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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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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珺做我的干女儿。”
“啊,老爷子,你果真是聪明,咱们父子难得能同舟共济一回,那这次既然想到一处去了,就这么办吧。“
面对儿子的极力赞赏,老爷子恨不得把手里的杯盏扔了他脸上去,砸他个全面开花,”你这小子,真是迷了心窍,你怎么不想想,林如花、陈奇宾那儿怎么交待?你即便是为了徐氏大局是不是也该有思量?“
”联姻?官商勾结了几十年,是不是总得有船靠岸的时候?“徐俊笑开,他垂眼看着杯中的茶水随着他手上的摆度轻轻晃动,不由感喟,所说人生,岂不就轻|浮如这杯中物,上下左右若有命数,有谁能真正掌控一己命格?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他无论如何是要争一争的,更别说,那陈奇宾的阴险历来不为他所喜,”我想的很明白,陈奇宾那儿也没有好说的,这些年他从中渔利不少,若是有风吹草动,怕的人应该是他。“
”阿俊,你为何就执迷不悟呢?“老爷子气急,声音蓦然提了高,”我听你这话,是要彻底弃了珺珺了?我告诉你,你别想,只要徐氏一天立着,你就别想起歪心思。“
”老爷子的意思是,徐氏倒下,就没了顾虑?“徐俊不急不缓,那声儿悦耳的跟涓涓流水,“那听这话,倒似是林珺跟徐氏平起平坐了,真看走了眼,这林珺竟是这等身价。”
”你,你真是无可救了,我说明话,常玟没有资格代替林珺。“老爷子哪里还坐得住,他腾的起身,恶狠狠的撩下了话,”你若敢动了林珺,阿凯那小子就改运了。“
”老爷子您能不计前嫌,我这做儿子的自然是奉承,阿凯回来认祖归宗是好事,免得在外被人引上贼路,害人害己,毁了徐家门风是老爷子最不愿看到的。“说完,徐俊便转头看往窗外,不再理会要暴跳的老爷子。
老爷子忍了忍,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徐俊话说的轻悄,其实内里说不忧心,那是假的。陈奇宾与老爷子这些年来的沆瀣一气,他是看在眼里,两家命运可以说是同一根绳上系着的蚂蚱。如此休戚相关,如何能说断就断?矫枉过正最是小人之忌讳,徐俊怎能不懂。只是,若藕断丝连,又怎样是个头儿?徐俊于此其实想过不止百遍,只是举步维艰,进退两难,伤及根本,委实不是人愿。
他蹙眉望眼看去,院子东南角的那隅小亭子这两天经工匠休整,换了新漆,加了八角铜兽,周边植了新竹,果真是旧颜褪去作新貌,焕然一新,倍添盎然。
是啊,一处院子要改善尚还需要心思,那庞大的家业更要改头换面,而且势在必行。新人新气象,无论如何是要有一个开始的,徐俊蹙着的眉心散开,既然老爷子固守,那这个操刀人只有是他了。
☆、一一三章把柄
林珺这日去医院,遇上徐凯从里往外走,林珺与徐凯并不相熟,她只是勉强冲其颔首后便低垂了眼眸,面色冷淡。
徐凯不紧不慢踱步过来,在她跟前住步,略蓄了笑说,“嫂子,这是进去找林姨?林姨她刚躺下,不如咱们出去谈谈?”
林珺愣着抬头,对上徐凯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吃吃笑开,“你?你与我有什么好谈?咱们两个素无交集,以前是,以后更是陌路。”
“莫非是大哥为了常玟要休妻?”徐凯笑意隆盛,他挑了眉头若无其事的说着。
这个男人惯喜欢毫不留情揭人伤疤,他难道不懂得尊重吗?林珺不禁生出些许羞恼,瞬时却又转出笑颜,“如何说呢?经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是不是你们的阴谋呢?还是你们徐家人天性凉薄,你与徐俊并不亲近,竟也十分的明白。”
这女人果真是毒辣,即便是这等侮辱,也能面不改色,安然以对,只可惜脑子却是浅了些,那就由得有心人牵了走吧,有人会给她指一条明路的,“既然该去的终归是留不住,那干脆保一座金山银山傍身,这才是最实际的。你我的东西都在那个人手里攥着,咱们何不联手?”
