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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暗恋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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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她没认真听,只是在众人笑的时候她也笑了,众人感叹的时候,她也附和着感叹了几声。
  大扬公司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轻人,KTV这样的聚会活动对于他们来说虽老套了点,但是只要一跨进包厢,就像点燃了引线的鞭炮,霎时间热闹了起来。苏以沫跟同事们喝了一圈酒,然后就靠在角落沙发里,看着大家的欢腾,心里却安静极了。
  过了一会儿,她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陌生的电话,不过她没有挂断,借机出了包厢。
  与包厢里的热闹相比,走廊里安静极了,偶尔一两个侍应生走过,响亮而又机械的问好声一声一声地传进她的耳朵,她漫不经心地走着,然后接起了电话,“你好。”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她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声好,仍旧没有声音传来,就在她以为是别人恶作剧正准备挂断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沫沫,是我。”
  他的声音微哑低沉,与以前清亮有力的声音有些不同,可她仍是听了出来。苏以沫停了脚步,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上,没有出声。
  陆辰东:“沫沫,我能见你一面吗?”
  苏以沫冷笑了一声,“见面能说什么呢?说你们如何相爱吗?让我原谅你们,然后你们就可以没有心安理得地结婚了?陆辰东,你不觉得你们这样真的很残忍吗?”
  陆辰东:“沫沫,对不起……”
  苏以沫笑出声来,“对不起什么?是不辞而别还是……另结新欢?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要听你的对不起。”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然后他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沫沫……这是我欠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苏以沫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他的几句话,瞬间将她这些年来为自己织造的假想各个击碎,碎成了一个个怎么抓也抓不到的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她是我的好姐妹啊……”
  她挂了电话,抬眼望去时,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分不清是黑色还是白色。她快步走着,想要穿越这片空白,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疼,然后喧嚣之声在耳边响起,还有雨水落下来时,刺骨的寒冷,像是一把把凌迟的刀,剜在她的身上,疼痛蔓延开来……她这才看清前面的路。
  昏暗而冰冷的寒夜,她一人踽踽前行,终于她以后的生活里再也没有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那个明媚的冬天,她躺在床上,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说:“宝贝,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我要把你娶回家。”
  他说:“宝贝,等我们以后有孩子了,他长大后,我要让他多去外面锻炼锻炼,到时候你会不会心疼啊?”
  他还说:“宝贝,等我们老了,就离开城市,到乡下买一栋房子,你养花,我种菜。”
  在最好的那段时光里,他们相爱了,共同描绘着未来的美好。那时候的她是众人眼中的开心果,也是被大家捧着的公主;他温柔体贴,英俊潇洒,却唯独钟情于她,对她百般呵护。在他的宠爱下,走到哪里都是她的欢声笑语,她虽有些时候也会任性而为,唯独他仍包容着,呵护着。
  思绪如潮涌般袭来,一幕幕在脑海里翻腾……他说过要娶她的,她还期待着做他的新娘;他说要陪着她一起旅行,给她拍美美的照片……三年的时间里,她也曾试图把这些甜言蜜语封存在心底的角落,只当是梦一场,可它再次被翻开时,还是把她凌迟的遍体鳞伤。


第12章 
  这夜,直至午夜的钟声响过,宋沛儒才回到住所,连日来的加班应酬让他身心俱疲。电梯门打开的那刻,他看见一个人蹲坐在他家的门口,不,准确地说是蜷坐着。她抱膝靠墙而坐,头埋在臂弯里,卡其色的大衣像在水中洗过一遍,颜色暗的深沉。宋沛儒不知道她坐了多久,半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了下来,米色的木纹瓷砖上只剩干透的斑斑点点的水迹。
  苏以沫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满脸惨白地望向他。
  宋沛儒怔住了片刻,很快他便脱下大衣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没有一丝停留,起身按密码锁。
  黑色的大衣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早已冻僵的身体渐渐地开始恢复意识,一阵一阵的寒意蔓延至全身,瞬间侵袭至她的骨髓,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嘀嗒——”门开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宋沛儒侧头俯视着她,她扬着一张惨白的小脸望着他,黑色大衣下的她蜷作一团微微抖动着。
  他开口说:“进来吧。”
  苏以沫没有动。
  宋沛儒蹲下身看着她,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结婚……吧。”她咬着牙低声说道,但颤抖的声音仍是泄露了出来。
  宋沛儒顿了一下,看向她,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湿漉漉的眼睛还泛着血丝,看过来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他皱了皱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垂下头,整个头都埋在膝盖弯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着,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宋沛儒抬手按了按眉心,他生气,她为了别的人或别的事竟然不顾一切甚至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他更多的是无奈,她看似平淡的表面下是无助无望,她来找他了。呵……
  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俯身抱起她,她的身体早已冻僵,抱在怀里,寒气一点一点地渗透到他的身体肌肤,前所未有的寒冷刺得他心脏一阵一阵发疼。
  他快走了几步,将她径直抱到到了二楼的主卧,把她放进了浴缸,“你先泡会。”
  她叫住准备离开的他,声音低弱却又极具穿透力,一字一句地敲打在他的耳膜上,“我们结婚好不好?”近乎哀求的呜咽声几乎要击碎他的理智。
  他站在原地未动,眼眶微微发红,隔了一会儿,他开口问道:“为什么?”
