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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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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奕旸看穿她的心思,要方廖远订三套房,一个人一间。
  方廖远一脸吃惊,了然的点点头,有点同情的看了眼他哥。
  五星级酒店三楼有汗蒸馆,许温岚逛了一天满身是汗,到酒店先回汗蒸馆享受下。方奕旸陪同她一起过去,方廖远则狗腿的去订房间了。
  谁知道她在汗蒸房,发现有个跟她差不多身材的女人,穿着同款的蓝色大理石纹长裙。
  撞衫的感觉很是糟糕,那女人投来的目光也不友好,可能在对比两人谁穿得好看,许温岚直接选择了无视。
  许温岚比方奕旸先汗蒸完回来,在走廊撞见方廖远在跟朋友打电话。
  “我今天知道一件很好笑的事,我哥居然没跟女朋友睡过哈哈哈,他俩下个月就要订婚了,我做弟弟的顺便撮合一下他们算了。”
  方廖远说的是英语,许温岚听清了前半段,只希望他别多管闲事。
  用房卡打开客房,许温岚一躺下就半昏半醒,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许温岚猝然惊醒,猛地一脚踹向那人,结果被他轻而易举地擒住脚踝。
  清越的声音透出尴尬:“差点被你踢到……”
  许温岚意识到闯进是谁,气不打一处来。居然想霸王硬上弓,真该一脚踢断他的命根子。
  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方奕旸半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慵懒地斜靠在枕头,轻佻地扬眉:“要不是你突然的这一脚,我还以为你特地洗干净,主动把自己送给我。”
  许温岚又惊又怒:“这话我该问你才对,你怎么有我的房卡?”
  方奕旸淡然地说:“我们可能被那小子耍了。”
  许温岚联想起走廊的旁听,豁然开朗:“原来是你弟啊。”
  方奕旸身躯前倾,迸发荷尔蒙的气味,男。□□人:“将错就错,我们今晚就睡这间吧。”
  许温岚心脏砰跳,急匆匆地跑出门。
  以前在湖岛是迫不得已,现在一男一女太不安全了,难保男人半夜变身禽兽,女人哪里有招架之力。
  到酒店柜台,许温岚要求服务员再添个房间,却得到周末是旅游高峰期,很多大陆人来香港旅游,酒店的房间已经全部订满了。
  许温岚有点头昏脑胀,突然想起方廖远订了两间房,可以要求他们兄弟两挤一间,连忙上楼回到十五楼找方廖远。
  踏进电梯门,许温岚又遇见与她撞衫的女人,背对她蹲坐在电梯里,头抵着电梯铁墙,软趴趴的样子,像是喝醉了酒。
  许温岚心里有事,没去搭理她。
  到十五楼电梯门打开,外面站着一对金发碧眼的外国情侣,瞧了眼许温岚,又看向与她撞衫的女人,眼神流露出好奇。
  许温岚匆忙走了出去,突然听到电梯传来惊叫声,回头一看,头皮一阵发麻,双脚犹如灌铅一般。
  只见,那女人颓然地翻倒在地,胸口插着一把尖刀,海蓝裙被染得一片血红。
  

  ☆、案发现场

  方奕旸第一时间赶来; 瞥见电梯里的女尸; 又看向脸色发白的许温岚,听到外国情侣打报警电话; 立即明白发生的情况,牵起许温岚的手到附近的沙发坐下,沉默地陪在她的身边。
  许温岚的手裹在他掌心处; 心境奇异的平和; 仿佛周遭的事与她毫无瓜葛。
  CID是香港的刑事侦缉处,接到报警电话,半个小时不到就赶回来; 确定女人已经死亡后,快速封锁五星级酒店,用黄色警戒封起女尸所在的电梯。
  警察在拍照提取证据时,一个穿着休闲西装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硬要闯进黄色警戒带。
  警察立即拦他下来:“请不要妨碍公务。”
  “Sir,我女朋友好端端怎么死了。”年轻男人声线不稳,激动地拉扯警察的袖口; “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自杀,很可能是被谋杀的; 请务必给我查清楚。”
  外国情侣被另一名警察询问,告诉他在电梯里发现死者的时候; 还出现另一位与死者撞衫的女人,目光都瞟向坐在不远处的许温岚。
  许温岚迎上警察的目光:“对,他们说的人是我; 我当时并未发现她已经死了。”
  年轻男人看向许温岚,眉宇微微一蹙,逼问:“我女朋友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吗?”
