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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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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王立文满口讽刺,“迟一日,这股价便是动荡不安,人心惶惶的谁稳得住?”
徐俊不置可否笑道,“股价这几日好像是不跌反升了吧?或者是我看成了别家的股票?”
满堂大笑,揶揄声顿起,“谣言止于智者。徐氏牌子立在那儿,若是真的风声鹤唳,股价早应声落了,哪里还能稳而不倒?王总大约是走了心了。”
岳添眸子深处若有恼意,他目睃过面红耳赤、如坐针毡的王立文,心道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一枚。
岳添的神色岂能逃过徐俊的眼睛,他安然问岳添,“岳总若有质疑,大可说出,遮遮掩掩的,让人以为是心怀叵测呢。”
遮羞布一点点儿有声儿般撕开,四目相对,那目光里的相互揣测,都如刀剑一般凌厉,间或了腾腾杀气,阴暗里的鬼魅始终是要暴|露出来的,“徐总说的哪里话,说质疑是过了头,心怀叵测更是受之有愧。”他目光里含了笑意,“徐总说话最好还是拿捏准了分寸,授柄于人可是会坏了事。”
徐俊颇有领悟的点头,他往前梗了梗脖子,低声道,“哦,果然是心有灵犀。授柄于人的确是挺难办,如今的我不是已经深陷囹圄了吗?不晓得是拜哪位同道中人所赐?”
岳添唔了一声,了然道,“我原本是想提醒徐总裁的,没想到徐总裁早已明白自己处境艰难,这样甚好,总比瞎子摸路的妥实。”
“放心吧,岳总,这么多年过来,黑瞎子确实遇见不少,这回那暗中作祟的黑瞎子也不会叫他逃掉的。给猎人最好的礼物就是彪蛮的黑瞎子。”
“可要当心,黑瞎子吃人不吐骨头。”
“岳总有心提点旁人,不如多关心自己吧。多行黑路,难免撞鬼。”
“要是是聂小倩或者是辛十四娘,我是不介意做一回花下鬼的。”岳添笑的越发阴森,他喉间的结子上下滚动,若现他隐藏的怒意。
两人低低耳语,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和谐,只是,只有这两人心中有数,从这一刻开始,只有较量,再无所谓的生死与共。
这一天的到来,其实在初始已经埋下了引线。
大会决议内容还是关乎崇东的开发,徐俊主张安抚自焚事件为先,岳添岂能容忍徐俊再一次否决他的意见,他瞟过全场,放缓了语气,“崇东开发已是迫在眉睫,若再行耽搁,只怕是来年开春都不见得开工。而那些居户,素来狮子大张口,要是依了他们,那这项目的成本是要复以数倍来计了。”
徐俊浓眉挑了挑,双眸凝了寒气,他直视岳添挑衅的目光,不紧不缓道,“居户本来就是那里的主人,他们也是有需求的,一次谈不拢,那就两次,直至谈拢为止。”他顿了顿,续道,“这次自焚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那些居户不依不饶,若是继续一意孤行,我想大家都明白是怎样的后果。”
徐凯总算开了腔儿,一把琴一般的好嗓子,“该开工还是要开工,过了这个时节,工期自然是要延到了来年,对我们来说,一天的损失是以千万计,谁能耽搁得起?”他冲诸人一笑,最终将目光挪到了徐俊面上,“居户那边的安抚也不能贻误,就如总裁所言,居户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我们能满足尽量满足,总不能占了人家的房子,还硬要撵了人家走。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徐凯将话说到这份上,面面俱到的不容置嘴,你若再不应承,这无疑是拂了全场股东的面子,安坐于此,往实处说,不就是来利滚利的吗?没有充分的理由,你这工期延误的含义,大家都心照不宣。如今有人突破了点面,自然是承认。
徐俊面色松了松,他承了这份提议的可靠性,顺当着直接将安抚任务交给了徐凯手上。一旁的岳添唇畔微翘,一抹笑意悄然笼上,一个好汉三个帮,果然不假。即便是徐俊独当一面,这会子不也是不能承受两面夹击?看来,将徐凯、林珺拉拢的紧密是正确无误的。
眼下的局面有些微妙,有心人略略瞧得出些微苗头。
是变天的节奏?
那就要做好准备,择良木而栖的准备,商人言利,自古至今皆如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多通用的啊。谁人不如此?