  身后的她看着他的背影淡然开口道:“你说过的。”
  她给他一个最不想要的答案,即便是她主动提出来,她也不愿意说些好听的话来讨好他。宋沛儒冷笑了一下,抬脚离开。
  苏以沫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他怎么会答应她呢?他早就已经不再管她了,他的选择那么多,又怎么会在她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后还选择她。
  她起身站了起来,将他的外套拉了下来,跨步走出了浴缸,然后越过他走了出去。
  一股怒气从他的身体深处冒了出来,他快走了两步,拉住她的胳膊,低喝道:“你要去哪里?”
  依旧是淡淡的嗓音,她没有回头,冷静地说道:“不用你管。”
  不用他管?那为什么还来找他?
  他看着她坚决的背影,缴械投降,“好,我答应你。”
  苏以沫顿了一下,转身回头,看见他有些发红的眼眶时,她愣了一下,然后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掏出证件递到他的手里,像个没事人般说道:“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宋沛儒看着手里还带着潮气的户口本,她准备得如此周全,如果他不答应,以她这样执拗冲动的个性,是不是就会去找别人?
  他或许该庆幸,她第一个找的人是他,即使是这种情况下。
  宋沛儒回到一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摸了一会儿,他才想起烟被他放在了大衣的口袋里,而那件大衣……他苦笑了一下,起身上楼。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音,第一次他的卧室里有了别人,而这个人是一个他牵挂了三年的女人,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微微地泛起了暖意。他走到沙发椅旁,外套整齐地搁在了上面,他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点燃,走到了阳台。
  黑夜里,凉风习习,他轻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瞬间消散在夜色中,冷风吃过,携裹着寒气的烟草味刺激得他脑袋愈发清醒。
  从再次与她重逢的那刻起,多年来被他掩藏起来的情愫一点一点地被牵了出来,得知她独身一人时,他的内心何止是欢喜,比起三年前来说,此刻的他,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情场高手,于是第一次,他拿出生意场上的那一套摆在她的面前,可惜失败了。后来他学着别人的那套方法,借着以往的那点情分,一步一步接近她,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得逞的时候,她突然宣布他所做的一切带给她的只有麻烦。
  尽管这样,他依然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她。
  某种意义上,他和苏以沫一样都是固执的人,只不过苏以沫的固执是写在脸上,他的却是刻在骨子里。
  苏以沫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看着已经泡的发皱发白的手指,缓缓地笑了起来,这种一种毫无生气的笑。
  苏以沫泡完澡出来的时候,隔着玻璃门,她看见他站在阳台,外套早已脱了下来,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手指间红光闪烁,白色的烟雾一丝一缕的飘了出来。
  似是感觉到她的出现,他忽然转过身看了过来。她裹着一条浴巾,两只手紧紧地扣在胸前,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眉毛微微皱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宋沛儒将烟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他的身上还裹着厚重的寒气,苏以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的衣服都湿了……”说完,她怯怯地看着他,两只脚掌不由自主地交叠在一起。
  宋沛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沉声道:“你跟我过来。”
  宋沛儒领着她到了更衣室,从一侧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双棉拖放在她跟前的地上,棉拖是男士的尺码,苏以沫整只脚塞进去还留有一大截,走起路来踢踢踏踏的。
  苏以沫走了两步,觉得有些吃力,但不知为何她又觉得有些心安。她蹭着步跟着他围着衣柜绕了一圈,他的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商务衬衣、西装、大衣以及极少数的休闲服,哪里还有她能穿的衣服。
  绕了一会儿,宋沛儒停在一个衣柜前,回头打量了她一会儿,想起刚才她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他忍不住微微扬了下嘴角,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T恤递给她,“你今天先穿这件,明天一早再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苏以沫接过衣服,点了点头。
  宋沛儒看了看她,转身带上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
  苏以沫换好衣服后,发现自己更加尴尬了,里面空荡荡的,下面也是空荡荡的,她更加没有勇气出去了。
  宋沛儒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见她久久没有出来,他敲了敲门,叫她的名字,“以沫——”
  “嗯?”猫一样的呢喃声响起。
  宋沛儒:“你没事吧?”
