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吃面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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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藏，去嘉峪关敦煌，后来又开去漠河。总之，对他这车宝贝的不行，这么些年也不愿意换。而且啊，可鄙视我们这些车了。”赵明轩拿手拍了拍面前方向盘，“你看薛东，买个揽胜，牛的不行，去找旭哥显摆。旭哥就说了一句，你敢开着它单车进藏么？哈哈，可怜薛东啊，立马就怂了，直接被撅回来了。”
　　刚刚被从翟旭身上扯离的思绪，又这样被牵引着回到他身上。单人独骑，翟旭和他的越野车，走过漫漫荒原、穿过滚滚黄沙，独自一人站在青海湖畔，站在布达拉宫，站在魔鬼城，那些乐晓晓只从网络上看到过的美景，翟旭当时心里会想些什么？是享受孤独还是独自寂寞？
　　应该是享受的吧！乐晓晓莫名的觉得自己理解翟旭的想法，既然他选择独自上路，想必就是享受的吧，如同自己愿意一个人在家看剧，一个人泡咖啡馆看书一样。虽然方式不同，不过心情也许是一样的吧。
　　乐晓晓忍不住自己笑笑，也许翟旭的想法对于自己永远是个谜，永远没有机会和翟旭求证他当时的心情。
　　或许，下一次，也试试独自背包上路？乐晓晓的心中，被种下了一颗蠢蠢欲动的种子。
　　第十五章　鸡蛋灌饼
　　“劳驾，让我过一下。”乐晓晓一手拎着鸡蛋灌饼，一手抱着一杯豆浆，一路小跑的往办公室奔。
　　也许是周末玩儿的太嗨，乐晓晓晚上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再睁眼天已大亮，手机闹钟早已经响过了十七八遍，正半死不活的挣扎着滴滴着。
　　“啊！”乐晓晓一下子蹦下床，“迟到啦，迟到啦！颜老大的例会！”
　　十分钟时间梳洗，素着一张脸，套上个松垮垮灰扑扑的大毛衣，绑上一个马尾，乐晓晓打了车直奔公司大楼。
　　周一的早高峰，一反常态的一路畅通，在融入一片低着头揣着手，行色匆匆的码农大军之前，乐晓晓甚至还勉强来得及买个鸡蛋灌饼。作为一种不太健康但百吃不厌的早餐选择，不知道什么时候鸡蛋灌饼如雨后春笋般在b市的大街小巷崛起。以它物美价廉方便快捷迅速打败了煎饼果子，成为b市早餐选择的霸主。
　　“晓晓，快点儿就差你了！”
　　乐晓晓刚在公司一冒头，就听见颜震的声音从会议室传来。
　　“马上！一分钟！”
　　羽绒服摔到椅子上，鸡蛋灌饼放桌上，乐晓晓抱着豆浆，胳膊下面夹着笔记本冲进会议室。
　　唔，今天豆浆怎么都是豆渣，涨价缩水质量差，这卖早点的还想不想做买卖了！
　　嫌弃的把豆浆推到一旁，乐晓晓抬头看向颜震，才发现今天颜老大有些许不一样。
　　周一早上的例会，一般无非是为了让大家别迟到，准备一下一周的工作，每个人发个言就完事儿了。今天却似乎有些特别。颜震没有像往常那样翘着二郎腿，端着咖啡杯坐在会议室长桌一角，摆出一副全局在握的姿态。而是两手抱胸站在门边，仔细看能看出颜震眼下的青黑，和下巴上新冒头的胡茬。
　　哟，颜老大这么憔悴，完蛋，难道公司要倒闭？不会呀，联云科技那个大单据说马上就要下了，我还等着老大请客吃饭呢。
　　乐晓晓偷眼想看看旁边的同事，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的人过分整齐了吧，除去研发的人，搞市场的大姐，自己这个技术支持，十天半个月见不到面的销售小哥也在，甚至前台圆圆脸很和善的王姐，和会计张姐也坐在会议室的角落。这不是研发例会了吧……
　　乐晓晓不由得把身子坐直起来。
　　“大家都到了，那我就开始了。”颜震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说道，“今天主要有件事给大家一个heads…up，让你们有个准备。最近可能会有一些审计人员或者其他人出入公司，都是的程序，关系到我们之后的一些项目，大家不用有什么疑虑。要是有人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好了，下面是研发例会，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就只是这样？
　　乐晓晓皱起眉头，这兴师动众的，就为了审计么？
　　乐晓晓心不在焉的开完了例会，刚要往出走，就听颜震说道：“晓晓留一下，我有点儿事儿问你。”
　　“哦。”乐晓晓应了一声，站在旁边没动，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颜震走了过去把门关上。