有阳光漫过窗帘缝隙悄悄浸润进来,打在徐俊的脸上,却见他双唇紧抿,眉头微缩,他可在想什么?
☆、第十七章完美
崇东问题似乎慢慢走上正规,徐俊给李秘书的解释是,之所以将崇东继续交由徐凯,他是料准徐凯已经剑走偏锋过一回,这一次他即便作梗,断也不会砸在他自己手上,所以由他来做反倒是最可靠。
一连几日都是缠绕在崇东不能脱身,难得的清静几分,却使人微染落寞,徐俊阖目靠在椅背上,有所细想又似了无边际的瞎想一通。那神思游离越来越远,渐渐的入了虚无缥缈的梦境。
梦里,徐博文启着残次不齐的幼齿笑着向他要糖吃,他刻意板着面孔,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老气横秋模样,那个时候,他不过才刚过十二岁生日,应该是意气勃发的年纪。林如玉却总是半阴半阳的一手捏着樱珠粒一边吃吃笑言,道他是典型的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就懂得排忧解难,一边又是冷哼了道,只怕天生就是徒劳无功的命。
博文小他八岁,天真无邪的时节,不懂人间疾苦的时节,不理善恶正邪的时节,他那个时候有多羡慕博文,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愿意去知道,哪怕一点。唯一疼他的娘亲已经去了好几年。他有逃避,逃避娘亲的去世,可是,博文的灿烂哪里是他能有一分一毫的?博文的笑在他眼里始终如刺一般,让他不得安宁。
他恨过,很长一段时期的恨过那俩母子,那时的他,以为是他们掠夺了他的幸福。
事实上,也的确是归咎于他们,虽然,不是全部。这是长大以后他领略出来的蕴意。所说命运,或者就是这样子,没人能够摆脱他的过去,没人能够真正掌控他的未来。每个人都在尽心尽力演绎着属于他的那个角色,正因为每个人的尽心尽力,继而出现的画面越发精彩,逼得或是诱着或是赶着去上演下一场。时而往返,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每个人都是主动的,又是被动的,说到底,不还是无力挣脱吗?
林如玉在精心织着她的美梦,盼望有一天终会成真,那他呢?优雅的背后不一样是藏着不可示人的目的吗?
是命运的作弄。
博文一步步蹒跚着走近,含糊不清的要糖吃。他眼睁睁的看着博文不知羞的揪住他的衣角,将肉呼呼的胖手伸进他的衣袋,那衣袋里怎么可能有糖?他是林如玉口中的少年老成,怎么会吃那些低级玩意?博文不知道,他掏出来一团揉的乱糟糟的纸团,徐俊眼见那纸团,脸色不由得白了绿了,他刚想伸手去夺回来。
事情总是赶巧的,好比戏台上那些情节紧凑的曲目,一环接一环,不给人喘息空隙。林如玉出现了,她是被博文的嚎啕大哭引了来。她眼尖的瞧见如玉树般的徐俊在奋力的争抢博文的宝贝。
博文哪里会晓得他幼齿时候的那桩不值一提的事会引发一番壮阔波澜,直接使得徐俊对人生从此改观。
纸团理所当然的给林如玉缴了正着,毫无悬念的又承给了威仪清明的老爷子,后来的徐俊经过那一次之后,言语更加严谨,有时一天都难能有一语。
他是恨的,恨那个善于演戏、善于掠夺的女人,连带着博文也成了眼中那根容不下的刺。
阳光偷偷移到了他脸上,和暖的光晕投在他的眉宇间,晃得他眉峰跳了几跳,终于从辗转的梦境醒了过来。他呆愣愣着好半晌,怎么会忆起那一番光景?多少年了,他根本不能承受那一幕幕的经历,那是耻辱,对一个已经知人事少年的莫大耻辱。可如今,竟是生生重新回放了一遍。
神思若是离了魂魄般,他明明是想起身,却是被人缚住一般不能动弹。
接着,他看到了史密斯进了门来,他这才恍惚忆起,他约了史密斯。
史密斯以他医生的直觉,敏锐的发现他精神的颓丧,他深邃的眸子在徐俊脸上停了一瞬,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人终究是人,不要承受那些不属于你该承受的。”
徐俊缓缓起身,活动着僵着的手肘,他问,“博文确实恢复了意识?”
