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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狂野,细嗅蔷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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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景然望着她,眼里溺满深情,握住她的手,缓缓上移放到左胸膛,“这里痛。”
  苏晚缩了缩手,却被他按住,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紧拧起:“阿晚,你不在我身边,这里的东西就像是被剜掉一样难受。”
  “杨景然你松开。”苏晚紧抿着嘴唇,一边落泪一边努力地想要抽出自己手,无奈感觉到手腕摩挲的疼痛也抽不出半分。
  “我不松。”杨景然执拗地握紧她的手,神情一如他动作的坚持:“我松开,你就要离开我了。”
  “阿晚,分开六年,我已经受够了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好不容易又重新在一起,我们就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看着苏晚沉静的神情,杨景然握着她的手坐起来,“我不在乎受多少伤,反正伤会好,痛会过去,如果你仅仅只是因为不想我再因为你受伤,那我以后躲在你身后,有什么事让你挡着,行不行?“
  这不像是杨景然会说的话,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他想说的,苏晚分不清他是装醉,还是脑子真的被烧坏来了。
  突然杨景然就板起了脸,眼神带着凶狠地威胁到:“如果你一定要跟我离婚。反正你也不跟我在一起,那我活着有什么意义,那大不了我一死了之!”
  “杨景然!”闻言,吓得苏晚一个激灵,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尖锐。
  挨了苏晚一巴掌的杨景然,一点也没有错愕,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揉了揉脸,还带着几分讨好:“好了,你不要生气。大不了,我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你,如果我以后再惹你不开心,你就一脚踹我出门。让我流落街头咯。”
  说着,杨景然就掀开被子起来,因为身体晃悠,差点摔倒,扶着床,才稳住了身体。
  “你要干嘛?”苏晚赶紧上前扶住他。
  杨景然走到角落弯腰捡起自己湿透了的裤子,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出来,然后都倒过来抖了好久,依旧一无所获,然后往后随手一扔,险些扔中苏晚,她默默地捡起来。
  然后看见他又把外套拿起来掏了半天,苏晚走近。有些无语:“你到底要干嘛?”
  杨景然没有回答,又自顾自地掏了掏,突然动作一顿,掏出了钱包,然后默默地把钱包里的卡全部拔出来,把钱包朝后一扔,转过身双手奉上,“阿晚,你看这是我所有的卡,这个密码是……”
  然后一张一张跟苏晚报备着卡的密码,报备完毕后,把卡往她手里一塞。
  又在原地自己转了个圈,没有找到想找的,可怜巴巴地望着苏晚:“阿晚,把你手机给我用一下,可不可以?”
  看着杨景然一丝不挂地乱走,苏晚直觉太阳穴隐隐作痛,咬牙吼了一句:“杨景然,你给我躺回去!”
  杨景然一怔,然后立马转身走向床,乖乖躺回床上,望着苏晚:“手机。”
  苏晚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温柔地问到:“要手机干嘛?”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杨景然伸手朝她招了招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她蹙了蹙眉头,告诉自己,不要跟醉酒的人一般见识。便走到床边,见他又朝她勾了勾手指。于是贴身上前。
  刚俯下身子,就见杨景然长臂一捞,她顺着惯性就栽向床上,杨景然动作迅速地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
  苏晚本身就体寒,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冰冰凉凉的。
  而现在杨景然发着烧,浑身滚烫。
  肌肤相贴,冰与火的交融,触碰的那一刻,两人都觉得很舒服。
  杨景然喟叹了一声,撑着双手把她圈在怀里,鼻尖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的漆眸中倒映着自己有些慌乱的神情,他薄唇轻勾,漆眸微弯:“阿晚,我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车子、房子、公司、股份、银行卡,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好不好?”
