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虐止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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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天佑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世爵的影子，扶着李秀辉站起身，低沉道：“以最快的速度回杨家别墅。”
　　　　世爵走的方向是杨家别墅。
　　　　杨父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带回家的，那些药品和解药杨家都有，杨桃在杨樱靠着墙把自己磨蹭掉一块皮的时候，让王姨给她吃了解药。
　　　　蒙天佑被李秀辉架回来，脸上明晃晃的两个巴掌印，王姨吓了一跳：“蒙少爷？”
　　　　“二小姐呢？”
　　　　“在房间，刚睡着。”
　　　　“她怎样了？”蒙天佑咬破口腔内壁，尝到一丝血腥味，更清醒了些。
　　　　“大小姐给二小姐吃了药，没事了。”王姨不敢多言，匆忙下楼。
　　　　李秀辉问道：“蒙哥，要我叫门么？”
　　　　“不用了。”蒙天佑呼出口气，“你准备一下，我要跟杨桃解除婚约。”
　　　　李秀辉皱眉：“蒙哥，现在不是解除婚约的时机，那些长老们虽然归顺您，但谁都有私心，他们看你这般对待大小姐，会心寒。”
　　　　“心寒就心寒吧，这些老东西倚老卖老，我早晚会一一修理他们，他们没动静，我反而不好下手。去吧。”蒙天佑微眯的眸子里流泻出一丝狠色。
　　　　杨桃抱被子睡在沙发上，但她没睡着，因为杨樱一晚上都在梦里可怜兮兮地哭喊：“天佑哥哥，不要！”边哭喊，边把被子夹在腿间蹭。
　　　　杨桃囧，蒙天佑到底下了多重的药啊！要是没解药，又没身强力壮的男人，杨樱那小身板哪里撑得过去。
　　　　杨樱哭了一夜，早上双眼红肿坐在桌前，食不下咽。
　　　　杨桃若无其事吃完早点，陪她出去逛街。
　　　　她出门时身后一直跟着保镖，保镖里有蒙天佑的人。只有在杨家别墅，或者在蒙天佑的地盘，这些保镖才消失不见，像昨天那样悄悄跑到楼顶看见蒙天佑行踪的事仅此一次，杨桃知道，这种空子蒙天佑不会给她机会钻第二次。
　　　　平安无事地过了三天，中午吃饭时，杨樱问王姨：“王姨，食盒里的汤是给谁的？”
　　　　王姨看了眼杨桃，回答道：“哦，是给蒙少爷的，蒙少爷受伤住院，大小姐让我给每天给他炖一锅汤送去。”
　　　　杨樱的筷子蓦地掉地。
　　　　“樱樱，听到那坏蛋病了，你开心成这样？”杨桃挑起眉梢笑道。
　　　　杨樱拾起脏筷子递给王姨，失魂落魄地干笑道：“姐姐……”
　　　　“好了，那坏蛋欺负你，差点把你的身体弄坏了，我把他揍得住医院，算是扯平了，你别再想着那天晚上的事了。快吃吧。”杨桃笑盈盈地说道。
　　　　杨樱脸色苍白，更加食不下咽，良久，眼底浮起一丝愧疚。
　　　　虽然天佑哥哥害她，但到底没让她被人糟蹋，也许，那晚的事果真如天佑哥哥所言，是误会呢？姐姐一直说天佑哥哥恨她们，想要害死她们，可这么久了，天佑哥哥什么都没做啊，他现在掌控了整个气正堂，如果真想杀她们，早就杀了。而且，那天姐姐骂得太难听了，那么多手下听见，天佑哥哥得气成什么样啊！
　　　　杨樱想着蒙天佑这些年如履薄冰地伺候杨父和杨桃，她就觉得心疼。
　　　　杨桃见她这副害了相思病的样儿，完全没话说了。
　　　　十天过去，蒙天佑依旧没出院，杨樱一天比一天煎熬，每天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望天发呆，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明媚地忧伤着。
