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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心理破坏师之重身效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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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剩下两种可能，凶手在大楼内部自行制作了巧克力，或者有人用快递的方式寄出巧克力，自己现行一步在大楼里冒充店员查收快递，之后等到快开店的时候，去除包装之后放在店门口。”
警员有点烦恼，如果是快递可就麻烦了，现在的快递公司多到可怕，一个个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查到？
“从性格分析来看，凶手是小心又细腻的类型，委托给快递公司有极高风险会被查验到，所以应该不会这么做。所以凶手是在大楼内部制作的巧克力。”
虽然有监控摄像，但是并不代表所有地方都安装摄像头，那样成本太高了。总是有摄像拍不到的死角——当然这也是对大楼内部相当熟悉的人才能了解到的。
“原来如此，所以李队长才让我们过来要财务来给我们在大楼之中持续购买一种品牌巧克力的记录，或者一次性购入很多巧克力的记录。”警员叹服，队长果然聪明啊！不过这妹子也不赖，队长一说她就全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晓琳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又不是警员，这个案子按道理应该由李青自己来查办。但是由于之前的嫌疑犯是李青抓的，媒体上又盛传是他抓错了人，导致他不能直接过来查案，省得又被媒体逮住把柄戳警方的短。但是派别的人去办，李青又有点不太放心——他的手下大多数都是服从组织命令，机动性很强的好警员，可惜正因为如此都很死脑筋。这么说，你告诉他们一，他们绝对能120％完美的达成这个一，但是绝对不会想到需要做二和三。
秦晓琳觉得，在这点上李青可真的是差布兰特教授很远。你看，她做了教授不到一年的秘书，已经学习了很多；李队长带了这么多年部下，部下却是这样……果然在教育上面还是专业人士更有发言权吗？
“啊，对了，走的太着急还没来得及告诉教授呢！”
秦晓琳连忙拿出电话，一看，上面有八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号码，顿时傻眼了。
怎、怎么办！现在不敢打回去了！！！会被骂，铁定会被骂！！自己明明是个小秘书却越俎代庖的跑出来跟警员办事，还非常没有礼貌的没有告诉布兰特教授！
想起‘下次不听话擅自行动就炒你鱿鱼’这句威胁，秦晓琳顿时泪眼汪汪。她连忙打了个电话给董琪求救，表示这一切都是李队长的意思，她是无辜的！求说好话求放过啊！！！
电话那边的董琪强忍笑声劝说，只要案子解决了一切黑锅都给李青背，你放心吧我会帮你搞定布兰特那边的。再说了，就算他炒你犹豫不要紧，我们录用你！等你真要走人了，到时候你看吧，着急的肯定是他自己。
费尽心血指导这么多年的学生，眼看要小有所成了，却被警方拐走什么的，布兰特绝对要郁闷的吐血。
☆、第41章 CASE。9巧克力人（5）
他们很快找到了巧克力一次性大量购进的订单，意外的，不是从大楼下面的超市里找到的，而是三楼做巧克力产品专营店的采购订单里找到的。巧克力店的店长见警方询问，不得不承认实际上不久前他们订购的巧克力原浆出现错误情况。但是他没有跟大楼主管的部门汇报，怕影响生意。因为他们的店打出的名牌就是纯手工制作巧克力，如果知道他们的巧克力其实是从别的地方订的就卖不出去了。
所谓的订单错误，是指他们订购巧克力原浆本来是三桶，签收的时候订单上却显示是四桶，他们盘点了一下也只收到三桶，多出的一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店长因此大发雷霆，还转变整顿了一下内部管理，不过还是没找出是谁搞鬼。
“应该不是我们的店员，因为我把他们所有的物品都搜过了，根本没有。”店长坚定的表示。
警员一脸怪异，他想你当然搜不到，那些巧克力汁已经被做成心形巧克力，被吃到肚子里了。
于是警方再度彻查这家店，发现的确如店主所说的，店里没有异常情况。他们又排查了一遍店员，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就在警员繁忙调查，秦晓琳注意到有个身材蛮高大的小伙子抱着一叠纸箱本来要往他们的方向走，看到警察后默默站住，又转过身似乎要离开。
