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上下五千年II-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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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为什么不再多等一会儿？还有你的丈夫……你想要你们的孩子在这么小就失去父亲吗？”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米娅踌躇了一下，却只揪着司玥的衣领，暂时没有下手。
　　　　天已经黑得完全看不见了，暴风雨越来越肆虐。海上波涛汹涌，像要吞噬一切，包括司玥所在的这艘轮船。
　　　　“我已经没有耐心了！”米娅对司玥说，手从司玥的衣领移到脖子上，用力掐住司玥的脖子。
　　　　司玥恼恨米娅总用这一招，她双手用力推米娅，米娅的劲就更大了。
　　　　“师母！”
　　　　“司小姐！”
　　　　高大业他们往船上冲了。
　　　　米娅又阴阴一笑，“又来一些送死的！”
　　　　司玥被她掐得说不出话来。
　　　　“住手！”
　　　　左煜的声音传来。高大业他们也停下了脚步。
　　　　手电筒的光穿透黑幕和暴风雨，照在了司玥和米娅身上。
　　　　司玥松了一口气。米娅抬头看着船下的左煜，还有左煜手上的保罗。科尔。
　　　　“终于来了！保罗，你没事吧？”米娅冲船下喊。
　　　　“没事。”
　　　　“文物呢？”米娅质问左煜。
　　　　左煜的手电筒朝身后照了照，肖齐和曾涛抱着文物缓缓走来。
　　　　“左教授，把保罗放开，让那两个人把文物搬上来，你留在那里！”米娅大声喊。
　　　　“我要确定我的妻子有没有事！”左煜喊，“司玥，你怎么样？”
　　　　“我……”司玥咳嗽了几声，“我还好。”
　　　　“我们同时放人！文物也同时抱上来！”左煜对米娅喊。
　　　　米娅同意了。
　　　　左煜放开了保罗。科尔，肖齐和曾涛也搬着文物往船上走。米娅放开了司玥。
　　　　司玥和肖齐、曾涛、保罗。科尔擦肩而过。
　　　　“把文物放下来！”见保罗。科尔安全后，米娅命令已经上船的肖齐和曾涛。
　　　　肖齐和曾涛弯腰放下文物。他们刚一放下就迅速站起身来朝米娅和保罗。科尔出手。
　　　　“找死！”米娅早有防备，对付肖齐和曾涛她不费吹灰之力。
　　　　肖齐和曾涛都被踹倒在了甲板上。而左煜已经迅速上了船，一人和米娅、保罗。科尔两人交手。肖齐和曾涛爬起来帮忙。
　　　　黑夜，风雨横斜，海风狂啸，打斗声激烈刺耳。
　　　　肖齐和曾涛又趴在了甲板上，其他人也冲上了船，但黑夜中，左煜和米娅、保罗。科尔的动作太快，他们想帮忙都插不上手。
　　　　司玥也重新上了船。她往船舱里走，米娅的孩子在那里面。她抱着米娅的孩子匆匆出来，大喝，“住手！不然你们的孩子就没命了！”
　　　　保罗。科尔停下了动作。米娅顿了一下，并没有停止和左煜搏斗。司玥没想到米娅一路上对孩子照顾有加，现在却不顾孩子的生死。米娅是赌她不会把孩子怎么样吗？司玥咬了咬牙，把孩子用力朝米娅的上方抛。
　　　　米娅并不是真的不管孩子，她的确在赌司玥不会对孩子怎么样，因为司玥对孩子的喜爱她早就看在了眼里。而她没想到司玥还真狠得下心。米娅腾出手接住孩子，而同时，被左煜长腿一扫，抱着孩子跪倒在地上。保罗。科尔紧接着向左煜挥拳，左煜伸手接住那一拳，反力一推，保罗。科尔连连后退。
　　　　终于，米娅和保罗。科尔毫无还手之力。
　　　　“左教授！”
　　　　“教授！”
　　　　大家惊喜地看着左煜。所有人都被暴雨淋得透湿。
　　　　风雨却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大了。磅礴恐怖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不好！大家赶紧离开这里！”
　　　　左煜大喊一声。
　　　　谢丽拿着手电筒一照，十米左右高的巨浪袭来！大家也发现了，匆匆往船下跑。
　　　　“司玥，走！”左煜拉住司玥往船下跑。
　　　　而司玥一天一夜都没休息好，跑不太动。左煜弯腰要抱司玥。而司玥回头，见黑夜中巨浪隐约就在她和左煜身后。司玥把左煜猛地向前一推，左煜立即反应过来，伸手去拉司玥。
　　　　司玥的指尖滑过他的指尖，他一眨眼就没看到司玥了。
　　　　“司玥！”
　　　　比狂风还要咆哮的声音响彻夜空！
　　　　——
　　　　三个多月了，海上搜救人员没有找到司玥。
　　　　考古队对古墓的考察已经接近尾声。
　　　　“左煜，三天后，我们就要离开r岛了。”段平在左煜身后站了许久，左煜瘦削的背影让他暗叹不已。他走上前去，告诉左煜这个事实。
　　　　“你们走吧。”左煜的声音低沉压抑。