　　　　杨桃这些天被长老们点着鼻子碎碎念她是个嘛事都不会干的，“吃闲饭的”，然后她接到第二个任务，还是搞定某某房地产开发商指定的三家钉子户。
　　　　杨桃提前给他们发短信提示，在他们院子里放蛇，还好没有人像在小说里那样被毒蛇咬死，而她自己也成功地进了看守所。
　　　　面对审讯，杨桃一直说“无可奉告”，直到见了某位女警官，在女警官陪她去卫生间时点名要见刑警队长。
　　　　“邢队长，我想跟你合作，李秀辉应该把u盘给你了吧？”杨桃开门见山地问道。

　　☆、第八章　过犹不及

邢队长是个浓眉大眼、深色皮肤的人，方正脸有种不近人情的正气和刚气。
　　　　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犀利警惕，气势更凌人，绕着圈子说道：“杨小姐想怎么合作？目的是什么？”
　　　　杨桃不以为意：“除了李秀辉是你放到气正堂的卧底，我还知道这个警局的局长跟你意见不合，他私底下收了蒙天佑的贿赂，为蒙天佑的一些不法勾当打掩护。”
　　　　邢队长的眉头皱紧，敌人揭穿自己队伍里有猪队友令他很难堪，也很震惊：“杨小姐有证据？”
　　　　“暂时没有，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我想和你们合作扳倒蒙天佑。那张u盘记录得很清楚，他杀掉那么多人，其中有我爸爸。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这张u盘就足以定蒙天佑的死罪，但是，过了这么久，你这边都没动静，我猜，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蒙天佑私下跟美国那边有军火交易，跟金三角有毒品交易，你们是想钓出两头的人，好一网打尽吧？”
　　　　邢队长暗暗心惊，杨桃不仅说中他安排在气正堂的卧底，而且说中他的心思，他一直没有行动，是听从上级指示，而且他这次是没打算跟局长合作的，直接越级禀告了上级，顶着的压力显而易见。一旦失败，他丢了官职是小事，以后这座城市就会成为蒙天佑的天下了，气正堂这个地头蛇会更难拔除。
　　　　寻思半晌，邢队长道：“杨小姐，对不起，你是黑道的人，我不能与你合作。我要铲除的是整个黑帮势力，而非蒙天佑。至于其他人，被你发现了，是他自己能力不够，我不怪你，但要辛苦杨小姐在看守所多待些时间了。”
　　　　意思就是，他要关杨桃直到李秀辉归队。
　　　　杨桃倒不怕他的威胁，心里真的对邢队长佩服起来了，原来邢队长误会她的意思，以为她想保下气正堂，只杀蒙天佑。其实，这具身体的身世是她做任务以来最难以融合的，简直颠覆三观。
　　　　杨桃不想解释更多，她说什么，邢队长都会持怀疑态度，如果她真解释清楚，邢队长会直接怀疑她不是杨正的女儿——满心想毁掉父亲的事业，不带这样坑爹的：“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只想蒙天佑死。另外，邢队长，虽然我是杨正的女儿，但我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邢队长嘲讽地但笑不语。
　　　　杨桃囧，她就是因为在钉子户家里放了蛇才会被抓进来的。
　　　　请忽略这个尴尬的事件。
　　　　杨桃把小说里提到的具体事件和日期、地址告诉邢队长。
　　　　小说是以言情为主，有很多东西都是一笔带过，杨桃知道的也不多：“……蒙天佑有一张u盘，记载了他所有的黑色交易记录，他跟我住在同一个别墅里，我会想办法拿到交给李秀辉，他能不能送到你手上，就看他的本事了。好了，邢队长，我交代完了。”
　　　　邢队长盯了杨桃几秒，起身离开。
　　　　局长站在外面问道：“怎么样？杨桃交代什么了么？”
　　　　邢队长把一张白纸拍给他，大步出了警局：“这个嫌疑人我会继续审问，希望局长不要轻易把她放了。”
