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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借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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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一开始就昭告全世界。
编导催着主持人和摄像来化妆间继续拍,想看看人间隙是在睡觉休息还是工作,因为评论和弹幕都已经炸了,说中场怎么能休息这么久!他们要看的人呢!?
主持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回应,便清甜道:“奚总,我进去啦,来采访下您什么时候能——”
她推开了门,摄像跟在身后。
两个人都齐齐化作了人形石塑。
明亮的休息室中央,椅子上坐了一个女人,一头黑发如瀑仰着倾泻,男人则俯身,一手扣着她后脑勺,深深地吻着她。
两个人吻得契合又缠绵,画一样好看。
摄像是四十岁的大哥,不好意思扛着设备赶紧转头了。
结果方向反了,摄像头正‘砰’一声敲在女主持额头上。
“啊!”
两个人中被惊醒的只有女方,她睁圆双眼,飞快转过了头,奚清楷倒是不紧不慢地址直起身来,从桌上夹过眼镜戴上,斯文地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一点被打扰的不悦:“有事?”
饶是女主持经验丰富,也不知道此时该问什么,生怕问错了,这要不是……那就不是尴尬的问题,是饭碗的问题啊。
“噢,不好意思。
介绍一下,快要成为我太太的虞小姐。
既然她今天来了,”奚清楷把钻到他身后的人拔萝卜一样捉过来,手臂半卡住她的腰,将人卡在怀里,抱着虽然她的脸一直往怀里钻这件事真的是好让人开心但还是让大家看一看脸比较重要的想法,宠溺地看着她:“顺便跟大家打个招呼。”
虞安刚才被强吻之前就是在掰扯她没答应这件事,现在这个局面,似乎说不说话都是默认了,只能气鼓鼓地扯出一个笑:“虞安。”
女主持这才重新活过来,笑着接过话:“这位就是……您的未婚妻吗?很有气质啊。”
虞安脸红透了,垂下头,黑发遮住了脸,有些慌。
奚清楷则笑了笑,把人搂紧,抱歉道:“我家孩子怕生,不好意思。”
女主持感慨道:“哇,看来奚总和夫人真的很相爱呢,”她回身对着镜头笑道:“不知道网友们满不满意呢,今天这个小插曲也真的是很让我们惊喜,那不打扰他们休息了,再过五分钟我们演播室见。”
摄像关门前,不小心拍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奚清楷把人从怀里拉出来,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子,像是在撒娇,女人无奈皱着脸把他推开——
这一期节目的实时收视率,五年内都在省内最高峰待着,五年后才被一个歌手的现场破了记录。
奚清楷的结婚礼物也在他们领证那日正式动工。
他买下的那块地傍着连绵不绝的山脉,霂远作为最大的股东,投资建了个集生态旅游、娱乐休闲、户外运动等多主题于一体的综合性都市山地休闲度假区,起名为清安。
原因是多年前他们认识的时候,他的妻子非常非常想要飞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可是对她来说有点难。
他背着她走着小桥,路过护城河的时候,酒醉的人趴在背上说,我长翅膀啦,顾凯,我长翅膀啦,要飞,昂,要飞……
所以度假区里除了两个公园,两个小镇,三个主要园区,五个酒店,还有在峡谷山林里的高空索道和缆车,可以穿过无边的翠绿,再在下一刻俯瞰它。
但是结婚礼物六年后才竣工,奚家的第二个孩子都会跑了。
虞安后来说,这还叫什么结婚礼物,绝经礼物吧。
在中间某一年的九月,奚清楷放假的时候带虞安回了一次家乡。
从离开开始算,有十七年,一共回来了三次,这是第四次。
墓地在山上,漫山遍野地开着花,湛蓝的天上万里无云。
“奚清楷,你自己过来管这魔王,我管不住了啊啊啊O(≥口≤)O!”
不远处有人在喊他。
奚清楷走过去,接过正在树下抱着树不撒手,欢快啃树皮的女儿,她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嘿嘿一笑,露出可爱的白牙。
他轻笑着刮了刮虞安鼻子:“你跟她气什么?”
