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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这么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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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这个人,就是他18年未见的外公吗,就是把妈妈赶出家门遭受各种苦难的外公吗。
陈若小时候还奇怪,为什么自己只有爷爷奶奶,却没外公外婆。后来知晓原由后,每次看到妈妈劳累的样子,内心也不是没有偷偷埋怨过他。
可就在刚刚,她听到那人颤抖的声音,她才明白。
受苦的哪只是妈妈一人,这个记忆中冷漠、固执的老人何不是也一样受着内心的折磨。
陈若眼睫低垂,形成一个疏朗浓密的弧线阴影,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
她没有告诉那个老人自己就是她的外孙女,江彤的女儿。
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隐隐觉得自己这么做其实挺自私的。
一个除了有血缘关系却没半点亲情的老人,自己突然直接一通电话打乱他的生活,告诉他自己那个自小离家的女儿需要他的帮助。
只不过。
陈若一想到妈妈那苍白的脸,她只能这么做。
她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妈妈最好的。
“行,那你收拾收拾过去吧。”
方菱心底佩服眼前这个小姑娘,和当年年轻时候的江彤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管是周身的气质,还是为人处世方面,都是温润又坚毅的冲突。
“菱菱姐,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我妈妈,我怕她情绪波动会太大。”
“我知道,我知道。你妈这有我呢。”
陈若出门时正是正午,医院门口就有公交车站,可以直接到那附近。手里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心里直突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公交车上一大批人一拥而上,她被落在了最后,只能伸长了手臂,堪堪抓住扶手。
。
付思思推开洗手间门的时候,苏瑞就侧对着她,背后是一面大镜子。
“找我?”
付思思轻笑出声,到洗手台边,往手心里按了些洗手液,抬眼看镜子中的苏瑞。
“你早知道今天会来的是我?”
苏瑞目光没有看她,头微微扬着,视线却朝下,看着地上不知道哪个点。
付思思手伸到洗手台边,感应到后立马流淌出水来。
一大团泡沫被水流激出来,手心里白花花一团,她看着镜子,不紧不慢一根一根手指洗过来。
画了淡淡上挑的眼线,这个角度看过去格外勾人,像只狐狸。
只不过苏瑞根本没有看向她。
“怎么说的我好像算计着让你来似的?”她把手上的泡沫冲掉,抚了抚头发,歪着头看苏瑞,脸上带着点笑。
他没了耐心,稍稍侧头,直奔主题:“这件事,别告诉陈若。”
“这个嘛……”
付思思故意拉长最后一个音,见苏瑞转过身看她,才笑嘻嘻地说:“怎么,你心虚啊?你可别说你现在发现爱上我了?那我可是会忍不住横刀夺爱的。”
她脸上笑着,像是在说玩笑话,双眸却牢牢看着苏瑞的眼,带些挑衅。
苏瑞的耐心完全被磨掉了,牙根紧了紧。
双唇紧闭地看着付思思。
“行了,不说就不说嘛,这么严肃干什么。”
付思思像是撒娇似的抱怨了一声,耸耸肩满不在乎地算是答应。
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浮得很,像是随口敷衍,根本没放在心上。
苏瑞神色阴郁地盯了她一会儿。
付思思同样不甘示弱勾唇侧着头看他,斜斜靠在洗手台边。
“最好是这样,你知道我对能不能和江氏合作完全不在乎。”
“哦…”
付思思悠哉哉点头,嘴角荡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已有所指道:“可惜你在乎陈若啊。”
苏瑞一下子蹙起眉头。