  “这事由警察来盘查。”警察打断年轻男人的话,大步走向许温岚,“这位女士跟我们去警局一趟,方便录口供。”
  方奕旸轻柔地捏了下她的手心:“我在警局外等你。”
  许温岚点了点头,跟外国情侣和死者男友,分别坐上警察的警车。
  警察提取当时在场人员的指纹后,许温岚单独坐进一间审问室,面对录口供的两位刑警。
  中年刑警从口音听出许温岚是大陆人,用蹩脚的普通话要求她拿出港澳通行证。
  许温岚是在昏迷中被带来香港的,不知自己有没有港澳通行证,只好说没把证件带在身上。
  中年刑警夹着笔头敲击桌面:“案发的情形,你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许温岚只得把来龙去脉,比如酒店订房的原由,为何突然十二点下楼,毫无保留的告诉两位刑警。
  年轻刑警露出怀疑的神色,用流利的英文说:“你听得懂英语吧,死者在电梯身亡,你没发现她有问题吗?”
  许温岚跟他解释:“当时我十二点进入电梯,看到她趴在电梯里,以为是喝醉了。电梯里有摄影头吧,监控录像应该能看到发生的情形。”
  年轻刑警抛了个不用你提醒的眼神:“我们已经查过,电梯里的摄像头坏了。走廊的摄像头是好的,显示出只有你和死者进过电梯。”
  许温岚心里哐当一声,电梯摄像头坏的太凑巧了。
  中年刑警问:“你和死者认不认识?”
  许温岚摇摇头:“我跟死者只有一面之缘。”
  年轻刑警唰唰地抄笔录,扫了眼她的裙子:“你跟她穿一样的衣服。”
  许温岚说:“只是凑巧。”
  中年刑警冷笑:“凑巧的未免太多了点,身份证明又不在身边,你的很多信息我们查不到。”
  许温岚知道他们肯定觉得她有很大嫌疑,接下来要跟自己心理战,一句句的逼问自己。
  但是她与案情毫无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会做贼心虚。
  许温岚很镇定的说:“你们查我的身份证明,可以找我姓方的朋友。我才来香港没几天,确实跟死者素不相识。”
  另一个刑警敲门而入,将一份文件袋放在桌上:“这是她男朋友送来的户籍证明,她一个礼拜前才移居香港,在香港也没任何亲戚。”
  许温岚顿时困惑不解,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算香港人,方奕旸用多大的本事帮她办好的移居证明。
  中年刑警打开文件袋,仔细查看户籍证明,抽出她的香港永久居民身份证,递给进来的警察:“查下她的详细身份。”
  门外传来踏踏的走路声,许温岚闻声转头看向门板的玻璃窗,死者的男友正从另一间审问室出来,眼镜下的阴冷反光撞上许温岚的视线,脚步极快的离开。
  许温岚抽回目光,心底}然。
  “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录完口供就可以离开。”中年刑警顿了顿,“不过你可能要继续待着了,香港审讯时间为48小时,这段时间够你熬了。”
  许温岚看向墙壁挂的时钟,已经早上六点二十了,昨夜一晚没睡,她眼珠子熬得又干又疼,眼皮困得一直往下沉。
  但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们不问出关键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
  中年刑警还算有点好心,端了一份干巴巴的面包,倒了杯热水给她。
  许温岚吃不下东西,但还是嚼了几口,在审讯室的桌子小睡了下。
  九点钟的时候,一个刑警将检验报告递给中年刑警:“指纹检验提取出来了,每个人的指纹都校对一下,已经查到握刀的凶手是谁。”
  许温岚清醒了大半,略显激动的坐直身,只要查一查指纹,她就可以排除作案嫌疑。
  中年刑警查看完检验报告,豁然地抬起脸,冷冷地开口:“果然是你啊,刀柄有你的指纹。”
  许温岚的脑袋犹如轰的一声炸开了:“不可能,我没有握刀。”
  年轻刑警站起来,冷哼一声:“铁证如山。”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的的确确没碰过刀子。
  许温岚心乱如麻,用手按压太阳穴,拼命思索案发的情形。
  每处情节都抽丝剥茧的回想,海蓝色的长裙,电梯内坏了的摄像头,刺穿心脏的胸膛,还有明晃晃的刀子。
  这凶手的目的不止是为了杀人。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是谁想费尽心机的陷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会更新滴~

  ☆、乖,闭上眼睛

  中年刑警猝然打断她的思索:“早点认罪自首; 在法庭上能减刑; 对你比较有利。”
  许温岚抬起头,正视他的目光:“Sir; 我没有杀人,是栽赃陷害,认罪是不可能的。”
  中年刑警绷着脸; 拍拍审讯桌:“我们已经掌握了十足的证据; 等到法庭上你难以脱罪。”
  许温岚笃定地说:“既然法律是公证的,我就相信正义的天平,会指向无辜的人这边。”
  年轻刑警不耐烦地说:“那刀子有你的指纹; 你怎么在法庭上解释?”
