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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上最亮的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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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晚唔的一声,十指插。进他的头发,像小兽低喃,又像哽咽。
  “怎么样……午饭……”
  霍星抬起头,眼底充血,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了。
  “你也尝尝。”
  下一秒,霍星欺身而上,虚坐在陈晚的胸口上,昂。挺又粗又长,他稍微倾身,就贴到了陈晚嘴边。
  这一刻,陈晚眼中的怯色,是真的。
  本来只想逗逗她,可逐渐失控失神,霍星强忍着准备起身。
  陈晚勾笑,顺着他的手臂用力,舌头含了上去。
  霍星脑里一片惨白,差点交待。
  嘴巴胀痛难忍,陈晚滑了出来,咳着说:“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由情生欲,人之本性,红尘男女,他们诚实坦然做自己。
  陈晚迷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上来,自己动。”
  **
  清醒时已是傍晚,夜幕初上,灯光绰绰。
  一下午的时间,陈晚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又被霍星救活。
  陈晚一动,腰上的手臂收紧,男声沉了下去,“嗯?”
  陈晚张了张嘴,“饿了。”
  霍星低低笑出了声,语气暧昧,“还没饱?”
  陈晚抬脚踢他,被大手拽住,往上一推,就变成了屈膝的姿势,敏感的下。体。快。感犹在,余波晃了一圈又一圈,陈晚差点叫出声。
  陈晚恨言。“妈的,王八蛋。”
  霍星松手,先她起身,坚滚的臀像石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陈晚移开眼睛,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待会你想吃什么?”她问。
  霍星还没回答,陈晚的手机响。
  霍星离得近,递过来。
  是陈亭亭。
  霍星边穿衣服边看她,陈晚脸色一分分变差,听完电话立马翻身下床。慌乱中差点被拖鞋绊倒。
  霍星把人扶稳,“什么事?”
  他的声音里仿佛有镇定剂,奇异极了。
  陈晚就真的稳住了心神,看着他,“我妹妹被人打了,我得过去。”
  “在哪?”
  “清荷酒吧。”
  霍星按住她的肩膀,“你别急,我陪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霍星:上来,自己动。
  晚妹:你先做个示范
  霍星:……
  雁过留声,船过留浪,看过留言
  不撒花的是想造反吗?(?‘~??)

  ☆、第30章

  第三十章
  他们赶到的时候,陈亭亭被扣在酒吧的办公室里。
  所谓的办公室,就是一个隔板间,两张桌子,一面壁柜,一个饮水机。
  陈亭亭一个人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对面是三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染了满头银发。
  “怎么回事?”陈晚问陈亭亭。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你是她喊来的?”
  陈晚站直,“我是她姐姐。”
  这位酒吧工作人员长吁一声,指着那三个年轻人,“你妹妹先动的手,我们调解不了,你看着办吧。”
  陈晚转头看着陈亭亭,“他们打你了?”
  她沉默,抿紧嘴唇,扬高下巴。
  “没打着,被人拉开了,倒是他,被你妹妹用瓶子砸的头都破了,这小姑娘真是…你们做家长的也不好好管管。”
  陈晚仔细扫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伤的痕迹,才走到被打的年轻人面前。
  银毛青年的额头贴了块纱布,边缘有黄红的药渍,一脸不爽的表情。
  陈晚说:“抱歉。”
  对方当没听见,掏出烟给两个同伴挨个发。
  “医药费我出,后续的检查我也会负责,你看这样行不行。”
  烟点燃了,三个人同时对陈晚吐烟雾。烟味太呛,陈晚不适地转过头。
  呼吸顺畅些后,她继续说:“如果你们有要求,可以提出一起商量。”
  银毛青年瞥她一眼,指着自己的脑门,“再往下一点,今天老子眼睛就瞎了,他妈的命大。没得商量,报警。”
  一室安静。
  调解男出来打圆场,“报警就不必了啊,你们把药费核核,给她个数,都是年轻人,冲动也难免,那小姑娘不讲理,但这个姐姐还挺明事理,你们算算钱吧。”
  到底是陈亭亭把人给打伤了,而且那么多人看到是她先动的手,一旦报警留下案底,陈亭亭的学生时代就有污点了。
  陈晚缓声说:“你们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像学生。”
  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进了警察局,谁也别想干净脱身,时间很晚了,再折腾就得到天亮,你们家里人也会担心。”
  其中一个人对银毛使了个眼色。
  动摇了。
  陈晚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和一张名片,“这三千块,你先拿去做个全身检查。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任何问题,你拿检查报告来找我。”
  白炽灯明晃晃,震天舞曲穿墙而过。
  陈晚的手白如凝脂,抬在半空。
  银毛青年吞了吞唾液,嘴巴瘪了两下,很快有了决定。
  “看你还有点魄力,我相信你,不过,还得你妹妹给我道歉,必须道歉!”
