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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宜之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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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权宜之计
    作者:烟花落(土豪vs女劳改犯 婚恋 伪悬疑)

    文案:

    一开始,张宜沫只是把苏权当做一个跳板,到后来才发现这不过是命运一次别有用心的玩笑而已。
    一开始,苏权只是把张宜沫当做一枚备用的棋子,到后来才发现自己才是那有进无退的过河卒。
    一句话文案:土豪与女劳改犯的纠葛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宜沫,苏权,陈默 ┃ 配角:关越,阿玉,何欢,赵凡 ┃ 其它:婚恋,伪悬疑

  出 狱

  容城某女子监狱
  七月如火,今年的酷夏如往年一般。炙热地似要把大地烤干了。
  张宜沫刚刚跨出监狱的大门,耳边就传来 “咣当”一声,混着那树上声声不息的蝉鸣声,那道厚重的铁门就被再次一次重重地关上。
  大门外面那一棵参天的老香樟树,依然枝繁叶茂,撒下大片的阴凉。
  就如两年前,她被带到这里的时候那样,为树下乘凉的人挡住大部分的酷热,只漏出少许的阳光投在地上,描成几个斑驳的光圈。
  树底下摆着几处小摊,几个小商贩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许是听到那铁门的声音,眼睛都往张宜沫身上挪了挪,稍作停留,便又移开。
  最显眼莫过于那个西瓜摊,一快破旧的油布,上面整整齐齐地叠着几排西瓜,最顶端的那个大西瓜是剖开的,露出鲜嫩的瓜瓤,配着那黑色的西瓜子,格外诱人。
  张宜沫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手下意识伸进裤袋里,里面空空如也。
  她没有钱,在监狱里面,是用不着钱的。或者说,你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你想吃或者想用的东西。
  她顿了一会儿,才把手缓缓从裤袋里抽了出来,盖在自己眼睛上,挡了挡用树叶缝里漏出来的阳光,佯装看了看四周。
  这个监狱位于容城的城乡结合部,周围都是农居房,距离老樟树不远是一条窄小而又肮脏的街道,横七竖八地停着几辆三轮车,凌乱地摆着几个地摊,几个男人席地而坐,在一片阴凉处打牌。
  张宜沫移步往不远处的公交站台,等母亲来接她回家。
  在经过那个西瓜摊的时候,她听到那几个男人的调笑声。
  “长地挺标致的,只可惜是被玩烂了的。”
  “呵呵,烂货!你试过了?”
  “好女人会从这里出来吗!”
  “也是,这个妞,屁股和j□j够挺,腰也够细,绝对是做大发了才被送到这里来的。”
  ……
  张宜沫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凉,可她没有回头,只是僵了一会儿,便快步走到公交站台上。
  不一会儿,从公交车上下来一位50多岁的中年妇女,满头银丝,却打理地纹丝不乱,脸上的肉松松垮垮的,可是依然能显出瓜子脸,大眼睛,柳叶眉,活脱脱老年版的张宜沫。
  张宜沫随着母亲坐上公交车,头靠在玻璃窗上,齐耳的短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处,她默着声看着窗外的飞逝的街景,木然地看着一片绿油油的农田到一幢幢高楼大厦,与两年前相比,容城依旧繁华,似乎变了很多,而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变。
  两边的路牌上,都高高竖立着一个显眼的牌子“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还有某著名主持人的代言。
  张宜沫的眼睛盯着那牌子许久,想起一首老歌“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
  其实,很多时候,天堂和地狱也就不过隔了24小时而已。
  两年前的那一天,她是在医院里醒过来,前一天晚上的快乐似乎还没有彻底地散去。
  关越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握着她的手,满眼的红血丝,满脸的愧疚,絮絮叨叨地说到:
  “小沫,都怪我不好。”
  她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几个警察制服的人,他们扔给她一叠照片,
  一张是她晕在驾驶座,头趴在方向盘上,前挡风玻璃全碎了。
  还有一张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倒地上,车头上是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剩下的照片都是这具尸体的各种特写,
  张宜沫呆愣愣地看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昨天她毕业,父亲送了一辆新车给她代步用,
  关越是她的校友,追了她许久,就在昨天,她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他带着她去庆祝,一晚上,她一直很快活,
  不待她开口,那个警察已经告诉她,她撞死了一个人……
  那一年严抓醉驾,全社会,各个媒体都在关注,就连某著名音乐人也因此而被刑拘,更何况她区区一个小老百姓,所有的结果都没有任何的意外……
  最后,她只记得关越去看她,跟她说,:“小沫,对不起。”之后他便音信全无。
  ……
  母女簸了将近两个小时,母亲才拉着张宜沫走进一个老小区,零零散散地几幢7层楼,外墙面大片的石灰掉落了,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头。
  张宜沫看着陌生的环境,心头一窒,拉紧母亲的手。
  “妈,我们怎么搬到这里来?”
  母亲没有看她,身体顿了顿,顾自带着张宜沫走进最里面的楼里,说到
  “这里挺好,小区外面是一条河,我和你爸最喜欢去河边散步了。“
  张宜沫透过小区后门的铁栅门,那里确实有一条河,只不过那四周都是光秃秃,鼻息间还时不时地飘进一些异味。
  她的心徒然下沉,自己被判了三年,如今才过两年,就假释回家,向来……
  “妈,我爸……还好吗?“张宜沫只觉得喉咙又干又涩,声音不自然地颤了颤。
  母亲回头,冲着她笑了笑,说
  “小沫,你别急,这不是快要见到了吗。“
  
