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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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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眼尖,话已说出了口来,“那个不是咱们海市的第一名媛何安景吗?”
  “是,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知道?她是程少爷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啊,说是两人从小就订下婚约了的。”
  “不会吧,那程少爷刚刚还公开向安大设计师表白。”
  ……
  她似乎已经习惯众人惊艳的眼光,径直走到程高阳的身边:“高阳。”
  声音如莺,带着几许酥麻柔软,不知觉让人起了保护欲。
  程高阳刚刚笑意潋潋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平淡无表情的脸,“你怎么来?”
  她毫不在意他的冷漠,一张脸笑得比奢华的水晶灯还要璀璨,“我和朋友刚好在隔壁包厢,听说你在这里,我便来了。”
  看着安槿的不动声色,程高阳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
  见他眼光灼灼,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这方才看到静站一隅的安槿。
  她消息灵通知道她回了国,但是没有料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她,一双丹凤眼从头至脚把她细细打量着,不得不承认几年不见,这个女人美得比过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静站一隅也美得让人摒住呼吸,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难怪程高阳会出现在这种无聊的场合,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既然离开了为何还要回来阴魂不散的缠着程高阳。
  何安景扭着婀娜的步伐走向安槿,倨傲地开口,“安大设计师不是在国外呆得好好的吗?怎么回到我们海市来了?”
  安槿冷冷开口,“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何安景的脸上无一不是讽刺与不屑,“这当然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压下声音,“因为在我看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不配跟我有任何的关系。”
  肖晓晓顿时气结,这个女人倒是没有变,跟以前一样的讨厌,嗤了一声说:“拜托,你有什么好自我感觉良好的?何安景你以为你有多了起啊,不就是投胎投得比别人好嘛,有什么让你好骄傲的?我们还不愿意跟这种虚有其表的LOW女扯上任何的关系呢。”
  何安景眼底的薄怒欲喷,“你又是哪位啊,跟你说话了吗?果然是物以类聚,犯贱的人就喜欢扎堆。”
  肖晓晓性子急,恨不得立马上前撕了她那张臭嘴,被安槿拦了下来,只听见她冷冷开口道:“我们正信集团的庆功宴并没有邀请你,所以你是怎么来的便给我怎么回去,这里并不欢迎你。”
  她纵然不是盛气凌人的人,但绝不允许别人肆意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哼,你这种不入流的庆功宴跪请我也不来。安槿,你给我听好了,你不过是我何安景的一个代替品,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请你远离程高阳,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肖想你不该想的人。”
  “是吗?那何小姐你一定要在他身上贴上你的专属标志了,用狗链子牢牢把你家的男人给拴住了,别哪天不见了,往我这里找人。”
  “何安景。”程高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掺杂着怒意,用身子把两人隔开,对何安景怒目而视,“别试着挑战我的底线。”
  而对程高阳说不出的寒意,何安景也不敢造次,声音没有刚才的不可一世的嚣张和傲气,声段柔软,“高阳,我有说错吗?整个海市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们是从小就订下婚约的……”
  程高阳冷冷的打断她说:“够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男主公众示爱,正牌女主找上门来开撕,似乎男主偏向“小三”,而“小三”却从头到尾也没有发表过言辞,这到底在唱哪一出啊?
  安槿对着程高阳冷冷地说:“程高阳,把你的女人给我领回去。”
  第十三章 一如既往
  程高阳看着安槿如结了冰的脸,以他对她性子的了解,知道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的了。况且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何安景一向说话没有分寸,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只会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便想着还是带上何安景先行离开为好,再找机会跟她解释好了。
  可安槿抢先他一步,带上肖晓晓离开了,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一眼。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以看不见的速度往下沉坠着。
  忽地,他拔脚追着安槿的脚步离开。
  他怎么能忘了,这个女人虽然是生气的时候听不进去你的话,但是如果你当时不给她解释,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给机会你解释的。
  程高阳诚惶诚恐,心生出无边无际的惊慌,亦步亦趋追着安槿到了地下车库。
  她正打开车门,他抢先一步按着她的手。
  “安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声音带着平伏不定的喘息。
  “放手!”
