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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此多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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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
绪远赶紧上前去扶,碰到赵谨梧的时候,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烫?”
再看看赵谨梧腰部的位置,血浸了出来,便知道是因为赵谨梧的伤口又裂开了,绪远朝旁边的其他人吩咐着,“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先回去,其他人继续找。”
“是。”
冬月十一,赵谨梧昏迷后没有醒过来,赵家庄的人依旧没有找到云珂。
冬月十二,上午,赵谨梧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动动身子准备起身,由于动作有点大,触动伤口的位置,一股疼痛感传来,他的眉拧了拧,缓缓起身,朝外面唤“绪远”。
羽袂、绪远和识冉都站在门外,绪远正在和他们说一些生意上的细节和注意事项,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他说,“先这样去办吧。”
“是。”识冉回应了一个字后,离开了,羽袂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而后,绪远吩咐完后,赶紧快步走进房内,看见赵谨梧正从床上下来,脸色略微苍白,“庄主您醒了。”
“人找到没?”
“还没有。”
“继续找。”赵谨梧微微顿了一下,冷冷开口,“另外,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你亲自去趟寻芳楼,叫芮桐帮忙一起找。”
寻芳楼,表面上与一般的青楼无异,其实是现今这天下最大的情报组织。青楼和酒馆这种地方,向来人流量多,什么样的人都有,龙蛇混杂,因此消息也是最灵通的地方。寻芳楼不仅仅只是开了白城这一家青楼,这天下间,许多地方都有寻芳楼是势力。
赵谨梧那日只慌忙的叫人去找云珂,却也忘了还个天下之事无所不知的寻芳楼,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样吧。
“庄主,属下刚才已经去过了,芮桐公子当时就刻派了人马去帮忙寻找夫人。”
又是一日过去了,赵家庄的人依旧没有找到云珂,寻芳楼那边也一直还没有消息。
冬月十三,早晨,还是没有云珂的消息。
这几日,因为没有云珂在,没有她叽叽咕咕的说话声,没有她银铃般的笑声,沁珂院和东院显得冷清了许多。
赵谨梧因为爱妻失踪,加上旧伤未愈,茶不思饭不香,睡也睡不好。
羽袂劝了几句,“庄主,夫人没有消息也是好事,说明夫人并没有出事,您要保重身体,养好了身子,才有力气继续找夫人,要是您倒下了,夫人回来了也会因此而伤心呀。”
赵谨梧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赵谨梧独自一人在膳厅默默用着早膳,以前,他也是自己一个人用膳,后来,云珂来赵家庄没多久,她几乎每顿饭都会陪着他一起吃,如今同样是自己一个人吃,却食不知味。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吃到云珂做的素团酥了,甚是想念那个味道。
同样,晚上睡觉的时候,习惯将温香软玉的她抱在怀中,云珂不在的这几日,一个人睡觉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赵谨梧刚端起碗没多久,赵母回来了,还是和赵谨梧的弟弟赵谨杭一起回来的,二人一起走进膳厅来找赵谨梧。
“哥。”赵谨杭一进膳厅就微笑着和赵谨梧打招呼。
赵谨杭是一个比较随性的人,以前对赵家庄生意上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总喜欢四处游玩,闯荡江湖,想做一名路见不平、救苦救难的大侠,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做大侠没多久,经济上的问题先撇开不谈,谈谈感情上的事情吧。
谨杭侠士某一天突然喜欢上了白城第一才女——云家的嫡女云湘,和云淑一母同胞,也就是云淑和云珂的长姐。
第26章 人好着呢
我们的谨杭侠士为了让自己能够配得上云湘,与她有共同的话题,从小没怎么认认真真读过几本圣贤书的他,竟然开始学起了诗词歌赋。
谨杭侠士学诗词歌赋,这违和感可想而知。
谨杭侠士除了时不时将自己的写的“情诗”给云湘送去外,还时常送些小物什,比如女孩子都喜欢的花呀、胭脂水粉呀等等。