　　　　“左煜……司玥，司玥回不来了。”段平哽咽地说。
　　　　左煜没有回答，抬步往树林深处走。
　　　　穿过几片树林，面前满目红树。海风微起，红叶飘飞。左煜踩在红叶之上，抬眼没有目标地看着前方。忽然，他的目光一顿。
　　　　红裙似火，墨发翻飞。那人回头，妖娆媚颜，令飞扬的红叶都停住。
　　　　“教授。”
　　　　她媚眼一弯，手指一勾。

第六十章

司玥。
　　　　左煜知道是幻觉。而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教授。”她完全转过身来。
　　　　左煜的喉头动了动，缓缓启唇，”嗯。”
　　　　“你在哪儿呢？我一个人在家没有饭吃了。”她撅着嘴盯着他。
　　　　左煜看着她缓缓说：“我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可以回来给你做饭。”
　　　　“教授，你在哪儿呢？下雪了，空调坏了，好冷呀，但我不想起床关窗。”
　　　　“我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可以回来关窗。”
　　　　“教授，你在荒山还是荒漠？”
　　　　“我在回家的路上。”
　　　　“教授，那一堆堆白骨里面，你能不能认出哪一具是我的？”
　　　　“不许胡说。”左煜的心像被刀子划破了一个口，心血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教授。”
　　　　“嗯。”即使是幻觉，左煜也不舍得不应她。
　　　　“过来抱抱我。”
　　　　左煜走过去，伸手，她却忽地消失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良久才收回来。眼前是那夜她用力推开他，她被巨浪卷走的一幕。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袭来。他可以抱着她逃开的，她怎么就推开了他？而被她推开后，他的指尖明明碰到了她的指尖，为什么……为什么他没能抓住她？
　　　　他每天去海上找她，然而，他只见茫茫大海，他看不到她，找不到她。
　　　　他恨不得将已然丧生的米娅和保罗。科尔碎尸万段！
　　　　“教授。”
　　　　司玥还在唤他。左煜转身，又看到了司玥。
　　　　“你在跟谁说话？”司玥好奇地问。
　　　　左煜怔怔地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
　　　　司玥向他勾了勾手指。
　　　　左煜眼睛一涩，大步过去把她拥入怀中，死死地抱着。她是真的！她是真的！不是他的幻觉！
　　　　“教授，你在想我吗？”司玥从左煜的怀中抬头，笑嘻嘻地问。
　　　　左煜没回答，抱着她的手更紧了紧。司玥也不说话了，任由他抱着她。
　　　　“司玥，你没事。”左煜有一种感谢上苍的冲动。
　　　　“我当然不会有事。教授，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司玥笑。
　　　　“那这三个多月你在什么地方？我一直找你都没找到。你是怎么过的？”
　　　　“我被海浪卷走后，被人救了起来。”
　　　　“有没有受伤？”
　　　　“没有，只是昏迷了几天。等我醒来的时候，一直想回来找你，但是没有来这里的船。我身无分文，不然就自己租船了。”
　　　　失而复得的心情，难以言喻的欣喜。而在左煜怀中的司玥明显感觉左煜瘦了很多。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司玥又问。
　　　　左煜笑了笑，”你。你的幻影。”
　　　　司玥眨了眨眼睛，好笑地道：“你知道是幻影还说话？”
　　　　“嗯。”
　　　　“说什么了？”
　　　　左煜把刚才的情景对司玥说了一遍。司玥”噗嗤”笑，”还真像是我会说的话。”
　　　　“有些是，有些是胡说。”
　　　　两人一直那么抱着。
　　　　“教授，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左煜低头吻她。司玥迎合着他的吻。两个舌尖缱绻缠绕，辗转吮吸，永远都不想分开。半个多小时后，接吻才结束。左煜看着怀中的人笑。司玥也看着左煜笑。
　　　　“教授，这里好美。”红树环绕，红叶满地。
　　　　“树干汁液有毒。”左煜说。
　　　　“我们又碰不到它们的汁液。我来找你的时候，段平带着一帮人在研究骸骨。”司玥仰首看着左煜，”教授，没有人会来这里。”
　　　　左煜低笑，”所以？”
　　　　“所以我想你。”司玥睨着他，”你呢？”
　　　　“我都可以。”
　　　　（…………………………省略……………………）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不知天日的两人才停了下来。左煜给司玥穿好衣服，扶着她起身，”还能走吗？”