  “我不放。安槿,我是不会放手的。”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
  安槿冷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他强而有力的手,“程高阳,我想你认错人了,我是安槿,不是何安景。我不会犯贱到去做别人的替代品”她冷冷地对上他的双眼,“程高阳,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安槿我从来都没有认错人,我也一直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就是你,独一无二又无可代替的你。”他的坚定不容别人质疑。
  她果然是最痛恨这三个字的。
  她那样骄傲的人,说她是别人的替代品果然是一种折杀的侮辱。
  “无论是与不是,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她目光冷洌,一个字一个字地传到他的耳里,像是一把一把的刀,把他的心伤到体无完肤,血流不止。
  她说他对她来说不再重要,何其残酷。
  一直静静看着他们不出声的肖晓晓带着几分戏谑和讥笑说:“程高阳,我看你还是先把你的未婚妻领回去吧,想要表达你对我们家安槿坚贞不渝的爱情,请你先恢复单身再说。我可不希望什么第三者、小三这些标签往安槿她的身上贴。”
  程高阳脸色刹那发白,竟然是一句话也无从反驳,原本紧抓着的手也不由得松开来,双臂无力垂下。
  安槿不理会他的暗自伤神,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系上安全带,开车扬长而去。
  程高阳呆呆发怔站在原地,看着车子越驶越远,直至变成小黑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悲伤和落寞。
  紧跟着出来的何安景看着这样的他,心如同被刀割,从背后环住他的腰,“高阳,你们已经结束了,在五年前便已经彻底结束了。当初是她选择了放弃你,远走他乡的。今天她凭什么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他用力扳开她紧紧围在腰间的手,冷冷地说,“何安景你又何必这样,你那么聪明,你清楚地知道她很骄傲,你每次都能对她一针见血,给她致命的一击。”
  “高阳,我有做错吗?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们家认定的未婚妻。凭什么她一出现便要抢了你。高阳,我不明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比不上你认识她的短短几年。”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爱情从来就是不分先后的。我爱她,这是不容质疑和改变的事情。”是的,他爱她,这是不容质疑和改变的事实,他比谁都清楚。
  “哪怕她不爱你,你也要一如既往吗?”她红着眼睛,心底的痛如鲠在喉。
  “是!”回答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
  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便给她判了死刑。
  一枉痴情付了空说,她泪如泉涌。
  她又该跟谁说,其实她爱他,也像他爱她那样,就算他不爱她,她也一如既往。
  “何安景,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就是把投胎的技术活儿练习得好一点吗?有什么可让她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看不起人。”肖晓晓恨的咬牙切齿,“这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还不是抓不住自己男人的心,要是她抓牢了还用来找你的晦气,恐怕见着了你只有炫耀的份。”
  安槿沉默不语,对她的话并不回应。
  肖晓晓不理会她的沉默,接着发问:“槿儿,如果刚才何安景没有出现的话,你会不会答应程高阳?”
  “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在一起吗?”安槿反问。
  肖晓晓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你爱着他,他爱着你,这在一起是必然的事情啊。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爱着他吗?”