  苏以沫抿了抿嘴低声道:“我……我不方便出来。”
  她看了看四周,想着要不再问他要件外套,这时门外响起他的声音,“你既然打算跟我结婚,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
  “我……”他说的话总是这么有道理,可是她只想到了要跟他结婚这一步,后面的事,她根本还没来得及考虑。她又羞又急,一个又一个的念头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难道他今天就要打算跟她发生关系吗?想到这里,她的脑袋顿时热了起来,她虽未经人事,但是她看的那些言情小说上,或多或少都描写过一些,如今那些画面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就好像在她面前上演一样。脸越烧越热,连同心跳也急剧加速,一股热浪瞬间蔓延至身体各处,她伸手拍了拍脸,然后就见宋沛儒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宋沛儒推开门看见她的时候就后悔了,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男士T恤的诱/惑力,她的身材属于纤细型的,宽大而柔软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虽不至于凸显她的身材,但足以让他色令智昏。
  “啊——啾!”这时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在房间里响起,顿时将宋沛儒惊醒了过来,他看着泪眼汪汪的苏以沫忍不住皱了皱眉道:“时间不早了,你今天在这个房间睡,床头柜上放了感冒药,吃了再睡。”
  交代完这些,宋沛儒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见房门被带上的声音。
  黑夜寂寂,苏以沫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此刻她的心里就如同这夜色一般,寂静、空荡。


第13章 
  两人的婚姻迅速简单,没有任何誓言,没有华丽的婚礼,没有鲜花,甚至没有祝福,只是在民政局登记了,然后她和宋沛儒就结为了夫妻。
  冬日的雨总是来得快去的慢,从民政局出来已近中午,天空仍是阴暗得很,宋沛儒转头看着站在廊下的苏以沫。她整个人缩在厚重的棉服里,小脸还有些苍白,鼻尖却是红红的,看起来像一只冬日出来觅食的小鹿。
  刚才两个人去办理登记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看着她的脸色还有些犹豫地问了一下,她吸了下鼻子,呲着牙点了点头。
  宋沛儒:“一会去医院?”
  苏以沫摇了摇头,“没事,现在谁感冒还去医院,再去我们今天领证了就去医院……不吉利。”
  宋沛儒笑了一下,“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苏以沫听他说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他们几次碰面,她不是喝多就感冒,频率的确是挺高的,“这不没办法嘛。”
  宋沛儒眸子暗了一下,抬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但好在温度不高。
  苏以沫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软声说道:“我没事的,感冒都是有周期的,过几天就好了。”
  这时老赵把车开到了门口,宋沛儒说:“走吧,我们先回去。”
  两人在车上坐好,老赵回头看着他们俩笑道:“宋总,夫人,新婚快乐,恭喜你们。”
  宋沛儒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苏以沫愣了一下,从民政局出来她都没有这种真切的感受,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结婚了,结婚的对象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银盛集团总裁,那个连婚姻都能拿来算计的男人。她笑了笑说:“老赵,谢谢你,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老赵看了宋沛儒一眼,见他没有表示,点了点头。
  车子驶出民政局后,老赵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宋沛儒,这才问道:“宋总,刚才陈总打电话过来,问您今晚是否要安排开会?”
  宋沛儒抬腕看了下时间,说:“一会我回电话给他。”
  苏以沫看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还有工作要忙?”
  宋沛儒转头看向她,她皱着眉头,嘴巴微微抿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他。以往她犯了点什么小错误,她也是这么看着他,让他实在拿她没办法。他用人做事向来是高标准严要求,他自己也是个极为自律的人,所以跟他跟得时间久了,身边的人也渐渐地受了他的一些影响。
  可她不一样,一个实习生,学的是跟他们公司业务八竿子打不着的英语专业,被安在了总裁办,当时这件事还引起了银盛内部员工的一阵议论,他们这些老员工哪个不清楚,宋总的周围什么时候容得下一个没经验的学生。偏偏她自己还不安分守己,一个门外汉,好奇心又重,成天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各个部门问东问西的,有的看在她是总裁安插进来实习的份上,还会教她一些;有的被问烦了,便会当面说她几句,她脸皮厚,跟对方嘻笑几声便也过去了,但仍有些告状告到了宋沛儒那。宋沛儒找她谈话的时候,她便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一股柔意涌上心头,他笑了笑,说:“没事,我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苏以沫:“随便吃点吧,我没什么胃口。”
  车子缓缓地行驶在马路上,周末的道路比工作日畅通了许多。宋沛儒转头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叫老赵停了车。
  “等我一下。”刚停好车,宋沛儒留下一句话就下车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暗灰色的风衣,衣角在寒风中肆意地翻飞,他的身形却依旧挺拔。苏以沫转头问老赵:“老赵,你刚说的是什么会议?”
