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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大人要折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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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儿挥了挥手:“哎呀,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怕人家说三道四吧?我这嘴我自己都不敢保证,不告诉我我能理解。”
  
  “不过……”
  她严肃起来:
  “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这关乎我八卦女王的地位。”
  
  “放心,你的地位稳着呢。”木兰回答。
  
  接下来的一顿饭,林平儿的中心思想就是木兰做了豪门少奶奶一定要多请她吃饭,什么好吃吃什么。
  
  好朋友不计较自己的隐瞒并且衷心祝福,木兰觉得压力小了不少。
  
  不过还有一件事,木兰觉得不太适应,就是那些价值不菲的裙子。
  这次,陆熠辰又不知要给她安排一件什么品牌的奢侈礼服,骤然那样珠光宝气的出现在同事领导面前,反差太大,多少心里不安。
  
  陆熠辰听她不想穿昂贵礼服,温言相劝:
  “这可是新星40周年的宴会,很重要的场合,听话好不好?”
  
  木兰不反驳,但是也低头不语,最后还是陆熠辰妥协,轻揉她的头发:
  “还是我给你想个物美价廉的办法吧。”
  
  眼前低落的人抬起头,眼神明亮:“什么办法?”
  
  陆熠辰宠溺的捏她的鼻子:
  “磨人精,办法是有的,就是有点麻烦,我们得去趟上海。”
  
  宴会已经临近,礼服的事自然拖延不得,所以两人一得空,就一同去了上海。
  
  陆熠辰开着车,按照导航的指示,开到一个其貌不扬的居民小区里去。
  
  木兰下车四处看看,不知这里和礼服有什么关系,陆熠辰挽住她的手: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木兰跟着陆熠辰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眼镜,一见陆熠辰,老人高兴的握手:
  “小辰啊,可多少年没见你了。”
  
  陆熠辰答:“我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回来的少。”
  然后转身介绍:“这是张叔叔,我妈妈穿的旗袍都是他做的。”
  
  木兰微笑致意,心里觉得陆熠辰太聪明。
  
  旗袍,论华丽端方,不输任何礼服,却又不会吊着高高的价格,让人望洋兴叹。
  
  房间里的墙上贴着各式旗袍美人画,摆放的都是老式木质家具,上好红木,样式简单,缝纫桌上零星放着几片粉片,是裁剪时候画样子用的,木兰还是很小的时候在裁缝铺子见过这种东西。
  
  师傅展开皮尺开始给木兰量尺寸,空气里氤氲着一种旧时光的宁静氛围。
  
  张师傅正了正老花镜,拿出一本子样式图,给木兰选,选定了样子,又选面料。
  
  进门右手边一间屋子,专门装布料,成匹的五颜六色的料子一层一层的摆放,陆熠辰一边看一边跟木兰说:
  “张叔叔的父亲是老上海鸿翔的制衣师傅,手艺传下来,绝对是一流的。”
  
  “我岁数大了,衣服做的也少了,手艺比不得我父亲,他老人家当年那可是给阮玲玉做过旗袍的!”
  老人抖开一匹淡粉色真丝绸缎:
  “这个颜色怎么样?”
  
  那粉色极淡雅,隐有暗纹,色泽柔亮,触感丝滑,木兰爱不释手。
  
  陆熠辰看她欢欣模样,微笑:“就这个吧。”
  
  张师傅说:“这个料子我有一件成衣,给这姑娘穿上试试颜色,合适了,我就按她的尺寸做。”
  说着,从衣架子上摘下那件旗袍,递给木兰。
  
  木兰在屋里换衣服,工作室里,老人一边瞄样子,一边感叹: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我上次见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呢,后来听说你出国上学去了,现在回来,媳妇都领来了。”
  
  陆熠辰淡笑:“以后又多一个人来麻烦您做衣服了。”
  他看着墙上的旧时海报画,忽而道:
  “那料子那么素净,是不是得添点绣花才好?”
  
  张师傅点头:“那匹桃花缎,一般是绣桃花,你有什么新想法?”
  
