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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大人要折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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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熠辰转圈圈。
木兰蹲下去,唤它的名字:“Lucky,你还记不记得我啊?”
狗狗被叫名字,停止了转圈,掉头过来看着她,然后凑过来嗅了嗅,似乎是有些印象,于是伸出前爪挠了挠木兰的裤子。
木兰被金毛可爱到,抚摸它的背毛,Lucky趴坐下来,任木兰抚摸,尾巴摇来摇去。
陆熠辰笑,拿脚尖轻轻踢它的爪子:
“你还挺会享受。”
金毛像听懂了似的,干脆眼睛也迷离起来,一副随时睡过去的样子。
陆熠辰也在木兰身边蹲下,伸手去摸Lucky的头,正碰上木兰的手,于是顺势扣住。
木兰抬头便望见他深邃的眼睛,波澜不惊的表象下,是暗潮汹涌的欲念,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一时看的呆住,下一秒,他便吻上来。
同以往一样温柔,却更深入,木兰轻起贝齿,瞬间便失了领地,慢慢的呼吸深重起来。
他转移到耳边去,轻轻的鼻吸浮动耳畔,耳廓感受到他高挺鼻梁擦过,激起木兰一阵颤栗,浑身失去力气,理智意识暂时在脑海中褪去。
就在这时,静静趴着的Lucky,忽然支起了前爪,冷不防的汪了一声。
这一声,给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陆熠辰停下动作,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一动没动,压抑平复呼吸。
木兰清一清嗓子,小声说:“我该回家了。”
陆熠辰已经恢复如常,起身拿车钥匙:
“我送你。”
木兰先出门,陆熠辰跟在后头,而Lucky全然不知自己这一嗓子惊破了主人的好事,还以为开门是要带它出去玩,屁颠屁颠的跟到门口,却被主人冷着脸关在了门内。
可怜的Lucky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也没有零食吃了。
第四十二章
陆熠辰的生日是周五; 木兰轮到周末双休。
在陆熠辰公寓里的那个动情一吻,让木兰一夜辗转难眠。
虽然之前有过几次亲吻; 但是都很清浅。
昨夜,是她第一次在陆熠辰的眼里看到温柔试探背后,一个男人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
像一头优雅的豹子,脚步落的轻缓,仿佛高冷到无欲无求,但是那骨血里,终究是肉食动物。
那目光以及探索的深吻; 让她夜不能寐,困顿过去时天光都透出了鱼肚白。
所以周六这一天,一直到日上三竿,太阳铺满被子,木兰还在和周公恋恋不舍; 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摸索窗帘拉了拉; 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 又睡过去。
陆熠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第一句就听见她含混不清; 神智模糊的一声“喂?”
“还没起呢?”
陆熠辰看一眼自己的腕表; 放轻了声音。
“嗯……”
木兰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试着睁了睁眼; 眼皮动了两下,宣告失败; 索性干脆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
“怎么了?”
陆熠辰能想象到她懒洋洋的样子,忍俊不禁,将坐椅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懒虫起床了,陪我去杭州开个研讨会。”
木兰终于清醒了点,干脆把窗帘一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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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正午的艳阳倏忽之间射入眼睛,耀的人眼前一花,忍不住微眯了眼睛,她按开免提把手机平放在面前,嘴唇对着话筒:
“院长大人,周末加班是要给加班费的。”
那头传来低低的愉悦笑声,木兰的耳朵动了动,翘起了嘴角。
这笑声好听,很撩人。
就从了他吧。
“半小时后来接我吧。”
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雪白纤细的五指收拢一头长发,扎了个丸子头,准备起身洗脸。
却听陆熠辰问:“半个小时够吗?你们女生出门不是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木兰嘴里正咬着发圈,梳头发的手顿了一下:
“要在杭州过夜?”
