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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星辰大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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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高浓度可提纯变种罂粟。
————
手术时间很长。
霍阙来,洪雅来,刘莉来,霍阙去吃饭,洪雅去吃饭,霍爸爸霍妈妈来……
来来去去,唯独楚珣一个人,靠在白墙上,长身玉立,雕塑般没有喜怒没有悲苦,没有言语,只有烟雾朦胧他微绷的侧颜,烟头掉落一地。
洪雅给霍爸爸霍妈妈解释致歉,霍爸爸霍妈妈表示理解。
楚珣第三包抽完,转身去霍阙衣兜拿,一幅瘾君子的模样……
洪雅一把拽出儿子嘴里的烟:“你岳父岳母来了不打声招呼,一直抽像什么样子,没看到走廊上写着禁止吸烟吗,为人师表会吗?”
霍爸爸霍妈妈苦笑推迟:“八字还没一撇,草草没事再说。”
楚珣置若罔闻,垂着一双眸子,反手凭空扯掉墙上贴的“禁止吸烟”,五指一拢,将A4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点了一根。
贪婪地,吸一口。
好像这样,才能淡化手上的血腥味,身上的血腥味,满心满眼的血腥味。
她的……血腥味。
小姑娘那么怕血,又那么怕疼,当时怎么就没想通呢?
楚珣清楚地记得,当初背她下山去找了大部队,她本昏睡着,曲针抽个血便从混沌中疼醒了,又哭又闹。
“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为什么你们都穿着白衣服……”
“好痛,不要抽血……呜,我在哪儿?”
“……”
小姑娘长得俏生生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哭得人心肝颤。
医护人员无助地望向带她来的楚珣,楚珣同样无助地原地踱了好几圈,忽然转身,掀帘子出门,走向紧急小卖部,买了几颗……水果糖。
花花绿绿的,小姑娘砸吧砸吧含得欢快,面上的愁云却是没消。
害怕伤患感染传染病,医护人员抽了一管还要抽第二管。
嘴里还有甜味,冰凉的金属没进皮肤,小姑娘“嗷”一下,又哭出了声。
虽说二十出头的青年多的是油嘴滑舌,可楚珣连恋爱都没谈过,哪里懂哄人?
只能任由着小姑娘一手被医护人员把住,一手一泡鼻涕一泡眼泪地朝他身上擦。
“你是谁?”
“你说话。”
“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的脸长什么样……呜,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细细软软的调子宛如初生黄鹂,啼得楚珣心神悸然。
鬼使神差地,取下防毒面具的导管,把手放在鼻尖,朝上做了一个猪鼻子。
霍星叶楞一下,“噗嗤”出声,软绵绵道:“你过来……”
楚珣从善如流把脸凑到她耳边,小姑娘想说什么,唇瓣嗫嚅两下,楚珣没听清,又凑得近些,霍星叶却头一歪,再次昏过去。
柔软干涸的唇瓣,恰好,停在他的唇上。
轻若羽毛。
楚珣怔了好一会儿,然后,在医护人员看小情侣的眼神下,默默套上导管,红了脸庞……
通知她父母,在她父母到来时安静离开。
自那之后,直至很久,霍星叶都会做关于那个人的梦。
梦的场景真实无懈,霍爸爸霍妈妈却执意说是在大部队的帐篷里找到的她,压根没看到什么救她的男人,就是党和国家救了她,长而往之,她便信了,也便淡了。
自那之后,很多很多年里,楚珣也会做关于那个小姑娘的梦,她十四五岁,她干净澄澈的眼神,她柔弱敏感的吻……
每每梦见,天地间均为灰暗,唯独她与他辗转交颈。
旖旎,绮丽,不胜缠绵……
他骂自己下流,骂自己无耻,骂自己满脑子肮脏思想却无办法。
直到杨木走,他读好友那些裹着灰烬的文字。
然后,无数个日夜,浑身湿透地惊醒,独坐在偌大空旷的房间,邪教徒般,一遍一遍地进行自我麻痹。
只是一场梦,她是一场梦,过去都是一场梦。
红尘滚滚,千离百世,勿沉湎,勿重逢……
————
十个小时,抗战结束。
手术室灯灭,门开。
其他人一窝蜂围上去,楚珣只是淡淡别过脸,深邃淡漠的眼神越过时间和空间,落至那抹白色。
主刀的医生额头布满细汗,面容尽是疲态,叹了口气,一边摘下浅蓝口罩,一边摇头:“我已经……尽力了。”
众人怔忪,楚珣在墙上摁灭烟头,烟灰落地时,走到主刀医生身前。
他双手插着裤兜,薄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抬眸处,一字一顿,瞳孔销黑噬人:“你,再说一次。”
总感觉自己下一秒会被打,主刀医生抹了把汗,白男人一眼:“所以手术很成功,子弹全部取出来了,二十四小时内醒不来就还在危险期,二十四小时内醒来基本就脱离危险了……”
