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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大人要折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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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形,原本木兰以为会每天在片场看见粉丝簇拥围绕,但是陆熠辰早做了准备,加强了安保; 从新星集团本部加派了人手,严防死守,医院的正常秩序完全没有被影响。
所以木兰到片场的时候,看见的场面是,工作人员虽然多; 但是秩序井然,井井有条。
迟小蕙这次演病人; 穿着宽大的病号服; 站在病房的窗前,尤其的楚楚动人; 我见犹怜。
副导演看见木兰连忙走过来:
“乔医生; 这机位都架好了,你看看小蕙剧里的病情; 这些设备应该怎么样弄合适?”
木兰来到迟小蕙身边,发现她的化妆师正在给她卸妆。
迟小蕙闭着眼睛; 由着化妆师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给她抹去眼线液。
她听化妆师和木兰打招呼,闭着眼睛伸出手摸了摸,摸到木兰的衣角,开玩笑的扯了扯:
“演病人要有演病人的样子,现在观众都受不了病入膏肓的主角躺在病床上还妆容精致的像要随时爬起来走红毯的样子。”
说着,转问化妆师:
“还有网友写打油诗,怎么说来着?”
化妆师将眼影也一并卸掉了,接话说:
“垂死病中惊坐起,导演我先补个妆。”
这一句逗笑了木兰,几个人围着病床大笑了一气。
在木兰的建议下,迟小蕙戴上了氧气面罩,躺在病床上。
木兰在监视器后看效果。
明星毕竟是明星,尽管此刻素面朝天,还特意用粉底压住了嘴唇本身的红润,但镜头里的迟小蕙还是很美。
一共三个机位,每个角度都美的无可挑剔,她浅浅的呼吸,面罩里一下一下的蒸腾着淡淡的白雾,嘴边有一丝虚弱的微笑,眼里有蓄而不落的泪花。
她轻轻摘下面罩,慢慢的说话,每说一句都很艰难,俨然是一个外柔内刚,虽然自己受着病痛的折磨但还要安慰别人的善良天使,一瞬间将所有人带入剧情。
这是她演的女主角做手术之前对男主角说的一段话。
女主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所以这一番诉衷肠等于是临终诀别。
台词情绪饱满,声声见泪,字字啼血。
这场戏拍完,导演喊咔的一瞬间,木兰居然发现自己掉了眼泪。
迟小蕙从床上坐起来,拿着助理递过的保温杯,走过来:
“你的眼泪告诉我,我演的还不错。”
木兰由衷夸赞:“岂止不错,简直太好了。”
迟小蕙喝一口水,轻轻撞一下她的肩膀:
“你和熠辰,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木兰不愿意来当这个顾问,就是怕和迟小蕙免不了聊天,问起她和陆熠辰的事,怕自己讲起来漏洞百出。
她根本没和陆熠辰在一起,开始时间纯属子虚乌有,只好含糊:
“也没多长时间。”
迟小蕙忽而有所感:“看来真爱和时间长短真是没多大关系,当初他在加拿大和梅朵在一起两年多,说分手就分手了。”
“梅朵?”
迟小蕙往后一退:“你不知道?遭了,我好像多嘴了。”
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别放在心上,我感觉熠辰和梅朵的感情挺淡薄的,我就去加拿大见过她一次,不久他们就分手了,离现在也有半年多了,早就是过去式了。”
木兰也不知道应该表现成什么样子才对,不过梅朵这个名字确实在她心里激起一些波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颗心动不动就不安分,恐怕心电图做出来,是她自己都看不懂的惊涛骇浪。
聊着假男友的前女友,实在是很尴尬。
这时候,心外小周上来,跟木兰说:
“乔医生,楼下有个手术,人员出了点问题,一会陆院长可能会找你”。
小周来的太是时候,木兰正好借口结束这尴尬的对话。
木兰走后,迟小蕙看着电梯门关上,脸上的笑意敛了敛,把水杯塞给助理:
“给我换杯白水,冲的什么甜不甜酸不酸的,倒胃口。”
助理默默收回保温杯,换水去了。
到了楼下,才知道。
原来陆熠辰有一个手术,原本是陆熠辰主刀,李主任辅助,但是刚刚李主任犯了高血压,只好调整安排,此刻需要木兰救场。
陆熠辰正往消毒室走,感觉木兰从身后追上来,于是停下等她赶上,才继续往前走。
不是难度特别高的手术,但是因为患者是个文学界的大人物,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由陆熠辰主刀。
两个人进了消毒室,洗手消毒,各自都是工作状态,张嘴说的都是患者情况。
进了手术室,麻醉已经开始,等麻醉师比了一个ok,木兰深吸一口气,正式进入状态。
开胸之后,露出那颗搏动的心脏,她听见陆熠辰的声音,因为戴着口罩,听起来闷闷的:
“开始体外循环。”
插管接入了人工心肺机,停搏液注射以后,心脏慢慢安静下来。
心包一旦打开,之后就是冷兵器的战争,各种工具探入了心脏,开始了精细而漫长的征程。