“嗯。”
陆熠辰只回答了一个字,然后就是静默。
木兰从那静默里,听出了隐含的意味,想起昨天晚上两人紊乱纠缠的呼吸,瞬间红了脸。
庆幸电话里对方看不见,她声音淡定的回答:
“哦,那一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以后,穿戴整齐的木兰,拎着一个小巧的箱子下了楼。
陆熠辰等在楼下,见她下来,伸手接过箱子,感受了一下重量:
“东西真的不少啊,装了什么?”
木兰瞟了一眼自己的箱子,想起自己刚才在楼上,对着衣柜发愁,越着急选择困难症越严重,最后干脆把四套睡衣一股脑塞进了箱子。
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
若是被陆熠辰看见这半箱子睡衣,不知道他要作何感想。
晚饭时两人已经走出了机场,车子等候在机场外。
走进了,木兰才发现,这个司机还是当初那个在安吉送她回酒店的司机。
司机见到陆熠辰,恭敬的打招呼:
“陆先生。”
木兰忽然想起,当时司机说的那一句“陆先生吩咐我送您回去。”此刻觉得非常神奇。
那个时候,他们还是这浩大世界里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一通电话里的几句对话,就是全部的交集,而不过短短几个月,当她第二次坐到这辆车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手牵着手,是一对情侣了。
可叹这世间因缘际会,人与人之间,缘分玄妙难言,一个选择的差异,或者从此错过,或者相识相知。
在车上,木兰问:“不是说开研讨会?怎么又去安吉?”
陆熠辰握住她的手:“研讨会是明天,今天先故地重游一下。”
木兰原本觉睡的就不足,坐了飞机又坐车,困倦难当,于是靠在陆熠辰肩膀上睡着。
这一觉虽在路途中,睡的却格外安稳踏实,意识混沌的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下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子,此刻正侧躺在陆熠辰腿上,怪不得睡得这样安稳。
感觉到他的手正轻抚自己的头发,一下一下,动作轻柔,木兰动了动,抬手揉了揉眼睛。
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陆熠辰用手背探了一下她的脸颊,伸手拿过副驾上她的外套:
“睡的热了?”
车里空调开的暖,木兰睡的脸颊粉扑扑,像抹了腮红,眼睛里尚残留一丝才睡醒的迷离,一笑之间,竟有种不经意的风情。
下车的时候,正寻找鞋子,却被先下车的陆熠辰一把抱起:
“走吧。”
她从温暖的车子中一下暴露在春天的晚风里,不自禁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感觉到他胸口平稳有力的心跳,觉得安心至极,于是伸展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闭上了眼睛,由着陆熠辰抱着她上台阶开门。
这一觉,居然又睡了半个小时,再次悠悠转醒,是被鼻尖上润泽的茶香唤醒。
睁开眼,就看见陆熠辰在开外卖的盒子。
“饿不饿?”
看着她睡醒的小猫似的爬起来,陆熠辰递一双筷子给她。
几个清淡菜色,两人吃过晚饭,陆熠辰开始泡茶,他泡茶不像顾长宁那样讲究步骤严谨,只是简单冲泡。
澄黄透亮的茶汤倒进公道杯里,分出一杯给木兰。
木兰指尖捏着杯子,四下仔细望了望,
上次步入这所房子时,这里还尚未装修,满眼的空空荡荡,而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样子,装修是中式风格,古朴素雅,和她导师的家异曲同工。
别墅装修设计时,设计师力求化繁为简,吸取了中国建园林时的精髓,每一个角度看去,都自成一种景致。
他们坐的矮踏正对着一方轩窗,从雕花缝隙里,隐约就能看见窗外花园里舒然绽放的几支桃花。
木兰这一下午都没喝水,又刚吃过饭,此刻正渴,一杯茶喝下去,又喝了一杯,两杯不够,只想拿个海碗喝个够。
她放下茶盏,自顾自笑起来:
“谁说的来着?茶这么个喝法是饮牛饮马了?”