众人松一口气。
楚珣木头般在原地定了好一会儿,对医生说:“我爱你。”
帅气的男医生错愕一瞬,随即翘着兰花指拂开对方想搭自己肩膀的手,又翻个白眼,红唇白齿,高贵冷艳道:“神经病。”
霍妈妈霍爸爸对视一眼,神色复杂。
第52章 睡莲白
大手术后的ICU病房只允许一个家属陪护。
病房门口; 护士上一秒说完,下一秒,楚珣学生般举起手:“我。”
男人脸色不佳; 唇瓣因缺水驳出苍白的干皮不说; 衬衫亦是皱巴巴的; 凌乱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狼狈。
自觉脸被丢尽的洪雅不想再说话,倒是霍阙拍了拍楚珣肩膀:“你从中午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 去洗洗歇歇吧……”
楚珣双手环胸,扭头,意味不明地瞥一眼霍阙……
霍阙默默噤声,懒得和这个神经病计较。
楚珣收回眼神。
“那你好好看着星叶; 有什么记得叫医生,打电话。”洪雅不想理自己这个魔怔的儿子; 一边摇头一边招呼着霍妈妈霍爸爸出去吃点东西。
“那你好好看着星叶,我去单位审了材料给你带早饭。”霍阙学洪雅说话,引得洪雅抬手打他,他连连笑着抱头躲避; 亦跟着离开……
深夜的医院很安静。
较高的楼层听不见昆虫叫; 西风卷着窗帘发出的“哗哗”声响都如交响乐般波澜壮阔。
病房中; 各式各样的仪器导管盘根错节闪着亮光,最后指向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姑娘。
她引以为傲的大波浪被挽进了消毒帽,素来明艳的大红唇也涸成一抹干白,纤长眼睫在她眼窝处投下一圈扇形的剪影,式微; 轻颤,宛如黎明前最后一只蝴蝶,扑棱着欲沾朝露的翅膀……
楚珣就这样一声不响地坐在她的病床旁,时而记录屏幕上那些体征数字,时而去拿棉签沾点蒸馏水,小心翼翼地俯身,抹在她唇上……
一遍一遍,所有的动作,都好像种在心尖。
凌晨六点,天边泛起鱼肚白。
“嘭”“嘭”。
两道敲门声响得怯怯。
楚珣抬眸,只见一团灰白的发顶浮在窗上,他蹙眉轻缓地走到门口,按下门柄。
见到来人,朝病床上望一眼,蹑手蹑脚反身关门,出去后:“杨姨——”
话音未落,穿着睡衣的老太太双腿一弯,“噗通”,跪了下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阿林,阿林他……”
不过几小时没见,杨姨仿佛沧桑了许多,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星叶,星叶她现在这样躺在里面……真的对不起,当初我寻短见是你拦住我,现在你杨叔也是阴差阳错被提前送到医院捡回一条烂命,我们杨家欠你们太多……”
“您别这样,折煞了。”楚珣拧眉,伸手去扶老太太。
老太太抹着眼泪不肯起:“我真的没脸……真的对不住,如果星叶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
三小时零五分钟。
楚珣余光扫过腕表,悬在空中的手一颤,然后,垂着眼睑,牵了牵唇角,低沉的声线裹着哑意,不知道是在对老太太说,还是在对自己说:“没事的,不会有事……”
终究是杨木的父母。
哪怕生不了以前的敬爱,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等杨叔出院就搬过去吧。”
“已经找好了保姆。”
“以后清明过年,会来接你们给杨木扫墓……不用来看星叶了,她需要静养,您来来回回也不方便,杨叔还需要人照顾……没怪您,早点休息。”
楚珣每句话都说得很平静,保持着惯有的云淡风轻。
把老太太送上电梯,回到病房,轻阖房门的刹那,“咔哒”,他强撑的最后一口气骤地抽尽。
双手遮在脸上,背脊倚着门板颓然下滑,双臂环抱膝盖,眼睛贴向膝盖窝的位置……面对微光热闹的病床、不发一言的她,卸下所有平和,喉咙连滚。
滚着滚着,宽厚的肩膀跟着一抽一抽。
抽着抽着,黑色长裤膝盖窝的位置浸湿了小小的一片,他用手指胡乱地抠,胡乱地挖,越抠越乱,越挖越乱,抿唇红眼,像个无措的孩子……
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拿她当过客了。
曾经,他以为自己面对她百般纠缠粲然笑靥都能坐怀不乱了。
曾经,他以为自己和她在一起只是试试,背负着一条人命的……试试,而已。
可真的当她浑身是血,真的当她被送进手术室,真的当她安安静静如自己所愿躺在那儿,不和自己闹,不和自己怼,不和自己笑……
楚珣缓缓按向胸口,蓦地,一窒。
良久之后,他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大抵是血糖过低,大抵是精神压力到了极点,高大的身形晃了晃,倏然,昏倒在地。
霍阙审了一夜材料去医院,路过医生办公室的监控脚步停住,正看着好戏,镜头一晃!