  许温岚咬了咬下唇,这委实太难辩解了。刀子成为最主要的指证,在那两位警察看来,自己十有八九就是杀人犯。
  即便证据不足; 他们也会假装胸有成竹,用48小时的高危施压,逼她不打自招。
  可是她并非杀人凶手; 怎么可能会妥协呢。
  煎熬的时光流逝得很慢,许温岚觉得每分每秒度日如年。那些警察不再给她倒水; 每隔半个小时开门质问她,现在她又饥又渴又困; 还得经受精神上的拷问摧残。
  时钟指向十一点,年轻刑警推门而入,用古怪的眼神看向许温岚:“出来。”
  许温岚吃力的站起身; 两条腿坐得太久,因麻痹而打晃:“Sir,有什么情况?”
  年轻刑警口气变得很客气:“有人花重金给你交保释金,你暂时可以离开了。”
  许温岚喃喃自语:“保释金?是他?”
  刚要走出警局,中年刑警冷不丁的说:“保释只能让你暂时行动自由,等法庭的审判下来后,只要有罪就必须伏法,多少钱都救不了你。”
  许温岚颌首:“我知道,但还是想跟阿Sir重复一点,我没有罪。”
  中年刑警目光一愣,无奈的笑了笑:“那我等着你洗脱罪名。”
  许温岚腿脚发软发麻,每走一步都是毅力在支撑,好不容易踏出警局,要从颠簸的台阶下到平地,突地脚底踏空,重重地摔倒而下。
  眼前晃出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毫不犹豫地展开臂膀。许温岚直直撞进他怀里,闻到一股熟悉好闻的气息。
  经历十个小时的煎熬,她仿佛变成小孩子似的,脸蹭蹭他的胸膛,异常安心:“你来了。”
  他轻柔地拥住她虚弱的身体,薄唇蹭到她发烫的额头,猛地把她横抱起来:“我载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许温岚坚持说,“在药店买点药就行了。”
  方奕旸笑了笑:“还是跟小孩子一样,生病了就不要怕医院。先找医生开点退烧针,回家再给你挂点滴。”
  许温岚不服硬的瘪嘴:“我就是医生。”
  “曾经是。”方奕旸不给抵抗的机会,将她塞进副驾驶座,贴心的在座位垫一个靠枕。
  许温岚说话都觉得疲倦,就由得他为所欲为了。
  方奕旸说的没错,医院是她一块心病。她细细一想,他是不是了解自己很多事。
  找内科诊断病情,医生给她开了消炎和退热药,准许他们带药回去打针,但如果复发必须赶紧来医院。
  许温岚吃过布洛芬后,脑袋没再痛得难受,唯一的念头是想找张床睡觉,又想到离别墅那么遥远,心里又难受得不得了。
  谁知道没到二十分钟,方奕旸就停下车来:“我们到了。”
  “就到了,开飞机呢。”许温岚纳闷的撑开眼皮,发现车子停在一栋高级公寓的大门外,愕然地问,“这是哪里?”
  方奕旸打开车门,扶她出来:“这是我朋友的空房子,借给我们暂住。你的烧还没退,别墅离医院太远,对治疗很不方便。”
  许温岚跟他坐电梯上二十三楼,发现玛利亚在客厅收拾东西,好奇地问:“你也来了?”
  玛利亚恭敬地微笑:“是方先生的人载我过来的,许小姐您是不是发烧,我有家乡的土方子可以治疗。”
  许温岚摇头:“不用了,我烧的不是很严重,已经吃过退热药了。”
  玛利亚受过专业培训,会简单的医疗护理,很熟练的给她扎针挂点滴。
  许温岚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到晚上七点醒来,发现几瓶点滴早就打完了。手背除了细微的针孔,连一点打针的疼痛也没有。
  窗外早已日落西山,待在没开灯的房屋,视野一片漆黑,许温岚试图摸索床边的灯具,无意摸到温热的手掌,顿时吓了一跳。
  “舒服一点没?”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询问她,透出一丝丝的疲惫。
  许温岚轻轻应了声:“睡了觉舒服多了,能不能开下灯?”
