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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星辰闪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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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说气势越盛,到后面,反把陆仲天压过去。
“她才出来没几天,难道又要把她再送进去?”
“什么是对她好的,我比你清楚。”
他一挣,把已然渐渐松了力道的手挥开,也不整理被弄皱的衬衫,叼了烟笑道:“你不是打那儿来?刚才自己怎么不说!”
陆仲天垂到身体两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她只信你。”
陆泊言正要讥讽“她不信我难道信你”,陆仲天却说了一句:“可你不信她。”
陆泊言色变,随手掐灭香烟:“你想说什么?”
“你不信她。”陆仲天重复。
他一惯能忍,只一会儿,眼里的火俱退了下去。
“你说过一次,星湖接受不了,于是你想缓缓,等她养好身体再说。可是泊言,那件事不弄清楚,她永远好不了,你我都知道。”
陆泊言脸色沉郁,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她现在怀疑孩子是我的。”
“什么?”
陆泊言双眼一瞪。
刚才助理只查到黎影出入防疫卫生中心的记录,却没想到是因为这样。
陆仲天反而笑了出来:“也有你查不到的事啊。黎影派人在星湖的画廊里卧底,借着送画的时候,取走了我的毛囊样本。”
取毛囊样本做什么用,陆泊言当然知道。
尽管心里明白夏星湖八成是把事情想复杂了,比如“大伯哥未婚搞大别人肚子,公婆竟然逼我认下孩子当亲生”之类的海角论坛狗血大戏,但明知道孩子生母是谁的陆泊言仍然被这个联想刺痛。
风水轮流转。这下换陆泊言磨牙。
知道弟弟在想什么的陆仲天由衷地感到了某种隐秘的快感。
陆泊言咬牙:“做了鉴定就知道不关你事了!”
陆仲天却撇开这个问题,直接炮轰他:“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全都是你的错!就因为你不相信星湖。如果你相信她,这么两年的时间,她早就走出来了。你应该一开始就坚定地相信她能行,一次尝试不行就再来一次,直到她的病好了为止。而不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把所有的事都隐瞒下来,结果让事情愈演愈烈,越变越坏。”
他摇头:“我一直很信任你,认为你的选择一定是对她最好的,所以从不插手。你要大家配合,我也配合了这么久,但现在看来,你没有这个能力。”
他无视陆泊言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掷地有声:“这是我为她,也为你争取的最后机会。你不去说,我去说!你不给她治,我给她治!”说完他转身欲走。
陆泊言沉着脸拦住他:“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陆仲天当即反唇相讥:“马上就不是了。”夏星湖找了叶律师在起草离婚协议的事,他不信弟弟没有收到风声。
陆泊言咬牙:“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说着越过他,抢先跑出办公室。
乘了总裁办专用电梯往下,短短数秒,陆泊言脑子里全是陆仲天的质问:为什么不信任星湖?
他哑口无言。
他宁可被妻子误会出轨,也不愿把真相告诉她,确实是不信任的表现。
可真相是那么好说的吗?
跑出电梯,飞快上车,启动,把车在限速内开到最快,一路回家,陆泊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直到他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已经换了睡衣准备休息的她单手握着门把,暗暗使劲防着他突然做什么,冷着脸问:“你有东西忘了拿?”
他才知道,真相未必好言,他却也扛不住星湖误会后的冷言冷语。
“星湖。”他单脚挤进门缝,防止她一会儿把自己关在门内,无人支应,出什么意外,“孩子的妈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眼前的黑它不是黑。
陆泊言的各种隐瞒全是对星湖的爱。
尽管可能方法不太对╮(╯_╰)╭
第25章 交锋
陆泊言的目光紧紧盯着夏星湖; 单手扣住房门,只要一个发力; 就能很快推开闯进去。
夏星湖的反应却同上次完全不一样。
她冷笑:“陆泊言。”她少见地连名带姓的叫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病了太久,就病坏了脑子; 或者干脆失忆了。”
语气嘲讽而愤怒。
“抱歉呢,我脑子没坏; 而且记得也很清楚。”
两军交锋,夏星湖竖起坚固壁垒; 摆出最佳防御阵势,陆泊言派出的大将刚靠近城下; 高高城墙上就射出箭矢; 逼得他只能后退到射程范围外,望城兴叹。
他在这座城外,围了一年多了; 却始终不得要领,无法攻破,只能远远地安营扎寨。
可同样的; 他进不去; 她也出不来。
二人就这么对望着; 谁也奈何不得谁。
见他无言; 夏星湖请他走开:“或许失忆的人是你?我们尚在分居期间,你要是再踏前一步,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陆泊言还真就想再踏前一步。
夫战; 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道理,十来岁的少年都懂。
夏星湖与他相交多年,他眼神一变,她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在他手上发力,要推开房门时,她却扭头叫了一声:“Ann!”