虞安本来就快炸了,闻言气得给了奚清楷一脚:“都是你惯的,你就继续惯!!”
奚清楷温和地看着感动地泪花汪汪的女儿:“圆圆,再气妈妈,大不了就是没有巧克力棒棒糖冰激凌,你这么坚强,一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虞安笑死,挥了挥手往山坡上跑去:“我去跟伯母说几句话啊。”
初夏的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吹得山坡上的草叶都微微摇曳着,奚清楷揉了揉女儿的头,看着她的背影,笑了:“妈妈好看吗?”
四岁的奚瑗其实非常聪明,她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闻言她抬眸,看了看虞安的身影,咯咯笑了:“ 没有比安安更漂亮的人啦。”
奚清楷笑开,捏了捏她小脸蛋,眼神始终望着妻子:“英雄所见略同。”
人生漫长,他的一束灯火,终究是照进来了。
从那个午后的巷口,沿着背阴的方向,无声无息地落入,将往后的路都照亮。
临走之前,奚清楷给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女人倒了一点酒:“我以前不知道生命有什么意义,所以老想去找你。
但现在我不想了……你应该见过她了……”
他四周环绕了一圈,看见两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点,无奈地笑了:“她去追女儿了,那小崽子很皮。”
奚清楷把剩下的酒喝完,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平静地看着照片:“妈,我现在觉得活着很好。
如果你能在的话,会喜欢这个世界的。”
我保证。
…… 完 ……
作者有话要说:在修番外,更多的话留到番外说。
么么哒,结尾和番外照旧,留言的都有红包~~
☆、Ch。番外
关于婚戒
虞安的生活习惯很健康, 从以前开始就很健康, 她除了工作就是打游戏。
尤其是每月的还贷压力小了以后(结婚。夫妻共同债务。), 她终于飞奔去给买了个Switch, 发誓要把年少时太忙没有打过的游戏全都打回来, 所以她下班回来就是疯狂打游戏。
完全没有结婚的自觉。
奚清楷没有心脏病,感觉快要被她气出心脏病了,而且在火没下去的时候被人一眼看出来了。
好死不死, 还是以前的死对头,V&M的老总。
偶然遇到,秦呈昀在会所里上来搭第一句话就笑得很清浅又欠扁, 奚总最近不开心?
奚清楷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秦呈昀知道这事不简单。
要知道霂远的奚总从前最擅长的就是戴面具,绝对不会这么冷淡一副近我者死的赶客丧x样子!
秦呈昀继续感兴趣地问, 你们没去度蜜月吗?最近环宇分部跟我们合作, 我见奚太太三次了,都是忙到晚上……
砰!
奚清楷砸杯子走人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
申城有点名气的珠宝供应商都在等着奚清楷结婚,结婚就得订婚吧, 订婚得有戒指;结婚得有钻戒,得有对戒……按照这位前段时间出手阔绰(虽然还没送出去)的习惯,绝对不会吝啬在这上面花钱的开玩笑!
然而并没等到。
虞安自领了证以后, 在家里待着比猫还安静,从头到尾都不怎么出声。
因为她很生气,他们领证那天, 是因为她前一晚喝酒划拳划输了。
还不是她输了,是奚清楷输了。
然后这狗b就人模狗样的说, 择日不如撞日,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挽起来,微微笑着说,既然我输了,那作为补偿,你要不要跟我领个证?
虽然是还有一丁点后来他□□告白的成分,但鉴于只有一丁点,所以略去不算。
第二天虞安清醒了不少,整个人都有种被雷炸过的感觉。
怎么哄她都不为所动,最后奚清楷说那戒指我自己定了,就XXX那款,他们可以订做的,你喜不喜欢都不能退了,只能重买的——
果然,虞安吱声了。
多少钱。
她往面前电脑桌上放了个抱枕,侧着头陷在里面,声音瓮瓮地问。
大概。
奚清楷报了个数字。
虞安哦了一声,没说话。
图片我传给你了,你看看?