  方奕旸在光洁的手背滑过,有意无意摸到她无名指的订婚戒指,抬起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
  许温岚有点尴尬,她先前想拔出戒指来着,结果发生太多事,一直找不到解下戒指的机会。
  “那个……”许温岚说。
  “你……”方奕旸同时开口。
  许温岚咳嗽一声:“你先说。”
  方奕旸勾唇微笑:“案件的事别操心,一切有我在,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许温岚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暗想这凶器上的指纹,完全足够把人定罪的,除非能找到陷害她的证据,确实是非常棘手的。
  “放心啦,我不会多想。该睡就睡,该吃就吃。”许温岚耸耸肩,“身子不怕影子歪。”
  方奕旸的目光落在她淡然的面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的目光仿佛散发炽热,许温岚的脸颊有点发烫,掩饰的笑了笑:“哈哈,我要睡了。”
  “好好休息。”方奕旸站起身准备离开,俊脸迎着小夜灯的光,这才显露眼白的红色血丝。
  许温岚心疼的不得了,猜测他昨夜不会一直守在警局外,从凌晨到傍晚都没睡觉吧,这该有多累多困啊。
  “等一下,有句话我想跟你说。”许温岚拉住他的手,“我许温岚不喜欢欠人请,你为我花了那么多钱,操了那么多心,我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
  方奕旸忍不住笑了:“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许温岚说:“暂时没想到……”
  “那我替你出主意。”方奕旸看似很认真的想了想,弯下腰凑近她,“以身相许好了。”
  许温岚往后退了退,心脏嘭嘭直跳,缓解气氛的说:“你在开玩笑吧。”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心里会不清楚?”方奕旸捧起她的下颌,目光紧锁她的眼眸,“以身相处可能老掉牙了,那换一种方法好了。”
  许温岚咽了下唾沫:“什么方法?”
  “我要一个吻。”方奕旸摩挲她的红唇,缓缓朝她凑近。
  “乖,闭上眼睛。”
  

  ☆、一个吻

  许温岚反感被捏。弄的感觉; 眨眨眼微笑:〃你先闭上眼睛; 我就主动吻你。〃
  方奕旸摩挲她的下颌的手一顿,眼神透露质疑; 慵懒地斜着长腿坐在床边,侧过身面对她,流露出你敢你上的表情; 然后闭上眼睛。
  许温岚当然不敢; 但她敢作弊。
  她缓缓朝他靠近,脸对着脸,呼吸喷在他的面颊; 能察觉他浓黑的睫毛微微扇动,像是因为感受到她的气息而悸动。
  许温岚犹豫很久,还是吻不下去,食指和中指并拢; 在他的嘴唇飞快地擦了下,往后挪到原来的位置:〃这就是你要的吻。〃
  方奕旸撑开眼皮,睫毛的阴影落入眼眸; 氤氲沉暗,直直要把她融入灵魂:〃轮到你闭眼了。〃
  许温岚心跳慢了半拍; 干巴巴地说:〃我不是吻过了吗〃
  “礼尚往来啊。”方奕旸拽着棉被的两端,猛地撕扯下一张布条; 弯下身看她,眼眸似笑非笑,“你摸我的是哪两根手指?”
  完蛋了; 他看出她在捉弄自己,接下来要遭报复了。
  许温岚闻到危险的气息,头脑的警铃大作,结果眼前一黑,布条遮住她的眼睛。
  “放心,我不会捆绑你,至少现在不会。”方奕旸高挺的鼻尖抵着她,深深吻住她的红唇。
  许温岚的视觉被夺去,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他的薄唇微微冰凉,柔软的覆盖她的唇,或轻或重地啃咬唇瓣,渐渐不满足于此,湿热的舌尖钻进口腔内,像饿狼舔舐猎物的美味的皮肉。
  许温岚的感官纷乱繁杂,起初被男人温柔以待,而后遭受无情的掠夺与吞噬,电流的触感从舔。弄的敏感部位流遍全身,四肢百骸不由自主的颤栗着。
  不知过了多久,方奕旸缓缓分开她的唇,意犹未尽地啄吻一下:〃你不欠我人情了。〃
  许温岚恍惚地摸向嘴唇,可恶得紧,嘴巴被弄得都红肿破皮,感觉像自己种的苦果,流着泪也要吃下去。
  方奕旸看她一脸恹恹,面容徜徉着温柔:“跟你开玩笑的。我只是找一个理由,做我想做的事。我俩之间会有亏欠吗?”