木兰聚精会神,从旁辅助,一举一动适时配合。
在手术室里,陆熠辰就是统帅,杀伐决断之间,手起刀落时候哪怕一毫米的误差,也会关乎生死。
那双手,稳定的超乎寻常,那代表着冷静,专业和可靠。
这是她第一次和陆熠辰在同一个手术室里,为同一个生命负责。
她的心里慢慢燃起一团火,平静无声的燃烧,却产生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时间点滴流淌,几个小时以后,她听见陆熠辰说:
“复温。”
这是进入收尾阶段了,陆熠辰摘下眼镜,对木兰吩咐:
“手术切口缝合,剩下的你们来收尾吧。”
说完退了两部离开病床,走出了手术室。
木兰接手工作,缝合完毕以后开放了主动脉,病人得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
木兰长舒了一口气。
无论做多少台手术,都避免不了这一声叹息。
只有那颗血泵重新复苏,这场和死神的战争才能算初步胜利。
等她走出手术室的时候,陆熠辰已经去了下一个手术室,那是一台非常高难的手术,和消化科的主任一起协同合作。
春节过后,陆熠辰多了好几台推不掉的手术,这一段时间都非常忙,木兰几乎是眼看着他眼底一抹青色越来越重,那是严重的缺乏休息,她估算了一下,今天院长一共还要在手术台边站十一个小时。
木兰回到办公室,坐下来捏了捏酸疼的小腿。
指腹力度适中的上下捏过,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桌上手机叮咚一下,是林平儿发来短信。
今天是林平儿生日,约了去庆祝,木兰回复了一个ok,放下手机,趴在桌上,闭目休息。
可是一闭眼,就是陆熠辰手术时的专注身影。
他此刻还在手术室。
木兰看了看表,离彻底结束还远。
晚上从ktv回来已经是半夜。
出租车开过医院门口,木兰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念头,其实不是突然的,这个念头从下班开始就在叫嚣。
她想回去看看他。
这念头强烈的淹没了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行政层漆黑得走廊里了。
她打开办公室的门,房间里是一片漆黑。
他大概已经走了。
木兰隐隐觉得失望。
正想转身离开,却发现,套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她悄悄的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了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陆熠辰合衣躺在床上,衬衫解了两颗扣子,胳膊还放在额头上,仿佛是刚躺下,但是呼吸已经非常匀停,是睡熟了。
已经累成这样了吗?门都懒得锁了,被子也不盖。
屋里空调温度是23度,对于睡觉来说是有点凉的。
木兰借着月光找到沙发上的羊绒毯子,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想给他盖上。
可是他睡的很靠里,木兰举着毯子伸长了胳膊居然够不着。
叹了口气,只好脱了鞋,爬上了床。
她轻手轻脚的跪着爬行,慢慢的接近熟睡的男人,好容易把毯子给他盖在身上,可是床垫的凹陷终究还是惊醒了他。
就在木兰刚刚要退回去的一瞬间,陆熠辰睁开了眼睛。
眼里起初是将醒未醒的迷茫,微微的眯着,看清了来人的脸,目光逐渐有了焦距和内容。
木兰一时间愣住了,双手撑着床趴在他头侧。
陆熠辰和她对视了一会,目光逐渐下移,凝定了片刻。
木兰清清楚楚的看到,敞开的衬衫领口里,陆熠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低头看自己,心里倒抽一口冷气……
她穿一件v领上衣,很正常的款式,可是此刻陆熠辰躺在那里,这样的角度,轻松览尽领口里一片春光。
木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光脚站在地中间,尴尬的不知所措。
常言道,男女之间,一怕孤男寡女,二怕黑灯瞎火,三怕空气突然安静。
此情此景,样样具备。
静默良久,木兰感觉空气都凝固了的时候,终于看见陆熠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说了两个字,声音有刚睡醒时特有的暗哑:
“开灯。”
“哦?……哦”
木兰连忙去找开关,还没有来得及踏出一步,只见陆熠辰的那盏床头灯,缓缓亮了起来。
他是在和台灯说话。
“你怎么回来了?”他问。
木兰低头抠手:“我来给你盖被子。”
“不对不对,我就是回来看看你……”
她已经紧张的口不择言了。
陆熠辰起身下床。
其实他想去冰箱拿瓶水,可是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木兰面前。
面前的女子低着头,抿着唇,正偷偷抬眼看他,那眼睛黑的像此刻的夜色。
而夜色素来撩人……
他抬手,搂住她的腰,纤细的不盈一握。
“还是关灯吧……”他说。
伴随着这一声,台灯又慢慢熄灭。
智能灯泡,善解人意。
