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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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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她遇上一个非常抠门的公司老板,她在咖啡店和他大肆讲价的时候,傅以筠看见了,两三句话他就能听出来,她是被这个老板给坑了,他不但没有帮忙,还在她辛辛苦苦讨到钱后,专门等在街头的转角处,极其恶劣地对着满心欢喜的她说,“夏安筱,你刚才跟人讲价的模样和市井大妈没什么区别。”
  他是不是有病?
  她不过是拿回自己应得的。
  夏安筱想到这里,当初在心中泛滥开的心酸又重新在她的胸腔间蔓延开,压着她透不过去来。
  无论过了多久,她都觉得自己很委屈。
  可是旁人永远只看得到她彪悍的一面,却从来都不会想,她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正文 第两百零五章 陪她胡闹
  傅以筠的脸色冷了几度,明显的不悦,凝目看向垂下眉目照顾夏安筱的连慕言,声线也是一贯的凉,“没有下次。”
  是下一次他不会再让连慕言推开他,还是他在警告连慕言别让夏安筱深夜在外面买醉?
  为了面子脱口而出撂下的狠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哪个原因。
  连慕言淡淡地睨了一眼转身就走的傅以筠,神色淡淡,只是蹙起的眉心凝着几分阴沉,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教他做事了?
  夏安筱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却指着想要离开的傅以筠喊着,“喂,我婚礼请帖你还没有拿走。”
  傅以筠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视线快速地扫过连慕言,最后落在她身旁那个挺拔欣长的男人,无声的对持着。
  喝醉酒的夏安筱闹腾地离开,说什么都不肯让傅以筠走,一定要他拿了自己的婚帖再算作罢。
  薄扯出一抹浅而淡的笑,连慕言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额头,嗓音温淡而蓄着若有似无的宠溺,“好,我现在就给他。”
  夏安筱愣了一下,扬起染着红晕的小脸,对着连慕言眨了眨眼睛,她看了他好久,才呐呐地开口,神色里很是迷茫,“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是谁?”连慕言低头看着她,深邃如墨的眸光敛着不明的意味。
  女人触不及防抬起头,敲了一下连慕言的头,“你这个失约,没有诚信的大骗子,我才不认识你。”
  醉是真醉了,她可半点都没有忘记这茬。
  连慕言低低的笑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奶奶曾经警告过他,千万不要小瞧一个女人的记忆,此话真的不假。
  傅以筠站在离他们隔了两三米远的距离,黑色的皮鞋往后挪了挪,他想要走。
  只是,他才有所动作,就被连慕言发现了。
  连公子一个清贵冷淡的抬眸,睨着他的眸光卷着几分讥诮,“傅先生,请留步。”
  “你们的请帖,我不会收的。”
  连慕言轻呵了一声,安抚着闹腾不停的夏安筱,声线是鲜有的低沉凉薄,“你今天最好收下,否则安筱是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的。”
  他的话音刚落,酒吧的各个门口已经站上了保全,傅以筠环顾了一下,这些保全是连慕言进来以后,才出现的。
  只不过是夏安筱随随便便的一句醉话,他却执行地彻头彻尾。
  他们两个无论是哪一个,都很清楚在清醒状态的夏安筱绝对不会这样做,如今不过是在无理取闹。
  这种毫无意义的闹剧除了连慕言,也不会有人陪着她玩了,自然,傅以筠也不会。
  连慕言坐在了最近吧台上的椅子,夏安筱顺势坐在了他的身上,她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肩上。
  男人对着吧台前的酒保示意了一下,酒保随即递上了一支笔和一张圆形的杯子垫,“连总,对不起,没有白纸。”
  连慕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夹着黑色水笔的长指在杯子垫上飞快而流畅地写下了婚礼的地点和时间,他抬眸瞥了一眼已经转身走向门口的傅以筠,“你最好不要挑战那些从泰国专门请来的保全。”
