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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甜,他那么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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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夜戏拍多了缺觉闹得,她的眼皮间或的跳着,莫名有点心烦意乱。
  拿着热腾腾的奖杯,应付完一轮媒体采访,宁星晚拎着裙摆准备回家去等他。
  好像想念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的荣誉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跟他分享。
  然后就在后台往停车场的路上接到了宁如歌的电话。
  “姐姐?”宁星晚有点奇怪这个时间会接到她的电话。
  “晚晚,最近周永锋还有联系你吗?”那边似乎有点急,开门见山的问道。
  宁星晚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吗?”
  “……没事。”宁如歌不知道是不是松了一口气,语气放缓下来,“就是最近周家不是破产了吗?我寻思着周永锋能找的也只有你了,所以跟你提个醒,离他远一点。他现在穷途末路,我怕他会伤害你。”
  “……”宁星晚一怔。
  周家破产的事,她有意无意的知道一些。
  周永锋挪用公款、偷税漏税,好像还牵扯了不少的官司,真要判下来,甚至还有可能坐牢……
  “知道了姐姐,我会小心的。”宁星晚语气有点轻。
  “恩,明天开始我也多派一点保镖跟着你。”宁如歌没等她拒绝的接着说,“你别嫌烦,现在非常时期,我实在不放心那个人渣。”
  “……好吧,知道了。”宁星晚闷闷的说。
  挂了电话,宁星晚坐上了回家的车。
  车上陈年年叽叽喳喳的说着刚刚收到的粉丝的礼物,宁星晚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心不在焉的头抵着窗户,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窗外的大雪。
  又是一年隆冬时,她忽然反应过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
  她的十八岁生日要到了。
  心里好像高兴了一点,可又突然沉下去。
  直到下了车,告别陈年年一众工作人员,裹着大衣朝小区的大门走去,看到从旁边的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时,她终于知道心底压着的东西是什么。
  “你怎么在这?”宁星晚看着面前好像突然老了十岁的男人,声音干涩。
  周永锋朝她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在远处路灯的投射下,忽明忽暗,看不太清。他的声音似乎很远,又莫名狰狞,“你是我的女儿,我当然是来找你的了。”
  宁星晚本能的朝后退,眼睛紧紧盯在他身上,手里攥着的手机下意识的解了锁。
  屏幕一亮,在昏暗的夜尤其触目惊心。
  周永锋自然也注意到了,声音又沉又哑的似乎笑了一下,“怎么,想求救?那可能有点晚了……”
  至此,宁星晚再听不出来危险就是个傻子了。脑子里迅速过了一下最近的门卫和监控能覆盖的地方,突然有点绝望。
  这个家大概是严烈事业刚起步时买的,就是很普通的居民小区。只是胜在位置还不错,离两人工作的地方都近,因此一直没搬。
  现在后知后觉的悔意和恐惧涌上心头,宁星晚脸色白成一片。
  “你……你最近还好吗?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和我说……”宁星晚声音有点抖,看着面前自己叫了十几年爸爸的人,又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连牙齿都有点打颤。
  但本能让她不要慌,宁星晚边退边胡乱的找话说,视线瞟着周围的路线。
  周永锋却没再往前走,忽然停下了脚步,脸上没了拉扯出来的笑意,“我今天确实是来找你帮忙的,可是需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宁星晚只觉得脖颈阴测测的冷,漫天的大雪落了一身,然后就听到他阴冷带点急切的声音响起。
  “还等着干什么?一群废物!”
  接着,还没等宁星晚反应,身后忽然箍上来一条铁臂。
  她只来得及呼救一声,鼻子就被捂上了一块手帕。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的专属铃声……
  最后一波狗头了……


第97章 
  宁星晚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刺骨的冷。
  头疼的厉害,她缓缓睁开眼睛,一时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等到意识终于清明,她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应该是一个废旧的工厂,墙壁很高,玻璃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还没等她再仔细打量,旁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醒了?”