他之前怎么也没想到江老的外孙女竟然就是付思思。他开始就觉得这女人不像她表面上那样随性,相反,心机得很。
现在又和陈若一个宿舍,就怕她添油加醋地乱说些什么。
他怕的倒不是陈若知道他和付思思吃了顿饭,那还好解释。他怕的是她猜到了他为什么要和付思思吃饭。
为了让苏炳城不至于把脑筋动到陈若身上。
苏瑞沉默不言转身就往回走。
付思思神色不变,但背部像是僵了一下。
眼睛瞟到镜子中投射出来的一个熟悉人影。
她几乎是反射性地往苏瑞的方向跑了几步,双手挽住苏瑞的手臂,暧昧地靠近,头抵在他肩窝处。
一股香水味袭上来。
没等苏瑞说话。
付思思压低了声音说:“不告诉她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苏瑞不解,也忘记把手抽回来。
从后面看两人的背影,就像是一对感情颇好的情侣。
“你过来点。”她招了招手,示意苏瑞低头。
苏瑞没有任何防备的,把耳朵凑上去,以为付思思是要说些什么。
而等来的不是什么话,却是落在脸颊上的一个轻柔的吻。
。
青春啊,总是有着不同的惊艳开头,和相差无几的黯淡结局。
第58章 第 58 章
陈若最后还是没有见到那个“外公”。
那天在八层;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背影。
等那两人走进宴客厅时短暂地露出半个侧脸,陈若才敢相信那两人就是——
苏瑞和付思思。
而他们走进的那个房间就是电话中所说的“8楼8号宴会厅”。
她在门口踌躇了半天; 最终却没有踏进去。
江老中午接到那个电话起就有些心神不定; 约好了在汉爵见面的那人却又迟迟没有出现。
难不成是谁的恶作剧?
可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明是个小姑娘的,也不像是个骗子。
——喂; 是江彤父亲吗?她,有些事; 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江老反复琢磨这句话; 是江彤最近遇到了什么难事吗?可这个小姑娘又怎么会知道他的电话。
江彤离家20年; 如今也有四十多岁了,而电话里那声音听着也就二十上下,也不该是她的朋友啊。
他原本每天这个时间都在书房练字。
现在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打电话给大儿子。
“你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
江老翻出刚才的通话记录。
顿了顿; 改口:“算了,帮我查查小彤最近怎么样吧。”
“小彤?”
电话那头明显的吃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已经将近十年没出现在这个家过了。
以前母亲还在世时,有时还会念叨几句。
可她去世后; 一家人像是都对“小彤”这个名字讳莫如深,再也没人提过。
……
江彤住的是单人病房。
这是苏瑞那时候转院时特地交代的。
病房内窗帘完全拉开,照的本就雪白干净的病房更加刺眼。
“小若; 明天我们就出院吧。”
陈若手上削皮刀顿了一下:“菱菱姐说你现在的状况做手术恢复可能性很大,你就同意做手术吧。”
江彤没有沿着这个话题继续讲。
“我怎么看你今天心情不好?”
陈若紧紧咬着牙,眼底因为水光而朦胧不清,慌忙埋头没让人看见眼底的水汽。
“没有啊。”
操场上人来人往; 高考临近,也不是所有人都选择最普遍的高考这一条道路,有当艺术生的,也有选择体育生或是打算报考警校的。
铅球场地上有几个男生女生在练习。
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陈若坐在操场一侧的看台上。
她转开水杯喝了一口,手肘搭在膝盖上,头埋在膝盖中间。
“陈若。”
照在脸上的阳光被阴影挡住,微风拂过衣摆传来清新的气味。
陈若抬头。
沈晗恺从一旁的通道一格格走上来,穿着宽大的校服。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没什么,就想吹吹风。”
陈若拿掉左侧的水杯放在脚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你擦一下台阶吧,挺脏的。”
“不用,一会儿掸一下裤子就可以了。”
沈晗恺挨着她坐下。
手臂往后撑在更上一级的台阶,下巴微微仰着看前面操场上正在跑步的女生们。
随口问:“你以后会去诚源大学吧?”