　　　　“你背我。”司玥撒娇。
　　　　“好。”
　　　　左煜背着司玥往回走。
　　　　“对了，司玥，救你的人是谁？而且你还没告诉我，这几个月你在哪里，是怎么过的。”

第六十一章

司玥说：“救我的人叫魏琛。”
　　　　“留联系方式了吗？我要感谢他。”
　　　　“我记得他的电话。”
　　　　“等离开这里我就联系他。一直是他照顾你吗？”
　　　　“算是。因为我住在他那里的。但他好像整天都很忙，打照面的时间少。”
　　　　“他住在什么地方？”
　　　　“东帝汶。”
　　　　“东帝汶？”这是一个小岛国，而且很混乱。”你在那边有没有遇到危险？”
　　　　“没有。我和魏琛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左煜还有些后怕，对那夜的海浪，也对我东帝汶的司玥。幸好现在司玥好好地回到了他身边。”我真要好好感谢他。他一直住在东帝汶？”
　　　　“不是，他是中国人，但是他在东帝汶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左煜背着司玥边走边说：“不管他是做什么的，我都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要是没有他……”左煜没有往下说，又问：“司玥，有船从东帝汶到这里来？”
　　　　司玥把脸贴在左煜的背上，疲倦地说：“本来是没有的，但有一艘到中国的船。我说服了船长从这里绕一圈，把我送到这个岛上。”
　　　　“你是怎么说服的？”左煜笑。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帮了船长的忙，帮他发现了他一直寻找的一个古董的下落……”
　　　　左煜听到司玥的声音愈发懒洋洋，让她趴在他背上好好休息一会儿，他不再问她。
　　　　——
　　　　司玥回来的事，考古队的人都知道了。段平和学生们研究完骸骨后就等左煜和司玥回来。但他等了一个下午都没见两人回来。肖齐说要去找，段平阻止了，他想司玥一定找到左煜了。而他们两个三个多月没见，应该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
　　　　天黑之后，段平发觉有人回来了，猜到是左煜。他立即拿着蜡烛出了帐篷，只见司玥趴在左煜的背上仿佛睡着了。左煜发觉了段平，转头对段平点了下头，背着司玥回了他们两人的帐篷。
　　　　段平一直等在外面。左煜只能段平在等，他把司玥安顿好后走出来。
　　　　“段老，有事吗？”左煜走到段平面前。
　　　　段平问：“司玥那丫头……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司玥回来让大家吃了一惊，很意外，但他也很欣慰。不过，司玥一回来就去找左煜了，他连跟话都没跟司玥说上一句。而三个多月的杳无音信，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
　　　　“没事。”左煜说。但是，他想，等回去后还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因为司玥被人救起来后是在东帝汶，那个地方的各种设施都不好。
　　　　段平不自觉地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丫头福大命大。”司玥出事后，段平忽然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弟弟段琨让他照顾司玥的那个梦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左煜点头，”没事我回去了。”他一秒都不想离开司玥。
　　　　“好，你回去吧。”
　　　　左煜又回了帐篷。
　　　　——
　　　　翌日，司玥知道米娅一家在那天夜里丧生了。对米娅和保罗。科尔的死，司玥一点同情都没有。她看着整理行李的左煜说：“他们两个是海盗。”
　　　　“嗯。我知道。”左煜一边收拾一边说。
　　　　“不过，那个孩子还不到半岁就死了，真是可怜可惜。”她还记得那一张小脸，一双小脚小手。要不是他的父母，他应该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
　　　　“是的。”左煜站起身，走到司玥身边，把她拥入怀中，憧憬着道：“真想看看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教授的话听起来好像有孩子了一样。”
　　　　“是吗？”左煜笑。
　　　　“当然。”司玥低头，伸手握住他那个地方，”不过，这要看它给不给力了。”