  宁星晚闻声看过去。
  是周永锋。
  他坐在灯下,大衣胡乱的敞着,正在抽一支烟。
  此时宁星晚才看清他的脸色。
  胡子不知道多久没刮,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眼里满是血丝,嘴里的烟没间断的狠狠连吸了好几口。
  颓废又躁郁,还带着某种压抑的疯狂。
  宁星晚咬紧了牙关,这才注意到她身侧还站着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周永锋身旁也站着两个黄毛。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对她的战斗力太过轻视,他们甚至没有五花大绑,连嘴都没封。
  如果换个场景,宁星晚甚至觉得她只是被请到了某个地方喝茶。
  “你想干什么?”宁星晚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恐惧,咬紧了牙关的问。
  周永锋又狠狠吸了一口烟,下巴朝身旁的人抬了抬。
  一个黄毛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支笔丢到她的腿上。
  宁星晚只扫了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份股份转让书。
  “晚晚,我没想对你怎么样,只要你把这个签了,就能救爸爸的命。看在我们父女一场,帮帮爸爸怎么样?”周永锋声音很哑,直到此刻,他还能演出一副慈父的模样。
  宁星晚只觉得想吐,一股心寒深深的从心底涌上来。
  她再过几天就满18岁了。
  可以继承妈妈留下来的股份。
  原来他一直打着的算盘是这个。
  所有的疑问都找到了答案。
  在她小的时候那么严厉,从来强调的只有“乖乖听话”,是想要把她当傀儡养大。
  只是她天性活泼又叛逆,像一只向往自由的鸟,渐渐飞出了他的掌控之中。于是后来他演着慈父的戏码,“以爱之名”继续“绑架”她。
  现在原形毕露,图穷匕首见,于是他真正绑架了她。
  这一瞬间,宁星晚如坠寒窑。
  “就只是为了钱吗……”宁星晚指尖攥着那份薄薄的转让书,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问对面的男人,声音破败。
  只是为了钱啊……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碰到了对面的男人,周永锋忽然一脚踹开面前的桌子,声音冰冷燥郁,“只是为了钱?你们这些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的人,有什么资格质疑别人?!!”
  “你知道差点被饿死的滋味是什么吗?你经历过因为穷被人嘲笑排挤和谩骂吗?”
  “我靠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了现在的位置!我有什么错?!”
  宁星晚平静的看着对面的人,发现自己竟然从未真正认识过他,“那妈妈呢?她又做错了什么?”
  宁星晚一句话,彻底让对面的人失了声。
  她看着他的脸,猛地灰败下来,然后又闪过肉眼可见的冷厉,“她错就错在认识了我。”
  “可是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周永锋将手上的烟狠狠按灭在桌上,声音又冷又远,“她永远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只要看着她,我就好像从来没有站起来过。”
  “所以你就害死了她?”宁星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指颤抖着攥住了脖子上的项链。
  周永锋嘴角动了动,靠向椅背,视线冰凉的穿过昏暗的灯光,落到她脸上,“是她自己接受不了我在外面有了女人。我说了,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别说了!!!”宁星晚终于咬着牙关爆发出声。
  她怕自己再多听一个字,会恨不能杀了对面的男人!
  怎么会有人恶心到这种地步?
  宁星晚攥着手心的怀表,心底又沉又痛。
  她的妈妈一生追爱,却爱错了人,还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宁星晚忽然庆幸这一路上,她一个人跌跌撞撞长大。
  如果有这样的“父爱”陪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是不用再多说。”周永锋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长长的影子将面前的女孩笼住,“现在你只要签了这份股份转让,我不会伤害你。会把你送出国,好好安顿。”
  “你凭什么认为有了这个就能万事大吉?我外公不会放过你的。”宁星晚脑袋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逃离了他的影子,眼睛被头顶的灯光晃到,下意识眯起眼睛。
  “你以为有了这个,我还会怕那个老不死的?”周永锋咬着牙说,似乎对她口中的“外公”厌恨到了极点。
  “你就不怕我签完去报警?”宁星晚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疯狂的人,只觉得他可能真的被逼到了尽头。因为绑架她这件事,用脑子想想,都漏洞百出。
  “我在国内已经呆不下去了,只要股份到手,资产转移,你以为我还会老老实实留在国内等着别人来抓我吗?”周永锋说。
  宁星晚添了一下干涸的唇角,合上手中的文件,闭了下眼睛,忽然前所未有的疲惫,“如果我不签呢?”