  肖晓晓认识了安槿几年,知道她的性子一直都是淡淡的,她不会像她自己那样开心的时候便开怀大笑,生气的时候就大发脾气大吵大架,难过的时候便抱头痛哭。但是安槿不一样,她无论喜乐还是悲伤难过,她都是淡淡的。
  她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安槿。
  就算是生气,但是可以轻易扯动着她的情绪。肖晓晓认为如果你不在乎一个人,他对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忽略的。
  肖晓晓忽然想起了一件真实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她上班的公司有个男的跳楼死了,在跳楼之前大声地喊着某某某,我爱你!然后纵身一跃,当场死亡。后来经过调查他跳楼的原因是:他有一个拍了多年且感情很稳定的女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后来阴差阳错他去当了两年的兵,兵役期满后发现他的女朋友已经爱上了别人,还要准备嫁给别人。他无论怎么哀求,那个女人就像是铁了心一样不肯回头。于是,他觉得活着便没有了意义,更多的人觉得他是想以死让她永远记住他,让她活在内疚自责中,永远也永远忘不了他。可是就算是他死了,他心心念念的人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
  后来大家知道了后都替他觉得惋惜,说他真的太傻,如果一个人不在乎你,你的存在都是多余的。
  正是因为在乎才会动怒。
  她相信,程高阳对于安槿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良久,当肖晓晓以为安槿不会再回答她的时候,只听到她说:“我不知道。”
  在国外的那几年,她也会时常梦见他,梦得最多的就是:他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说安槿我牵起了你的手,就永远不会放开。虽然是在夜晚,路边的灯光微弱,但是她觉得他的眼睛比天边的星星还要亮,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一刻,她是真的相信他会牵着她的手走下去,一直到永远。
  可是永远是多远。
  后来,她梦得再多,也没有一个梦是他们重逢了,又在一起了。
  安槿黯然的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理性了,理性到连做梦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那槿儿,你爱陆承皓吗?”
  安槿不言不语,似乎都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肖晓晓长长叹了一口气,抓狂地开口说:“你这个死女人是不是太有爱了,足以让整个海市都疯狂的两个男人摆在你面前,你居然无动于衷。”
  这天晚上安槿做了睡得很不安稳,做了许许多多的梦,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把她的那些不愿意提及的经历全都要脑海里复制一次,让她想忘也不能忘。
  安槿干脆爬起来,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凌晨三点,虽然是很疲倦,但是没有了半点睡意,与其做梦受折磨,不如画设计图吧。她拿出铅笔和纸,但是良久,她发现自己的脑袋居然一片空白,那些描绘过千万次的熟悉线条,握着铅笔的手却不知道从哪里描起。
  第十四章 前尘往事之被恋爱
  安槿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她的母亲安清溪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然而分手成了不可避免的结局。放纵的结果便是怀上了她,无论她的姥爷姥姥如何的苦头婆心,甚至用断绝血缘关系要挟也无法让如吃了秤砣铁了心母亲放弃她。
  虽然改革开放,人们的思想也不断得到解放和提高,但是某些思想依然根深蒂固,比方说未婚先孕在当时来说便是伤风败族、有败道德的事情。姥爷本就是清寒的书香世家,骨子是甚是看重礼仪廉耻,母亲的未婚先孕无疑是狠狠的往他的道德线画上浓重色彩的污点。
  姥爷姥姥原本是想劝着母亲把孩子打掉,然后再把她嫁到偏远些的地方,纵然未如心偿所愿,也算是一生有着落。可是清高倔强的母亲却宁死不从,以死相逼非得把孩子生下来。姥爷姥姥没有辙,可又偏偏受不住乡亲邻里的指点嘲笑,更是跨不过自己的道德底线,最终狠下心来和母亲断绝了关系。
  母亲原本想着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等哪天姥爷的气消了,他也会重新接受自己和孩子的,她相信时间是可以解决很多问题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高风亮节的父亲至死也不曾原谅她半分,甚至临死,她也没有看上他最后一眼。