一个又高又壮的女人闪出来,陆泊言也不知道刚才她是怎么把自己的身形完全躲在夏星湖身后的。
“好吧。”他看了明显是新找来的女保镖一眼,把扣在门上的手慢慢收回。
夏星湖又往下睇了一眼,陆泊言只好把卡在门内的脚也收了回去。随即,门被完全打开,夏星湖退后一步,把女保镖换到身前挡着。她面无表情地说:“现在,请你离开这里。入户密码我一会儿会更换。”
陆泊言视线越过Ann的头顶看向夏星湖:“星湖,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能不能让她在门口等一会儿?就一会儿。”
女保镖步步往前,将身材高大的陆泊言逼得接连后退,夏星湖却只甩了一句:“有话跟我的律师说吧。”
她向他要解释的时候,他三缄其口,让她“别的事都不要去管”。现在他想说了,她就得大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听他拙劣的所谓解释。
凭什么?
陆泊言被一个外人从自己家里赶出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他打开手机的监控软件,想看看夏星湖是不是反应滞后,却愕然发现监控已经被切了。
他在大门和手机上来回看了一眼,低声咒骂:“该死!”
要是早知道监控被停了,刚才他就应该直接硬闯,还顾忌着生怕留下不良记录干什么!
给陈红打电话,这回连接都不接,直接挂断。
为了免除社交软件被一个个拉黑的浪费时间的举动,他直接发了条短信给她——这年头,发条短信也跟手写的含义差不多了——告诉她刚才他已经告诉了夏星湖真相,让她“随时注意她的动向”。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陈红回复:好的。
夏星湖请来的新保镖肯定不知道她这位雇主的病要是复发该有多严重,他又进不去,眼下也只能先这么办。
既然决定摊牌,陆泊言就不会只踩到红线就退缩。
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把孩子带到夏星湖面前,并且用各种理由和证据说服她。
可是……
陆泊言回头看了看夜色中的A市,想到若是如此,还要先回主市区,把两个孩子从睡梦中叫醒,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明天,明天他一定要把事办成。
想要动孩子,就要把事情告知父母。
孩子出生后事情多,要常跑防疫中心和医院等各处地方,陆泊言就在市区里的新兴小区置下新房,刚好老宅重新装修,孩子也需要亲人陪伴,季安澜和陆城就顺势搬了过去,直到前段时间,老宅的装修、通风都好了,二老才叫大家回去吃了餐暖房的饭。
本来是想把两个孩子都带回去,但夏星湖的病还没治好,陆泊言不愿一餐饭吃着吃着——也许连吃都没吃上,就又要面临过去的一年里他们常常要面对的窘境,所以说服父母把孩子留在了缘澜小区的小别墅里。
那天,要不是陆城说太晚了往返不便,二老恐怕连一夜都不会住就连夜赶回市区。
尽管这样,第二天一大早,季安澜就起来,催着丈夫回市里看孩子。
眼下,陆城有时住在老宅,有时住在缘澜小区,而季安澜,则是天天都待在这儿,和两个孙子在一起。
他要把孩子带出来,肯定要征得季安澜的同意,不仅如此,还得把夏星湖的主治医生也请过来。
陆泊言没在门外待太久,很快就转身离开。
一夜,够他安排好了。
夏星湖坐在房间内的小沙发上,单手扶住额头,听着请来的新保镖把人送出大门的动静,然后大门被关上,Ann重新设置了密码,又走上来。
到她门前,Ann张口报了刚才随机新设的密码,然后问她:“你现在还好吗?”