史密斯点头,神情有些莫名的疏离,他终于问了出来,“你真正打算这样做?”说着时候,便将目光投向徐俊,“林如玉她不是善类,你比谁都明白,何况去救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你不会懂的。”徐俊踱步过来,坐到他身旁,边布茶边说,“何况博文他是无辜的,有他在,林如玉或者会收敛一些,且会阻拦徐凯继续利用了他们。”
“我身为医生,理应履行本职。我只是遗憾你并非是那样坚强。”
“我明白。”徐俊吖了口茶,道,“等林如玉知道博文的情况,她会是怎样?”他苦笑道,“若不是看在她是一母亲份儿上,我宁愿她——”说着便是顿住不忍心话下去,他不可避忌的想到了他的娘亲。正是因了这一恻隐,他才选择了饶过林如玉,纵然她做过太多不能饶恕的错误。
“老爷子他还好吗?许久没有看到他了。”史密斯掐灭了烟头,回头问徐俊,神情认真,“林如玉有时候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两个人似乎不是太妙。”
“起隔阂不是很正常吗?老爷子本来就是疑心疑鬼,且不说林姨她本身就有问题。”徐俊不置可否的一笑,然那笑中明显是含了无奈。
“博文这几日应是能醒过来,你还是有所准备才好。”
“他能平安就是好的,最起码还我一个清白。”徐俊半开玩笑之后,敛了脸色续道,“我只希望他什么都不要明白,看他好的差不离,还是送到国外去,待在这是非之地,于他无益。”
“你以为你能做得了主?”史密斯不可置信的挑眉,质疑道,“你别忘了背后有虎视眈眈的林如玉,还有贼心不死的徐凯。他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到底是你想的完美了。”
“事在人为,博文他会明白的。”
☆、第十八章大人先生
林珺自股东大会之后,抛头露面着频繁,虽然在旁人看来是不言不语着似小鸟依人,可在岳添眼里却是愈发容不下,他看的分明,林珺着实是冲着徐凯来的。可笑的是徐凯曾经坦言,他不喜欢留一个聪明的女人在身边,他厌恶善于洞察人心的女子。而时下,林珺似乎并不为他所厌,反而是偶有表露的举止是亲狎的让人侧目。那一次聚宴,林珺尾随了徐凯去了外头,两人旁若无人的靠在廊柱下偶偶私语,林珺竟用自己的香帕给徐凯擦了嘴角,二人目中缠|绵恩|爱的光景羞煞了别人,若信他们无事无忧,除非这人是装聋作哑。
原本以为将Alma押在徐凯身上有不值,这个时候来看,岂不是阴差阳错?
从岳添那里出来,徐凯一直没出一言,林珺明白他梗在心头的结儿,她侧脸瞄过车窗外一刷而过的景儿,回头道,“岳添阳奉阴违惯了,与他周旋,只有缓着劲儿来。且又说了,他始终不敢与你硬碰硬,他时下的目标是徐俊,说句不中听的,他拿你当过板,你何不将计就计,只当是看不透所以,也好让他疏于防范。”
徐凯半晌才闷声道,“他这会子工夫有心再使绊子,明显是让我搁里头为难。徐俊那儿,好歹是他使力才没闹出大动静,若再旁生枝节,我怎样立足?”
“徐俊他顾全着你,始终是因为顾虑徐氏的名誉。岳添他使阴招,以我看,你总是给他几分面子,日后他不能不顾念。”林珺瞅着徐凯的侧脸,耐着心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只是,他那招儿可不是一般的阴损。若是顾得了他,我也不用左右不讨好了。”
“自焚那家主儿姓杨,人都称他杨三,身下还有一儿一女,还有一婆娘,是个能撒泼耍赖的。那儿子杨明天二十二,不务正业,吸|毒斗殴,是局子里隔三差五的常客。女儿杨玉芬倒是本分,今年刚好高考。自焚那杨三说句不中听的,就是让钱给憋的,把自己给祸害了。”
徐凯听着林珺的如数家珍,他不禁侧目,“你这一手资料倒是蛮全,我往那儿一撩,就没看过一眼。”
林珺笑着看他,“杨家是当前最棘手的一桩,徐俊要说法,岳添要路子,两头要想讨巧,你不整明白怎么行路?”