  苏晚双手抵在杨景然的胸膛,颤抖着睫毛,不敢动作,声音温弱地问:“给我这些干嘛?”??杨景然嘿嘿笑了一声,往前轻轻一凑,在她的唇角轻啄一口,漆眸望着她的眼睛,带着暖暖意和点点星光:“都给你后,我就是个穷光蛋,这样,你就会收留一无所有的我了。”
  “阿晚,别离开我,好不好?”在苏晚的注视下,杨景然缓缓地闭上眼睛,薄唇游移到她的颈项,他的薄唇一张一合,酥酥痒痒,像是耍着无赖地说:“你不准离婚,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一直一直到老到死。”
  他渐渐地压下他的身体,搂住她,轻笑一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然后不待苏晚说话,就睡了过去。
  苏晚把杨景然从她的身体上推开,他摊睡在一旁,只一秒,就侧过身,重新把苏晚揽在怀里,然后继续地睡着。
  她靠在杨景然的怀里,入眼的是他胸膛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又很不争气地落下了眼泪。
  为什么,她期待的时候,却总是难以触碰。而当她想要放弃,想要逃离时,却又靠她那么近。
  这样让她如何舍得下他?
  她仰起头,抬手抚上杨景然的俊脸,指尖拂过他的浓眉和高挺的鼻梁,最后停靠在他的脸侧,缓缓凑上前,吻住他的嘴唇,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杨景然,我想跟你在一起,从很多年以前就想,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想,可是,我很想,却又不能……我该怎么办?
  以为杨景然睡着了,苏晚便往他怀里靠了靠,伸手环住他精壮的腰,慢慢地入睡。
  直到苏晚的呼吸平稳冗长,杨景然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晴明,没有睡意。也毫无醉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睡得安稳的苏晚,唇角微勾,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心,拉扯了一下被子,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才放心地睡觉。
  小丫头片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好骗,只要装醉,她就说什么信什么。
  他记得以前小时候的苏晚,十分乖巧可爱。后来长大的苏晚高冷傲娇得不像样,只有在他装醉的时候,她才会耐下心照顾他。
  他知道她想整他,她愿意折腾他,他也愿意被她折腾,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一次都没醉过,喝得再多,他也是保留着清醒的头脑的。
  烟酒这些东西,不是他不怎么去沾,而是他不敢。为了苏晚,他尽可能地不去碰这些东西,他不确定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回来找她,他必须随时保证十分的清醒。
  他不知道为什么苏晚会这么坚决地想要离婚,但他知道,不管她看起来多么的坚决,多么的冷淡,实际上,她的心很柔软。最过不去的一道坎就是苦肉计了。
  他轻笑了一声,轻声呢喃了一句“傻丫头”,搂着苏晚,沉沉地睡去,睡了这些天以来最好的一个觉。
  此时,楼下拐角处的蒋奇等了半天不见杨景然下来,就知道杨景然成功了,便愉快地开着辉腾回家去。
  雨渐渐停下来,蒋奇关了雨刷,感慨了一句:“早知道要下这么久的雨,先生何必泡那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呢!”
  第二天苏晚醒来的时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睁开眼睛,一下子就对上杨景然漆黑的眸子。苏晚下意识往后退,却被杨景然长臂一捞,触不及防撞上一个东西,就听见杨景然低呼一声。
  看着他拧眉痛苦的样子,苏晚担忧地望着他,小声地问:“你还好吗?”
  杨景然强压下所有的痛,看着她,撑起一抹笑意:“没事。”
  “早安,阿晚。”杨景然宠溺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蜻蜓点水。
  看着杨景然的笑脸,苏晚却是一脸懊恼,她为什么昨晚上要让他进来?还放任自己跟他睡在一起?
  看出她的小心思,杨景然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阿晚可要说话算话。”
  苏晚有些发懵,“什么话?”
  “不准离婚。永远跟我在一起,一直一直到老到死。”
  “我什么时候说过!”苏晚反驳到。
  “我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也没有反驳,那就是答应了。”杨景然笑道。
  “那不是你睡着了吗?!”苏晚气极。
  “我只是靠一会儿,等你睡着后,我才睡的。”杨景然一脸坦然地解释,他这是实话,没有撒谎。
  他还火上浇油地说了一句:“我都录音了,你不能抵赖。”
  苏晚才惊觉自己被算计了,她气呼呼地瞪了杨景然一眼,刚准备走,就被拉住,她瞪着杨景然,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干嘛?”