  傅以筠脚步一顿,传闻连慕言对保全工作是最为看重的,如今看来不假,就连一家小小的酒吧,他都是专程请的泰拳选手。
  连慕言在最后的空白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牵起夏安筱的手,将水笔放进了她的手心里,他握着女人纤细的手,牵引着她到杯子垫上自己名字的落款处旁还留白着的地方,“来,签名。”
  夏安筱不肯,挣扎了一下,鼓着腮帮子,“你帮我签算了。”
  “其他的我都能帮你签,婚帖怎么能假借我的手?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写下各自的名字,才能算得上有诚意。”
  他牵着夏安筱,非常认真地一笔一划,带着她,写下了夏安筱的名字。
  随后,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夹起杯子垫,对着傅以筠,扬了扬眉,“傅先生,你的请帖。”
  傅以筠看着拦在自己面前体格健硕的泰拳保全,微微蹙眉,连慕言见他不肯动,笑了笑,将杯子垫递到了酒保的手里,“给傅先生送给去。”
  酒保点了点头,接过杯子垫,快步走到了傅以筠的面前,“傅先生,请收下。”
  傅以筠冷峻的脸色温度又低了几分,酒保能明确感觉到周身气氛僵持不下的尴尬,他恭敬的弯着腰,一动不动。
  “没必要拿酒保出气。”连慕言轻笑了一声,“这和傅先生所接受的教养似乎有些出入。”
  傅以筠总说夏安筱是他见过最没有教养的女人,如今被护着她的男人这样说教,心下很是不快。
  连慕言是故意的,他深邃的黑眸底掠过一丝计量的眸光。
  从前沈老太就经常在他面前勃然大怒,说傅以筠是如何如何地在外人面前诋毁她的孙女。
  没有教养,这四个字可以说是傅以筠一直挂在口头上指责夏安筱的原罪。
  连慕言分明就是有意刁难他。
  不说傅以筠不可能接受他们的请帖,如今这种被逼迫的情况下,更是绝无可能。
  可现下,如果他不收下,连慕言就绝对不会放她走。
  傅以筠轻蔑地扫过一脸淡然的连慕言,抬手接下酒保递过来的请帖,对着连慕言扬了扬,“这么简陋的请帖,亏连总送得出手。”
  他冷笑着,眸光紧紧地盯着连慕言,后者则依旧是一副慵懒闲适的模样。
  一道清脆的纸片撕开的声音落在在场的每个人耳里。
  连慕言抬起的剑眉邪肆之中多了几分玩味,他看着傅以筠慢条斯理地将原本就很小的杯子垫撕成了几个小碎片。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体态健硕魁梧的泰拳保全正要上前阻止,却收到了连慕言的眼神示意,阻止了他们的行动。
  傅以筠随后一扬,那些小碎片就由他手里散落下来。
  两个隔着这些小小的碎纸片无声的僵持着。
  半响过后,只听到连慕言不徐不缓的启唇,“傅先生既然已经拿到了请帖,那么就不留了。”
  傅以筠却笑了,“谁说我要走了。”
  他随即坐到了一旁的圆桌前,拿起上面还未喝完的酒杯,那原本就是他一开始就待着的位置。
  “那么希望傅先生能够尽兴。”连慕言只是淡淡的笑着,低头覆在迷迷糊糊的女人耳畔,低声温柔,“安筱,我们回家了。”
  夏安筱闭着眼睛,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觉得很是安心,眉眼未抬,她的脑袋蹭了蹭连慕言的脖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他。
  连慕言将她横抱起,气质清隽温润,经过正喝着酒的傅以筠身旁的时候,侧脸对着他笑了笑,“我和安筱就不陪你了。”
  保全推开门,晚风一下子就灌进了门内,连慕言站在门口脚步一顿,低醇温润的嗓音再度响起,“对了傅先生,我和安筱结婚后,就会住回连家别墅,你不用再每晚到这里报道了。”
  他抬眸,视线望得很远,看着街对面亮着灯光的小洋楼住宅区,“那里的灯,不会再亮了。”
  傅以筠愣了好久,他的手紧紧地捏着玻璃酒杯,青筋暴起。
  他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傅以筠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个非常恐怖的存在,你永远也没有办法知道他究竟还有多少的底牌没有亮出来。
  就像他不知道原来这家酒吧也是连慕言业下的。
  酒保跟着连慕言出去,小步跑在他的前面,将停在街边的银色布加迪跑车的车门拉了开来。
  连慕言将夏安筱抱进车里,就拉过安全带绕在夏安筱的身前,扣在了插座上后,才笔直地站了起来。
  “明天去SF集团办公大楼找康助理,他会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工作。”他拍了怕酒保的肩膀。