　　“晓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朋友是当律师的？我可能有些事情要请她帮忙。”颜震终于不再掩饰自己低落的情绪和憔悴的神情，一瞬间，乐晓晓觉得颜老大从江湖大哥变成了落拓游侠。
　　“哦，白樱啊。不过她是离婚律师，要是公司法务这边的话，我可以让她推荐朋友。”
　　“离婚律师？”颜震似乎有些意外，随即苦笑了一下说道，“真巧啊，我就是想找个离婚律师咨询一点儿事情。”
　　“什么！老大，你和老板娘？”乐晓晓不由捂住嘴，惊诧的看着颜震的眼睛。若是说她心中同辈人里，看起来最甜蜜的婚姻就是颜老大和老板娘了。大学同学，一起留学，理所当然的结婚，一起回国创业。虽然之后老板娘就在家全职不工作，可是经常有来公司给大家送水果送饼干啊。乐晓晓打赌，公司十个码农有九个把温柔漂亮的老板娘当女神。
　　颜震脸上的苦笑更甚，摇了摇头，拍了拍乐晓晓的肩，说道：“先不要和别人说，就帮我约下你那个朋友吧。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离婚，就是宓宓闹的太凶，我先咨询一下。公司是我这许多年的心血，我不想把公司搭进去……”
　　颜震正说着，就听外面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会议室的门“哐”一声被推开。
　　“颜震！你别以为你躲到公司不回家我就拿你没……”李宓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嘎然止住了之前的呼喝，突然呵呵冷笑了一声，挑着眉，指着乐晓晓阴阳怪气的说：“我说呢？怎么有家不回，要住办公室，原来办公室有青春靓丽的漂亮妹子啊？”
　　颜震往前一步侧身站在乐晓晓身前，伸手去抓她的手：“宓宓，你瞎说什么？晓晓你又不是不认识。”
　　“认识啊，我怎么不认识。”李宓使劲儿甩掉颜震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你招进公司的嘛，p大高材生，仔细看长得也还挺水灵的。左膀右臂嘛，时不常的一起出个差，一起见个客户。谁知道到底有没有客户。”
　　颜震的眉头锁死成一团，脸上明显带了怒气，一把抓住李宓的胳膊往门外带，说道：“宓宓，你别无理取闹，这是公司。有什么事儿回家说去。”
　　“我不！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李宓好像突然被触发了哪个开关，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你就知道公司，狗屁公司！你怎么不娶公司回家！我看你就是在公司看上哪个小姑娘了！颜震你等着吧，别的我什么都不要，房子车子我都不要，我就要你这破公司！”
　　颜震“嘶”的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突然火辣辣疼的侧脸。
　　李宓方才一边喊一边甩着胳膊，不小心指甲划过颜震的侧脸，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一下子李宓也没想到居然见了血，怔怔的看着颜震脸上缓缓渗出的血色。
　　颜震的眼中翻腾着更深沉的墨色，没再看一瞬间安静了，似乎要哭出来的李宓，而是转头对乐晓晓说：“抱歉，晓晓你先回去工作。”
　　“哦，好。我先出去了。”乐晓晓好不容易得到脱身的机会，赶忙溜出会议室，带上门，跑回自己的工位坐下来。
　　呼啦一下，几个平时关系好的同事马上把乐晓晓围了起来。
　　“晓晓，怎么回事，老板娘干嘛来了？”王姐奋勇当先问道，“刚才老板娘气势汹汹的就进来了，我拦都没拦住哟。你说老板是不是和老板娘吵架了？”
　　“我看不只是吵架，这是快离婚了吧。都闹到公司了，啧啧。平时看老板娘温柔贤惠的，没想到泼起来也挺厉害的。”李姐也不甘示弱的发表意见。
　　“难道是老板真的有什么……”
　　会议室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然后是李宓的哭声。
　　“喂，不会是老板家暴吧，你看老板娘那么娇小哪儿禁得起老板一巴掌……”
　　会议室的门猛然打开，李宓梨花带雨的小跑着出来，跑到门口忽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静静站在会议室门口的颜震。
　　银牙咬了咬下唇，挂满泪痕的巴掌小脸更显得楚楚可怜，李宓眼中泛着怨毒，盯着颜震说道：“颜震，别忘了我也是股东，这公司，我要定了。”
　　李宓看着或站或坐，但都在看着自己的一帮员工，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温柔的说道：“你们等着换老板吧。”
　　一片哗然。
　　听着周围嗡嗡嗡的议论，瞥了眼靠在门框上脸色沉得要滴出墨的颜震，乐晓晓拿起桌子上那个鸡蛋灌饼。