“嗯,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我也是,不过我就不像你这样轻轻松松就能考上了。”
陈若想起他桌角上贴着的便签纸,上面就写着“诚源大学”四个字,再用透明胶带封上表面。
“我知道。”她点头,视线看向远方。
“嗯……那张便签纸啊,其实那反面还有字的。”
沈晗恺侧头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继续。
“我本来还想你偶然间会看到反面的字感动一下的呢,想不到最后还是我自己告诉你,那张纸的背面——”
“写的是你的名字。”
不是真的非要去诚源大学不可,只是因为诚源大学有你。
所以目标根本就不是诚源大学,而是你。
陈若眨了几下眼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抬手看了眼手表,快到放学时间了,她一早就和班主任请了假说最近几天都不住校了,要去医院照顾妈妈。
平常请假都是需要家长打电话确认的,而她是名副其实的好学生,班主任问都没问就批下了假条。
陈若站起身,跟沈晗恺道了别就背上书包出了学校。
今天苏瑞也没有来学校,他最近好像真的很忙。
。
当她赶到医院没一会儿,苏瑞就到了。
“阿姨!”
她东西还没整理完,苏瑞抱着一束百合花走进来。
江彤笑吟吟坐起身,注意到陈若连头都没抬,却也不露声色。
只道:“小若,你和苏瑞去洗个花瓶,把这些花都插进去吧。”
“……嗯。”
走廊上。陈若和苏瑞并排走着,现在是下午六点,正是晚饭的时候,走廊上不大有人。
“苏瑞。”她的声音很轻,要不是周围安静几乎听不见她的声音,“你最近很忙吗?”
“是啊,操。”他搔了搔头发,骂了一句,“一堆破事。”
苏瑞手里拿着一个长筒的玻璃花瓶,陈若抱着那束百合花。
她的头垂着,半埋在花束中,有点像在嗅那花香。
苏瑞没发现她的不对劲,继续说:“明天还要跟人吃个饭,不过等下个周末开完发布会就会好多了。”
“一定要去吗?”
“嗯?”
“我不想你去。”陈若听到自己说。
苏瑞站住了脚,终于发现今天的陈若与往常有些不同。
“怎么?”苏瑞手搭在陈若的下巴上。
她被迫抬起头,目光与苏瑞对上。
一下子,心底的委屈、不安、无措就都从眼中迸出来,化作一团蒙蒙水汽,氤氲开来,苏瑞眼看着陈若鼻尖泛起粉红,睫毛有些湿,却仍没让眼泪掉下来。
陈若撇过头,想挣开他的手。
苏瑞原以为陈若只是因为江彤生病住院才心情不好,这会儿见她这样也清楚了还有些其他的什么事才让她哭。
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
扣着陈若下巴的手松了劲,被她挣开。
“怎么了,嗯?”苏瑞把她圈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由上而下。
陈若被他抱着,脑袋闷在他怀里,像埋头在沙子中的鸵鸟般。
“……”
她不讲话,苏瑞也不急,轻声问:“为什么不想我去?”
陈若的头在他怀中蹭了蹭,柔软的黑发扫过他的锁骨,酥酥麻麻的,把她搂得更紧。
声音软软的,带些哭腔。
“因为太喜欢你了。”
喜欢你。
喜欢到想掉眼泪。。
喜欢到觉得自己差劲极了。
喜欢到看到那一幕也不敢问到底是为什么。
苏瑞一下子僵硬了,接着顺着脊柱有股电流蹭蹭往上窜,眼睫颤动了好几下,才镇定下来。
嘴角高高挑起,笑意吟吟。
“这突然这样深情告白也不打声招呼,我心脏都差点不行了哟。”
苏瑞抓着陈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扑通扑通跳着。
他抬手为她揩去眼泪,以为是这些天太少陪她才这样子。
弯下身凑上前亲她的嘴,湿湿热热的触觉一吻上就有些难以自抑。苏瑞反手扣在她脑后,把她压在墙上。
墙壁上的瓷砖冰凉,陈若皮肤一接触到就打了个颤。
伸手推他。
唇瓣离开了一秒,紧接着又覆上来。
陈若却突然松了口气,坠在心弦上的小石终于落下来。
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苏瑞那么忙,她还缠着他不让他去工作。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吸了吸微微泛红的鼻子,退了一步:“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你这是。”他的脸突然凑近,拖着尾音,故意逗她,“忍痛割爱啦?刚才还不是撒娇让我不要去嘛?”