  张宜沫和母亲到家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已经酷夏了,窗户还关地严严实实的。
  七八平米的客厅里,放置了几件简单的家具,最显眼的便是靠墙上的那个大书柜,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类书籍,书柜最底层是放着荣誉证书和奖杯。
  而另一面墙上是她从小到大的各式奖状,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整面墙壁。
  母亲饶有深意地看了张宜沫一眼,说
  “小沫,当初我妈搬家的时候,你爸一张一张地撕下来,跟宝贝一样收着,前些日子,又再一张一张地翻出来,贴起来。还不小心从凳子摔下来,现在正养着呢,不然他今天会和我一起去接你的。“
  张宜沫使劲地吞咽着喉咙里的肿胀,许久才缓缓说道
  “妈,我先去看看爸。“
  
  张宜沫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张宜沫的父亲坐在书桌边边,褪搁在桌子下的小矮凳上,房子的窗户关地严严实实的,可是依稀还是能闻到一些异味。
  那书桌上放着一个老棋盘,里面的方格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上面摆着了几粒黑白棋子。
  父亲酷爱围棋,酷爱这两黑白两子的厮杀,时不时地都会摆弄那些棋子。
  书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颜色发黄的空调,机器转动的时候,时不时地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张宜沫起步走到父亲的书桌前,轻轻地唤了一声。
  “爸。”
  宜锦原的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手紧了紧,抬起头看了两眼张宜沫,说到。
  “丫头,陪爸杀一盘。”
  父亲的语气极淡,彷如以前她从学校回家休假一般。
  张宜沫应了一声好,便坐到书桌的对面,顺手捏起一粒白子。
  张宜沫的父亲盯着她的手,女儿的十指依旧修长和纤细,只是手上多处的皮肤已经被磨掉,裂开,已然不复当初那么柔嫩和光洁。
  最刺眼的是食指的第二个指节处的那一条极深的疤痕。
  张宜沫低着头,眼睑垂了垂,心头苦涩,也不敢看父亲的眼。
  从小到大,父亲总说,咱家小沫的手可是百里挑一的,天生就是弹钢琴的。
  所以他从不让她做家务,时时督促她用牛奶泡手,天冷的时候,要带着手套……
  他握着张宜沫的手,那掌心的茧子磨地他生疼,他的眼圈微红哽住了。
  张宜沫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几度深呼吸后,她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把手里的棋子落好,抬起脸,弯起嘴巴,冲着父亲明媚的一笑,一副小女儿家家的娇态。
  “爸,这一回您得让我赢。”
  父亲望着女儿亮灿灿的眼睛,总是压下了心头的起伏,配合地用手拍了拍女儿的额头,宠溺地说了一句
  “好,我让你三子,再不赢不了我,就该打屁股了。”
  张宜沫的嘴角扯地更开了,重重地点了点头,托着下巴,目不斜视地看着棋盘。
  母亲站在门口,透过虚掩的房门,看着父女两,眼里的泪光闪了闪。
  
