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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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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敏和博文的关系不尴不尬的就那样淡着,几乎没有了联系,只是公开场合难免会有打照面的时候,岳敏甚至有怀疑,博文是否是冲着她才会有那些他往常并不注重的交集。可也只是猜度而已,她不可能去问,他即便是给三言两语,又有何意义?是真是假,还是两说着。更何况如今的她,已经不再信任他分毫,她的心思既然淡了下来,便没有再行措夺的必要。有些事如同这样的天气一样,顺其自然或者是最能顺应本心的。
人生有退有进,总是在舍弃中迎接新的事物,在迎接新事物中又不免惆怅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就像她手里握着的天伦,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夺目的光华,可别人哪里会清楚,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并非她所喜,这是成功男人的标志,而非她所求。男人与女人的向往从来都不是一样。
又是应酬的晚宴,到处都是人,面善的、陌生的,点头之交的,各色人物齐登场,好似都把自己当作了宴会的主角儿,任他是谁都是一样的红光满面,满口仁义,这些司空见惯的假象早已使得岳敏厌倦,可又能如何?天伦的发扬光大离不开这些假象的支撑,她是天伦的形象,不能顾忌她的一己之宜。
她遇见了徐俊,与其说是遇见,不如说是徐俊刻意来找她的。那时的她隐在阳台的暗处,独自领略夜风的凄冷,恰似她彼时的落落心情,两者相融的感受是多么的惬意啊,那才是她灵魂的归属。
徐俊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明显有怔愣,他大约也是惊诧于她的极快转变,岳敏自嘲的一笑,“想不到吧?徐总,只是间隔几日的不见,便是另一种面目。”
“人生由不得己心,所有的蜕变都是被迫的接受,放手的人事,自有他的归处,该来的,它却也是早已酝酿了时机,只是不被我们所觉察而已,从侧面说,是我们在下意识的拒绝。”
“我们能做得了什么?”岳敏苦笑的无奈。
“你做的很好。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可这些,不适合我,我压根就没想过这番游走在人群的景象,我在这儿只有孤独。”岳敏说着就不禁心生委屈,不经意的就有落泪的冲动。
“会过去的,等哪一日你有了可以依靠的臂膀,那个人不会忍心让你独自面对。”徐俊慢慢开解,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与他有几分相像,都是受不可推卸之托付,心思细腻中又是隐藏着不认输的倔强,而那倔强却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外衣罢了,他们在人群中寻觅的是那一方寻之不易的归宿,“这些经历着的都是不可或缺的宿命,我们想要的不想要的已经孕育在其中,就像春天的花儿,它的美丽不也是自泥中来,自冬天里来。都是过程。”
岳敏苍白的一笑,徐俊看在眼里,心头莫名的一颤,他不由得替博文惋惜,于是,他开了口,“敏敏,你应该给博文一个机会,给你们两个人一个机会。博文他在这里面或是有错,可他隐瞒不说,只是因为他不敢,他怕失去你。他的近乡情怯,使得他十分困苦,而且,我看得出,你同样不快乐。你们该在一起的。”
岳敏似乎有些惊讶徐俊会提起博文,她的眼神抖了抖,她垂首望着地上那一方方地毯的花样,说,“那些事虽然不关博文的事,可那些曾经滞留在心头的怀疑,那些犹豫,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表示这份感情本来就不牢靠,如果是真挚的,怎么会有那么多误会?却任由它繁衍?博文没有来找过我,他应该也有这样的意识。”
“不是那样的,敏敏。博文这几天病了,他忧思成疾,导致当时车祸时的后遗症复发,每日里头痛欲裂,他愣是不吃药不就医,他宁愿用病痛来折磨自己,也不愿孤苦伶仃面对白墙,他想你,只是他性格里的敏感,让他不能迈出那一步。他在你面前的怯懦的。”
“他病了?”岳敏呐呐着翻来覆去只这一句,他到底是怎样想的,何以要自虐到这种地步?他是要她去求他吗?岳敏心里一阵恨意一阵怜悯又是间或着悲哀,她一时间慌了心神,以至于徐俊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恍惚着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一个红灯,两个红灯,三个红灯——一路红灯,岳敏在第六个红灯的时候,方向盘一打,往左拐去,前面的街道就是博文的公寓。她顾不得那些自尊了,他病着呢,她怎么能忍心、任性与一个病人计较,她不能那么残忍,她切身体会着的是撕心裂肺的思念之苦,他也是。
博文没想到是岳敏,他摸着后脑勺,攥着眉头低声喃喃道,“我以为是大哥叫来的医生。”只这一语之后便是闷了声,一双眼睛别扭的东也放不下,西也盛不下,没着没落的让常玟看了好不心疼,她叹息道,“是医生就更要开门了,难不成你想让孩子没爹吗?”