谨杭侠士疯狂的对云湘表达自己的爱意,当时在白城可是人人皆知。
有一个词叫“然而”,然而,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云湘对谨杭侠士并无感,送去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要么被退了回来,要么直接被扔掉,谨杭侠士的满腔痴情换来的是云湘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是厌烦,烦到最后,遇见他就绕路走。
后来谨杭侠士才知道,人家云湘喜欢的是城东容老王爷家的世子,也就是当朝的容丞相。
谨杭侠士还特意不要命的拿自己和容丞相比较了一番,除了赵家庄比容家有钱外,无论是容貌还是家世地位,自己和容丞相的差距,不是一丢丢那么简单,况且,赵家庄虽然很有钱,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都是他哥赵谨梧挣的。经过这么一比较,谨杭侠士顿时觉得自己和容丞相的差距,简直就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伤心的谨杭侠士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一事无成下去,最终决定化悲伤为动力,决定要扛起家族重任,开始关心起了赵家庄生意上的事务。
那个时候赵谨梧还是有点惊讶的,因为赵谨杭自小就不爱管这些事,不过想想也是,自家弟弟人也这么大了,也该收收心了,刚好那个时候赵家庄在阳城那边的生意缺人,赵谨杭就被赵谨梧派去了阳城。
赵谨杭与他打招呼时,赵谨梧“嗯”了一声,语气淡淡,没有再说过多的话。
这几日一直忙着找云珂,赵谨梧把赵母董苔和赵谨杭今日回来的事情给忘记了,不过,就算现在看见他们回来他也没有多少欢喜的感觉,赵谨杭以前总是往外跑,董苔也喜欢出去四处游玩,而他自己,也总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东走西走,每年也就接近年关的时候大家会聚在一起。
这个家,总是聚少离多,已经习惯了。
可今年不一样,今年他成婚后,大多时候都是呆在家中,思及此,他又想起了云珂,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又被人欺负了去,上次她去寻芳楼吃霸王餐,差点被打了一顿,还有那次她去王记赌坊,被王老三带人追着打,还差点被狗咬。
赵谨杭直接落了座。
董苔一直站着,“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吃饭,珂儿呢?我让吴婶叫她过来与大家一起吃饭。”
赵谨梧的心狠狠颤了颤,不发一言,勉强塞了口饭。
董苔想了想,看了看桌上的菜,接着摇摇头,“还是算了吧,看你吃的这几个菜,都放了韭菜,就算珂儿来了也不会吃得惯,晚上再叫她过来,顺便叫上北院的其他人,让大家一起聚一聚。”
她不吃韭菜?她竟然不吃韭菜,为何没有一个人告诉过他呢?
赵谨梧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同桌吃饭的场景,心狠狠抽了一下,拿筷子的那只手顿住,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筷子,顿时没有了胃口。
那日早晨,桌上的菜她丝毫未动,只喝了一碗清粥。
他又想起那日从楼家回来的途中,他们一起去刘记饭庄时,她一口饭没吃,只看着窗外发呆。在楼家时,云淑对她说了那些难听的话,加上他对她的了解甚少,她那会儿怎么会吃得下,那时的她应当是伤心的吧。
赵谨梧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董苔有些看不下去了,“你怎么回事?我在同你说话呢,来了这么久,连声招呼也不打,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知道珂儿喜欢你哪一点,竟然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心甘情愿的嫁给她?赵谨梧只觉得心痛难耐,有些呼吸不畅。
他记得,他们在云家被捉奸在床的那日,他是被她的尖叫声给吵醒的,他醒来时看见身旁的她时,冷冷的对她说,“我不会对你负责。”
确实也不需要他对她负责,因为他们只是被别人脱光衣服后睡在了一起,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说完那句话后正准备起身穿衣走人,外面的人突然一窝蜂的闯了进来,他们二人就这么光溜溜的盖着被子在同一个床上,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又怎么样,女子被别的男子看光了身子,他若不娶她,恐怕别人也不会愿意娶她。
