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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色暗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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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照片的那一瞬,他的手指不受控的在文件夹上按了一下。
竟然是她。
何蔚直白的忽略掉他,按照心中所想介绍了沈晚星:“她是季昆第二任妻子的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季昆已经开口承认了她成为自己的女儿。这个女孩在父母离婚后就和姐姐两个人一起生活,现在的职业是一名语文老师,虽不说是多么优秀的人,但至少有一份正经工作,姑且算是及格。”
“她还有个姐姐不是吗。”秦寻风把文件往反方向一推,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来,“我也不是非她不可不是吗。”
“那个女人不可以。”何蔚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的光,嘴角弯了一下,十分不屑道:“不仅和男人纠缠不清,连个差不多的工作都没有,这样的女人没有资格成为我们家的儿媳。”
秦寻风淡淡勾唇一笑,视线轻落在照片上神色清冷气质出尘的人身上,眉头微微一挑:“可若是她不愿意联姻,那么该如何。”
紧接着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那一处,全神贯注。
“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同意,这是你必须要做的事情。还有,你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就借一次机会全部清理掉。”
何蔚又说了一大番话,他仍不为所动。
一个话题终于过去,她又启开另一个话题:“我听商英说你最近一直在忙游戏公司的事?”
“嗯。”
“我事先告诉你,一切以擎风国际为主,毕竟只有这一个才是你父亲的公司,和其他人合资分股份的公司终究不是真切的握在自己手里的。还有那个付骋安,你要多防着他,若是你栽了跟头,可不会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秦寻风深邃的眼眸更冷了一分。
“您说完了。”他话音还没落全,人已起身。
“我今天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他面向她,嗓音像是溪水冲过流石:“母亲您说的话我从来都在铭记。”
因为寥寥无几。
第三十二章
我藏身于你身后的场合,永远扮演初次碰面的过客,你的笑如同光烁,人人可得却无人真的夺得。
——《长存的淤青》
第二天沈晚星请了假。
她的确有想过带病去上课,但是一早上起来她吃什么吐什么,胃里始终装不进东西,整个人也因为吃了药昏昏欲睡,这才终于作罢。
舒莞荟也特意请了一天假在这里照顾她,看她再次入睡才舍得到沙发上一个人安静待着。
认识沈晚星这么多年,自己几时见过她倒下。
无论是谁,都无法永远带着坚强的面具。
宁征敲门进到语文办公室的时候,只看见了路歌的身影。
“我……是来找语文老师的。”宁征看着她回眸,自己却不由自主的愣了下神,手背蹭在门上忘了收回。
“老师今天请假了。”路歌从容的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整理沈晚星桌面上的东西,视线没在宁征身上多停留一分。
宁征见状扯唇尴尬的收回了手,轻咳了一声将手背到身后,慢慢走到路歌身边:“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重新回来上班。”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路歌不经意间侧过头去,鼻尖轻轻擦过宁征的脸颊,她没有察觉到宁征方才已经离她这样近,这一下呼吸一紧,睫毛微微抖了下,惊慌失措着连忙后撤一步,身体直接硬生生的磕在身后的椅子上,话也开始说的不清不楚,“你怎么站的……离我这么近。”
“抱歉。”宁征用手揉了揉后颈,面色的犹豫的后退了一步,眼中撞进几分闪躲,“我只是想看清你在整理什么东西。”
“刚才那个问题,你为谁问的,是你还是你哥?”路歌用手背轻轻擦了下脸,嘴唇微抿,面颊浮上一层微红色,左手在校服衣摆上轻轻揪了揪。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自己想、问、的……”宁征越说越感觉不对,这下一个箭步冲到路歌身前,抬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等等,你知道什么了,沈晚星她跟你说什么了对不对。”
路歌见他神情凝重的走过来,吓得撞着身后的铁椅连连后退几步,可还是被他握住了手腕。
这下她的呼吸完全乱了套,急得她露出一脸苦恼又害怕的表情,声音又软又糯,根本没有什么威慑性:“宁征你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
“你知道什么的对不对。”宁征非但没有放开她,甚至还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整个人压向她身边,“我哥和沈晚星分手了,你是不是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分手。”
“他们分手了?”路歌一脸错愕的看着宁征,惊讶程度不亚于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轻拧着眉,困难着启唇,“我以为他们只是吵架了,怎么会——”
“你什么都不知道?”宁征轻睨了下眼,随后毫不迟疑的松开了手退开步伐,“是我唐突了。”
待他松开手离开,路歌这才平复了呼吸的频率,重新调动起脑中的思绪,试探着抬眼望向宁征:“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今天会去看望老师……你——,要一起吗?”