他赶紧拎粥奔过去……
————
霍星叶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块挂着翅膀的白板,白板四周空无一物。她正疑心要这翅膀做什么用,脚下忽然裂开一道深渊,楚珣凭空出现,不断下坠。
霍星叶心下一惊,捞起那双翅膀朝他飞去,向他伸手,指尖刚碰到他白玉般的指,轻轻一拢——
“动了动了!”
“醒了醒了!”
“快叫医生!”
一阵折腾后,霍星叶状态终于稳定下来,睁开眼睛,干涸的唇瓣嗫了嗫。
霍妈妈默契地用棉签蘸了点水,抹在她唇上。
霍星叶动作迟钝地舔了圈唇角,出口嗓音哑如砂石砥砺,第一句话便是:“楚珣呢?”
霍妈妈面无表情地扔掉棉签:“没撑过去,走了。”
走,走……走了?
“轰”一下,霍星叶脑子被这轻飘飘几个字炸成一团乱麻,什么叫“没撑住”?什么叫“走了”?明明他没受伤啊……
还是说,之后杨林又开了枪?
霍星叶过去十几个小时全靠输液泵维持体能。
此刻,她整张脸皱在一起恨不得马上爬起来但四肢乏力又无法动弹的模样成功取悦了霍妈妈……“噗嗤”一声:“他昨天体力透支,在隔壁睡着还没醒。”
“……”
霍星叶囧了囧,一边温温吞吞敛起神色,一边想:怎么会体力透支,难道,自己太重了?
————
霍星叶醒来差不多上午九点。
做个全面检查喝了点小米糊后,气色明显亮了不少。
送走趁午休来探望她的洪雅、挂着探望她名义要走霍爸爸电话想取经大盘趋势的王文兼李颖,和柚子叨了半小时电话说“自己快歇菜她竟然还在赶戏不是真闺蜜改天请撸串不杀”……病房归于宁静。
霍星叶躺在病床上玩游戏,霍爸爸以不断皮的精湛技术削着苹果,霍妈妈则是拎着那端长长苹果皮给霍爸爸递眼色,霍爸爸假意没看到,或是看到又马上避开。
两人你来我往好一阵……
霍妈妈终于清了清嗓子,状似无意地问:“草草你养伤大概要半个月,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就那样啊,”霍星叶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漫不经心的回答碎在激烈的“first blood”中,“先去《剑客难为》把美术指导补完,然后接了几个美甲,十一月中旬休息,之后两场颁奖礼——”
“我是指感情上。”霍妈妈道。
霍星叶抬手碰碰鼻子:“感情上?什么感情上?”
她今天状态不错,对手也弱。
加上沈言曦自知理亏,玩着蔡文姬疯狂给她加血,所以基本不用回城。
在商场淀了几十年,霍妈妈一眼就看出自家闺女的回避,和老公对视一眼,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开了口:“虽然我知道你听了可能会不开心,也不一定会听进去,但从父母的角度,从过来人的角度,我还是想说,”她顿了顿,“楚珣可能不太适合你。”
霍星叶明明看着屏幕在操作,游戏里的鲁班还是一下子冲进了敌人的防御塔里。
“以前你爱和谁闹和谁闹,爱和谁传绯闻就传绯闻,你开心,我和你爸从来没多说过什么,”霍妈妈道,“但这几天看了也听了不少,还是觉得你和楚珣,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以前我和别人传绯闻,你不也说过“不喜欢娱乐圈男明星,曝光率太高乱糟糟”吗?