  别人绣桃花,木兰当然要不一样
  
  陆熠辰拿起桌上彩铅,立在那,手指一动,笔尖落在纸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只寥寥几笔,一支木兰花,顷刻之间就在纸上倏然绽放。
  
  张师傅连连点头:“这个好看,我拿给我侄女,就让她照这个绣。”
  
  这时,木兰换好旗袍从右边屋子走出来,小小房间不过三两步路,那么近,却分明觉得,这人像是从旧时光冉冉走来。
  
  眉梢温柔,嘴角噙笑,顿时一墙的画上美女皆黯然失色,仿佛光是偏心的,只肯照亮她一人。
  
  张师傅识趣的躲到其他房间去准备裁剪,工作室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老式房子黄昏时采光不大好,桌上那盏绿罩旧台灯亮着。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韵。
  
  这粉无比适合木兰温暖灵秀气质,就此定了样式,过几天做好了,张师傅就会给她邮寄过去。
  
  两人告辞,赶回南州。
  
  当木兰穿着旗袍出现在宴会的现场的时候,真是惊呆了李副主任。
  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的人,他居然没发现,还想着给木兰介绍对象呢,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老眼昏花。
  
  新星集团整四十年庆,退居二线养老的陆严知难得露面,上台致辞。
  
  木兰第一次见到陆启轩,之前只见过照片,见到本人才发觉,他比陆熠辰气场要更强,和陆严知一样,是那种比较严肃坚毅的气质。
  
  他们进门时已经和陆启轩打过招呼,此刻大总裁正在和人交谈,身形挺拔站的笔直。
  
  不远处,岳晴歌走过来,站在陆启轩身边,陆启轩一边和人说话,一边牵起岳晴歌的手,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木兰就眼看着一座冰山,转瞬之间就融化成了温柔春水,不禁叹为观止。
  
  “看见没有?大变活人,我哥遇见我嫂子,化学反应就是这么神奇。我当年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比你还震惊呢。”陆熠辰说道。
  
  八点整,有人敲响杯子,砰砰两声,瓶塞飞起,香槟注满层叠的酒杯,乐队演奏更换舞曲。
  
  陆启轩携手岳晴歌开舞,然后众人纷纷加入舞池。
  
  众人衣裙,各自翻飞,随着音乐变换舞步,不时纵情旋转,旋转时,裙摆铺开,像绽放了满场的花朵,倏忽之间又收拢,大开大合。
  
  木兰被陆熠辰搂住腰,执起手,融入舞池,旗袍的开叉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一双修长匀称的腿,中国式的诱惑,无辜的动人。
  
  木兰庆幸自己大学时被选进过拉拉队,让她这不协调的肢体的到一些锻炼,舞蹈老师时不时的也教教华尔兹,那时候是和一班的女同学搂着跳,互相踩到对方的脚,尖叫伴着笑声,好在总算学会了,没想到真的会有一天派上用场。
  
  木兰心里数着舞步,生怕哪步走错踩了陆熠辰,紧张的肩膀僵硬。
  
  然后听见陆熠辰在耳边说:
  “别紧张,跟着我就好。”
  
  几个拍子下来,木兰终于放松,头一次享受到跳舞的乐趣。
  两个人离的那么近,又那么彬彬有礼,执手搭肩,互相凝望的是深情眼眸,脚尖却一刻不停,每次旋转都是一次晕眩的快乐,眼前一秒之内过尽千帆,转回原点还是身边的那个人,怪不得《飘》里的斯嘉丽,那么沉迷于舞蹈。
  
  舞曲停下来,换回舒缓音乐,众人暂时休息。
  
  木兰在人群中找到了顾依一,顾依一正端一杯香槟发呆,回过神看见她,俏皮与她碰杯,可是刚说了两句话,顾依一便把酒杯往木兰手里一塞:
  “我去一下洗手间。”
  
  木兰把酒杯放进来往侍者的托盘,回身看门外。
  
  夜色里,齐晗正走进来。
  
  
 第四十九章
  齐晗一进来; 就直奔陆熠辰,两人耳语几句; 去到僻静角落坐下来,面色严肃的谈论什么事情。
  不一会,陆启轩也加入进去,三人干脆一并去了吸烟室,似是有重要事情。
  