木兰惊讶的不会动了,拼命低头垂目自欺欺人的躲避,可是却被他温柔抬起下
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坠入漩涡,无处可躲。
“不如……”
他的声音,像坠落的花瓣,飘飘然旋转,拂过木兰的脸颊,落在她的耳畔:
“我们假戏真做吧。”
“不……”
她的回答,被他封在唇里。
温软的嘴唇,被令一份温软覆盖,她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散在夜色里。
她听见自己轻轻说:“好……”
第三十七章
这个吻陆熠辰动作很轻; 仿佛怕惊破了这旖旎的氛围,轻柔撩拨; 浅尝辄止。
可是,木兰的理智到底是一丝一缕的回来了。
最后,陆熠辰眼看着面前的木兰捂着脸,风一般冲了出去。
一句话也没留下,就是闷头狂跑。
他哭笑不得的抓起车钥匙跟上去,不紧不慢的走到电梯间,看见她正在等电梯。
可是木兰看见他就看见特别可怕的东西; 连电梯下行那几秒也等不了了,转头冲进了楼梯间。
陆熠辰打开楼梯间的门,听到一连串急速的脚步声,咚咚咚咚,惊的走廊里声控灯渐次亮起。
电梯也来了; 陆熠直接下到停车场。
结果就是,等陆熠辰开着车出来的时候; 木兰才从医院大门跑出来; 上了一辆出租车。
陆熠辰开车跟在出租车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看着前车尾灯变换明灭; 一路默默相送。
木兰回到家,焦躁茫然的在客厅里转圈; 千种思绪转过脑子。
这一个吻,把他们之前建立的任何一种关系都打破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好像鸵鸟一样仓惶逃跑,妄图明天一觉起来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陆熠辰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木兰吓的一个激灵,然后听见他的声音:
“木兰,给我开门。”
木兰穿着拖鞋的脚下意识一抬脚尖,犹豫片刻又落下,牙齿咬上了手指甲。
这是她小时候的毛病,早戒掉了,此刻却突然复发。
“我忘穿外套了,很冷。”
他再次扣门,像怕吓到她似的,动作很轻。
这次木兰终于打开了锁,门才开一个缝,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的钻了进来,好像怕她反悔一样。
果然,陆熠辰只穿了一件衬衫,手指尖勾着车钥匙,顺手带上了门。
防盗门落锁咔哒一声,配合着木兰心脏一缩。
“你跑什么?”
他俯身问她,声音里带着某种气音,虚实不定,越发撩人。
“我……”
木兰无话可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如果她愿意,不是应该接下来美滋滋的你侬我侬吗?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严词拒绝顺便骂一句臭流氓。
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
陆熠辰似笑非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男朋友了……有什么说什么吧。”
木兰还是辞穷,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有时候,人类的沟通很神奇,她此刻放弃了语言,她只是遵从本能,笑了。
笑的嘴角弯弯,眼角飞扬,望着他的眼里波光盈盈。
陆熠辰很克制,才没有直接低头含住那娇软的双唇攻城略地。
算了,眼前这个人,胆子比兔子还小,慢慢来。
他执起她的手,摸索那枚翡翠戒指:
“这回戴着它名正言顺了吗?好好戴,可别丢了。”
木兰脸上红云腾起,轻轻答应了一声。
陆熠辰直起身:“行了,你早点睡吧,我走了。”
说着拉开了门锁,走到走廊的灯光下,回头又道一声:
“明天见。”
木兰在窗口看着陆熠辰。
春寒料峭,他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穿过巷子,消失在视线里。
木兰懊恼,怎么傻呆呆的没想起给他拿件衣服?
她拿起手机发了条微信:“很冷吧?忘记给你披件衣服……”
不一会,陆熠辰回复:“你那有男人衣服?”
“没有……”
“没事,不冷。”
木兰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刚才在门外喊冷,这会又不冷了……
顾依一在下班之前,被告知中午有饭局。
她问组长是要宴请谁,组长也说不清,总之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因为他们台的台花,人气主持人廖静静都特意被叫去出席,这是台里两大美女一起出动的架势。
顾依一比较厌烦这种公关性质的饭局,因为她家里的面子,领导也都很照顾她,轻易不会让她参加,所以偶尔这一次,反倒不好拒绝。
她卡着时间把车停在饭店门前,就着后视镜将粉饼拿出来简单补了一下妆。
粉扑压过眼角的时候,眼皮突然就跳了两下。
右眼跳祸。
难道今天是要被灌酒?