夏星湖强摁下下心里从刚才陆泊言告诉她“孩子的妈妈是你”的时候就涌上的不适,抬头仓促一笑:“还好。”
Ann点点头,指了指小套间:“我在那儿待着,你有需要就叫我。”
夏星湖应下,让她先去休息。
陈红的合同当天就转了,司机则跟做厨房的阿姨一起被夏星湖临时放了大假,Ann是黎影介绍来的,算是野路子保镖,跟黎影一样赚灰色钱。
人虽然怪了点,不过胜在可靠,一来就先切了监控的电源,相当于蒙上了陆泊言的眼睛。随后她提出要和她同住一间房,方便她提供更贴身的保护。可夏星湖神经衰弱,哪会习惯在睡觉时跟陌生人共处一室?正商量着怎么住,陆泊言就上来了。
虽然他人被赶出去了,但夏星湖觉得,还是按Ann的安排住着吧——再怎么样也比被人闯上来时她要单独面对来得好,至于别的,她试着习惯吧。
Ann走到小套间后,只发出了一阵极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就安静了。夏星湖等了一会儿,听到那边静得连呼吸声都极浅,这才放松下来,躺在床上。
刚才陆泊言说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如外表这么平静。
孩子是她的,这肯定不可能!
生活不是小说,哪有那么多狗血。她又没有失忆,怎么会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她和陆泊言是有过孩子没错,可孩子早就没了!为了这个她得了产后抑郁症,在激素失常的作用下动不动就哭闹,清醒的时候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害怕自己一生被激素操纵,变成一个没有理智和自我的人。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她,她仍然能积极配合治疗,终于能控制情绪,走出医院,现在他竟然拿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来欺骗她!
孩子要真是她的,他为什么要瞒这么久?
失去孩子,最心痛的莫过于怀着美好盼望期待着宝宝到来的她了。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孩子没了的事——哪个爱孩子的母亲盼着孩子死呢。
可陆泊言竟然想把外面的孩子认成是她的,这绝对不可以!她死也不接受!
夏星湖耳朵里嗡嗡作响,手脚发麻,整个脊背都僵硬着躺在床上,一双极漂亮的双眼睁得极大,盯着天花板。
“孩子……我的孩子……”
泪水漫过眼球表面,从眼眶边缘落下,灌到耳朵里,世界像是与她隔绝。
第26章 眼神
夏星湖被情绪吞没; 自家觉得轻喃得极小声,却仍然惊动了在小套间休息的Ann。她轻手轻脚起来; 就着窗外投进来的微弱月光看了眼新雇主,直觉她不对劲,立着不动; 就给黎影去了条信息。
大半夜的,黎影竟然也没睡; 很快就回了个“?”。
却知道Ann固然胆大心细,也不是什么都懂; 能及时发现密友的不对劲并马上报过来,已经很不错。
黎影想了想; 让她按兵不动; 保持警惕,有什么异常随时上报,她那里则加紧调查陆泊言养在外面的两个孩子生母是谁。
提起这个事她就生气。为了好友的隐密不在第一时间外泄; 她亲自在缘澜小区附近埋伏了近半个月,结果除了季安澜和来带孩子的两个保姆,加上做饭阿姨; 还有一周两次的家政; 就没看到别的可疑女人。
要是真是代孕; 陆泊言这过错方的位子坐得可就不那么稳了。
可要说陆泊言完全没有问题; 她也并不相信。
正思索着,眼前车灯一晃,陆泊言的车开进了别墅。
黎影抄起照相机; 连拍了几张他下车进屋的照片。
确认他进门后,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还有十二分钟就到零点,她不由兴奋起来。
蹲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陆泊言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结合刚才Ann传给她的实时信息,陆泊言来这肯定要做点什么。
直到黎影瞪得两个眼睛都要干透了,里头由于男主人夜来而次第亮起的灯竟然又一盏盏熄灭,只余下最后亮起的,位于二楼偏东方向的那间,黎影猜那间是陆泊言的。
这是要住在这里?