他当时还以为是她一手策划的,图的就是赵家庄庄主夫人的位置,被人这么算计了一遭,若不是他母亲逼着他娶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娶她的。
可他后来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他当时想,她其实也是不喜欢他的吧。
原来,她是心甘情愿嫁给自己的,怪不得她离家出走的那日,他们吵架的时候,她会提起另外一个人。
印象中,她的表妹墨文卿也是极其喜欢喝白城浓云的,他以前喜欢墨文卿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况且,她和她这位唯一的表妹感情那么好,会知道他以前喜欢墨文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想来,她当时是吃味了才会说出那些话。
赵谨梧此时觉得甜蜜又心痛,甜蜜的原因的知道了她好像喜欢了自己好久,比他喜欢她要早很多,心痛是因为,这么久都还没有她的消息,他很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董苔说,“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珂儿怎么样了,顺便去她那里用膳,好久都没有尝到莫娘的手艺了。”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回来后在他面前一口一个珂儿,也没见问他最近吃得好不好之类的话。
“母亲,您不用去看了,珂儿不在。”赵谨梧此时觉得说话都已经没有了力气。
“回娘家了?正好,我从阳城给云二夫人带了些东西回来,给她送过去。”
赵谨梧见瞒不住了,只得告诉董苔实情,“母亲,珂儿也没有回云家,她失踪了,我的人正在到处找她,为了不让云家那边担心,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了。”
“嫂子失踪了?”正在沉默着吃饭的赵谨杭大吃一惊,难怪一进来就觉得他的神色不对劲。
本来满脸高兴回来董苔,顿时脸色难看极了,把赵谨梧骂了一通。
赵谨梧这次倒是没有与她争论,什么也没有说,等董苔骂完他一通后,他直接抬脚走了。
严重怀疑他自己不是亲生的,云珂才是。
赵谨梧去了寻芳楼。
一见到芮桐,赵谨梧冷冷开口道,“你们寻芳楼不是天下之事无所不知吗,怎么还没有消息,我看是浪得虚名,信不信我叫人过来拆了你这寻芳楼。”
芮桐表示很无奈,“哎,我说,赵某人,我寻芳楼找人也是需要花时间的好吗,你自己气不顺,怎么跑到我这里来撒气了,你以为我不急吗?我比你还急。”
心中暗道,把云珂气得离家出走,要是云珂有个三长两短,云琛回来不会让你好过的。
赵谨梧黑着张脸,“到底还要等多久才有消息?”
芮桐玩弄着手中的一缕头发,一脸淡定的开口,“已经有消息了。”
赵谨梧的面色和缓了许多,急忙问,“还不快说!”
芮桐扶额,“我正准备差人去跟你说呢,你就过来了,一进来就说要找人拆了我的楼,你让我怎么说?”
“废话少说,说重点,她现在人在何处,人怎么样了?”
“人好着呢,在阙城城北的一处宅子,那宅子叫钟桃苑,曾经在云琛名下,如今是云珂的,她去了那里,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把云珂给气得离家出走,你羞不羞人呐。”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原来是出了城。
未等芮桐说完,赵谨梧已经抬脚离开了寻芳楼的雅间,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话说,那日云珂和赵谨梧吵架时,赵谨梧叫她“滚”,同时还听见绪远说北院的宓霜怀孕了,难过得肝肠寸断。
她那时真的觉得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她实在无法忍受赵谨梧将送休书去沁珂院时的痛苦,便没有回沁珂院。
由于赵谨梧之前和赵家庄的人说过,云珂可以自由出入赵家庄,所以那日她从赵家庄大门离开的时候,门口的侍卫并未多加阻拦。
从赵家庄出来后,看着天上飘着的大雪,云珂不知该去往何处,她有想过回云家。赵家庄在城西,云家在城南,坐马车回去需要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可是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她没脸再回云家。
在街道上游荡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忽然想起阙城的一处宅子,这时对面走过来一名牵着马的人,她用头上一支名贵的簪子换了那匹马儿,骑着马去了阙城。
白城与阙城相邻,从白城到阙城,骑马差不多两个时辰的路程。
以前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她和云琛在阙城呆过一段时日,当时就是住在那个宅子里面,云琛知道她很喜欢那里,她出嫁时,嫁妆里面含有云琛送的那个宅子。