  第二天,张宜沫就去当地的公安局做假释备案和申请身份证,等她再跨出那个庄严肃穆的地方已经中午了。
  她疲惫地按了按僵硬的脖子,往公交车站走去。
  陈默今天是第一天来市局报道,刚下车,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张宜沫。“
  张宜沫停住了脚步,回过身,便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倚在一辆越野警车边上。
  那黑色制服和明晃晃的肩章有些刺眼,她忙垂下眼
  “是你……在叫我吗?“
  陈默看清楚张宜沫的样貌,终于万分确定便是她了。
  他兴奋地朝她跑了几步说。
  “张宜沫,我是号子哥。“
  号子哥!! 张宜沫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晃着大白牙,兴奋地在她眼前比划着,鼓起腮帮子,双手拢成一个小号的样子。
  她努力地搜索着小号子,最后终于定格在一个身着白色衬衫,双手像模像样地举起小号,腮帮子鼓地高高,逼地两眼通红的小男生……这架势,他摆了很久,只可惜那号子很不给力地“噗”地一声就泄了……
  他们是初中同学和高中,比她大半年,可那时候,身量都没有她那么高,所以她送他一个外号“小号子”。
  陈默每每都要纠正 “我是号子哥,比你大半岁呢。”
  张宜沫楞了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起眼前的男人是谁了,
  “陈默,小号子。”
  陈默看着女人明媚的笑容,脸微微一红,心却跳地厉害,他用手抓了抓头发,又不甘心地纠正
  “是号子哥,看,我现在比你高了吧。“他又往前跨了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张宜沫,一脸得意。
  张宜沫收住笑,仰脸看着陈默,问了一句。
  ”你在这里上班的吗?“
  “今天刚刚报道,你呢?”
  张宜沫的嘴角往上抽了抽,长长的眼睫毛盖了盖,顿好一会儿,才说到。
  “有一点点私事。“
  陈默一脸探究地看着眉头微微收紧,目光闪烁的女人,她似乎和他记忆里的摸样,变了很多,连她那一头珍爱的长发也剪成齐耳短发,双手不断地交叉叠在自己的身前,却没有以前那么白皙光洁,很多地方都破了皮,连手套都没有戴。
  要知道她以前最宝贵的手,从不轻易取下手套。
  他的心沉了沉,两年前的事,他听父母说起过,可他始终觉得不可思议。
  “小沫,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恩,陈默,谢谢你。“ 张宜沫朝着他微微一笑,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工 作