  陈晚如释重负,把钱塞到对方手里,又走到陈亭亭面前。
  陈亭亭还是中午出门的那身衣服,光鲜漂亮,除了脸色,哪都像小公主。
  她看着陈晚,一脸倔强。“我不会道歉。”
  银毛青年拍桌站起,指着她,“臭丫头别仗势啊!”
  陈亭亭冲他嚷:“我才不道歉!你们这群混混!败类!渣子!”
  桌翻凳倒,稀里哗啦巨响,银毛跳了过来,“操。你妈!”
  陈晚挡住陈亭亭,眼见拳头就要砸在她身上。霍星站在门口角落,像头狼,暗机伺动,他飙步过来,速度太快,连风都生了劲。
  银毛的拳头被捉住,一反手就被扭到了身后,疼的他哇啦哇啦乱叫。“有帮手,操。”
  霍星稍用力一推,人就踉跄着往前栽了两步。
  陈晚转头怒斥:“亭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休想我道歉。”
  “你把人打伤了,我在给你解决问题。”陈晚压下脾气,忍着说。
  “早知道你是这种解决法,我才不会打电话给你,一点用都没有!”
  陈亭亭情绪激动,声音比她更大。
  “报警就报警!有什么了不起,报啊,你们不报我自己报!”
  说着就拿出手机乱按。
  陈晚一把打翻她的手机,掉到地上,屏幕裂了。
  陈亭亭气疯了,想到中午那顿饭,本以为陈晚一走,宋明谦就会和她聊天,独处的机会终于实现,她鼓起勇气盛了一碗菌子汤,可宋明谦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原以为他不爱喝,但饭局尾声,他竟然自己盛了一碗。
  宋明谦吃饭的模样太好看。陈亭亭低头看到一口未动的汤,自尊心被砍成重伤。
  一想起,心头又多了几道裂痕,交织在一起不堪重负,破成巨大伤口,血气冲脑。
  陈亭亭咬紧牙,对陈晚疾声厉色,“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你有什么资格,你这个死赖白赖的养女!”
  话一出口,世界沉默,就连震天的音乐都自动屏蔽。
  陈晚一语不发,脸色在白炽灯下显得苍白。
  陈亭亭心虚了,但她不想服软,继续硬扛。
  银毛青年暗骂:“靠啊,小丫头片子真不是个东西。”
  声音不大,离他最近的霍星刚好听见。他眸色沉下去,下巴紧绷,对银毛低声说:“你过来。”
  陈亭亭不堪承受陈晚的目光,这种眼神太难形容了,过于平静,像是九霄天外的清晖,看得见,却不真实。
  陈晚终于说话。
  “如果你觉得我处理不当,好,我可以走。”
  陈亭亭猛地看向她。
  “我现在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陈亭亭嘴巴张动,咬牙说:“你威胁我。”
  陈晚依旧平淡,“你说是,那就是。”
  说完,她真的转身。
  “等一下!”陈亭亭追上去,“姐,你别告诉爸妈,我,我听你的。”
  陈晚停住,背对着她没回头。
  刚才出去的银毛正好进来,耸拉着脑袋,气势灭了大半。
  陈亭亭百般不愿:“喂。对不起。”
  银毛气汹汹地看她一眼,“嗯”了一声,也是万分不乐意。
  酒吧工作人员立刻跳出来打圆场,“这就对了,皆大欢喜么不是,这位姐姐你看——”
  陈晚点头,看向银毛:“我说过的话算数,检查出来有问题再找我。”
  走的时候,银毛在门口停住,对陈亭亭说:“今天要不是你姐和你姐夫,我就让你死在这。走!”