说实话，这个现象相当怪异。大部分人看到有警察走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围上来探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八卦。
“等一下，这位先生是送东西的吗？”
秦晓琳冲那人挥手问道，那人一听吓了一跳，丢下盒子就跑了。
“站住！！！”
警员们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事实证明块头大的人行动起来阻力也大，很快那人被抓住了。他是个送货员，专门负责给大楼里各个电商送货来收取报酬。问他什么，他也不回答。于是此人被当做嫌疑人带回去了。经过调查，他们惊讶的发现，这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大块头竟然有自闭症，而且是之前他们抓住的嫌疑犯华某人的邻居！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模仿犯，或者两人合伙作案？”董琪忍不住问。
李青没有言语，此时他已经有了一个相当不妙的预感。
“从我的检验结果来看，巧克力的形状，制作手法，还有包裹在巧克力里面的尸块的处理方法都是一致的。”法医老太太插话道，“从模子里取出的巧克力也需要切割掉多余的边缘，因此在巧克力的边缘也留下的刀痕。看起来跟处理尸体的刀是同一把刀，所以杀人取下器官的人，跟制作巧克力的时同一人。”
李青点头，他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制作手工巧克力需要先制作模具，尸块的比例跟巧克力的比例相当一致，证明切割尸块的人跟制作巧克力的是同一人。当然这个人是不是凶手就不清楚了，就算不是凶手也肯定是帮凶。
秦晓琳听得脸色发青，她再也不敢吃夹心或者包裹坚果的巧克力了！
“啧，为什么偏偏是自闭症，我们必须让他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李青有些懊恼。
“……要不，我来问一问他？”秦晓琳犹豫的毛遂自荐。
“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让你将那些从尸体上剥落的巧克力全部吃下去，秦晓琳。”
“——！！”
秦晓琳吓得浑身毛发都炸起来啦！她一扭头，看到布兰特教授从门口走进来，似笑非笑的瞪着她，顿时泪流满面。
“董姐姐！！”
她顿时化作受惊萝莉貌，直接扑向最可能成功袒护她的董琪。
“布兰特，你敢这样毁坏物证，我就敢将你也变成物证。要试试吗？”
董琪面带笑容反问，布兰特没接话。对于这位有恩自己的老友，他总是弱势一些。
“晓琳，布兰特给你的工资时薪多少？我按双倍给，还有津贴。不要考虑了，舍弃这个表明绅士内心扭曲的男人，加入我们的队伍吧。”
明知道董琪是在故意忽悠，布兰特教授还是有些郁闷，明明是秦晓琳不对，身为自己的秘书还擅自行动不听从安排，怎么反倒是他不对了？真是说不过她。
既然布兰特来了，跟犯人交谈的任务当然就落在他身上。李青表示绝对不能让布兰特跟犯人独处，于是跟他一起去见那位被抓到的新疑犯。
看到两人进来，疑犯有些畏惧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看样子正如布兰特最初推测的，是一个腼腆内向的人。在外面隔着单面镜观看情景的秦晓琳依然心神不停，显然她真怕这个案子结束后自己被炒鱿鱼。
董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放心吧，他不会这么做。你看，本来他事先都跟我打过招呼，说这个案子他不会过多插手，后期调查的事本来他也拒绝了。但是他还是回到了这里，还进去跟李青审问犯人，这都是因为你在这里的缘故。”
“对不起，我一直都很不安。上一次我跟教授一起去国外的时候，我觉得教授还是更习惯国外的生活。有一天他会回去，我该怎么办呢？一这么想我就焦急起来。我想帮上忙，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像他一样。”
董琪摸了摸她的头，还只是个孩子呢。
“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是你，他是他。你有他所有没有的优势，这才是他需要你的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吗？”