  “难受。”杨景然眉头皱起,声音闷闷的。
  不管怎么说,杨景然昨晚的发烧生病不假,见状,她关心地问到:“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去医院没用。”
  杨景然的头埋在枕头上,看不到神情,苏晚赶紧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挺烫,但不算太烧。
  放在他额头的手,却被杨景然握住,往下面一拉,放上去,苏晚的小脸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通红,咬牙切齿到:“杨景然!”
  “我就这样坦诚相见地抱着你憋了一晚上了,刚刚你还那么一下,真的很难受。”杨景然一本正经地解释到。
  “你忽悠着我答应你不离婚,不离开你就算了,你还,还让我帮你……”说到后面,苏晚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还不等她消气,就听见杨景然愉悦地轻笑了一声:“这次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嫩抵赖。”
  这个时候,她才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苏晚想,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打死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杨景然都会头脑发热,慌不择言。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又不能耍赖反悔,她只能绷着小脸别开了去。
  “阿晚。”看着她负气的模样,杨景然望着她,轻轻捏着她的掌心。
  气不过的苏晚,敛起神情的怒气,嘴角漾开笑容,回过头,朝杨景然粲然一笑。她缓缓爬到杨景然身边,小手在他胸膛打了个圈,她靠上前,吻在他的喉结,舌尖轻轻勾舔。
  她明显感觉杨景然浑身一僵,周身肌肉紧绷。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嗓音沙哑性感,眼底**浓重:“阿晚……”
  她仰头望着他,轻声“嗯”了一下,眉眼里点点笑意,晨光打在她深邃的五官上,别样风情。
  苏晚望着杨景然,感受到他越来越炙热的身体,忍耐的额头冒着汗滴,她缓缓靠上前,然后在刚到达危险地界便爽快抽身离开,翻身下来床,留下他光溜溜地在床上,黑沉着一张脸,僵硬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她起身,撩了一下耳边的短发,扬起下巴:“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在地上还没处理,我这里没有你能够换的衣服,想出门的话,自己想办法。”
  说完,她拿了一套衣服进洗漱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出来时看着杨景然还在自我解决,憋着笑,在杨景然怒气满满的注视下,解气地出了门。
  到公司,吃了唐靖买的早餐,看了几个不太重要的文件,她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沉思片刻,按了唐靖的内线电话。
  不一会儿,唐靖就推门而入:“苏姐。”
  她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问:“我问你啊,举个例子,你能不能把一个账户里的钱,分散到各个账户里去,并且分散出去后就不能再返回?”
  唐靖点点头,一脸淡定,“这个挺简单的。”
  不过想了想,有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为难地看着苏晚:“可是苏姐,这个很容易,但是不合法。”
  苏晚莞尔一笑,“知道了,我就是问问,不会让你去做违法的事的。”
  “恩恩。”唐靖点点头。
  “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哦,好。”唐靖起身朝门口走去,手拉倒门把手,他又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跟苏晚说:“如果是苏姐需要,违法也没有关系,就是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说完,他不等苏晚反应。就径直出了办公室。
  望着办公室的门口,苏晚双手交叉,绕着大拇指,眯起棕色的眼睛,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一晃就到了温渃漓跟余杭结婚的日子。
  温家虽然在景城不是大家,但艾尚是新起之秀,来的人自然不会少,何况新郎还是易盛的一把手,投资的领头人物,当然是上赶着来。尽管宾客的名单宴请的人不多,但像是杨家,裴家和林家的到来,自然不能说没有宴请赶出去吧。