她记得,她即将要出嫁时,云琛对她说,“知道你喜欢阙城,所以送你这处宅子,有空去阙城的时候,也有个落脚之处,宅子里面那两个婢女我没有换,她们负责每日打扫宅子,你去的时候随时都可以住下,她们也可供你差遣。”
那日,她抵达钟桃苑的时候,那两个婢女还是挺惊讶的,没想到接近年关,云珂会去阙城,也有些疑惑,为何会一个人只身来阙城。
傍晚的时候,地上已经垫起了不薄不厚的积雪,云珂没有任何食欲,晚膳都没有吃,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云珂在被子里面哭得泪痕交错。
冬月十一,钟桃苑垫起了厚厚的积雪,云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得不成样子,跟顶着两个桃子似的。
两个婢女分别叫忘春和忘夏,看到后吓了一跳。
云珂也没有理会她们,简单梳妆后,便开始用膳。
她看着碗里的食物,觉得油腻得紧,一阵恶心,呕吐不止,昨日未曾用过晚膳,今日又那么晚才起床,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只吐了些苦水出来。
忘春一脸担忧,“小姐,你还好吧?我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云珂缓了口劲,缓缓说道,“我没事,可能是昨日吹了风,受了些寒气,桌上的东西看着油腻得慌,你去重新给我做一份清淡点的东西送进来吧。”由于昨晚哭了大半夜,声音很沙哑。
“是。”
忘春出去后,云珂又对旁边的忘夏说道,“忘夏,我觉得屋子里还是有些冷,你去给我再添个火炉进来吧。”
“好,我这就去。”
两个丫鬟出去后,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云珂觉得困得慌,准备从凳子上起身去床上躺一下,也许是起身太匆忙,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都没有吃东西的原因,她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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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没空见他
那日,她抵达钟桃苑的时候,那两个婢女还是挺惊讶的,没想到接近年关,云珂会去阙城,也有些疑惑,为何她会一个人来阙城。但是云珂不说,她们也不好问。
傍晚的时候,地上已经垫起了不薄不厚的积雪,云珂没有任何食欲,晚膳都没有吃,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云珂一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忍不住落下眼泪,这夜,她在被子里面哭得泪痕交错。
冬月十一,昨晚下了一夜的雪,钟桃苑垫起了厚厚的积雪,云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得不成样子,跟顶着两个桃子似的。
两个婢女分别叫忘春和忘夏,看到眼睛红肿的云珂,吓了一跳。
云珂也没有理会她们,简单梳妆后,便开始用膳。她看着碗里的食物,觉得油腻得紧,一阵恶心感袭来,呕吐不止,昨日未曾用过晚膳,今日又那么晚才起床,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只吐了些苦水出来。
忘春一脸担忧,“小姐,你还好吧?我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钟桃苑不比云家和赵家庄,在钟桃苑中,云珂和这两个丫鬟的相处方式更加随意些,有时候在称呼上也不会在意太多。云珂特意叮嘱她们在她面前说“你”和“我”,而不是说“您”和“奴婢”。
云珂缓了口劲,缓缓说道,“我没事,可能是昨日吹了风,受了些寒气,桌上的东西我看着油腻得慌,你去重新给我做一份清淡点的东西送进来吧。”
由于昨晚哭了大半夜,她的声音很沙哑。
“是。”
忘春出去后,云珂又对旁边的忘夏说道,“忘夏,我觉得屋子里还是有些冷,你去给我再添个火炉进来吧。”
“好,我这就去。”
两个丫鬟出去后,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云珂觉得困得慌,准备从凳子上起身去床上躺一下,也许是起身太匆忙,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都没有吃东西,气血不足,她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云珂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她正躺在床上。
忘夏见她醒来,喜上眉梢,“小姐,你醒了?”