　　　　局长低头看白纸，讥讽道：“原来邢队长也问不出来啊？”邢队长以质疑民警的审讯能力而非要介入审问，这回看他还怎么在他面前理直气壮。
　　　　小张在杨桃被抓的那天就跟杨樱通报了。
　　　　杨樱急得红了眼，在警局门口蹲守两天，终于熬不住，跑医院找蒙天佑帮忙。
　　　　小张拦她：“二小姐，他们问不出事，顶多交些罚金就能出来了，大小姐交代，不可以去找蒙堂主。”
　　　　“如果这么简单，姐姐前两天就出来了！小张，你别骗我，姐姐是黑道老大的女儿，jc们哪里会放过她？你让开！”杨樱见小张不让，直接让保镖打晕他。
　　　　小张张着嘴，晕过去前想说：“二小姐，您脑补得过了，真的没那么严重，就是放几条蛇，没人受伤，民事纠纷而已。”
　　　　杨樱找到蒙天佑，抹眼泪哭求：“天佑哥哥，姐姐被抓进局子里了，你快去救救她，都三天了！”
　　　　“樱樱，你知道是谁让我躺在这里的么？”蒙天佑淡淡地瞥她一眼。
　　　　杨樱一愣。
　　　　“是你姐姐，杨桃。”蒙天佑笑得渗人，“她往死里揍我，这里，肋骨断了一根，脑震荡。我昏迷三天，她一眼也没来看过我。”
　　　　他拉住杨樱的手摁在他断裂的肋骨上。
　　　　杨樱难以置信地呆住，当天杨桃说把蒙天佑揍得进了医院，她以为是开玩笑。手掌摸到烫人的温度，她倏地收回手，但蒙天佑紧紧摁住她，让她没办法动弹。
　　　　手掌下的心砰砰跳，沉稳有力。
　　　　杨樱的心也跟着砰砰跳，眼泪迷蒙双眼：“天佑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得这么重。我以为你在生姐姐的气，所以才不回家。可是姐姐她在看守所里很可怜，我听说那些jc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
　　　　“樱樱，”蒙天佑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深情望着她，深邃的眼眸仿若吸人的黑洞，“这里肋骨断了一根，你说要怎么办？”
　　　　“医生会给你治啊！”杨樱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红了脸。
　　　　“亚当取出肋骨，变成了夏娃。樱樱，你想让我救你姐姐，你得还我一根肋骨，你懂我的意思么？”
　　　　杨樱的脸爆红，接着变白，朦胧泪眼道：“不可以，你是你我姐夫，我们不能背叛姐姐。”
　　　　“樱樱！”蒙天佑眸光深沉，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怒气，“我当初喜欢的是你，爱的也是你，是你姐姐仗你爸爸的势，非要跟我订婚，拆散我们，还把你远远地送出国外，让我七年没能看见你一眼！我从来没喜欢过她。樱樱，现在我掌握了气正堂，气正堂是你爸爸的，你也有份，我娶你，一样是报答你爸爸的养育之恩。樱樱，答应我，别拒绝我。”
　　　　他握起杨樱的手，凝视她的双眼，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
　　　　电流从手背上一直传达到心脏，杨樱感觉自己封闭七年的心门被轻轻叩开，美好的过往排山倒海地交错闪现。
　　　　那深情温暖的眼神一如既往。
　　　　蒙天佑是真的爱她的，他的眼睛骗不了人。
　　　　杨樱又惊又喜，但脑海里闯入杨桃的身影，倏地挣开他的手，一步步朝后退：“不！我们不能这样！天佑哥哥，你救救姐姐好不好？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杨桃，又是杨桃！她把你从我身边偷走整整七年，樱樱，难道你一点怨气都没有么？”蒙天佑气急败坏。
　　　　“可是，她是我姐姐啊……”
　　　　蒙天佑飞快捉住杨樱，抵在墙上，两人唇对唇，眼对眼，阴鸷的眼中闪过疯狂：“你想救她，好，只要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捞她出来。”