“敢情你是有了主意?不如说来听听。”徐凯一时间脑子里清明了过来,他瞥向林珺的目光悠然多了光亮。
“驱车去杨家,只有拿下杨家,才能走出这段曲折。”
徐凯手下微微一颤,方向盘却是直直拐了弯儿驱往杨家的路上。
杨三家,一幢破旧不堪的小屋,猥琐的混在那一片同样矮小的杂屋子中。院子里东面堆瓦,西面叠着木板,院子中间稀落着些许晒着的粮食,整个院子落在人眼里只是糟乱,更何况是在林珺二人眼中。大约是勤于杨三的身后事,疏了心思拾掇,根本就看不到这些琐事。林珺这样想着。
杨三婆娘腰粗膀宽,一脸赘肉,果然是个耍横的,徐凯心道,他未动声色,只冷瞥了眼,便东张西望着瞎看。不来不知道,来了才知道原来竟有这等破烂的地儿也能住的人过的生活。上天即便怜悯心重,到底也不是能够眷顾到每个人的。
杨三婆娘警惕的眼神里露出些凶悍,底层人惯有的自我保护的那种凶,“你们是不是走错门了?”
开口便是不客气,林珺笑的婉约,她抬手顺了顺额边的发丝,“怎么会走错呢?专程过来的,自然是打听的妥实了才进门。”
杨三婆娘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若有所悟,目中却是添了厌恶,“你们是说客?又想怎样个折腾法?已经逼死了一条人命,难不成还要我的命来陪?”
林珺沉了脸色,她的声音也不再委婉,既然有心促成,那不如开门见山、直来直去,“你的命你自己好生养着,我们是来给个说法的,如果你想听一听,就找个座儿让我们坐下。”
杨三婆娘半信半疑的进屋拿小凳,林珺二人却是在屋门口堵住了她,她正吃惊着,看脸上的肉抖着,似是害怕一般。
林珺笑了笑,瞬间又凉了下来,好似那笑是旁人看花了眼,“外头说话只怕被人听了去,财不外露,难道你不怕没焐热乎,就给人端了去?”
听到钱字,那婆娘的眼神立马几个跟头的变化,她忙不迭的往里让。
屋里暗黑的似傍黑时节的暧|昧,昏昏的,若不是有徐凯在身旁,林珺想着是早就双腿打颤了,她强忍着屋里那股子难言的馊味,只想着长话短说,早些离开这鬼地方。
徐凯几无开口,整个过程,杨三婆娘也是点头嗯着,林珺出手很是大方,大方的让杨三婆娘以为遇见了善心大发的菩萨。昏头胀脑的她忘了,忘了菩萨是在天上俯瞰众生的,她老人家没有工夫也没那个闲心来管一管你杨三家的芝麻事儿。
眼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她并非大慈大悲,她是拿钱消灾的。
杨三婆娘瞅着破旧床单上摞着的层层叠叠的红色票票,抬起的手抻了抻,不自信的缩回来,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打颤,那浑浊的眼珠子却是定住了一般收不回来,里面的贪婪一览无余。
什么舍不掉的情分,搁了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这些钱都是你的,你现在可以把它们锁进箱子里。”林珺笑着的声音很有蛊惑,婆娘的眼神终于回到了林珺面上,她几欲开口,却是紧张的嗫嚅着,吐不出只字片语。
林珺体贴的替她开了口,“这些钱真的是你的,你可以用它来供应杨玉芬上学或者给杨明天娶媳妇。”她说着时候,将目光移到了那一堆红彤彤的票子上,诡秘的展颜,“而且,这些钱足够你们这一辈子的安稳。”
言外之意明显就是我付出这么多,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杨三婆娘她原本就不笨不傻,只是他们二人冷不丁的出现,使得她有些意外的懵懂。这会子她转过脑筋来了,她逼了自己静心打量着这大人先生,良久没有吭声。
☆、第十九章唇枪舌战
步出杨三家,徐凯抬头看看天,见是阴云密布,只道是要下就是一阵急雨。两人紧步走着不出二十米,凉风涔涔裹了土腥气扑头盖脸,已是有大小雨点稀疏着打了下来。
车子驶不进来,停在一里开外的地儿。林珺本来穿了高跟鞋,又是就着这坑洼不平的土路,眼见这天气跟鬼变脸一样戏弄人,她忍不住就嗔怨,“额,要变落汤鸡了。”
徐凯低头看她脚上的鞋,突然就停住蹲在了她的跟前,林珺哪里会料到他这么出人意料的动作,当下,一不留神就扑在了徐凯的背上,徐凯不由分说,扯住她的胳膊往上一拢,结结实实的起身便走。
林珺一张脸红了又红,她咚咚跳的心脏恍若要破膛而出,一下下如乐符般愉悦的跃进了徐凯同样不平静的胸膛。
林珺终于放松了身体,她俯首帖耳的靠在徐凯的后背,后来,竟是熨帖的跟睡着了一般,自小至大,从未这么踏实过。
属于两个人的美好大约就是这样吧,安静的无需一言一语,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声。
倾盆大雨不管不顾的往下压着,一片蒙蒙中,只有黑暗的四周,夹杂着雷声隆隆及吓人的电火行空,晦暗阴沉如地府。四下里静的只余磅礴的雨声,又是吵的只余磅礴的雨声。老天爷是在显示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吧?