  “不签?”周永锋似乎是笑了一下,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冰凉见骨的光,声音忽然压低了凑到她眼前,一字一句的慢慢说,“不签更好啊,他们直接撕票。晚晚,你死了,我就是第一继承人。这个其实更简单易行。”
  “……”
  宁星晚闭眼笑了一下,心里漫过无尽的荒凉。
  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他的脸。
  是他在漫天星辉的舞台上,对她说“我爱你”时温柔又缱绻的模样。
  “哦,对了。”周永锋直起身子,像是刚想到什么,声音阴冷的毒蛇,“你要真不想签,有人可能得吃苦头了。”
  他话音刚落,工厂的大门被叩响。
  急促又沉闷,像是用拳头砸的。
  “真是巧,人来了。”周永锋偏过头朝旁边的花臂男示意了一下,然后男人抽出折叠刀,很快的过去开了门。
  宁星晚看着走进来的人,眼底一热,立马站起了身子,“严烈!你怎么来了?”
  “诶,别乱动。”周永锋按住她的肩膀,“不想你的小男朋友受伤,就乖乖听话。”
  宁星晚一下偏过头狠狠的逼视他,全身的汗毛像是突然炸开了,“周永锋,你要敢动他,我保证你什么都得不到!”
  周永锋似乎被她突然狠厉的样子吓了一下,接着更加不快的看向门口的人。
  花臂男探头探脑的在门外扫视了一圈,然后关上门,冲这边摇了摇头。
  周永锋这才看向对面脸色冷寂浑身上下都泛着冷气的人:“你小子倒是听话,让一个人来还真敢一个人来。”
  严烈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对面的女孩,这才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对面的男人,“有什么你冲我来。”
  周永锋见他这样,愈发不快。他收回按在宁星晚肩上的手,冷笑了一声,眼神陡然变狠,“别着急,你小子跑不掉的。要不是你,我们父女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你说说,是不是都要怪你?”
  “周永锋!你不就是要钱吗?我签行了吧?你让他走!”宁星晚红着眼圈往前一步,急声说道。却一抬眼,对上了他沉静的目光。
  宁星晚看到他极其轻微的摇了摇头,在示意她别乱动。
  周永锋没有察觉到,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宁星晚,“你觉得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走得了吗?”
  说完,他朝旁边的两个黄毛使了个眼色,见两个黄毛也都围到了对面人的身边,这才说道:“当初要了你老子的一根手指都没能让你死心。今天就先要你一刀吧,自己选个地方,扎的不深,可别怪我在她身上试验了。”说着,周永锋拉住了宁星晚的胳膊。
  严烈拳头蓦地攥紧,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两侧的玻璃,他抬眼看过去,声音像是地底的冰泉,冷冽如刀:“你难道不想先看看你刚刚出生的儿子吗?”