　　　　杨樱全身蓦地僵硬，她脑海里闪过警局的人把她挡在门外的情景，闪过杨桃从一群猥琐男中如天降救兵救了她，内心挣扎很久，终于麻木地回答道：“好……”
　　　　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
　　　　蒙天佑又喜又怒又悲哀，难道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得到她么？
　　　　传说中住院半个月，病得快要死掉的蒙天佑利索地拉走杨樱，把杨樱带回杨家别墅。
　　　　王姨惊喜：“蒙少爷，你的伤好了？”
　　　　“嗯，杨桃出事，我提前出院。”蒙天佑握紧杨樱挣扎的手，用了捏碎她的力道。
　　　　王姨连连道：“好，好，蒙少爷瘦了一圈，要好好补补，晚上我做些你爱吃的菜。”
　　　　她转过身，目光触及两人牵着的手时，闪了一下。
　　　　夜幕刚刚降临，蒙天佑朝杨樱使眼色上楼。
　　　　杨樱不情不愿地跟上去。
　　　　蒙天佑闯入她的房间，沉缓地说道：“去洗澡，发什么呆？”
　　　　杨樱眼里憋了眼泪，洗澡洗到一半，蒙天佑破门而入，她尖叫，蒙天佑将她抵在花洒下，眼底掠过嗜血的光。
　　　　当他势如破竹地进入时，因太顺利而怔了一下，眼底的嗜血转化为狂暴的怒气，声音微颤：“你给人做过了？”
　　　　杨樱恨他逼迫，盯着他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我在国外七年，怎么可能为你守身如玉！你允诺我的时候可没要求我是处！做不做，不做就起开！”
　　　　“杨樱，你找死！”蒙天佑甩了她一耳光，口中骂着脏话，将她摆成狗的姿势狠狠凌虐。
　　　　这个夜晚对杨樱来说是漫长的，她的眼泪一直流，当电流席卷全身时，她的眼泪更凶猛了，为什么她会对个禽…兽有反应？姐姐快来救我！
　　　　第二天，杨桃顺利从看守所出来。
　　　　杨樱与蒙天佑并肩而立。
　　　　事情按照她设想的在走，她微微一笑。
　　　　杨樱扑入她怀里，喜极而泣：“姐姐，你终于出来了，我担心死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没人受伤，没出人命，罚几个钱就算了。走吧，我们回家。”
　　　　杨樱只以为杨桃不知道其中凶险，但想想她受到的耻辱，实在难以启齿，就没开口，只是这一路上她十分黏杨桃，半分目光也没给蒙天佑。
　　　　杨桃暗道，过犹不及。杨樱的态度明晃晃地告诉她，她跟蒙天佑之间有异常。
　　　　亲，你在蒙天佑面前那么会装，把他这个人精都骗过去了，在我面前你倒是显出你的聪明伶俐来呀！

　　☆、第九章　败露

杨桃穿着几天没洗的衣服，眼角瞥着蒙天佑，高傲地嘲讽道：“看你今天活蹦乱跳的，伤势应该不重，就说嘛，哪里真就像堂子里传的你快死了。”
　　　　杨樱闻言，怔怔出神。
　　　　昨天，蒙天佑骗了她。
　　　　蒙天佑一口气憋在心窝子里，不上不下地难受：“只是断了根肋骨，不严重，是长老们关心则乱。”
　　　　“哎哟，肋骨断了一根啊？天佑，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功夫都废了，我那么‘轻轻’踢了你两脚，你躲也不躲，我当你不疼呢，后来你又被别人打了吧？”杨桃继续冷嘲热讽，“我打你是给你吃个教训，长个记性，你不还手是应该的，别人打你，你也不还手，那人，是谁？是男是女？”
　　　　蒙天佑差点吐血，无论他怎么回答都是自己技不如人，最终道：“我喝醉了，摔的。”
　　　　杨桃勾唇一笑：“你的话我录下来了，长老们可不能因此责骂我。”
　　　　蒙天佑一口血堵在嗓子眼，眼底的阴霾浓的化不开，索性闭眼装死。
　　　　杨樱扯了扯杨桃的袖子，轻轻摇头，暗示她们现在不能得罪蒙天佑。
　　　　杨桃挑眉，闭嘴不再讽刺。