另一边,擎风公司。
常柚身穿一身红色绒风衣一路快走进来,乘电梯来到管理层,出了电梯后行事冲冲的推开秦寻风办公室的门,走路带风径直走到他的椅子上坐下,挺直腰板翘着腿,高跟鞋不耐烦的在地板上磕了两磕,眼神整个放空,语气很冲:“秦寻风人呢,我现在就要见他。”
“秦总现在不在公司,你可以选择等一下或是直接离开。”商英面无表情的站在她对面,双手插兜,目色微冷,身上透着儒雅的气质。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常柚狠皱一下眉跺脚站起身,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愤怒的团成圈,直直的一下下捅上商英的心口,“我说的是要现、在、就、看见他,你去把他找过来,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商英低眸看她,没后退也没前进,满眼不为所动:“你可以选择等待,秦总今天一定会来公司。”
“身为他的秘书,你就是这么处理问题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拿我当幌子骗沈晚星过来的事,你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现在我联系不上沈晚星,你们敢说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现在就要见秦寻风,你去催他过来。”常柚这回直接把文件拍在商英的胸膛上,愤然转身重回位置上坐下,剜了他一眼发令道:“还不快去?”
“你的助理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商英拿出手机给秦寻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毫不拖泥带水的收手再次看向常柚,面色平静,“这里可能会有你的黑粉在,我联系你的助理让他过来。”
“谁让你那么做了?”常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上前夺过商英的手机直接拍到桌面上,“别多管闲事。”
“这是为你的人身安全着想。”
“要你管?”
“你是秦总亲自签下的歌手,如果你出事,他会很头疼。”
“他要头疼就让他头疼去,有你什么出面解决的份,谁要来便来,我还怕了不成。”
“那就由我送你出去。”商英不愿与她争吵,默默推到一边双臂环胸看着她,神情淡淡。
“关你什么事?有本事让秦寻风他本人来亲自送我离开,他不是很擅长惺惺作态吗。怎么,伤了沈晚星之后自己倒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躲起来了?”
见商英选择保持沉默,常柚不依不饶的继续朝他发泄出气,气上心头的时候又站起来走过去用手推商英的肩膀。
“就是秦寻风让你去骗沈晚星签约的对不对,现在好了,她连我也不理了,都是你们的错,尤其是秦寻风,他罪大恶极!”