陆熠辰又递给她一杯:“那是矫情,真要讲究那么多,唐朝时候还拿馄饨汤煮茶才是真雅士,现在谁还会效仿。”
木兰觉得这杯子杯口异常的薄,于是借着踏上一盏落地灯细细端详。
杯壁上画一枝工笔桃花,春意盎然,正衬此时季节。
跟着顾长宁做了四年学生,多少了解一点皮毛,木兰认出,这是景德镇蛋壳瓷,工匠精修百次,以薄为美。
她拿空杯子拢住灯的光源,果然有微光透出,犹如半透明,可见其薄。
葱根似的一双手,迎着光摆弄杯子,木兰静静欣赏。
此情此景,罗到陆熠辰眼里,自是另一番美景。
看了一会,木兰将杯子放下,说:
“吃水果吧。”
餐厅送来的除饭菜之外,还送来一些水果,做成果盘会氧化,所以是挑了几样拿篮子装来,小篮子最上面一层是两个黄灿灿的橙子。
陆熠辰拿起一个,想起木兰曾经给他准备的一冰箱喜怒哀乐的水果,微笑起来。
木兰拿过橙子切开,银亮的水果刀很锋利,轻轻一落就破开外皮,一切两半。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两个橙子吃下去,口中甜酸纠缠,歇过了这一阵,木兰起身去整理行李,顺便洗澡换衣服。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木兰看着自己带来那四套睡衣,感觉有点好笑,
她自己睡一个房间,来之前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大概是自己想太多。
随便扯了一套换上,木兰下楼去。
陆熠辰也才洗过澡,只是男人的头发干得快,此刻已经蓬松干燥,穿一身宽松的白色睡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舒适惬意。
他开着电视,却并没有看,而是靠在沙发椅背上,仰着头。
侧脸的弧线,从额头到下颚,再到脖子上凸起的喉结,整个线条起伏流畅,好看的难以言表,放松闲适的样子,真真是个清雅俊逸的贵公子。
木兰走过去,绵软的拖鞋踏着地毯,没有声音,可是陆熠辰还是感觉到她走过来,睁开了眼睛,目光追随她的身影看她在身边坐下。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木兰也回看他,微微的笑起来,她穿一件白色棉布的睡裙,身上有淡淡香气,让人很想用力抱一抱,感觉一定是柔软温暖的。
他原本洗完澡,经过木兰的房间,听见里面卫生间隐约传来的水声,心猿意马,之所以没有走进去,是因为感觉到她之前的拘谨。
陆熠辰酸酸的想,这个人,对之前的男朋友,光暗恋能坚持十几年不敢去表白,可见是个多么谨慎胆小的人。
他们恋爱时间还不长,进度过快怕她以为自己不认真,于是止步在房间门口,下楼到客厅来开了电视里自我纠结。
他在加拿大很多年,早适应了国外谈恋爱的节奏,只是如今少不得一切随着木兰的节奏来,谁让他爱上的是个动不动□□发抖的兔子,而不是别的什么热情奔放的人。
不过此刻这只兔子,不好好在房间睡觉,自己跑到他前面来晃,而且还靠在身边,软软香香的。
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是个难题。
不过他不知道,兔子今天是做了心理准备的,还带了四套睡衣……
陆熠辰重新合上眼睛靠着沙发。
对于撼动人定力的诱惑,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可是不一会,就感觉到一个微凉的纤细指尖在他的喉结上按了按,他倏然睁开眼睛,看定了她。
木兰收回手,笑起来:“我这手有点欠。”
陆熠辰眸子暗下来,一把抓住了那只作妖的小手,声音暗哑:
“是挺欠的。”
然后就俯身压了下去……
他选A,禽兽总比禽兽不如的强。
他以为她会推拒,可是她没有,反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配合借力贴了过来。
感觉到她的配合,那吻如雨点般密集的落下。
木兰除了配合便不知道其他,感觉微微的缺氧,就此坠入云雾……
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下腹忽然一阵热流。
这熟悉的感觉……
遭了!