　　　　李秀辉从后视镜里看杨桃，暗自抹了把冷汗，世上敢如此挑衅蒙天佑的人，恐怕只有这个傻大姐了。
　　　　送回姐妹二人，李秀辉问道：“蒙哥，是不是按计划走？”
　　　　蒙天佑脸色有些黑，沉声道：“杨桃滑不留手，对我一丝感激都没有，更别说死心塌地了。而且她今天拿话套住我，录了音，恐怕长老们即使指责她下手狠辣，也对她没影响。秀辉，把视频传到网上吧。”
　　　　他们原计划杨桃感激他救她出来，把杨父的所有人脉给他，气正堂就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手上了。
　　　　“蒙哥，这样会激怒大小姐，适得其反。”李秀辉不赞同。
　　　　“无妨，那些人需要的是能给他们利益的人，他们发现杨桃在堂子里没有话语权，会自动送上门找我的。”蒙天佑不以为意，他实在太想看到杨桃变脸，看到杨家姐妹反目成仇，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摧毁她。
　　　　李秀辉微不可见地蹙眉，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这个决策存着抵触心理：“还是蒙哥高明。”
　　　　回去后，李秀辉看了遍视频，哂笑，真的给挂到网上了。
　　　　杨桃吃过午饭就遭遇一群叔叔伯伯们的围攻，大家轮番上阵，把她骂个狗血淋头，骂她对蒙天佑下手太狠，骂她做事鲁莽，太挫太丢人，顺便夸赞蒙天佑有本事，能从局长的手里把她夺出来。
　　　　杨桃淡定地放录音，长老们一片静谧，她才云淡风轻地说道：“这次的案子只是个小案件，赔偿几个钱就能解决，不信你们去问jc。叔叔伯伯们，这么点子小事，怎么到你们眼里就成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吧？”
　　　　咄咄逼人的长老们讪讪而归，自责逼迫小姑娘不对，面上却过不去，因此更恨杨桃，下午在网上看到视频，一个个大喜。
　　　　只要杨桃没了，蒙天佑就可能成为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女婿。
　　　　有女儿的长老们摩拳擦掌，没女儿的长老们赶紧想办法认个有头脑、有脸蛋的干姑娘。
　　　　晚上杨桃在洗澡，蒙天佑过来敲门，杨樱惊讶，关门。
　　　　蒙天佑的手卡在门缝里，杨樱赶忙打开，气急道：“你个骗子，你又来干什么？”
　　　　“樱樱，你出来，不然我把这个给你姐姐看。”蒙天佑拿出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画面不堪入目，那屈辱的姿势，那陶醉的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地方照得纤毫毕现。
　　　　杨樱崩溃泪流，蒙天佑拉她到自己房间，将她抵在墙上，深深吻住，呼吸不稳地问：“你姐姐什么时候出来？”
　　　　“半个小时……”
　　　　尾音消失在唇齿间……
　　　　事后，蒙天佑拉好裤链，惬意地点根烟，烟圈喷在杨樱脸上：“晚上你姐姐睡着了过来找我。”
　　　　杨樱呛咳两声，委屈地哭道：“可是姐姐会发现……”
　　　　“你这个受气的小媳妇样儿，我真想把你狠狠地摁在地上……好了，别哭了，你自己决定，十二点前你没来，我就把照片给你姐姐看。”
　　　　杨桃沐浴完，正好碰到杨樱从外面进来。
　　　　“樱樱，你怎么了？”她惊讶地问，杨樱眼睛红肿，身上满是青紫痕迹。
　　　　“我下楼喝水，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杨樱垂头抹泪。
　　　　杨桃没有露出怀疑的神色，让她去洗澡，然后给她擦药。
　　　　杨桃以避免碰到她伤处为由，睡在沙发上。
　　　　杨樱默默流泪，直到十二点，听不见任何声响才去找蒙天佑，哭兮兮地说道：“能不能别弄伤我？姐姐会发现。”