  本来当初温爸想过要不要宴请景城的这四大家族,但后来想,这是温渃漓的婚宴,就几个相熟亲近的人就行了,如果请了他们就搞得跟商业形式差不多了;还有就是温爸觉得艾尚现在才刚刚处于上升期,暂时还不要冒进,虽然通过苏晚请来杨家和林家不是什么问题,但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实际上还是没有资格给这几大家递请帖的。
  谁料,请帖没递,这一个个倒是自己都来了。
  看着作为新郎的杨竣宇,苏晚便知道他是进驻了易盛集团,她想,看来易盛又要迎来一段辉煌了。
  “小晚,怎么样,帅不帅?”杨竣宇跟苏晚摆了个pose。自恋地问到。
  “叫嫂子!”杨景然走到苏晚跟前,看着没有正形的杨竣宇纠正到。
  苏晚笑着上前替杨竣宇整理了一下他系歪的领结,“今天是余杭和渃渃的婚礼,你最好低调点,别抢了人家的风头。”
  “放心吧!我还要靠着余杭吃饭呢,自然不能盖过他的风采,我会假装怂一点的。”他开玩笑地应到,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过杨景然,“对了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两人说着,就往旁边去了,留下苏晚一个人。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杨景然两人正说得起兴,短时间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便准备去休息室看看温渃漓。
  结果她刚一转身,就撞上一个人,对方的酒一下子倒在她的胸口,然后她听到对方漫不经心地道歉:“呀,对不起咯。”
  苏晚抬头,看着裴姝宓红唇轻勾,举起空的酒杯朝她晃了晃……

  ☆、第72章 连臭味都这么相同

  苏晚也不整理湿了一片的礼服了,抬头莞尔一笑:“没事,毕竟裴小姐向来不带眼睛出门。对于睁眼瞎,我都是很宽容的。”
  原以为裴姝宓会跟以前一样气得不行,却发现她反而不以为意,只不过笑意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苏晚,你就这个时候耍耍嘴皮子吧。”
  她凑上前,在苏晚耳边轻声开口:“好好得意吧,反正你能嘚瑟的日子不多了。”
  苏晚蹙眉,不明地看向她,却见她眼底含着冰冷的笑意,神情很是淡定。
  转身前。仿若猛然想起,提醒她:“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很快就会送到的。”
  她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裴姝宓融入宾客之中。上一次,她说要送她礼物,就是成为杨景然的秘书,各种挑拨她和杨景然;这一次。她又会整出什么花样么?
  对她的话,苏晚并没有多大在意。扯了扯礼服,想着正准备去找温渃漓,便往休息室走去。
  推开休息室的门,温渃漓一件苏晚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小跑朝她扑来,还好苏晚反应极其迅速地抬手抵住了她,不然跟她一抱,那洁白的婚纱一定会被印染一大片。
  看到苏晚礼服,温渃漓脸色突变,“晚晚姐,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谁故意的?你跟我说是谁,我帮你好好去教训教训她!”
  “你还是先坐下吧,你一个新娘子跑什么跑?”旁边的姑娘拉住温渃漓,嗔怒状小声说到。
  “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换件衣服就好。”苏晚笑了笑,休息室有好几件备用的礼服,苏晚扫了一眼,挑了一见最不抢眼的礼服换上。
  换好了出来,温渃漓的心情也收拾好了,她上前挽住苏晚的胳膊:“晚晚姐,穿什么都漂亮。”
  “再漂亮也不敢在你面前说漂亮啊。今天啊,你可是主角。”
  “嘻嘻。”温渃漓甜蜜地笑了笑,然后把苏晚拉到沙发旁坐下。跟苏晚介绍她旁边的姑娘:“晚晚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学姐,季夏。”
  季夏是一个清秀的姑娘,圆圆的脸。精致小巧的五官,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看起来很平凡的一个姑娘,看性子也是柔柔的,温吞。
  她朝苏晚点了点头。嘴唇抿起幅度:“你好。”
  没有巴结的意思,也不失仪态,落落大方。难怪温渃漓会选她做伴娘。
  “苏晚。”她回以季夏一笑。
  对于温渃漓,苏晚更像是长辈;而季夏对她而言,虽然是学姐,但更无拘无束些,见她在这里,温渃漓和季夏都放不开。便寻了个借口准备离开。
  见她离开,温渃漓其实也是高兴的,刚才苏晚在,她想跟季夏说的有些话,又怕苏晚说她;但是她如果跟苏晚说话,又怕季夏一个人无趣,她都快煎熬死了。
  看着她溢于言表的解脱,苏晚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刚拉开门,便见一个女人,她关上门,看着她:“请问你是?”