“有必要吗?老爷子是我最硬实的靠山。你呢?”林珺面容笑意凝了冷意,说心里话,她并不愿与徐凯纠缠,因为她感觉到徐凯身上浓厚的阴冷气息甚得过徐俊,而且明显是沾了戾气,她信自己的直觉:徐凯不是一个好人。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个理儿你不懂吗?”徐凯冷笑说,“你当真以为老爷子是宠你?他若不是有目的,你想想,他会有那些闲心吗?在我看来,他清闲时宁愿去逗鸟或者闭目养神。”
林珺脸色大变,她吃惊徐凯出口如此凌厉,针针见血的势头不逊于徐俊,徐俊虽然是待她薄情,但却没有寡义过,她有几次窘迫,与外人难以启齿时,她生生就拜托了徐俊,而徐俊从未推脱。他们二人说来只是没有欢|爱情缘,若是朋友,只要她要的不过分,徐俊倒没有太过责难。
“走吧。你我都是穷途末路之人,没得选择。”徐凯见她动摇,不给她机会寻思,带头走在了前,林珺有犹豫,但终于神使鬼差般跟了上去。有时候,对错只在一瞬间已经决定,酿就人生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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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玉醒来,见林珺在灯下若有所思着发愣,这些日子她只顾着博文,把徐俊跟常玟的事也抛到一边去了。林珺的黯然大约是跟那两人脱不开关系。
林如玉叹口气,边起身边说,“珺珺,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在家里陪着徐俊?老爷子那里不是也需要你吗?”
“二姨,你一直都瞒着我何苦?我过来岂不就是吃窝囊气的吗?“林珺郁闷道。
”你这孩子,躲能躲得了一世吗?凡事要趁早,此时不下手,还等何时?“末了,又恨声道,”只可惜博文这儿出了这档子危险,我是有心无力可使。“
”已经晚了,常玟她怀了双生子。“
林如玉看定林珺,眼见她郁郁寡欢,当信了此事,好一会儿她才吐出话来,”那徐俊可有话?老爷子呢?“
”二姨,你说呢?徐家人是怎样你还不明白?还要我说透吗?“
”这倒是,他们是怎样的无情无义,我怎能不知,我是真真明知故问,只是,这一问,不还是存了那么一点儿希望吗?“林如玉刚才的激动这时经这话头一浇,已然是荡然无存没得踪影,唇角涌出的那抹苦笑若是风雨飘摇中孤零零的花瓣儿。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房间里弥漫着夜的孤寂,孤寂的教人心悸。
林如玉突然说,”徐俊铁定心思,即便老爷子有心使力,只怕也是徒然。不如,你早做打算吧。“这话听起来有些无奈,虽然林如玉这样说其实是想着给林珺打气,但终归是失了底气,如何说起都是历经沧海桑田的那种悲凉。
”二姨,我想过了,如果常玟真生下孩子,那家产岂不被她占去多半?“
林如玉猛的一抬头,正对上林珺凛凛的目光,使得她不由一惊,林珺虽然生活上荒唐了些,但就心机上,她委实没有过大主意,而这一次,她甫一出言,竟是句句针对俩未出世的孩子,林如玉覆手胸口按捏,道,”有些事只能看看,切莫心急,被人拿了把柄,没人能说得上话。“她担心林珺正气盛,没明白她的苦心,忧心忡忡续说,“珺珺,你背后有二姨支撑着,还有陈叔和你妈妈,即便有事,也不用你染指。”
☆、一一四章祸心
“徐总,我今天才知道博文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一声?是信不过兄弟我?”岳添确实是挂心,徐俊看得出来,他同样明白,岳添这一挂心自然是出于对Alma的顾念。
秦晋之好,历来是生意场上不二通行法则。岳添眼巴巴的着急成这般模样,徐俊却是有考虑,他若有所指说,”博文无大碍,不过我倒以为是你藏了心思。“
被反将一军,岳添笑的讪讪,他将身板子挺了挺,吸了一口烟,掩饰般说道,”你这耳朵挺灵光的,说实话,是安插了多少细作在周围?还是有先进武器在手?略有点儿动静就给你知道了。“
”彼此彼此,岳总暗箱也不会少了。“徐俊未加否认只轻快的把球踢了回去。
岳添打着哈哈笑说了一会儿生意场上的种种无奈,转而又说,“昨天晚上,我路过五里洋,你猜我看见了谁?”说着就觑眼徐俊,神秘兮兮的挤眉弄眼,徐俊倚进沙发,不置可否,“有话可说,别肉|麻的,人家看了还以为我们关系吧正常呢。”
“你家徐凯,话说这小子看着清冷,倒蛮招女孩子喜欢的。你没看见他身旁那女人,身材曼妙的万里挑一。”岳添不理会徐俊的讽刺,边满口夸赞边掏出手机翻找,“看看,这女人,皮子多正。我这花丛里打滚的人都禁不住诱|惑,偷拍了两张过过眼瘾。”
徐俊摆摆手,不予去理会,敷衍笑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搞不定?”