这话说的博文一个劲的犯傻,孩子的爹?
岳敏见他果真是病糊涂了,这么直截了当的说辞,他都不能晓得通透,半晌的僵持之后,岳敏出言嗔怪,“还不放我进去?我这可是两个人的身子。”
☆、107章大局
老爷子不加避讳的问徐俊,“林珺的离开是你安排的?”
徐俊满面肃谨,他说,“让她走吧,她浮飘半生,也无所得,时至今日,她能感受到人间的一点真情,也算是她不枉此生。”
“你不介意?”老爷子探究的目光不善,徐俊对视着老爷子,说,“有什么可介意的?有些事,我们自己明白就好,何必多寻了烦恼?何况,林珺也说过,她不属于这里的人,她不会回来了。”
“你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阻止我下手吧。”老爷子不置可否道,他素来对他这个叛逆的儿子无话可说。别人父子之间他曾经有想过,会不会是无话不说的亲昵,可思来想去终究是一场空,空的叫他愈发黯然,愈发不敢再有勇气去思索这个问题,这是他心底的痛,不能言说的痛,没有人明白。他们看到的只是他的冷酷他的无情,他的寡意,却没有人想过他为何会这样做。谁也不是天性凉薄。
“你既然找我过来,就不会下手。我来的时候就知道。”徐俊坦诚相待。
老爷子深深的哦了一声,一副了然的模样,他说,“那你还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知道,甄东、徐凯、博文,还有我们的妈妈。”徐俊说的时候,冷静的奇怪,他甚至都不曾过脑,这些话就是脱口而出。后来在出门之后,徐俊坐在车里,认真的回忆这一幕时,他才略有清晰,这些话是他问过他自己无数遍的问题,他给不了答案,老爷子却能,他问的自己,不正是把那一个虚构的自己当作了老爷子的化身吗?这些问题在心里埋伏了半生,老爷子即便是要带了入土安息,总归是要透露一二的,他是那样好面子的一个人,有必要给他自身的脸面加以粉饰,这也是他暗里偷偷臆想过的。
老爷子没有负了他,断断续续的一生,尽说与他听,爷儿俩一个说的口干舌燥,一个默然不语。在微显暗淡的厅里就那样坐了一下午,老爷子说,“人的着一生,品尝了什么?其实都是一样的,生来的哭,幼年的闹,成年的孬,老年的悲,离世的放。都是没有办法的接受而已。”
“那是你要的太多,一生当中,若是没有奢求,我想会是平静无波。”
“那是因为你一直有我这座靠山,要是论只身闯天下,你小子不到半路就打道回府了。”老爷子嗤之以鼻道。
“我念书一样供得起自己找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
“那会是你吗?那不是你的命运。徐俊,你给我记住,徐氏就是压在你头上的山,除非你是固执不知妥协的愚公,除非有天公帮你,不然,你就要生生世世给我托下去。”
“甄东呢?他可是你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爱屋及乌着,他在你心目中也是不同与众的分量。”
“你小子装糊涂。”
“那我干脆把徐氏这座山驼到他头上吧,肥水不流外人田,留我手上,说不得哪一天我会突然的厌世,万一作出募捐的决定,岂不是气得你阴曹地府之下都不得安生。”
“你会吗?”老爷子干笑的阴险,他目光精利乍现,说,“我已经拟好遗嘱,一切都可以照你的意愿办,前提是常玟再给我添三个孙子,不然的话,这所有的财产,外人一点不外流,包括甄东。”
“我就说吧,你做事不会不留后手。”徐俊唇角偏了偏,一脸鄙夷。
“知子莫若父,有些事不能不防。徐氏是我拼命拼回来的,哪儿能容你胡来?”老爷子得意道,“五个孙子即便是出俩精英,也足以撑起徐氏。”
“你这是撒网捕鱼呢。”
“未雨绸缪是我的长项,你看我做这么多谋略,有哪一个不是放的长线?”老爷子脸色微不可察的暗了暗,有些戚戚然,“就是博文、徐凯,在我明知不是徐氏血脉时,我一样能容忍到现在,你想想,就是你被人说是老成持重的人,却也不是能做到这般隐忍的。”
“你成就了自己,却是害了他们一生。我不会这样无视他人的。”
“罔顾别人的是他们的命运,谁让他们的母亲那样百般贪婪,我不是没有给过她们机会,她们可以走,可以悔过,但是她们选择的依然是欺骗。若是我真正心狠到不管不顾的地步,他们娘儿几个哪里还能苟活到今天?”