她急忙伸出手推陆熠辰:
“不行!我那个来了。”
陆熠辰初时眸中有一丝迷茫,随后便迅速反应过来。
木兰只觉得身上一沉,是陆熠辰整个松懈下来,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她的手指撩过他的发丝,感觉到鬓角细密的汗珠。
虽然她不是男人,但是也知道这样半路刹车是很难过的,觉得很内疚,不过情况紧急由不得她多想了,她飞快的起身冲向了厕所。
结果进了厕所又出不去,卫生棉是常备在包里,还需要新的内衣。
她思来想去,给陆熠辰发短信。
第四十三章
因为第二天还有研讨会; 需要早起赶回杭州,木兰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心有愧疚; 于是决定早点起来给陆熠辰做顿早餐,安慰他一下。
刚刚五点,窗外渐生鸟鸣,叽叽咕咕,木兰便在这清幽晨光里爬起来,洗漱了,一边拢头发一边下楼。
没想到; 陆熠辰却比她起的更早,此刻立在桌案前,正在练字。
此刻身影挺拔如渊渟岳峙,修长手指执毛笔,别有一种好看。
木兰平常都是见他写钢笔字; 用毛笔还是头一回。
走近了,陆熠辰转过身来; 笑道:“早。”
说完用左手牵住她的手。
木兰定睛看陆熠辰面前的宣纸。
“不如休去; 最是少人行。”
他的字,清拔俊逸; 字如其人; 水平比她高的多。
最后一勾,收笔; 陆熠辰将笔搁在笔架上,腾出手来拥抱她。
木兰柔声:“我还要给你煮粥呢; 一会来不及了。”
陆熠辰却不放开,异想天开的说:
“我们别走了吧,就在这常住吧,我写字你做饭,红袖添香好不好?”
知道他是玩笑话,于是木兰也顺着他:
“好,我们就提前在这养老呗,不过养老也得吃饭啊,你这里有没有食材?”
陆熠辰终于松开她:“有,冰箱里有些冷冻的东西。”
木兰转身去冰箱翻找,找到一只鸡,决定做个鸡丝粥。
洗净了米,鸡肉在微波炉里解冻,米下锅开始煮粥。
木兰洗了手,又回到陆熠辰身旁去,看他已经写了第二篇字。
毛笔尖在砚台里染上浓重的黑。
木兰认得那方砚台,之前第一次来的时候,这方砚台是放在门外雨廊下,砚台是黑色砣矶石,很重,触手光滑细腻,只是细看之下,边缘上一丝细小裂纹。
陆熠辰看她触摸那处瑕疵,说:
“在我小的时候砚台上就有那块伤,恐怕是我哪个舅舅弄坏的了。”
木兰语气可惜:“这怕是个古董,怎么不收起来,还日常用着。”
陆熠辰写完了字,将毛笔投入笔洗,淡笑回忆:
“清末的东西,算不上什么古董,我姥爷说,一件东西就是要物尽其用才算爱物。”
说着伸手抚那砚台:
“这方砚台经过千百次的打磨雕琢,不是用来束之高阁,而是用来盛墨,用旧用坏都算寿终正寝,不枉为一尊砚台,并不可惜。”
“对了。”
陆熠辰忽而想起一件事,引着木兰去自己卧室:
“你来看看这个。”
木兰走进来,第一个入眼的,就是墙上的画。
竹影苍翠,是她题字的那幅画。
一支一叶总关情,如今看看倒觉寓意深刻。
她不好意思起来:“我写的这么幼稚,你还挂起来,让人见笑啊。”
陆熠辰不认同她:“我觉得很好啊。”
木兰甜甜的切了一声:“爱屋及乌,小心连审美也变差了呦。”
陆熠辰却仔细端详她,看了一会,才说:
“不会啊,我审美这不是很好吗?”
