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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成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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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夏打量司以寒冷如寒玉的侧脸,娇俏道,“是吗?寒哥?”
  司以寒没接这个话。
  俞夏去拿桌子上的清酒杯,手腕被捏住。俞夏倏然抬头,司以寒若无其事松开俞夏,“我的酒。”
  俞夏连忙放下,耳朵泛了一些红,“我只是摸摸,我又没有要喝。”
  “喝他的酒又怎么了?”对面荣丰笑着说,“你哥对你宠的程度,你上天入地都没事,何况只是一杯酒。”
  司以寒也不接话,白皙瘦长的手拿过玻璃杯给俞夏倒了一杯果汁,叮的一声落到俞夏面前。
  某人护食的厉害。
  “毕业了吗?”俞夏现在长开了,越加漂亮,她走进来昏暗的房间都有了光,明艳夺目,“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编剧。”俞夏吃着鲜嫩的和牛,回道,“工作三年了。”
  “呦,那我们算同行了。写哪方面?有成品吗?”
  “编剧summer。”司以寒泛着冷光的手指握着清酒杯,微一转手腕,把酒一饮而尽,黑眸越加清亮,“她在外面用的名字,成绩一般吧,有两部过十亿票房的电影,青春类电影票房排行第一。”
  旁边周挺一口水呛住,连忙抽纸捂着嘴狠狠的咳嗽,呛得头晕,一脸空白直愣愣看着俞夏,“你是summer?”
  两部过十亿票房的电影,准确来说《告白》的票房是十九亿,去年票房半年榜第一,全年榜前十。
  现象级的爆。
  “summer是个小姑娘?”荣丰也惊了,随即司以寒,“还是以寒的妹妹,以寒你怎么从来没提过?”
  “她低调。”司以寒睁眼说瞎话,“不喜欢借我的名气。”
  俞夏放下果汁杯子,谦虚道,“写着玩玩,没想到就进了这个圈子。”
  玩出了二十亿的票房,这是什么级别的玩?
  “来来来,喝一杯,庆祝我们夏夏迈入同行的队伍。”
  俞夏拿过酒杯要给自己倒酒,司以寒快她一步把酒拿走倒给周挺,俞夏碰到司以寒的手背。
  “你不能喝酒,等会儿开车。”司以寒公事公办,把酒全倒给周挺,“我和周挺都喝多了。”
  滴酒未沾的周挺:“……”
  “让夏夏开车吗?”周挺怀疑的看向司以寒,“其实我可以——”
  “你不可以。”司以寒一字一句,目光具有压迫性,尾音重了些,“你喝多了。”
  周。滴酒未沾。飞来横醉。挺默默端起酒杯,“我是喝多了,夏夏一会儿送寒哥回去。”
  俞夏拿果汁跟他们碰了下,司以寒简直就是个爹,管的特别宽。
  “最近几年电影市场发生了很大变化,跟以前我们觉得小众就是好的,商业就一定没有好电影的年代不一样。”荣丰喝了不少酒,脸上微红,说道,“现在的畅销电影内容扎实有意义,一点都不糊弄。好东西,观众买账。”
  俞夏最不喜欢跟这些大导吃饭,话多的要死,哪里都是他们的演讲会堂。原本是有服务员专门拆蟹,但他们这个聚会比较私人。俞夏只要自己拆蟹,艰难的拆着蟹腿。手指一疼,俞夏嘶了一声。
  蟹就被拿走,俞夏抬眼,司以寒那双被称为艺术品的手娴熟的拆着蟹,冷冽俊脸面无表情。
  “夏夏,以后有机会我们合作一部电影,让你寒哥演男主——”荣丰一眼看到剥蟹的司以寒,不闻蟹味的司以寒在剥蟹?
  荣丰声音卡住,狠狠咳嗽了一声。
  司以寒漫不经心道,“不舒服就少喝点。”
  “你口味变的挺快——”荣丰话没说完就见司以寒把拆出来的蟹肉放到俞夏面前,工序复杂的蟹宴,司以寒不嫌麻烦,拆的格外细致,荣丰的目光意味深长起来,敢情不是司以寒变性吃蟹了,而是他的宝贝要吃,“夏夏,你以后找老公麻烦了,有这么个宠你的哥哥,什么人你能看得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司以寒:我宠的人,我娶。
这本书正式改名为《我喜欢的他也喜欢我》

  ☆、第八章

  “荣导。”司以寒抬起眼,“你是不是有个亲戚姓白?”