听见最后几句话,商英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垂眸落下视线,抬手轻轻按住常柚打他的手,声音没什么起伏:“你不应该这样说秦总。”
“我说错了吗。”常柚抽出手一脸警惕的望着他,呼吸声因愤怒而变重。
“你可以说我,但不要说他。”
“好啊,那就让他出来跟我对峙,只要他出现到我面前来我就不说他,我倒是要听听,他能怎么为自己开脱。”
常柚再一次走回到桌前靠着站,人还没站稳,只见自己身边的手机屏幕一亮。
是秦寻风回商英的短信。
遇见付骋安的时候,舒莞荟刚好丢完垃圾回到沈晚星的家门口。
“你怎么会来。”舒莞荟停住正要开门的手,唰的一下把钥匙藏进衣服兜里,用身体将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我来见沈晚星。”付骋安瞥了一眼她排斥的眼神,轻勾了下唇角,又笑着补充道:“总不会是来见你的。”
“她不会见你的。”舒莞荟索性把另一只手也收进衣服里,一双眼紧紧的怼向付骋安,整张脸都在写着“抗拒”两个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着什么算盘,付骋安,你自己不幸就不要拖累其他人。”
“拖累。”付骋安突然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冷着一张脸走过去,在她面前半米内顿然收住脚步,“高中的时候你就跟在沈晚星的身边转,现如今你还是如此。莫不成我要靠近沈晚星,还要得到你的允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早在高中的时候沈晚星就拒绝过你了,你是没有得到沈晚星的允许,而非我。”
“真厉害的一张嘴。”付骋安瞄了眼手腕上的表,眼中荡漾淡淡笑意,“可是怎么办呢,我并不觉得她拒绝我了。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可以陪你耗在这里,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让我进去坐坐。”
“你休想。”舒莞荟抬手挡住了门缝,眼里尽是锋芒,“你要在这里站着便站着,反正我是要回屋休息了。”
说完,她就反手拿出钥匙放在身后去摸索钥匙孔的位置,一双明亮的眼紧紧的盯着他,似是怕他再一次靠近一样。
看见她这番努力又笨拙的样子,付骋安不禁轻笑了一声,整个人再次充释着叫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在等待一个瞬间。
门打开的瞬间。
舒莞荟小心翼翼的一边盯住他,一边挪动身体开门,就在门开启的那一瞬,舒莞荟抬手拧出钥匙转身就要跑进屋,结果她忙中出乱,自己被自己拌了一脚,头磕在门上不说,眼看着门马上就要关上——夹住她压在门框上的手。
下一瞬,付骋安急忙靠近到她身边用手挡住了门又拉开,另一只手臂揽住她肩膀,将她护进自己怀里,嗓音低低落下:“真是难为你这么笨拙的想要拦住我,可是你怎么知道,沈晚星她不想见我——”
“开什么玩笑。”舒莞荟一把挣开他的怀抱,像只兔子一样快速的迈进门中,按住了门把手就要把门拉上。
可付骋安的手还握在门上边,她根本就拽不动。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谁也没想退步。
“不走是吗,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秦寻风,告诉他你过来了。”舒莞荟疲惫的一下子松开了手,说到做到直接拿出电话去按秦寻风的号码。
“你这是宁肯让秦寻风跟她在一起,也不肯接受我的意思。”付骋安紧跟着松开了手,表情瞬间平添了几分落寞。
“是又如何?”舒莞荟对着他的方向略一挑眉,有些挑衅的扯开了唇角,话语中满是不屑的情绪,表情在一瞬后变得认真起来,“让她选择和你在一起,才是在把沈晚星推向更深的地狱。”
第三十三章
想你的时候还会微微失神,暂时与世界隔绝,你是别在心上的针,留下不灭的疤痕。你是某个记忆我爱过的人。
——《追忆的体温》
“晚星,有人找你,我让他们先进来了。”舒莞荟推开了沈晚星房间的门,站在门口望向她躺在床上的背影。
“谁——”沈晚星闭阖着双眼侧躺在窗边,全身上下只有唇轻动了一下。
“说是你的学生,特意过来看你的。”舒莞荟侧身倚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倦色。
“知道了。”她闭眼应了句,过了几秒,慢吞吞的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简单的扎了下一头乱发后,不急不慢的走进客厅里。
“老师你好些了吗?”路歌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见沈晚星出来,抿了抿干裂的唇就启唇问她。
舒莞荟拿了两杯水摆在路歌和宁征面前,路歌短暂道谢后,沈晚星脸色苍白的扯过椅子在路歌面前坐下。
“我好多了,明天就能回去教课。”沈晚星抬手揽了下掉落的那一缕发丝,抬眸快速的瞥了眼墙上的钟表,“很晚了,其实你们想知道我的情况话打电话就可以了,实在不用特意跑来一趟,你们还是孩子,夜里回去不安全。”
