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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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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娜丽莎说她傻,以前她不觉得,她顶多就是凉薄了一些,现在她终于觉得自己傻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当初怎么就会脑子犯抽地想要将他让给别人了。
她一口口地喝着粥,只觉得喉咙一哽,噎得她眼泪一下自己出来了,咳了好几下,时景顺手就将一旁的温水递到她的唇边,她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喝着,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还没等时景开口说话,她就已经抬手捉着他的手臂,哑着声音低低地重复着:“时景,我难受,真的,特别难受,你先不要说话,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很难受。”
时景大概也没有料到她突然会这样,整个人僵了僵,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没有开口,任由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在他昂贵的衬衫上面。
苏慕染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在时景的面前哭成这个样子,以至于到了情绪稳定下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发烫,倒是时景,拿着纸巾帮她擦着脸,抬手举了举手上的粥:“吃完它。”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一口一口地继续吃着。
大概是哭过之后整个人好了很多,苏慕染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她觉得自己压抑很久了,从知道自己怀孕开始,她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时景,可是每一次看到丁晓琪,她真的是害怕了,她不想再让人抛弃一次,她更不想她的孩子将来长大了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要告诉他因为他父亲不要他了。
她宁愿长大了告诉孩子是她自私是她懦弱所以他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起码,那样还可以让孩子以为,他夫妻是爱他的。
孩子流掉的那一刻她真的是慌了,她看着丁晓琪站在自己的跟前笑得那么猖獗,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点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消失。
难受,真的,难受得想要死。
可是她却不能跟时景说,她自作自受啊,她能够说什么吗?!
“先坐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吃药。”
她回身地看着自己跟前的时景,他看着她目光温和,妥帖而细腻地帮她处理了一切的狼狈。
她只觉得喉咙一哽,在他起身前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时景,你让我抱抱。”
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动,伸手将手上收拾好准备拿出厨房的东西重新放回桌面上,靠在沙发上任由她抱着。
苏慕染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睡过一次觉了,孩子没有之后每天晚上各种各样的噩梦让她经常半夜醒来,然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等天亮。
她觉得自己真的累了,活得很累,这样活着很累。
而现在她抱着自己爱的男人,抱着属于她的男人,她突然好想肆无忌惮一次。
她闭着眼睛,脑袋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直接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窗帘拉上挡住了阳光,她只觉得房间很暗,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开了灯。
时景不在这里,她莫名地心中一慌,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她扶着门框,怔怔地看着立在沙发前讲电话的时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听不清楚,只能隐隐地听到明天,回去什么之类的话。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视线,时景拿着手机回头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眼眸闪过一分错愕,视线落在她赤着的脚丫上,眉头微微一动,对着手机不在刻意压低声音地说了几句话,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直接就走了过来,脸色不太好:“怎么不穿鞋?”
她怔了怔,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什么都没有穿,冰凉的地板带着丝丝的凉意从脚底传上来,她缩了缩脚趾,有些尴尬:“我有些口渴,跑得急。”
他眼眸一动,斜了她一眼:“进去穿鞋。”
她点了点头,连忙转身进去房间穿拖鞋,出来的时候时景手上已经捧了一杯温水,递到她跟前:“润润喉。”
她囧囧一笑,抬手接过,低声地说了下谢谢。
原本不觉得口渴的,水进了口里面才觉得自己真的很渴,她一口就喝了大半杯。
时景坐在沙发上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连忙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看着他笑了笑:“怎么了?”