霍星叶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没说,眼睁睁看着自己绿色的血条“刷刷”掉,沈言曦疯狂刷屏“草你卡网了吗”“快走快走”,不为所动。
也没看自己爸妈,轻声道:“当初是你说他门当户对,家境合适。”
霍妈妈答:“本来以为你们能相敬如宾,微微生些好感,小日子淡淡甜甜地过,挺好的。”
霍星叶“哦”一声:“你说他是教授,可以管管我。”
霍妈妈说:“教授在学校,你在娱乐圈跑,两地分居挺累的。”
霍星叶并不觉得好笑,不由又有些想笑:“你说他三十,我二十四,差六岁刚刚好。”
霍妈妈仍旧接口:“比你多吃六年干饭,心思深沉,你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你也猜不透,不如找个差一两岁的,许旭魏易什么的。”
这次,霍星叶沉默了。
输液泵里“滴滴答答”的滴落声和霍爸爸手中刀刃摩擦果皮的细小响动相映成趣。
霍星叶垂眸地盯着手机屏幕,盯着死亡后复活的CD倒数,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霍妈妈莫名有点心慌,咳了一声,解释道:“其实妈妈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太喜欢他了,他好像又没那么喜欢你,你经常手指头破点皮都要嚷嚷好半天的人,昨天浑身惨白没丁点血色地被推出手术室……”说着说着,霍妈妈毫无征兆地染上哭腔,“你知道我有多怕吗?”
她哽咽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刘莉都说给我听了,你来A市是因为他,去南大也是因为他,连挡三枪还是因为他……你不喜欢他,慢慢接触后在一起也就罢了,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双方投入不平衡的感情真的不会长久,你爱得越深他越薄情你最后就伤得越狠,尤其他这人和洪雅性子像,永远让人琢磨不透……万一他因为你救了他,因为愧疚娶了你——”
“你有天平吗?”霍星叶抱着手机,抬眸看向霍妈妈,“你有天平的话,我把我的喜欢倒出来,他把他的喜欢倒出来,我们确切量一量,再来说平衡?”
霍妈妈这次是真的怕,听到霍星叶这么一怼,心里酸涩,拔高音调的同时,憋好久的眼泪倏地就滑了出来:“你就不能好好听吗?你总是这样和我唱反调你很开心吗?”
霍星叶别过脸不说话。
“好好好,”霍妈妈气堵,冷然道,“你不总八卦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唯独看不惯季家,一逮着机会恨不得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吗!我现在告诉你草草,你妈年轻的时候爱了季从为十年,最后和他妹妹被人设套堵在巷子口,为了让她妹妹先跑,如果不是你爸,就差点,差点被……”
霍爸爸见不得老婆哭,苹果也顾不上削了,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别说了,别说了,都过去好多年了,咱不提不提啊……”
“可季从为来了之后谢谢都没有一句,再后来你外公被调查,他毫不犹豫一脚把我踹开,”霍妈妈捂着胸口,泪如雨下,“你体谅体谅我,门当户对条件好是好,可我宁可你玩男明星,也不想你搭着命去喜欢一个不那么喜欢你的人。”
霍爸爸帮腔:“男人有时候是会因为恩情决定婚姻的……你看他对杨家人好了这么多年了……”
屏幕上血色四溅,霍星叶的思绪,也跟着光怪陆离。
在她的记忆里,母上大人一直是红唇卷发恨天高,所向披靡的女强人形象。
即便退居二线加入麻将桌,也是赢的回数多,输的回数少。
哭的次数,更是寥寥。
“你以前不管我现在凭什么管我?”“我就喜欢他我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干你屁事?”“我就讨厌你这副过来人说什么都对的口吻,我就是觉得他喜欢我,我喜欢他”……统统咽回肚子里。
霍星叶瞄了眼母上大人一袭红裙犹存的风韵,垂头,看着顺风局硬生生被自己送成逆风局,绵软着嗓音,含着抹诗人笔下白莲花都胜不了的娇羞小女儿情态,道:“可是……我和他做过了。”
第53章 丝绒红
霍妈妈观念素来开放; 听到这话,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呢?”