  连公子向来对手下的人大方,尤其是像这种机灵的。
  方才酒保的电话,就是打给了他的。
  “谢谢连总。”
  连慕言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上,转头看着已经睡得很熟的夏安筱,无奈地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了方向盘。
  今晚她喝醉酒的这笔账,他还是要找她算的。
  不过介于自己理亏在先,可以对她的惩罚力度不那么大。
  他转动着方向盘,随后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放置在车上的手机开了扩音,康助理很快地就接通了电话。
  “连总,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刚才顾少带林小姐离开了。”
  “好,我知道了。”连慕言看着前方,甚是不在意的回了一句,顿了顿,才又缓缓地道:“明天贴出一张休假公告,在我婚期内,各个产业旗下的公司员工都可以轮番休假,休假表你明天和肖秘书一起做出来。”
  “好的,连总。”
  “还有……”连慕言开进了小洋房的车库里,转头瞥了一眼浑然不知的夏安筱,扯了一抹似深似浅的笑,“锦瑞是夫人的公司,他们的员工可以从明天开始一直休到婚期结束。”


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这事情翻篇
  康助理怔了一下,有些犹豫,“可是连总……锦瑞接手的项目正在紧要关头,现在停下来会不会……”
  “按我说的做。”
  “好的,连总。”康助理耸了耸肩,当下只觉得连公子再大方也不可能这样做,除非是夏大小姐又招惹了他的逆鳞。
  连慕言挂了电话,下了车,拉开了副驾驶的座位,将夏安筱抱下了车。
  卧室里暖色系的灯光原本就很暖,他轻轻地将夏安筱放在了床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后,随即又下了楼。
  连慕言下楼的时候,脱下了外衣,随后搭在了红木椅上,随后优雅地解开精致的袖扣,开门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光线很明亮,他打开冰箱取了牛奶出来,倒进了碗里,随后放在灶头上热着。
  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窗前,有力的臂膀撑在水池的大理石台上,他抬眸不知道视线聚焦在哪一块。
  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在警局发生的事情。
  他很少会在顾逸清身上看到那种阴鸷到极致的眼神,那是他不曾在顾逸清身上看到过的,那种坚决的眼神,似乎如果他不妥协,那么顾逸清下一秒就会与他决裂。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连慕言叹了口气,低下头,抬手疲惫地摁了几下眉心才得以舒缓,他睁开眼眸,视线不期然地落在了垃圾桶。
  里面满满当当的倒着食材,从用料上看,都是下午的时候,他和夏安筱在超市买的。
  他敛着黑眸,这才意识到夏安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去酒吧买醉。
  原来,她是给他准备了惊喜的,所以在他有事要离开的时候,她还状似松了一口气,他不在身旁,夏安筱也用不着想着怎么给他准备今晚的晚餐。
  可惜的是,他失约了。
  灶台上的牛奶已经滚了,骨节分明的手转动着开关,将明火关掉。
  他将牛奶倒进了杯子了,细心地吹了好久,一直等到牛奶的温度不是那么烫了,才舀了一勺蜂蜜进去。
  连慕言端着牛奶进卧房的时候,夏安筱睡得真香,他将玻璃杯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抱起了夏安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安筱,醒醒。”
  夏安筱哼唧了几声,闭着眼睛,白皙的小脸皱到了一起,“别吵。”
  她的脑袋重重的,什么事情都不想理。
  “先把牛奶喝了,醒醒酒。”他轻轻地摇了摇她,端起玻璃杯凑到了她的嘴前。
  “我要睡觉。”靠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依旧闭着眼睛,很是不情愿。
  连慕言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宿醉会头痛的。”
  这一次,夏安筱没有回应他,而是用行动直接表示了自己想要睡觉的决心,她挣扎了一下,从连慕言的怀里滑落,回到了床上。