奚清楷走到床边坐下来,抬眸看了她一眼。
虞安的视线终于舍得从屏幕移开,她摸过手机,点开看了看,又退出了页面,抬头继续对着Excel奋战,答复是慢吞吞的一句你买吧。
她开口,非常温和,你现在买,我们明天就办离婚。
奚清楷闻言,慢悠悠地从喉间滚过一声轻笑。
怎么办……手滑。
虞安猛地抬头,刷地一下把抱枕飞过去,被奚清楷精准接住,抱在怀里,顺便把人也捞了过去,她从椅子上被拉下,同他滚在一道卷入了床铺。
“奚清楷,你可以再浪费一点,花这么多钱买个破石头,”虞安这才沉下脸,“我买来有什么用,磨牙吗?”
“你不喜欢钻石吗。”
奚清楷垂着头捉着她的手指温柔地把玩,时不时穿过手心握住她。
“你喜欢什么?”
虞安望着天花板,认真地想了想,指了指外面,唇角泄露一点松动的笑意:“我喜欢夏天的月亮。”
“好多次,我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灯一盏盏地亮着,月光也在头上,我经常想,要是不加班,待在家里看,多好啊。”
奚清楷捏着她细白的手指,蓦地笑了。
他俯下身,把脸深深埋进她的肩窝,他们之间贴合的没有一点缝隙,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男人的大掌抚在她背上,温热的透过家居服清透的布料渗入皮肤,她微微一颤,下意识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回抱住他。
然后虞安就僵住了,以往几次的经验告诉她,接下来可能会遭殃。
但是奚清楷难得的没有动,真的只是规规矩矩窝在她怀里,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虞安这晚还是没能睡着,她就这么撑肘看着,不知不觉看了很久。
关于戒指的事,他们也没再讨论了。
虞安的意思也不是不买,可要买个在价格承受范围内的。
他们俩也确实都还在最忙的时段,饶是奚清楷刚刚新婚不久,但资本市场不等人,去年定下的今年的计划和行程该推进还是得推进,奚清楷尽量在本市把公务解决,都不得不抽出两周去香港出差。
一般情况下,会在新婚夫妇中出现的依依不舍你侬我侬的情形……奚清楷也不指望了,自家这位脱离了公事整个心大淡定的不得了,他有时候装作不经意地说,我明天可能不回来吃晚饭了——他老婆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继续啃着薯片盼着腿,吹着空调看着剧,十分勉强地腾出一句好知道了来。
更加心如死灰的是,他每天晚上都要跟她视频,老婆都不一定接的。
周五那天终于不是边打游戏边跟他说话了,虞安很认真地把全脸都露了出来,又举起一个小册子,慎重而严肃地叫了他的名字:“奚清楷。”
奚清楷刚从公事旋涡中抽离,眼镜也没取下来,虽说他的近视也只有一两百度,但戴着确实会看得更清晰,遑论那本册子有多眼熟,他一眼就看到上面排列齐整的戒指花色,当时心下一沉。
“刚刚小颢来找我了诶。”
虞安托着下巴,又挠了挠额头,有点苦恼又带着温柔的神色:“他说,他想买这个戒指。”
“他有钱?”奚清楷皱眉,想到了虞安最近半年宠他上天,要什么给什么,钱也是,从不限制……但即使这样,要从牙缝里挤出能买那枚六位数戒指的钱,也是没什么可能的。
虞安眼睛一亮,笑意几乎掩不住:“嗯嗯嗯!你记得我说过吗,我弟对编程很感兴趣,之前KM来找过他,他卖了两个程序,厉害吧!”
奚清楷也笑了,温柔地看着她,说对啊,你怎么能把他教的那么好。
挂了电话他脸就黑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让。
不巧,虞颢憋着一口气,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不能阻止姐姐最终还是踏上这条悲惨(?)的路,但他可以送最珍贵的东西,让虞安一看到就能想起自己背后是有!靠!山!的!