那岳添竟是缠磨着如孩子般腆着脸上来,把手机凑到徐俊胸前,由不得徐俊不看,“瞧瞧,心都酥了。”
徐俊凝目看去,是徐凯,徐凯托着半倒半仰的林珺。霓虹灯光下,林珺双手勾住徐凯的脖子。
岳添抬头得意的忘了形,“瞧见了吧,这就是美女。不过,我就纳闷,徐凯那小子他怎地将有本事泡上这等靓妞。看那妞儿一身名牌,不是徐凯能养得起的。”忽而若有所思般给徐俊指点迷津,“是不是他亏空公款?你可要盯紧了,赶紧查查,免得丢大发了。”
“在路边跳艳|舞?这两人倒是臭味相投。”徐俊看了看,只不咸不淡丢出这么一句,噎得岳添好一会儿才回神,“徐俊,我真怀疑你是男儿身吗?”
”咱们不是一起泡过温泉吗?你以为是跟人|妖泡的啊?“
这,这个是重点吗?岳添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奇葩,真真是奇葩,难以捉摸。
在岳添看来极为有趣的话题被徐俊以人|妖结束,这委实不是岳添想得到的,也因此进一步领教了徐俊的不以为耻的无耻。
岳添坐了会儿姗姗离去。李秘书进来,徐俊问起徐凯。
李秘书道,“还就是那些事,中规中矩的不多言。”他看了看徐俊,道,“总裁是想重新安排?”
徐俊吐了口烟圈,神情复杂,“李秘书觉得呢?这样用他会不会大材小用了?”
李秘书叹气道,“历来都是水难端平,只在人心所求。他若知足,给他金山银山他也不见得喜。他若是感到被轻视,只怕会祸心暗藏,即使他自己都不能明白所作所为是为哪般。”
“李秘书其实也清楚,他断不是一个知足的,不然,何以屈身门楣,不得舒展?他这是忍辱求生,若能化解他心里的仇恨,即便他有过失,我有意助力。”
“可是。”李秘书他素来谨言慎行,且徐俊秉性坚毅,不喜人干扰,这一老一小两辈人搭档这些年来珠联璧合,凡事都能想到一处儿,独独这一回,李秘书是真心不愿徐俊另生心思,既已知那人不善,何苦去引狼入室?“总裁好心也要让识得才好,若说法子,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行,总裁可以放权,但委任他去外地岂不是更为海阔天空?”
“放他去外地,我也有想过,只是,他人格已经扭曲,只怕他心魔不解,会再起事端。”
“搁眼皮子底下,日日有过往,难免起冲突时候,不易防啊。”
☆、一一五章所归
“阿俊,老爷子他出事了。”电话里林珺惶急的声音轰了过来,徐俊挺直了腰板,他默了一瞬道,“好好的出去,怎么会出事?你们在哪里?”