  老赵转身回头,想了想答道:“宋总……本来今天要去一趟成都,晚上安排了一个会议。”
  苏以沫转头看向宋沛儒下车的方向,她看着他走进了街边的一家药店,隔了一会儿,他又转身进了旁边的便利店,出来的时候,他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她看着他,霎时间,思绪百转千回,待他走近车子,她又收回了思绪,迎向他。
  此时他已经挂了电话,坐进车里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寒气。他看了苏以沫一眼,转头报了一个餐厅的名字给老赵,吩咐他开车。
  车子开到了附近的一家粥店,他们到的时候,店里零星坐着几个人,生意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苏以沫翻开菜单正准备点的时候,视线落在那些价格上,她顿时明白了,难怪生意不好。
  她凑上前,低声对宋沛儒说道:“这里的粥是不是也太贵了,价格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宋沛儒看了她一眼,继续翻着菜单:“这家店的食材新鲜,你一会先喝点粥,再把药吃了。”过了一会儿,他抬头问她,“小米粥喝吗?”他记得上次在酒店吃早餐的时候就拿了一碗小米粥。
  苏以沫点了点头,待他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后,她这才问道:“你以前来这里吃过?”
  “没有,有个亲戚住在附近,她推荐的。”他说话的时候,从口袋掏出一盒感冒药递给她。
  原来他刚才下车的工夫竟做了这么多事,又是买药,又是找吃饭的地方。她想了想说:“我听说你今天本来准备要出差的?”
  宋沛儒“嗯”了一声,“明天再去。”
  苏以沫犹豫了一会,终是开口说道:“我没事,回家休息一阵就好,我知道你平时都挺忙的,你不用特意推迟工作安排。”
  他或许应该为她的体贴感到欣慰的,可……“以沫,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苏以沫愣了一下,是啊,今时不同往日,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若是别人会怎么做呢?是去一个温馨浪漫的餐厅吃一顿丰盛的大餐,还是去度假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吃喝玩乐一天之后度过一个愉悦美好的夜晚。可他们跟别人又怎能一样。
  “我知道,只是……”结婚时间定的草率而仓促,他明明有安排却也配合着她,她继续说道:“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不然我会有负疚感。”
  是他说的,跟她结婚,他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没想到她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宋沛儒知道以她的性格,再继续讨论下去也没有意义。
  这时服务员端着餐盘走了过来,一碗南瓜小米粥,一碟山楂糕,还有一些点心和小菜。宋沛儒将小米粥挪到她的面前,“先吃吧。”
  苏以沫喝了一口粥,粥香四溢,口感软糯,的确比她自己做的好吃多了,她满足地又喝了一口,然后想起什么,停了下来,看着他问道:“你的呢?”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巴还停在碗边,只抬起眼睛看着他。
  宋沛儒看着她这副食欲大开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点的饭还没上。”
  苏以沫连忙抿了抿嘴,将嘴巴上的粥清理干净后,放下勺子,坐了起来。
  宋沛儒笑了一下,说:“没关系,你先吃。”
  苏以沫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的点心,夹了一块山楂糕,“那我先吃块这个。”山楂酸甜可口,她吃了一块忍不住又夹了一块,吃完她又忍不住劝宋沛儒也尝尝。
  宋沛儒对这种又酸又甜的东西向来不感冒,尝了一口便觉得牙齿都要酸倒了,但看苏以沫吃得正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吃过饭后,宋沛儒问店里要了一杯热水,督促苏以沫吃完药,这才起身离开。
  苏以沫:“你今天还出差嘛?”
  宋沛儒思索了一下问她:“你希望我出差?”
  苏以沫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其他地方,“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破坏你的计划,这样会显得我很不懂事。”
  宋沛儒忍不住轻叹着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听你的。”
  吃饭前老赵把他们送到餐厅便回去了,这会由宋沛儒来开车,车子启动前,他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你今天要不先回你家?等我回来了你再搬过去。”
  苏以沫顿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搬过去是搬到悦玺公馆。所以……他们很快就要同居吗?
  苏以沫住的房子是她用自己这些年工作加上兼职写作攒下的积蓄买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套,房子虽小,却合她的心意,从装修到家居布置都费了她好一番心思。
  苏以沫因为吃过感冒药,再加上昨晚一整晚没怎么睡,这会困意来袭,一回到家便爬到了床上。
  苏以沫:“我现在睡会儿就没事了,你不是还赶着出差吗?要不你先回去吧。”
  宋沛儒在床沿坐了下来,“不着急,晚上的飞机,等你睡了我再走。”
  苏以沫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冒了出来,不似前几日那般空荡荡的安静,更像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然后就想到了她和宋沛儒,他们以后要怎么相处呢?
  想了一会儿,她便开始有些烦躁了起来,人家都说忘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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