  荣丰:“我求你骂人骂脏字吧,不然我听不懂。”
  “白钟伞鸟,叫声高达125分贝。”司以寒抽出湿纸巾慢条斯理擦着冷白手指,凌厉黑眸缓缓落到荣丰身上,“会对人的听力造成损伤,聒噪,类你。”
  对面董总和周挺笑的泪都出来,荣丰张了张嘴,转头对俞夏说,“你哥从小就这样吗?吃鹤|顶|红长大的?”
  “一直这么毒。”俞夏吃着鲜甜的蟹肉,随口道。
  “不知道将来会给你找个什么样的嫂子,谁能受得了他?为你未来的嫂子默哀一分钟。”
  俞夏抬头看向荣丰,无声呐喊,我是他老婆!你给我闭嘴!
  “你谈恋爱了吗?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叔叔给你介绍个。”荣丰懒得跟司以寒说话,转头逗俞夏。
  司以寒端起面前的酒杯喝完,酒杯碰的放到桌子上,“单身四十年的人,怎么有勇气给别人做媒?”
  “怎么?你急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我打电话让林婳过来?”
  俞夏顿时觉得饭有些难以下咽,想杀人。
  “你有事没事?”司以寒蹙眉,抽纸擦着素白偏冷的手指,明显不悦,“废话那么多,还谈正事吗?不谈我回家睡觉。”
  “谈啊。”荣丰敛起玩笑,开始谈新项目的合作。
  他们打算在S市投资一个电影拍摄基地,邀请司以寒加盟。
  俞夏对司以寒做什么没兴趣,她没兴趣融入司以寒的圈子,她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风生水起,乐的自在。
  林婳膈应的她连蟹都不香了,喝完最后一口汤低声跟司以寒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刚要起身,司以寒握住她的胳膊,喝了酒的嗓子有些哑,蹙眉注视着俞夏,“坐着,等我。”
  司以寒的掌心干燥温热,紧紧贴着俞夏的肌肤。
  “怎么了?”对面荣丰看了过来,“夏夏有事儿?”
  俞夏站起来后清醒过来,现在走确实突兀,又坐回去,“没事。”
  司以寒酒喝多了,薄唇红的有几分艳,他喝的越多脸色越白,黑眸沉静。又聊了半个小时,俞夏坐在一边打开手机刷微博,微信上商锐问她在干什么,俞夏按着手机回复,“陪阎王爷吃饭。”
  商锐:“???”
  俞夏:“???”
  商锐:“出来喝酒吗?”
  再找人炒绯闻额?俞夏可不知道商锐最近这么缺绯闻。
  “不了,要给阎王爷做司机。”
  商锐:“到底是哪个阎王爷这么大的排面让你做司机?”
  “司以寒。”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忽然面前一空,俞夏转头看过去,司以寒把俞夏的手机按灭装进他的裤子口袋。
  俞夏惊呆了,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抢手机?
  “那就这样,详细流程电话联系。”司以寒站起来拿起外套,修长手指落到俞夏的肩膀上,淡淡看过其他人,“走了。”
  “时间还早,不再聊会儿?”荣丰也站了起来。
  “这里有个多动症,坐不住。”司以寒冷着脸看过俞夏,把外套递给俞夏,“穿上,冷不冷?”
  “我有衣服。”俞夏叫服务员去拿外套,避开了司以寒的手。谁多动症?这狗男人在说什么?
  “夏夏给我留个联系方式。”荣丰的目光落到俞夏身上,抬手往俞夏肩膀上落,“有合作机会的话,也照顾下我们夏夏。”
  司以寒抬手挡住荣丰的手,把俞夏拉到自己身后,“你有我的联系方式就够了。”
  荣丰:“……”
  司以寒的手随意搭在俞夏的肩膀上,微一颔首,大步往门口走。
  俞夏呼吸都快停止了,司以寒靠的太近,空气里全是他的气息。两人走出餐厅,服务员跑过来把外套送到俞夏面前,“俞小姐。”
  “谢谢。”
  司以寒那边已经收起了手,单手插兜走在俞夏身边,拧着眉毛,“穿的什么东西?”俞夏动作间几乎要露出腰线,那一抹白十分刺眼。
  对面两个男人的眼就没从俞夏身上移开,司以寒简直想戳瞎那两个人的眼。
  “2019秋季新款。”
  俞夏走到门口时,侧目跟玻璃倒映中的司以寒对上视线。他把外套搭在手肘上,黑眸深邃,似乎含着什么情绪。俞夏抿了下嘴唇,若无其事移开眼。
  “以后不要这么穿。”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穿什么衣服了?”俞夏走出门,说道,“你要坐我的车吗?周挺哥回不回?”