陈若被他说的脸红,像是心底的秘密被人说破。
一着急便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讲那些羞人的话。
她什么时候“撒娇”了……
夺过苏瑞手中的玻璃花瓶,逃似的跑进女厕所。
她洗净花瓶,放了些水在里面,又把百合花一朵一朵插进去。
弄完后洗干净手,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眼眶还泛红,轻叹一口气。
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最近好像太依赖苏瑞了……
不过也是,他总是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为她安排好一切,让她不必惊慌也不必担忧。不管是先前宋词离开的时候,还是如今妈妈住院的事。
这样子的他,自己又在担心什么呢?
也许那天,是看错了也说不定。
陈若只以为那天那个脸颊上的“吻”兴许是自己站着的角度的问题,才看起来像是付思思亲到了苏瑞。
却不知道那个吻是付思思在镜子中看到她的身影后,特地为她准备的一出戏。
“小若,你那天跟你外公怎么说的?”
江彤睡着后,方菱把陈若叫到办公室。
陈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外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还没见到,那天突然有些事,我打算明天再联系他吧。”
“没有?”方菱微微皱起眉,食指在鼠标上点了两下,“不过江氏集团总经理秘书刚刚电话来医院问江彤的情况了。”
“总经理秘书?总经理是……那个人吗?”
“不是,是你妈妈的大哥,也就是你舅舅。”
陈若突然多了个外公和舅舅,有些发懵。
“所以我估计你外公已经知道或马上会知道你妈妈生病的事了。以我对你外公的了解,不出两天就会来医院了。”
“那……”
方菱接过话茬:“那你妈妈很快就可以做手术了。”
“菱菱姐…谢谢。”
方菱随意的摆手,喝了口水,话锋一转:“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
“啊?”
她那时正喝了一口水刚要咽,就被这句话吓得呛水。
“喔唷,都要成年了,害羞什么。”方菱绕过桌子拍陈若的背,笑笑地说,“挺帅的哦,眼光不错。”
“……菱菱姐!”陈若红着脸低声唤了她一声。
“对了,他知道你和江家的关系了吗?”
“我还没跟他讲这件事。”
一来最近两人聊天的时间少,二来这件事也还没定下来,现在说也太早了。
方菱点点头,没做声。
第59章 第 59 章
“她今天晚上也不回来吗。”
付思思裹着浴袍; 一只脚搁在床上,往身上抹身体乳,朝陈若的床努了努嘴。
高伊希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我今天在办公室听到她去找她们那个班主任请假了; 好像有什么事吧。”
“嗯……我还以为是她不想见到我呢。”
付思思无所谓地勾起嘴角; 呈一个戏谑的角度。
“怎么?”高伊希闻到了些八卦的味道,坐直身体; “你出手啦?”
“算是吧。”
“呵,终于忍不住了?”高伊希朝她挑眉。
两人打着哑谜。
付思思靠在靠枕上; 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啪哒啪哒按动; 按下发送。
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好啦; 你就等着看吧。”
……
学校离医院不是很远,陈若走路过去20分钟就到了。
拉开病房门。
江彤不在病房,只床边站着一个白发老人。
两手放在背后; 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请问,这个病房的病人去哪了?”陈若出声。
老人转过身,满头白发的老人一般都看起来比较和蔼,不过眼前这个却给人威严的感觉。硬朗的脸部线条让整个人看起来中气十足。
“你……是她女儿?”