　　冰凉的饼只剩下毫无吸引力硬邦邦的面饼，和劣质地沟油的味道。如果当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饼，还有谁回去买呢？谁让它当初热气腾腾的时候，有着摊鸡蛋那特有的迷人香气，还有油酥饼皮酥脆的口感。那时候，谁又会去注意面饼的无趣和地沟油的劣质味道。
　　没有丝毫食欲的把油腻的鸡蛋灌饼扔到纸篓里，乐晓晓拿起手机给白樱发了一条微信。
　　第十六章　一台戏
　　“啊，对不起对不起，真不好意思！”看起来也就是大学生模样的服务生连声道歉，手忙脚乱的试图收拾洒在桌子上的半杯咖啡。
　　“没事儿，让我先起来，你再擦。”乐晓晓安抚的冲着忙乱的小姑娘笑了笑，站起身来。
　　“麻烦您了，”满脸通红的服务生好不容易勉强收拾好咖啡杯，看着漂亮的桌布上晕开的一圈湿乎乎、黑褐色的污渍，更是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了，小声问道，“要不我给您换张桌子？”
　　乐晓晓看了看那片浸了咖啡的桌面，也的确是不好再坐了，抬头左右张望了一下，这么紧俏的店，也实在找不出空位。
　　乐晓晓转过去坐到颜震旁边，对着服务生说道：“我坐这边好了，麻烦你帮我拿套新餐具。”
　　“多谢您了。好的，请稍等。”服务生冲着乐晓晓绽开一个笑容，快步去拿新餐具。
　　乐晓晓有些想笑，可在这个场合却不太合适。可是实在是太让人惊异了，对面这个坐姿端正，形容恭俭的人，真的是她好闺蜜，白樱同学。
　　白樱前两天实在受不了男朋友一天24小时的不间断盯人查岗，终于把又一任男朋友变成了前男友。虽然分手的绝决，但白樱还是着实难过了几天，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消瘦苍白，更显得眼睛格外大而明亮，双眉却有些无力的耷拉着，多了几分带着妩媚的病弱感。今天白樱特意画了个标准的职业装，穿了个黑色小套裙，只有内搭的真丝白衬衫飘出几条彩色飞扬的飘带，显出几分白樱平日里的活泼风格。
　　乐晓晓真没想到白樱那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见到心中的男神颜震，居然直接变成了小女生的模样。就像刚才服务生打翻了咖啡杯，白樱居然就这么眼观鼻鼻观心的，玩着自己手指头，什么都没说！
　　好在一开始说到正题，白樱的专业素质还是在的，很快就理清了颜震面临的形势。
　　“其实现在很少会有真正打官司的情况，一般都会要求庭外和解。”白樱抬手理了理鬓角的散发，露出一个颇为含蓄的微笑，看着颜震说道，“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别的我都无所谓，房子、车、存款，她都拿走没问题。只有公司，不能毁在她手里。”颜震还是一副落拓颓废的样子，两颊都有些陷下去了，只剩下一双眼睛，依旧坚毅。
　　“我明白您的意思。”白樱点头，纤细素白的手指转着咖啡杯，思索了一下说道：“但如果是按照您之前所说的情况，公司属于您和李女士婚后建立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正常情况下的分割，会推荐您妻子转让她应得的公司份额，由您出资购买，而让公司完全归属到您或者其他合伙人名下。然而如果您妻子坚持不出让份额而要求行使股东权益……”
　　“我想她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搞垮公司吧。似乎她的仇恨完全集中在了公司上，好像这所有都因为我把时间放在了公司的事情上。”颜震苦笑了一下，“也许她是对的吧，这可能就是主要原因。我没有像最初那样时时陪着她，可我也是为了她生活的更好，不用工作打拼，在家做她喜欢做的事情。”
　　“这就比较困难了，估计会拖上一段时间。如果您妻子把您归为过错方，而您公司的估值又远大于您的其他财产，那您最后就很难能拿到公司的完整所有权了。”白樱摇了摇头，这比她想的要棘手，女方要钱很简单，她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拿到公司的所有权，可是如果存心报复，那就要困难多了。
　　“有什么其他办法的么？”颜震自己也知道目前的处境很难，不过是想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看看有什么其他途径可以处理。
　　“如果说，您只是要保住公司，而不在乎钱的话……”白樱犹豫了一下，她觉得这可能会是颜震最后的选择，但白樱有些难过，她知道颜震会为这个决定难过。
　　颜震期冀的抬起头，看着白樱轻启朱唇要吐出拯救他生命的话……