徐俊没有搭腔,这样的话题无论怎样与否,其实到底无非就是一钟表圆,如同两个聋耳朵老太太,坐在一起各说各话,谁也不能真正理解了谁,也就是哪儿说哪儿撩吧。何况,如老爷子所言,他已经是尽了本分,不恪守的是她们那一众浅薄、狠毒的女人。
“我妈没有错。”徐俊的话低不可闻,老爷子端茶的手依旧是颤了颤。他终于说出来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也是他没有放下过,他始终是记恨着的,怎么能放下?怎么能让他放下?那是他的母亲,老爷子搁下茶盏,说,“不要恨我,不要恨任何人。你妈妈她患有抑郁症,虽然有我的过错在里面,但是这些年来我一直饱受悔恨之苦,你不知道的是,甄东的生母并非是我最爱,她只是我对你妈妈的掩护。”
老爷子说的吞吐艰难,徐俊有理由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是,一个女人的掩护是怎样的意味?他不懂不明白。
老爷子继续说,他本来不想说这些已经没有多大意义的陈年旧事,可父子间这么些愁苦,今日若不说的清晰,明日不知道又是如何的情景,索性透了底吧,不枉他们父子一场,“林如玉当时有陈其宾撑腰,我又是东奔西跑的不太平。林如玉明里暗里找你妈妈的茬子,我做不了太明显,不然,只能使得她变本加厉待你妈妈。我便出于下策纳了甄东妈妈和徐凯妈妈。”
“可最后的结果好似更糟糕。”徐俊不置可否的一笑,那笑意笼在傍晚的夕阳里愈显薄凉,只让人不忍直视,“林如玉她有陈其宾的撑腰,就敢胡作非为?您可是宅院的男主人呢。”
徐俊的嘲弄在老爷子耳朵里似锥子般扎着,他说的无奈,“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艰难,用寸步难行来比喻一点不为过。林如玉本来就是陈其宾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没有陈其宾的鼎力支持,没有现在的徐氏。在艰难的岁月里,只有趋附,所谓大局,不过如是。”
☆、108章风头
任泽宇来了,他说,徐凯已经把所有的罪责承担了下来,是指博文车祸那一桩。
徐俊心里明白,甄东同样参透一些,他在任泽宇走后,说,“是老爷子惯用的花招,徐凯是迫于林珺才应责的。”
“他承担下来,对他没有损失,他何乐不为?只是多担了一项死罪而已。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受够了。他此刻的活着只是为了给林珺在赎罪。”
“林珺说起来是可怜的,别人眼里的光华实际上是束缚她的本质,她的迷失使得她无法回头。”甄东惋惜道。
徐俊难得看见他有正形的时候,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改变她的人生观,若有缘再见,你看到的绝对是截然相反的林珺。”
“希望吧。”许是经历的缘故,甄东多数是有怜悯心的,对林珺亦然如此,按照徐俊对他的评价,就是典型的面冷心热,属于闷|骚型。
徐俊突然一脸的兴致,一反常态的逼问甄东,“听说楼下快餐店生意火爆,那一天差点打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甄东心虚的摸摸后脑勺,慢吞吞的道,“也没打起来,只是虚张声势吧。这年头,谁敢真打呀。是要吃班房的。”
“是吗?我听说的可不是这个版本,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说是争风吃醋,说是为了一盖浇面,说是——”不及徐俊撒完泡泡,甄东已经受不住那一番扑头盖脸的“说”,他交代的有声有色,“没有争风吃醋,也不是盖浇面,而是,那一天有小痞子难为人家姑娘,我不是仗义吗,就出头儿教训了那不知死活的不良青年一顿。”
“出手重吗?”徐俊将烟头掐灭在烟缸里,目睃过那个多少有点儿惴惴的人,“不是虚张声势吗?”