  这成了母亲心中最大的痛,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的遗憾。
  母亲孤身一人带着她辗转流落至临风镇,安槿无法想像只会站在道德高度去审判别人对错的年代,母亲到底经历了几许沧桑的起伏跌宕,又受尽了多少世人的冷眼嘲笑。从她记事以来,母亲的腰脊总是挺得直直的,面对那些刺耳尖锐的挖苦与嘲笑,她从来都是一笑了之,不肯在安槿的面前流泪示弱。
  大概她是想给安槿一个父亲应有坚毅与负重,纵然她一个弱女子也能成为安槿有力的依靠。
  但是她很少与安槿提及她的父亲,仿佛他就是她们之间的一个禁忌,母亲不提及,她也不愿去触及她心底里的伤疤。
  安槿甚至在想,父亲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代名词。
  自她有记忆以来,母亲从来都是带月披星忙碌周旋于各种永远也做不完的兼职活中。母亲的不辞辛苦让她们的家不至于贫困潦倒,同年孩子基本能拥有的玩具和漂亮衣服,倔强孤傲的母亲一样也没有给她落下。
  她曾经说过,纵然再困难我也不愿我的孩子因为钱而感觉比别人卑微了一个头。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对她从来都是严厉,甚至可以说是苛刻的。她和中国绝大多数传统的母亲一样望女成凤,对寄托她殷切的期望,因着她是私生女,安槿觉得母亲对她要比同龄人来得严厉。
  都说贫苦的孩子早当家,而她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注定不能像同龄的孩子一样肆意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嬉闹,而是花费全部的心思去换来成绩单上一个个鲜红的优和一座座见证优秀的奖杯。
  姥爷家境虽不富裕,十分注重对子女的培养,所以母亲毫不辜负他的冀望成为多才多艺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母亲的未婚先孕才让姥爷这般无法接受。在家庭文化背景的熏陶下,自然而然母亲也希望她多才多艺、全面发展,打自三岁起就跟着她练舞蹈、习毛笔,在得知她对绘面有过人的天赋后,不惜花费她辛苦攒来的血汗钱请名师辅导。请名师辅导对于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无疑是奢侈的,高额的费用让安槿咋舌,她唯有倍加努力才能报答母亲的兢兢克克。但是看着母亲为了给她创造更好生活条件的日渐削瘦的身体和憔悴的脸,安槿决意放弃练绘画。
  母亲高高举起的手终究是没有落下来,可是她却看见了印象中无坚不摧、尽管他人再难堪的侮辱也不肯落泪的母亲躲在房里失声痛哭。
  那一刻安槿觉得自己的心难受得如鲠在喉,她情愿母亲的巴掌狠狠落下,又或者她痛骂她一顿,她唯独忍受不了痛哭折磨自己的母亲。
  她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的原谅,说只要是她想要她去做的,她都义无反顾去做。
  两人抱头痛哭,直至仿佛抽干了浑身的气力,安槿听见母亲嘶哑的声音说:“女孩子应该要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那才不会因为自身的不优秀而只能卑微而绝望的驻足仰望。”
  那个时候的她并不懂得母亲话里的意思,她想母亲大概只想自己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加优秀,用优秀去洗白私生女带来的不堪阴影。直到后来她慢慢长大了,她才知晓对爱情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母亲是在说自己,她的一生都是在爱情的边缘徘徊,卑微而绝望的驻足仰望着她爱着的人。
  这种痛太刻骨铭心,她不愿自己的女儿步自己的后尘,所以她苛刻着。
  生活似乎从未厚待过这个命如蒲柳却又顽强如斯的女人,在安槿十七岁的春天永远闭上了双眼,时年四十岁。
  生活的苦不堪言、心力交瘁让这个女人的双鬓过早染上白霜,安槿跪倒在她的床前,颤动而冒着寒意的手捉住她粗糙不堪而又没有了温度的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脸,泪花已在眼底打转,她依然紧抿双唇不让它流下。
  双唇因用力而变得发紫,甚至渗出了血丝来,肩膀的颤抖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涛惊骇。
  母亲不喜欢流泪的她,因为她说过流泪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葬礼是在母亲为数不多的朋友的帮忙下完成的。安槿不吃不喝跪在她的坟前两天两夜,而陆承皓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沉默不语的一直陪在她的身后。
  三个月后,安槿收到了全国著名高校…海市A大寄来的录取通知书。她把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在母亲的坟前燃烧了,这一次她忍不住心底的压抑哭得歇斯底里。