  “安筱……”夏安筱很是无奈地叹息着,薄唇却勾起淡淡的上扬的弧度,“你非要这样,就别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夏安筱半梦半醒,对于连慕言的话语一时间没有所反应,男人的薄唇唇就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温热的牛奶带着丝丝甜味,一点点的渡到了她的嘴里。
  夏安筱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她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久久都愣在当场。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女人撑着疼痛不已的脑袋从床上坐起,她揉着太阳穴,抬眸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落在了一点。
  “我怎么会睡这么久?”她喃喃自语着,却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头疼欲裂。
  她将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全数没了印象,隐约之间,她只记得自己很不开心,然后走进了一间酒吧。
  她还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回到了当初和连慕言重遇的那个雨夜,自己明明在生病,却倔强地不肯吃药,最后还是连慕言亲自喂的她。
  那个梦里,灌药的水很甜。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起床,走进浴室好好地洗漱了一番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着小包下了楼。
  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站在最后几个台阶上,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已经做好的菜,连慕言端着汤正从厨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下楼了,便是对着她微微一笑,“醒了?过来吃饭吧。”
  夏安筱愣了愣,缓缓地走下来,看着连慕言将汤放在了餐桌上,随即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和一个早就备好的白色药丸走到了她的面前。
  “先把醒酒药吃了。”
  夏安筱讷讷地从他手里接过,乖巧地将药吃了下去。
  不是不和他闹脾气,只是头疼将她的脾性磨地半点都没有了火气。
  连慕言满意地看着她吃下药,随即抬手点了点她的头,“知道难受了?谁给你的胆子喝那么多的酒?”
  昨晚酒保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顺便向他报备,夏安筱短短半小时就已经喝空了一瓶酒精度极高的威士忌。
  也不是酒保想给她喝那么纯度高的酒,最开始的时候,他给的是纯度最低的酒,却被夏安筱吐槽。
  酒保不敢得罪夏安筱,当时她囔囔着非高纯度的酒不喝。
  他没有办法,只能拿出了店内纯度最高的威士忌。
  夏安筱揉着被男人点的额头的地方,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软绵绵地回答,“没喝多少。”
  她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印象中才几杯而已。
  可是她的话落在了男人的耳里,却硬生生地听出了挑衅和辩解的意味来。
  “我有没有说过,你酒量差少在外面喝?”
  夏安筱蹙眉,原本因为身体不适,心情就不是很好,听着连慕言低沉了几分的口气,她心头的火苗一下子就蹿了上来。
  她仰着头,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优雅矜贵的男人,他即便还是在生气,做派还是一贯的绅士,夏安筱知道这是他的假象,他这个人,心中的怒意越是大,所表现出来的儒雅便越是深一分。
  “那我有没有说过,让你最晚七点回来?”
  夏安筱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对着连慕言的质问毫不退让。
  “这事情错在我,你跑去酒吧喝得烂醉,是为了惩罚我还是你自己?”