  “你很关心周挺?”想把周挺开了,就现在。
  司以寒这话说的有些怪,俞夏看向司以寒,司以寒垂下眼大步走出门,看不出什么情绪。两人上车,俞夏看了眼司以寒,“你用衣服把脸盖上。”
  司以寒抬眼,黑眸锋芒毕露,有种霜刃寒刀的锐利感。
  俞夏被看的后颈一麻,解释道,“我车上没口罩,万一被媒体或者你那些粉丝拍到,直接上明天的热搜。”
  司以寒拉过安全带扣上,抬手揉了揉眉心,闭眼靠在座位上,凛然褪去,显出几分倦然。俞夏忽然生出心疼,司以寒似乎很累,但很快司以寒就掀起薄薄的眼皮,嘴唇一动,“不盖。”
  俞夏:“……”
  司以寒偏了下头,狗嘴里吐不出人话,“怕上热搜,你把脸盖上。”
  “我把脸盖上,我就要上法治频道了,交警叔叔亲自把我送过去。”俞夏把车开出山海庄园,司以寒的目光如芒在背,今天这顿饭吃的,俞夏格外不爽,“你跟董梅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是阿姨的朋友。”司以寒因为喝酒,嗓音暗沉,有一些哑。
  哪个阿姨?俞夏要问,看到司以寒冷刻侧脸,反应过来。是妈妈的朋友,那司以寒跟他们认识时间很久了?
  “你们一直有联系?”
  “嗯。”
  父亲去世后司以寒就扛起了整个俞家,俞夏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们家的社交问题,全是司以寒在办。
  俞夏握着方向盘,想问林婳的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司以寒的妹妹,司以寒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越野车行驶在公路上,灯影掠过车厢,俞夏看着前方的路。
  “回景明别墅?”
  “嗯。”司以寒的嗓音有些哑。
  之后司以寒就没有声音了,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到静明别墅。俞夏把车停稳,回头看到司以寒靠在车窗上睡觉。浓密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俞夏静静看着,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司以寒了。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司以寒有男女感情是在十七岁,暑假她跑去找正在拍戏的司以寒。司以寒在拍戏,片场不让进,周挺就把俞夏带到了酒店。俞夏窝在沙发上睡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水声。房间暗着,浴室亮着灯,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姿。
  水自上而下,滑过他悍利的身体。沟沟壑壑折现出阴影,有水溅到了玻璃上,又清晰了几分。俞夏那时候还没有六百度近视,看的清清楚楚,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嗓子也干。
  司以寒洗完澡披上浴巾,裹住悍利的身体,迈着长腿走出来俞夏连忙闭上眼装睡。她听到脚步声,随即是漫长的寂静,片刻后男人的气息靠近。
  刚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上有种特殊的氤氲潮热,她屏住呼吸,夏天室内燥热,俞夏睡得汗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司以寒的胸膛。她被放到床上,片刻后关门声响,房间隔音不好,司以寒的声音从门外远远传来。
  “夏夏什么时候来了?”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俞夏再睁开眼,门口亮着幽幽壁灯,司以寒用过的浴巾随意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他出去了。
  那是属于男人的身体。
  俞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的有那么几分不正常。那天晚上她做梦了,梦到司以寒的身体,他们纠缠着,她在汗湿中惊醒,衣服潮的不像话。俞夏从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尾椎骨有一些凉,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脑袋里轰隆隆的。
  车灯熄灭,车厢内一片昏暗。俞夏把暖风打开,能听到细微的暖风声。俞夏把手肘压在方向盘上静静看着窗外,手链垂下去,落到她纤细的腕骨上。
  旁边沙沙声响,俞夏敛起情绪回头,司以寒拧着眉毛满脸不悦,嗓音沙哑带着倦然,“怎么不叫我?”
  “不敢叫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开启毒舌模式,对我一顿输出。”俞夏关掉暖气,推开车门,冷风灌进来,“司先生,您不下车吗?”