步步艰难,总算是移到了车前。林珺已是名副其实的落汤鸡,她一头钻进车子,一边抖着抖不完的雨水,一边打着颤音道,“徐凯,你挺有主意的啊,故意把我驼背上,给你遮风挡雨吧。”
徐凯回头瞅过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眼,边系安全带边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约摸着就是这副德行,明明受了恩惠,偏偏还要倒咬一口。”
雨水浸在身上真的是透心凉,林珺总算领教了这不可名状的滋味,她冷的牙齿不停的打战,只双手拢了臂膀,身子恨不能缩成刺猬团,好久才神使鬼差挤出一句,“我是第几个恩将仇报的小女人?”
前头认真看路的徐凯似乎没有料想她竟然还能说话,还是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细掐了想,好似还有一股子酸菜味,他拧开空调,“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从别人嘴里听过,这算不算正式回答。”
空调暖风吹起来,吹的人心也跟着不安分在半空中荡漾,林珺咬了咬唇,她仍是不死心继续追击,“看来她们都是感恩图报的三好女子,你挺有福气的。”继而又拉长了声儿,有着挑衅一般的腔儿,“都是以身相许的吧?”
“这个问题太深入了。”徐凯拒绝回答,蒙蒙的白|花|花的雨帘里,他不敢分心,万一有个闪失,岂不白白丢掉两个似水一般的年华?虽然眼前这一汪洋也是水,水的很是正宗。但就比起他们两人命里的水,可是地道的天渊之别,“珍惜生命,从这做起。你要是想要一条活蹦乱跳的命,就乖乖的回去唇枪舌战好不好?”
唇枪舌战?这一火辣辣的词语好似是覆上了别样的意头。暖和起来的林珺鬼附身一样情不自禁的就想入非非。
车子驶进了它的港湾,林珺打量着周遭,“这是你家?”
徐凯不置可否一笑,“你别跟我说,四周看不清,你让我左拐右转送你回家。”
林珺扯了扯嘴角,刚刚的唇枪舌战四个大字莫名其妙又转了回来,她殷殷笑着,“我还是要感谢老天爷成人之美,不然,我怎么能来你这儿观一观光呢?”
“真的很想来?”徐凯挑眉笑的邪魅,他唇畔悠然噙着揶揄,“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偷偷喜欢上我了?”说着便把浓浓目光在林珺面上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
林珺脚上的鞋子里面湿湿的全是水,跟在徐凯身后走着有些吃力,这地下车库又是阴森森的透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她眼见角落里那盏昏黄的灯明明灭灭的跟鬼片里的场景如出一辙,等她再看徐凯时,那徐凯已经落下她有一小段距离,她不禁就急了眼,只觉背后有披发流血的女鬼在抻手抓她。
说时迟,那时快。林珺脚下生风一样,急窜了几步,紧紧扯住徐凯的衣角不撒手。
徐凯哪能晓不透她那点儿鬼灵通心眼,只是不动声色将那冰冷的手包在自己手心。
刚一给她一点儿甜头,她便是得寸进尺的毫不含糊,“那些女人你也是这样呵护的吗?”
“今儿的天气特殊,平时没有这么邪门。”徐凯回的滴水不漏,那张嘴不单单是好看的摆设,竟还是固若金汤的严密。林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把腹诽着的话吐了个干净,“你应该去情报局工作,留在这儿太可惜了。”
“情报局里好像规定私|生活要严谨,你觉得我这么一俊男能忍受得住吗?”说就说吧,偏偏还要摆过脸来给她看看,看看就看看吧,反正是天天儿里看着,也就那样儿呗。可让人气馁的是,他挤眉弄眼的似调|戏似挑衅,又是就着那样暧|昧的话头。林珺认栽的偏过头去,复读机般吐字清晰,“忍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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