  张宜沫只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就开始找了。
  为了能够让她早点出来,父母把住的房子买了,现在的房子是租的,家里的经济来源是爸爸妈妈的退休金,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便是她的钢琴。
  宜沫的手缓缓地在钢琴上游弋,仿佛在抚摸她几世的情人。
  她眼眸半合,抚摸着受伤的手指,它微微卷曲着,那一条疤痕丑陋地盘踞在指头中间。
  很少敢去回忆那一幕是怎么样发生,只记得医生告诉她,手指的骨头重新接起来的,不会影响手指的大动作,但是会影响手指的精细活动,比如说修表,做手术,弹琴。
  而且每逢阴雨天气,这个手指都会隐隐作痛,而这一痛就要一辈子。
  那时候她明白,钢琴家的梦彻底地破碎了。
  ……
  刚开始找工作的时候,张宜沫试着投了几家音乐培训机构钢琴老师的职位,毕竟她有中央音乐学院的毕业证书和钢琴专业十级证书。
  一个礼拜后,张宜沫收到第一个面试电话。
  她很顺利地通过理论知识考核。
  只是在琴试的时候,她总觉得那个手指不够听她指挥,手抖地厉害,再怎么样用心,都没有像以前那么行云流水,只能勉强完成了贝多芬的《命运。
  一个礼拜过去了,张宜沫去那一家培训机构去询问面试的结果。
  碰巧在前台就碰见当日面试她的人。
  张宜沫急切问了结果,那位小姐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着她温婉一笑,说到
  “张小姐,您很优秀,可是不太适合我们这里的工作。“
  张宜沫上扬的嘴角僵了僵,许久才冲着那个管人事的勉强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没有走几步,后面传来轻轻地谈笑声。
  “罗姐,这个不是挺好的吗?人也长地也漂亮。’
  “恩。基本功挺扎实的,可是弹地很一般,不够流畅,按理来说,钢琴十级的水平可不只是这样的。“
  “原来是绣花枕头啊。“
  “不过要求的待遇不高,教教那帮孩子也算凑合。“
  “那为什么不要呢“
  “不敢啊。我查过了,她是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的。“
  “啊,看上去挺文气。“
  “呵呵,谁都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字吧。”
  ……
  张宜沫的身影顿了顿,猛然甩甩头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步子却越迈越快,把后面的声音远远地甩在后面。
  她明白,不仅自己当钢琴家已经彻底远离她了,就连以琴谋生也难。
  张宜沫又陆续地把简历发了出去,求职范围越来越大。
  有做前台的,有做营销的,也有做行政的,
  可是在面试的时候,他们都会问她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音乐学院毕业的大学生来面试这个?
  张宜沫楞了楞,只说自己,想要尝试一下不同的工作。
  他们都是将信将疑,可加之她的工作经验是零,就是去快餐店做服务员,人家也嫌弃她的手指上有伤,动作不够快,碗洗得不够干净。所以,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
  张宜沫渐渐地发现自己除了会弹琴,真是一无是处。
  在反复一个月后,已然有些绝望的张宜沫,她又去应聘一个内衣模特。
  在试镜的时候,那个摄影师束着长长的头发,小小的眼睛,时不时地闪过噬人的光芒,仿佛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张宜沫面色复杂地从摄影师手里接过两片薄薄的面料,在更衣室里坐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放下出来了。
  从那家内衣公司出来后,张宜沫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
  张宜沫本以为自己的能力可以让父母过上舒心的日子,可讽刺的是,她现在就连坐公交车的硬币也是母亲给她的。
  在路过至尊国际的时候,她看到那一则招聘迎宾的广告
  她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进去了,既然是机会,为什么不去试试看呢?
  
  接到至尊国际的面试电话是两天后,而面试的内容也只有一个,穿上一件大红色旗袍。
  张宜沫随着其他人,蹬着高跟鞋,缓缓地走进会议室里。
  那里面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细白的手指,优美地曲着,两指夹着细长的女人烟,眼睛微微眯着,慢悠悠地吐出几口烟圈,慢慢地扫视着前面环肥燕瘦的女人。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张宜沫的身上。
  那女人起身,蹬着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张宜沫的面前,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
  最后她一脸赞许地说了一句:“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张宜沫两个人。
  张宜沫的双手放在身侧,手指捏着旗袍开叉的地方,她有些紧张。
  “你可以叫我媚姐,明天你就可以来上班了。”那女人缓缓开口,单眼皮微微一垂。
  她等待了许久,总算看到一个让她觉得赏心悦目的女人。
  眼前的张宜沫,短发简单自然地别在耳后,素面朝天,明眸皓齿,雪肤黑发。
  那大红色的旗袍贴合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曲线,三长一小的身材,绝对是一流的芭蕾舞者。
  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修饰,可是活脱脱就是一个电影皇后胡蝶。
  有些人,不需要太多的修饰,便已经是脱尘。
  媚姐觉得自己发掘到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
  虽说至尊会所在容城是数一数二的娱乐城,可是现在竞争这么激烈,要时不时地包装出几张新面孔,不然,那些出手阔绰的男人怎么愿意到这里来呢。
  