  这一天,有个欢喜的开始,却得了个潦草的收尾。
  陈晚的忍劲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即便如此,血气还是不断翻涌。
  绿灯时前面的车熄火好几次才慢吞吞地开动,陈晚不停地按喇叭,焦躁至极。
  霍星看在眼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拧开一瓶水递过去,
  陈晚看着他的手,心静了些。
  陈亭亭在后座,把车窗全部滑下,风呼哧往里灌,吹得人神台清明。
  陈晚方向盘猛地一打,停在路边。
  “你为什么去酒吧?”
  “想去就去。”
  “那为什么打人?”
  “想打就打。”
  陈亭亭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彻底惹怒了陈晚。陈晚双手往方向盘上用力一拍,“陈亭亭!”
  陈亭亭被唬住了,她从没有见过陈晚生气的样子。
  陈晚强压怒火,“你要真有种,打我电话干什么!”
  陈亭亭不敢吭声了,咬紧牙关,无声流泪。陈晚一转头,看到她哭,心就软了。
  于是,话全憋了回去,闷在心里变成一声叹息。
  “今晚的事,我不会告诉爸妈,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会来,我说话算话,你最好不要试。”
  陈亭亭终于放声大哭。
  她先把陈亭亭送回家,车从门口过,自己没有进屋。
  少女低着头,脚步沉重,月光把身影拉长,一步步走向亮灯处。
  确定人回了家,陈晚才转动方向盘。
  驶入大路,光影忽明忽暗,在脸上一折而过。
  她打破沉默,对霍星说:“让你看笑话了。”
  霍星侧目,“她就是你妹妹?”
  陈晚说:“是啊,下期就高三了。”
  霍星:“看着不像。”
  “不像什么?”
  “不像高中生。”霍星指了指脑子。
  陈晚单手开车,车窗滑下半边过风,揉着眉心说:“以前小打小闹也有,但这一次我真的没想到,她竟然去酒吧动手打人,她才十七岁。”
  “我抓过最小的杀人犯,是十五岁。”霍星平静道。
  陈晚猛踩刹车,眉目深皱。
  “我说得难听点,就是欠收拾。”后半句霍星没说出来,把事摊给陈晚,就是欠收拾。
  陈晚笑了笑,想到又问:“中间你和那个小青年一块出去了,你跟他说什么了?”
  霍星正低头点烟,霓虹的余光投向他的脸,亦真,亦幻。
  烟雾团团,飘出车窗。“跟他说,拳头长点眼,别碰老子女人。”
  这一晚上,吃了苦药,又被他喂了蜜糖。
  甘苦融合,陈晚细细品尝,还是甘甜比较多。
  两个人饥肠辘辘,随处找了家夜宵店填肚子。陈晚说:“晚上你睡我家去。”
  霍星抬起头,眸色深漆。
  陈晚冲他眨眼睛,“我在上班的附近租了套房子,平时就我一个人。”
  霍星问:“你呢?”
  “我晚上得回家。”
  失望两个字写在了男人脸上。
  几秒之后,她噗嗤一笑。
  霍星无语:“玩我?”
  陈晚挑高眉毛,伸出刚吃过鸡腿的食指,越过桌子,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划。
  霍星静静望她,不明情绪,陈晚被他盯得有点犯怵,正准备解释,霍星却突然笑了。
  像是一夜春风来,晚花徐徐开,陈晚在这个笑容里,着了迷。
  他声音淡:“好啊,那你来玩我啊。”
  **
  零点的时候,他们才回到家。
  这套小公寓,是陈晚回国前就租好的,学校有宿舍,但她不喜欢和人同住,除了寒暑假,她几乎都住在这里。
  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房子小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陈晚倒了杯温水,霍星伸出手,她刚握上,就被用力拉进了怀里。
  香薰灯催生情。欲,霍星抵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你想怎么玩?嗯?”
  陈晚戳着他的肩膀,“吊打。”
  霍星轻笑,“你还有这嗜好?”
  陈晚说:“我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半真半假,半笑半正经。
  霍星问:“就像今晚那样的?”
  陈晚趴在他的怀里,安静的不说话。
  霍星的手一下一下摸她的后背,他说:“陈晚,跟我去云南吧。”
  陈晚抖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她的声音像小猫呢喃。“好,放暑假了我就来。”
  霍星不知滋味,这个答案,没有落到他心里。最后,他也说:“好。”
  “对了,其实我这次来,也算有公事在身。”
  陈晚抬起头。
  霍星看着她:“公安部有一个评奖,表彰全国各地工作突出的基层民警。我就是来领奖的。后天晚上,还有卓炜。”
  陈晚顿时惊喜,“奖金高吗?”