  司以寒嘴角一扬,是个很短暂的笑,他推开车门长腿踩到地面上,微一欠身离开车厢,外套随意扔到肩膀上迈开长腿走上台阶,“谦虚了,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不敢的多了。”俞夏看着司以寒笔挺的后背,仰起头看司以寒素白的脖颈。
  “是吗?”司以寒拿出钥匙开门,他们家还是二十年前的老式门锁。
  司以寒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嗓音又沙又哑,身上的冷肃削弱了不少。俞夏目光下移,看到司以寒裤子口袋露出来的银色一角,在路灯下反射出亮光,俞夏的手机是银色边框。
  “具体都有什么?来,说说。”司以寒抬腿进门裤子一紧,咔嚓一声,司以寒停住脚步。冷风毫不留情从撕裂的地方冲了进来,直击司以寒的皮肤。司以寒垂下眼,俞夏的手还卡在他的裤子口袋,握着手机。他的裤子从口袋的位置撕下去十厘米长的一道缝,露出了里面的底裤。
  四目相对,俞夏扬起漂亮的一张傻脸,笑的非常尴尬,“我拿手机,手链卡在你的裤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司以寒:老婆,去床上撕怎么样?

  ☆、第九章

  “你的裤子质量有问题。”俞夏余光瞥到他的内裤,黑色。鼻血几乎要飚出来,四舍五入就是看到司以寒的裸|体,再膨胀一点,看到就是睡过。
  哦豁!
  司以寒修长手指夹着俞夏的手拎出来,亮晶晶的手链还挂在裤子上,司以寒蹙眉,“还摸吗?”
  “我没有摸。”俞夏梗着脖子看回去,不能落于人下,“我只是从你口袋里拿我的手机,如果要追究责任,我觉得你的裤子质量是主责。”
  司以寒这套衣服是什么牌子?以后多给司以寒买几件。
  “是么?”司以寒嗓音缓慢,深邃黑眸意味深长看过俞夏,“怪我了?”
  俞夏底气十足的点头。
  “你还要在我的衣服上挂多久?”
  俞夏连忙去解,铂金手链质地坚硬,挂的十分结实。她解了半天没解掉就有些急了,猛地一扯撕拉一声,手链拿下来了,司以寒的裤子变裙子了。
  “需不需要我陪你换个地方撕?”司以寒眸光冷淡,嗓音浸着寒。
  “这倒不必。”俞夏扬起下巴,目不斜视,明艳的脸保持住优雅淡然。
  “很有必要,毕竟。”司以寒蹙眉,俞夏的红唇在光下十分娇艳,犹如盛开在盛夏里的红玫瑰,美的张扬,司以寒淡淡道,“你撕的很开心。”
  俞夏一笑,“我没有很开心。”
  司以寒呼吸一窒,移开眼喉结微动,修长的手因为克制筋骨分明,他停顿片刻转身上楼。
  俞夏注视着司以寒的腿,好看的要命。刚刚那一抹白,俞夏想到十七岁那年看到的裸|体,氤氲水汽之中,男人精悍腰腹若隐若现。俞夏怕再想下去要犯罪,保持着之前的优雅,“把你送到家,那我走了,晚安。”
  “去哪里?”
  俞夏握着被勒疼的手腕,停住脚步回头,“什么?”能把司以寒裤子撕开用了很大力气,细细的手链勒破了俞夏的皮肤,现在火辣辣的疼。
  “我去住苏洺家。”
  司以寒抬手按了下眉心,随即又把手落回木质的扶手上,肃白皮肤在光下泛着股寒,“俞夏!”司以寒再抬头的时候,眸光已经温沉下去,嗓音有几分哑,“头疼,给我倒杯水。”
  说完这话,司以寒也不看俞夏了,手指虚虚拢着眉骨,似乎是真的头疼。司以寒有醉酒后头疼的毛病,俞夏快步进门把包放到门口的柜子上,踩着高跟鞋进厨房,“喝什么?加蜂蜜么?”
  “温水,不加。”
  俞夏去厨房倒水。
  司以寒蹙眉看了看裤子,头更疼了。换裤子和拦俞夏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一向注重穿着,一丝不苟的司以寒,第一次这么狼狈。他大步走到门口反手锁门,顺便收起俞夏的车钥匙。
  俞夏从厨房出来,把水杯递给司以寒。
  “我住家对你造成了影响?”司以寒握着玻璃杯,往前一步挡住俞夏的去路,“那我明天搬去酒店。”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俞夏保持完美微笑。
  “有家不回,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司以寒居高临下审视俞夏,尾音沉了下去,“嗯?”
  “我就是觉得不太方便,离公司比较远,我以前也经常住苏洺那里。”俞夏能说她想睡司以寒吗?不能,说了她就会横尸出去。
  “那我去你们公司附近再买套房子,方便你上下班。”司以寒敞着笔直的长腿站在俞夏面前,浅浅喝了一口水,“怎么样?”