　　“哟，好巧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呢。原来多出门走走是能发现许多新的事情呢！”熟悉的女声在乐晓晓耳旁响起，乐晓晓猛地回头，果然，李宓那张精心修饰的脸上带着冷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樱，像遇到劲敌的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我就说嘛，凭着乐晓晓这清汤小菜，应该满足不了你吧。就算偶尔换换口味，你颜震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她闹到这份田地。”李宓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赏给乐晓晓，依旧是直直看着白樱，似乎是动物本能般的知觉。李宓咧嘴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嗤的一声，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原来还有这么个小狐狸精在，啧啧，这小模样真标致。可是小妹妹干什么不好，学人家当小三儿。哦不，真抱歉啊，晓晓我又把你忘了，应该是小四儿才对。又或者……哎呦，真让人说不出口。”
　　“宓宓！你够了，无理取闹也有个限度！”颜震一脸的震惊，他完全无法理解，原来那个跟着他一起学习、一起生活、温柔的鼓励他、红袖添香的贤妻，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尖酸刻薄，胡搅蛮缠的女人。
　　李宓微微笑着，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颜震，一只手指遥遥指着白樱问道：“好啊，那我问问这位美女是谁啊？我好想原来没见过呢。”
　　“这是……”颜震有些尴尬的顿了一下，李宓现在是疯了一样草木皆兵，无差别的四处攻击。说实话颜震也没想到乐晓晓这个朋友，作为离婚律师漂亮得如此出挑，难道不会有很多人误会么？可把漂亮的离婚律师介绍给准备离婚的妻子……
　　“是李女士吧，您好，我叫白樱，是颜先生的离婚律师。”白樱落落大方的站起身，脸上神态自若，好像一点儿都没听到方才李宓的话，冲李宓点了点头，挂着职业的微笑，接着说道，“今天我才第一次见到颜先生，不过就您刚才的臆测我会如实记录下来，作为日后和法庭以及您律师沟通的证据之一，我想您没有什么意见吧。”
　　“你！”李宓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颜震。
　　看到颜震平静的近乎冷漠的眼神，李宓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天天挂在嘴上的离婚，要真的变为现实了。李宓觉得面前白樱那张漂亮的脸上，似乎写满了讽刺和轻蔑，写着对自己的不屑，甚至对自己的怜悯。
　　颜震依旧是如初识一般，睿智、帅气、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江湖豪侠的气质，然而现在更多了些颓废的魅力。白樱站在颜震对面，年轻、靓丽、干练，李宓仔细分辨，甚至能看出她举手投足间隐约散发着出身不凡的名媛气质。
　　李宓一瞬间恍惚觉得，他们两个才是般配的一对，都那么自信，那么无所畏惧，不像自己，怕颜震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不，不会的，她说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怎么会让自己有这种错觉。
　　李宓摇着头，拼命的想要寻找一根救命稻草，猛地眼前一亮，把矛头对准了乐晓晓，脸色已经近乎狰狞：“那看来就是你了？出差工作就算了，现在是怎么回事儿？颜震离婚你也跟着？还是说你就等着颜震离婚呢？一个老大不小的姑娘，也没个男朋友，天天跟着颜震，臭不要脸！”
　　“啊？我没……”乐晓晓懵了，怎么突然就又烧到自己身上了？
　　“你没什么？这好几年了吧，没见你谈过男朋友啊？亏我原来还把你当妹妹一样什么都和你讲，好好对你，原来你背后勾引我老公！”李宓似乎终于找到了软柿子，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直接说服了自己。
　　“老板娘我没有！”乐晓晓急了，连忙站起来摇着手，“我和颜老大真的什么都没有！”
　　“颜老大，叫得挺亲哪……那你男朋友呢？别告诉我你挺漂亮一个小姑娘就没有过男朋友？还不是觊觎我老公！”李宓似乎抓到了胜利的稻草，几乎耀武扬威起来，“今天要是你能叫你男朋友过来，我就当面给你道歉。”