“我们正往医院赶,其实,其实,老爷子还无大事,幸,幸亏有阿凯,可是阿凯他是伤得不轻,阿,阿俊,你快点过来吧,我一个人——”
听着林珺语无伦次的哭诉,难为徐俊能听出一星儿眉目,林珺淋淋漓漓说了一大通,大意是徐凯给老爷子挡了灾免了难,徐俊起身,边走边说,“啥事都凑成堆儿了,老爷子怎么跟徐凯又碰上了。”
李秘书闻听,心里旋即咯噔不安,他正欲开口,抬头才发觉徐俊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远,李秘书无奈的摇头,自语道,“不是天灾就是人祸,可惜你是看得破,却是忍不下心。到头来,只怕是祸福难料啊。”
徐俊二人进了病房,见老爷子只是擦破外皮,徐凯腿骨骨折倒也无大碍,徐俊这才松了心。
林珺红着眼皮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他们在城外毛公山上遇了劫徒,凭他们一老一女,自然难敌,只有遭劫的份儿,破财消灾也就罢了,反正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怪只怪林珺出脱的万里挑一,歹徒生出一二点儿花花肠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林珺对男女这档子事儿本来是放开的,鱼|水之|欢,委实是人之初,性本善也。可关键是这环境不允许啊,老爷子他不是也不会允得吗?于是,拼命反抗呼救是要上演的,而且是要轰轰烈烈、大张旗鼓,以示她的贞烈。因此招来了正在此处不远晃悠的徐凯,至于徐凯为何此时此地恰好恰当适时的出现,自然也会有正当理由。后来的演变是,歹徒见有俊男救美,自是不甘落网逃走。
红颜祸水啊,徐俊心底里不大合适的抽了抽。因了这美人,瞬时间祸害了仨男人,其中的三分之二还是阖家徐,父子徐,爷儿俩徐。虽然跑丢的那一个如今不知所踪,不过,恶人总得有报应不是?只是时候未到。而且,待那时候到来,也是真相大白之时。
“这些日子跟医院跟警察局挺有缘。”半晌,徐俊吐出不合时宜的话来,李秘书一旁不自然的摸摸鼻子,只道是总裁这些日子昏头昏脑,让人别扭得很,约摸着是被中年得子的喜悦冲得有些许子贸贸然。
老爷子近日来没少吃徐俊塞给他的羹,这会子身上又是不利落,心里憋屈得紧,正缺一个发|泄口,冲林珺吧?林珺俨然是受害者,差点儿名节不保;冲常玟吧?不顾念她,咋说还是有必要照顾一下她肚里的货,那可是城池都换不来的;冲护士吧?那样做好像对不住他的矜贵身份。这时候见徐俊不像话,老爷子嘴上总算是有了突破点,“托你们的福。这大约是你那未出世的宝宝在考验我们。”
“我那俩宝贝是石破天惊,他们可是大大的吉祥物,你们可别会错了意。”徐俊及时护犊子,自己的娃儿自己打两下是允许的,但旁人若要说黑道白,评头论足,那是拒之门外的,即便是自己的老爸也不能例外。关键是老爷子说这话明显是带了情绪,既然有情绪,自然是不负责之举,是以,徐俊态度堪比移山的愚公。
老爷子只是与眼前这不孝子置气,就常玟腹中的宝贝,他焉能使心去骂。这一刻徐俊嘴中振振有词,美其名曰为吉祥物,乐得老爷子嘴角禁不住一抽,若不是突然想起这时候他其实应该是气着的,应该是作出老成持重是模样,应该是唬得住人的模样,他早就嗤的笑出了声儿。
后继有人,总算是盼到了这一天。老爷子心里着实是高兴的,压不住的高兴。
“你过去看看阿凯那小子吧,今儿还真亏有他,不然,这不害我们无葬身之地吗?说不准还是大卸八块、身首异处。”老爷子满口胡话,字字锥心,这话是说给谁听的,谁心里自然是有数。
徐俊若有所思的眼神在半空中瞟,瞟的人们心神不宁,特别是身份相对来说有点儿外的李秘书,更是坐立不安,正想着出去寻了洗手间透透气,虽然洗手间味道不咋地,但也比总裁这疑神疑鬼的眼神要叫人舒衬些,他听见总裁独一无二的声音幽幽飘散,“今天出远门怎么行头这么小?平常老爷子不都是吆五喝六,结党营私的吗?护身党呢?不寻常啊。”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想什么呢?不正经。”
“啊,老爷子,我这说了什么?什么也没说,你倒是心里生暗鬼,打鸭惊鸳鸯吧?”