  “不用,我们家现在就挺好。”俞夏怎么好意思让司以寒给她买房子?重点不是房子的问题,是住的问题。再买房子,他们不还是住一起吗?“那我明天搬回来?”
  “今天不能在家住?”
  司以寒垂下眼,看到俞夏的手腕,白嫩的肌肤一道鲜红的勒痕,十分狰狞,司以寒黑眸冷沉握住俞夏的手腕,“手怎么了?”
  “刚刚刮的,不严重。”
  司以寒阴沉着脸强行带俞夏走到客厅,把她按到沙发上,放下杯子,拿出柜子里的医药箱,嗓音凉凉,“对你来说只要手不断都不严重,是吧?”
  “没那么严重。”
  司以寒解下俞夏的手链随手扔进垃圾桶,“不要再戴了。”
  “上面那颗最大的粉钻三克拉。”俞夏没想到司以寒的动作那么快,直接就扔了,看着躺在垃圾桶里的钻石手链,“很难买。”
  “多难买?”司以寒用棉签蘸着碘酒细致的擦俞夏手腕上的伤,动作轻柔。
  “我跑了两个国家才拍到。”俞夏偶然在珠宝杂志上看到粉钻,脑子一热跑了两个国家用了三个月才拍到这个三克拉的原石粉钻,戴了一年多,俞夏很喜欢,“你能捡出来吗?”
  “不可能。”司以寒看着俞夏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鲜红,“多少钱?让它在我眼前永远消失。”
  “也没多少,三百多万吧,不过——”
  “我给你三千万,闭嘴。”
  “香港拍卖行有个七克拉的粉钻,如果你给我买那个,我闭嘴。”
  司以寒停下手上动作,微一俯身直逼而来。
  俞夏本能的往后撤,“司以寒?”
  “你连名带姓的叫。”司以寒身上有很淡的酒气,他黑眸微敛恢复清冷,直起身抬手解开一粒衬衣扣子,嗓音偏哑,“我吧,就没有给你买的兴致。”
  听听,这男人讲的是人话吗?
  俞夏余光看垃圾桶里的钻石手链,翘起娇艳的唇角,“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给你叫哥了?”
  “随你。”司以寒把棉棒扔掉,从外套里抽出钱夹取出一张卡放到俞夏面前的桌子上,“允许你刷三千万,今晚住家里,不准乱跑。”
  这几年司以寒给俞夏塞的卡都上亿了,俞夏能把三千万看在眼里?俞夏没接卡,“我给你三千万,你把手链捡起来。”
  “我没跟你算裤子的账,不要得寸进尺。”司以寒越过俞夏要走。
  俞夏身子后仰靠着宽大的沙发,心一横,脸皮也不要了,“我打算换个哥,你不介意吧?”
  司以寒冷眸落过来,俞夏跟他对峙。片刻后司以寒快步回来抽纸垫着捡起垃圾桶里的手链放到桌子上,冷肃黑眸凌厉,“你敢。”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俞夏无声张狂的笑了一分钟,敛起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叫他老公呢?而不是哥哥。
  司以寒已经回房间了,俞夏再待楼下没意思。她也起身上楼,行李箱已经被送到了房间,俞夏进门开灯把自己扔到床上。还是自己的房间舒服,俞夏长出一口气,家里舒服,家里有司以寒,司以寒与她来说,就像是挂在窗户边的硬柿子。色泽鲜艳诱人,看起来香闻起来香,若是咬下去就要命了。
  俞夏在苏洺那边睡眠质量不怎么好,回到熟悉的空间,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俞夏是被饿醒来,她从床头摸到眼镜戴上,梦游似的飘下楼一头扎进冰箱,从蔬菜背后找零食。
  “找什么呢?”凉薄嗓音在身后响起,俞夏回头猝不及防看到司以寒。他坐在餐桌前,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到司以寒白皙的肌肤上,他穿一件浅灰色毛衣。性感清冷的下巴线条划过喉结,顺着锁骨延伸到了毛衣深处。
  俞夏抬手捂住脸,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丑陋形象?“没找什么。”
  “过来吃午饭。”
  俞夏跑上楼,“马上 。”
  没洗脸没换衣服戴着眼镜就这么出现在司以寒面前,俞夏睡迷糊了,优雅知性美丽小姐姐的人设崩塌。
  俞夏的睡衣是粉色的丝质长裙,白皙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瓷一样的肌肤,属于女人的身材曲线一目了然。
  司以寒收回视线,拎着杯子起身拉开冰箱找冰块。
  冰水降温。
  俞夏洗干净脸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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