“没怎么出手?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看了吹鼻子瞪眼的,就成软包子了。”
“是吹胡子好不好?”
“没有胡子只有吹鼻子了。”甄东振振有词。
“我听说江湖出动不少兄弟,要卸你的胳膊卸你的腿儿。”徐俊不动声色,看他继续编。果然,甄东的瞎话又开始了另一篇章,华丽丽的让他都不能自信那是他的原版,“他们虚张声势而已,我是徐俊徐总裁的跟班,谁不卖徐总裁十分面子?”
“我是做正经营生的。不要往我身上扯。”徐俊严词警告,他早已防备他这一手。
额,亲兄弟都乐意看笑话。甄东心里难免有腹诽,他沉思了一会儿,说,“没有那么严重,没有那么严重,一场两个人的决斗无论如何都没有可能演变成江湖的纷争。”
“你有把握?”
“不然呢?徐总以为一碗盖浇面果真能引起江湖的波澜吗?”
“那要看什么时候。有些事只是一个引子一个借口,他们需要一个推波助澜的由头。”
“你是说他们是故意的?”这个说辞让甄东意外,他是当事人,居然没晓得透里面的玄机,看来果真是他道行太浅,不能由外及里的推理,这样很容易着了别人的鬼道儿。他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他的路还很长,他需要徐俊时不时挖苦揶揄的扶持,虽然他很讨厌徐俊的笑里藏刀,可是欠在他技不如人。用徐俊的话说,就是这乃他必经的路程,好像窝身少林寺扫地僧的历经一样,只有有了充实的过程,才能一鸣惊人。所以,那个身怀绝技的扫地僧才能隐忍不发多年,直到他该出场露面的时候,才一显身手,自然是惊人。这是心经,是甄东后来许多年后才悟出的至简大道,又在后来的日子里,是他拿来跟他亲生自养的孩子们交流的法宝,以至于那些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忘了吃饭就寝。
那个时候的甄东,最多的感叹就是,当年多亏有徐俊的谆谆教导,才造就了他日后像模像样的安身立命于孩子跟前。他甚至有觉悟以身作则,教育孩子们坚从苦中砺的模范。由而他时常想入非非,孩子们在他募捐了所有产业之后,各奔东西的自主创业,然后他们各自打下一片属于他们自己的江山,直接将自己的人生升华到了不同凡响的境界。当然,这只是他的自我感觉良好罢了,目前为止,他没有实现,日后的沧海桑田,谁又能知道那么多呢,不然,岂不成了无所不知的先知?
人终归是人,都不能免俗,徐俊是,他也是。人心都是肉长的,胳膊肘都是往里拐的,没有例外。
后来的事实证明,徐俊的预料是准确无误的,他总是能够从星星之火预见燎原之势,这是别人不能及的,所以他的成功,并非是复制别人的老路,是得益于他自身的素养。
既然有预见,徐俊自然有对策,而且是让别人哑口无言的对策。总之,他是个有办法的人,有主见的人,让人万分信赖依靠的人,甄东时有艳羡常玟的眼光,明言道,“你怎么就那么好的眼光?晓得找了这么个人,一辈子无忧无愁。”
“额,这个嘛,大约是他上辈子欠了我的,这辈子来补偿吧。”常玟自打跟了徐俊过日子以后,经常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徐俊说她是得意忘形,博文说她是蹬鼻子上脸,岳敏说她是有福之人不用忙,老爷子说她是命好,只有甄东怀疑这是徐俊不可告人的阴谋。
一个弱小的女人能存了什么阴谋,是甄东将美好的一切阴谋化了呢。说句题外话,他这是嫉妒,嫉妒人家有的他没有的,纯粹缺失心里作祟。
徐俊对甄东刻意的歪曲从来不置一词,他认同的是别人对他的认同。常玟对于他的举动,批评是大男子主义,还是日趋严重的大男子主义,不值得推崇。故而,她时常有意无意在甄东、博文跟前说道徐俊的种种不是,当然,是背着徐俊所为的,而基础是甄东和博文已然被她洗脑成功,他们不会在徐俊面前透露一二的风声,常玟拿捏人的本事日益见长,徐俊纵使有察觉二三,奈何人家都是异口同声的支持常玟,他也是无可奈何的落寞。