  “你说什么?翠翠生了?!”周永锋忽然松开宁星晚的胳膊,声音一紧。
  严烈举起手上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接着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周永锋被这个声音一刺激,立马抬脚走了过去。
  在他走到玻璃对着的位置时,严烈耳朵一动,耳蜗中的微型耳机中传出一声低沉短促的“OK”。
  接着,子弹冲破玻璃的声音划破冷寂的夜。
  严烈只来得及大喊一声“晚晚蹲下”,就一个闪身,攥着花臂男的手腕一折,骨头咔擦的声音响起,刀掉落在地上。
  周永锋腹部中弹,倒地不起。
  外面响起阵阵警笛声,里面的几个亡命之徒一下子慌了神。
  两个黄毛见状,立马抬脚朝对面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的女孩跑去。
  严烈见状,立马甩开花臂男,一脚踹在一个黄毛的腰上,接着伸手去抓另一个的肩膀。
  宁星晚只听到震耳的碎玻璃声响起,接着那个男人倒在她的眼前。
  等她蹲在地上终于从惊恐中抬起头,就看到严烈跟两个黄毛缠斗在一起。
  下一秒,她瞳仁一缩,失声尖叫:“严烈小心——”
  然而已经晚了,花臂男捡起地上的刀一把刺进了他的背部。
  严烈身形一抖,单膝跪在了地上,手上却仍然死死的压制着想过去俘获人质的两人。
  接着,大门被撞开。
  一群持枪的警察鱼贯而入。
  宁星晚脚步发软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扑到他的身前,抱住了背上插着一把刀的人。
  “严烈……”她的泪泵涌而出,声音发颤。
  可怀里的男人靠在她身上,还有心情冲她笑。
  他仰着头,拉出修长的脖颈,凑过去吻掉了她眼底的泪。
  “别害怕,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第98章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宁星晚再次站在手术室外,抬头看着那个血红色的“手术中”。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站在这里了。
  他好像总是在为了保护她受伤,在酒吧为了她挡酒瓶子,山上为她挡了能要人命的枯树,现在又为了救她中了刀……
  宁星晚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她慢慢顺着墙角蹲在地上,捂着脸,缩紧了身子。
  宁如歌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小小的一只蹲在手术室门口,脸埋在膝盖里,看不清神色。
  宁如歌在她身前蹲下,摸了摸她有点乱的头发,低声问:“晚晚,你还好吗?”
  宁星晚从胳膊中抬起头,扯着唇,冲姐姐摇了摇头。
  宁如歌眉心一蹙,顿了片刻才说,“警方那边需要你做个笔录,你要是现在不舒服,我让他们另外安排时间?”
  宁星晚歪了下头,似乎脑子还懵着,半响,她转过头朝还亮着灯的手术室看了一眼,捏着自己沾着大片血的裙摆攥紧了手指,然后撑着旁边的座椅站起了身子。
  “不用了,我现在去吧。”
  女孩声音像是破了个口子,轻哑的厉害。她的脸色苍白,唇上血色全无,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沾满了血。
  宁如歌不放心,拉住了她的手,“要不还是休息一会儿再过去,这边手术应该很快结束了,你不想第一时间看看他吗?”
  宁星晚抿了下唇,扯着唇角笑了一下,“我没事姐姐,就是有点累。这边你先帮忙看着点吧,反正早晚都得去的,我想现在过去。”
  “……”
  最终,宁如歌拗不过,只能让人陪着她去做笔录。
  看着女孩单薄颓废的背影,宁如歌咬紧了牙关。
  这次事情对她这个妹妹的打击太大了。
  她第一次生出歹毒的心思,希望医院那个中弹的男人能救不活……
  宁星晚做完笔录已经是后半夜,她换了干净的衣服,花了很长时间洗漱了一番,才推开病房的门。
  他睡着了。
  外面有星星点点的路灯透过窗棂照进来,他的半边脸陷在黑暗里,另外半张脸冷峻如刀刻。
  宁星晚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关上门,走到床边蹲下来,借着朦胧的光看他的脸。
  她依旧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傍晚,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那个时候还略带青涩和独属于少年的轻狂不羁,脸上永远没个笑,好像谁都接近不了。
  反正看着就很不好惹。
  可她从未怕过他。
  也只有她知道,他的心有多软,爱有多么深沉。
  跟两年前相比,他其实变了很多。脸上褪去了少年的轮廓,变得更加沉稳迷人。不再与世界对抗,也不再因为莫须有的自尊心而害怕去爱。
  他变得更加勇敢。
  她却没了当初的那股子奋不顾身和撞破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冲动。
  他当初的离开确实对她影响太大。
  可这离开,却又完完全全是应她而起……
  宁星晚抓着他身侧的手贴在脸侧,闭着眼睛慢慢红了眼眶。
  掌心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晚晚?”
  宁星晚抬起头,吸了下鼻子,闷声:“把你吵醒了?”