他看着她眉头一顿:“慕染,其实你不用勉强你自己的。”
苏慕染脸色一僵,手放在身前,有些不知所措,“时景,我——”
“你明明很害怕,可是却还是对着我笑。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似乎很少见你有过自己的真实情绪,有时候,我宁愿你想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一样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挂着这样的笑容。”
这是时景第一次跟她说那么多话,她却觉得心有些慌,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在了。
那是下意识的笑容,她已经习惯了在对人开口的时候先让自己笑一笑。
蒙娜丽莎曾经因为她这个习惯性的笑容说过她,说得好听一点儿呢,这是礼貌,说得不好听呢,这是典型的没有人情淡漠。
因为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笑。
以前她总觉得蒙娜丽莎说笑,人不都是喜欢别人对你好脸色一点儿的吗?那么她对着每个人这样笑有什么不好呢?起码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好相与的人啊。
可是今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错了,已经好多年了,她都忘了那种肆无忌惮地活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她抬手蒙上了脸,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的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想法,最后只能沉默。
最后是时景开口打破两个人的沉默,他抬手拉下了她搭在脸上的一双手:“先吃药吧。”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结果他递过来的药丸,放到口里面端起水就往下咽。
也不知道医生开的是什么药,一进口里面还没有等她吞咽下去就已经有些融化了,苦涩的药味在口腔弥漫开来,她眉头一皱,鞋子都没穿就跑到洗手间去吐了。
这一吐将她之前喝的几口水都吐出来了,胃里面空荡荡的,她扶着洗手盘,绵软无力地站着。
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地笑了笑。
时景说得对,她总是这样勉强自己,就好像现在,她明明很辛苦,明明很难受,却还是强迫自己笑出来。
“温水,清理一下。”
跟前天突然出现了杯水,镜子里面的自己正站着时景,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抬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她怔了怔,抬手覆在握在水杯上,手指碰到他还没有撤离的指尖,那温暖的触感让她有几分怔忪。
她突然想起结婚一周年的时候他带她站在a市最高点上,从身后抱着她,五指紧紧地嵌入她的手指,十指相扣,烟火升起来的时候低声说着:“慕染,我们要个孩子吧。”
那是她听过,从时景口中最为动听的情话。
☆、76。求你件事“密易花”钻石加更
他们是没有爱情的闪婚结合,孩子于他们两个人而言,是血脉的延续,也是一种誓死不回头的坚决。
苏慕染收回思绪,抬手大口地灌了一口水,咕噜了几番之后才吐出来。
清理好一切之后她才走出去,站在沙发上,看着那桌面上的药,有些头疼。
倒是时景,将药往一旁移了移,侧头看着她:“想吃什么?”
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半响才惊觉他是在问她晚餐想吃什么。
急性肠胃炎的人胃口好不到哪儿去,更何况也要忌口,她摇了摇头:“随便吧,清淡点儿就好了。“
她抬手将一旁的抱枕拉到怀里面,下巴搁在上面,神色恹恹。
时景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她身侧。
她刚吐完,整个人的精神很不好,没力没气地坐在沙发里面,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困得,反正最后就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饭菜的香味让她食指大动,饿了那么久,苏慕染觉得现在可以吃下一头大象。
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小餐桌上已经放好了简单的饭菜,时景正端着养胃的汤从厨房出来,身上还挂着她的围裙,手腕上白色的衬衫挽到一半,她看着他目光融融地来回走动,只觉得有几分不真切。
他中途看了她一眼,“可以吃饭了。”
她洗完手出来的时候时景已经帮她盛好了汤,她抬头看着他,满脸的诧异和愧疚:“抱歉,今天让你照顾我那么久。”
他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将身上的围裙摘了下来放到一旁:“我不会做什么,你肠胃不好,能吃的就这么两个菜了,将就着吧。”
她这时才留意到他真的没做什么,水煮豆腐白嫩嫩地切了些葱丝和猪肉碎就当是一道菜了,还有一道就是水煮蒸蛋了,山药汤的水汽袅袅升起,她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谢谢,都是我喜欢的。”
她吃东西很清淡,一个是因为肠胃不好,一个是因为她妈妈是南方人,做菜的口味很淡,来了a市之后,她唯一不适应的就是菜式的口味太重了。
他点了点头,“吃吧,吃了吃药,我熬了酸梅汤。”
她点了点头,低着头细细地吃着。
印象当中,时景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除去她生病的时候给她煮酸梅汤,很多时候家里面的饭菜都是她负责的。
他们大概就是这一点最像普通的夫妻了,口中的水蒸蛋滑溜娇嫩,她顺着汤勺直接就滑入食道。
一顿饭谁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时景吃得有些快,放下筷子没有多久,她就听到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很少说话,只是拿着手机听着,即使这样,她也隐隐能听到有急事。
苏慕染在他挂了电话的同时放下筷子,在他开口前对着他笑了笑,“你公司有事就去忙吧,我已经好很多了,等一下就吃药。”
他看了她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她笑了笑,起身想要送他,却被他抬手打住了她的动作。
关门声落下,她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将东西收拾好。
厨房的酸梅汤还泛着热气,她站在那锅酸梅汤的跟前,只觉得那水汽泛到眼睛上面,她闭了闭眼,装了一杯,将药丸放到嘴里面,借着酸梅汤咽了下去。
酸酸涩涩的味觉,她感觉不到半分的恶心感。
第二天她就跟了个外拍,死人手机落在家里面,只有工作手机。
刚下汽车就下雨,苏慕染拖着化妆箱连忙跑到遮挡处,想了想,给蒙娜丽莎打了个电话。
蒙娜丽莎开着那小本田在二十分钟后姗姗来迟,看到苏慕染的时候不禁怔了怔:“哟,你最近中彩票了,我怎么觉得你精神了那么多?”