  霍星:“……”
  她忍笑,“好啦好啦,你这么能干,实至名归。”
  “能干?”霍星故意咬字,低低沉沉,“我当然能干。”
  陈晚反应过来,坐直了身体,“下流。”
  霍星全身放松,双手枕在脑后,“还玩吗?”
  陈晚下意识问:“玩什么?”
  “我。”
  几次欢爱后,陈晚发现霍星某方面特别大男人,他在床上占主导,最喜欢的姿势是那一句——
  上来,自己动。
  陈晚动着动着就没了力气,最后还是依赖霍星。每次她被折腾得半生半死时,霍星才开始全力进攻,浑身像插了电的泵,档次之间分得清楚,换挡之间,搅得陈晚想自杀。
  他全身都是本事,让人上瘾,于心,于身。
  被玩得晕倒之前,霍星贴紧问她:“后天,你去现场看吗?”
  陈晚嗓子喊不出来了,“看什么?”
  霍星不满意她的忘记,又是一顿惩罚性的撞击,咬着她的耳朵。
  “看你男人。”
  人生里的荣耀时刻,我要你看着,身体给你,心也给你,欢喜给你,最好的东西——
  都给你。
  极乐的终点,陈晚一声长长呻。吟,抠紧霍星坚实的背,“别问了……我命都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霍队长和宋老板在颁奖典礼上相遇了……
  作者君没点变态趣味,根本镇不住你们这群小妖精。
  好像还差一点点,就能在尾声爬上月榜的尾巴,承蒙姑娘们厚爱啊,帮帮忙留言撒花吧。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接卓炜。
  飞机准点降落,卓炜一见面就捶了下霍星,“够可以啊,腿比飞机还快,竟然自己提早飞过来了。”
  话刚落音,就看到停车后到的陈晚。
  陈晚大方地打招呼,“接到了啊,正好没车位了,我把车停在马路上,怕被抄牌呢。”
  卓炜倒没想到陈晚会来。他看向霍星,“能耐啊。”
  也难怪怕被抄牌,陈晚把车停在了警车的禁停区,卓炜神情复杂,上车后,他偷偷百度了车的价格。
  陈晚待客非常热情,吃住安排的妥妥当当,样样拿得出手。
  吃饱喝足之后,陈晚说:“你酒店在哪?送你去休息。”
  卓炜说不用,“我就跟霍队住一间就成了,给咱所节约开支。”
  陈晚抱歉地说,“他住我家。”
  卓炜:“……”
  霍星扫她一眼,低头淡笑。
  颁奖日,霍星和卓炜下午就去会场报到,正式开始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
  霍星一走,陈晚也没闲着,她把当季的衣服试了个遍,也真是奇了怪,哪一件都能挑出刺,试了一个小时,陈晚对着镜子忽的一笑。
  她这个样子,和章丽萍请宋明谦吃饭前的表现有何区别。
  陈晚摇了摇头,最后选了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样式简单,修身款,她皮肤本就白,被这颜色加持,水嫩得像块白玉豆腐。
  她提早出门,从转动方向盘的那刻起,一种莫名的骄傲感充斥全身。
  霍星在门口等她,看到人时眼睛里有光闪过。
  “打扮的这么好看干什么?”
  陈晚觉得理所当然,“我男朋友这么棒,不能给他丢脸。”
  霍星笑容浮面,“傻瓜。”
  带她找到座位,霍星就去前排专区了,陈晚的位置也很靠前,离霍星四五排的距离。开
  场前五分钟,领导和嘉宾悉数落座。
  陈晚正玩手机,听到迎宾曲抬头看了眼,这一眼,浑身都过了电。
  商区宾客中,走在中间的是宋明谦,他一身黑色正装,脚底生风,光芒四射。
  陈晚来不及收眼,宋明谦也看了过来,两人目光在低空碰撞,一个惊,一个疑。
  很快,她手机响。
  宋明谦的声音压得低,“小晚,你怎么也在?”
  陈晚声音平静:“看朋友啊。”
  宋明谦皱眉,“朋友?”