　　　　左煜握住她的手，对她早已经无可奈何了。
　　　　就在这时，司玥听到谢丽在外面奔走呼喊：“巧巧的烧退了！还能下床了！”
　　　　对于谢丽的喊话内容，司玥有些意外。马巧巧能下床了？而且还要人尽皆知？难道她一直不能下床？司玥抬头疑惑地看着左煜。
　　　　左煜不急不缓地说：“你被米娅劫持那天，马巧巧被保罗。科尔劫持了。她的脖子被保罗。科尔划伤。我和保罗。科尔搏斗时，马巧巧的肚子被我踹了一下。她很快晕了过去。你被浪卷走的第三天，她醒了。她来找我，我不小心又踢了她一脚，她的脚受了伤，一直下不来床。似乎这几天还在发烧。发烧的事，我不太清楚。”
　　　　所以，马巧巧的脚是骨折了？司玥猜得到左煜那一脚有多重。她对左煜竖起了大拇指。
　　　　谢丽那几声喊之后，外面响起几个急切的脚步声。司玥知道他们是去看马巧巧的。她挑眉看着左煜，”你不去么？”
　　　　“当然不去。”马巧巧伤害司玥，一想到这里，左煜就觉得他那一脚还是轻了。
　　　　——
　　　　马巧巧的脸色苍白。她看到老师和师兄师姐们都来看她了，终于还是欣慰了一些。但是……
　　　　“左教授呢？”马巧巧看着众人，重复地问了一句，”左教授呢？”因为左煜那一脚，她一直下不了床，这几天还一直发高烧，但她还是想看到左煜。她以为左煜伤她后至少会来看看她。
　　　　谢丽说：“巧巧，师母平安回来了，左教授和师母在一起。”
　　　　“师母……师母回来了？”马巧巧吃惊。她记得三个多月前去找左煜时，左煜的心情非常差，看到她更是愤怒得很，因为司玥被海浪卷走了。她以为司玥早已经葬身于大海了。
　　　　“对。师母昨天回来的。”谢娜接着说。
　　　　“她……怎么样？”马巧巧小心翼翼地问。
　　　　谢丽说：“她很好。”
　　　　段平看了一眼马巧巧，”既然烧退了，就多休息一下。虽然能下床了，也不要到处走！”又转身看着他的其他学生，说：“都回去吧。没什么事了。”马巧巧害司玥的事，包括段平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段平也教训过她。
　　　　等众人都离开后，马巧巧缓缓起身，往左煜和司玥的帐篷走。
　　　　司玥听到了马巧巧在外面请求见她的声音。
　　　　“司玥，你休息。”左煜对司玥说了一句，起身走出去。
　　　　马巧巧见是左煜出来，赶忙上前。
　　　　左煜避开了她，却往段平那边去了。

第六十二章

62
　　　　左煜进了段平的帐篷，连看都没看马巧巧一眼。马巧巧很难过，她是来探望师母的，想跟师母道个歉。难道她都被他伤成这样了，他都不理她？目光从左煜消失的地方收回来，马巧巧转身看着帐篷，对着帐篷里面说：“师母，我有话对你说。请你见见我。”
　　　　左煜让司玥休息，是不想司玥搭理马巧巧。司玥想了一下，还是起身出去了。
　　　　“师母，我想对你说对不起。”马巧巧见司玥出来了便开口道。
　　　　司玥目光犀利，”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因为我也想踹你一脚。”
　　　　马巧巧皱眉看着司玥，”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你没有碰到那棵毒草，事实上你并没有中毒。”
　　　　“你先是向左煜隐瞒我进墓洞的事，后又存害我之心，要不是我眼力好，发现了那棵毒草，后果不堪设想。也许那些‘大度‘的人会原谅你，但我不会。马巧巧，你不必这样惺惺作态，我不吃你这一套。”要是她真中了那个毒，她就再也记不得左煜，再也看不见左煜了，还有她的亲人朋友。即使马巧巧害她的心没有得逞，她也绝不会原谅。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以德报怨的人。
　　　　马巧巧低头，司玥知道她爱上左煜的事了吧？所以才这样对她不依不饶。
　　　　司玥轻蔑道：“你的心思我早就知道，无论你对左煜爱得多么死去活来，我都管不着你的感情，但你想害我，就算只有一次，即使还没得逞，你都休想我会对你宽容。”
　　　　司玥说完就进了帐篷。马巧巧以为求得司玥的原谅后，左煜就会原谅她，哪知司玥并不好说话。她握紧了拳头，懊恼地盯着司玥离开的地方。而她刚刚能下床，脚还没好完，站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走出不远，她身子一晃，摔倒在了地上。
　　　　高大业路过，看到马巧巧摔倒，走过去把马巧巧扶起来。
　　　　“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刚刚能下床也不要走太多路。”高大业说。
　　　　马巧巧侧头看着扶着她的高大业，”你一定也在怪我吧？怪我当初陷害你，让大家认为是你害师母中毒的？”