  两天后,张宜沫正式在至尊会所上班。穿着会所准备的旗袍,略施粉黛。
  只是她有些局促的蹬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歪的,那曲线优美的白嫩光洁的长腿时不时从高开的叉口里露出,很诱人。
  周围一阵骚动,那些男人的眼睛不断地往下飘,
  张宜沫极力压下心头的不适,平静地缓缓穿过大厅,双手不断地捏着旗袍的开叉处,
  不断地安慰自己说,里面穿了裤袜,他们看到不是自己的腿,就当是在游泳馆游泳,谁不要露个腿什么的。
  更何况,这个总好过去做内衣模特,不用衣不遮体,也不用搔首弄姿,工资也高。
  媚姐来走进大门的时候,一眼就认出张宜沫,她取下大大的太阳镜,眼角往上挑了挑,一脸的惊艳
  “张宜沫小姐,年轻漂亮就是资本,也就那么几年,浪费了,错过了,就可惜了。”
  张宜沫微微地笑着,好看的眉毛微微往上挑了挑,很快便明了她的意思。
  “媚姐,我做这个挺好的,谢谢。”
  媚姐盯了张宜沫半响,倒没有想到她会拒绝地如此之快,有一些不悦。
  不过,她并不气馁,这年头,没有人一开始就心甘情愿地去做小姐。可是到了最后,愿意做小姐也是比比皆是。
  这至尊会所便是一个大染缸,只要进来了,谁也别想干干净净地出去。
  以张宜沫的样貌,她有信心,让她成为这个会所的招牌。
  不过,她不急也不会逼她,逼良为娼是没有脑子人的做法。
  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做小姐,心甘情愿地为客人服务,才能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才是上上策。
  
  张宜沫记得还在监狱的时候,狱友告诉她,只要到牢里,便是由人变成了鬼,就是再出去也是半人半鬼,
  可是她还是想做一个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有一技傍身,可以自食其力。
  张宜沫很快有了目标,她仔细研究过,发现容城是一个外向型城市,外贸产业在经济比列中占了很大的比列,大大小小的招聘网站上招外贸业务员很多。
  虽然中央音乐学院的毕业去做外贸有点奇怪,但是这总是一条出路。
  更何况,自己的英语基础不错,也适合干这个。
  她很快就报了外销员资格考试,还参加了一个补习班,买了一个MP3,一有时间就听英语恶补。
  人一旦有了目标,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华灯初上,身着旗袍的张宜沫如往常一般静静地立在那里,双手优雅地叠在自己的小腹上,修长的腿在旗袍的开叉处若隐若现。
  不过,她偷偷地把旗袍的开叉往下缝了几针,稍稍遮盖了一些。
  张宜沫的脑子里还在默记刚刚背完的几个英语单词,一辆奔黑色大宾在大门前停下了。
  她上前为客人开门引路,是一个高个子的年轻老外,金发碧眼。
  那个人一手插在裤袋里,刚进大门没有多久,在他抽出手的一刹那,裤兜掉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张宜沫上前弯腰捡起,是一个古奇的钱包。
  她忙上前,走到那个老外面前,学了这一段时间的英语,却没有真正与老外对过话,她有些紧张。
  “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的钱包掉了。”她平常觉得这一句挺简单的,说地也挺溜,实战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在不断地打颤。
  尼克抬起眼便看到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眉眼精致,略施粉黛,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声音也柔媚。
  他呆愣了一下,看到她手里的钱包,倒也明白过来了,便挂断手里的电话,从她手里接过钱包,倒了一声谢谢。
  尼克是中国迷,他一脸赞许地看着张宜沫,继续用英文跟她交流。
  张宜沫紧张地听着,手心微微地冒汗,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琢磨着。
  苏权刚下车,冷着脸蹬了新来的司机一眼,怎么会把车开到至尊会所的大门口。
  而尼克已经迫不及待得进去了,想要见识一下苏权给他介绍过的新奇世界。
  跟在他身后的苏权已经听到一个柔软的女人声音,他顺着声音看向它的主人。
  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可是在至尊会所,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
  这还是一个会讲英语的漂亮女人,在至尊会所里,会讲英语的漂亮女人也如过江之鲫。
  他又看了看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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