布兰特是很聪明，对犯人的心思洞悉，对局势发展了如指掌，他的逻辑思维跟推理能力简直精密犹如计算机。但是他不擅长跟别人配合行动，多少次单独行动，又老是把李青气的牙痒痒。大概是总认为自己身周只有不幸跟随吧，布兰特总是潜意识的拒绝他人帮助。
相反，秦晓琳却很善于帮助别人跟获取他人的帮助，她尊重每一个伙伴，也能将伙伴的优势发挥出来。她是个擅长协同完成任务的优秀人才。或许她自己掌握的知识跟技术有限，但是她能够利用自己身周的朋友跟线人成功达成目标，这是布兰特所没有的特质。
“你跟布兰特呆久了，所以难免觉得丧失信心。但是你要这样想，孤僻的福尔摩斯只靠一个人是什么都做不到的，他必须有华生协助才能解决这么多案子。是福尔摩斯选择了华生，他知道华生的优点是他所没有的，跟华生一起搭档的自己才是最强的侦探。”
嘴里说着这样感性的话，董琪内心却想着，开什么玩笑，那货可是因为你才改邪归正。如果你哪天受不了跑路了，谁知道那家伙会变得怎样啊！我才不要再去收拾那些烂摊子！
当然董琪的想法秦晓琳并不知道，她一脸感激的看向大姐姐式人物，完全不知道成年人的那些……咳咳。
所以真正的幕后大BOSS不是蓝麟也不是布兰特，而是这个控制警局内｜幕的女人啊！
☆、第42章 CASE。9巧克力人（6）
犯人很紧张，他面对两个明显是自己敌人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其中的一个男人见到自己却露出相当亲切的表情，好像不是在审问犯人，而是幼儿园的老师见到调皮的孩子相当无奈的感觉。
“抱歉，让你久等了。你一定很口渴，先喝点水。”
李青扭过头，略带古怪的扫一眼布兰特，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谢……谢谢。”
这回不仅李青，外面围观的警员也惊讶了。这恐怕是犯人被带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能让犯人开口，专家果然不一样。
“其实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随便问几个问题。不回答也不要紧的，你看，我们对每一个可能提供给我情报的人都会询问，你倒是把自己给吓到了。因为你跑，他们才追逐你。只要放松下来，回答一些小问题，他们也不会做什么的。”
虽然犯人没有回答，但是从他本来紧张到颤抖抓不住杯子的手终于颤抖的不那么剧烈可以看出，他之前的确太过紧张了。
“首先，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布兰特以聊天的语气跟犯人聊了几句，犯人逐渐的放松，也显得有些信任他了，慢慢口齿清晰起来，能够顺当的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李青不太耐烦，想着自己要不要唱把黑脸，配合唱红脸的布兰特一下，威逼利诱套出什么线索的时候；布兰特说了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话。
“你喜欢巧克力吗？”
这句话可谓相当的敏感，有那么一刻李青以为犯人又要被惊吓到，缩回壳子里了。
“喜欢。”
意想不到的是犯人竟然回答了，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其中的敏感，如同聊天一般回答布兰特。
“因为它相当甜美是吗？”
“嗯，柔软，甜美，又很安全。它的味道非常让人安心。”
“我明白，巧克力中有着一种让人相当舒服的成分。”不知为何，很普通一句话在布兰特低声描述中，带有一种蛊惑跟色｜情的味道，“它很像女人，不能光用嘴去品尝，要用舌头，喉咙，食道，整个身体全心全意去品味它的美妙。”
“啊，是的。就像爱情一样。你说的没错。”
犯人回答着，眼中竟然流淌下泪水。
“所以吃了也不要紧，不要把它当做痛苦的事。这是经历的一种，哪怕没有人能跟你分享也无所谓，你看，坐在这里的我知道。你需要帮助不是吗？所以才向我求救了不是？我看到了，找到了你。不需要害怕，没有谁能继续伤害你。”
犯人听了，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李青完全被这个转变搞得愕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犯人冷静下来之后，自发的给他们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原来李青最初没有抓错人，姓华的的确是罪魁祸首。而且，比他们想象到的还要更加残忍。