  即便夏安筱站在了最后的阶梯上,连慕言还是高过了她半个头,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夏安筱,声线由低渐渐地随着他的怒意也高涨了几分。
  “你知道是你的错,你还吼我?”夏安筱心里觉得有些委屈,眼眶却发酸着,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连慕言有些意外地看着抹眼泪的她,叹息了一声,抬手抹掉了她脸颊上的泪痕,原本硬邦邦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明明是我的错,你拿自己来惩罚我,心疼的是我没错,可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见连慕言的态度软了下来,夏安筱的怒气也一下子不知道何处安放,“我哪有买醉,我怎么知道那酒吧里的酒酒精度都这么高。”
  “好,这事情就算过去,翻篇了,我们谁都不提了。”
  连慕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牵着她下了楼梯,“如果我知道昨晚你要给我准备一个惊喜,天大的事情,我都不会离开的。”
  夏安筱撇了撇嘴,视线落在了餐桌上,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的。
  “好好吃完这饭,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嗯?”连慕言笑着拉开了座位,夏安筱却没有坐下。
  她随手拿起已经没有电,被她关机的手机,放进了小包里,“不吃了,我今天和投资方有个会议,已经迟到了。”
  连慕言看着她小跑着朝门口跑去,敛着眉目,淡淡地道:“不用去了,没有会议。”
  夏安筱愣了一下,脚步顿了下来,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作为SF集团给员工的福利,从今天开始到我们婚期结束,所有旗下的员工都会分批开始放假。”
  “锦瑞不是你的。”
  夏安筱性子其实很急,只要有项目落在她的手上,如果没有做完,她就总像是被压着,非要把事情全部搞定了,才会觉得轻松。
  这就是她为什么喜欢接小型项目的原因,一单就一个项目,而且简简单单,并不会出什么问题,而像这种大项目,投资商就是一大麻烦,他们总喜欢以自己的喜好来命令建筑设计师修改原本就不需要改动的设计图。
  而设计图,一处改动了,则其他部分都要检查,以免出现数据偏差而导致的建筑问题。
  “我也有份投资。”连慕言走过去,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放松点,你应该做个貌美如花的连太太,我不希望结婚那天,我的新娘双眼黑眼圈大到连化妆品都补不回来。”
  “可是……”
  “没有可是,海外投资方我已经亲自跟他们说过了,原本就会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喜事当前,他们拒绝不了我。”
  试问,谁又能拒绝得了连公子?
  他向来说一不二,如果有人违背了他的意愿,那么连公子可能会让他非常的难堪。
  “那这段时间,我做什么?”婚礼的事情又不需要她操心。


正文 第两百零七章 婚礼设计
  “喜欢做什么就去做。”连慕言牵着她坐回了餐桌前,优雅绅士地为她拉开了椅子,温淡的嗓音里蓄着淡淡的笑意,“除了工作。”
  连公子说了婚前不让她再碰项目的,如果夏安筱不听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搞不好连公子一个发怒,连着海外投资商都会无意间得罪了她。
  夏大小姐积善积德,最好不要违抗他的话。
  夏安筱打电话向洪捷吐槽的时候,洪捷如实说。
  婚礼的事情都准备地七七八八了,新人用品都由两位老太太着手准备,也不需要夏安筱担心会遗漏了哪些,相反她提出想要负责新婚用品,却反被两位老人家笑话说,“你一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情交给你,担心的可是我们。”
  工作不让她做,婚礼的事项也没有人肯给她分担,如果说是两位老太太不愿意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给她做也就罢了,就连那些负责婚礼企划的工作人员也不愿意,拒绝的原因是连总说夏大小姐手头上的事情一多,她就会烦躁,新娘子烦躁可是会影响婚姻质量的。
  如此一说,谁都不敢把事情交给夏安筱去做。
  这几日,她每天早上醒来就要发呆,思考着今天要做些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网上和温芸聊天,次数多了,钟良汶就不乐意了,夏安筱自知是个有涵养的人,不想让温芸难做,也不愿意和钟良汶吵架,索性借口有事,和温芸减少了联络。
  这一天,连慕言早早地就出了门,夏安筱醒来的时候,身侧的那半张床已经没有了连慕言的温度。
  她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后,饶有兴致地拿出化妆品给自己上了妆,印象中,除了刚开始化妆的时候会这么认真,其余的时间里,她总是匆匆化了淡妆就出门了,很少有这个时间去这样对自己。
  初春的温度因为有了阳光而变得有些温暖,但微风拂面的时候,还是会夹杂了些许的凉意。
  连慕言一早就把早餐温在了保温壶里,红豆小米粥,她坐在餐桌前,一边看着时事新闻,一边打开了保温壶的盖子,淡淡的清香随即飘散在了空气了,她拿起勺子,学着连慕言慢条斯理地模样舀了一勺,喂进了嘴里,入口顺滑。
  总裁办公室。
  康助理拿着一堆文件递到了连慕言的桌前,“连总,这些是洪捷以及其他几位你点名的设计师所设计出来的会场布局。”
  男人接过后,修长宽厚的手将文件一一翻开,细细地看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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