  顾依一去洗手间,纯粹是为了躲齐晗。
  她正坐在隔间里发愣,被一阵乱糟糟的高跟鞋声音惊醒。
  那一阵脚步声; 伴着三四个音色不同的嗓子,七嘴八舌的谈话。
  女生去洗手间,免不了八卦,其中一个人,说出一个名字; 顾依一本来就心思烦乱,一听见那个名字; 顿时心惊肉跳。
  
  只听那个声音说:
  “叶路怎么样?还在家躺着呢?”
  
  另外一个声音嗤笑了一声:
  “过去总听说他爸威胁他再混夜店; 不务正业,就把儿子腿打断; 以为不过是说狠话; 没想到,叶路他爸; 真给他腿打断了!据说黄花梨木的椅子,愣给打的散了架!直接打成小腿骨折。”
  
  然后是清脆的粉饼盒盖扣下的咔嗒一声; 第一个声音语气满是震惊:
  “他干什么了?他爸下手那么狠?”
  
  第二个声音回答:“谁知道得罪了哪个大人物?他家急需的一笔银行贷款批不下来,上边放下话,让他爸回去问问他宝贝儿子都干了什么?平时叶路人品就不好,闯的祸不计其数,他爸气的发疯,才往死里打他。”
  
  水龙头被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外面几个人说说笑笑离开了,洗手间重新安静下来。
  
  叶路得罪了什么人?
  
  一想到自己在夜店被叶路那个人渣在酒里下药算计的事情,顾依一就恨得咬牙切齿。
  只是那件事早已没有证据可寻,最主要的是,她自己的逃避心里,不想惊动家里去处理叶路,更不想被刨根问底,把和齐晗发生的事情对别人说出来。
  
  不过听见叶路遭难的消息,不可谓不快意,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何必为了躲齐晗,缩头缩脑的躲在洗手间不敢出去?
  
  其实不过是鸵鸟心态,宴会才刚开始不久,哪能一直躲在洗手间不见人?
  顾依一现在自己也不太清楚对齐晗的逃避是出于什么理由,最初的痛恨已经过去,她现在似乎更怕发现他好的一面,她很希望自己可以纯粹的讨厌他,那样会更轻松。
  
  手机已经收到好几条短信,是别人在询问她的去向,顾依一做了几次深呼吸,站起来走了出去。
  
  吸烟室里,三个男人两个正抽烟,只有陆熠辰不抽,看着齐晗和陆启轩吞云吐雾。
  他开口问齐晗:
  “你的意思是,云跃的那个祥云计划,要推出的新药品,是和我们一样的种类?祥云计划才推出几个月,怎么可能这么快?”
  
  齐晗手指轻弹,一截烟灰掉落:
  “这就是蹊跷之处,我在祥云内部的人已经职位不低,但是打听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这个项目是云跃的小儿子王铎亲手主抓,据说这是他在业绩上超过他哥哥的唯一可能,保密工作严密的匪夷所思,项目具体研究进程,没几个人知道。”
  
  陆启轩沉思:“我预感不太好,明天着手派人调查,看看能查出点什么。”
  
  顾依一做足了心理准备从洗手间出来,打算在公众场合自然的直面齐晗,可是这个人基本上整个舞会都没有露面,连带着两个表哥也消失了。
  
  最后舞会结束,宾客如云散去,顾依一一个人穿过宴会场的后花园,打算抄近路去车库取车,结果走上石子小路才知道厉害。
  
  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一个不注意就崴下去,顾依一堪堪站稳,可是那只脚再落地的瞬间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
  
  怪不得这条路没人走,顾依一试着走回去,结果一步一吸气,脚踝某一处明显感觉错位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一时间进退两难。
  
  只好提起裙摆,坐在花坛边缘,打算给司机打个电话。
  
  头上却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受伤了?”
  
