,还带着哭腔,“连慕言,怎么办?我刚下飞机,行李就被偷了,我没有钱,只能找你了……”
“你在哪里?”男人沉声问了一句。
林思彤哽咽地回道:“我还在普城的机场。”
“在那里等我。”
连慕言挂了电话,欣长挺拔的身躯站了起来,敛着的黑眸瞥了一眼丝毫不对他那通电话感兴趣的夏安筱,“安筱,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情……”
“没关系,你有事就去忙。”女人仰头对着他笑了笑。
男人深沉的视线落在女人的小脸上,审视着她的神情,似乎看起来并无不妥,“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你的朋友我又不认识。”夏安筱推了推男人,催促着他,“行了,你快去吧,我会自己回去的。”
“那我叫小林来接你回去。”
夏安筱摆了摆手,敷衍着他,“行了,我这里还有辆车,刚好开回去。”
连慕言半眯着黑眸,盯着她看了许久,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那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夏安筱点点头回应着他,继续低头专心吃着蛋糕。
连慕言和夏老寒暄了几句后,就朝着门走去。
“等一下。”夏安筱突然喊住了优雅矜贵的男人。
连慕言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夏安筱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这个我搬不动,放你车里带回去吧。”
闻言,连慕言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愠怒,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却也没有说些什么,按着夏安筱的意思,带走了她的行李箱。
直到夏安筱听着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才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看着眼前才吃了一半的蛋糕,顿觉索然无味。
其实,刚才那通电话,她听见了,是个女人的声音,低低泣泣地,还带着几分哭腔。
聊天内容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隐约间对方提到了机场。
夏安筱猜想,或许就是林思彤吧。
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时间不去理会,她就不会出现的。
不可忽略的,几日的缠绵亲密,都叫她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能让连慕言这么晚了丢下自己离开的,也就只有林思彤这个人了吧。
不可否认,连慕言对她确实很好,但这种好,是有交易的,并不纯粹。
她需要依附他的地位和权势,而他呢,需要她来刺激某人。
现在连慕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的梦也该醒了。
至于她今后后路,她似乎还没有想好,但又好像没有必要这么早早地考虑这么问题,就像连慕言所说的,他和她之间,只有他愿不愿意放手。
他肯放了自己,那才能谈后路。
连慕言都离开了,她在夏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原本,夏老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才请自己回去的,现在正主都走了,夏老自然也不会挽留她。
车库的灯很亮,夏安筱蹲在自己的那辆车前,不禁有些懊恼,她忘记了,这辆车先前就被夏夫人动了手脚,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她送过去维修。
不想喊小林来接自己,这样反倒会惊动连慕言。
夏安筱一旦想开了,就自动地跟连慕言保持了距离。
嘀的一声,一旁的黑色玛莎拉蒂的车灯亮了亮。
男人淡漠地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需要我帮忙吗?”
夏安筱愣了一下,下意识拒绝了他,“我不想我的未婚夫误会我。”
手腕突然被人拉住,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一下子就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夏安筱有些震惊地看着逼近自己的傅以筠,高跟鞋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连公子贵人事多
傅以筠的手搭在车身上,将夏安筱困在了身前,语调淡漠如故,“你当真不知道他去见谁了?”
席间,电话里那道低低哭泣的女人声音同样也落在了他的耳里。
早在他到夏家之前,属下就已经向他报告过,林思彤已经到了普城。
连慕言那么急匆匆地离开,想必是去接她。
“傅先生。”夏安筱后背抵在车身上,慵懒地抬手理了理微卷的秀发,神情似是不在意,语调凉凉,“他去见什么人,跟我没什么关系,跟你就更谈不上了。”
傅以筠捏着女人的手暗暗施着力,他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小女人,话语从喉咙里几乎咬牙切齿地一个个蹦了出来,“你别不识好歹!提醒你换来对我的针锋相对,夏安筱,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原因。”
女人抬眸看着她,扯出一抹冷笑,眉眼弯弯,“我稀罕?”
或许曾经确实在乎过,他不喜欢自己的缘由。
明亮的灯光打在她半垂下的眸底,投射出一片阴影,她挣扎着甩开了傅以筠禁锢住自己的手,也许是他也觉得烦了,索性撤了手。
男人的神色淡漠着,一如他看着夏安筱的视线,冷峻如常,“上车,我送你回去。”
说罢,便转身朝着黑色的玛莎拉蒂走去。
夏安筱低头看着他被灯光拉得很长的倒影,愣了愣。
傅以筠站在车旁,拉开了副驾驶座上的车门,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两人在无声地僵持着。
夏安筱轻咬了一下嘴唇,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已经很晚了……
往常这块区域就不容易打到车,更别说天黑以后。
最后,夏安筱还是妥协了,她告诉自己,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上了车,傅以筠才发动了引擎,就听见夏安筱轻声说了一句,“我想去那里看看。”
傅以筠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将车开出了夏家。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内安静地只有车引擎的声音,不是很响,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又格外的明显。
夏安筱不习惯这样,但又确实对他无话可说。
她背靠在舒适的车椅上,懒懒地陷在皮制椅里,单手抬起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下了按钮,车窗缓缓往下移。
凉凉的夜风灌了进来,她却没有感到一丝冷意,意外地觉得舒服。
风喧嚣着与黑色的玛莎拉蒂对持而过,发出呼呼的声响。
女人丝滑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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