黎影好似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她盯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要有突破了!
她很确定在此之前,没有陌生女性进入眼前这栋房子,那么之后呢?
黎影打定主意今晚不睡了,结果她睁眼到天亮,仍然没有可疑人员出入,并且在下半夜的时候,唯一亮着的那盏夜灯也熄灭了。
天渐渐亮起来,蓝灰色的,云层很厚。看样子今天会下雨。黎影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着监视对象正一家人老老少少围坐在餐桌前吃着热腾腾的早餐,揉了揉被干粮弄皱的胃,三两口啃掉一个干巴巴的面包当早餐,最后一口刚咬进嘴里,一楼,做了整面透明落地窗的餐厅里,陆泊言和季安澜似乎争吵了起来。
她忙抄起设备,嘴里大力吞咽,差点把自己当场噎死。
她不知道陆泊言他们说了些什么,争执了一会儿,季安澜似乎败下阵来,指挥着一个保姆去收拾些东西,自己则和另一个保姆分别抱着两个孩子出来。
而陆泊言则先把自己昨晚开回来的迈巴赫先开出来停在一边,又返身进去把常带孩子出门的那辆车从里面倒出来,帮着保姆和母亲把两个孩子哄到车上安顿好,跟季安澜一人开着一辆车出了小区。
卧槽!这是要干什么?
黎影隐约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她迅速收好装备,单手一挎,另一只手抽空按了按跳个不停的眼皮,顺势给Ann拨了通电话说了情况。她监视小别墅的地方在另一个楼里,跟他们隔着一条街,银色凯美瑞开得飞快,在下个路口一拐出去,正好看见陆泊言母子二人的汽车尾巴,她眼也不错地就跟了上去。
为了等两个娃娃睡足,陆泊言他们出发的时候已是早高峰,车辆川流不息,黎影猜不出陆泊言要去哪,生怕跟丢,咬得很紧,等再开出去两条街,她反应过来眼前的路线通往哪里,突然反应过来陆泊言竟然要带着孩子去找夏星湖,惊得目瞪口呆。
“我去,他这是要上天啊!”
本来就是逆高峰,越往外开,车越少,黎影现在后悔自己刚才咬得那么紧,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陆泊言心中存着事,如若不然,也不会在快到海景别墅时才发现有辆车跟着他。
他目光如鹰,锐利至极,只一眼就认出来车是黎影名下。
想到这位妻子的闺中蜜友曾经对自己的各种打探行为,他一哂,也不理她,迳自跟季安澜把两个孩子带到自家门前。
黎影知道自己暴露了,见他没赶自己的意思,干脆直接跟上去。
一边小跑一边跟Ann再一次确认夏星湖的情况。
夏星湖昨晚上几乎一夜没睡,囫囵了几小时,梦境一个接一个,又短又促,画面纷至沓来,醒来后觉得睡的这觉,好比直接熬了三个通宵,睁开眼好一会儿才对焦,额角跳个不停。
她精神不振,早餐就只喝了半杯牛奶,陈红眼见她面色憔悴,食欲不振,有心想劝她去医院看看,她却干脆连药都不吃了。
陈红焦虑,落入Ann的眼中,自然是要向黎影汇报。
她动作虽小,却频繁,夏星湖撑着额头斜了眼儿看她:“跟阿影说话?”