李秘书轻咳了声儿,再也忍不住去了思念已久的洗手间。刚出房门,还没及掩上门,老爷子焦躁的声音就咆哮了起来,”你说谁是鸳鸯?你这小子,你给我说明白,哪一个是鸳鸯?“
徐俊皮笑肉不笑回道,”老爷子,更年期病症蛮闹心的,隔会儿喊医生开一方子药,回去好好调调,可别整天咬了人不放。“
老爷子红彤彤的脸色,不亚于外头天际闪亮登场的火烧云,他心里乱糟糟的,霎那间滚过好多念想,可是想的是啥,却是一个抓不住。他更想说两句,显摆他一个老人家该有的尊贵,然则那舌膛上了锁般,只如鲠在喉,一时无话。
老爷子的怒气腾腾,徐俊如若没领会,他气定神闲的踱步至门口,手上拉着门,嘴里不闲着,回头深情款款道,”我看看阿凯去,也好多掌握些证据。“
说时迟,那时快。老爷子顺手捞起的一茶杯爽利的扔了出去。刚当一声,结结实实砸在林珺不堪重负的小心脏上,林珺何曾见识过这等暴力场面,即便午时那凶徒出于怜香惜玉的缘故也并未曾执了凶器,只是象征性的徒手相搏。惊魂未定的林珺接二连三遭受不该她一个美人该受的遭遇,这会子已然是花枝乱颤,离玉|液|横|流只有一步之遥了。
老爷子大发光火竟然这么可怕,原来,他并非都是和颜悦色的啊。这一回,林珺被动的加深了对老爷子的另一层认知。
那狼狈的茶杯在地上低调的滚了几滚,便没了动静。林珺瞅了瞅地上那茶杯,越看越替它委屈,其实它是无辜的,只是不幸被迁了怒,才惨遭此祸。如果此刻没有应景,它不还是稳稳当当捧在老爷子手心里的吗?这正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岂止是它一个本来只是随手随拿的一茶杯,就是她贵为豪门贵族千金,不也是无辜被牵连的吗?林珺犹豫了犹豫,出于同病相怜、兔死狐悲的悲凉心情,还是过去将它拾了起来。那茶杯掂在手上,沉沉的不正如她自己的命运?林珺这会儿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混沌的旋转,一时现出徐凯讥诮的目光,一时又是徐俊冷漠的神情,紧随的是二姨期盼的面容,时而又来了陈叔——究竟哪一个才是她心神所归,她完全理不清。
☆、一一六章做媒
“徐凯当真是疯魔了。”
“您怀疑这是徐凯的苦肉计?”李秘书接话时候,面容平静,他从后视镜看了看徐俊,“徐凯这些日子有些狗急跳墙的意味,难道他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老爷子此来一趟,我只能说是不寻常。接二连三的事情紧随而至,这里面不否认有徐凯的野心。但我总感觉,以徐凯还不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您疑心老爷子?”这倒是李秘书完全没有也不敢想的,老爷子若搀和其中,他的动机呢?家和万事兴,可是一家之长乐意看到的,何况是居于高位的老爷子。
“不是疑心,是肯定。”徐俊面色郁了霜般,他望着窗外刷过的芸芸众生,“你想,老爷子何以会不携了护身党?人生地不熟的还挑了地儿去后山?那后山除了林子就是林子,老爷子一时兴起钻林子?而且,林珺并没有受半点伤害,而徐凯的救美,是不是也太巧了。”
“或者是林珺的蛊惑在前?她不是暗中串通徐凯吗?徐凯不会不利用她的。”
“你以为老爷子傻?他能任听林珺摆布?他多半是将计使计。我那老爷子一生步步为营,庞大产业即是最好的佐证,他断不会给别人算计他的机会。”徐俊修长的手指弹在身旁的皮夹上噔噔作响,“老爷子是在放烟雾弹,我始终这样认为。”
“但是。”李秘书吐出这二字,犹豫着没继续说下去,徐俊看着他替他开了腔儿,“你是想说,以老爷子的身份,只有维护的份儿,断不会亲自从中作梗。”徐俊目光转投窗外天际,远处的太阳大的耀眼,晃得人眼前似飘金针阴线,使人心里乱糟糟的不安生,徐俊阖目靠进后背,“老爷子从前有很多事至今我也不得解。比如我母亲跟林姨、老爷子之间的纠葛。而徐凯,老爷子对他历来都是莫不关情,自幼游荡在外,还有林姨,这些种种确实是老爷子一手缔结的痛病。长久以来,我一直认为,老爷子缺少一个对大家的交待。置身其中的每个人,像极了蜘蛛网中的猎物,只有授柄于人的份数,而那坐镇的赢家,是谁?听着是不是很荒谬,但这又是真实的。”
李秘书没有搭话,这是总裁的心结,源于他母亲的撒手,源于老爷子的掣肘。那些割裂的阴影这么多年来夜以继日的笼罩着他,使他苦不堪言,不能挣脱。谁也没想过,本来天各一方的一家人如今会重聚,更匪夷所思的是,重聚反而是重重生离死别的上演。
这是上天的嘲笑还是人为的悲剧?李秘书相信徐俊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然,旧事重提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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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岳添收了平常的玩世不恭,他满面不虞,“你小子,这劲儿也太狠了,硬生生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万一瘸了,这大好年华岂不可惜?”
“没法子,既然是苦肉计,自然是要逼真。老爷子那儿,总得有苦劳才能哄出一份心。”
“你也是下了血本儿了,这一关若不过,老爷子真是没指望了。”
“本来我也没指望他能出手拉一把,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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