　　　　“她发现才好，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姐妹俩也能早点反目。
　　　　“不可以！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以失去她，天佑哥哥，求求你！”
　　　　蒙天佑心软，邪魅笑道：“好啊，我答应你，不过我只答应不在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你过来！”
　　　　杨樱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蒙天佑剥掉她的衣服，在她衣服遮挡的地方狠狠掐了几把。
　　　　杨樱默默流泪，一声不吭……
　　　　直到凌晨，杨樱偷偷摸摸地回到房间。
　　　　过了几天，杨桃调侃她：“你晚上去做贼了啊？这几天都在白天补眠。”
　　　　杨樱心虚笑道：“姐姐在局子里的那几天，我睡不着，到现在都没调过来，晚上还是失眠。”
　　　　“你太患得患失了……”杨桃话未说完，小张神色有异地跑过来。
　　　　“怎么了？”
　　　　“大小姐，你看……”小张把手机视频点开。
　　　　杨桃微微眯眸，把视频从头看到尾，那是她的卧室，窗帘关着，灯光幽暗，女子脸上化着她常化的浓妆，如果不细看，根本不会认为那会是杨樱，而且有气正堂的流言蜚语在先，大家都先入为主地认为那是她。
　　　　“你们在看什么？”蒙天佑走过来问。
　　　　李秀辉跟在他身后，细细观察杨桃的表情，缓缓吐出口气。
　　　　小张连忙藏起手机。
　　　　“赵山那个死人渣呢？小张，把手机给我！”杨桃突然狂怒，从小张手里抢过手机，在蒙天佑眼前晃了下，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我应该把这个死男人剁成八块喂鱼！蒙天佑，你头上绿油油的，你说，应该怎么处置赵山？嗯？他还拍了视频，这个人渣！贱男！死变态！下三滥！”
　　　　蒙天佑被喷了一脸口水，恍惚觉得杨桃骂的就是他：“赵山已经死了。”
　　　　杨桃一怔：“那这视频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
　　　　“不知道，我让人去查。”
　　　　杨桃把手机给砸了，她笃定蒙天佑绝不会看这样的片子，因为他不屑看她的身体。
　　　　两天后，长老们苦求杨桃解除婚约，说蒙天佑是一堂之主，头上绿油油的，已经被其他黑帮老大们挤兑很多次了。
　　　　杨桃哭诉自己可怜，刚没了亲爹，就失去清白，最后还要被解除婚约，长老们允诺会补偿她。杨桃说自己缺钱花，想再买辆世爵。长老们会意，一人写了一张二百万的支票给她当零花钱，十几个长老，加起来三千多万。
　　　　杨桃下午把钱提出来，转入一个账户里，存根留底。
　　　　隔天就当着气正堂所有人的面解除婚约。
　　　　蒙天佑松口气，想公开与杨樱的关系。
　　　　杨樱却不同意，只许他偷偷来往，免得伤害姐姐的心，还劝他以后风声过去，跟姐姐再续前缘，结果换来蒙天佑更惨烈的凌虐。
　　　　杨桃这天闹钟定在两点，睡得饱饱的，一子弹打爆蒙天佑的房门，开门的那瞬间，她真想自戳双眼。
　　　　杨樱跪在地上，嘴里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口水流一地，身上捆得结结实实，像被猎人捉住的可怜小狐狸。蒙天佑在她身后，一手挥小鞭子，一手浇蜡油。
　　　　杨桃暴喝一声：“樱樱！蒙天佑，我杀了你！”
　　　　她把木【仓】抵在蒙天佑的脑门上，杨樱瞠目结舌，屈辱差点淹死了她。
　　　　蒙天佑淡笑，一脚踹翻杨樱，杨樱狼狈地趴在地上，脑门“嘭”地磕在地板上。
　　　　杨桃用托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找死！”