Ann迟疑片刻,点点头。
夏星湖没再问,只觉得心口突突的跳得飞快,像要从喉咙口蹦出来,明明身体极疲惫,精神却很亢奋,总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想要找个东西打一打,砸一砸。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晃了晃,扶住椅背站稳。
Ann和陈红都忧心地看着她,陈红还拿着几只白色素身的小药瓶,劝她把药吃了。
Ann盯了盯药瓶,看夏星湖不想理,上前挡了挡,陈红的神色更焦急了。
夏星湖背对了二人,慢慢往健身房走,觉得自己需要发泄了下,并没有理会身后二人的交锋。陈红的表情让Ann满腹狐疑,她回头看了看揉着额角但走得很稳当的夏星湖,说:“药给我吧,我一会儿劝她吃。”
陈红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一迟疑,让Ann心中警铃大作。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药瓶,非常有把握能在一招之内直接抢过来。但抢过来之后呢?她不能擅自离开她的岗位,不能第一时间送出去化验药品的成份,抢药只会让矛盾进一步升级和复杂化。更何况她的新雇主已经拒绝吃药,弄清楚药品的成分,并不是当务之急。
她比大多数东方人的浅的,如同冷血动物般的淡色眼珠子微微动了动,面色如常地说:“那好吧。”并没有再多作尝试,转身跟上夏星湖,并走近她身边,把陆泊言正往这里来的事告诉了她。
夏星湖放下揉额头的手:“知道了。”
入户密码换了,再怎么样他们也进不来。夏星湖换上速干衣,先进健身房里运动了一下。
才做完运动前的拉伸,夏星湖就有点气喘吁吁,Ann忙上前劝阻她:“停下来吧,你身体吃不消的。”
夏星湖双手撑在膝盖上,偏头直勾勾看她一眼:“我很好。”
走遍江湖的Ann都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种眼神她在从前的工作中不止遇到过一次。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不敢确定。
她口里说着好的,慢慢退后两步,手背在背后把手机声音调小,拨通黎影的电话。
第27章 剖白
黎影耳机一直塞在耳朵眼儿里; 按着习惯,接起来先不说话; 待听到那边也沉默了一阵,她还奇怪是怎么回事,然后就听见夏星湖的声音不远不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病?”
黎影的心倏地提了起来。
声音分明是夏星湖的声音; 她再熟悉不过,可语气; 怪诞得就像是另一个人,只不过借着夏星湖的口说出话来。
她加紧了脚步; 几乎是紧跟着陆泊言冲进了别墅的花园大门。
季安澜抱孩子的手紧了紧,戒备地看着她; 陆泊言简单解释一句:“星湖的同学。”
同学?
季安澜狐疑地看了眼黎影。
夏星湖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姑娘; 娇媚可人,就是病中最严重的时候,也不曾失了那一分俏色。
都说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自家儿媳玩得要好的闺蜜她也识得几个,譬如兰琳; 她还曾惋惜过若是也能娶进门来当媳妇; 妯娌两个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一家子必能和和美美; 只可惜长子无福。
至于眼前这个黎影,顶着一头乱糟糟如茅草般的头发,半长不短; 没个型,面色发白,眼底青黑,穿着举止更是不男不女。
怎么看怎么不像一路人。
季安澜给儿子打了个眼色。
他们要办的事不能见外人,就连孩子的保姆都没带,黎影她从前不曾见过——或者说偶见过几面但没有印象,看着一副毛燥样子,也不知可不可信。
陆泊言却觉得她来了,正好。
夏星湖自怀胎伊始,就是在陆家的私人医院里由专人看诊,后来发病,也是在那里治的。陆家的医院,病的又是掌权人的太太,上上下下防得铁桶一般,黎影插不进手去,只能在外围打转。可就是这样,也足够他烦的了。
这回她送上门来,陆泊言一开始皱眉,念头一转,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她不是要真相么?行,他就让她亲眼来看真相。
对于这个掌了家业的儿子,季安澜百分百信任,陆泊言摇头表示无妨,她便按下不满,只当黎影不存在。
在进门前,陆泊言确认了一下医生已经在准备,随时可以过来,然后,他看向黎影。
黎影认命地走上前,输入密码,打开大门。
陆泊言与季安澜母子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跟在她身后进入璟湾别墅。
陈红听见动静迎出来,见到这个阵仗也是一愣。不过她在豪门待久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接过陆泊言手中的孩子,轻声说:“今天没吃药。”
陆泊言肃容:“知道了。你帮着我妈把孩子看护好。”
他打头走在前面,黎影紧紧跟上,季安澜和陈红各抱着一个孩子就在客厅坐下了,招呼孩子吃喝。
两个孩子大早上起来坐车,正犯困,被陈红拿食物逗一逗就清醒过来,吃着东西,用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黎影跟着陆泊言往后面走,走近些后,她耳机里和现实里听到的声音重合,她掐掉了电话。
转过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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