  不不得说天意总爱弄人,就差几个月,母亲却也等不到她成功喜悦的分享。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大概说的也是这种凄凉遗憾。
  桂花馥香浮动的八月底,安槿退母女二人租来的房子,与陆承皓一起踏上海市A大的旅程。
  安槿的大学生活并没有别人描述中的多姿多彩,更多的是平淡如白开水,在校上课之余其他的时间便花费在了兼职工作上。
  全额的奖学金和母亲遗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存款不足以让她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她虽然不是一个拜金主义,崇尚物质带来的享受,但是从小生活的颠沛流离让她觉得没有金钱会缺乏安全感。
  而金钱的缺失她会凭自己勤劳的双手挣得,这是她的生活道德底线。
  安槿觉得自己习惯独行者的生活,除了陆承皓之外,在A大她只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肖晓晓,一个家境富裕性格爽直的女孩子。安槿喜静,可是肖晓晓爱闹,明明是迥然不同的两种性子,安槿也想不明白两个人为何会成为好朋友。
  用陆承皓的话来说,这大概是一种性格上的互补,不同的优势,才会没有争执。虽然性格不同,但是彼此并不会因为性格而生产隔阂,或许还会互相欣赏和取长补短。
  肖晓晓饶有兴致地问安槿说:“我怎么觉得你和陆承皓两个人在一起就像是开了静音模式呢?难道你们都已经升华到了用眼神就可以交流的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境界了?”
  说起陆承皓安槿回想了一下,她升三年级的时候跟着母亲辗转来到了临风镇,与陆承皓成为了同班同学,由于她是跳级的关系,她成为了班里年龄最小的学生。
  一直在来,安槿都觉得陆承皓就是她学习上最强劲的对手,就像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人在扳手腕,谁也不让谁,可谁也赢不了谁,于是学校成绩风云榜上两个人的名字总是并列在第一名的位置上。
  安槿觉得有时候他们两个人的性格还是挺相似的,都是喜静不爱说话,不说则已一说便是一针见血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可偏偏肖晓晓口中闷葫芦的两个人却能成为好朋友,不管陆承皓他心里是怎么认为,对安槿来说,除了肖晓晓以外,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她说得上心里话、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
  “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能大概了解他的性格和喜好,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你不觉得你们之间缺乏的激情四射吗?”肖晓晓没有把话说完,她想说的下半句其实是:你们俩看上去就像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没劲!
  安槿疑惑不解地问:“朋友之间需要激情四射吗?”
  “什么朋友?你们不是恋人吗?”明显就是奸*情满满的好么。
  安槿翻了一个白眼,“谁告诉你我跟他是情侣关系的?”
  肖晓晓诧异问道:“难道不是吗?哎,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是全校公认的最般配的情侣,他们都都怎么评价来的,男俊女俏,同样是学霸级的人物,你们敢认第二,暂时还没有人敢认第一。”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安槿真的不知道她自己和陆承皓俨然已经被人“撮合”成了最佳情侣。
  陆承皓与安槿不同的是,他不热衷于各种兼职的工作中,而是凭借着他的优异进入一家世界五百强公司实习。他的时间像是永远都不够用一样,奔波忙碌于学校与公司之间,如果不是两个人刻意要见面,如果凭巧遇几乎是一个月见不上一次面。像是怕她一个人孤单伶仃,陆承皓一星期基本有两天是会抽出时间来见她。
  但肖晓晓口中说的情侣关系纯属是子虚乌有,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很特别不错,但是两人从来都没有把革命的友谊升华,甚至她不确定他的心里到底是把她定义在哪个位置上。
  他从来都不说,而她也没有去问过他。
  安槿笑而不语,并没有回答肖晓晓的问题,而是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书。
  两个当事人的不承认也不否认,在外界看来就是默认。安槿想这大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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