每周虞孟清和虞颢都会从住宿的学校回来,周末是住在一起的。
可自从说了要买戒指,虞安已经两周没看见他了。
还是虞孟清在虞安问的时候,才扒着饭云淡风轻地说:“哦,哥哥啊。
他戒指看完了,这周去看婚纱了吧。”
正从汤里努力捞玉米的虞安:……
正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奚清楷:……
淡定夹虾仁的虞家小妹笑了:西施姐带他去的。
我哥说就这两个他能送,其他的还要姐夫亲自来了。
虞安没想到这小孩认真的,勺子都快拿不稳了,无奈又有点眼酸:“他在搞什么啊。”
奚清楷面无表情。
他要搞死我。
……
奚清楷的好胜几乎是骨子里带的,在他这里有迂回的说法,没有妥协的说法。
何况这么重要的事,他绝不可能拱手让人。
小舅子也不行。
天王老子都不行。
于是短时间内,虞颢看上什么,他就让人把什么买下来。
虞颢没想到这人竟然敢用这么不要脸的方法。
这场battle的硝烟弥漫的无声无息,等虞颢去她面前撒娇打滚的时候,胜负基本定了。
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的虞安哭笑不得,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的,最后一锤定音地决定,一个买戒指一个买小礼服就行。
虞颢委委屈屈哦一声,从地板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皱眉耷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姐,小礼服是婚纱吗?”
虞安撕开一袋芒果干,塞了个在他嘴里,转身去追气得掉头就走的某人,丢下一句:“不是那么正式的,我们办旅行婚礼,别买太贵的啊,你喜欢的那家快出新耳机了!”
奚清楷嘴上什么都没说,但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己也很委屈。
虞安还是想笑,所以没力气跑走,只能任由他折腾了一晚,最后一次坚决不要了,小猫似的挠了挠他的背,轻笑:“我真的都可以的,戒指我会经常带,礼服我不会常穿,但我会挂在衣柜里,一打开就能看到 。
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道,温柔又坚定:“你不要想东想西了,我做过的决定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是因为冲动,是因为我考虑过,拒绝过,也挣扎过了,拒绝不了……除非你要后悔,在那之前,我不会先放手。”
这个人有多没安全感,她比谁都再清楚不过。
他身边最近的特助有个周末来家里,跟她半开玩笑半抱怨说,他一路是从去飞机场的路上开始,每隔两个小时都要给她打个电话,下了飞机也打,去酒店的路上也打,不通电话的时候,就看着手机壁纸发呆。
怕她跑了。
怕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虞安知道,因为她曾经也是那么过来的。
她摸了摸他微汗湿的黑发,把人抱紧,嘟囔了一声:“让我休息会儿再去洗澡啦。”
“……嗯。”
朦朦胧胧地,她才听见一声很轻的应声回答。
就像无垠夜里的星点灯火,亮了一瞬。
关于婚礼
他们的婚礼出乎意料的简单。
是那种……奚清楷转转身,再度回到商场上,众人还在猜测他什么时候分心去办婚礼,其实他已经办完了的简单。
婚礼这种事,说到底是一个接传和延续,给两边的家庭一个交代,也算是道对外郑重的仪式。
但是这两位既没有需要交代的家庭,对外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再加上虞安不怕天不怕地就怕麻烦的性子,他们从决定了地点开始,就秉持着一切从简的心。
宾客不超过二十位,甚至还包括虞孟清的初恋小男友,他们包全程费用和专机,从去到回一共三天。
两人提前一周离开国内,在希腊周边几个岛屿闲逛了几天,虞安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睡了吃吃了睡,下午才会被拖出去一会儿,虽然已经近秋天,但海岛被照耀时的温度依旧不可小觑,她第一天疏忽了没有涂防晒霜,晚上回去洗澡疼的哭爹喊妈,把奚清楷吓得不轻。
婚礼那天天气很晴朗,太阳没有那么晒,一切都刚好。
沿着斜坡渐渐走上,他抬眼就能看到新娘。
仪式一切从简,签字、宣誓、交换婚戒、交杯喝香槟,虞安只记得薄纱很小巧,卡在她头上,被海风吹起来,但没有遮盖住她的眼睛。
主持婚礼的是一个白胡子的牧师,他笑眯眯地用英语问,你愿意在众位见证人面前,娶TA做你的妻子/丈夫,从现在直到永远,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爱着TA、珍惜TA,对对方忠实,直到永远吗?