  顾依一揉动脚踝的手停下来,听声音就知道是齐晗,她头也没抬,勉力站起来:
  “不关你的事。”
  刚要试图迈步,双肩就感受到压力,被齐晗强行按住肩膀坐下来。
  
  “让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随手在花坛里熄灭了手里的烟,然后蹲下来,轻轻托起顾依一的小腿,放在自己膝盖上,问道:
  “是这只脚么?”
  
  顾依一哪里容他这样随意的接触,立刻把脚往回一缩,却缩的眉头一皱,没控制住,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齐晗语声里有微弱的笑意:
  “看来是这只脚没错。”
  
  顾依一刚才一动,倒把高跟鞋给蹬掉了,月光下,白皙纤小一只脚,从暗红色真丝裙摆下伸出来,落在齐晗黑色西装料子上。
  
  脚踝被齐晗的手捏住,齐晗很熟练的上下探寻,然后捏住某一个位置,突然的就是一扭,极其微弱的骨骼挪动声,顾依一感觉脚踝猛的一疼,刚要惊呼,那疼痛转瞬消失了。
  
  齐晗给她把错位的地方正了回来。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帮她把鞋给穿了回去。
  
  齐晗笑着对她说:
  “走两步试试。”
  
  顾依一走了两步,还微微有些钝痛,但是已经不影响走路了。
  
  “谢谢。”她说:“没想到你还会治崴脚呢。”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在曲棍球队和队医谈过恋爱。
  
  顾依一道过谢,转身就要走,却听齐晗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怎么,就这么走了?都不说以后请我吃饭感谢我一下吗?”
  那语气熟稔自然的仿佛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
  
  可是他们不是。
  
  顾依一想了想,问出心里的怀疑:“叶路的事,是你做的么?”
  
  齐晗却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坏事做多了,自然要糟报应的。”
  
  顾依站定数秒,而后回身,俏丽脸庞在莹白月色下是冷冷的疏离。
  
  齐晗的心,冷不防向下一沉。
  
  果然,顾依一开口,就是他最不想听的话。
  
  她说:“齐晗,我知道我不能把错全怪在你身上,缘分这东西,讲究对的时间,对的人,对的相遇方式,三者错了那一样都不行,而你我,显然开头就错了,错的开始,永远不会有对的结局,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晗站在□□中间,额上青筋隐现,是极力在克制情绪和追上去理论一番的冲动。
  
  在他看来,顾依一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歪理邪说,错的开始就不会有对的结局?谁说的?凭什么?
  
  她又懂什么?能如此轻易的提永远,后边再轻描淡写的加一个不可能!
  
  顾依一得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齐晗低头看身边一花坛的玫瑰。
  刚才她穿的裙子,也是这种颜色,红的娇艳动人,却是带着锋利的尖刺,一不小心就刺的你双手鲜血淋漓。
  
  齐晗静默片刻,转身离去。
  
  陆熠辰,木兰,和陆启轩夫妇宴会之后又单独待了一会,聊了聊才散了。
  陆熠辰送木兰回去,在家门口,木兰贴近他的胸口轻轻嗅了嗅,问道:
  “你抽烟了?”
  
  “没有,我哥和齐晗抽的,熏上的。”
  
  话音刚落,陆熠辰的手机就响起来,接通就是齐晗醉醺醺的声音。
  
  陆熠辰皱眉,宴会才结束多久,就喝成这副样子。
  
  齐晗此刻坐在酒吧不远处一个学校的篮球场上,穿着一身西装,就那么坐在地上,领带歪斜,头发凌乱,说话语无伦次。
  
  他刚从酒吧里出来,顾不上什么品酒的讲究一口气喝了一瓶轩尼诗。
  他就不信了,不就一个顾依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还是个仙女不成?他齐晗难道还缺女人?
  