  陈晚嗯了一声。
  会场灯光暗了下来,典礼即将开始。
  宋明谦加快语速:“结束后等我。”
  然后挂断了电话。
  陈晚张了张嘴,心情微变。她太了解宋明谦,也不否认这些年,仗着他对自己的用心,很多事都得了庇护,陈家的生意商途平顺,大吃四方。以陈亭亭的成绩,本是进不了现在的名校,也亏得宋明谦援手,太多太多。
  陈晚内心最直接的想法,她不希望宋明谦是在这种情况下知道一切。
  她不希望事情太难看。
  整场颁奖典礼的高。潮,是对受表彰者工作经历的描述,有缉毒的,有刑侦的,有在消防事故中灼伤的,普通,却足以成传奇。
  这个时代的安宁,之所以能够长治久安,正是这些人刀口舔血,以命换命才得以永生。
  现场有不少人动情而哭,陈晚屏息期待,终于念到了霍星。
  刑侦队长,剿灭拐卖团伙二十余个,出生入死,让无数濒临绝望的家庭得以重生。
  他改变了孩子的命运,让天真的笑脸绽放在蓝天白云之下。
  英雄,当如此。
  宣传片的最后,是一张张被解救儿童的家长抱着霍星流泪感谢的照片。
  结尾一张,是霍星举高一个两岁儿童,两人笑脸对望。
  渐暗的屏幕最终成一幕纯黑,浮现一行白字——
  “每个孩子都是天使,愿,天使永不迷路。”
  陈晚眼眶湿了。
  她不是天使,可她未来的路,仿佛也方向明朗,有所归依。
  她爱的男人,真的好能干啊。
  领奖环节陈晚没看完就提前走了。走出会场,昼夜温差大,她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然后拿出手机给霍星发短信。
  “我在停车场等你。”
  刚准备点发送,有人把路给堵住了,陈晚正专心,被吓了一大跳。
  孙舟万年不变的大油腔,“想什么呢,勾了魂一样。”
  陈晚脑子有点浑,“你在这干嘛?”
  “宋总看你走了,以为出了啥事,差我来护驾呢。”
  陈晚皱眉,“护个屁啊。”她绕过去。
  孙舟伸长胳膊,虚虚挡着,“宋总让你等他,晚妹你别为难我,他——喏,人这不是来了吗!”
  陈晚背脊一僵,回过头,宋明谦朝她走来,指上还夹着一只雪茄。
  他在陈晚面前站定,脸上有淡淡的笑。
  “怎么先走了?”
  这种笑陈晚很不喜欢,让她记起宋明谦的本真面目,一个精明的商人。
  她说:“怕待会人多,挤来挤去的。”
  宋明谦含着雪茄,吸了半口又拿下,烟雾里他收了笑,说:“那就晚点走,陪我打会牌。”
  陈晚看他两秒,“我不想去。”
  宋明谦没有反应,像是没听见,可陈晚知道,他一定听见了。
  她坚定地重复,“我,不想去。”
  明明没有重话和争执,但两个人之间却弥漫着阴云,随着沉默时间的延长,阴云漫天,越压越低。
  宋明谦抽烟的劲大,呼出的烟雾都厚重了些。
  他突然说:“你是来看朋友的?”
  陈晚猛地抬头。
  宋明谦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语气平静,“叫他一块来玩玩,能上这儿领奖的都不简单。走吧。”
  相识十几年,宋明谦的性格她太清楚,要么明晃晃地亮刀子,要么在一派平和里悄施压力,前者直接,后者磨心。
  他有备而来。
  陈晚深呼吸,拨通霍星的电话。
  宋明谦玩牌的路子很野,什么都能来,他对数字的敏感是天生的,猜测对家的牌路是后天修炼的。
  牌室就在会场楼上,单独的一个包间,里面有好几个人。见到宋明谦都热情招呼,最后问玩什么,宋明谦说:“斗牛吧。”
  每人五张牌,三张凑成十的倍数,另外两张看个位牌点,庄家大,吃四方,庄家小,赔四方。
  简单,干脆,全凭运势。
  几轮下来,宋明谦手气带炸,小几千堆在了桌面上。
  “过来。”洗牌的空当,宋明谦对她伸出手。
  陈晚从沙发上站起,坐在了他身边,宋明谦却让了位,直接把她按在自己的位置上。说:“你来。”
  陈晚说:“玩的这么大,我没钱输。”
  宋明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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