其实,他能落一落寞,是众心所向,谁让他总是高高在上的不容侵犯之势呢,有一个小女人能治一治他,也是他们间接煞他威风的阴招儿,虽然是上不得台面的阴损招数,但终究是叫他们出气的招儿。明争不得,暗斗亦可,关键在于出奇制胜。胜字当头,哪一个也是跃跃欲试。
徐俊此次是败在风头过盛。
N年后,常玟五个孩子茁壮成长,博文家俩,甄东家仨,徐俊背后跟常玟戏虐说,看到了吗?女人的肚子就是一口大锅,男人们都要从锅里要饭吃。可话说回来,女人以一己之力是煮不熟饭团子的,必须要拿男人的一把火种才能功成名就。
“哦,只要不是功成身退就好。”常玟不以为然道。
“卸磨杀驴的不是人,我不会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的,你放心。”徐俊振振有词,他对常玟愈演愈烈的抗争愈发不满,经常是口不择言。
“哦,男人通常泻火的地儿是驴子?”常玟不恼不怒,笑眯眯的反讥。
徐俊难有的哑口无言,本来挤兑人的话反是向了自己,他不由感慨,女子多是难养,尤其是表面柔弱的更甚,他甚至有思讨过如何在公司或者其他场合公开上适当的发扬一下男女之间平衡的问题。男女之间的和谐是个大问题,不容小觑。你想啊,夫妻间不能和谐,晚间生活必然不愉悦,直接导致翌日的精神不振,长此以往,会提前了更年期,加速衰老。身体上容易出现脾胃不和以及小便赤短,大便失调的症状,身体不谐和,怎样保持精力体制的旺盛?好比你有苹果8在手,没有网,也是白搭。这关乎到各种匹配的事项,关乎大局。
☆、109章情
徐俊:我自幼缺少来自家庭的关怀,本以为这一生会是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没想到上天给我送来了最大的恩赐,这份恩赐就是我的爱人常玟。常玟是我生命中的奇迹,是她教会了我什么是善良,什么是宽容。我爱她,胜过我自己。当然,我不会让她知道的这么清晰,女人嘛,该宠的时候宠,该护的时候护,可不能对她百依百顺迁就的过分,那个小女人在懵懂晓得几分我对她的依恋之后,居然经常耍小性子给我。无法无天的她时而胡作非为惹人恨,可她知道我对她是无可奈何的,只因她看透了我的爱意有如和路雪一般浓,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
常玟:原以为他是我的债主,债主多可怕呀,凶恶的灰太狼。可他不止一次醉酒后吐真言,他总是摩挲着我的脸颊,一口一个呢喃,他叫我红太阳。他说,他从小独独喜欢艳阳天。额,亲爱的,你们知道吗?那个时刻里,我的心奔波的像是草原上的白兔,开心的整片天空都是廖亮无比的。他是我的债主,不过,不是可怕的债主,而是可伶可俐的亲密债主,他说他要一辈子照顾我,他又怕我听不懂,换了一句话说,同样的一个意思,真的很让我感动。他说,他要照顾我一辈子。我哽咽着问他,不是一个意思吗?他说,差不多吧,不过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区别的。我体会不出。他又怜怜的喊了我一声红太阳,说,他一辈子照顾我,有可能是他走在我前头,他不放心将我这样一个笨的找不到家门的人孤零零扔在这个世界。而他照顾我一辈子,则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理解到中心思想,就是他后走一步,把我照顾离开之后,他才会跟了我后头去。
没想到,他是这么狠心,我给他生娃养娃,给他洗衣做饭,给他铺床暖被窝,像这等琐碎又磨人的活儿,我天天做,跟牛马有什么区别。他看我老了不中用了竟然要我先走?留他继续苟活于世?我咬牙切齿,火不打一处来,说,你是存心再祸害一个良家妇女的吧?居心不良的资本家。他对我的责难,只是嘿嘿笑的傻气而不语。我其实是明白的,他是真不放心我,他照顾我他觉得天经地义,好似时光与风云日月一样不朽共存。我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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