“你和我哥为什么分手。”宁征一言不发的等沈晚星说完那段话,但他自己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待她话音停止后急忙发问,引得坐在旁边看新闻的舒莞荟也为之抬眸一愣。
“为什么好奇那个。”沈晚星面无表情的提眸对上他的视线,唇角在一瞬被撬动,“有些问题就算你当面问我,我不愿意说的话依旧不会说。”
“他甩的你?”宁征闻言狠狠蹙了下眉,他仔细着想从沈晚星眼里探索到什么,可她却眼瞳平静的像一个没事人一样,除了脸色苍白了点。
“不是。”沈晚星不慌不忙的接住他审视的目光,唇线平直一拉,“提分手的人是我。”
“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宁征继续追问道,神情有些难看。
“宁征。”她轻唤了声他的名字,紧接着坐直了身子靠向椅背,“我和那个人已经结束了,因为什么分手并不重要,现在我不想讨论关于他的任何事。你是我的学生这一点不会改变,但我并不想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抱歉。”
舒莞荟在一旁看着她,忽然间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路歌坐在一旁不知所措,四处看了两眼后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了口水又放下。
“这件东西麻烦你交给他。”沈晚星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盒子推到宁征的面前,微不可查的抽了一口气,表情淡漠,“这是他上次过来时留在这里的东西,你带回去还给他。”
宁征狐疑着低眸扫了眼,将盒子握在手里:“这是什么。”
“我没打开过。”
“你确定……不打开看看吗。”
“没必要。”沈晚星站起身硬扯出来了一个笑容,神色还有些憔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送你们。”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还没等沈晚星说完,舒莞荟就已经走到了宁征和路歌的中间,“他们我来负责送回家。”
“嗯。”沈晚星淡淡应了句后走回房间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上的时候,手上的筋一跳一跳的,惹得她眉头皱了皱。
舒莞荟满脸笑容的推开防盗门,冲着走廊那边还在站着的付骋安招了招手,笑容可掬:“这两个孩子就麻烦你送回家了,开始行动吧。”
站在不远处的那道身影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动了一动,接下来,是一道沉重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
结束了一天课程的沈晚星准时来到一家咖啡厅里落座,而她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商英。
“秦总说了,你可以随时解约。”对面的人看她来了,随手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将手机屏幕亮在沈晚星的面前,示意她看上面的内容。
沈晚星蜻蜓点水般看了眼手机上的内容,抬手将手机推了回去:“我不解约。”
“什么——?”商英不解的看向她,唇角不自觉的翘动了一下。
他甚至连解约合同和赔偿金都带过来了,结果她说她不解约。
“我不会解约。”她面不改色的看着他,眼波沉静。
没有人知道这份合约对她来说有多来之不易,这不单是一份合约,还是她的梦想。
在几年前,意识到这份梦想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的时候,她听着别人唱的歌,泪腺忽然间就不受控制了。
她几乎哭了一下午,打字的手都是颤抖的。
梦想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不值一提,可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份支柱,谁也无法磨灭的存在。
因为曾经狠狠的坠落过,所以她更珍惜每一次可以凌云高空的机会。
所以她绝不解约,也不可能解约。
在那段不为人知的失意时光里,是笔下的歌词陪她走完了那一程,此刻她又岂会先放弃它。
她从不认为有梦想是多么高贵和荣耀的事,可它却是让她赖以生存的东西,所以谁也无法阻碍她前行的道路,哪怕秦寻风也不可以。
“那好。”商英把手机收了回去,转而又拿了一个盒子摆在她的面前,“秦总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劝说你留下这个。”
她记得,那个盒子就是她前几日退回去的那一个。
“留下这个给自己心里添堵?”沈晚星不屑的冷笑一声,整个人的身上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平生里为数不多的、咄咄逼人的对待面前这个自己并不熟识的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成为和他被婚姻束缚住的那个人,虽然我知道并不是因为爱,可他起码应该尊重我一下,在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他之后,而不是用一个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态度。这个东西你拿回去,我不会收的。”