霍星叶素手绞着病号服衣角,细长的眼睫颤几下; 抬眸处; 眼波流转:“我是那种特别传统又纯情的姑娘; 别人亲我一下都会觉得非他不嫁,”她垂眸; 娇羞道,“何况我和他都已经做过了,所以,我这辈子只能嫁给他……不能嫁别人。”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大概还有几分真实度。
可从这个看岛国片被自己抓包,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学习将来怎么爽的草嘴里吐出来……
霍妈妈:“……”
她怎么就不太信呢。
沉默半晌; 霍妈妈看向女儿的神色不由有些复杂:“难道你还有处女情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你不关心我的感情问题怎么会知道!”霍星叶理直气壮地回一句。
接着,白皙的面颊适时浮上一层红晕不说,还格外合理地补充:“以前我觉得看了我的脚,摸了我的手都要嫁; 现在倒想得开了些……但情结在那儿; 既然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也是最后一个,我和他做过之后,就没办法接受和别人做。”她停了一会,认真道,“当然; 如果你们不在乎我谈柏拉图恋爱不生孩子的话,我也可以——”
“可人家说了要娶你?”霍妈妈挑眉打断她。
霍星叶一愣,随即撇撇嘴:“反正手也摸了,吻也接了,人也睡了,只是时间问题……”
霍妈妈本来不太信,可看她时而羞涩时而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有点动摇:“真的?你别忽悠我……”想到什么,“那你以前传的那些绯闻算什么事?许旭什么的,我还见过。”
霍星叶坦坦荡荡道:“绯闻传归传,你见我和他们搂搂抱抱亲过睡过?还堵过枪眼?”
霍妈妈一噎。
霍爸爸当了好一会背景板,见状,弱弱佐证:“好像那些是没有,都是他们倒贴草草,媒体捕风捉影的照片上也没太亲密的举动,只有楚珣——”
霍妈妈扭头:“你闭嘴。”
霍爸爸默默噤声,一手在自己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一手捏了块苹果喂到霍妈妈嘴边。
霍妈妈“嘎吱嘎吱”脆完,一边擦嘴,一边用仍旧裹了点哑意的嗓音对霍星叶发了个单音节:“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全信,我告诉你,半年,哦不,一年之内,你别想到书房去偷户口本。”
霍星叶“噢”一声,玩着手机,头也不抬:“那我去办个挂失,用身份证照样可以领证。”
霍妈妈眼刀一甩:“你敢。”
霍星叶闪手避开:“我领了再告诉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霍妈妈嗤:“说得好像你想领,人家就乐意一样……饭不会做,衣服懒得洗,在家把卧室弄得像狗窝一样,一天到晚只知道乱七八糟的手机手机游戏游戏……”
“好了,好了,草草还病着,都少说两句。”霍爸爸在母女常年的互怼中当惯了和事老,一边说“星叶要休息,你也补个午觉”推霍妈妈出门,一边对霍星叶挤眉弄眼对口型,“我去帮你看楚珣。”
霍星叶点点头,回以笑意。
怎么会看不到老公和闺女通气,也知道闺女的心意……霍妈妈胸口的闷气还是越膨越胀,最后,化作娇劲暗自拧了下霍爸爸的软耳朵。
霍爸爸故作吃疼地龇牙咧嘴,逗得霍妈妈无奈又好笑,两人退出。
“啪嗒”,合门。
聊天框里。
满船清梦(老夫子):鲁班想赢吗?
天真可爱草(鲁班七号):当然……然而,并不可能。
霍星叶这方五个英雄死了四个,敌方五个英雄满血推完我方高塔、带着兵线直奔水晶。与此同时,霍星叶这边的老夫子也残血偷到了对面水晶下,双方水晶和英雄血条一起掉。
很明显,一人的杀伤力小于五人,霍星叶这边的老夫子掉得更快些。
天真可爱草(鲁班七号):怪我挂机,投了吧,我智障你也智障,刚刚该回城守一阵,说不定可以反转,现在是输定——
霍星叶发起投降,老夫子踩着0。1秒的冷却放出大招二。
屏幕金光四溅,“v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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