　　乐晓晓对李宓的神逻辑无语了，终于相信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最可怕。乐晓晓从来么有为自己这么大人了，没有男朋友而感到有什么不妥，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一个男朋友，保护自己。
　　李宓揪着乐晓晓没有男朋友却整天跟着颜震这一点不放，咄咄逼人，越来越相信乐晓晓就是导致自己婚姻破裂的小三儿。眼看颜震的怒火越烧越旺，眼睛里闪耀着危险的光芒，连乐晓晓都感受到了危险躲到白樱这边。可刚过去就发现白樱的眼睛也开始红了，乐晓晓相信要不是有她男神颜震在场，白樱早就破口大骂了。拦不住颜老大，乐晓晓只好拉着白樱的胳膊拦着她再冲上去。
　　“晓晓叫你男朋友来！”白樱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把乐晓晓的手甩到一边，站到李宓跟前，冷笑道，“李女士，晓晓的男朋友公务繁忙，若是因为您的无理取闹耽误了什么大事儿，我以后也会一笔一笔的给您记下来的。”
　　李宓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可还是梗着脖子冲着乐晓晓说道：“好啊，有什么损失我来陪。你尽管叫，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变出一个男朋友来。”
　　白樱扭回头，冲着乐晓晓使了个眼色，说道：“叫吧，这时候不叫还等什么时候去，我们在这儿等着。”
　　哎？叫谁啊？
　　乐晓晓茫然的看着白樱，白樱对乐晓晓的迟钝简直无语了，打眼色也看不懂，只好用口型比划。
　　小太阳？赵明轩又不是我男朋友啊，怎么叫啊？以赵明轩那个话唠程度，分分钟就露馅好不好。而且退一万步，赵明轩平时都不在城里，在郊区影视基地，这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啊。
　　乐晓晓皱着眉和白樱一个劲儿摇头，小声说：“他不在城里啊。”
　　“啊，哈哈哈哈。”李宓笑得浮夸无比，“出差啊，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再编，我看你们能编出什么新花样。”
　　乐晓晓看着白樱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颜震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怒火，还有李宓小人得志一般的笑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眼角有些发酸，鼻子有些胀，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我不想哭啊，可就是忍不住觉得委屈得要死，全身都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乐晓晓使劲咬了咬嘴唇，深深吸着气，努力让眼泪不要掉下来。
　　忽然，乐晓晓觉得有手臂从背后揽上了自己的腰，随后自己落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鼻端有淡淡香皂的味道。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华丽嗓音：“晓晓，我飞机早到提前回来了，有没有惊喜？”
　　第十七章　客串女主角
　　气氛突然从之前的剑拔弩张，变得十分诡异，颜震、李宓、再加上白樱，三个人像不认识一样看着来人。
　　“怎么了？老颜、嫂子，还有白大小姐，许久不见都不认识我了吗？”翟旭懒洋洋华丽丽的嗓音，又一次近距离的在乐晓晓头上响起。乐晓晓整个人都僵住了，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在状况之外。
　　“翟旭？你怎么在这儿？”还是李宓猛然反应过来，看了看翟旭，又看看表情平淡任由翟旭搂着的乐晓晓，“你和晓晓……等等，你是乐晓晓的男朋友？！”
　　“是啊，怎么那么惊诧？老颜没和你说吗，我还是从联云碰上的晓晓呢。说起来还要给老颜包个红包呢，算啦，下次请你们吃饭好了。”翟旭似乎为了强调自己的话，手臂又收紧了些，这下乐晓晓几乎整个人都陷入到翟旭的怀里了。
　　白樱看到翟旭冲着自己微不可察的扬了一下头，立刻心领神会的站了出来，面对着李宓说道：“怎么样，李女士，现在晓晓的男朋友来了，您是不是要话付前言，给晓晓道个歉呢？”
　　李宓几乎咬碎银牙，死死盯着乐晓晓。翟旭她自然认识，大学的时候她就和颜震形影不离，自然知道颜震的好哥们翟旭。翟旭要样貌有样貌、要钞票有钞票，而且据说家里来头也不小，纵使为人低调不愿意出风头，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