“我劝你还是打开一下为好,秦总说过这个东西是你需要的。他跟我说,如果你看到了这个后改变了心意,希望你能后天抽出时间去见他一面。是两家之间的第一次会面,最好不要迟到。”
他还真是无论何时都自信满满。
可她不想再靠近他身边了。
“总不会是两家之间交换的信物。”沈晚星面无表情的笑了声,云淡风轻的应答道:“无论我需不需要,只要是他给的东西,我都不会收。”
“和你的姐姐有关。”
沈晚星正起身要离开,在听到那句话后,身体就僵在那里,迈不开步伐。
夜深人静的时候,宁征心绪凝重的在客厅里面徘徊,一段时间过去,他终于见到了刚从外边回家的秦寻风。
“你怎么才回来。”他刚一进屋,宁征就急忙迎了过去。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秦寻风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很快挪开视线,换好鞋后就往客厅里奔,“什么事。”
“关于沈晚星的事,我需要你的解释。”宁征跟在秦寻风身后,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这么开门见山的逼问自己的哥哥。
“你怎么突然间关心起这个了。”
“我昨天去她家见过她了。”
听到这句,秦寻风脱外套的手一顿,半晌才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想起来问了一句:“她身体好些了吗。”
“你是真的关心她?”宁征上前一步走到他对面,被迫秦寻风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这么问。”他垂眸解开了袖口上的扣子,抬头平静的看着宁征,忙碌了一整天,但他身上却没沾染一丝一毫的疲惫感。
被他这么一提,反倒是宁征的脸上露出了窘迫的神色:“联姻的事情妈妈都告诉我了,你并不喜欢沈晚星,你是因为姑姑的命令所以故意接近她的。”
“的确是这样。”秦寻风刚要坐下,被宁征扯住胳膊一把拽了起来。
“你不应该这么做。”
秦寻风轻扫过他一眼,笑了一声拂开他的手,语气有点无奈:“明天你还有课,早些休息。”
“哪怕你不喜欢她,你也不能欺骗她。”宁征再次挡住秦寻风的去路,不肯接受他妥协的态度,直接把话挑明了说:“就算只有一点愧疚,你也该亲自去找她,等她见你。你不是最擅长设计这些巧遇的吗,我不信你是真的见不到她。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选择伤害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宁征你要知道,我做出这个选择肯定有的原因,不管这其中经历了什么,周末我会将她带到母亲面前。”秦寻风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冷声道,语气中带着点微妙的疏离。
“你真的让我失望。”下一瞬,宁征越过秦寻风快步过去拽开门,“砰”的一声巨响昭示着他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
空间里再次剩下秦寻风一个,他本能的拉开附着在手腕上的袖子,看了眼表,叹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宁征刚才出去了,你跟着他,别让他出事。”
又是一个寂静又无眠的深夜,沈晚星躺在床上,脑海里却是今天和商英的对话。
忽然间,躺在身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没有铃声,没有振动,一通电话就这么拨打了进来。
而她没有错过这通来电,好似今夜失眠就为了等待这一通电话一样。
她抬手接通了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很急。
“开门,我在门口。”
“宁征?”沈晚星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相较于坐在床上难以置信的表演时空静止,她更愿意当即选择走下床去开门。
在门开启的那一瞬,她难掩心中的疑虑,面无表情的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为了给你和我哥制造相遇的机会,还能是为了什么。
宁征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沈晚星:“先进来吧。”
宁征:“……”
第三十四章
听说你还爱她,不忍删去回忆那幅画,你深陷有她的漩涡,无法自拔,我的拯救只是痴人的梦话。
——《听说你还爱她》
平凡的一顿饭,罕见的三个人。
舒莞荟像一股低气压一样坐在沈晚星对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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