“啊?嗯。”
陈若发愣这出声点头; 却见那老人突然现出些灰白和颓唐来。他穿了件米灰的宽松衬衫,有些像长衫的模样。
老人手从背后垂下来,颤悠悠向前伸; 朝她招了招手。
“你过来。”
陈若踌躇着朝前走了几步。
心中有几分猜到这老人的身份,那时候菱菱姐就说那人不出两天就会来医院。
“你就是小若把?我下午时听你妈妈讲了。”老人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长得还真有点像你妈小时候的样子。”
陈若这下肯定眼前这人就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外公”。
按礼数; 她这时候应该叫他一声外公的,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叫倒显得突兀。
从联系他到现在见到他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她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抬头看那老人,虽说是个文人,但却透着些军人那般的气骨。
犹豫着开口:“我妈妈呢?”
“她去做全身检查了,我了解了一下你妈妈的病,尽早做手术是最好的,要是检查结果适合做手术的话,我会尽早安排。”
老人眼里闪烁着微光,脸上松弛的皮肤下好像掩藏着难以诉说的情感。
当年一气之下赶出家门的女儿,20年后再相遇却是在医院,还是得了癌症这样的病。
医生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她长期在纺织厂工作,吸入的空气不干净导致的。
如果当年没有赶她出门,她现在也许还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又怎么会沦落到去纺织厂工作。
老人即便当年再恨,或是这些年再悔,在得知那个消息时也只剩下了内疚和愧意。
没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更有伤害力了。
好在,他知道的不算晚。
“那天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吧?”
“是。”
“我也得谢谢你。”老人侧过头看窗外,声音飘渺,像是从远方传来,“都怪我,让你们母女俩这些年受苦了。”
陈若摇头,想说其实她不苦,苦的只有妈妈。
张了张嘴,最后也还是没说出口。
要是这么说的话,他该有多难过呢。
“小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了。”江彤检查完身体,由江老带来的看护扶着进房。
陈若走上前:“我跟我们班主任请假了,想早点来陪你。”
“每天学习这么累,你这来了医院明天要很早起吧?”
江彤皱着眉摇头,有些心疼的看她。
坐在床上:“……爸,这是小若。”她叫爸的声音有些僵硬。
“我知道,我跟她聊过了,很乖巧的孩子,像你小时候。”
江彤笑起来,脸上的线条都柔和起来,颇有些年轻时候的影子。
“小若,叫外公了吗?”
“不急,不急。”老人摆手,“这才第一次见我就让她叫外公,也有些太为难她了。”
陈若看着眼前的老人,从他周身的气质看就知道是个颇为清高的老人,如今这样皱着脸有些难堪似的摆手。
她有些不忍。——
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叫出这个陌生的称呼。
江老接着想起方才江彤说的。
“明天早上我让司机送你去学校吧,你也好多睡一会儿?”
“不用不用,学校很近,我走过去也没多久,还能锻炼下身体。”
“你在一中读书?”
这周遭最近的高中就是风川一中了。
“嗯。”
“那是个好学校的,你读书不错吧?”
陈若不大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倒是江彤兴冲冲地拉着她的手:“小若经常是年段第一呢。”
这个女儿一直以来都是她的骄傲。
“是吗!那要考诚源大学吧,对什么专业感兴趣啊?”老人心情舒缓了点,终于卸下来心中这么多年来的防线,还有了个这么讨人喜欢的外孙女。
“服装设计吧。”
自从那次听苏瑞说这个专业适合她后,本来还在迷茫的她的却渐渐定下了目标。
江老从前是中文系的教授,德高望重,江家在那个年代算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
这些年他的几个儿子做的产业也不小,在新闻业、广告业、文化娱乐产业上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倒是从没出过一个跟服装设计沾边的。
“这专业前景不错的。”
老人说着,心里琢磨着以后可以把陈若送出国深造。
一方面这个专业需要出国开阔眼界,另一方面,他也好弥补一下对她的亏欠。
。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一些黑色暗涌却在敲敲孕育着,预谋着下一场的爆炸。
宋词走了一个月,大家似乎都很健忘,很快便忘了这件之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事。
学校里有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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