  温家的人,她都见过,而这个女人她不认识。见她这个样子,苏晚脑海中浮现四个大字:别有用心。
  “苏总你好,我是阿杭的秘书,吴梦莎。”看到苏晚的那一刻,吴梦莎便很快地收拾好神情,很公式化地说到:“早就听说艾尚的苏总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是明艳动人。”
  “吴小姐谬赞了。”公式化的寒暄苏晚已经习惯,但吴梦莎的话太言过其实,所以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刻意。
  余杭的秘书,苏晚眉尾轻挑,她记得,当时温渃漓到她这里来几次三番抱怨的不就是她么?新婚当天,到休息室门口鬼鬼祟祟,“不知吴小姐到这里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啊?”可能没有料到苏晚会问得这么直接。她的反应有点僵硬,但反应过来随即笑道:“没什么事,就是阿杭让我过来看看温小姐还好吗?”
  苏晚微微扬起下巴,阿杭。温小姐,她大概知道温渃漓为什么分分钟气炸了。不过,领教过了裴姝宓,吴梦莎的段数似乎稍微还不够高。编个谎话都不会编,新娘子能有什么事?新婚当天,还需要男方特别来询问吗?这样问,要不就是脑残,要不就是居心不良,“是嘛?放心吧,渃渃她很好。”
  说完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见吴梦莎迟迟不肯离开,苏晚笑着问到:“怎么?还要其他事吗?”
  “没,既然温小姐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恩。”苏晚点点头。还特别感谢地说到:“余杭和渃渃的婚礼,还让你忙上忙下的,改明儿我跟余杭说说,好歹是下属。虽然拿工资,也不能这样折腾你是不?下属也是人,这样下去,还有没有天理,你说是不?”
  “没,我跟阿杭认识这么久,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我们都是朋友。”吴梦莎笑着解释到。
  “原来是朋友啊。那看来余杭这次结婚,你得包一个大红包呀。”苏晚状似开玩笑地说到,看着她的神色果然一暗,甚至带着一些别样的东西,那双眼睛藏都藏不住。
  “既然吴小姐,还要回去跟余杭汇报,我就不留你一起聊天了。”苏晚眉眼微弯地看着吴梦莎。
  吴梦莎见苏晚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而且已经明确地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待下去。讪讪地笑了笑离开。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苏晚蹙起了眉头,这个女人如果再呆在余杭身边,可能以后会坏事。
  “你看她跟那谁是不是很像?”不知何时出现的古诺凑上前来,双手环胸看着吴梦莎离去的方向,说着还皱了皱鼻子,一副嫌弃的模样:“连臭味都这么相同。”
  苏晚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别逗了。”
  “哪里逗了,难道不是吗?你看看她那样子。跟裴姝宓一样一样的。”温渃漓嗤之以鼻,同时提醒道:“我跟你说,为了你的渃渃好,你还是跟余杭说说。裴姝宓那个贱人不就是前头很好的例子么?心里的算盘打得可响!”
  苏晚点点头,心道确实也是,是应该跟余杭说说。
  不过古诺的话,又提醒了她裴姝宓的事情。相比从前,她变了很多,而且又不得不让她想起方才她说的“大礼”,她跟古诺并肩走出房子,在举行婚礼的草坪上,苏晚一抬头,恰好看见裴姝宓站在角落,端着酒杯单手环胸,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杨景然!

  ☆、第73章 今夜有风

  虽然裴姝宓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杨景然,但她却没有任何动作,从那目光里,苏晚看到了浓情和不甘,还有些掩藏不住的怨恨,她不知道裴姝宓的怨恨是对杨景然,还是对因为阻止她跟杨景然在一起的其他人。
  苏晚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恰好古诺端起旁边的果酒喝了一口,“苏苏,你上次跟说我哥不对劲吧?”
  她接过古诺递过来的椰汁,轻轻喝了一小口,点头,抬眸询问地望向她。
  “我最近发现他越来越不对劲了!”古诺说着,眉头紧紧皱起,脸喝了好几口果酒,一杯酒就这样见了底,她把空杯子放到旁边的桌上,不解地说:“我跟你讲,我发现他现在自己每天都要出门,你知道的,以前是劝着拉他出去散心,还要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软硬兼施那种。可是最近,我家隔壁的阿姨跟我讲,我上班后,每天我哥都会自己一个人出门,大概四五个小时候后才回来。”
  “你说,他出去干嘛去了?”古诺的神情很是纠结,“看到我哥愿意出去,我是很高兴。可是为什么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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