  许温岚不以为意:“你又装好人人设了,刚还逼着跟我订婚。”
  方奕旸倾下身,给她盖好被子,顺手关上小夜灯,室内骤然一片漆黑。
  “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带你来香港还有跟你订婚,并不是逼迫也不是突发其然,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循环。”
  ……
  玛利亚收拾好公寓的衣物,跟许温岚说了声告辞便匆匆离开。
  许温岚好奇她离开的原由,公寓是四房两厅的格局,完全住得下人。
  方奕旸告诉许温岚,玛利亚做事负责认真,刚好他父亲的护理有事回家乡,于是安排玛利亚过去照顾。
  许温岚问:“伯父是病了吗?”
  方奕旸回答:“他几年前出过车祸,一直身体不太好,公司便交给我打理。”
  许温岚想起陈姨提及丈夫,仿佛受了不少刺激,不由问:“伯父伯母的感情不太好?”
  “分居很多年了。”方奕旸颌首微笑,揉揉她的发顶,“婚姻要找真心爱的人。”
  许温岚挪开他的大手:“得了吧,你订婚也挺随便的。”
  “一点也不随便。”方奕旸勾唇一笑,“中午想吃什么?”
  许温岚对他产生异样的看法,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名门公子居然会做饭,感觉像考倒数第一的人突然考第一名一样不可思议:“我吃饭不太考究,随便做两道就好了。”
  方奕旸偏偏不肯随意,拉着她去附近的大型超市购物,大鱼大肉都扫荡个遍。
  许温岚欢喜的暗想,今天有一顿好吃的了。
  回到公寓,许温岚本来帮忙打下手,又想看他厨艺如何,于是暗戳戳的没去帮忙,躲在厨房外偷偷窥视他。
  方奕旸系着横条白色围裙,裹住精壮结实的宽腰,深棕色裤的大长腿像笔直的圆规,线条迸发出男人刚阳的味道。指骨分明的手拨开菜叶,一片片进洗菜篓里,手法看似挺熟练的。
  认真做事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许温岚不知不觉看痴了,满心期待他能做出好菜。
  方奕旸突然侧身,一个箭步朝她走近,像揉毛绒狗似的揉揉她的发顶:“不要再看了,待会有油烟味,无聊的话可以出去散心,别整天闷在家里。”
  许温岚挪开距离,一脸不乐意:“你怎么老喜欢揉我头发?”
  “谁叫你个头小。”方奕旸笑着关上厨房大门。
  许温岚默然无语,她个头不算小吧,不过跟他男模身材一比,确实……
  出门前,许温岚查看大门边的邮件箱,发现一张法院传票,责令要被传唤者二十天后参加法院审讯,违者以缺席处理。
  她的手指攥紧传票,扯出扭曲的皱痕。
  看来不得不坦然面对了,她必须在短期时间内,查出事情的真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许温岚经历过一场陷害案件后,总觉得要害她的人,还在暗处窥视自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方奕旸今早告诉她不要担心,他安排了保镖在暗处保护她,绝不会发现上次那样的纰漏。
  许温岚待在公寓闷的难受,很喜欢去附近的九龙公园散心。
  九龙公园曾经是英国的军事基地,后来政府改建成平民化的休闲场所。公园内有大型露天广场,每到清晨有流浪的野鸽来觅食,不少好心的居民会过来喂野鸽食物。
  许温岚也喜欢口袋里兜点生米,在广场上抛散引来一群野鸽,观赏它们的灰色小脑袋起起伏伏,白色的鸟喙一粒粒吃干净生米,异常的满足与愉悦。
  九龙公园的熊孩子特别多,一看到信鸽就激动不已,甩动小胳膊冲了过来。
  信鸽生性敏感胆小,一听动静吓得展翅逃窜,灰色的羽毛散落一地,
  许温岚的目光穿过飞奔的信鸽,落到长椅的一道瘦长的黑衣人影身上,周围的嘈杂声仿佛戛然而止。
  许温岚屏住呼吸,抬脚就要溜走,背后传来阴测测的笑声,才一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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