她笑了笑,一边扣着安全带一边将特产扔给她:“喏,你让我带回来的糖。”
见她不回答,蒙娜丽莎也没有勉强,只是撇了撇嘴,剥了颗糖放到嘴里面一边咀嚼一边倒着车。
回到家的时候苏慕染第一件事就是将两天没碰的手机充电,看到十多通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她有些被惊吓到了。
视线落到两通时景的未接来电,手指顿了顿,最后还是绕到第一个号码回拨了过去。
对方好像专门等着她一样,她刚拨过去就接通了。
听到王颖儿的声音的时候,她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听到对方不断地喊自己的名字,苏慕染才反应过来,连忙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颖儿,前两天我出去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行了行了,不想和你废话,把你家地址告诉我,还有一个星期,我赶紧给你寄快递过去。”
苏慕染不解:“寄什么?!!”
“请帖啊大美女!感情之前同学聚会跟你说的都给忘了?!”
苏慕染大囧,“抱歉,最近事情太多了,我真的忘了。”
“苏慕染!算了,跟你说了也是废话,对了,到时候记得带上家属,别骗我,那天你老公我都看到了,刚好膈应某些人!”
“不是,颖儿——”
“得了得了,别在废话了,是同学就爽快点儿,好了,我不说了,我约了个客户。”
“……”
王颖儿电话挂得飞快,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说话。
看着黯淡下去的手机屏幕,苏慕染只觉得脑壳儿疼。
看着另外一个的未接来电,抿了抿唇,还是按了拨打。
时景大概在忙,她拨了两次都没有人接听,她也没再拨打了,收拾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半梦半醒中,苏慕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闭着眼摸到手机,睁着一条线按了接听键:“喂?”
因为刚刚睡醒,她的声音喑哑不清。
电话那端的人大概也猜到了,“是我,吵醒你了?”
苏慕染连忙睁开眼睛,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拨开了脸上的碎发,涩涩地憋了两个字出口:“等等。”
说着,穿着拖鞋连忙跑去厨房接了杯水,润了润嗓音,觉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开口:“没有,我刚刚睡醒。”
“肠胃病没犯了吧?”
对方的声线浅浅,她莫名的一阵心虚,“没了。”
“前两天打你电话,你没接,我想你大概是又把手机落家里面了。”
她把私用手机落在家里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几次时景休息在家就是被她落下的手机响铃吵醒的。
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禁有几分怔忪,抿了抿唇,坐在沙发上:“嗯,刚跟了个回来。”
“慕染,我们——”
她听到时景的话,只觉得心口一滞,连忙开口打断:“时景,能求你个事吗?”
结婚两年,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用到“求”这个字眼说事儿。
那端的时景顿了顿,用鼻音哼着应了一句:“你说吧。”
她深深吸了口气,将视线落到一侧的杂志封面:“我有个大学的同学要结婚了,她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见过你,勒令一定带你去她婚礼上。”
那期的杂志封面刚好是时景,她的眼神落在那上面,几乎忘了自己正在和时景讲着电话,直到半响,听到时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晃晃回过神来。
“好。”
一个好字,思绪全回来了,看着手机的通话计时,应了一声:“谢谢,就在下周六。”
“嗯,对了——”
“啊,不说了,我先挂了。”
蒙娜丽莎说得对,她逃避的性格已经生根发芽了,就像是刚才,她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所以特意让自己分神将注意力落在那杂志封面上。
就好像现在,时景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她却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不为什么,她只是害怕她会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她伸手拿过杂志,放到时景受访的那一页,视线落在那基本资料上,婚姻状态那一栏的两个字十分的夺目:已婚。
苏慕染嘴角勾了勾,她觉得其实自己过得并没有那么艰难。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说不上有多绝望又有多大的希望,但是人心底里面揣着一个愿望,总比什么都没有过得好一些。
王颖儿婚礼的那一天,她特意花了一个小时给自己画了个妆,算计着时间穿好裙子,时景的电话就来了。
时景今天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他平时都是西装革履的,今天依旧是一身深黑色的西装,整个人挺拔精神。
看到她的时候点了点头:“今天很漂亮。”
苏慕染拿着安全带的手抖了抖,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低着头看着安全带细声地应了一句:“谢谢。”
王颖儿和张一是典型的打工族,两个人在a市奋斗了六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的归属,而今天喜结连理,再加上王颖儿和张一人缘好,大学的朋友不多,今天的排场挺大的。
苏慕染进场的第一感觉就是同学会,时不时总是能够看到隔壁班的谁谁谁,王颖儿和张一的家乡都一个地儿的,两个人的想法是在a市请朋友同学办一场,年假的时候再回去乡下办一场。
苏慕染和时景一出场就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当年苏慕染的知名程度没有因为她的低调而降低,因为许君维并不是一个低调的人。
视线落在她身侧的时景身上,更是眼光各异。
☆、77。无意撞破
她权当没有看到,跟王颖儿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找自己的位置了。
他们的那一桌基本上都是同班同学,苏慕染还没有落座,就被林雪芝开口针对了:“嗤,也好意思拉着自己的前夫来。”
她的话不大不小,却足够桌上的人都听到,这桌子有些大,一大圆桌十多个人,在场的除了文豪他们,其他人跟苏慕染的关系都不太好。
苏慕染脸色一白,下意识地看向时景:“抱歉,我——”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澄清,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时景低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牵过她的手落座,抬手帮她拆了餐具,动作熟练地帮她烫着筷子。
文豪原本还打算开口帮帮苏慕染的,见时景这番动作,也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干脆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雪芝。
林雪芝也没有料到时景会有这样的动作,脸色不虞,但是还是不死心:“时先生是吧?”