　　　　高大业沉着脸说：“我的确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一直以来，我们大家都看错人了。幸好师母并没有真正中毒，不然会失忆、失明、头痛，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还真会为她打抱不平。高师兄，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喜欢师母。”
　　　　“你在说什么？”高大业皱眉瞪着马巧巧。
　　　　马巧巧没精打采地笑了笑，”你还以为自己瞒得很严实吧？保罗。科尔来偷食物的那晚，你对左教授说的那翻赞美师母的话就将你的心思透露无余了。左教授也一定知道。还有左教授说师母中的毒草是因为你，你并没有辩解，而是愧疚让师母中毒了，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不辩驳反而有这样的自责。”
　　　　“你不要乱说！”高大业松开了扶着马巧巧的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还好没人。
　　　　“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心里知道。我想说的是你喜欢师母也没什么，难道你没想过要对师母表白？喜欢就说出来呀。”
　　　　高大业睨了马巧巧一眼，”师母和左教授才般配。他们都爱着彼此，别说我对师母没什么，即使真像你说的，我也不会对师母说。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说出来。巧巧，我认为你是鬼迷心窍了。以前的你聪明善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你是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变成这样的，我想，这种喜欢是病态的，不健康的。你应该管理好自己的心。左教授和师母已经结婚，即使无法不喜欢，也应该放在心里，不能去破坏他们。”高大业又看了马巧巧一眼，转身离开，不再管她。
　　　　马巧巧的心情坏透了，所有人都在指责她、不原谅她。此刻她还不知道还有更糟糕的事等着她。
　　　　——
　　　　左煜在段平那里，对段平说处理马巧巧的事。段平听完后，蹙了蹙眉，”她还年轻，一时过错，不应该断送她的前程。”
　　　　左煜正色道：“她心术不正，不适合考古工作。”
　　　　“司玥并没有真的中毒，左煜，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她是我的学生，我会好好教育她。”
　　　　“司玥要真的中毒，马巧巧就不只三个月不能下床了。我不希望考古界存在着这样一个品德败坏的人。司玥这三个多月杳无音信，我的心情相信段老应该明白，我不想她再有任何差错。”
　　　　“左煜，你这也是私心。”段平看着面前的人道。
　　　　“我不否认，但这并不能抹去马巧巧品德不佳的事实。一个人的品德比专业更重要。”
　　　　段平想了一下，叹了口气，”好吧，左煜，我会考虑一下。”
　　　　“那我告辞了。”左煜站起身来。
　　　　段平点头。
　　　　——
　　　　考古队将古墓回填之后，就准备登船离开了。段平把马巧巧叫到了跟前，问她的伤怎么样了。马巧巧笑着说：“好多了，谢谢段教授关心。”
　　　　段平点头，”巧巧，我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段教授尽管说。”马巧巧看着段平。
　　　　段平也看着马巧巧，”我想你不适合做考古工作。从今以后我就不是你的老师了。”
　　　　马巧巧震惊地看着段平，”段教授，你说什么？”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出去吧。”
　　　　“为什么？你不是最器重我吗？”
　　　　段平叹息一声。
　　　　马巧巧反应过来，含泪望着段平，”是因为司玥是不是？你是司玥的叔叔，你还是对她偏心？”
　　　　“你不必再多说。”他从来没有尽过叔叔的责。
　　　　——
　　　　湛蓝的天空只有几朵白云。阳光现在海面上。轮船在茫茫的大海上航行。考古队结束了考察，离开了r岛。
　　　　段平正在房间的木桌上写报告。他写了几行，忽然把笔放下，去找左煜。
　　　　而司玥把左煜拉到了最底层的一个船舱，关上了舱门，再一个转身，用双手勾住左煜的脖子。
　　　　“到这里来做什么？”左煜低头含笑看着她。
　　　　“考察结束了，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我们的房间两边都有人，这里没人。我要和你接吻，最热烈最激情的吻。”她眼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