华某外在条件不错，有很多女孩不顾一切的吹捧他，希望能从他身上获得金钱跟好处。再加上华某长得也很好，可以说他招招手就有很多女人愿意自动躺下。
于是，逐渐的华某的内心扭曲起来。他随意的做着自己任何想做的事，包括杀掉他玩过的女人。但是在处理尸体上华某有些烦恼，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雇佣的保镖，他信任的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大块头青年。
他们两个一直都是邻居，祖辈上也交好。小的时候在大块头青年在学校被欺负也是他维护的，后来有一次大块头差点被淹死也是被他救的，可以说大块头对他言听计从。
所以华某将处理尸体的事交给大块头，但是他觉得这样不保险，难保有一天大块头将他卖出去不是？必须让大块头成为自己的同党才行。于是，他做了一件事。
他挖下尸体的一部分，逼着大块头吃下了女人的尸体。
这实在太血腥太恐怖了，大块头哭着说做不到，被华某狠狠揍了一顿。最终，大块头还是啃了一口尸体。华某大笑着，让大块头将尸体分割成一个个小块，从下水道里冲走。
没有人知道女人是怎么死的，甚至没有人知道她们失踪，华某每次挑选的都是这样的女人。
必须有人知道，大块头这么想。
应该送她们出去，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地狱。是的，把她们放在最为甜美的，安心的地方，让她们离开这里，回到朋友的身边。
“收到巧克力的人是被害者亲人？”听到这里，单面镜那端的秦晓琳惊讶。
董琪摇头：“不是，她们没有关系。我想，这个人也不知道被害者的真正身份跟社会关系。他只知道被害者的相貌，所以挑选那些看起来像被害者的女人，将尸体的残骸包裹在巧克力中交给她们，觉得这样就是将她们送回到了同伴身边。”
审问完大块头后出来，李青忍不住问布兰特教授怎么知道犯人想自首的？而且……真是糟心的自首方式，当初自己来自首就好了，干嘛弄只手出来！就算那是从停尸间里偷偷割下来的也不行！这算扰乱公务！
“他相当的胆小腼腆，自首可是要面对你们这些警察，所以他畏惧了。”
李青简直无语，砍掉人的手做成巧克力他就不怕了？心理BT简直难以理喻！
“之所以知道的原因是巧克力中尸块部位的转变。一开始都是内脏器官，器官在人的内心里代表着这个人本身。譬如古人相信心脏是灵魂的居所一样，完整的器官在他看来承载了被害者的灵魂。但是后来最近发生的一起却是手——手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IDENTIFICATION。大约是觉得通过指纹我们就能找到被害者进而找到他吧，他完全没想过警察的指纹数据库只存档了有前科的人，还有很多人是没有指纹记录的。”
因而，当看到巧克力中包裹成分变化的时候，布兰特便推测出这位犯人想要让警方找到自己。但是犯人太胆怯了，不敢自首，可见是个相当腼腆内向的人。这种性格的犯人从心理概率学上来说大部分都是从犯，他们内心软弱，会下意识的寻找一个‘掌权者’来控制自己，以便让自己发挥出自己‘想象不到的威力’。
在这起案子里，大块头很想举报华某，但是由于自己是从犯他不敢这样做，所以用巧克力将尸块送出去。华某发现了，但是觉得这样很有趣，甚至有一种大块头这样做让自己成为名人的成就感，所以案子一再发生。直到华某被抓起来之后，大块头一直很有罪恶感。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也有罪，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华某——华某直至死刑降临前也没说出他的存在。大块头承受不了心理折磨，想要被警方抓起来，所以才从停尸房弄到快要焚化前的尸体，割掉一只手。由于尸体很快焚化掉，也没用人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李青还是有点不解，他觉得布兰特的这些都不算是‘推理’，更接近瞎蒙正巧给撞对了。布兰特是怎么知道犯人这么做是想自首，而不是一个凶残的BT偶尔换了个切割器官的部位呢？
“最重要的是，最后的那块心形巧克力跟以往的不同，是里面没用放糖的黑巧克力。苦涩的味道如同眼泪，是他自己的心声吧。”
面对布兰特很有气氛的总结，李青却毛骨悚然了。
以往的巧克力有糖是因为报告上写着，但是这回明明你没看过最新案子的检验报告，没见你跟吃过巧克力的人聊天，后面你更没有跟秦晓琳一起参与调查——你又是怎么知道是黑巧克力还没有放糖的？！！！
…………擦！！！！！
自此之后，李青下令重要的样本跟物证除非自己允许，否则绝对不能给名为布兰特的家伙随便取用！！