虞颢给她买的白裙子样式简洁大方,丝缎一般贴在身上,就这样还能被虞孟清躲在地上揪着她的裙角,笑得牙不见眼的把捧花递给她。
宾客里有她最好的朋友和发小,他们的兴奋、尖叫和欢呼也感染了虞安,让她把本来以为会奔涌的眼泪收了回去,在那个人深不见底的温柔眼眸里沉溺,她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下一刻就被他抱了起来,她俯下身捧住他的脸,他今天没有穿一整套的西装,只是白衬衫和深灰色西裤,挺拔英俊。
虞安没有等他,率先干脆地吻了回去。
远处的海浪是希腊独有的蓝,声响汇在一处,满的快要溢出来,盘旋的海鸟掠过头顶,把这一刻的画面从影像到声音都镌刻在心头。
深吻滚烫,笑眼静谧,她搂紧了他的臂膀,把脸埋了进去。
其实前一天下雨了,她还有些担心。
雨势突然且汹汹。
那时她很想逛一逛的角落有座近乎废弃的教堂,奚清楷一直跟在她身后,去哪都不太在意,反正只要在她身边就行。
从教堂里出来后不久,雨点劈头盖脸的砸下来,他把外套脱下来遮在虞安头上,悠悠然道:“我们离酒店还有半小时路程……”
虞安回头默默瞪他一眼:“你刚才也没反对我,别马后炮。”
意料之外地,穿过一些断壁残垣时,宽度刚好够他们躲在底下避雨。
往远处往去,还能瞥见淅淅沥沥的雨帘里,遥远又醒目的澄金光色,几要跳出云层般。
不知道怎么,奚清楷提起来,要跟她求一次婚。
郑重其事地。
而且还带了戒指。
如果不是早上是她强行要求出来,虞安简直怀疑他早有预谋。
很久后奚清楷问她当时沉默那么久在想什么,虞安说,我也没想什么,就,觉得单膝下跪很土。
……
她没说实话。
当时奚清楷背着风,抬眸看着她,说明天人多,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可能说的太少了,因为我做的不够多。
虞安,我的性命被分成两部分,遇到你之前,和之后。
一直到今天,我每天早上醒来,都要看一看你在不在,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知道,我不太相信守恒,也不怎么信命。
遇到你以后,有时候我会奢望人生在某一刻停止,不再继续往前,但又盼望它过得快一点,快得走到了终点,我还能看到你。
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们建一个家,一起。
沉默过后,虞安笑了,她伸手,点了点头,答案被风声缠绕,好啊说得那么轻,但他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铂金戒指的内环刻着两个英文字母,Y&X。
家里的地位是必须从一开始就分清的。
关于日常
然有一次公放式的直播,但后续没有跟上,反而被捂得严严实实,信息爆炸的时代,更迭的其他爆点很快把这次的热度盖了过去。
虞安对此感激涕零,非常满意,总算有个正常的生活节奏了。
但圈内不少人都怀疑奚清楷是形婚。
夫妻感情要真那么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话,奚清楷为什么!不!回家!
资本市场瞬息万变,一拼速度二拼狠劲,男人面上是多温和的笑面虎,转身就有多不留情面,在谈判桌上能把竞争对手气得回去踹墙骂娘,别人是适当折中妥协,他是短时间内找到弱点能于合同上再下一城,让人后悔为什么没在十分钟签这个字。
所以自从获悉这位结婚了,很多人都在等在他留恋温柔乡。
奚清楷偏不。
有时候他周末都在出差办公。
看看,新时代敬业的工作狂都是怎么抽离的!牛逼!
付明浩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有一次无意跟着去了一次。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被人叫住热情洋溢地打了招呼,对方介绍说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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