顾依一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面色还是淡淡的,她参与的节目的总策划在席,角度对着门,最先看见顾依一,还没等她进门就伸手招呼:
“依一,快来,就等你了。”
等走进去,看见主宾位上的人,原本那淡淡的神色登时冷了一冷。
怪不得右眼皮跳个不停。
只见齐晗坐在那里,笑着看她一眼,转头问徐策划:
“这位就是顾依一小姐?”
装,接着装!
顾依一心里愠怒,面上不好表露,齐晗是满不在乎,她可还要脸呢,无论如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俩之间的荒唐事。
于是也勉强牵动嘴角,接着徐策划的介绍,客套礼貌的道一声:
“齐律师,你好。”
停顿一下又加了一句:
“久仰大名。”
齐大少花名在外,这一句是专说给他听的讽刺。
徐策划不明所以,以为顾依一不过寒暄,接话道:
“依一你也知道初阳律所?咱们那个综艺版权的官司能赢,都是齐律师的功劳。”
顾依一的电视台原创了一个综艺节目,结果正在筹备阶段就被另一个电视台盗取了创意抢先制作播出,两家电台闹到对簿公堂。
这场版权大战,在台里传的沸沸扬扬,顾依一是知道的,只是最近心烦意乱,在工作上放的心思实在是少,只知道官司最后赢了,对方将节目停播下架,他们台大获全胜。
只是不知,却原来是他。
原本不关齐晗的事,初阳是主动参与到这个事件里,只是知晓□□的人都明白,并不是官司打赢了,而是早在开庭之前,帝都那边主管局的领导亲自和对家电台通过电话。
对家知道,这里头参与进了手眼通天的人,得罪不起,只好乖乖认错。
外人都以为齐晗是看在台长的面子才出手相助,只是没人知道,真正有面子让他主动管闲事的那个人,此刻正坐在桌子对面,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廖静静见到齐晗,被那副好皮囊惊艳,又知道他如此青年才俊,背景深广,本想套个近乎。
但是女人天生神经敏锐,不一会她就看出齐晗此次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齐晗看顾依一的眼神很不对,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两个人是装不认识,后面必有隐情,她还没傻到和顾家小公主抢男人,于是改了主意做顺水人情。
“依一,咱们俩敬齐律师一杯吧。”
廖静静提议,说着杯子就端了起来。
顾依一没动,齐晗这回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在顾依一身上。
徐策划跟着附和:“对啊依一,齐律师帮咱们台这么大忙,你应该代表幕后人员敬人家一杯。”
顾依一不情不愿端起杯子,拿嘴唇碰了那么一碰,就算喝过了,敷衍的十分露骨。
徐策划知道顾依一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也没想到她突发公主脾气,连一杯酒也不愿意应承,当下十分尴尬,连忙看齐晗的脸色。
可是齐晗脸上并不见什么不悦之色,反而面上带笑,喝了自己那一杯。
空酒杯轻轻放在桌上,齐晗很绅士的开口回护:
“女孩子确实少喝酒为好。”
这一句,听在顾依一的耳朵里尤为刺耳,差点当场离席,只是看着一桌子人谈笑宴宴,忍了又忍没有走。
好不容易忍到饭局结束,众人离开饭店各自取车。
齐晗喝了酒,却没有带司机。
徐策划说等自己的代驾来先送齐晗走,结果齐晗一台手,虚空轻点了一下顾依一:
“顾小姐不是一口酒没喝吗?不如送我一程吧。”
顾依一背对着众人与他怒目对视,这怒火只有齐晗能看见。
但是齐晗显然是打算视而不见,用询问的眼神看她,仿佛她只是在思考。
廖静静地声音从背后传来:
“对呀依一,你送齐律师,你刚不是说要回电视台,和初阳律所正顺路呢。”
顾依一头一回觉得这个台里的当家小花旦嘴这么欠。
气的银牙咬碎还不得不做了个请的姿势。
齐晗跟着顾依一来到她的车边,笑的意味不明。
顾依一拖拖拉拉的找钥匙,翻来覆去的找,拖延时间,最后等他们俩坐进车里的时候,所有人都走了。
车里熟悉的空间忽然挟裹了陌生的男人气息还夹杂的些微的酒气,顾依一秀眉微蹙。
齐晗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不想送我,我只是开个玩笑。”
说完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顾依一看着他的动作冷笑了一声。
这声冷笑极其轻微,可是还是被齐晗听见了。
他刚迈下一条腿站起身,听到这声冷笑,下颚角跳了一跳,他就着这个要下不下的姿势回眸看了一眼车里的人,忽然长腿一收又坐了回来。
手指一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他语气里是压抑的愠怒:
“顾依一,你别搞的像我对不起你似的,那天晚上,是你扑进我怀里,你从头到尾没说过一个不字,你要算账,去找那晚暗算你的人。”
顾依一一时被他噎住。
其实说起来,齐晗不过是个误打误撞的一夜情对象,真正给她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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