☆、第43章 CASE。9巧克力人（7）
出人意料的是华某竟然借着此次机会逃出了法律制裁。他的律师将一切全部推在大块头身上，说大块头有妄想症，故意陷害华某。之前发现的指纹也是华某不经意留下，被大块头给利用了。
不得不说，除了大块头的证言，没用任何有力证据指向华某。李队长气的牙痒痒，但是没用办法，没用证据他们总不能去制造证据吧？而且律师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只要没用充足证据，那么大块头的话也未必能证明什么。虽然大块头很伤心，也的确为死去的人痛苦。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也有很多杀人之后立即忏悔的凶手，但是他们照样继续杀人。
没有证据就按照无罪处理，这是法律的定律。跟古代时候‘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观点不同，现代提倡的是‘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对于无辜者的保护意识增强了，但是同样给恶人留下相当大的漏洞。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会说将一切交予法律解决吗？”
布兰特教授戏谑的问道。其实，这样的结果他已经多少料到，法律不是万能的，世上没有绝对的正义——这在很多年前他学生被杀的时候他就已知道。
“哼，我倒是忘了，你这个假洋鬼子没学过小学政治。中国的课本里可是这么说的——法律是国家的暴力机关。”李青冷冷回答，“你要弄清楚，法律不是正义，而是为了让人民在同一社会下生活而制定的强制性规则。”
规则虽然并非一成不变，但是大多数时候，它只是一个属于中性的规则。你怎可能让一个规则十全十美？就算是你自己也都不是十全十美。
秦晓琳看看李青，又看看布兰特教授，最终决定还是打破两人之间的僵持。
“嗯，其实呢，我刚才想起以前看的一个片子。里面讲有个父亲认定是一个男孩伤害自己的女儿，跑去杀了男孩为女孩报仇。但其实女孩说了谎，他们只是吵了一架。对于父亲来说，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自己的女儿相当坚定的指正男孩有罪，所以他的心中判断男孩一定是有罪的。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一直作壁上观的董琪忍不住笑了，伸手又摸了摸女孩子的头。
“你说的没错。亲人、朋友、哪怕是人的主观意识有时候也会骗人。所以在证据不充足的情况下，就不能界定这个人有罪。如果你弄错了，害死了无辜的人呢？只是为了这个如果，我们必须有充分的证据才能定罪，从这个角度来看法律其实已经充满了人情味，设想了各种可能性。”
“没有错。就算恶徒能逃走一次，下次他也绝对跑不掉。多行不义必自毙。”李青总结道。
布兰特教授无奈的耸肩，真是的，他只是随口挑衅一下罢了，为什么上来围攻他啊？他不会跑去找茬犯人的，为什么自己这么真诚大家都不信。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好像也并不一定全对。
这世上总有一些时候，每个人都想着会有谁去惩罚罪恶，却没有人真的去做。
【你更适合这边的世界啊，我的兄弟。】
不，不对。我已不是犯罪者，不再是了，我的兄弟。我不能到你那边去。
****
从律师那边出来，彻底获得自由后，华某不由自出的笑出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讽刺吧！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死的时候，竟然有个傻瓜跳出来替他把罪全都扛起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有神呢！老天爷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接下来怎么办？离开这个城市，换一个地方落脚吧。名字，身份都换掉，安静上一段时间。之后，继续随心所欲的生活。下一次选更加偏远的地方，有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哈！！
华某往前走着，有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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