  可是领班领进包厢的女孩有好几批,一个个都那么漂亮,可是偏就没有一个看着顺眼的,他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这些人,都没有顾依一万分之一好看。
  
  顾依一不是仙女,可是就是独一无二的,想拿别人来填补空虚去替代她,已经绝不可能。
  意识到这一点,齐晗恼羞成怒,把那些漂亮姑娘全数赶了出去,一个人在包厢喝酒。
  酒入愁肠,却依然变不成解药。
  
  自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齐晗,不得不承认自己得了一种叫爱的病,且除了顾依一外无药可医。
  
  齐晗坐在地上,自暴自弃的揉着本来就乱了的头发,顾依一决然而去的背影始终在眼前萦绕不散。
  
  是他的错,他放纵半生,终究遭了报应。
  
  真的遇上那个对的人,想把那颗真心捧出去,可是那个人却不肯相信那是真的,不肯接受,甚至懒得看他一眼,提起他的名字,就是嗤之以鼻。
  
  是他不配,可是他不甘心,这不应该是结束。
  
  如果这就是结束,也不该如此无声无息,如此仓促,两个人的事情,她凭什么丢下一句话就置身事外?
  就算是他的错,他也要轰轰烈烈的找人审判他的罪!
  
  他要自己找个审判。
  
  于是他拨通了陆熠辰的电话。
  
  陆熠辰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齐晗的心里几乎有一种早死早超生的快感。
  
  他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直到陆熠辰说:
  “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那好,他说的简短一点。
  
  于是他把手里话筒凑近嘴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一句话:
  “陆熠辰,你来打死我吧,我把你妹妹睡了。”
  
  电话那头顷刻之间寂静,然后传来:
  “你在哪?”
  那是极度愤怒之下的平静。
  
  齐晗说了地址,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
  
  顾依一,你和我,就算结束,也要轰轰烈烈的。
  
  陆熠辰咬牙:
  
  “你在那等着。”
  
  
 第五十章
  酒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齐晗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见寂静的篮球场传来车子刹车的声音。
  
  他在车门关闭声中抬头; 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一个身影,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齐晗笑起来,来了。
  他罪恶惩戒者
  
  陆熠辰低头看着醉醺醺的坐在地上的齐晗,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顾依一是他的小妹妹,顾家的掌上明珠,从小没受过半点欺负; 他不清楚齐晗和顾依一具体发生过什么样的纠葛,但从齐晗现在的状态看,一定是极其的不愉快。
  
  欺负他妹妹的,居然是他的好朋友。
  
  陆熠辰第一次觉得,他自己这个哥哥当的非常失职;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始这两个人发生关联,他觉得如果依一因为齐晗受到伤害; 那么他就也是一个逃不脱责任的帮凶。
  
  陆熠辰一言不发; 把西装外套一脱,丢在地上; 然后又把衬衫袖扣解开; 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一层一层挽起了袖子。
  
  他淡淡的开口; 语气居然出奇的平静:
  “我这双手,原本是用来救人的; 不是用来打人的,但是今天看来我得破例了。”
  
  齐晗听见他的话,还是笑,手一撑地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
  
  才张开嘴,就被重重一拳打的没了下半句。
  
  齐晗本来就站不稳,陆熠辰这一拳一点没留余地,打的极重,只见齐晗刚刚立住的身形猛的就是一偏,往旁边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
  
  齐晗抬起头,用拇指抹了一把嘴角,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嘴角流血,因为口中已经尝到血的腥味。
  
  知道自己是挂了彩了,他挑了挑眉毛,说:
  “行啊,陆熠辰,这么多年没打架,力道还成啊。”
  
  陆熠辰活动了一下手腕,沉声:
  “你知道她是我妹妹,你还对她下手,亏我还把你当朋友。”
  
  齐晗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在解释给陆熠辰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早知道……
  早知道她是顾依一,他就会一心一意的追求她,像追求一个公主一样,而不是有那样一个不堪的开始,从第一步开始,就封死了自己的路。
  
  陆熠辰不耐烦他这些说辞,挥手就又是一拳。
  
  路灯下,安静的篮球场,在这深夜里,传来沉重的打击声,一拳一拳的,重重的落下,两个被路灯拉长的身影不顾形象的打架,但是始终是陆熠辰出手,齐晗被动挨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连打人的陆熠辰都累的躺倒在地上,齐晗早就躺在那起不来了。
  
  齐晗伸手摸了一把脸,一碰就是钻心的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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