云珂“嗯”了一声,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大概一个时辰。”
云珂暗忖,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哦”了一声后,她也没再多问,转而说道,“我肚子饿了。”
“我这就去把吃的给你端进来。”忘夏一脸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不多时,饭菜摆上桌,这次的食物都很清淡。
云珂一个人默默的吃着饭,吃着吃着,她想起了赵谨梧。这段时日,他们基本都是一起吃饭,昨日她自己一个人来了阙城,也不知道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叫人去找她。
算了,不想了,先在阙城住一段时日再说吧。
待云珂用完膳后,忘春端来一碗药,“小姐,把这碗药喝了吧。”
云珂迟疑了,她狐疑的说道,“我又没病,为何要吃药?”
“小姐,这是安胎药。”
云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这是什么药?”
“安胎药呀。”忘春说,“小姐,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吗?”
“。。。。。。”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云珂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一口气没喘上来,不行,她得缓缓,缓了一阵后,她问,“我刚才昏迷了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忘夏说,“我去端火炉进来的时候,看见你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我当时都吓坏了,赶紧叫来忘春,我和忘春将你扶到床上后,我就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瞧了一瞧,大夫说你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然后大夫就开了些安胎药,还交代了几句,大夫说以后不可吃寒凉刺激的东西,油腻的东西也要尽量少吃,饮食要清淡,多注意休息,不可劳累,也不要过多思虑。”
听到这个消息,云珂彻底震惊了,她轻抚腹部的位置,她竟然有身孕了,还是和他的孩子,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开心。
转而一想,他那天叫她滚,而且,那天出来的时候,宓霜也怀孕了呀,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她突然忧愁了起来。
忘夏和忘春看见云珂忧愁的面容,满头问号,忘夏问,“小姐,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我没事。”云珂很快又恢复如常。
既然他叫她滚,那她再也不要见到他。这样一想,云珂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这一日,她吃好喝好,完全不知愁滋味。
冬月十二日,云珂去了对面的徐家串门。
徐家和云家一样是商贾之家,徐老爷在阙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云珂的哥哥云琛与徐家有过生意往来,因此,以前在阙城的时候,云珂结识了徐家的四小姐徐初映,二人还算投缘,成为了好朋友。
算起来,二人已经快一年没见面了,云珂去徐府找她,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冬月十三日,雪垫得更厚了,下午的时候,徐初映来了云珂的钟桃苑,为了打发时间,云珂就和徐初映还有忘夏三人在暖阁里面玩起了牌,而忘春则和徐初映的婢女忆洙在一边做女工。
徐初映说,“云珂,冬月十六的时候,我二姐徐初晓和城西江家的二公子江鸣然成婚,到时候记得去我家喝喜酒。”
云珂莞尔,“没问题,我一定会去沾沾喜气。”
“对了,云珂,你怎么突然一个人跑来白城?”
云珂的动作微微一顿后,出了张牌,道,“在家呆烦了,就出来散散心。”
“你夫君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徐初映说,“我都还没见过你夫君究竟长什么样呢。”
云珂成婚的时候邀请了徐初映,但徐初映当时有事,没去参加她的婚礼,其实没去也好,省得看了笑话。她成婚那会儿,赵谨梧在新婚夜可是直接就去了外地呀。
“他忙得很,没有时间,而且,他娶的一个妾室前几日有了身孕,估计这阵子没精力去顾及其他。”
这句话像是说给徐初映听,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云珂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以前曾听你提起过,你本来还有一个亲姐姐,但是后来失踪了,如今找着了吗?”
“还没有,八年前失踪的,想要找到,希望渺茫呀。”徐初映叹了口气,“今年要是再找不着她,估计我就得替她嫁给慕家的那位嫡长子咯。。。。。。该你了。”
云珂出了牌,问道,“咦?这话从何说起?”
“嗨,上一辈的事情,话说,阙城城北和城东最有钱的富豪分别是我们徐家和他们慕家,两家人经常生意往来,也算是世交,在八年前我们两家曾定下过一门婚事,让我们徐家的嫡女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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