  严烈扯着唇笑了一下,反手将她的小手抓在掌心,“本来也没睡熟。麻药退了没看到你的人,我不放心。”
  宁星晚鼻子一酸,赶紧抬手揉了下眼睛。
  “怎么了?我没事,医生说刀刺得不深,也不在重要的位置。就是血流的有点吓人,其实过两天就能出院。”严烈以为她是担心,赶紧低声解释。
  宁星晚抿着唇,红着眼眶摇了摇头,拉过身后的椅子坐下,赶紧哄他:“我知道了,但是受伤了也需要休息。你赶紧睡吧!我就在这陪你。你要什么就和我说。”
  “你要在这陪我?”严烈笑着问。
  宁星晚点头,想把手抽出来,让他赶紧睡。
  严烈指尖攥紧了不让她动,定定的看了她半响,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你睡这儿,不然我也不睡了。”
  其实更好的办法是让她回家休息,或者单独开一间病房,但他有点不放心,总觉得她今晚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宁星晚挣扎了一下,摇头,“不行,我会压到你的。”
  两人同居之后,几乎每天早上醒过来,她都是把身边的人当成了人形抱枕,基本没有老老实实睡过一晚上。
  现在他受了伤,宁星晚更不敢挨着他睡了。
  “没事,我喜欢被你压着。”严烈捻着她的手指,低声笑。
  “……”
  宁星晚怀疑他在开车,但她没有证据。
  不过经过这一打岔,她的情绪好多了,“你别闹了,快睡吧,天都要亮了。”
  “我是很困啊,可有人不想让我睡觉怎么办?”
  “谁不想让你睡觉了?”宁星晚第一次觉得他竟然在胡搅蛮缠。
  “那你上不上来?”
  “……”
  宁星晚怎么可能坳得过他,她现在只想对他特别特别好,最终乖乖的贴在他身侧,老老实实的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侯川拧开门看到床上的两人,吓了一跳。
  求生欲让人反应迅速,然而这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床上的人就醒了。
  宁星晚小脸埋在他的身侧,听到动静闷声嘤咛了一声,抬起脸朝门边看过去。
  然而还没等她意识清醒睁开眼睛,头顶忽然罩下柔软的被子,隔着被子她的脑袋被一只大手轻轻按回去,头顶响起他的声音:“乖,别乱动。”
  “……恩?”眼前漆黑一片,鼻尖全是他好闻的味道,宁星晚鼻尖发出一声疑问。
  侯川就更加无辜了。
  他只来得及看到小嫂子抬了一下头,接着他烈哥就将人用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然而死亡视线逼视过来。
  “有事?”满满被扰了好事的不爽声音响起。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侯川摆着手,一副走错了的架势,就要拉上门自我消失。
  然而大概是仗着他烈哥有伤在身,没法动手,侯川浑身的作死基因又冒了头,他关上门的前一秒忽然又探头进来,笑的猥琐兮兮,好言相劝:“不过那个啥,还是提醒一下,烈哥你现在受了伤,医生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哐当一声,侯川眼疾手快的在耍完嘴皮子之后迅速拉上了门,成功将扔过来的枕头阻挡在了门后。
  门内,严烈扔完枕头,怀里窸窸窣窣从被子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宁星晚仰着头看他,声音甜软,表情无辜:“严烈,什么是剧烈运动啊?”
  “……”
  她睡了个觉,精神头依旧算不得好,而且昨晚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严烈将她脸侧的碎发勾到耳后,顺势捻了捻她柔软可爱的耳尖,垂眸低声说:“晚晚,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了。”
  “……啊。”宁星晚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会慢慢教你,什么是剧——烈——运——动。”严烈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一字一句的低声说。
  “……谁教谁还不一定呢。”宁星晚眼底水光潋滟,小脸通红的顶嘴。
  结果逞完口舌之快的人儿说完之后,又自己缩回了被子里,在被子下咬了他一口,害羞不已。
  “嘶——”严烈差点一个激动,扯到伤口。
  这边小两口形影不离,那边周永锋最终还是抢救了回来。宁星晚知道消息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周永锋甚至到最后还提出要见她,似乎仍不死心想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
  但宁星晚已经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一点瓜葛。
  “就交给法律吧。他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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