木兰被他给瞧的难为情了,一扭身跑去了厨房:“不和你瞎混,粥要好了。”
吃过早饭,司机来了,送两人去杭州。
陆熠辰白天开会,木兰四处闲逛,在商场给陆熠辰买了一条领带,顺便去一家店取礼服。
陆熠辰说要带她参加一个艺术酒会,酒会是美国艺术家艾米丽举办的,艾米丽是美国的行为艺术家,也是顾长安的朋友,原本应该是顾长安去捧场,可是远在法国的挚友岳明珠病危,顾长安和岳晴歌赶去法国探望,陆熠辰便代为前去。
木兰说自己不懂艺术,可陆熠辰非要带上她。
木兰走进店里,报上陆熠辰的名字,店长双手捧一个不小的礼盒,这样的礼服,是没有价签的。
木兰不知道捧在手里的又是怎么一份贵重,不过想也明白,知道了也是平白被那数字吓的心惊肉跳。
华丽金贵的裙子,大部分只穿一次,然后就成了美丽的收藏,木兰不太喜欢这种靡费,但是陆熠辰是好心,想必款式也是他亲自定下,裙子背后是关心与在意,又让人无法拒绝。
下午陆熠辰开完会和她汇合一起吃了个晚饭,然后两人回到了南州。
江亦茹满以为这一次投资能赚个盆满钵满,然而没想到是跳去了别人的圈套。
她签的那份合同有问题,那一百多条内容的附件里藏着陷阱,生生让她那近一个亿的投资全打了水漂。
季国礼看着蓬头乱发的江亦茹,气的直打颤,终究没忍住,一巴掌打了过去:
“败家娘们!供你好吃好喝做阔太太还不足,活活败没老子一个亿,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挥手就又是一巴掌。
江亦茹已经被打的跌坐在地,吓得浑身发抖,季国礼又是人高马大,只怕由着他打,会被生生打死。
她尝过那种可怕的滋味。
心里深处,有一个地方,喀嚓一声裂出一条缝,一种被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恐惧蔓延出来,和眼前的一切重合,那恐惧迅速的吞噬了她。
她崩溃的捂住了头,窝在地板上尖叫不止。
“你鬼叫什么?”
季国礼被她尖叫的心烦,更加暴怒,抬脚就要踢人。
此时一个身影从楼上猛冲下来,直接扑在了江亦茹身上,护住了江亦茹。
是季澄。
季澄挡在母亲身前,目光坚定看着暴怒的父亲:
“你要不先打死我。”
季国礼虽然脾气暴躁,但是面前是自己亲生儿子,脚哪里踢得下去,生生收住,抬手指住季澄,手指气的直颤:
“你也是个败家子!”
说完,愤怒的摔门而去。
江亦茹吓的一时失神,浑身瘫软,匍匐在地,嘴里直喃喃:
“是那个姓张的律师……不……不是,是姓杜的害我,一定是……”
季澄扶江亦茹起身,听到她喃喃自语,心里一沉,忽然有所悟,心里一冷,连带着手都僵了一僵。
江亦茹原本被扶起一半,差点又倒下去,多亏方才吓的一直躲在房间的保姆此刻跑出来接手,将她掺回了卧室。
江亦茹独自躺在自己的床上,恐惧潮水般褪去,神智渐渐回归。
闯了这样大的祸,季国礼一定是要和她离婚的了。
这是季国礼头一次跟她动手,为了一个亿失去理智,说实话,她多少能理解。
真正让她觉得恐惧的,是那些灰暗记忆的复苏,那些她深埋的过往,会让她彻底面目全非,从一个贵妇被打回灰头土脸的原型。
云跃那么大的集团,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坑她,一定是那个叫杜垂杨的主管律师,一定是他中饱私囊!
她就知道,这世上姓杜的,没一个好人!
江亦茹看见墙面上一片反光的装饰墙版,因为不似镜子那样平,所以照出的人影都是扭曲的,她看见自己脸颊肿胀,失魂落魄的窘态。
今天不行,她想,明天,她一定要去找那个杜垂杨算账!
第二天一早,江亦茹对镜化妆,冰敷过的脸颊在粉底的遮掩下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她当时是躲了一躲的,是熟练的本能。
她心知肚明,这不是云跃集团给她下的套,所以她上车就吩咐司机,直奔初阳律师事务所。
她觉得自己八成会扑个空。
那个姓杜的干的事属于诈骗,如果她把告上法庭他是要坐牢的!现在没准都已经卷着巨款躲到国外去了。
她来到初阳,和前台说找杜垂杨,前台很自然的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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