时景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客气地点了点头:“林小姐,久仰。”
时景在商场浸润那么久,一个眼色就足够将人吓愣了,林雪芝怔了怔,也被他气势吓到了,只是想了想,又不甘心:“你大概不知道吧,今天要求带的人是家属,既然时先生和慕染离婚了,这来得可有些不太对了,慕染,你这样可不对哦,要自罚一杯哦!”
到底是念着同学的婚礼,林雪芝也没想闹大,但是又不甘心。
时景抬手挡住了林雪芝递过来的酒,“我们没离婚,流言到底是不可信的,林小姐还是少听为妙。”
慕染想开口,膝盖上的手却被时景覆上,她有些诧异地侧头看着他,对方给她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抿着唇,笑了笑,没有开口。
林雪芝被时景一噎,抬手一杯满满的红酒就往嘴里面灌,高跟杯被她放得哐哐作响,“时先生真是爱开玩笑,我听得哪里是流言,只不过那一天我刚好去民政局拿证明,刚好见到慕染,正奇怪,就跟上去看看而已。”
这话到这里就已经够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不知道话里面藏的什么意思。
苏慕染有些气,她向来都觉得林雪芝有些莫名其妙,三番五次的针对她也念着同学的情谊不想计较,可是今天同班同学的大好日子,还这样紧追不放,她只觉得气急了,忍都不想忍,对着林雪芝声音冷冷就开口了:“我们就——”
她从来都不怎么会撒谎,即使她和时景是打算离婚,可是现在两个人没离这是事实。
她正想将那天的事情说清楚,时景握着她的手突然在她手心按了按,苏慕染眉头微微一皱,侧头看了一眼时景,他已经开口:“思维活跃自然是件好事,只是想太多就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了。”
当事人都三番五次地否认了,林雪芝就算脸皮再厚也说不下去了,只能闷闷地抬手又喝了一杯酒。
酒宴还没有开始,他们这里的气氛就不太好了。
幸好文豪他们向来就不喜欢林雪芝,刚好坐在时景隔壁,他笑了笑,干脆和时景搭起话来:“时先生,你好,我是文豪,你可被慕染藏得够深的。”
时景笑了笑:“你好。”
一个饭桌刚好和苏慕染关系好的都跟她坐一边,一时之间泾渭分明。
文豪向来都是个健谈的,和时景侃侃而谈,时不时谈一谈苏慕染以前的囧事,倒也其乐融融。
半个小时后婚宴就开始了,苏慕染总算松了口气,她忽略不了对面的林雪芝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但是幸好,她到底是知道分寸的,没有再继续为难她。
只是婚宴一开席,林雪芝突然就开始装哥两好地给她灌酒,她挡了几次,结果还是喝了两杯,到王颖儿过来敬酒的时候她又挡不住喝了一杯。
其实她的酒量不算差,更何况只是红酒,可是一落座林雪芝又拉着她说什么以前说话怎么怎么冲,不好意思这么梗了她,拖拖拉拉又喝了两杯。
在林雪芝正打算再次递酒过来的时候,时景直接帮忙挡住了,将有些醉意的苏慕染拉到座位上,抬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稳,“她醉了,我代她。”
话落,也不管被人怎么回答,直接就拿过来喝了。
林雪芝脸色又青又白,她这些年跑业务,酒桌上拼多了,这么一两瓶酒自然难不倒她,只是苏慕染就不一样了,她看着坐在那儿微微蹙眉的苏慕染,不禁冷冷一笑。
酒到底还是水,喝多了总忍不住想要上厕所,可是苏慕染有些醉意,走路都不太稳当。
时景扶着她正想和她一起去,林雪芝已经笑盈盈地起身:“哎呀,我刚好也想去趟卫生间,时先生难得出来露面,还是多了解了解慕染吧,我送她去就好了。”
时景抬头看了林雪芝一眼,没有说什么,却在她过来牵苏慕染的时候松了手。
苏慕染知道林雪芝在打什么主意,但是这好歹是公众场合,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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